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諾比婭相信命運,她的命運。她還堅信,要找回她的命運是一件很嚴肅的事。
她不是那種害怕命運而躲在門背後、窗戶下、或是牆腳根、帳幔後面瑟瑟發抖的人。不是的,齊諾比婭相信應當走出去,走到大馬路上去,去面對命運,去和命運握手,鞠躬,甚至於去親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當然是張開雙臂去擁抱它。
她的父親花了一大筆錢,請貝督因人保護他們平安到帕爾米拉,他們做得不錯。
齊諾比婭身上披著黑色的防沙連頭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時間是和大篷車隊的領隊待在一起。她詢問了許許多多的問題,但是從不和他們談論有關她的事情。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視著一切。
她注意到這肥沃的平原,曾經是麥苗,是橄欖、棟樹和柏樹的故鄉,現在變成了滿石頭縫的灌木和瘋長的桂柳。這沙漠很少有幾種植物能夠賴以倖存,她還注意到記憶中的那些山脈和沙漠中幾條河道。
她還把思緒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薩默婭。齊諾比婭覺得這很奇怪她竟然會同意嫁給阿利夫王子。他可是臭名滿天下。她想不通是什麼促使薩默婭改變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當一名醫生的啊。當她們在帕爾米拉重逢時,她可要仔細地打探打探。薩默婭免不了要談論起男人的事。不過她自己則思考權力的問題。她們會恢復往日的情誼。
她還想到了保羅,安提阿的大主教。齊諾比婭還真懷念他。他那令人不能容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藥的幽默。她會寫信給他,邀請他來訪。還有一個人她也沒忘記,就是羅馬指揮官,不過,她的思緒沒有在此人身上停留很長時間,她迅速從中掙脫出一來,因為想到這令她極其不舒服。
齊諾比婭在帕爾米拉沒花多少時間就安頓下來開始新的生活。在他們到達這座城市的頭一天,她父親就幫她賣下了一座巨大但老舊的大宅子。這座宅子的場院不夠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為這些不足之處,他獲得了宅第四周遊牧人的居住地作為補償。
那些牧民在這塊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簡陋的村落,破舊的帳篷和歪歪斜斜的茅舍,齊諾比婭的父親把他們趕出村子,拆了他們的帳篷,毀了他們的茅棚,按他女兒的心意在這塊土地上圈出一塊美麗的花園。
齊諾比婭反對他父親對這些遊民如此苛刻。可是她父親卻反駁道,他是靠辛勤勞動,白手起家的,如果他們要不是懶散慣了,他們也會富有。不過薩默婭覺得沒有為此爭論下去的必要,因為窮人要是得到的多,那麼富人付出的也多。這也並非是她的意願。但是她認為她有義務不能讓窮人更窮。
她母親去逝的時候齊諾比婭成了一個富裕的女人。
她決定不能趕走這些遊牧民,並著手尋找他們,給他們提供必要的資金好使他們在這個富裕昂貴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個立足之地。這些遊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的恩惠。
帕爾米拉最好的建築師被雇來重新設計重新裝滿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人、石匠、木匠,泥瓦匠,還有藝術師,都被召喚來,有的來鑲嵌圖案拼花,有的人來畫壁畫。在整個帕爾米拉,這座宅第成為最好的,最具現代風格的。
