帕爾米拉的情人 第四章

  當波尼絲公主和她壯觀的大篷車隊滿載著貨物離開安提阿時,她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彭內爾倒是答應了他女兒和阿利夫王子的這門婚事,可是做父親的卻堅持要親自陪伴女兒去帕爾米拉,還要呆在那裡參加完女兒的婚禮。這可是有點不合乎波尼絲的心意。

  她的想法和貝督因1王子的想法一致;任何一個女子穿越沙漠到帕爾米拉來成為王室的嬪妃是來供他享用的,如果他願意,供他手下的人享用也可以。但是如果說她由她父親陪伴到帕爾米拉來,他就感到不怎麼愉快。

  但是這還不是薩默婭本人的主意。彭內爾,他經商的管道多,經驗豐富以及他的合夥人都很精明,很難找理由說服他們。不管怎麼樣,波尼絲想,她無論如何也要設法把他們父女倆分開。

  波尼絲的駱駝隊來到了一片沙石巨礫和矮小灌木的沙綠洲小憩片刻,在此之前她一直在苦思冥想著那個問題。剛停下來,奴僕們便忙著支撐起她那巨大豪華的帳篷和其他小一些的篷子。波尼絲開始享用她獨一無二的晚餐——葡萄酒沖洗過的沙棘。

  這段時間牽駱駝的奴隸就開始向水皮袋上塗油,或是搓韁繩,或是修補鞋鞍子,再不就是照看牲口,只有把這些工作全部做完了才能吃飯,或是休閒。

  太陽落下前,一群波尼絲公主的女奴裸著胸脯,用膝蓋跪進帳篷,然後爬到她腳前吻她的腳,接著替她寬衣解帶,腰帶裡藏著根人造陽具,奴僕們把這東西擺在她的床邊。再接著脫去她白天穿的衣服。她們用混合著檸檬汁的香油在她圓滾肉感的身體上搓揉,逗弄過她的乳頭以後,她們再把她拉起放到羽絨床上。

  「我們當中誰今晚有幸為殿下消魂呢?」

  琦婭問,她是這群人當中最肥胖的一個。

  「就是你。」

  波尼絲回答道,一邊把她的手往上舉,一邊撥開她的大腿。

  琦婭剛剛把她的頭放在她主子的大腿間開始舔她大腿的盡頭時,一陣駱駝聲破壞了她們的好事。

  幾分鐘之後她們便清清楚楚聽到駱駝蹄子踩在沙石的沉重腳步聲。波尼絲命令奴僕待在原處,她自己在墊子上撐起身體,等待著帳篷門被掀起。等待的時間不長,特摩羅,這位貝督因族的王子,高大魁梧,英俊瀟灑,鷹一般的眼睛,在三個族人的陪同下出現在波尼絲的帳篷門前,這三個人半裸著油光發亮的上身。

  波尼絲朝特摩羅媚態地笑了笑。他身穿青藍色的長袍,刺繡的頭飾上紮著黑色的羊毛頭箍,看上去是如此的威嚴,如此的健壯。當然也很性感,腰間寬寬的皮帶上,插著一把短劍,長長彎曲的馬刀垂在修長健壯的腿旁,手裡拿著短柄鞭子,碩長的陽具輪廓清晰可見。

  「波尼絲,你好啊。」

  他深沉地說,下面的那東西又再不斷地變長,這是他看到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在床上的本能反應。

