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覺得奇怪:第二天大部分時間,除了僕人就剩她一個人。羅伯特、弗朗索瓦茲、克拉拉帶著兩個雙胞胎出門觀光去了。凱蒂亞和男爵去看幾個朋友,他們來倫敦假道去美國。
一人獨處也奇怪,她在一個又一個房間裡徘徊,思若湧潮似的回憶起樁樁件件自她到這家來後發生的異常的故事。她已很難想出來應聘工作時她自己是怎樣一個人了,她知道她不可能再是原先那個她了,這使她心煩。
下午三、四點鐘她接到了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的電話,兩個小姑娘都相當激動,海倫娜提到溜冰,各式各樣的朋友和他們一塊玩,聽上去那裡的生活才是正常的、再合適不過的,但他們仍然渴望再見到她。
「告訴爸爸我們星期天下午回來,」
海倫娜高聲說,可以很清楚想像出,她想讓她的聲音縮短奧地利和英國之間的距離,「他會去機場接我們嗎,會嗎?」
「會的,我肯定他會去接你們的。」
卡桑德拉圓滑地答應著。
「我們不在,你孤單嗎?」
「是的,」
卡桑德拉笑了。
「很悶嗎?」
幸好那個孩子看不到她在回答這個問題時臉紅,「有點,」
她只得撒謊,「但我就多曬曬太陽,浪費了很多時間呀!」
「我們很快就會見到你了,」
海倫娜大喊一聲,收了線。卡桑德拉才放好聽筒,凱蒂亞和男爵回來了。
「海倫娜來電話了,」
卡桑德拉向他通報,努力不去想他的手在前晚給她抹香皂時有多麼親膩。
「她們什麼時候回來?」
「星期天下午,她很想你能去接她們。」
「星期天?照這樣,聚會必須提前到星期五晚上,凱蒂亞,打電話通知他們吧!太倉促了些,但大多數會來的。」
「今天星期幾啊?」
卡桑德拉問,對她來說,真實世界裡的時間已沒什麼意義了。
「星期二,這樣找志願者的時間也不多了。」
男爵大笑起來,凱蒂亞朝他親密地微微一笑。卡桑德拉哆嗦了起來。她忘記了他許諾會勸說她志願在晚會上做奴隸,雖然他強調說他會用仁慈使她改變主意,他和凱蒂亞交換的眼神就使她不寒而慄。
她又感到奇怪了:男爵和他的情婦消失在樓上,甚至別的人觀光回來,他們也沒跟她打個招呼就上樓去了,好像是商量好了要孤立她,但沒有任何不中聽的話,也沒有暗示她可能觸怒了他們。
晚餐席間交談也不多。羅伯特和男爵談老同學、溜冰,女人們甚至無話,連平日裡最閒不住嘴巴的弗朗索瓦茲也是。卡桑德拉打算談孩子們在奧地利的作為,不想也碰到了一睹沒有回音的牆。
「我不認為我們真有人對孩子非常感興趣,」
凱蒂亞終於開口了,「只要他們快樂就萬事大吉了。」
卡桑德拉不同意她的說法,被她的話惹惱了,「我認為有人應該對她們感興趣這是重要的,孩子們需要知道某個人對她們是特殊關係。」
「好啊,那就是你在這裡的原因,不是嗎,凱茜,親愛的?」
凱蒂亞如是回答,卡桑德拉覺得詞窮。
晚餐結束後,她又被排除在外,男爵、凱蒂亞挑戰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打橋牌,但她想回房間去時,男爵又很快叫住她,「我們時間不長,卡桑德拉,為什麼不再下來讀讀書,書櫥不有很多嗎?」
他指著一個玻璃門的書櫥對她說。很清楚,希望她待在樓下,她接受了他的建議,所有的書都是精裝本,她很想找到珍本,她翻開的每一本都是色情作品。有的是東方的,其它是來自南美和斯堪地拉維亞的,它們的內容都是驚人地暴露。她胡亂地抽出一本,就迅速關上書櫥門,然後回到她的座位上去,她埋著頭在讀,知道他們都能意識到書中的內容,她很高興她的頭髮長,能遮掩她臉上的表情。
羅伯特正好坐得臉朝她這,滿帶興趣地注視著她,看她翻書頁這張看看,那張看看,研究一張張較難以置信的照片或插圖。他希望克拉拉更多地像卡桑德拉。弗朗索瓦茲欣賞那個女孩,他喜歡所有能使他妻子高興投入去幹的事,但那個女孩不合他的口味。如果他能有機會指教指教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年輕女子,他會像弗朗索瓦茲那樣渴望的。
越往下讀,卡桑德拉越覺得不舒服,她雖不再是天真無知、能夠為封面的倒錯墮落所驚心,但她的身體已被如此的內容撩起慾火,再看照片上成雙捉對,顛鸞倒鳳的奇形怪狀,她不由得把自己和男爵想像成就是影中人。
