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米拉的情人 第三章

  在以後的幾個星期裡,薩默婭事事不遂心,波尼絲公主在她家中使她根本無法去看齊諾比婭。她要告訴她的朋友,她在城門遇到了那算命的老婦人,她給她和艾琳算了命。

  她還想告訴她關於波尼絲公主的事,講這個墮落的女人怎樣叉開雙腿讓自己的奴隸去舔她的陰唇,怎樣要他們用手指和舌頭探進陰戶去攪弄。而這些事又怎樣使她激動,看到這些景況是如何令她的全身都產生一種強烈的渴望,所以當那個放蕩的女人叫她到她的身邊去時,她就讓她撫摸了她的大腿,發現她的器官,這時她又是如何高興地敞開門戶讓她觸摸。

  她還想告訴齊諾比婭當別人的手指在地裡面探索時她的心是如何激動,激動得簡直要發瘋,這是多麼出乎意料。現在才知道女人底下的那個東西原來就是為了給女人帶來樂趣的,而波尼絲公主告訴了她這些部分應該如何得到喚醒。

  她要告訴她的朋友,波尼絲的手指插進她的裡邊時的不停抽動,使她的陰道內壁和膜是多麼刺激,使她的下面都濕潤了,還流出水來,使整個身心都渴望這種事。當別的女人的手指觸碰時她的下體是如何扭動做出反應,就好像她是一個琴師在你的全身彈奏著一種曲調,而這種曲調是你從未聽過的和感受過的。

  她還想告訴她朋友,波尼絲的一個雄壯的閹奴是如何壓在她的身上,怎樣把頭埋在她的兩腿中間舔吮著她那最淫蕩的地方,那裡流出來的是慾望。他的舌頭發現了女人身上一個最敏感最經不起刺激的一個小肉蕾,一旦碰到它,她的全身都掀起一陣陣欲浪,那種感覺真是奇妙無比,使她扭來滾去,希望它永不停歇,然後她進入了二種一切都不顧的縱慾的幻覺。

  這時,當她全身心地投入這種歡樂之中時,她想像男人把陽物塞進了她的嘴裡,要她去舔,去吸吮,用她的舌頭去撫弄,直到那陽物噴出清液為止,接著她又想像她被人將手腳都困綁起來,下面被分開,別的男人又爬上身體,分開她那已經裸露在外面的陰部然後就插了進去,佔有了她,而還有一隻不知是誰的手仍然在撥弄那個肉蕾,增加了她的縱慾的渴望。

  她也要告訴齊諾比婭,正是在這種強烈的慾望和興奮之中,她答應了嫁給阿利夫王子。

  可是薩默婭無法去告訴齊諾比婭這一切,因為波尼絲公主要她寸步不離。她感到她好像是被禁錮起來了,隨時都有人盯著。更令人氣惱的是,艾琳也被她發排和別的女奴一起去睡覺了……

  她心裡的話都沒有人可以傾吐。當公主不在身邊時,她的那個男僕也會看著她。甚至當波尼絲在同她父親在嫁妝的數量上討價還價時,也把她帶在身邊。

  波尼絲對待她就像一隻貓戲弄捕到的一隻老鼠一樣,這使薩默婭十分惱怒。最主要的是因為她經常處於性喚醒的狀態,可是總不能得到滿足。她還希望波尼絲再去撫弄她,要她的閹奴用手摸遍她的身體,可就在這節骨眼上她總是遭到拒絕。她總希望公主把她叫到她的臥室,可是她偏不。薩默婭想要和艾琳試一試,可是她父親的安排又使她無法實現。

  在薩默婭被引誘一個星期後的一個近午時分,她終於避開了所有的人,她的父親,她的奴僕,甚至避開了艾琳,當然最主要的是波尼絲,和她的男隨從。

  她來到大庭院的一個安靜的角落,院子是精心設計,周圍還有羅望子和無花果樹,薩默婭一個人坐下來,舒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她那藍色印花長袍的一層層的褶皺,悠閒地看著噴泉和花園。

  她一直喜歡這個花園,有什麼煩惱一到這裡就全都忘了。每當她情緒低落,或感到孤獨,花園裡的碎石,那飽含清涼的藍色和那碧綠色瓦礫鑲嵌在園中的花徑,花壇裡面的花朵在風中搖曳,金線花、茉莉花和玫瑰花,還有色彩斑斕四處飛翔的蝴蝶。這一切都使她神清氣爽,心緒變得安寧起來。她微微笑地閉上眼睛靜靜地端坐著,腦海中除了甜美的玫瑰花的芳香和蜜蜂的嗡嗡聲響,別無他念。

  「站起來!」

  波尼絲公主突來的喝令打破了她愜意的心境。

  薩默婭不假思索地站起來,一動不動。波尼絲撩起薩默婭身後的裙子,直到顯現出她美妙動人的裸臀。

  「就這麼提著裙子。」

  公主驕淫地下了命令。

  波尼絲手裡拿著一張小小的坐墊,墊子上拴著一根長長的金黃色絨線。她把坐墊平放在薩默婭剛剛坐過的杉木條凳上,接著她把手掌心平放在凳子上,手指翹起,直指蔚藍色的天空,然後叫薩默婭就著掌心坐下,直至波尼絲的手指能夠隨時觸摸到她的私處。

  「告訴我你最喜歡哪個季節?」

  波尼絲一邊將她的玉指遊戲於薩默婭悸動的陰唇之間,一邊問著。

  「春天。」

  薩默婭答道。波尼絲涼爽的玉指在她柔軟興奮的陰阜有節奏的觸摸,激起她的甘露泉湧,薩默婭滾動著雙股,越發深深地擁入波尼絲那頗具性感的手指。

  「你不必為此蠕動。」

  波尼絲口中不停地發出嘶嘶聲響,「你也不必以為我在玩弄你。你應該學會享受這箇中的樂趣,學會用你的肌肉,一定要用肌肉夾緊我的手指。」

  「用我的肌肉?」

  薩默婭茫然驚叫。

  「你可愛的肌肉,用你可愛的肌肉夾來緊我的手指。照我說的做。」

  她命令道,「夾緊,和我說說話,好像什麼事也發生過。我們不想讓你父親知道他甜美純潔的小天使正在玩享人間遊戲。」

  波尼絲的淫語使得薩默婭更加濕潤。她繃緊雙股,接著陰阜肌肉放鬆,波尼絲的玉指被緊緊地夾住了。

  「太好了。」

  波尼絲讚許地說。「別停下來,接著來,你為我指點花園的花木。如此你的父親只知道你在說什麼但絕對想不到我在幹這種勾當。他會以為你在教我欣賞園藝,我倆卻深知我在教你享受人間真諦。」

  薩默婭坐在波尼絲身旁,後背挺直,乳頭堅挺,把柔軟寬大紅色的背心撐得鼓鼓的,嘴角還不停他告訴波尼絲這個花呀那個葉的,薩默婭高聲地說著話,下體的肌肉在波尼絲伸進來的手指間一張一弛,波尼絲不停地與她玩著並在她耳旁喃喃低語。

  「你的乳頭堅挺了,想要我摸摸嗎?別停止說話,只要點頭就可。」

  薩默婭肯定地點了點頭。

  「今晚我在寢宮用膳,我邀請你作我的賓客,你懂了嗎……」

  「但是我父親……」

  「我會對你父親說我要教你宮廷禮儀,當然我會這麼做的,並且我也正在這麼做。我想要你到我臥室裡來,不過來之前你得把這樣寬大的背心剪個大洞好使你那漂亮的雙乳裸露在外,隨手可摸,而且我也要求你把裙子從上到下剪開一條長長的口子。從現在起,你隨叫隨到。」