在整個建造過程中多少人來此駐足觀賞。來觀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賈,他們的住宅曾經都受到羅馬人風格的影響,明顯地表現出華麗而俗氣以及賣弄虛飾的特點。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這樣她和她父親就可以先搬進去住了。他在忙他的生意,齊諾比婭則在指揮著如何表現建築的風格特色,和園藝師討論著種些什麼花草樹木。
齊諾比婭無論在做什麼總是讓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會名流角色。她一直穿件上好的真絲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顏料染得五彩繽紛,還有許多的珠寶首飾掛得叮叮噹噹。她的頭髮盤成希臘式的,用點綴著寶石的緞帶紮著。手鐲項鏈、腳環、耳環,應有盡有。
齊諾比婭喜歡頭戴光彩奪目的珠寶首飾;她擁有無數上等質地精美的首飾,只要是能夠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不少上了年歲的婦女看她那樣都蔑視她。但齊諾比婭根本不在乎。
齊諾比婭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著翠綠,橙紅和紫紅的幾何圖案的混合編織的衣服,衣上的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她正在監督園丁們種植檸檬和橙子樹,這時她聽到一陣低的隆隆聲,不一會這聲音就變成了震耳欲聾的吵嚷聲。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爾米拉的軍隊從波斯凱旋歸來了。
意識到這幫軍隊,正朝坐落在帕爾米拉一英里長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廟進發,他們要到大寺廟去感謝上蒼,齊諾比婭召集了不少奴僕,命令他們跟隨著她。她也要去大寺廟,去看看這遊行的隊伍。
當他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在那裡了。
人們從多個不同的地方去集到那裡,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擠滿了人。有吊在窗戶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頂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上的,絕大多數的人是站在市區建築的牆上,然而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圍牆。
齊諾比婭在她彪悍魁梧的奴僕圍成一圈的保護下,已經擠到了離太陽廟最近的台階上。她命令最高的奴僕把她扛在肩上。她想好好地看看勝利歸來的勇士,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們偉大的奧德耐特王子。早就有消息傳出皇帝蓋利諾斯對他的軍隊很滿意,尤其是對奧德耐特,他要授予奧德耐特多種頭銜作為獎賞。齊諾比婭想看看奧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長得一樣看看是否可以嫁給他。
軍隊吹響了號角,鑼鼓齊名鳴,當軍隊到達寺廟時,喧鬧聲震耳欲聾。當齊諾比婭看到五彩繽紛的彩旗飄揚,長矛金光閃閃,騎兵的盔甲耀眼奪目,她感到心跳加速了。整個戰役的英雄們,弓箭手們手持特製的弓箭,發出戰時的吶喊、這吶喊和人群中女人們喜極而泣聲音匯在一起,迴盪天空,每一聲吶喊都令她興奮,她真希望能成為他們中的一部分,她希望這一切因她而發。光榮的勝利軍回家了。