她一時竟忘了屋裡還有其它人,忘記了眼前這場玩得很頂真的橋牌戲,她出神了,想像雲遊在歡海裡、嬉戲在情濤中。終於橋牌打完了。男爵和凱蒂亞贏了,他伸展四肢高與地說,「一場好戲呀!羅伯特,凱蒂亞對我說她要跟你們過兩夜,那麼我想卡桑德拉就該跟我在一起吧,你認為如何,卡桑德拉?」
他們都臉朝她看,她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弗朗索瓦茲大笑了起來,「真是只蛀書蟲,我原先誤解她了!嘿,卡桑德拉,男爵正跟你說話咧。」
聽到他們哄堂大笑的聲音,卡桑德拉才回過神來,看著他們,「啊,對不起?」
「凱蒂亞跟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過夜去了,親愛的,我希望你陪我,」
男爵耐心地說。他已經從她緋紅的臉頰上、過於明亮的眼睛裡,看出那本書已在她身上起作用了,這就是他的打算。
卡桑德拉不相信她真能在這巨大的圓形床上過夜,這張床是他和凱蒂亞分享的。帶著亢奮的心情,她隨他去了臥室。他立刻和衣倒在床上,伸手去摸電視搖控器,「讓我們來看看別的人在幹些什麼,怎麼樣?」
他提議說。卡桑德拉愕然,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的臥室竟出現在屏幕上,他們的談話的聲音在這間屋子裡迴盪。「他們知道你能看到他們嗎?」
「凱蒂亞知道,至於另兩個人嘛,他們也許會猜,雖然隱藏得很快,羅伯特也可能發現那個鏡頭。」
「每間臥室都有嗎?」
她的驚慌很明顯。
「除了這間房,我還有你的初次加入儀式的錄影,過一些時候得看看,你會覺得有趣,這宅子裡佈滿我的秘密系統。」
「健身房呢,我跟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第一次去那裡情形也攝下來了?」
卡桑德拉恐懼了。
「當然,」
他笑了。「事實上,我看到了現場實況的大部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總是知道有關我的一切!真卑鄙,你怎麼總喜歡剝奪別人的隱私的呢?」
「我也不喜歡,這是我的家,至於隱私,我認為你同意參與群交,意識清楚地當眾表演性愛。你自己就交出了你的隱私權。」
「但一開始我是不情願的,一開頭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就在拍我了。」
他歎了口氣,「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製造氣氛了,親愛的,我們有整個晚上的歡樂和激動,為什麼讓辯論來糟蹋掉呢?」
卡桑德拉想她該怎樣向他解釋她覺得被出賣了。她已經被他沾上了,而他的朋友仍舊是他的。一想到她的行動被錄過,人們拿了去觀看取樂,幾乎難以忍受,這等於叫她臉對臉地面對她自己的道德淪喪。
「我不想看你錄下我的鏡頭,我也不想讓別人看。」
他伸手把她拉下來躺在他身邊,「我還沒對你做什麼你不想要我做的事,卡桑德拉,從一看見你,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成為這家裡的一份子的。每次新的經歷過後,你的喜歡程度就增加了,你似乎經歷過難為情的階段,這階段也將過去了,如果你打算跟我過,待在這裡,這階段必須通過。你也差不多了,卡桑德拉,你已經差不多玩遍了全部的花樣,別後退,我要你獲勝。」
他的黑眼睛看上去格外墨黑。她顫抖了起來,被他的眼睛的磁力所捕獲。「我不願做你的奴隸,」
她小聲地說,「我不能像那樣作賤自己,即使為了你。」
他假裝沒聽見,「看著我,親愛的,你不想看看凱蒂亞是怎樣得到刺激的?」
不依她的意志為轉移,卡桑德拉眼睛就被屏幕吸引過去了。凱蒂亞直立地靠在一根床柱上,雙手反綁在床柱上,一條黑絲絨套住她的脖子和床柱,不讓她的頭垂下來。
「她就喜歡疼痛,」
男爵解釋,語氣不乏埋怨。「兩性相交,享受痛苦和歡樂是相當普通的事。你也體驗到了。但凱蒂亞的愛好是超前了點,她可以接受難以相信的痛苦,甚至我都不希望再給她製造痛苦。不幸的是她還愛好讓別人一樣多的痛苦,這些人也是少見的受虐狂。從這樣的性愛中尋找原始天生的愉快,但總是需要嚴格的控制力,凱蒂亞則不再希望接受必要的安全控制和心理滿足,換句話說,她正在成為一種危險伴侶。」