  「隨叫隨到?」

  薩默婭驚叫道。

  「是的,從現在起,你隨時聽我召喚,其他人也隨時聽候你吩咐。聽明白了嗎?不必說話,點頭就好。」

  薩默婭被波尼絲的念頭弄得興奮不已,用力地點頭。在她腦海裡充滿著性,波尼絲或是她的奴隸中的任何一個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叫她彎下腰撫摸她,觸弄她。在期盼和難以言表的興奮中,薩默婭將波尼絲的玉指夾得更緊了。

  「你所有的嫁妝都按我的那樣縫製。我會給你留下我的兩個奴隸,做女裝,她們有最好的手藝。她們會按照我的旨意幫你縫製每件衣服。」

  「她們是誰呀?」

  薩默婭問。

  「兩個女孩,菲莉絲和赫爾摩尼。她們是頂尖的。噢,對了,薩默婭今天晚上,我要你把眼睛蒙起來。」

  「把眼睛蒙起來!為什麼?」

  薩默婭不解地問。

  「為了使我高興。你必須明白,薩默婭,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使我高興。即使我在教你如何享樂人生一也是為了我高興。」

  波尼絲說著把手指從薩默婭的陰道裡抽出來。「我要你現在就離開。我要你去休息,去睡覺。今晚將是一個漫長無盡的夜晚。再說現在快中午了,天氣太熱,也不是玩樂的時候。」

  薩默婭離開公主回到她冰涼的大理石鋪地的房間,現在,她的慾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發。她渴望有人觸摸慰藉,確實地講是急需。可是現在才中午,如何才能挨到夜晚,怎樣才能撫慰這不斷升起的覺醒?

  薩默婭脫去外衣坐在靠大理石牆腳擺入的一堆真絲坐墊上,裙子從肩膀一直滑落到腳邊。她赤身裸體地坐著,手裡不停地在那件寬大的背心上剪著小洞直至艾琳悄聲無息地走進來。自從波尼絲公主到來,她就很少能夠見到薩默婭,因而強烈的妒嫉慾火油然而生。她性感地撅起丹唇看著她的主人。

  「你怎麼用剪刀剪你漂亮的衣服?」

  艾琳詢問道。

  薩默婭抬起眼望著她的奴隸,艾琳生得金髮碧眼,皮膚白晢。薩默婭真不知道是否應對她講出實情。她兩眼緊緊地盯著艾琳寬闊的嘴唇,碩大的乳房、在黑絲衫裡向前突出的乳頭,還有那雙隱藏在黑色透明的真絲褲子裡的修長的大腿。

  薩默婭心想要是不帶她去帕爾米拉她會多麼地想念她啊。轉眼她想起了波尼絲在傳授人生真諦時的諄諄教導。拿你的奴隸做試驗。感覺一下哪種方式最具樂趣。或許這正是體驗一下是否要帶艾琳去帕爾米拉的絕好時機。

  「你管的也太多了。」

  薩默婭毫無生氣地說著,又補充了一句,「坐到我床上來。」

  艾琳對薩默婭今天的語調感到驚訝。她從來不會把她當成奴隸用這種語調和她說話,她倆一直是以朋友相處,她無法理解這位即將和王子成婚的新人究竟是怎麼了。艾琳彎身坐在薩默婭寬大的床上。

  剪了兩個圓圓的洞以後,薩默婭把這件淡綠色的背心重新穿上,看到乳頭是否能完完全全迷人地伸出洞眼。她選了兩件新的旁邊開了長叉的透明薄裙貼身穿著。一條是火紅的,另一條是極柔和迷人的黃色。她還用一根細長的絲繩打了許多結繫在腰際,然後光著腳在房間裡旋轉,欣賞著飄動的裙子從臀部一閃一現。

  此刻,艾琳坐在床上注視著薩默婭,內心湧動,極度強烈地渴望去觸摸薩默婭伸出來的乳頭和大腿盡頭的私處。那是她們整夜共眠隨時可到的一塊耕地。薩默婭旋轉著跳到艾琳的眼前,低下身體將她的乳房展現在她奴隸的面前。

  「這就是為什麼我剪背心的原因。」

  薩默婭放肆地嚷道,艾琳沒有伸手去觸碰薩默婭,而是兩眼低垂一動不動坐在那裡。她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也捉摸不透薩默婭究竟期盼著什麼。

  「摸摸我的乳頭。」

  薩默婭命令道。

  艾琳試探性地伸出一隻手,把薩默婭珍貴的兩顆乳頭櫻桃夾在手指中間,輕輕地捏著。

  「快用嘴巴來吻來吮。」

  薩默婭下令。艾琳按照主人的吩咐吻著她的乳頭,突然間薩默婭把艾琳推到在床上讓她平躺著。這時薩默婭跪著,兩膝跨過艾琳的頭部,顫抖的陰阜對著艾琳的嘴巴。

  「我要你把舌頭伸進去。」

  薩默婭嘴裡說著,手卻不停地把陰唇扒開,好讓她的奴隸看清楚深藏在裡面的洞口。「我要你吻我、舔我,用舌頭去尋覓我的陰蒂。」

  艾琳在顫抖。幾個星期以來她一直想把頭埋在女主人的股間,然而現在,在一種沒有激情,沒有愛意的情況下,她卻在按照主人的指令從事著這件勾當。她想弄清楚這是為什麼。

  是什麼改變了薩默婭?以往,她們同眠共枕,總是那麼甜蜜,每當她們相擁輕撫時,總是那麼溫柔,那麼充滿愛意。可是現在她只有命令;艾琳把頭偏向一側。薩默婭惱怒了。她像個被寵壞的孩子似的把所有壓抑的情感狂暴般地發洩出來。

  「你竟敢不順從我的旨意。」

  她怒吼著,「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是個奴隸你知道嗎,只是個奴隸、我的奴隸。請記住你是個奴隸,把身體彎下來。」

  薩默婭手腳利落地從艾琳腰上把皮帶解開,把她的裙子撕開露出大腿。她開始用手裡細長的皮帶在女奴的裸臂上滑動著、逗弄著,在艾琳豐盈圓滑的粉紅色肌膚上來回地拖,然後踱到她身後,皮帶在空中轉了轉,嘶嘶作響地落在了艾琳的皮肉上,小女孩痛楚地跳著。

  薩默婭一鞭一鞭地抽著,心中的慾火在每一次的撫摸和目視艾琳蒼白的肌膚上青黑的傷痕中不斷地升溫。艾琳是她的。她認為她有權力用鞭子抽打、屈服她的女奴,當然這也越發地激起她的慾望。當皮帶朝裸露在外的臀部落下來時艾琳跳閃著、蜷縮著、或是扭動著,或是側撲一旁。

  薩默婭每抽打一鞭就開始撫弄自己一下,每一次的撫弄都刺激她的陰部不斷地擴大,體內的分泌物不斷地流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艾琳的舌頭來舔她。

  「現在你來吸吮我。」

  薩默婭道,「但你先得感激我用鞭子抽你。」

  「謝謝你,大人。」

  艾琳道,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滑下來。滿臉乞求憐憫的神情跪在主子的面前。火燒火燎的鞭痕令她的屁股一陣一陣地灼痛,但此刻她的奶頭也變得堅挺,陰部擴張、濕潤多露,她飽嘗了薩默婭的抽打,同時她也被薩默婭激起了情慾。她想去體味一下薩默婭,去感受一下女主人展露在她舌頭下的陰戶。

