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克拉拉的母親不來呢?」
第二天她們吃午飯的時候,卡桑德拉問弗朗索瓦茲,「事實上她是最應關心的人,她再婚前終究是一直把克拉拉關在家裡的。」
弗朗索瓦茲看上去幾乎和卡桑德拉一樣,對這將至的來訪搞不清楚狀況。她笑了一聲,「她不知克勞德會來這裡。她認為他在美國做生意咧。」
「為什麼他不願帶她來看看她的女兒?」
「你這傻丫頭,因為克勞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親,打的是她女兒的算盤,他總喜歡年輕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歲,他肯定知道,只有通過伊麗沙白才能把她女兒弄到手,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為什麼送她上你們這兒來獲得經驗?他自己不會教她嗎?我知道,對那樣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煩。克拉拉會大喊大叫,我給他起蒙時就是的,他不可能讓這種情形在她母親的家裡發生吧?」
「哎呀,我認為十分可怕,」
卡桑德拉打了個悸顫,「我奇怪男爵怎麼會不反對他來檢測她的進展。」
弗朗索瓦茲笑了,「我不能想像凱蒂亞有多擔心你。你基本上一點沒變,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獵獲物,被他如此緊密地把握住,你甚至願意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裡,你還是你,你仍然難以置信地傳統、保守,我意思是指性交際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絕頂聰明的。」
「男爵認識克勞德嗎?」
卡桑德拉追問下去,她無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評論,但只留意凱蒂亞的憂慮之事。
「他們是校友,克勞德高幾屆,你該知道,進出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認識的,他不想惹麻煩去結識新的男性朋友,過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經常是他們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樣了,她們在這個家裡總是來來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麼回事?」
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玆會為她解開孩子們母親的死亡之謎。
弗朗索瓦茲似乎坐不住了。「沒人確定。底埃特去了奧地利幾天,就在他離開後的第一個晚上,瑪瑞塔喝得爛醉還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沒有跡象,如此結果認為是一場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爭吵,我認為他相信她是自殺。」
「他很傷心了?」
卡桑德拉問。
「不,也不怎麼,他早開始厭倦她了,她總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經是愛過她,這可能叫他傷心,只是他沒表示出來。孩子仍在想念她,雖然他不讓她們在他面前提起。」
「凱蒂亞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嗎?」
弗朗索瓦茲搖搖頭,「不,凱蒂亞早就認識他了,在他碰到瑪瑞塔之前。他們又從頭來過。」
「那麼他沒想到跟她結婚?」
卡桑德拉感興趣地問。
「關於什麼的婚姻啊?」
男爵悄沒聲響地朝她們身後走上來。
弗朗索瓦茲驚得跳了起來,「我們在談瑪瑞塔,孩子們多麼想念她呀!」
他顯得驚訝,「當真,他們對你說過,卡桑德拉?」
「沒確切地說,她們的交談裡常常提到她。」
「克瑞絲蒂娜對她不可能有多少記憶,毫無疑間,海倫娜給她看了照片,對她講了有關她們美貌母親的故事!」
他的語調很輕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茲說他對她的死埋藏較深的情感,是太過於仁慈了。
「克拉拉準備好了嗎?」
弗朗索瓦茲問他,急於想改變話題。
他笑了,「我以為大概好了吧!克勞德跟她在一起會很開心的,你們在短短的時間裡造出了一份奇跡。羅伯特讓我看了一盤你們初次訓練她的錄影,讓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進步得有多快。」
屋前響起汽車的聲音,幾分鐘之後,凱蒂亞和一個高個、很有特徵、棕色頭髮已經花白的男人從開著的落地窗走進來。
「親愛的,你終於起來了!」