「我喜歡我的生活,我樂意這種娛樂,我可以安排滿足我的愛好,但我需要生活的合適伴侶來完成這項愛好。凱蒂亞似乎不再走合適的伴侶,她只能待到我找到合適的人來替代她。志願做一個奴隸吧,卡桑德拉,參加這最後一次娛樂,扮演好這個角色,你將會是那個留下來的人,而凱蒂亞要離開。」
他溫存地用手壓在她的頭脖上,手指彈著那裡的肌肉,「說是,卡桑德拉,告訴我你願意做志願者。」
「不,」
卡桑德拉堅定地說,「如果凱蒂亞像你所說,我想可憐她一晚上,因為你不會干涉救出我於窘境,是吧?」
「也許不,」
他承認。
「我不能做志願者,我不能面對一屋子陌生人,套著鏈子被像牲口一樣對待,我不懷疑那將是怎樣的,直到我沒有一絲尊嚴和自尊留下。我簡直不能……」
他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差不多快哭下來了。「別在意,讓我們來看電視吧,」
他急切地說,她覺得他的胳膊摟著她,弗朗索瓦茲出現在屏幕上。
她也裸露著身體,跪在凱蒂亞面前的地上,用舌頭在舔她的陰器官,凱蒂亞盡可能地前傾她的屁股,男爵按一下按鈕,鏡頭拉近了,清楚地顯示弗朗索瓦茲怎樣伸出舌頭到凱蒂亞的陰道裡去,旋出了粘液,直逗惹得凱蒂亞被捆著的雙腿顫抖不已,樂得她激動地叫喊,在卡桑德拉的耳朵裡作響。
同時,羅伯特正在揉凱蒂亞的乳房,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把兩隻奶子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捏奶頭,弄得兩隻奶頭又紅又腫。
卡桑德拉看到凱蒂亞興奮的明顯性徵,覺得她自己也開始蠢蠢欲動了,早些時候看的書使她感覺乳房腫脹,肚皮發緊,現在這種感覺更為明顯。
「羅伯特讓她等了好長時間,」
男爵笑了起來,把卡桑德拉的襯衣從裙腰里拉了出來,按著又伸手去解扣子,卡桑德拉自己迅速地解了扣,還連帶摘掉乳罩,讓奶子終於鬆了綁,她鬆快地輕歎了一聲。
男爵用右手握住一口奶子,眼睛仍舊盯著屏幕,羅伯特突然舉起一根籐條,「刷」地對著凱蒂亞的奶頭抽了下去,凱蒂亞樂得尖聲叫起來,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弗朗索瓦茲的牙齒對凱蒂亞的小陰蒂「突」地咬了一口,凱蒂亞又激動地尖叫出聲。這是充滿痛苦的滿足,她的身體沒命似地掙扎,如果不是被捆牢,卡桑德拉真是想不出她會怎樣。
卡桑德拉看到羅伯特抽出一根橡皮套,原本套在他的陰莖上,這是男人護體之用的,陰莖套很粗,卡桑德拉嚇得渾身發抖,難以想像把這根橡皮陰莖套戳到那個口裡去會是什麼滋味,凱蒂亞被頸上的絲絨套遮著,看不真切羅伯特正在幹什麼。
弗朗索瓦茲在她耳邊低語,顯然是在向她詳細描述陰莖套,凱蒂亞被說動了心思,再次盡力讓恥骨向前蹶出。
羅伯特粗暴地頂著她,把她緊壓在床柱上,用力插了進去,凱蒂亞的眼睛激動地睜圓了,卡桑德拉可以想像出那種滋味。他猛烈粗暴的插入,她淒厲的尖叫充滿痛苦和激情,男爵忘情地握緊卡桑德拉的奶子,一點都沒意識到。
最終,凱蒂亞急劇搖晃著身體,到達了興奮的輝煌頂點,卡桑德拉看著羅伯特亢奮地、戰戰兢兢地凌辱一個繩捆索綁的身體,那是他最要好朋友。
弗朗索瓦茲給凱蒂亞鬆綁了,男爵關掉了電視,「他們可以安安穩穩睡上一覺了,讓我們也來享受,享受沒有痛苦,希望沒有痛苦,親愛的。」
卡桑德拉忍耐不住地為所看到的情形所激動,雖然那不是她情願的獲取性滿足的方法,但看到凱蒂亞如此忘乎所以,沉沒在歡樂無比的慾海中,她自己覺得垂涎這種美妙的感覺。沒幾分鐘,她和男爵都脫得一絲不掛,躺在了大床中間,她在等著他來滿足她的空虛。
男爵從她滿臉興奮得通紅,得知她已經是急不可待,他提醒自己小心,不要還沒開始就讓計劃落空。他先讓她臉朝下,他跪跨在她的身體上,撫摸她的肩膀,脊背,用他的睪丸去刮擦她的大腿後部。
他的動作把她壓得埋在鬆軟的床榻上,她自在地扭動著,讓光滑細膩的床單撫擦她逐漸分開的陰唇,細小的電流在她內心深處撞擊出火花,她快樂地吭吭嘰嘰起來。
「轉過來,讓我操你前面,」
男爵平靜地說,她翻過身來。她的皮膚清楚地感覺到他熟練的手指在給他的聳突的乳房塗潤滑油,再往下塗抹她發緊的肚皮。
他的觸摸如初輕柔,幾乎輕柔得她自動要挺出乳房去接應他,為得到明顯些的刺激,他不管她,反而移開手,她只得安安穩穩地躺下。