  薩默婭揪著這女孩的頭髮把她的頭拎起,然後兩腿在她頭頂上叉開,把屁股向前挺起,把女奴的臉按到自己的陰阜前。

  「吮呵,把你的舌頭伸進去,去搜索我的陰蒂,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去做,我就再用鞭子抽你。嘴裡還得不停地說『謝謝您,主人,謝謝您讓我去觸摸您的玉體』。」

  「謝謝您主人,謝謝你讓我去觸摸您的玉體。」

  艾琳複述道。

  她的舌頭向前推進,透過主子細長似金的卷毛,穿過粉紅色悸動的又潤又軟隱藏在裡面的褻溝,最後尋覓到薩默婭的最隱秘的部分。艾琳緊追不捨地把頭上下擺動。

  薩默婭興奮得陣陣痙攣。艾琳覓到了一塊小小的突出硬物。薩默婭嬌小的硬物開始膨脹,在艾琳舌尖的舔舐中越發變得熾熱、激情。薩默婭支援著身體,當艾琳的舌頭在她最為性感的部位嘖嘖地吸吮的時候,她開始搖擺,開始抖動了,她興奮得直哆嗦。她似乎需要某種東西,某種能夠更深更遠地進入體內的東西。

  薩默婭滑向地板兩腿叉開地躺在地上,臀部向上支撐著。艾琳跪在主人的面前,兩臂從外環抱著主人,兩手不停地圍擁著薩默婭的兩隻乳房。一邊玩弄乳房一邊把頭埋於薩默婭的兩腿之間,輕咬著、吸吮著,艾琳開始賞心地體味著,感覺著女主人溫潤柔軟的陰阜。艾琳裸臀撅起,傷痕縱橫交錯、陰戶再次脹開,展露在外的粉紅色的陰戶已不再蒼白無色。

  「把手指放進去。」

  薩默婭命令地叫道。

  艾琳從薩默婭的乳房上鬆開一隻手,然後順著她的腹部向下滑動,穿過自己閃動不停的舌頭,慢慢地,越來越深地伸進薩默婭膨脹的陰道。她開始逐步用力地向裡伸進。薩默婭閉起眼睛,臀部越抬越高以便讓手指可以插得更深。接著她把艾琳的手指緊緊地夾在陰道裡。

  「親愛的,你在練習技能嗎?」

  公主聲音突然出現。

  薩默婭無力地睜開雙眼。波尼絲公主在兩個黑人閹人地陪同下出現在門口。

  「那麼你應該允許我們來幫助你。」

  波尼絲公主在兩名奴隸的尾隨下慢步走進室內。波尼絲一舉手一投足,長裙便款款搖擺,薩默婭注意到公主的裙子也是從上到下開著高叉,她的私處誘人,唾手可得,她的腰帶上還拴著一根粗短的棍棒。波尼絲站在艾琳身旁,撫摸著她蒼白裸露的屁股。

  「是誰把她的屁股抽成這樣的?」

  她按撫著傷痕,過分誇張地問道:「是您干的嗎,薩默婭?」

  「是的,殿下。」

  薩默婭躺在地上答道,然後開始用肘部撐著準備起身。

  「噢,親愛的,別起來。」

  公主道。「真是一幅美好動人的場景。我們一起來欣賞欣賞吧。告訴我,你的奴隸習慣挨鞭子嗎?你是否時常這樣做?」

  「不,殿下。」

  「那麼,我應該向你表示祝賀。作為一個新手,你做得的確不錯,顯然你有很大的潛力。」

  波尼絲慢慢一地開始解開腰帶;當腰帶完全解開時她又把帶子從中間一折為二,一半扔給努比亞人一半給另一個男奴。

  「你真是個聽話乖巧的好孩子。」

  公主邊說著邊用她的玉指輕拂薩默婭的從背心洞眼中若隱若現的乳頭。「就沖這個你也該受到褒獎,我是說你們倆。」

  波尼絲對她的兩個隨從吩咐道:「去,吻她的奶頭。」

  公主身旁的兩個閹人朝薩默婭屈身靠過去,緊緊地咬著薩默婭紅潤突出的乳頭,輕輕的咬動,舌頭不停地彈拍使薩默婭的乳頭給撩撥得越來越脹。

  薩默婭把臀部越抬越高,艾琳在她兩股間愈陷愈深。

  波尼絲抓幾張坐墊塞在薩默婭的屁股底下。然後展開裙子,兩腳跨在薩默婭頭部的兩邊蹲坐在她的臉上,豐潤張開的陰門垂懸在薩默婭的嘴唇之上。

  「親愛的,你的奴僕在吸吮你的洞穴,你呢,你就來吸吮我的。用你小巧玲瓏的舌頭來取悅我。來舔我,我再命令我的奴僕用我那寶貝玩意兒去玩弄你的女奴。」

  波尼絲公主指著較為高大的那個要他綁上皮製的人造陰莖。

  看著高大的努比亞人朝艾琳叉開的雙腿爬去,扒開她張大的陰唇,對準跪在那裡的女僕準備攻擊時,公主吼道:「插進去。」

  當他插進艾琳體內,她發出陣陣快樂的吼叫,向前急切地抽搐,牙齒輕輕地咬住薩默婭的陰蒂。

  薩默婭的頭向上跳起正好對準波尼絲公主垂在她嘴巴上的穴洞,舌頭順勢滑進公主黑暗、濕潤皺褶的巢穴。她那微微帶鹹味的液汁順著薩默婭的朱唇酣暢地往外流淌。薩默婭抬起雙手撥弄波尼絲的陰唇使其張大好把整個嘴巴和舌頭更深地埋進去,可以咬得更多。波尼絲腫脹大開的門戶濕潤的在薩默婭的口中自在地滑動,她太興奮了,氣都喘不過來。

  但薩默婭還沒尋覓到她的隱藏點。她太投入了,太專情致志,她不願讓舌尖移動,波尼絲極度渴望有一根膨脹、堅硬的東西來撫愛她。

  波尼絲換了個姿勢,她躺在薩默婭身旁。讓門戶和薩默婭的嘴巴同在一條水平在線,讓她觸摸不到。波尼絲一條腿高高地舉在空中。

  「把我另一支寶貝拿來。」

  波尼絲命令她的男奴,這個閹人的嘴巴還在薩默婭的乳頭上不停地吮著呢。波尼絲用手把巢穴扒開。男奴跪在她臀部旁邊,手裡拿著一根巨大的人造陽具,隨時準備著。

  「快把它塞進來。」

  她道。

  波尼絲把高舉的那只腿搭在努比亞人的肩膀上,努比亞人騰出一隻手拿著那根皮製寶貝沿著他主人的一條腿慢慢地、倍加小心地把那玩物插進她淫蕩處。波尼絲和著艾琳在呻吟著,臀部不停地翻滾,艾琳的頭依舊偎依在薩默婭的大腿中間吸吮著她的主人,同時另一個閹人也在用人造陰莖往艾琳的孔穴推進。

  波尼絲公主在男奴盡職的喘息間,對薩默婭說,「薩默婭,把頭轉過來看清楚!」

  薩默婭把頭轉向公主看著那根巨大的皮製寶貝在公主的洞穴裡抽進抽出。她自己也收緊蕩顯愛意的肌肉,把艾琳的手指牢牢地夾住。她也渴望有一根皮製寶物,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男性的陽肉塞進去的那種感覺。