  「特摩羅!」

  波尼絲驚叫著,女僕的手摸著她的陰蒂使她有點輾轉不安。

  「我一點也沒想到你會在附近。我這兒有薄荷茶和咖啡。」

  「目前我什麼都不想喝。」

  特摩羅沒有喝茶的慾望。「從安提阿我們就尾隨苦了,你在那裡都做了些什麼?」

  「替阿利夫王子選妃子啊。」

  「你選中了誰啦?」

  他一邊問一邊坐在波尼絲身邊,用手中短劍觸摸著她的乳房。

  「薩默婭,彭內爾家的千家小姐。」

  波尼絲答道。

  「我聽說她很美麗。」

  特摩羅說。

  「確實如此。」

  「她有沒有為你一展雙腿啊?」

  「她做了,我讓我的一個男奴吸吮了她。」

  特摩羅立即興奮了起來。他暗示其中的一個奴僕過去掀起他的長袍,然後把他引以為豪的男人那東西展現在帕爾米拉的公主面前。當這個奴僕慢慢地提起特摩羅的衣服展示他主子的淺棕色的棒子,大大粗粗地站在那裡抽動、誇耀時,波尼絲深深地吸了口氣。她肉感的屁股一陣緊縮,她嘗過那東西的滋味,幾分鐘後她將會再次體驗那種感覺。

  「過來,抱著我的陰莖,吮啊。」

  特摩羅急切地說,用手中的短柄輕輕地拍打著她堅硬的乳房。他想佔有她,想要她在他身上痛苦,他還想刺傷她,要她嘗嘗他給她帶來的痛楚,要她哀求用他的皮鞭抽打她圓滾、裸露的屁股。他用手指揪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朝自己的小腹拖,胡亂地把他的陰莖塞進她嘴裡。

  與此同時,波尼絲的雙手把玩他的兩個睪丸,用她的嘴巴上下吸著他堅挺的陰莖的同時享受著他抽動的雄物。

  「誰在安提阿和你做愛了?」

  他問。

  「誰都沒有。」

  波尼絲答著,嘴裡還舔著他粗壯的陰莖和龜頭。

  「你說謊。」

  他威脅地說著,「用皮鞭子敲打著自己的手心。」

  「不、不、不,我沒有說謊。」

  波尼絲答著,一邊更賣力,更急促地吸著他的那東西,一邊期待著他鞭子的到來。

  「來人啊。」

  特摩羅呼喚著站在門口的衛士;這傢伙半裸身體。看著女僕舔著公主,公主吸吮他主人的陰莖,這些衛士的棒子早就勃起充血了。

  特摩羅把鞭子遞給一個奴僕。

  「賈,拿著這個。」

  特摩羅說,「她說,她在安提阿沒有尋歡作樂,我不相信,朝她屁股抽打十二鞭子,然後你去滿足她。」

  特摩羅喜歡羞辱有權有勢的帕爾米拉的公主,接著他轉向那三個最小的女僕。

  「蒂卡,把那個奴僕帶走。」

  蒂卡遵照吩咐手勾著琦婭的陰唇把這個豐滿的女奴拽了出去。

  「把殿下翻個身,咱們來看看她肥潤的屁股。」

  這些話,刺激著波尼絲的嘴巴。她更賣力地咬著特摩羅的陽具。由於心情迫切,她迅速地變換姿勢,由原來平仰改為微微跪著,把臀部誘人地對著皮鞭。賈一隻手拿著鞭子朝波尼絲高厥的屁股抽去,一隻手扶著自己又長又細但卻非常堅挺的陽具。

  當第一鞭打在她裸露的肉體上時,波尼絲忍疼地畏縮著,一陣美妙甜美的痛感傳遍全身。她滾著,跳著,尖叫著,翻滾著,特摩羅像抓犯人似地抓住她的雙手。衛士舉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十二下,鮮紅的鞭痕縱橫交錯地在她裸身上映印出來。

  「現在,從她的屁股插進去。」

  特摩羅下令道。賈跪在波尼絲的兩腿中間,扶著她的臀部,扒開她的兩股然後向後猛地一拉,他細長上挺的陰莖就進去了。

  接著她又是旋轉,又是滾動,一會兒顫抖,一會兒輾轉不安。

  蒂卡滑到了特摩羅的大腿中間,嘴巴含著波尼絲懸垂的乳房,兩手扒開特摩羅的屁股,然後在他主子的股間擦著他的男器。這時肥胖的女僕琦婭爬過來抓住蒂卡漂亮的陰莖塞進她厚厚的嘴裡,舌頭上下地滑動著,她興奮地感到小腹一陣快速地抽動,一陣強烈的慾望猛襲而至,她解脫了。