「我想我們應該嘗試嘗試不同的方法,」
他很開心地說。
卡桑德拉抬起頭驚訝地說,「我都快到了!你為什麼住手了呢?」
他看著她,分明滿腹詫異,「是嗎?對不起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失去控制,我知道有時候就是這樣的,那就是為什麼我想我們最好還是換換花樣。」
「我不需要別的什麼花樣。」
「我親愛的卡桑德拉,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們都會犯錯誤,甚至我!沒關係,在下一個階段,快樂是最重要的,讓我來告訴你,我心裡想些什麼。」
她支起身子看他在幹什麼,但他只是打開了電視機,她突然看見自己在游泳池邊的小屋裡,躺在天鵝絨褥子上。她被眼前這情形震住了,完全沒有察覺到被男爵抓住肩膀,按在床上,手法嫻熟地把她的手豎過頭頂,綁在了枕頭下早就秘密安放好的一塊木板的洞裡,現在她的身體成了「丫」形。
「快放開我,我是打算消受這一晚的。」
「你會的,」
他向她保證說,但笑容歸笑容,笑容沒有半點仁慈,「現在我還得同樣處理你的腿,卡桑德拉,你的大腿也要被綁在腿下相似的木板上,那樣我可以肯定地控制住我自己所有的動情處。無論怎樣,我已注意,當不由你自主時,你就容易獲取快樂。當激情勃發時你會覺得不太難為情了,我不想讓犯罪感來破壞我們今晚在一起度過的情緒。」
卡桑德拉對他所說的話一個字也聽不進,她狂蹬猛踼,還是抵不過男爵氣力大,一塊硬木板插在了她腿下,兩邊用鋼圈固定,這樣就鎖定了她的兩條腿。
「這又不疼的,不會弄傷你,不需要害怕,親愛的,使一個女人興奮,又不讓她滿足,它只會產生某種不幸的副作用,譬如,你的奶子會顫動,覺得脹得不舒服,而你的陰戶也會覺得發沈,」
他的手擱在她的恥骨上,「那地方會一連幾個小時膨脹得撐開口,直到被操過以後才能歸回正常。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觀看而且知道你的身體多麼地逐漸貪歡,我不以為今晚的遊戲會拖多長,只要你同意志願去做奴隸,就可以解除對你的束縛,我會更喜歡你的個性,願不願就全由你定了。」
卡桑德拉知道她無脫身之法。「看啦,親愛的,想想如果用這把刷子刷刷你的歡樂中樞,會是怎樣的感覺?」
卡桑德拉大聲地喘息著,在綁帶裡掙扎,想用腳踼他,但就是現在從帶子裡掙脫,她也夠不著他。他的話撩逗得她的宮口已是濕乎乎、淋淋漓漓滲出一片了。她體內急需他觸摸,這種要求愈發激烈。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伸出手用手背撫弄她的奶頭,他盡量大點範圍,讓她的奶子都感受到這種溫存,釋然地址出輕歎。這時他就再也無意她的奶子,而把興趣轉向她叉開的大腿去。
他一開始啟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讓錄影機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貪歡的片段。她被迫去觀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則乘機狡黠地動用刷子,逗得她興奮不已。可憐的卡桑德拉以為她已經瘋了,激動的浪頭一個按著一個仲刷她全身。她在錄影裡的叫喊和她現在「請別用刷子」的懇求和在一起,對刷子她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男爵瞇著眼睛仔細看著她,玩這種特別的遊戲,他可是專家。他知道他能領她走出多遠,連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頭,他若一停步,她的傷害不知會多麼動人。
「摸摸我的那個地方呀,快點呀,求你,」
她大聲催促,沒羞沒恥,陰蒂勃起得更明顯了,積極主動地奉承那把刷子,「讓我發洩吧!」
她幾乎是對著他尖叫了。所有的廉恥都喪失殆盡,她身體的需要驅使她亢奮,「我快到極致了,你得讓我發洩呀,請你,求你了!」
他讓刷子在陰蒂根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過氣。腳趾不由得扭曲起來。「願意做我的奴隸嗎?親愛的,我就需要聽你說出那個字。」