  「你也想要一根寶貝,是嗎?」

  波尼絲意味深長地問。「不過你不可以,至少現在還不行。在你使用這個之前,你得先嘗嘗男人。我會站在一旁欣賞的。我想看看你是怎麼把男人又大又粗的陽物吸進去的。也許那玩意兒會更大一些。親愛的,我真想看一個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壓在你的身上把他的陽物深深地插進你體內,我要看你痛苦輾轉不安的樣子。」

  「我要看著你怎麼引誘男人,怎麼得到他,怎麼痛苦地呻吟。這是我最樂意的事。但是今天不行。現在你得把頭伸進我的大腿裡來,我要你那美麗強有力的舌頭來搜尋我的陰蒂,來舔我,吮我。要是你現在做得不好的話,我想你該明白這回該輪到誰來挨鞭子。聽到了嗎?我早就跟你講過,滿足我的慾望是首要的,快,找我的陰蒂,舔它。」

  薩默婭腦海中突然閃動著被鞭打的感覺。彷彿身上被鞭答得道道傷痕,皮開肉綻。歡樂和痛苦交織在一起。波尼絲被男奴和那寶物弄得哼聲不止。

  艾琳也被一個男奴激烈的衝刺,嘴裡還在不停地嚙咬薩默婭的陰阜。薩默婭被這一連串的動作給淹沒了,兩條腿越叉越大,乳頭也越發地堅挺了,在陣陣撫摸、吸吮、嚙咬下,薩默婭感到有點隱隱作疼。她伸出舌頭立刻就舔到波尼絲大而硬的充血突出點。

  薩默婭覺著那東西在她的舌頭下往上翹起,為了應付公主她毫無激情地一點一點地輕咬著,舌頭還不斷地摩挲著波尼絲的陰唇邊緣,同時人造陽具還在她穴道裡一進一出滑動。

  波尼絲的腳已不在那個男奴的肩上了,這會兒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當然還不時地顫抖著。其實波尼絲的全身都在顫抖。緊接著她開始興奮了,一聲可怕的尖叫後,她達到了情慾高峰,然後就命令那兩個閹人把她和艾琳陰部裡的寶貝拿走,可是艾還沒有達到高潮,這一點薩默婭看在眼裡的。所以她請求讓她的女奴達到情慾的高峰再拿走那個寶貝。

  「現在不要。」

  波尼絲嚴厲地說。「今晚你帶她一道來。還有薩默婭,今天不准再和她胡鬧了,這是命令。」

  說完,波尼絲公主整了整衣服就和男奴們離開了。薩默婭和艾琳大眼瞪眼地坐看著對方。

  「她絕對不會知道的。」

  薩默婭抓住艾琳的手說,然後把她推倒在床上。「我們首尾相交的躺著。」

  薩默婭把手指放在艾琳陰阜的上端,手指溫柔地撫摸著。艾琳的陰唇在薩默婭玉指的刺激下迅速漲開,跟著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她倆側身滾在一起,各自以嘴巴和舌頭嚙咬、輕吮著對方的門戶,玉泉沿著彼此的大腿間向外流淌,穴洞緊繃得像個乖巧的圓球,就這樣,她們先後達到了高潮。

  兩個年輕女人相擁而臥,身體開始感到疲憊,但腦海裡充滿著色情的夢幻。她們忘了手指嘴巴,忘記了人造陽具,忘記了想像中男人的凸物。

  「我要你!和我一塊去帕爾米拉。」

  薩默婭吻著她女僕的脖子說道,此刻她倆躺在那裡,內心充溢著幸福和滿足。

  其實,波尼絲公主並沒真正離開,而是站在門道注視著薩默婭和艾琳相互撫弄彼此胴體,她只是放蕩地、滿足地笑了笑。現在她要去享受她的晚餐和她的甜點,波尼絲吩咐她的男奴去為她準備些特別的玩物。她心裡清楚,除了那兩個乖巧的女孩,今晚將會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長夜。

  傍晚時分,涼風習習,薩默婭的父親叫住他一起在前廳玩十五字遊戲。他對女兒說他正在等幾個客戶。

  「你今天看上去顯得非常的漂亮。」

  他充滿深情地在女兒面頰上輕吻了一下說。

  按照波尼絲的吩咐,她穿著兩邊從上到下開著縫叉的長裙。肩上披了件平滑的長巾遮住背心裡向前突出的乳峰,這麼做一是不讓父親發現什麼,一是可以不違背波尼絲公主的旨意。當她坐在墊子上時裙子波浪式地向外展開,薩默婭的裸臀在布邊略微向上鼓起的墊罩上顯得興奮異常。

  薩默婭和父親棋下到一半時大主教保羅和他的私人秘書安東尼步入大廳。薩默婭父親立即起身把大主教引進休息室去談他的生意,同時要安東尼替他下完這盤棋。安東尼站在薩默婭面前看著他的上司和薩默婭的父親漸漸消失的身影。他們一邊走一邊激烈的爭論著。從他們說話的語氣可以判斷出這肯定是一場嚴峻的爭執。

  薩默婭環視大廳。所有的奴僕都在大廳的各個角落聚精會神、目不斜視地站著。她把艾琳叫到身前吩咐她去拿一張高一點的桌子,再為安東尼倒了一杯薄荷茶,艾琳曖昧地笑了笑。她清楚薩默婭曾假裝暈厥為的是想摸一下這個年輕人大腿間的那玩意兒。她不知道現在她主人又要耍什麼花招,薩默婭有意讓披肩長巾慢慢向下滑落好讓這年輕人可以瞥見她背心洞眼中突出的玫瑰色乳峰。

  安東尼在強忍一著慾望,臉上開始滲出滴滴汗珠。身穿寬鬆平滑黑色長袍的他似乎顯得弱不禁風。他感到下面那東西不知不覺中恢復了生命,熱血湧動。薩默婭注意到他那東西突然間膨脹增大、故而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舌頭還在不停地舔著嘴唇。安東尼開始不寧了。艾琳拿來一張又大又高的桌子,還有薄荷茶。

  薩默婭起身讓開地方。正當艾琳擺桌子時,薩默婭旋擺著裙子,安東尼馬上就看見了她勻稱光滑的裸臀,還有柔軟潤澤大腿根部的金黃色的三色地帶。

  薩默婭復又坐回墊上,裙擺向四周展平,兩腿藏在裙內,但依然使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軟皺折的陰阜感受到坐墊的凸凹不平。艾琳小心謹慎地拿起棋盤,把它放在一邊,然後彎腰把新搬來的桌子放在薩默婭面前。

  就在彎腰的一瞬間,艾琳精緻透明的黑色長裙在她碩大的臀部上鋪展開來,安東尼清楚地瞧見了薩默婭皮鞭留在上面縱橫交錯的傷痕。看到這一景象,他勃起的陰莖垂下了,他不知道是誰下此毒手,在什麼地方發生這一切的。當他饒有興趣地欣賞這位身材高挑,金髮碧眼的女僕時,薩默婭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眼神。

  「你請坐下。」

  薩默婭指著她父親剛剛坐過的那堆墊子禮貌地對安東尼道。艾琳倒了一杯滾燙的薄荷茶遞給安東尼。

  安東尼把冒著熱氣的茶舉到唇邊時,薩默婭故意從成堆的墊上滑落以至於可以把雙腿伸進桌底。

  她在袍子下擺動著腳趾,然後把腳向上直到觸碰到他的陰囊,而安東尼則手足無措任憑她的腳趾擺弄,再說手裡還端杯熱氣騰騰的薄荷茶,這會兒他除了發抖還是發抖。薩默婭天真無邪地看著他,兩隻腳不停地玩耍著又大又軟的陰囊,跟著她把另一隻腳向上抬起,開始在安東尼粗大堅硬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滑動。他透不過氣了。