  不一會兒,波尼絲把她肉感的身體蜷縮在他結實強壯的腹股溝,讓她傷痕纍纍的屁股靠在他的龜頭上。

  「你認為我們能有辦法讓薩默婭離開她父親嗎?」

  波尼絲問。「我的意思是不引起他的懷疑,不惹起他憤慨的前提下。」

  「我們可以賄賂誰嗎?」

  特摩羅問,「他有沒有什麼合法繼承人,我們可以利用他,操縱他,過後再敲詐勒索他?」

  「就我所知沒有。」

  波尼絲答。

  接著她告訴特摩羅,當她在安提阿時,她試圖去搞清楚誰是他的繼承人,但是沒有發現。彭內爾龐大的生意帝國看起來是一人控制,他是個獨裁者。

  波尼絲還告訴特摩羅,她注意到唯一能出席生意會談的人就是薩默婭。但是波尼絲和特摩羅都排除了她成為可能的繼承人。

  「那麼她現在仍然是處女身嗎?」

  特摩羅問。

  「可以這麼說。」

  波尼絲答。一想到這,特摩羅的陰莖聚然一抽,又充滿了活力。他想獨佔鰲頭,搶先一步。他把波尼絲的腦袋放到他的龜頭上,對她說,把他們父女分開的計劃留給他來完成。他可不想把這次在沙漠中狂歡的機會給錯失掉,他將要周密安排、好使薩默婭擺脫她父親整天的看守。

  「其實她父親也不是看管得那麼嚴。我曾經教過她一些事情。」

  波尼絲說,「而且她學得很快,幾乎是一教就會,所以我把她最寵愛的女僕帶在了身邊作為懲罰。」

  「這個女僕現在何處?」

  特摩羅問。

  「就在隔壁的帳篷裡,你想看她嗎?」

  「是的,把她帶到這兒來。」

  「我建議還是我們到她那兒去。」

  波尼絲說。

  波尼絲披了一件長長的,大紅的絲袍罩住她那誘人的身體,她和特摩羅步出帳篷,深感一股沙漠晚上冰涼的空氣迎面襲來。波尼絲在一頂比她那個小得多的帳篷面前停住了腳步,但是這頂帳篷依然可以容納十對男女在裡面。她把前簾掀開,和特摩羅走了進去,特摩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艾琳正跪在那裡。她那雪白圓潤,滿是鞭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對著他們。腳踝拴著鐵鏈,兩腿分開拴在大圓石上。

  特摩羅在她身邊繞著圈子。她的肘部和前臂撐在椅子上一張毯子上。手腕被綁在一起,頭垂在手邊。眼睛被蒙著,嘴裡塞著東西,長長的金髮自然地披在肩上,沒有碰到乳房,她的雙乳有緊身皮背心兜著,只有乳頭突出在外。這件背心長及至腰。下面有皮帶緊緊地繫著,把肚腹擠在兩旁。她的肛門裡一插著一根又大又亮的羊毛陰莖。

  這玩意兒繞著她的腰和大腿上,然後再繫在鐵鏈上。

  波尼絲拍了拍手掌、從帳篷裡面進來了波尼絲的兩個努比婭僕人2,伴隨其後的是兩個長著巨乳的女人。他們全都赤裸身體,每個人身上都綁著各種模樣的皮製陰莖。他們緊靠艾琳站著。

  「她的那個太緊了。所以他們輪番過來鬆弛她。」

  波尼絲公主說。「得把她撐開,他們還用我的玩具再插進。你是想在旁邊看呢,還是自己來。」

  「在旁邊看。」

  他回道。

  波尼絲命令那兩個閹人解開鏈條,拿走羊毛陰莖。艾琳歎了口氣,特摩羅弄不清這聲音是尋歡的歎息,還是一種解脫,或許是一種恐懼。波尼絲移到其中一個有著巨乳的奴僕身旁,撫弄著她的乳頭,拉著她那個短而粗的人造陰莖,插進艾琳的大腿間。