凱蒂亞哼了聲,踮著腳輕盈地走過來吻男爵。「我帶彼得去機場接他,他只有幾個鐘頭,但我告訴他,你已經在為他作準備,讓克拉拉接受他的檢閱。」
男爵摟了摟那個吐他年長些的男人,「很高興又見到你,克勞德,蜜月過得怎樣?」
克勞德做了個手勢,「伊麗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滿意,跟一個法國男人結婚這麼多年,明顯磨平了這個英國出土文物的所有皺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慮那個女兒,為了保存上一點。」
男爵笑了起來,「多麼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紹給你嗎?她是我女兒們的新家庭教師,也是在性方面保守的英國女人的縮影,但我們正在改造她,是嗎?親愛的?」
那個男人的眼睛是淡藍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著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發熱,很不自在,「我想是,」
她垂下它的眼瞼。
男爵上前攙住她的腰,「你見識到了吧!來,我們到院子裡去。弗朗索瓦茲會去帶克拉拉下樓來。我們該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幾個人給我鋪一條卵石小徑,他們可以權且當一會局外觀眾,凱蒂亞,叫露茲給我們上茶點。」
羅伯特、克勞德、卡桑德拉、凱蒂亞和男爵在各色各樣的庭院坐椅裡落了坐。
露茲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邊,「你可以走了,」
他遞過菜盤唐突地說,露茲行了個鞠躬禮,但她的失望是顯而易見的。
過了一會,弗朗索瓦茲從屋裡出來,走過草坪,後面緊跟克拉拉。待她們走上三節台階,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闊領圈,拖著一根短牽繩。領圈上分外有兩隻皮帶圈,裹住年輕姑娘的大乳房,弗朗索瓦茲每扯動一次牽繩,克拉拉的頭都被迫上下前後動,這樣她的乳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奶頭,像是由於夏日的熱氣蒸發膨脹了出來。
她赤裸著身體,唯有腰間扎一根帶子從前向後再一道環,外皮黑毛緊緊嵌在她的腿襠裡。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繼父,他很安詳地坐著,呼吸慢而緩,但擱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點顫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聳的奶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
弗朗索瓦茲牽著姑娘經過他前面,恭維他說。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實實的大奶子下部,「我認為可以通過驗收了。」
弗朗索瓦茲讓克拉拉換個邊,走過正在觀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繼父面前,「午安,克拉拉,」
他很有教養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從我上一次見到你,你一直表現得很不錯。」
克拉拉顫抖起來,想低下頭去,弗朗索瓦茲拉住牽繩不讓她那樣做,「她表現得相當好,」
巴西女人告訴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這樣提醒過我們。」
「好極了,」
他伸出一隻手去握一隻成熟的奶子,克拉拉朝後一縮,差點踩到弗朗索瓦茲的腳上,她拚力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帶,毛皮更貼緊她的性唇,使她喘不過氣來。羅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穩了。感覺到欲求在她肚子裡蠕動著。
「我可以讓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麼奇妙嗎?」
弗朗索瓦茲問。
克勞德點點頭,目光仍不忍離開他繼女膨脹的乳房,對那樣兩隻奶子,他垂涎已久了。
帶著微笑,弗朗索瓦茲從她的長裙裡的大口袋裡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圓睜,奶子高聳,對那種美妙的感覺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弗朗索瓦茲仔細而緩慢地用刷子撥弄她的奶子,直到奶頭隆起變硬,不能再膨脹的程度,克拉拉開始覺得奶頭緊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勞德舔了舔嘴唇,從弗朗索瓦茲手裡拿過刷子,自己動手,他特別注意大奶頭,用刷尖極經地撩撥,以免激起興奮狂潮。