  「我想該輪到你下了。」

  薩默婭道,她把身體伸直向墊子上靠了靠,撐住自己,好讓她有更多的支撐點用雙腳摩搓著安東尼充血的陰莖。「不過,也許應該讓艾琳來替你下。她棋下得也很好噢……」

  薩默婭朝她的女僕點了點頭。

  艾琳過來從棋盤上拿起兩個象牙棋子正準備落子時,薩默婭碰撞了一下艾琳的手臂,她把棋子掉在地上。

  「哦,天啦。」

  薩默婭尖叫一聲,「棋子,掉到桌子底下了。艾琳,你可真是淘氣。」

  薩默婭在艾琳的屁股上極洪亮地打了一巴掌。「你最好找到棋子,否則我們就玩不下去了。到桌子下面找……」

  艾琳撅著剛被打過還隱隱作痛的屁股彎身去找棋子。薩默婭身體前傾在艾琳耳邊竊竊低語,「把他那東西含在嘴裡。」

  艾琳趴在大理石的地上在桌下擺動著臀部。薩默婭趕緊抽回雙腳,向兩邊拉了拉裙子,兩腿盤膝而坐成蓮花狀,把她粉紅色的陰部,張開著對著安東尼。在安東尼從薩默婭淫蕩的動作中回過神來之前,艾琳已經掀起了他的長袍,從大理石地面舉起冰涼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安東尼燙手的陽具。

  這一熱一冷交替在最敏感的肌膚上令他陰囊一陣抽動,產生一股躁動順著小腹下沉直到陰莖勃起,變硬變長。就在這當口艾琳雙手抱住這又長又硬的玩物塞進她那闊大的嘴裡,吮著。

  「我想該輪到我下了。」

  薩默婭說著就把披巾完完全全地毫無遮掩地丟在地上好讓安東尼清清楚楚地看見乳峰從寬鬆的背心洞眼中突了出來。她撿起一隻棋子,一圈圈地繞著乳頭旋轉著,賞心悅目地體味著象牙棋子頂著那雙峰堅挺粉紅色玫瑰的感覺。

  「現在我有一個更絕妙的想法。」

  接著薩默婭就把象牙棋子沿著雙乳滑向小腹,最後停留在陰蒂上。接著她就開始慢慢地,輕輕地揉起那個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

  「現在又該輪到你下了。」

  薩默婭道,她一邊摸揉著自己一邊微微地把兩腿一開一闔。

  他真的不知所措,手離桌子太遠又摸不著棋子。

  艾琳吮吸著他的陽物,這玩意兒不斷變大,他近乎受不了了,就在射與不射之間來回煎熬著,他擔心在這快樂的深淵中迅速地搖搖欲墜。他在震顫。

  他想要坐在對面的年輕女子,那個美麗動人,長著一副天真無邪的面孔的年輕女子,那個放蕩不羈的年輕女子。他想把那東西插進薩默婭女僕的身子裡。艾琳正在用手抱著他的陰囊,嘴巴越來越深地咬著他的莖幹。他的精髓正在體內咯咯作響,腹部緊繃得像只球,難以抑制,一陣長呼短噓,他射了,噴射在她的口裡。

  薩默婭突然察覺有聲響。她父親和大主教正在向大廳裡走來。她很得體地披上披巾,重新把棋子擺回棋盤。艾琳鬼鬼祟祟地羞怯地側身從桌下站出來。安東尼在面紅耳赤慌亂地坐著。薩默婭心想父親或許會走過來詢問一下遊戲的結果。看著他走過來,薩默婭迅速地站起來,故意把整盤棋弄亂。

  「哦親愛的!沒關係,我想你贏了。」

  她說。

  大主教緊跟著薩默婭父親身後走進內室。顯出焦慮不安神色。

  「公主在哪兒?」

  他問。

  「在她的房間。」

  薩默婭答。

  「我們剛剛收到來自帕爾米拉的傳令,要公主立刻起駕回宮。」

  彭內爾說,他注意到艾琳坐在他女兒身旁,於是又命令道:「你去告訴高貴的公主殿下。」

  幾分鐘之後彭內爾宅邸一派喧囂。大主教和他的秘書匆匆辭別。這兩人多懷心思,面露喜色。主教以其非常公道的價格標了瓶葡萄酒,而安東尼呢,艾琳的嘴令他興奮非常地狂洩。

  直到現在,他還在回味她伶俐的舌頭帶來的愉悅。薩默婭玩弄性遊戲的才能敏悟更令他防不勝防。想起前一次她偽裝昏倒抓住他的陰莖時,他還以為是意外的事情。現在他可是徹底明白那次是她精心設計的一幕。

  他匆忙留下了一張便條要再次造訪彭內爾家族——時間不會太久。也許他還可以讓那個身材高挑、金髮碧眼的女奴再次俯在身上。他在大主教身旁靜悄悄地邁著步子遐想著。也許她早熟的女主人會再次構想出其他花樣、而同樣令人興奮異常的遊戲。

  實實在在地令人不幸,安東尼色迷迷的夢幻只是春夢一場。薩默婭即將嫁給王子阿利夫的消息雖然尚未公佈。可是當他得知這一內情時,他也只有就在大主教家裡和那裡奴僕們廝混,尋求慰藉。

  儘管如此,腦海裡依然幻想著有朝一日再度與薩默婭重逢,這個詭計多端夏娃的女兒有著一隻紫羅蘭的眼睛,還有那個使他心醉的艾琳,她是個有著日耳曼血統的奴僕。安東尼還夢想著和她倆一起尋歡作樂,消磨時光。

  當艾琳踏進那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裡,告訴波尼絲公主,她必須立刻動身回府時,公主頃刻暴發出內心的憤怒。波尼絲一直期待著今天這個淫逸消魂的夜晚。她為薩默婭和她的女僕準備了各式各樣的花招,當然也包括處罰的絕招。

  波尼絲看著兩個男奴在收拾她準備在今晚用的特殊玩具時憤怒地發出一聲嚎叫。一次絕妙的良機錯過了,有好幾次和今天一樣,波尼絲覺得他那個當國王的哥哥是個令人討厭的傢伙,不過他的話就是法律,就是聖旨。她不得不回去。真可惜。那兩個小女孩應該受到懲罰。

  波尼絲在薩默婭身上上下打量著,艾琳呢,直直地站在那裡,大氣不敢出地等待著公主的發落。唉,波尼絲只好把那些花招留著她們到帕爾米來的時候了。但是現在她可以用種簡單的方式來懲罰她們。她要把艾琳帶回去。

  當波尼絲公主向她宣佈要帶走艾琳時,薩默婭深感遭受蹂躪,到她站在台階上向艾琳探手作別的時候,薩默婭強忍心中的怒火。她淚流滿面吻了吻艾琳,可是對於公主,她只是說了幾句客氣話。

  波尼絲爬上她的駱駝坐騎前朝薩默婭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她掀開薩默婭的外衣,捏捏她的乳頭,反反覆覆地重申她的命令:「每件背心都必須剪開兩個洞把乳頭露出來,每件裙都必須開著高叉,還必須時時刻刻穿著衣服。因為禮儀的需要可以在外加上一件黑或白色的長披巾,但無論為何,都必須做到『唾手可得』。」