一會兒她看見他站在他那輛豪華的戰車裡。高大、英俊,有一臉短黑的絡腮鬍。和皇帝一模一樣,但卻和他們那個得意忘形的國王哥哥海蘭截然不同。國王海蘭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廟站在台階上等待著歡迎他呢。
在眾多的人群中,大多數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奧德耐特騎坐在一隻高大的男子肩上,衣著光彩絢麗,寶石閃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他慢步從戰陣中走出,在上寺廟階梯前,他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體。他倆的眼光相對。他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觀看的人群歡呼雀躍。然後奧德耐特走上台階向國王和大祭司鞠躬行禮。
齊諾比婭望著奧德耐特後背直挺地邁著步伐走進寺廟,他手下的將軍們緊隨其後,她和成千上萬的圍觀者一樣歡呼著,揮動著手臂。然後她叫扛起她的奴僕把她放下來,命令他和其他奴僕陪她回家。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舉行一個帕爾米拉從來未見過最大的宴會。」
過後她對她父親說,「我想我們的應當歡迎這些凱旋歸來的英雄們。」
她的父親心不在焉。他正忙著籌劃一個去東方的車隊呢。
「爸爸!」
齊諾比婭誇張地叫道。「這可是要花很多錢的。」
她知道這樣說他不會重視。
「你說什麼?」
他不高興地問。
「我們這個宴會是準備為國王和奧德耐特王子舉行的。」
「是嗎?」
他望著女兒發呆。
「是的。」
她很堅定地說。
「為什麼?」
「因為這樣對你的生意有好處。」
她狡狤地答道。「雖然你將會花費很多,但你會賺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鈔票。」
「真的會是這樣嗎?」
「毫無疑問,我要為我們的前途和生活尋找一個轉折點。」
她預言般地說。
齊諾比婭的父親相信他女兒非凡的經營頭腦和聰明才智。所以,他同意了,齊諾比婭著手計劃這次宴會,對她來講彷彿是一次大規模的軍事戰役。
有許多事情是難以預料的,也沒有什麼事是不可改變的。她要為歸來的英雄們準備好一切他們所需要的。美食、佳釀、女人,男人(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人)以及一切項目,每個人都應精心挑選。她要把這個宴會辦得完美無缺,辦得到場的人從未見過。
只有具備偉人才能的女人才能辦出如此的宴會。每個人都將對此讚口不絕。
奧德耐特將會覺得她迷人,使人激動,使人難忘。她知道奧德耐特的妻子已經謝世多年,她還發現沒有人在感情上能夠取代他的前妻。
齊諾比婭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錯。
諸神是站在她一邊的。他們沒有賜她與凡人不同的腦袋去分析、思考、記憶或是處理事情。齊諾比婭忘了神有時也會和世間凡人開點玩笑,耍些詭計、甚至於毀壞你周密安排的計劃。
從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著。一躺到床上她就極度興奮,難以人睡,眼睛睜著,躺在那裡做夢。她遐想著力大無比,英俊倜儻的奧德耐特在撫摸著她,吻她的唇,摸她的乳房,把手放到了她的兩腿中間。帶著這種種的幻想,她慢慢地進人夢鄉。但是在這種半睡半醒中,奧德耐特漸漸成為羅馬統領者。像以往一樣,她儘管不讓這種想像佔據頭腦,趕快把思緒轉到別的上面直到次日清晨。