克拉拉張開嘴,眼睛發沈。「我經常這樣玩弄她一連幾個小時,」
弗朗索瓦茲說,「很像有那麼回事,我不認為克拉拉那麼需要發洩,她寧願被逗弄起興,而不情願發洩。」
「不!」
克拉拉無精打采地說,「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說我朋友撒謊,」
她的繼父嚴厲地說。克拉拉難受地搖搖頭,滿腹狐疑,為什麼每個人都拿撩逗她取樂,而不管她極至的愉快。
克勞德看著他的繼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這個有點過胖的十八歲的少女可以被訓練成完美無缺的性夥伴。如果她再瘦一點,身體發育勻稱,總在任何重要場合都是帶得出去的。到那時伊麗沙白就該靠邊站了。
「你願意讓我來吮你的奶頭嗎,克拉拉?」
他問他的繼女,她的奶頭紅得發亮,含苞欲滴的樣子,讓他垂涎。她點了點頭,掙開牽繩朝他貼上去。她恨他倒沒什麼,要緊的是,她顫抖的奶子的迫切需要。
「說「是的,請,繼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揚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滿臉通紅地注視著這個場面,她的腿緊合,壓在椅上,她旁邊的凱蒂亞正貪婪地觀看著,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繼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興奮。
克拉拉「請」字一出口,克勞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乳房尖,開始用力地吮。她的上體被他粗暴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樂的顫抖穿刺了她。快樂的浪潮越漲越高,直到她的繼父的牙齒咬住了她腫脹的奶頭,她立即振奮了,喘息著摻和著鬆了一口氣後激動的心情。
「請他再對那只奶子來一次,」
羅伯特傭懶地說。他相當喜歡這一幕,雖然他沒有發現克拉拉的特別動人之處,因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潛在的素質,看著嬌嫩的肌膚被行家折磨總是件快事。
克拉拉沒吭聲,那只被忽略的乳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茲手裡。她知道她不可能釋然,除非她服從,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請來吮我的另一隻奶子吧,繼父。」
「當然,親愛的,」
克勞德作出反應,快樂地發現他的雄風,那在蜜月裡讓他大出了好幾回風頭。他又重複對第二隻奶子來了一遍,這次他含著奶頭,吮進吐出,像是在玩弄奶瓶嘴,克拉拉真怕他會把她的奶頭拉出來。他讓他等了更長一點時間,她哼哼嘰嘰,直到他的牙齒咬緊。她的奶頭讓他再次終於激盪起興奮的高潮。
「她被操過沒有?」
克勞德問羅伯特,又坐回椅子裡去,弗朗索瓦茲讓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徑的兩個工人可是大滿了眼福,他們的眼睛激動地瞪圓了。
「是呀,當然,你說過你不要處女,所以找讓底埃特辦了這件事,他很賣力,是不是啊,克拉拉?」
克拉拉點了點頭,「你想讓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愛嗎?」
羅伯特又說。凱蒂亞猛然回頭望著她的情夫,他聳了聳肩,好像他們的談話與他無關似的。
「你願意嗎,克拉拉?」
克勞德追問。
「是的,」
姑娘小聲地說,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克勞德站起來走向她,「彎下膝蓋,蹲下去,」
他叮囑她,糊里糊塗她就蹲了下去,羅伯特也蹲下去伸手進她大腿襠的兜帶裡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濕,毛皮堵著克拉拉的宮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經繃緊的皮膚,感覺到粘液從她體內滲出來。
他抽出他的手,讓別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們時,因為興奮太慢受到懲罰,現在沒什麼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讓底埃特操她。」
弗朗索瓦茲用她的長指甲戳了戳姑娘低著的光脖子。
「緊緊她腿襠裡的兜帶,」
男爵忽然插話,「讓她蹲著,叫她膝蓋並得緊一點。」