  這個肥胖的女人擺好姿勢,然後抓牢艾琳的臀部,猛地插進她鮮嫩張開的洞眼。這個肥胖有著橄欖色皮膚的女人把人造陰莖在金髮女子肛門裡上下抽動,自己一雙垂懸的巨乳也隨之晃蕩使波尼絲興奮不已,她伸出一隻手去搓揉特摩羅的陰莖,可是他卻閃躲到帳篷的遠處。

  「換一個,我拍一次手,你們就換一個。」

  波尼絲吼著。

  艾琳絕對順服地跪著,當他們不斷變換著猛力撞擊抽動時也不吭一聲。特摩羅盤腿坐著兩眼盯著她的頭。她的頭髮遮住了臉,隨著這運動的節奏一前一後的擺動。這是平生和第一次看見如此白皙的皮膚和如此金黃的頭髮。然後他內心的某種東西驅使他不願讓這種事情繼續下去。他也就不清楚為什麼。他看著,但沒有一絲樂趣。

  「停下來!」

  他突然吼道,猛地站起來揮動著手臂,「滾,都給我離開這兒。」

  「你怎麼啦?」

  波尼絲迷惑不解地問,當她的奴僕們離開帳篷時,她想弄清楚他們究竟哪兒做錯了。

  「我想要她。」

  他回答。

  「好啊,我問過你,你是想在一旁看呢,還是自己來……來吧,現在就去搞她。」

  「我要她跟我走。」

  「你說什麼?你不可能得到她。」

  「為什麼不?」

  「因為她是我的。」

  「我買她。」

  「我的錢比我需要的多得多。再說,特摩羅,你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波尼絲說。

  「噢,可是我有。」

  特摩羅回敬道。

  「是嗎?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什麼?」

  波尼絲不無諷刺地驚叫著。

  「分裂瓦解彭內爾的車隊。讓他們父女分道揚鑣。你最清楚不過了,只有我才能辦到這一點。只有我有足夠的計謀和足夠的人力,因此,我建議用我的計劃來交易這個年輕女子。」

  波尼絲坐了下來思考著這個問題。這原本不是她所期望的。她原以為特摩羅觀看這個金髮女僕遭雞姦會獲得莫大的樂趣並自己上去尋歡。但他卻下令停止。

  這可是有違他的個性。他一定是想利用她來完成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計劃。波尼絲的大腦在快速地運算著。拿一個愚蠢肥胖的金髮女僕去換回彭內爾打道回府去安提阿,又能讓薩默婭獨自一人帶著嫁妝到帕爾米拉來,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無論怎樣特摩羅想要艾琳就給他好了,反正她也沒失去什麼。

  「很好,我們成交了。」

  她說。

  「好,給她鬆綁,幫她弄乾淨,往她身上抹一點油,再換上衣服。我要帶她走。」

  他說完就抓住波尼絲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帳篷。「該輪到我玩你了。」

  他說。

  特摩羅用力把波尼絲拉到胸前,接著順勢側過身體,把波尼絲的一條大腿扒開拉過他的小腹,用手兜著她的乳房,用力地捏著她的奶頭,然後把他的長槍往上翹起,讓這東西搗進她誘人的、淫蕩的、潤濕的陰穴。他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插進去的時候,她扭曲著身體嘴裡吼叫道再深點,再用力。

  不一會他把男器抽了出來,發現她的另一個洞眼,乘其不備,惡狼撲食般地撞了進去。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波尼絲毫不介意,她喜歡這樣,抓得越重越舒服。她顫抖著,扭動著。那種感覺,那種被他撐開,頂住花蕾,塞得滿滿的感覺使波尼絲興奮萬分,幾乎超出她忍受力。小腹又一次開始緊抽,兩腿僵直,屁股也抬起來了,整個身子開始抖動,她感到快到高潮了,趕忙夾緊他。

  特摩羅一次又一次地猛烈進入。他需要每一寸地佔用她的可耕地,緊接著,一陣急促的粗喘和狂吼,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一會兒,波尼絲便睡著了。