薩默婭坐在駱駝上神情恍惚,兩眼什麼也不看。她的整個腦海裡裝的全是馬庫斯以及她怎樣才能夠脫離車隊去尋找馬庫斯,跟他到羅馬去。
要想完成定計劃是很艱難的。她父親似乎特別警覺。他很有涵養;他沒讓車隊的任何一個人察覺到他對女兒違背他的意願擅自跑到集市去,還消失了一會,而回來時卻和一位英俊的羅馬軍官坐在一輛拖車裡的事,使他甚為生氣。他要女兒騎著駱駝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點談話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於和她的女奴也沒法交談。她的父親睡在她的帳篷裡,為此她非常不高興,但她卻笑了笑而且表現很溫順。
她知道過幾天她父親就會放鬆警惕的。他會很快消氣的。她要做的就是把握時機,然後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來,接著就開始她的出走計劃。
薩默婭隨著駱駝隊走的節律顛簸著,思緒卻又回到了幾周前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她在回味著初嘗禁果的過程。薩默婭沉浸在自己的白日夢中,對外界的一切渾然不一知、也沒有任何危險的信號傳達給她,而她對過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薩默婭繼續不斷地回想著馬庫斯把她帶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雙腿,緊緊地盤在他的腰際讓他進來,滑進她濕潤的陰道,不斷的抽動,她緊緊地夾住她,夾住他的全部。她幻想著他那根又粗壯又黑乎乎的陽具插進體內的感覺。
更多的是想到他們騎在馬上穿過城市時所做的那些事,她的乳頭就越發膨脹堅挺,那天她讓外套滑下來用乳房緊緊地頂著他健壯的臂肌。他的雄鞭在她的身上越來越硬。她回憶當時她緊縮肌肉,倆人渾然二體地滾動著,搖晃著。當他狂熱的激情滑到她體內時,激盪的感覺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著與波尼絲公主和艾琳在一起的時光。她絲毫沒在意景物的變幻,而是回憶著,波尼絲公主那只邪惡淫蕩而顫抖的手摸弄她的身體、親吻吮吸著艾琳。
薩默婭的婚禮車隊過了一片田地和樹林進人到沙漠邊緣的灌木叢地帶,他們將面臨的是一望無際的沙漠。已是黃昏時分,領頭的拉駝人通知大家今晚將在此安營過夜。隔天早上,貝督因人就要來了。
他們將擔任此次旅行最後一半路程的警備任務,這最後一半路程將會是平淡無奇的。她父親開始放鬆警覺了。薩默婭堅持要有幾個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她們帳篷裡過夜。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這倒使她感到驚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為一路上安排這安排那讓他太辛苦了。
薩默婭看著他。他是個漂亮的男人。毫無疑問,他有他自己的情慾生活,這種事她們是從來未曾操過心。也許就在這堆奴僕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這麼長長的車隊是要花很多時間來安營紮寨的。薩默婭騎著駱駝追上領頭要他把她的帳篷先搭好。奴隸們拿來許多厚實、圖案美麗的地毯來鋪在地上,高高的槍桿插在地裡,然後在上面裹上許多種不同的布和絲綢。
帳篷晨牆上拉著飾物,不但隔音而且還讓人感到暖和舒適。蠟燭也點上了,一張張寬大的墊子鋪在地上當床用,長途的顛簸使薩默婭頗感疲倦,她躺下休息了。一張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擺滿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物供她餐前使用。帳外,廚師們在燒烤一隻山羊。