羅伯特執行他朋友的建議,克勞德饒有與趣。這樣一來,克拉拉很不舒服了,緊緊的兜帶引起一陣陣不很明顯的快感。
「現在來看著我,克拉拉,」
男爵和藹地說,開頭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樂地迎上來,她一直盼望他再來操她,打從他破了她身之後,她就在盼望了。她確實感覺到他在移動她的兜帶,讓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徵撩撥她興奮,她滾圓的肚子興奮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繼父看見了,忍不住伸手過來摸她那細膩如緞的皮膚。
「不要太激動,」
男爵提醒說,克勞德歉意她笑了笑等著,「仔細看,克拉拉,」
男爵又說了一遍,他朝凱蒂亞走了過去。
凱蒂亞穿著緊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褲,站在她情夫的身邊,他花兩三秒鐘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讓她的奶子無遮無擋地擺出來,按著他又用大姆指勾著她的褲腰,輕易地就將褲子拉下來,他還一邊伸進頭到她分開的腿襠裡,去嗅她的性氣味,盡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無助地看著,難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騷動,毛皮撫揉著她那張開的宮口,她試著擺動屁股,但弗朗索瓦茲還緊接住她脖子上的牽繩,迫使她頭後倒,乳房聳出,「安靜點,你這傻姑娘。我們沒教過你嗎?」
她氣憤地尖聲叫。克拉拉小聲嘰咕著,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個女人造愛而置她不顧,她想他來操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凱蒂亞,他用手上下撫摸她的光身子,兩個工人早就聽說了男爵的怪癖,但不會想過能親眼所見,停下手頭裝模作樣的工作,索性在一邊觀賞起來:姑娘如此不舒服地踡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婦,動作越來越激烈。
凱蒂亞赤裸身子被男人公開操辱,覺得很得意,她喜歡有觀眾,這樣增加她十倍的激動,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動地在一邊看著,增添了她對這種體驗的又一種震撼。
最後男爵把凱蒂亞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擱在他的肩膀上,讓自己的陰莖一下子截了進去,使讓他勃起的龜頭在宮口磨蹭了一會,戳進去抽出來,戳進去再抽出來,每次都讓凱蒂亞興奮得顫動不已,她的陰蒂周圍的皮膚被牽扯著,這塊興奮中樞間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瞭解他的身體,如果他願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時,讓她一個高潮接著一個高潮,最後才是他自己的發洩,這一次他沒花很長時間,十分鐘之後他就加快了頻率,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指甲胡亂動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訴他,她是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戀戀地戳進抽出,一會慢一會兒了猛戳一記,她最喜歡的搞法,直到她小聲地叫喊起來,她的腳跟在他肩頭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讓他把她壓下去,他堵緊她的乳,讓他發洩,他驚奇地發現,他覺得多麼超脫,又奇怪甚至她的肌肉都和他的長在了一起,他興奮不起來。
他抽了出來,朝克拉拉看過去。她整個身體充滿欲求,腫脹得厲害,眼皮因為生理需要而搭拉著抬不起精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緊踡著保持一個姿勢。走進草坪,他去試著摸摸她的那根兒帶的張力,然而又伸手進去,像羅伯特那樣看帶裡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資證明她有多興奮。他觸摸她時,她的眼睛像被慾火薰了似的,他卻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對她沒一點味口。
「他在等著什麼人跟她來上一次,」
他歪斜著嘴評判道。她侷促不安地扭動身體,感到困窘,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懼怕她腿襠裡的那塊濕毛皮,卻又無奈何自己,她體內的慾望如此強烈,她也顧不得由哪個男人來操她了,只要有人能讓她放鬆壓力,享受到凱蒂亞剛剛得到的那份滿足。
