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去怎樣?」
凱蒂亞旋轉到男爵面前問。他也正在為晚會看裝打扮。他從化裝鏡前的凳子轉過身,以滿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兩色的裙裝,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
他給了她一顆定心丸。他的語調裡有一種打趣的口吻,她沒有在意。
「有什麼覺得可笑的地芀嗎?」
「一點也沒有,我知道你選擇紫色是因為紫色使人想到羅馬,而不是因為紫色適合你。」
「弗朗索瓦茲和我都認為紫色適合我,不管怎樣,你是一點也不懂時尚的,只有在女人脫光衣服之後,你才成為行家。」
他哈哈大笑,「可能沒說錯,至少你碰了次壁,我故意這樣說的。來了多少人了?」
「最後一次報數是六十三人,奴隸拍賣什麼時候開始?」
「晚餐以後吧,你一直盼著這個大結尾?」
凱蒂亞猶豫著,照理她會說是。這確實是那種讓她開心的娛樂,以她特別的性喜好和性技巧,她可以輕易獲勝的挑戰,但她知道一點不讓卡桑德拉佔上風會更有趣,事實上那個女人已經是憂心忡忡了。她知道今晚之後,要麼是她,要麼是她的對手,有一個將可能會永遠離開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
她希望他沒有在意她的走神。「我喜歡看卡桑德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們教會她的愉樂。但不幸的是,我認為可能會事與願違,提醒你,試圖衝破最後一道障礙將可能鬧大笑話。」
「你認為會事與願違?」
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賭,我得說有可能,但我們將會看到,如果我錯你對,我們下個星期就得找個新家庭教師了。我不會再用她。」
「如果我錯呢?」
過去的四十八小時,她和弗朗索瓦茲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討論這個問題。他從化裝凳上站起來,朝她走過去,兩隻手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吻吻了一下。「這種情形,你就得去找一個贊助者和情人,親愛的,如此就像你知道的,下的賭注太大了。現在讓我們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鬆,她的腿就撐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從未想到他會如此直率。他們的關係保持了許多年了。她一直想像他也像她需要他那樣需要她,只幾個字,他就毀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決心獲勝。
他們走下樓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將擺在前面的事情上。卡桑德拉為奴隸,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讓她做的任何事。凱蒂亞是他那一組的。她將控制形勢,而不是她卡桑德拉。有這樣的便利,她就不信她會輸。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辭退了她,這個世界她能去那裡。
凱蒂亞是一個生命力很強的女人。她和男爵走進餐廳時,她的頭挺得很直,眼睛閃亮。緊握著她情夫的手,在場沒有人能夠猜出她的世界裡有什麼失掉了。整個席間她談笑風聲,不時碰到男爵的目光,還朝他微笑,隔著桌子。他欣賞她的這種風度。
卡桑德拉麵臨到來的挑戰,一點打不起精神。凱蒂亞跟別的客人談天說地時,她被圈進樓頂的大套間裡,那裡差不多有十二個志願奴隸,等著穿上奴隸的服飾。
彼得也在。她好奇怪竟沒有露茲。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權且充數的。她看上去還後悔答應,一個高個奴隸給套上了一副挽具,讓她覺得像是把自己裝進了露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讓他的大奶子蹶在外面讓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統一著裝,有的穿三點式,手反綁,他們自己沒一點能力脫下這種裝束。四個男奴隸倒是一式打扮,陰莖上套著皮護套,手腕用鏈子連套著,左踝骨上套著腳鐐。
卡桑德拉仍舊穿著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發抖。奴隸總管朝她走了過來,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個朋友,但他的眼裡流露出一種可怕淺灰色,像冬日的海,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粗野。
「名字,」
他問,不等她自己動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襯衣,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啊哇」叫了一聲。「名字?」
他又重複了一遍。
「卡桑德拉。」
她有氣無力地說,他更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從她肩上拉掉了乳罩,「脫掉你的衣服,快點,丫頭,沒時間讓你假裝害羞。」
可笑地考慮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擋住自己的奶子不讓他看。但她只得脫掉全部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過一隻冰涼的手,「一付馬具。」他給一個助手打了個手勢。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奶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奶子像克拉拉那樣為所欲為地展示出來。但看到那付馬具不跟那個姑娘的一樣,她倒是鬆了口氣。她的陰戶和乳房都被鐵網遮擋著,一條細鏈拴住她的手腕,手被綁在前面,還在她脖子裡掛著銀質小掛鎖,連著鐵網胸衣。
他們準備好了一個小時之後,客人們才酒飽飯足。一個小時的等待增加了這間禁室的緊張氣氛,彼得由一個淡頭髮、柔和的藍眼睛的年輕人相跟著,朝她走來,卡桑德拉情緒快樂了起來。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嗎?」
他歉意地徵求她的意見。
「當然!你也跟我一樣緊張嗎?」
她問。
他瞄了一眼奴隸總管,此人正忙著跟他的助手談話。「你最好聲音低一點,否則他會把我們分開的。說老實話,與其說是緊張,我不如說是激動,我得離開克拉拉,看到她鼓脹的奶子,我又穿著這套枷,真是興奮得發痛。」