彭內爾把菲莉絲和赫米奧尼派到她的帳篷裡來了。她倆是來自馬其頓最親密的好朋友,也是波尼絲公主走時留下來幫助那兩個裁縫的。這兩個輕佻的女子有著橄欖色的皮膚,漂亮,身材高挑,喜歡在一起做事。除此之外,薩默婭對她倆所知甚少。
她們不和其他的奴僕混在一起。薩默婭很奇怪他父親竟然會把這兩個女僕送到她的帳營裡來。她表面上朝她們笑了笑,內心卻小心翼翼,心裡在嘀咕,她父親想使她受騙上當。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這兩個女奴,無論如何,她們還是把她的珠寶盒帶過來了。
不一會兒,有人在爭吵。在長長的駱駝隊的盡頭,兩個牽駱駝的人發生了爭執。
接著爭吵變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內爾,來不及監督搭自己的帳篷,就不得不帶著一些奴隸,飛騎著駱駝趕回幾英里以外駝隊的另一頭去平息這場爭執。
薩默婭坐在帳內享受著山羊肉,沙棗和鮮果,對外界發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後,那兩個女人開始為她寬衣解帶。這是頭一次在這個駝隊裡有人看見薩默婭沒有穿連頭披巾。寬大的外套把她裹得嚴嚴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絕倫。」
她倆盯著她從黃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來的堅挺的紅潤的乳頭說。「你的乳頭上抹了顏色嗎?」
「沒有啊!」
她說。
「哦,那太可惜了。」
她們說,「也許我們可以幫你塗點顏色在上面。」
「是的。」
薩默婭說,她被這個建議所激動。
她想有人再次觸摸她的身體。奴僕們用化妝品往她的乳房上塗抹只不過是最好的借口。「我的化妝盒子在那兒。」
這幾兩個女人挑了一隻黃金飾盒,放在她們主人面前。薩默婭躺在一堆墊子上。
兩個女僕各自跪在她的兩旁,開始慢慢地往她的乳頭上塗抹搓揉顏色。這溫柔地擠壓使薩默婭產生不可名狀的躁動。
當她們把手從乳頭滑下來握住她整個乳房時,她喘著粗氣張開了雙腿。她的裙子向兩旁展開,裸露的身體展露無遺。
「有的時候,」
菲利絲舔著她的嘴唇看著薩默婭的小腹說,「在那下面也塗點顏色會是很絕紗的。你想叫我幫你抹一點嗎?」
「是的。」
薩默婭無力地說,她的身體在赫米奧尼的雙手不停地有節奏地撫摸下,她的雙乳開始扭動著。
菲莉絲轉了下身體,伸出一隻手開始摸弄她的下體。
「我的小姐有否思考過一些猥褻的念頭啊?」
菲莉絲問。
「你為何如此問?」
薩默婭上氣不接下氣地質問。
「因為我的小姐已經濕潤潤的了。」
她說,一隻手指摸到了薩默婭的陰蒂,輕輕地碰了一下。
薩默婭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了雙臂。
「我想我的小姐一定幻想過有人像這樣觸摸她。」
菲莉絲如是說,然後輕輕地移動著手指,在薩默婭的外陰唇上搓揉。薩默婭興奮地扭動著。
「公主有沒有這樣對待你?」
她問,「她因為知道如何取悅別的女人而名聲在外。她可否教過人,怎樣張開雙腿讓她的手指在身上漫遊?」
薩默婭沒有回答她。
她正忙著享受菲莉絲搓揉她的陰唇,忙著享有受赫米奧尼撫弄她的乳房。相反,薩默婭滾動著屁股,她感到口渴。菲莉絲故意不把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而是繼續玩弄她的外陰,這樣使她愈來愈興奮。她的陰道越來越濕潤了,她伸出一隻手掀開赫米奧尼的衣裙。她把手伸去摸這個女僕強壯有力的大腿。
「看來我們的小姐想撫摸我們了,是嗎?」