克勞德認識到他的機會來了,他站起來,朝他繼女走過去,從弗朗索瓦茲手裡接過牽繩,「請求我呀,克拉拉,」
他就說了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請,繼父,操操我吧,」
她懇求他。她的聲音再不帶勉強了。她差點就要急得尖叫出來,活勃勃顫動的肉體和過於想滿足一下性慾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她再也顧不得對還是錯,她也沒有時間去想到她的母親,想到這是對她母親的背叛,這個高個、極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給她的身體必須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讓他使她心滿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點,快點,繼父,」
她連聲說,快樂地「哦哦」呻吟著。
克勞德開始動手解她豐滿的身體上捆紮著的帶子鏈子,這樣他可以埋進她的那堆無知的、馴從的贅肉裡去。他有點懊惱不該讓羅伯特、弗朗索瓦玆和底埃特他們把她的身體弄這麼爛熟,而他自己才頭一回沾腥。克拉拉腦子很清醒,馬上意識到他在想什麼,他開始亢奮地往裡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發誓一等回到家?她將肯定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對她俯首稱臣,這樣她的肉體就再少不了激動和滿足了。
克勞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顫動,兩個人都叫喊出聲,發出亢奮的呻吟。男爵轉身走了,凱蒂亞穿好衣服,進屋沖澡,弗朗索瓦茲坐在羅伯特的膝上,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男爵在沉默不語的卡桑德拉身邊坐下。
「克勞德是個傻瓜,」
他平靜地說,「她將失掉所有的贅肉,變得相當有味,但她不再天真無邪了。」
「我認為這正是他想要的,」
卡桑德拉語調也很平靜。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壞他們最心愛的東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們得先有心愛的東西,才會破壞他們心愛的東西,克勞德似乎不能心愛什麼,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親愛的,我怎麼樣?」
「你告訴過我,沒有愛這種東西,」
她回答。
「那麼我就不必擔心會損壞什麼東西了?」
他微笑著。
「不。」
「如果我想損壞什麼東西,什麼又是我不能損壞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嚴肅,「我想你得接受這樣的事實:沒人能擁有一切。我一直這麼對你的女兒說。」
「也適合於你嗎,卡桑德拉?」
「是,」
她誠實地承認,「我不可能擁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來--你也如此,這樣對你更好,我以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總有短暫的樂趣,那塑造個性。」
「這話不能配你家庭教師的身份!聽你說這話有多麼奇怪呀,昨晚你還不安地打發時間,讓人看著發洩了一次又一次,使我們快樂,而就此事本身,你現在卻堅持說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閉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總是可以離開的,」
他耳語似地說,「為什麼還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多要求之前?」
她搖搖頭,「我不想離開,我答應過孩子,她們回來我還在這裡。」
他的眼睛發亮了,「是的,當然,孩子們!那麼我可以放心了,在她們回來之前你不會離開,是嗎?」
她知道她話說得太遠了,實際上她離不開他,她對此點了點頭,「是的,我該一直待到她們回來。」
「好極了,今晚,克勞德離開後,我們將把助興器介紹你,讓你感受感受那種快樂。」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認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聲,卡桑德拉,你已經告訴我不能對你要求太多,助興器很多人都用,我認為你會為它們給你的快樂感到驚訝的,畢竟我還有些特別的計劃,週末在羅伯特,弗朗索瓦茲離開前大聚會一次,今晚過後我該對你講點細節。」