她的頭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動,刷子也在撩逗她,從緊閉的牙縫裡,她隮出幾個字來:「不,我不願,我不願。」
刷子又動了,他的手把陰蒂的防護蓋頂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點不准她動彈,這樣抑制住她的衝動,仍舊置她於飢渴、緊張、壓抑的殘酷的慾海之中。
這種折磨真夠她受的,她大哭起來。男爵看著她,卻一言不發。他知道她會怎樣,他能夠理解她奮力也得不到他和別人已經教會她的那種極致興奮會多麼失望。
這只是他用來逼她就範的武器,如果她堅持不必要的偏執,那不是他的錯。只要說出那個字,現在她不就可以滿足,可以開釋自己啦?根本不用委曲她哭哭啼啼。
最後,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覺得出她恨他,「可憐的卡桑德拉,」
他柔聲地說,「試試,睡吧,過一會我再來看你。」
為了讓她相信他所說,他熄了燈,讓她一人獨處黑暗之中,她仍舊覺得身子發緊,慾火中燒。作為外加的逼迫,他仍舊讓錄影機繼續放著,甚至連她閉上眼睛,她也能聽到她自己得到性滿足之後的歡叫。這種她再也得不到的滿足。最終,她的身體平靜下來,雖仍有欲求,卻不是那塺強烈了,雖然她的陰蒂仍舊腫脹,卻不是那樣不安分得急不可耐了。這樣差不多一小時之後,她完全睡著了。
她的夢境充滿混亂的撩人的想像,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綁在身下的木板限制住了。她的頭在不停動,從夢中哭叫出聲來。似乎才一會功夫,她就又睜開了眼睛。
她仍舊處於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來了,他手上套上了絲質手套,正在撫擦她纖細的軀體,向下摸到下身最敏感處,向上摸到兩乳凹處,再向上脖圈、耳朵、耳背後。他聽到她呼茲呼茲不斷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為你休息夠了,親愛的,我答應過你,要讓你快樂一夜的。現在我把板子翻過來,如果你合作就會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進來幫忙。」
卡桑德拉沒強,事實上,她希望能瞼朝下,這樣她就可以藉著緊抵床榻而達到性高潮。然而,男爵深諳其道,他在她腰下塞進一塊厚厚寬寬的木閂,支起她的身體,這樣她的性器官一點挨不著床榻,沒有任何壓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這會兒她對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為敏感,她覺得膀胱脹滿,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們晚上喝了濃咖啡,她先次的興奮還沒有完全消失,他用手撐開她的外陰唇,陰毛後倒貼在下腹部。她的呻吟告訴他此法有效。那些快樂的火花已經點燃,他一邊玩弄著她,一邊將自己的雞巴頭湊近,輕柔地撘在她的宮口處。
既然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還會怎樣。他的邪惡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身體上彈動,她正想發作,但觸動太輕,然而,她一感到他的龜頭臥在她那地方,她就積極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進去。
「調皮!」
男爵的反應是哈哈一笑,給了她屁股輕輕一巴掌,「如果你想要我進去,你知道你必須做什麼。就是告訴我,你願意做一個女奴。卡桑德拉,我就要滑進去了,我還在裡面蠕動,這樣你就可以一鼓作氣地到達極致的歡樂。想像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啊!」