菲莉絲說,「赫米奧尼,放鬆點兒,讓我們的小姐好好地撫摸你。」
赫米奧尼馬上張開裙子跪在薩默婭面前好讓她裸露的屁股和濕潤的陰阜對著薩默婭的嘴巴。薩默婭的手開始遊蕩於女僕的大腿,然後再用手指觸摸赫米奧尼的濕處,薩默婭突然地把她硬實的手指插進赫米奧尼的陰道。然而,菲利絲的手指不是繼續在薩默婭的洞口漫遊著,偶爾朝上觸摸一下她的陰蒂。
「我的小姐喜歡我舔她的金口嗎?」
菲莉絲問。
「她喜歡我把舌頭戮進她濕潤的陰道裡嗎?」
「喜歡。」
薩默婭氣都喘不及地說。
「她喜歡我把舌頭戮進去多少呢?」
這個馬其頓的奴僕問,開始把她的玉指一步一步地往她口子裡戮。
「全部戮進來。」
薩默婭說著翻滾著屁股,自己的手指還一步一步往赫米奧尼的身體裡插。
「好吧,我就照你說的做。」
菲莉絲說。她低下頭朝著薩默婭的屁股,猛地在她的陰蒂上舔了一下。
薩薩默婭抬起臀部等待著更多的刺激。「不過,你先得告訴我們是什麼促使你一開始就那麼濕乎乎的?你當時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一個男人?」
「是的。」
薩默婭說。
「那麼他是不是有很粗大的陰莖?」
「是的。」
薩默婭又說。
「他是不是把那粗大的陰莖塞進你的裡面。」
「是啊。」
薩默婭道。
菲莉絲再次輕輕咬了咬薩默婭的陰蒂,傳遞了更為淫蕩的電流傳遍她全身。
「他是怎樣玩弄你的?」
菲莉絲問,她把舌頭移開,只用手指玩劃薩默婭的陰阜。「告訴我們。」
薩默婭本想對她們說出實情,但她還是想防備。這兩個女僕可是波尼絲公主的奴僕,她倆很可能是間諜。她不能讓她們知道她一直是在幻想著一個有名有姓的男人。
「我在想像著一個男人不知從何處來的男人,他愛上了我。」
她說。「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張開雙腿,盤在他腰部,兩隻腳交叉地擺在他的背上。」
「好,接下來呢……」
菲莉絲一邊又一次輕咬了薩默婭的陰蒂,一邊繼續玩弄赫米奧尼的陰阜。
「他把他的那東西放在……」
「像這樣?」
菲莉絲說著把兩隻手指伸進薩默婭的陰唇裡。女僕靈巧手指的感覺和馬庫斯陰莖的記憶幾乎令薩默婭昏厥。有好一陣子她都不能張口說話。她的整個身體在顫慄。她極度切渴望去感受陰道張開,有東西蹂躪她,有人戮她,玩弄她,姦污她。
「是的。」
薩默婭說。「然後他把那東西戮進來。」
就在她描述的時候,菲莉絲猛然地把兩隻手指硬實地送進薩默婭的陰道裡,薩默婭瞬間把臀部向上抬起,隨即又把自己的手指直挺挺地伸進赫米奧尼的身體內。
「如此,我們的小姐是想被強姦咯?」
菲莉絲說。
「不要,不要。」
薩默婭說,腦子裡仍想在與馬庫斯交歡時的情景。
「高貴的小姐是想幻想著被姦污……」
「噢,是的。」
薩默婭激情地說。
「也許我們可以滿足她的要求。」
「你怎樣滿足?」
薩默婭問,性慾又被激起,她極力需要一根男人的棒子插人體內。
「這樣,首先我們要把你的眼睛蒙上。」
菲莉絲說。「赫米奧尼,用你的裙子把咱們主人的眼睛蒙住。」
赫米奧尼照她說的做了。然後她們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她們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彼此欣賞了一會兒對方的胴體,撫摸對方碩大的乳房,微笑著。
「現在,我的小姐,你先跪下,把身體彎下去。」
「為什麼?」
薩默婭問。
「因為我們將要用這方式幫你幻想。」
眼睛被蒙住了,帳篷裡厚厚地毯上面跪著一個人,她就是薩默婭。赫米奧尼把她的裙子扒開,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臀部。
「真是個漂亮的屁股。」
菲莉絲說著朝屁股上戮了一下,但很小心,她不想把手伸進去。「把腿再叉得開一點。」
薩默婭把雙腿叉得更大。然後這兩個女僕開始按摩撫摸薩默婭的屁股,她倆的手不時地伸到她的大腿中間,偶爾地觸摸一下她濕潤的穴巢。