卡桑德拉還是頭一回領教了皮陰莖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個晃。「你為什麼志願?」
她好奇地間。
「我喜歡獵奇,在威尼斯我們開過一個奇妙的化裝舞會,但我想這一次的可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創造才能,你為什麼?我以為你會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輕輕地聳聳肩,「如果我想過別出心裁,但我現在也該後悔了,我不喜歡這種氣氛。」
「介紹一下,這是安東,他隨男爵的朋友從奧地利來。他們打賭了看誰將去當奴隸。」
卡桑德拉朝安東同情她笑笑,「你輸了!」
「不,我贏了,」
他搖搖頭。
她實在是一點不能理解他們了。「為什麼沒挑上露茲?」
她問彼得。
「男爵認為她必定會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這兒度過特別之夜,過後她就要回到她母親和她繼父那裡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裡會出現什麼!想想克勞德吧!」
卡桑德拉不認為生活裡會有許多欣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穿三點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間去用近邊的洗手間,卡桑德拉認識到有必要,她剛到門口,奴隸總管就攔住了她。
「你去哪裡,」
「洗手間,」
她希望它的聲音不要顯得太緊張。
「我沒有你的貞節帶的鑰匙。」
「在誰那裡,」
「這將給你的新主人。放棄這個念頭吧!有誰還需要去,離拍賣開始時間不多了!」
她臉「刷」得紅了起來,懊惱。她又回到彼得和安東身邊,他們對她表示了同情,「我們也是這樣。別擔心,一被買下就會打開你的鎖的,估計男爵就是買你的那個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誰將買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勞德,他可苛毒了。」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親今晚也在場?」
「當然,他專門飛來接她回家的。」
他們沒能再聊下去,屋裡不知何處響起「匡」的一聲鑼響,奴隸總管要求肅靜。他們被四人一組排列好,領著出門,下了三層樓梯,沿著廳裡的走道走向屋後的大舞廳。卡桑德拉從未去過那裡,她知道平常那裡總鎖著門。他們沒讓直接進去,而是等在一間偏房裡,房子小得幾乎擠不進這麼多人。卡桑德拉很快感覺到,那些緊張出汗的身體都出現了迅速膨脹的性慾的氣味。
他們可以聽見舞廳裡「嗡嗡」的人聲。卡桑德拉覺得快要等得不耐煩地尖叫出聲,鑼聲又響了。立即出去四個人,舞廳裡的聲音從開著的門裡傳進來,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都是中氣十足,又響又尖,好不激動。
奴隸總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還有一個高個混血兒,她穿的是一身緊身短打。有總管助手在內的三名男子給她們三個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讓自己落到這種地步。她的脈膊恐懼地狂跳奔突。
奴隸總管在她背後粗魯地推她,她跌跌衝衝進了舞廳,她身上的裝束烘托了她修長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廳前座,一見她進來,他就自覺喉嚨發乾。她弱不禁風,手帶鏈子、脖套枷,真是美妙。微啟的唇、躊躇的步履,顯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經受的情景。
凱蒂亞就站在他近邊,看著三個女人被推進來,匆匆走上管絃樂隊演奏平台。
底埃特和瑪瑞塔第一次搬進這所房子時舉行過舞會,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級台階,她的奶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嘖嘖」讚賞。
豪賭開始,卡桑德拉麵對前方,什麼也看不見,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先出售克拉拉。這筆買賣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聽得出購買人的聲音是克勞德。下一個輪到混血兒姑娘。這一次花的時間較長,許多男人上台來,觸摸她的身體,伸手進三點式褲裝,大聲對她評頭論足。卡桑德拉一直戰戰兢兢地悶聲不響地等著輪到她。
最後混血兒姑娘被一組男女領走了。現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對眾人站著。她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貨幣交易的,只聽到第一個數字是「五」數字迅速增加,但沒有男爵的聲音。一個男人走上前來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後向上伸到被罩住的乳房。她既快樂又緊張哆嗦了起來,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腳前,因為突然他的手在分開她的腿,她可以聽到他的喘息聲,他的手在她罩著陰戶的網面上這裡點點、那裡戳戳,最後他用兩隻手若有所思地握緊她的屁股,相當大程度增加了價位,然後離開平台。
他報價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沉默。卡桑德拉想張口呼喊男爵,讓他快點提價。
她突然意識到,如果他反悔,她將一籌莫展,她的下唇開始顫抖。
男爵一直在緊盯著注視她,當他最終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懼所壓倒,他漫不經心地舉起手,報出了他自己的價碼。這是一種形式,在座沒有人能出得那樣高的價,即使他們想冒惹惱他的風險。因此幾分鐘之後,卡桑德拉就被凱蒂亞領下平台,被推擠著穿過人群,那群人還在等著下一輪,伸出手摸她、撫弄她,他們的哈哈大笑摻有陰冷的殘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這裡了,」
耳裡是男爵的聲音。她突感猶豫。凱蒂亞把鏈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樓上等待時,沒覺得有多不舒服,現在讓我們來摘掉你的眼罩,讓你好好看看我們。」
黑帶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難適應,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飛舞著金花。