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來,地想像得太美妙了,她的身體被開導得需要這種發洩,但又滿足不了這種發洩,她不能、不願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當眾羞辱使她不能忍受。「不!」
她叫喊,按著便哆嗦起來,因為他的龜頭滑進了她的宮口,只一會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為了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又為了他輕而易舉地驅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插入。
他扭轉屁股,抽出插進,讓他整條陰莖沿她那條陰溝一路刮擦,用龜頭「突」地觸碰腫脹的陰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發了硬,脹得發疼。她每動一下,她聽到她自己叫喊出聲。它是如此過於興奮,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失去了知覺,如果還不能讓她發洩,還不讓她安逸。但是男爵可是老謀深算的,絕不至於讓她丟了魂兒,以躲過回答他的要求。他一面操她,一面跟她說話,迫使她去想她的身體明明已經擺給他看的情形。
最後,他決定該是停一會的時候了。仍舊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轉過來,仰面朝上。這一次一根小棍夾在她的外陰唇間,以替代他的。因為這種不斷的壓迫,她覺得更難抑制興奮了。她設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卻又回轉來了,他開了燈,用手觸摸卡桑德拉滾燙的額頭。她睜開眼睛,呻吟起來,她知道她又要興奮不已了。
「說「好」」
他在她耳邊輕聲地說,手摸撥弄她的頭髮,極其溫存,完全不像是在脅迫她。「屈服吧!現在,卡桑德拉。」
但是她仍舊搖頭,她的拒絕激怒了他。
這次他拿來了一個小振蕩器,先在她過於興奮的乳房上玩弄,看著眼下萎下去的奶頭立時豎了起來。血液奔突,奶頭硬得生疼,他讓他的舌頭舔撥它們,讓卡桑德拉從喉管深處發出快樂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蕩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裡的驚慌,過了一會,她適應了這種新的快樂的光柱,他又將振蕩器移到乳溝裡,然後是肚臍周圍,直到觸到膀胱神經,她顫抖著,臉上的一雙眼睛變得更圓更大,面頰被奇妙的升騰著的熱量烤得通紅。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樣的效果。他知道那軟軟的纖維棍弄不出足夠的興奮,逗她起興,也知道她無望得以放鬆,他所需做的是,讓她保持原有的亢奮,到這會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擊了。
她從來也沒有這樣絕望過,她喊呀叫呀,又蹬腳又扭腰,每一寸肢體被慾火燒灼著,她現在是如臥火恘,汗水淋漓,從奶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奶子,他的嘴功和手功一樣嫻熟,他的舌頭畫出了她的身體輪廓,也伸進她的肚臍眼裡去,她狂亂地朝他尖叫起來:「拜託,拜託,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沒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讓你發洩,這在於你,我喜歡給你快樂,我也不忍停下來,你是如此地動人,如此地興奮。」
「我忍受不了了!」
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著全部根盤,溫存地吮啜著,「得停下來,我要瘋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舊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許我又得息一會兒了,」