「為什麼你喜歡羞辱人?」
她口氣平淡。
「因為羞辱和疼痛一樣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到現在我也不覺得你有過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盤托出,要在這裡待下去,你就得這樣。」
「我已經!」
「不,沒有,」
他突然不悅起來,「你還沒有,我意識到這一點。」
他大步走開,進屋去了,卡桑德拉戰慄了:為了完全征服她,他準備走多遠,她是否堅強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過臥室的窗子,看見克勞德由司機開車,送出與世隔絕的漢普斯特莊園,他乘的車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這天早些時候在院子裡說的話。她覺得腹部肌肉抽起筋來。她知道在她眼前擺著的又是打算考驗她的承受能力,有時她真想收拾行囊馬上離開,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戰,每回勝卷在握,使她更接近這個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愛上他了。她很肯定通過逐步貼近他,她能幫他發現他性格中溫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側面,這個側面叫凱蒂亞系統地損壞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瑪瑞塔也這樣相信過,因此,瑪瑞塔死了。
床頭電話響了,她跳起身來去接,是男爵。「克勞德已經走了,十五分鐘之後請到健身房來,你只需穿兩片式游裝。」
正好十五分鐘之後,卡桑德拉拉開門走進健身房,她緊張得幾乎腿軟,她上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氣,硬著頭皮跨進門去,另外四個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個人都一絲不掛,男爵正相反,仍舊是衣冠楚楚,他們帶著不同程度的興趣和興致看著她朝他們走過去,羅伯特認為她的腿非常秀美,陰莖開始顫動,而凱蒂亞卻鍾愛她那份顯而易見擺在瞼上的痛苦。
男爵笑著說:「不錯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買的嗎?」
這時候可笑地討論她的泳裝,很難跟他平日的語氣一致。「是的,弗朗索瓦茲幫我選的。」
「適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請你現在脫下來,爬到平榻上去,」
她猶豫了,而他的眼睛圓睜,「來吧,來,卡桑德拉,使時間考慮。」
她不認為自己習慣當眾脫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臉,她只得動手了。上身沒拖泥帶水就滑了下來,下身可帶來問題了,她跨出褲口,腳勾住了?差點歪倒。她終於脫光了,弗朗索瓦茲不無欣賞地喃喃說,「我認為你長了點肉了,卡桑德拉,這適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滾圓的乳房,又讓目光跳到下體微微圓起的肚皮,他點了點頭,「這話一點不假,弗朗索瓦茲,這種生活適合她!爬上平榻,我們都巴望開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著,瞪著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間裡。「側過身來,團起身體,四肢抱緊。」
她只得服從,男爵一邊發指令,一邊移向她身後。她嚇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隻手在她背上,感覺到她皮肉發僵、身子滾燙,「沒什麼好怕的,弗朗索瓦茲就喜歡你現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羅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來,「她當然喜歡:這是我妻子最愛的活動,」
但卡桑德拉不信,她親眼看見凱蒂亞絕望地從那間臥室裡跑出去,在她那種,很會控制的特性看,沒什麼快樂可言。
羅伯特轉過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動手玩弄她的奶子,溫存地握住再放鬆,用大姆指挑逗奶頭勃起。
這是美妙的感覺,但她恐懼地感到男爵在分開她繃緊的屁股,在肛門裡仔細地插進一根塗過油的手指,她僵著皮肉抵擋插入,因而更痛。
「放鬆,卡桑德拉,」