  接著,波尼絲還吩咐薩默婭到帕爾米拉後應注意的其他事項。她必須噴灑香水,抹油,還得把體毛刮得乾乾淨淨。

  「阿利夫王子喜歡光滑的身體。」

  她說完牽駱駝的人用力把駱駝拉起。波尼絲悠閒自在地坐在上面離開了。

  薩默婭獨自一人佇立在那裡,眼中流露出憤懣的目光。她轉過身,看見公主的兩個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車伕在盯著她。薩默婭也還以眼色,他們好像會有點什麼東西使薩默婭顫慄膽寒。他們威脅著她靠近。薩默婭站在那裡沒有退縮,也不想露出驚恐神色,尤其是她站在自家房前台階上。他們手伸進短裙束腰的外衣裡,然後把他們碩大的陽物掏出來。薩默婭差點喘不過氣。

  「總有一天,小姐。」

  他們道,「總有一天我們要把你搞到手。」

  「休想。」

  她憤恨地朝他們罵道。

  「哦,我們會的,而且我們還要你為此付出代價。」

  「阿摩斯,阿倫。」

  波尼絲公主招呼著。

  這兩個車伕接著立刻放下外衣遮住他們那粗大的玩意兒。這兩個傢伙目空一切地朝薩默婭躬了躬身,趕忙向後急轉追上他們的公主。不一會兒,公主,她的大篷車隊,還有艾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薩默婭和父親在家裡籌備他們的帕爾米拉之行。幾個星期以來,所有的人忙上忙下地為薩默婭準備嫁妝,尤其是她的服裝,上好的純棉和絲綢不是被做成百褶就是繡花,要不就鑲上珠寶。

  遵照波尼絲公主的旨意。在公主的兩個奴隸的協助下,薩默婭留在家裡指揮公主的裁縫把她的所有的背心全部剪兩個洞眼好讓她的奶頭裸露在外,她還把洞眼用金錢滾上邊,這樣不易被撕破。所有的衣服都開了叉,叉口又都妥帖地鑲了邊,跟原先設計的一樣。

  在波尼絲公主的兩個奴僕的監視下,菲莉絲和赫米奧紀兩個裁縫,按部就班地照吩咐從事。不過,儘管為此看管嚴厲,依然沒能阻止她們說三道四,蜚短道長。在安提阿人們談論帕爾米拉宮廷荒淫無度時,人們都在談論彭內爾怎麼放心讓女兒到帕爾米拉去。

  彭內爾令工匠們把美麗無瑕、光彩奪目的珍貴寶石打成鳳冠手鐲,項圈和腳鐲。他還請最好的雕刻師設計打造桌椅隨他的女兒一同送往帕爾米拉,他與來自世界各地商討價還價好讓他的女兒帶走最好的貨物。還有呢,就是彭內爾和薩默婭精心地準備篷車、駱駝和隨從,仔細選擇要走路線。

  幾星期後,也就是在薩默婭準備啟程前,她去看望她的好友齊諾比婭,可是當她抵達齊諾比婭豪華的宅邸時,那裡正在忙著裝運貨物呢。成群的駱駝馱著沉重的貨物站立街頭,齊諾比婭正呼前喊後地指揮著車伕裝運她最貴重的物品。

  「我們這就要動身去帕爾米拉。」

  齊諾比婭一眼看出薩默婭滿臉疑雲,就對她的朋友如是說。

  「要不是大主教到這兒來和我談論什麼神學的話,、恐怕我們已經上路了。我父親差不多已一是憤怒難忍了,可是我就是抵擋不了和人爭論的誘惑。」

  「那多枯燥無味啊。」

  薩默婭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想著那不就是什麼偉大的女神之類的事嗎。

  「他的秘書和他一塊來的嗎?」

  她補充一句。

  「噢,你是說英俊動人的安東尼吧!不,他沒來。好像有什麼事把他派到亞歷山大。」

  1「但你去帕爾米拉幹嘛?」

  薩默婭完全迷惑了。

  齊諾比婭以前可從來沒有要離開安提阿的跡象。事實上,到現在為止,薩默婭還在想齊諾比婭一直神秘兮兮的。過去的幾周裡薩默婭心裡就沒空來拜訪齊諾比婭,她一直在忙於準備自己的服裝,也沒想她,可是現在薩默婭心裡極不是滋味,她最要好最親密的朋友早就做好打算要離開安提阿,現在要離開了,連一聲再見也沒打算說。

  「我爸爸認為我們可以到那裡更好地擴大生意,現在波斯戰爭也打完了。」

  齊諾比婭隨意說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細節,其實她花了幾個小時說服她父親,使他們能前往敘利亞首都,那麼她期盼的那門真正美好的婚姻將會有相當可觀的進展。

  「但是……」

  薩默婭注視著,「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訴你。」

  「那現在就說吧,得快點。」

  「我快不了。」

  「就說重點吧。」

  齊諾比婭語氣生硬地說。

  「是這樣的,不久,我也準備去帕爾米拉。」

  薩默婭道。

  「竟然這麼湊巧啊?」

  「我可不是去湊熱鬧,只是我已經答應要嫁給阿利夫王子。」

  「哦!我從未料到你想嫁給他。」

  齊諾比婭道。

  「我也沒想到。」

  薩默婭說。

  「那麼,是什麼使你改變初衷的呢?」

  「是波尼絲公主。」

  薩默婭莫名其妙地答道。

  現在又不便談那些私房話。周圍全是奴僕和車伕。

  薩默婭無法和齊諾比婭細談。她也無法開口向齊諾比婭詢問有關羅馬指揮官的事,薩默婭倒是一直想問問她的。

  「好吧,薩默婭,祝你好運,我在帕爾米拉迎接你。」

  齊諾比婭說著用她那件黑色的防沙披風裹住她嬌小的軀體和那條色彩艷麗的披巾。兩人相吻作別,齊諾比婭被扶上駱駝目空一切地離開了安提阿。薩默婭召集起奴僕們,毫無目的地穿過一條又一條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家的路上,內心充滿極度的失落,孤獨無助。

  她悶悶不樂地慢慢走著。她覺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時衝動,違抗她父親的家規戒條,她決定繞到集市去。她對自己說,父親曾經許諾過在她入會前,在她成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現在不正是時候嗎。

  有幾個奴僕對此提出異議,他們指出,以她現在這身裝束是不宜做出像這樣的越軌行為。薩默婭瞥了一跟自己的裝扮,裹著金邊淡紅色折褶的長披巾,把她暴露在裙叉的隱私處包得嚴嚴實實,那件綠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奶頭從洞眼中突出,同樣也顯現她尚未成熟的乳房的曲紅以及蒼白的肌膚。

  她拉了拉乳白色真絲外套好讓她的金髮貼著身體,奇怪的是她雖同意奴僕們的看法,但她還是執意要去。

  「朝我靠近點。」

  她說,「我們或許會發現一些貨真價實的東西,什麼陶器之類的或是有大批地毯的新賣主什麼的。」

  然而,有幾個人曾經違背了彭內爾的禁令,從而至今對挨鞭子的滋味心有餘悸。因而他們試圖爭辯。這可惹惱了薩默婭。她用力地抽打他們,並威脅他們如再敢違抗她的命令,他們將被趕入廚房,如此這般便很快壓制了奴僕們進一步的抗議。

  集市的街道鋪著大鵝卵石,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他們一群人迂迴曲折地在街上逛著,奴僕們圍成一個圓圈,把薩默婭圍在中間,擋住攤主和顧客的視線。