「赫米奧尼現在要叉開腿躺到你的身體下面。你得把頭低下吮她的陰阜。」
「但我想的不是這種事啊。」
薩默婭說。
「我的大小姐,耐心點啊。」
菲莉絲告誡說。
「就按我說的做,一會兒你會感覺有一根大陰莖在你的裡面搗來搗去。」
赫米奧尼滑進薩默婭的身下,她抱住薩默婭的腰,牢牢地穩住。菲莉絲按著薩默婭的頭,這樣她的臉就和赫米尼的穴巢在一條在線。
「吸她。」
她下令道。
薩默婭把舌頭伸了出來,突然襲擊赫米奧尼那個大大的突出部位。薩默婭的舌頭緊緊地粘上去了,她的那東西像一個袖珍的陰莖一般。
「我們的小姐做得對嗎?」
菲莉絲問。
「完全對。」
赫米奧尼答著,蕩著她自己的兩個乳房,扭曲著身體,這完全是薩默婭的舌頭吸吮她潮濕的洞口和流出的汁液所激起的。
當薩默婭把屁股向右靠時,她感到菲莉絲的大乳房頂著她背部傳來一陣陣熱浪。菲莉絲扒開她的股溝,極其突然地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薩默婭的身體給她這麼一戳猛地顫動了一下。
「接著,咬啊。」
菲莉絲溫柔地說。此刻赫米奧尼繼續扶著薩默婭的細腰,自己把屁股抬得高高的迎著她主人伸來的舌頭。
菲莉絲的手指在薩默婭的肛門裡來來回回地抽動著,把她的肛門越插越大。
然後她停上了抽動,接著慢慢地,小心謹慎地往薩默婭的陰道裡戮進另一個手指。
「現在,我們小姐喜歡男人的大棒子推進她的濕潤的穴巢裡,是吧?」
薩默婭輕嚙著赫米奧尼的陰蒂,承認地點了點頭。
「那麼,我的小姐,接下來就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了。」
菲莉絲的手指停止了抽動,吹了一聲口哨。馬上帳篷的門簾打開了,門口站著阿摩斯和阿倫,這兩個傢伙裸露的身體油光光地映著光亮,兩根東西硬梆梆地挺著。另一人手中拿了一條鞭子。
菲莉絲指指阿倫,示意他悄悄地移運來站在薩默婭的大腿中間。
「我的小姐要嘗嘗你的滋味了。」
菲莉絲把阿倫的陰莖放好。阿倫很小心地從事。他不想碰到這個跪在地上女人的任何其他部位。
「我們不想令她失望,是嗎?」
菲莉絲說。
「你在和誰說話。」
薩默婭問,她的眼睛被蒙著,眼前一片黑暗,而且耳朵也被蒙布擋著,所以聽覺也受到限制。
「一個幻想中的男人。」
菲莉絲說。「一會兒,他就要把那個幻想中的大棒子戳進你的身體裡面。」
阿摩斯站在薩默婭的腳旁抓住她的雙腳防她等一會的抽動。菲莉絲在薩默婭的陰阜前搓著阿倫的陰莖。薩默婭感覺到這東西開始扭動了。她試圖轉過身體,但赫米奧尼的雙手抱著她的腰。
接著一陣急促的動作,阿倫抓住薩默婭兩股,順勢搗進她的肛門。
當他那個巨大的東西進去時,薩默婭驚恐地尖叫,她企圖想動,但她被赫米奧尼用力抱在那裡動彈不得,她的腳踝被阿摩斯牢牢地鉗住。她瘋狂地搖著腦袋試圖把蒙在頭上的裙子甩開,好看看究竟是誰在強姦她。
她跌倒在地上,阿倫的棒子依然在她體內不停地抽動著。
「給她一鞭子。」
阿倫命令。
薩默婭好像在哪兒聽過這聲音。可是究竟在哪裡呢?
「我說過要佔有你,小姐。」
他說。
現在薩默婭想起來了。那個車伕,誰將會挨鞭子呢?絕不可能是她。
不!
她把頭從赫米奧尼的陰部移開,高高地抬起。她抬起的頭又一次被按回到女奴的大腿間,被牢牢地固定在那裡。
菲莉絲撿起了阿摩斯扔在地上的皮鞭,而阿倫把陰莖從薩默婭的肛門裡抽出來,靈巧地跳到一邊。菲莉絲迅速地朝薩默婭光滑圓潤的肥臀上接二連三地猛抽了三鞭。
薩默婭忍著劇痛跳著扭著,她決意要從這殘酷的鞭答中掙脫出來。但事與願違,緊接著,第四鞭便重重地落在她的大腿上。鞭子越抽越厲害,越抽越狠毒。
當她從昏厥中醒過來之前,她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了兩三鞭。然後,大腿又一次被扒開。阿倫再一次把陰莖插進她肛門。一串串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滴。