聲音有點不耐煩。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願辦,但她的害怕發展為恐懼,一點也放鬆不了。她聽他歎了口氣,走開了,她想扭過頭去看怎麼一回事,但羅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著你使我有了什麼樣的反應,使你激動嗎?」
他現在完全勃起,陰莖豎得與肚皮平行。龜頭腫得發紫,吹鬍子瞪眼似,開口處一顆小小的晶瑩的粘液。卡桑德拉讓他的興奮所刺激,從頭到腳活抖活抖地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麼事將要發生。
「放低點膝蓋,」
男爵的聲音從他後邊轉來,「用你的胳膊把左膝向後彎,」
卡桑德拉敬重他,樂意聽從他,弗朗索瓦茲滑下一隻手到她分開的腿襠裡,仔細地用一個振蕩器在陰唇上移動,慢悠悠的,直到外陰開始不由自主地張開,她讓慢慢顫動的振蕩器觸較敏感的小陰唇,卻仔細地避開了陰蒂。
凱蒂亞看著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門裡插一截細細的橡皮頭,他堅持往裡推,直到上面白線記號處。到這時,她有了一種高漲的慾望,想滾動。
「拜託,停下來,」
她哀求男爵,想掙扎著站起來,但羅伯特壓下了她的上體,同時弗朗索瓦茲鎖住了她的雙臂,讓他的胳膊仍舊抱緊膝蓋,這樣她就動彈不了。
「當真,卡桑德拉,我還沒開始咧,」
男爵說,「用嘴呼吸,放鬆,這種感覺很快就沒有了,」
幾乎要被嚇哭了出來,她執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慾望安逸了。
男爵仔細地試了試她腹部的肌肉,一等皮肉鬆下來,他就壓了助興器的球莖,把第一團溫和肥皂液臍進了卡桑德拉的肛門。
羅伯特感覺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聽到她氣喘吁吁,這表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她團著的身體開始抽搐。「不要呀,不要逼我呀,」
她哭喊著,聲音裡夾著恐懼。
「沒人逼你做什麼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離開這棟房子,你儘管說好了,」
男爵冷冷地回答,沒有聲音了。凱蒂亞大氣不出地等著:心想這回卡桑德拉準定要走了。但是她的對手閉著眼,咬著牙,就是不吭氣。
男爵暗自發笑,「好極了,忍幾分鐘,收緊肌肉讓液體進去。」
她應允了,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將如何,抽搐加劇。她覺得再也無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衝向幾碼之外的小套間,猛地蹬上門,一屁股坐在了圓馬桶上,這才讓她飽受折磨的肌肉放鬆,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靜下來後,她知道她還得回到那平榻邊去,這次她希望學會領受這種感覺的愜意。想到凱蒂亞,她就有了勇氣在下階段表現好點。她走出門去,臉色蒼白,搖搖晃晃,頭卻抬得高高的。男爵抿著嘴唇,當真走過來伸手摸摸她的臉頰,「這次會好些,親愛的,他允諾說,你的身體領悟如此之快,以致於已從興奮中獲取了滿足。別害怕,最壞的情形已過去了。」
卡桑德拉鬆了口氣,他對她是滿意的。凱蒂亞先前陽光燦爛的臉由晴轉陰了。
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著羅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聳出奶子,男爵又開始助興過程。
這次他讓液體進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滿暖意,整個腹部起伏顛簸、汗水淋漓,如饑似渴的躁動向上直灌乳房裡,向下滲進大腿襠。她發出了渴望的呻吟。男爵用空著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靈巧的手一會戳這一會插那,這塊高度敏感的表面佈滿快樂的觸點。
凱蒂亞火了。她氣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氣承受;氣她的情夫第二次助興器裡沒放皂沫,光是溫水,她知道效果會是多麼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悶在肚裡發。
那種奇妙的液壓在卡桑德拉體內擴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諾過她的激動,知道她處於痛苦的邊緣,這種痛苦逐步化解為歡樂。
男爵看著她的身體上下起伏,他讓她自己決定還能忍耐多久。她的眼睛圓睜,靜待痛苦和歡樂一起衝擊,終於她失去了控制,像是被巨大的熱浪劈倒,起初閉緊的肛腸肌肉一鬆,溫水汨汨流出,她翻滾拱伏,忘情於驚人的草率的滿足,最後,散了骨架,肉泥一癱,倒在平榻上。