  他們挨近集市中心,那裡百姓雜亂無章的房前的貨攤上擺放著更多的商品。人們熙熙攘攘的,吆喝聲,叫賣聲沿著這條大街中。心狹窄的通道此起彼伏。薩默婭覺得這次的越軌令她興奮不已,忘了憂恐地在貨攤前走走停停,也忘了和奴僕們保持距離。當她瞧見一個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話,趕忙朝那人手裡塞了一隻金幣。

  突然間出現一陣喧鬧的騷動,薩默婭發現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長袍的人給逼到了牆腳,這群人從面前衝過來,嘴裡不停地喊叫著,揮舞著手臂,扔著石頭,掀翻水果攤,踐踏著物品。

  「這究竟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薩默婭大聲地叫喊著。

  「回去,站在那別動。」

  這是她能聽到的唯一的答覆。

  「他們在為不同信仰的好與壞爭執。」

  有人喊道。但是在人們真正瞭解箇中的原因之前已經暴發了一場全面的騷亂,所有的人都參與了進來。穿黑長袍的人在打廟裡的僧侶,賣貨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腳地相互毆打。不是你從水泉上滑倒就是他從蔬菜上摔倒。

  太可怕了,薩默婭在拚命地打量,尋找她的奴僕。他們中的一些人受了傷躺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戰中被抓了起來,還有的人像投炮彈似地被扔到貨攤,吵雜的吼聲,尖叫聲以及攤點倒塌聲都被奔馳起來的馬蹄聲給壓住了。

  薩默婭知道被一隻強壯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後粗魯地把她放在腿上。接著騎士策馬飛馳穿過混戰的人群。在迎面而來的戰馬面前,打鬥的人向兩邊散開。他們越過暴亂的人群以後,那匹戰馬開始慢慢地小跑了,薩默婭滿眼盯著這漆黑健壯的大腿,轉過身來看看救她的人究竟是誰。

  當薩默婭的眼光落到了那個從未見過、如此英俊的男人臉上,她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他身著羅馬制服。但她卻無法從羅馬徽章上明確地辨識出他的官銜。可是從他的舉止、他的寬肩,他騎馬的姿勢,一切的一切足以說明他是個統領。而且性感,絕對的性感。他勒住韁繩,烏黑的眼珠目不轉睛地停在她臉上。

  「您住在哪兒?」

  他問。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蕩滌著薩默婭,她感到心口在跳。「你可別告訴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邊,那我一定以為你在說謊。」

  薩默婭沒想到要說謊,直接地把她父親的住址給了他。

  「他知道你在這裡嗎?」

  「不知道。」

  她說,想到父親生氣的樣子她就發抖,「哦,我的僕人呢,我那些可憐的僕人呢。」

  「你別擔心他們。」

  這位羅馬戰士安慰道,「我帶了一個排的士兵跟著我,我們去看看進展如何,他們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來。」

  「可是你的人會把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呢?」

  薩默婭擔心地問道。「會帶到軍營去嗎?」

  「不會把每個人都帶到軍營去的,他們會把你的奴隸帶到你家。」

  他道,「現在,年輕的女士,請問你的芳名?」

  「薩默婭。」

  她答道,「那麼你叫什麼?」

  「馬庫斯,我想你應該坐得更端莊點。」

  他說著就扶薩默婭坐好,然後就把她穩定在他雙臂之間。

  薩默婭身上披的乳白色外套整個把身體裹得很緊。她慶幸有這麼個東西替她遮掩,這會兒她也真正體會到開叉的裙子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好處。她把兩條腿在他的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開好讓那層層迭迭的裙子平平整整地順著兩腿向兩邊散開,這樣私隱處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為人知。薩默婭把身體依靠在羅馬人的皮胸鎧上、不讓對方察覺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貼在他的大腿中間。

  他們就這樣讓馬小跑了一陣子,直到薩默婭開始微微地扭動臀部,她的動作使得馬庫斯的電棒開始充電、變長。她感覺到那東西正在變硬。她在充分地享受著這種感覺,甚至於把馬上下運動的節奏誇張地想像馬是一種擺動的夢幻。他的那玩意還在繼續不斷地增大,在伸長,肌肉由於充血而充滿活力。他把那部分推進她裸露的臀部和陰部之間。

  她大小陰唇一陣收緊,她希望他認為這只是因為馬的上下跑動造成顛破、使她向後傾倒碰到他那越變越大的雄器上。當然這只是局部的接觸,但每一次的碰撞她都一次次抽緊,而這一次次的碰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樣一次次地全身激烈的震顫。

  薩默婭向前挪了挪身體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撐點,然後猛地向後移動再次讓陰部坐在那根悸動不斷的又長又粗又硬的棒棒上。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看成是畢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馬,而是要讓他的那玩意兒享受到和大主教家牆壁上掛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樣樂趣。

  他們無聲地騎著馬,她深知自己那對乳頭在變硬,解開緊身胸衣,把外套滑落下來,一隻乳頭輕輕地摩擦著他的二頭肌,馬庫斯把她摟得更緊了。

  這一接觸他的整個身體像打了興奮劑似的馬上就繃起來了。薩默婭兩腿愈叉愈大,她感到一股遠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處湧動,潤滑劑般地推波助瀾。她或前或後地在他身上滑動,在旁人來看這是一對協調的騎手,只有他倆清楚他們正在做什麼。

  薩默婭口乾舌燥。隨著一上一下的節奏,她的整個身體在抖動著,每一寸肌膚都在拚命嘶喊:「快來啊,你快來啊。」

  頃刻,她便感覺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著粗氣。她的頭髮變得像針刺一般。她熱血沸騰了,腹部繃緊成一個激昂的結。她把頭撇向一旁。他的舌頭在她的秀髮上摸索,然後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她的陰部在他堅硬的陽物上擴展、強大,不停地運動著。

  「我要你。」

  他沉著地輕輕地拉了一下韁繩,馬即刻就放開蹄子狂奔急馳。

  「你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薩默婭用嘶啞的嗓門問。

  「到我能肆意愛你的地方去。」

  他一邊答道,一邊拍馬朝城門方向飛奔。

  「那究竟是個什麼地方?」

  她喃喃低語。

  「你就等著瞧吧。」

  他說著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

  馬庫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帶到他和指揮官共住的營房。他要把她帶到樓上自己的房間。他還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裡面,用手指去玩弄她那最最隱蔽的地方,他知道薩默婭己濕潤透了,隨時等待他進來。他還要摸弄她露在外頭的乳峰,撕開她的背心,撫弄她可愛的乳房,然後把她推倒在床上,扒開她的雙腿,衝上去,走到她的兩腿中間去,輕柔地插進她張開的、潤滑的宮殿。

  在薩默婭的腦海裡同樣閃現著這幅浪漫的景象。但是他居於主動,因為他知道他們將會在何處尋歡。而她卻只是在夢幻中想像地如何與他做愛。

  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雙手在她蒼白的肉體上來回的遊歷,觸摸她,挑逗她,他的手指尖在撥弄著她的乳房,胸貼著她的乳房,嘴唇舔著嘴唇,他把舌頭塞進她的嘴裡。

  薩默婭滿腦子紛亂無緒,不知道該樂中於他身體的哪個部位。他的嘴巴對準她壓下來,迫使她張開丹唇,然後把舌頭伸進他嘴裡。他的手掀起她的長袍,撫摩她的大腿,然後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隱蔽處早就大開等著他,早就為他興奮不已。