淚珠浸濕了蒙在臉上的裙子,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她在哭。大手又一次地抓住她的乳房。她感到有舌頭在她傷痕纍纍的屁股上舔著。赫米奧尼緊緊地抱住薩默婭的頭頂,她的恥骨。
「我想一定認識兩位吧。」
菲莉絲說著扯開薩默婭頭上的裙子,揪住她的頭髮,拽著她的頭向四周轉動好讓她看清這兩個高大努比婭人。「你在吃晚餐的時候,他們就到這兒了。他們受殿下的旨意前來照顧你。」
當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這兩個人身上時,赫米奧尼猛然用銬子銬住薩默婭的細腰,接著「噹」地一聲鎖住她的腳踝。
「現在,我可愛的小姐,我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我們得到了公主的允許。」
阿摩斯耐心地把她的頭弄過來,然後把他那根難以控制的巨物伸進薩默婭張開的嘴裡。
另兩個女人開始放聲淫笑。
「她想男人。」
她們說。「現在她滿足了。不過和你想像的不完全一樣。是嗎,我的小姐?」
「阿摩斯和阿倫繼續襲擊著薩默婭不斷張大的洞口,一旁的兩個女人開始撫弄著彼此的玉肢;四隻手交織在一起不停地在對方的乳房和小腹撫摩婆姿,嘴對著嘴咬嚙著。她們躺在地上互相撫弄彼此的陰蒂,嘴裡不停地發出淫蕩的一呻吟聲。
薩默婭發出陣陣咯咯尖叫聲。此時的她有一種強烈的願望,就是去咬住阿摩斯的陰莖。咬斷它!懲罰他!以此來補償她剛才所受的屈辱。但幾乎在同時,阿摩斯好像猜透她的心思,他把她的頭向後一推,把陰莖從她的嘴裡抽了回來。
薩默婭抽抽噎噎地哭泣著,她閉起雙眼盡力擺脫剛才所遭蹂躪的恐怖景象。
為什麼要同意嫁給阿利夫王子?她真的應該堅持原來的打算,到雅典去做她的醫生。
沒有一點跡象,沒有一點點暗示,那兩個女人突然地就安靜了。同樣地阿摩斯仰面躺下來了,阿倫的火槍在薩默婭的體內也熄了。薩默婭被他肥重的身體壓著,幾乎喘不過氣來。
有好長一段時間,整個屋子死一般寂靜,靜得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在一陣盔甲叮噹聲和人的尖叫聲中她睜開了雙眼。但她卻發不出聲響,她張大嘴卻沒有聲音。菲莉絲和赫米奧尼雙雙躺在血泊之中,身上插著長矛。阿摩斯也完全死透了。
薩默婭腦海中一片驚恐。
有人在房間四處走動,蠟燭快要熄滅了,發出的微光顯得特別暗淡。影子在四周移過來移過去。
這些人在咕咕噥噥地說著什麼。他們那種語言令薩默婭摸不著頭腦。是波斯人!
他們是波斯人。一想到這她心就撲撲直跳,她真擔心他們聽到她的心跳聲。
她半睜著眼睛跟蹤他們的行動,內心恐懼地注視著這幫人。
這幫人撿起她的金首飾盒,朝口袋裡塞化妝品,他們打開皮箱,拿出她的珠寶倒進絲綢口袋裡,他們用腳把菲莉絲和赫米奧尼踢到一旁,然後狂笑。接著她感到壓在她身上的死豬被移開。薩默婭此刻真不知道是睜開眼睛呢還是把眼睛閉起,是裝死呢還是讓他們知道她還活著。
他們看見她的眼睛在眨,三個身穿怪異服裝的人往下盯著她。阿倫被粗暴地推到一邊,她瞧見了閃光的長矛刺透了他的脊背。她寬慰地深舒了一口氣。
另一種恐懼又朝她襲來。這些人會怎樣處置她呢?其他人都到哪兒去了?為什麼聽不到外面有任何動靜?難道外面的人也都死了?很顯然一小股強盜是不可能屠殺她整個大隊人馬?
其中的一個人扶她站起。他們對她說話,她張開嘴巴準備回答,可是發不出聲音。恐懼籠罩全身,極度的恐懼使她啞了。她的嗓子沒了,消失了。她已經失去了說話能力!
門外一陣躁動,門裡的人驚慌失措。他們把她推倒在一張地毯上並用毯子把她裹在裡面。她發現這張裹進她整個身體的毯子溫暖無比,消除了她的恐懼。她感到毯子順地捲起然後她隨著被摔上馬背。薩默婭在馬的飛馳中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