男爵從她再看過去,看到羅伯特,他又驚訝又好笑。他的朋友竟受了小娘們發洩的影響,昏頭昏腦失去控制,不自覺對著她的奶子就射精了。男爵的快樂原訂是讓羅伯特去操卡桑德拉的,如果她能挨過這個試驗,他缺乏自持,只得取消對他的獎賞了。
羅伯特歎了口氣。「她真是不可思議:她眼裡的表情真讓人著迷,一看她就想得到她身體的毫不羞慚的歡樂,弄得我不由自主走火了。」
「那麼只好由我來替代你了,」
男爵笑了。
「我呢,我怎麼辦?」
凱蒂亞在一邊發急了,伸手拉男爵的胳膊,「我需要你,底埃特,我要你來操我,就現在。」
「我肯定彼得會情願的,親愛的,你可以打電話把他叫到你房間裡去,我領卡桑德拉去沖澡。」
弗朗索瓦茲看著男爵幫卡桑德拉爬下床榻,領著她穿過健身房,走進毛玻璃門的淋浴室,她幾乎不敢看凱蒂亞,她是火冒三丈,氣脹破肚皮。弗朗索瓦茲決定上樓去玩弄克拉拉,等到羅伯特硬起來之後,再讓他來慰勞她的飢渴。
凱蒂亞怒氣沖伸離開健身房,她不打算享用彼得,只有加給別人某種痛苦,才能平息她所遭受的拒絕而引起的憤恨。只有露茲可以接受她發牢騷的這種便利。還好她還剩下足夠的理智,也還是用了彼得,他所幹的正好是她在遭受了一記悶棍之後所急需的控制性藥物。
卡桑德拉幾乎不知道她在那裡,淋浴器裡的水噴灑下來,她駭得跳了起來,男爵微笑著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水龍頭,小傢伙,放鬆點,我來給你擦點肥皂。」當他的手溜遍她全身,用香皂仔細地塗抹她汗水浸濕的皮膚和身體各處皺折,她讓她自己在這份歡樂中失掉了理智,他的手一到腿襠,給她那地方抹肥皂,她就忍不住糊塗了,是他現在給她的平靜的歡愉,還是他早些時候給予她的那種猛烈的、摻和著痛苦的興奮發洩更使她喜歡。
她閉上眼睛,完全靠他的手托住,她的身體在他的觸摸下膨脹,使她自己也覺得詫異,他用海棉給他洗掉皂沫,再讓水伸淨她的身體,然後他轉過身來,扔掉海棉,用他自己濕漉漉的赤裸裸的身體俟著她,兩個裸體合做一付,擁穧進淋浴的一角,他還讓她的腳離開地面,勾住她的小腿肚。
水仍舊向下衝淋著,她用胳膊圈著他的脖子,感覺到他的龜頭在她的宮口觸觸碰碰找不準目標似兜著圈,迫使她陰唇分開接納,然後一下子直戳進去,感覺到他的手在為她撥開臉上潮濕的發卷。
「看著我,」
他急切地在她耳邊小聲地催促,「我要你看著我,我在操你呀,我操你的時候要你看著我,睜開眼睛,心肝,讓我看透你。」
她睜開了眼睛,他下邊在緩緩地動,他看到了她眼裡燃著的慾火,快樂攀上的峭壁,她的陰道肌肉發緊,裹過了他的肉柱,他仍舊沒看透她,儘管能做的一切都做了,但仍有障礙,她已經度過害羞、屈辱,進了一個預先難以想像的性愛世界,但她的眼睛什麼也沒寫上,那雙眼睛仍舊明晰,仍舊純淨,他得看她的新的自我意識在她目光裡有所反映,他才能滿足。
他的動作速度加快了,屁股開始扭動,他們摟抱著的身體時合時分,卡桑德拉的眼睛終於睜大瞪圓,就要到那極致的一步了,男爵咬著她的唇,下大力氣把她拉過去,弄得她呷了出來,他在和她一起進了忘情的歡海。
起先有幾秒鐘,卡桑德拉覺得男爵的胳膊緊擁著她。讓她拚力抵抗他,很快胳膊一鬆,淋浴器也被關了,他又像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樣沮喪。
「你幹得真漂亮,親愛的,」
他向她表示祝賀,他們用鬆軟的毛巾包裹他們自己,毛巾是僕人給他們放好在惏浴室外的小櫥裡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很快樂,是嗎?」
卡桑德拉點點頭,但不想承認到底有多少大範圍的性經驗能符合她還想進一步的味口。
「還記得我跟你提到的聚會嗎?」
他又說。他在擦乾他自己的身體,穿上衣服,卡桑德拉仍舊裹著溫熱的毛巾。
「是的,」
「我認為聚會有一個宏大的主題,我將邀請一大批朋友,七十到八十個,基本是羅馬似的狂歡,你覺得怎樣?」
「我想會很激動。」
「是的,特別我要安排一出額外動人、在聚會開始時出人意料的節目,要我告訴你嗎?」
卡桑德拉點點頭。「拍賣奴隸,我要請一些志願者做奴隸。你認為怎樣?」
她緊緊地裹住毛巾,「我想像你會有一大批志願者的。」
「你也願意當一回奴隸嗎?」
「不,我不想,」
「我可以想到你會這樣回答,但這不是我要想的回答,因此在聚會前,我得改變你的主意。」
「強迫嗎?這幾乎不是找到天才的志願者的方法。」
「不靠強迫,卡桑德拉,最終我會找到一兩種我自己的方法的,靠仁慈。這次,既然犧牲者被稱之為志願者,就必須靠仁慈了。是休息的時候了,你也完全疲憊了,吃晚餐你就不用在場了,我會為你找個借口,你得睡覺了。」
儘管不安,卡桑德拉還是睡得很沈、很安祥,一點也不知道下午遊戲的參與者聚在起居室裡,通過角落裡的大電視,收看了當前實況錄影。
當他看到卡桑德拉最終在平榻興奮極致的發洩,他知道他一定得讓她當志願者,他還知道怎樣才能使她投降,怎樣去做的想法使他如此激動,以致床把已經筋疲力竭、被濫用無度的露茲找來上床尋歡,完事後又操了凱蒂亞一次才算完。連他的情婦都感到驚訝,他竟會這貪歡無度地狂操了女僕和凱蒂亞兩人。
第二天早晨很遲才醒來,男爵幾乎等不及地要去向卡桑德拉發動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