  黎明時分,她一覺醒來發現特摩羅和隨從以及艾琳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儘管因為金髮女僕給她帶來一點點的不愉快,她還是心滿意足。無論如何,特摩羅還是滿足了她的情慾,她毫無理由再妒嫉誰了。她激起了特摩羅對薩默婭的好奇心。他一定能讓彭內爾回安提阿,然後帶薩默婭來帕爾米拉。她朝思暮想地想佔有薩默婭。她想到了那些為她準備的玩物。想著想著,她發現自己下面又濕了。

  一會兒,腦裡又閃出一個念頭。她走到那個大箱子面前,那裡面藏著純莎草紙和她的封印。她給彭內爾寫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寫道她要派兩個最好的,最有能耐的奴僕作為特別護衛保駕薩默婭平安到達帕爾米拉,波尼絲自鳴得意地笑了笑。

  他們將會保護她的投資。她將允許他們在夜晚佔有這個年輕的女人。他們可以整天兩眼盯著來搶劫的人,而當特摩羅到的時候,他們可以現場要特摩羅按她的要求去做:把彭內爾從他女兒身邊趕走,至於別的嘛,他就不用插手了。

  波尼絲的腦海中因特摩羅堅持要帶走那個年輕的金髮女僕給她帶來的那一點點不愉快,轉眼間已激發她極大的憤怒。特摩羅也許不會按照她的命令從事,他或許會劫持薩默婭,扣押她做人質。他的作風波尼絲是瞭解的。

  她喚來了兩個騎士,阿摩斯和阿倫。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給他們,然後要他們啟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內爾。假使他的大篷車隊已經出了的話就尾隨其後。

  「你們得緊緊地盯著薩默婭小姐。」

  她打開了另一隻箱子,那裡面裝著她的玩物。她取出幾副手銬和鞭子。

  「你們倆得整夜待在她的帳篷裡,保證她身心愉快。」

  她說,同時給了他們幾樣物品。「你們要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見到特摩羅的人來後要保護好她,直到此次旅途歸來都不可離開她。」

  「具體的說我們可以對她做些什麼?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們可以向她尋歡嗎。」

  「哦,我想可以。」

  公主伸手抓住這兩個幾乎勃起要衝出來的陰莖。開始把玩起來,手摸著他們的肌肉和碩大勃起的雄具,這令她興奮,「當你們回到帕爾米拉後要直接向我報告所發生的每一件事。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殿下。」

  他們說。

  「還有,你們到達那裡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執行我的指令,甚至於包括她的穿著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從腰際一直開叉到腳背,還有乳頭是否從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這樣的話,這可是懲罰她再好不過的理由了,再就是她必須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們再想想別的事情。」

  說著波尼絲提起衣裙,彎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

  他們應答,四隻眼睛盯著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過來哦。」

  她說。「草草辦事吧,幹完了你們就可以上路了。來享樂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誘人的屁股拽過來對準他男器然後直接搗進去。他用力地往裡挺進,衝刺不幾分鐘,一會兒就射精了。

  阿摩斯和阿倫出發後,波尼絲下令拆掉帳篷,啟程上路趕往帕爾米拉。

  艾琳感到頭昏眼花,腰酸背痛。鐐銬解開了,她顫抖地站著,疲憊不堪地等待著身體遭受再一次的攻擊。但這情景沒有發生。相反,她被用一塊粗糙的黑布裹著匆匆忙忙地穿過沙地一群較小的帳篷裡,這裡是特摩羅的在沙漠綠洲的另一頭紮營的地方。

  一個滿臉凶相的貝督因人給她喝了一種她不知道是什麼的飲料,她想也是駝奶,但這飲料甜甜的,一點不鹹。也許他們加了點什麼東西,波尼絲只給她喝苦澀有砂的沙漠裡的水。喝完飲料,他們又令她驚奇地用羊皮輕輕地把她裹起來讓她睡覺。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當她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時,天依然黑著,她步履蹣跚,頭發昏渾身酸痛,有好一會兒她都不知道身在何處,甚至於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她辨識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麼衣服。