她現在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團興奮的神經,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將停下來,然後又重新開始,她終於妥協了:「不!」
她叫喊,這一聲是拼足了力氣,他聽到這麼多叫喊聲中最響的,「拜託,不要走。我將志願,我答應,我將做你的奴隸,你可不要走,你一走讓我這樣留下來,太難受了,我會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讓我發洩。」
她聽到他滿意的歎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表情。他的臉挨近她的臉,他的唇蓋著她的唇,「你不會後悔的,」
他允諾她,「這個聚會將是你一生中最奇妙的。」
她什麼也不在乎,她不要聽有關聚會的事,有關奴隸拍賣,除了他最終把她推向歡樂的極致,讓她發洩,「讓我發洩吧,」
她輕聲地哼哼。他非常仔細地分開她粘粘的外陰,取出了殘酷但產生美妙壓迫的纖維棍,然後低下頭用舌頭纏繞她的陰蒂,整晚這塊肉蕾一直鄱在無望地悸跳。整個身體像是被溫暖的水流沖刷過,她彈起屁股,猛蹬腳跟,想抬起被綁著的大腿,拚力叫喊。男爵解開了她大腿,截了進去,同時把小振蕩器塞進她的屁眼裡,這樣弄得她的肌肉狂亂地抽搐起來,她的子宮壁緊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發作擠出精液,他的性慾發洩之後,振蕩器仍留在她的肛門裡,弄得她不停地擠壓他,一直在狂呼亂叫,發洩最終滿足的快慰。
最終他坐了起來,她抽出了振蕩器,伏身她身上,感覺到她鬆軟的乳頭蹭著他的胸毛。過了一會,他又解開了她的手腕,翻滾下來,趴在她的身邊,摟抱著她,還用腿勾著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縛,「我不是允諾過你嗎,一個難忘之夜。」
她的臉仍舊貼在他的前胸,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現在她的身體完全滿足了,她考慮的是她對他的承諾,她將成為對凱蒂亞最有創造力的說服了。
「你不必害怕,」
他對她喃喃地耳語,她更緊地貼近他,「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我原不想說「好」」
她真想他龍永遠這樣抱著她。
「我知道,我們倆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會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
她收住了口,遲緩該用什麼字眼,她總想在那一次性遊戲中智勝他,是多麼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親愛的,」
他擁緊了她,「我希望那三個人也跟我們一樣玩得精彩,過些時候我們得看看錄影。你大可放心,他們是不可能看到今晚這裡的一切的。」
「聚會上將有多少個奴隸?」
她坐起身來,神經質地問。
「十到十二個,我想可能的話,每組客人出一到兩名,自然你屬於我們這一組,我將會「買」一個男奴隸跟你一起,這樣更好玩一點。」
卡桑德拉撫著她的手腕,她覺得又想哭了,幾秒鐘之前他們是那樣貼近,情感交融,而現在他談論她作為將要進行的一次聚會上的一份娛樂品。
「我們得睡一會,」
他按著說,無視她眼裡的痛苦,「你就留在這裡吧,性交之後我不喜歡獨睡。」
這是假話,通常他是情願一人獨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所以他展開胳膊擁著她,很快就睡著了,對她應該是他付給她的補償,而凱蒂亞一直在觀察著大臥室裡進進出出、燈亮燈熄的動靜,盤算著很快她和她的朋友們就要拿這個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尋歡作樂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