  她的夢幻加劇了;她的手在馬庫斯光滑發亮,烏黑健壯的大腿上滑動。想到要抓住他的陰莖那一刻,薩默婭深深地抽了一口氣。那玩意兒一定像槍桿一樣堅挺。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槍像標兵一樣魁偉結實,黑黝黝的,充滿活力地勃動著,隨時可以插人她體內。

  她的玉手將擁抱它,體味著它有節奏地跳動,心中滿是渴望。薩默婭察覺自己正抱著他的手臂上下搓著好像在搓著他的槍桿子一樣。他一定會意識到她此時的所思所想,在她的兩腿之間,她坐在上面的棒子又一次在運動,她回應般的擺動著。

  就在他們飛馬穿越城門時,馬庫斯緊緊地摟著她,薩默婭還在繼續做她的白日夢;首先他會吻她,然後把她向上舉起,她會用雙腿鎖住他有腰,接著他再把她放下,放到她陰莖的龜頭上;她幻想著他碩大無比的那東西使她張開,她就把每一寸都鎖進體內。

  馬庫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後。這樣,她就可以摸到他的玉莖。這一摸就如觸電似的,她覺得全身在顫動。她想像著他壓在她身上,想像著上他的肉體佔有著她。城牆外幾英里處佇立著一幢寬大的房屋。馬庫斯朝著那房屋拍馬衝去,到房前突然勒住韁繩,朝站在門廊處的奴僕招呼了一下便把韁繩朝他扔去。

  「把馬帶到馬廊。」

  馬庫斯一邊下馬一邊命令道,緊接著就帶薩默婭走進涼爽黑暗的房裡,快步上樓,用腳踢開臥室的房門。

  「我的長官盧修斯和我在此暫住。」

  他讓她站穩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嘴巴。

  就在兩個身體粘成一個的時候,薩默婭開始像一個被佔有過的女人一樣。她不再壓抑她的作為、她的肉體、她的感情。她在搖擺,像舞蹈演員,她的屁股扭向一邊而乳房則扭向另一邊,可是身體的每一寸都緊緊地貼著他的。接著,她的手就開始向下滑動了,她感覺到他的玉莖。她得把它握在手裡,她還想仔細地看一看。

  馬庫斯的下體早就一絲不掛了。當她的手握住他的棒椿時,一陣震顫穿身而過。她目視著它透不過氣。

  太棒了!她扭動著身體。把腿叉開好讓他輕鬆地把手伸進她的大腿間。她自然而然地安撫他碩大的長棒子。當她冰涼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陰莖時,他呼呼地喘著粗氣,他脫掉胸鎧,露出寬闊光滑無毛的胸脯。

  當他的手指開始一步一步地伸進她張開的潤濕的陰道裡,薩默婭從喉嚨到腹部都在抖動。手指還放在陰道裡他就把薩默婭提起來,朝那張寬大鋪著墊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扯開她的衣裙,扒開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後把他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個潮濕的洞口。

  薩默婭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盤在他的腰際。

  「來吧。」

  她低低耳語,「快來啊,快進去。」

  馬庫斯此時也無需再等待更多的請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極其小心地,他進去了。他一點一點地往裡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張開把他整個地活吞進去。他們翻滾著,搖動著,協調地一上一下翻動著身體。

  她撫摸著他的後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插在她身體裡,騎著她直到整個身體酥軟,腹部不停抽動,口乾到極點,這一陣強烈的激情如暴風驟雨,他倆覺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會兒他們彼此相擁著疲坍下來,溫柔地相吻著。

  馬庫斯駕著指揮官的大車送薩默婭回府。坐在回家的車上薩默婭決定不與阿利夫結婚。她打算和這位健壯的戰士去羅馬。她要為他犧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子。

  「你結婚了嗎?」

  她問。她認為這是一個急需知道答案的問題。

  「沒有。」

  他笑道。「戰爭頻繁,生死難卜,還談什麼愛情?」

  「你想娶妻嗎?」

  她問。

  「有時想。」

  他答。「但現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兒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結婚。」

  「你什麼時候服完兵役?」

  她又問。

  「完成此次任務,回到羅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說波斯人被打敗,哥特人安全了,我們有個和平的時期,也許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羅馬來。」

  馬庫斯把她的臉轉向他吻了吻她的嘴唇。薩默婭沒有絲毫反應。她的心憤怒地敲擊著,嘴巴乾渴,好像在腹部和兩腿間有一道裂痕。

  馬庫斯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但她不打算告訴他、她已經和阿利夫王子訂婚的事,也不想告訴他她很快將要離開此地去帕爾米拉。除非等到她對她父親說她不想和帕爾米拉王子結婚,而想嫁給二個羅馬戰士時她才會對馬庫斯說。

  毫無問題,她的父親一開始會為此惱羞成怒。但他最終會讓步的,他總是這樣的。而她將會把所有的寶物,衣服啦,首飾珠寶啦,運往另一個方向,去羅馬而不是帕爾米拉。從此以後她將快樂的像只小鳥。

  「我父親會生我的氣的。」

  薩默婭開口說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

  「那麼我們不、告訴他。」

  馬庫斯捏捏她的手道。

  「可是我們已經離開很長時間了。」

  她補充說,「我們怎麼解釋這個呢?」

  「他一定知道暴亂的事,我就告訴他我發現你暈厥過去了,所以把你帶到駐地,醫生在細心地照料你,直到你甦醒過來。」

  「謝謝你。」

  薩默婭甜甜說著,再次吻了吻他。

  大車轉進了薩默婭父親住所的大街。看到家前的情景薩默婭為之一震。駱駝和家丁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奴僕們正興高采烈地忙進忙出往駱駝背上裝貨物,然後牽走。

  有人在叫她父親,彭內爾從房裡衝出來直奔大車。他目無表情、冷淡地朝馬庫斯點點頭就緊抓女兒的手臂。

  「你的幾個哥哥從戰場回來了。」

  他說,幾乎是把薩默婭從車裡拖出來進房裡。

  薩默婭連向馬庫斯道聲再見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就被她父親扯上樓上房間。

  「我們即刻動身去帕爾米拉。」

  彭內爾說。

  「可是,可是……」

  薩默婭道,她極不習慣被男人如此粗暴地抓住手臂,尤其是她的親生父親。

  「這座城市太危險了。你的兄弟們留在此處,照顧生意,我帶你去帕爾米拉完婚。」

  「可是,爸爸……」

  「沒那麼多可是,可是的。」

  彭內爾大為生氣地吼著,「快去換上你旅行穿的衣服,我們馬上就出發了。」

  疲憊不堪的薩默婭拖踏著腳步上樓去她的臥室,一進臥室她就發現她所有的東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防沙服。她解帶寬衣,淚水兒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為什麼剛才不把實情告訴馬庫斯呢?現在他永遠也找不到她了。她要到千里之外的帕爾米拉去了,而他卻要回羅馬。他們永遠無法再見了。

  為了這次沙漠之旅的需要,薩默婭小心謹慎地穿上淺黑色的背心,裙子和外套。一個計劃在她的腦海中醞釀著。也許她可能脫離結隊成列的駱駝隊。也許她可能弄幾個奴僕隨她一道逃跑。只要給他們自由,他們會隨她跑的。她首先要確定是否能把屬於她的珠寶弄到手,一無所有可不鬧著玩的。

  她可是個機靈鬼。她會偷偷找出馱著她珠寶的駱駝。

  想到要哄騙她父親上當,她笑了。淚水也止住了,心情愉悅多了。她已經打定主意。到了沙漠,她就溜走,去羅馬,去找馬庫斯。

  注譯:1 埃及港口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