  現在她身上乾乾淨淨的,還香噴噴的。她睡著的時候有人用油給她擦洗一著身體,幫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個男人似的。從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裝束。紅白格子的頭飾,又長又白又粗糙的亞麻襯衫,腰間紮了把短劍和匕首,整個身體還裹了件黃褐色的外套和頭巾,一種連頭連身都包裹在裡面的外套。艾琳完全迷惑了。

  幾個星期前和波尼絲穿越沙漠,可謂是徹頭徹尾的災難。在整個大篷車隊,她像玩物一樣遭受每個人的欺凌。他們完全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們用鞭子抽她,用嘴巴吮她,用鐵鐐銬她。她忍受各種痛苦:羊毛陰莖,皮製人造陽具,還不止一個,不論男和女人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她還得穿怪異的衣服,乳頭從洞一眼中突顯出來,屁股從緊繃的腰部向外隆起。腹部、陰部和臂部赤裸著,垂手可摸。還要扛著枷鎖,鐵鏈從脖子上繞著,光著腳像一隻跳舞的狗熊。儘管從頭到腳披著黑色的長袍,但波尼絲下令,只要有人想摸她,吮她,甚至於干她都可以。

  她得順從別人突然掀開她的外套,用手摸她的陰阜,將男人的那玩意兒插在大腿中間,乃至於插進體內。

  夜晚她被單獨關在帳篷裡,鎖綁在石頭上,嘴裡塞著東西,從波尼絲開始,她喜歡讓艾琳承受各種不同的羞辱,讓她被閹人和女人排長龍似地用人造陰莖往她下身搗。完事以後,她倒頭昏睡,夜深時還要被那些趕駱駝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羅小睡了幾個小時,然後背靠馬鞍,雙臂交叉墊在腦後,陷入沉思。他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搞清楚究竟是為什麼、驅使他把這個女奴從波尼絲身邊給弄過來。難道是她那秀長、濃密的金髮或前或後地擺動?亦或是她逆來順受的性情?

  是她在羊毛陰莖被撥出時發出奇怪的喊叫?還是她那非常非常蒼白的肌膚,那種他以前從未曾看見過的皮膚使他做出有違常態的決定?直到現在他還沒看清她的臉龐,艾琳優美曲線的臀部倒是見過,但卻沒看清她的臉。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帶來了巨大的麻煩。不管她長得什麼樣,擺在他面前的是如何處置她?突擊隊的戰士是從不帶女人的。

  「到目前為止他的人還沒有質問過他。他們一直在不折不扣地執行著他下達的指示。還沒出現反叛的跡象,至少到現在還沒有。他是他們無可爭辯的領袖。

  他詭計多端,是他在保護著他們,他們也給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魯莽的行動,一次錯誤的決定都會使他們翻臉不認人!他瞭解這幫兇殘,具有獨立性的傢伙。特摩羅象沙漠豹一樣敏捷地站起來,衝出帳篷,直奔艾琳的住處。

  特摩羅進來時,艾琳正背靠在帳篷的門上。她總是憑直覺感到他的到來而非聽見了他的腳步聲,所以好趕忙轉身面對著他,心理撲通撲通地跳著,一陣恐懼襲來。她站在特摩羅面前,身上裹著赭色的連頭巾外套。他朝艾琳面前衝去,掀了掀頭巾,拿掉裹在頭上的布,然後拿起一枝點燃的蠟燭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地端詳著艾琳。

  她清純幽藍的眼睛深陷在柔軟、金色的睫毛下,乳白色的肌膚配上紅潤的臉蛋,鼻子短短的卻很挺直,寬闊的嘴唇,紅潤半啟,金色的秀髮濃密垂在胸前長及腰際。

  特摩羅想,她可真是個美人胚子,一種奇特的美,確切地說,她是個美人、還不如說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現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隸,他已經買了她,他可能對她為所欲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他把短劍從腰間的長袍皮帶上拔了下來。

  艾琳站在那裡一步未動,她等待著對她執行懲罰。是要處置她了,總比和波尼絲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對這一切。她昂起頭,挑戰地直視特摩羅長長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

  「你會用這個東西嗎?」

  他拿著短劍指著她說。

  「不知道。」

  她答道。聲音溫柔得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他的問題令她百思不解。遞過來的劍使她失去平衡。

  「我來教你。」

  他說。「要是誰膽敢再靠近你,你就殺了他們。」

  艾琳沉默不語。她要想昨天她聽到過,這個聲音,就是下令給她鬆綁的那個人。也就是要去襲擊薩默婭車隊去帕爾米拉,要拿她做交換的好人的聲音。她不欠他的情。他教她如何學會保護自己,她會欣然接受。但她依然不會感激他。

  在艾琳情感的詞彙裡沒有寫進感激這個詞。

  「你叫什麼名字?」

  他問。

  「艾琳。」

  她答。

  「還有別的名字嗎,你應該叫…」

  就在這一刻他突然停頓了。他仰起頭,彷彿在傾聽最溫柔的切切私語聲隨著風,越過高山,穿過平原,飄過大地和海洋,來到這沙漠和他相見。

  「戴戈瑪。」

  這個名字的出現,對他來說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強迫他說出這個名字,而且這種強迫和這個聲音使他感到驚奇。他一次次地重複著這個名字彷彿在重複著自己的名字一樣。

  「戴戈瑪。你叫戴戈瑪。」

  艾琳吃驚地,神魂顛倒地兩眼盯著特摩羅。她知道這個名字。這曾經是她的乳名。當她住在北方的時候,她的母親就這麼喚著這個名字。那是在戰前,在她們成為奴隸之前。在羅馬人第一次賣她們並把她的名字改為艾琳之前。她笑了,第一次笑得這麼久。

  「戴戈瑪,我不會忘記的。」

  她向他保證。

  「來吧,跟著我,我們這就離開這裡。」

  「我們要去哪?」

  她問。

  「我被風沙吹去哪兒就去哪兒。」

  他答。

  帳篷外面,夜晚涼爽的空氣下,他的部下用駱駝糞點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碌地在火上燒烤山羊肉。別的人把駱駝帶到水邊,讓駱駝喝個飽。駱駝喝水時,人呢則在往羊皮囊袋裡裝水。特摩羅挨著她坐在簧火旁。

  「你現在就和我們一起吃喝。」

  他說著從簧火上拽起一塊羊肉,把它撕成一塊一塊的。他用棍子為她戮了一塊遞給她,告訴她必須等待到所有的人都來齊了她才能吃。艾琳伸出手去接羊肉,結果他又猛地把羊肉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來洗東西,或者用來指敵人。」

  他說,「其他一切的事情都必須用右手來做。」

  當他手下的人都到齊時,特摩羅叫艾琳站起來。

  「這是戴戈瑪。」

  他說。「新來的勇士,我們要教會她所有的武藝。她應受到我們每個人的尊敬,誰都不許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隸,她是我們當中的一員,遵守我們的規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歡迎。戴戈瑪,你去和每個人握握手。從現在起,他們都是你的戰友了。」

  戴戈瑪,這個貝督因人的新勇士,禮貌地圍著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們出發,明天你就學習成為一名戰士。」

  特摩羅說著把羊肉舉到嘴邊。

  這是他們所有的人開始吃羊肉的信號。戴戈瑪靜靜地看著,注意著每個人的動作。預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證實了。她用力嚼著這炭熏的羊肉,內心在思忖著下面將要發生什麼。她剛剛提及戰爭,但那已經傳來,和平剛剛降臨。波斯人戰敗了,羅馬人在統治著,戰爭將永不再來。古人一定是做錯了什麼。但薩默婭呢?

  她想到了薩默婭,無論如何她得通知薩默婭,她的大篷車隊將會受到攻擊。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貝督因人現在是她的兄弟。薩默婭已成為過去。

  拂曉前,他們撤了營盤,特摩羅為她準備了一頭駱駝。走進沙漠綠洲時她是艾琳,是奴隸,現在走出這裡她已是戴戈瑪,一個自由人,一名戰士。

  再不會有人知道艾琳這個人了。

  註釋:1 在阿拉伯半島和北非沙漠地區從事遊牧的阿拉伯人。

  2 努比婭人,曾分佈非洲東北部地區,即蘇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