慢慢地視力恢復過來,她能夠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凱蒂亞、弗朗索瓦茲、羅伯特和三對她以前沒見過的夫婦,他們都極富熱情、貪婪地盯著她看。
他們現在舞廳一角,那裡有罩天鵝絨椅罩的椅子供他們隨時落坐,圍在一張雙人床寬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個男奴隸跪著。
卡桑德拉認出那是安東,他們兩人都不敢顯示認識的樣子。儘管他一晚上也是激動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樣理智。新一輪拍賣的競價聲仍舊震耳欲聾,但卡桑德拉盡量不去想廳裡別的什麼人。她必須假裝是又一次群體性交媾。
男爵慢慢地攤開手,手掌裡有兩把銀鑰匙。他用一把打開了她手腕上的鎖鏈,另一把打開掛鎖,現在只大腿仍被捆綁著。
他們這一組裡二個新面孔女人走近前來逗弄她的乳房,她們手指使網胸衣更貼緊她的乳房,奶頭激動地豎起。「她真可愛,」
她們微笑著對男爵說,「難怪你這樣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開她的胸衣,她的奶頭完全暴露了出來。
舞廳太熱,那些仍在競價購買奴隸的人群推擠著她,卡桑德拉覺得眩暈,希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注定該站在檯子上他們觀看,從中享受樂趣。
弗朗索瓦茲遞給她一隻高玻璃杯,裡面是加了冰塊的飲料。「喝下去,卡桑德拉,會使你冷靜下來,」
她摸摸卡桑德拉熱烘烘的皮膚,壓了壓她的脊椎。卡桑德拉忘情地喝起來,但她覺得口渴已經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茲則堅持讓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後,凱蒂亞就走上前來解開她背上的絆扣,那件網罩已叫她的汗水浸透了。羅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網罩,跪著的安東發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發現他的陰莖仍舊套著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雖然她激起他的性慾,他卻不能勃起,他的身體正在躍躍欲試。
「別說話,」
男爵厲聲下令,讓卡桑德拉驚了一跳,他竟拿一根細皮鞭抽打那個不走運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顯緊抵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著唇不出一聲。
「上榻,仰面躺著,安東就要到你腿間去了,」
男爵說。她覺得很對不住這個男奴隸,但還立刻奉命行事。「現在,安東,舔她的奶子,她喜歡吮得重些。」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動起來,安東朝她彎下身來,那麼多的臉看著他們,許多人都帶著明顯的興奮。她難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頭纏過了她的乳頭,她覺得她頸部的脈膊跳得很凶。
雖然他的陰莖被套住,但他整個身子是裸著的,他趴在她身上戲辱她的奶子時,睪丸也在刮擦著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動,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踼。看到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開最後一道掛鎖。他們能夠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網罩被嵌進她濕潤的皮膚裡去刺激她的陰戶,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兩片外陰之間,感覺感覺她的粘液在滲出來。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東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奶子,頭朝向後倒,盡量以最大限度地洩出奶頭,然後再放開它們,讓它們歸回原處。這樣,與男爵手指的觸摸,引動她的皮肉迅速作出反應,它的身體突如其來地繃緊,興起了一次快速的發洩。
卡桑德拉聽到凱蒂亞哈哈大笑,「多麼不要臉啦!卡桑德拉,當著這麼多陌生人的面!」
她用手壓著這女人分開的大腿,聽到她急促的呼吸。「別在意,我保證還會大量地發洩出來,我們對你付出得足夠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持續力作為報答。」
「安東怎麼辦?」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問。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個熱血沸騰的年輕男人被激動和被扭曲的臉,「我希望他們把我的那件東西去掉。」
他對她口齒不清地說。
「我認為最好還是去掉,」
羅伯特一旁主張,「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受不可彌補的損傷。無論如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會很開心,如果損傷了的話。」
「保持冷靜,」
男爵勸說道,皮鞘也從他手裡的鞭繩上帶了下來。安東終於可以自由地勃起了。他閉上眼睛息了一會,他感覺到女人們的手在抓撓他的睪丸和陰莖敏感細膩的包皮。他的陰莖硬得生疼,但仍舊得不到允許在他趴著地方移動。
「讓我們來打賭他能堅持多長時間才發洩。」
一個男人的聲音提出建議,按著就討論時間的選定,賭注的多少。」
「坐起來,卡桑德拉,」
男爵說,「結果全在於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出錢壓在迅速射精這樁實上,所以請注意你正在對他產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體,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簾,男爵一群人現在每個多少都脫掉了些衣服,興奮到了各種不同程度。他們的眼睛都盯牢了她和安東,眼裡的表情既激動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這夜最後結束時,還有什麼擺在她面前。
「用你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麼也不用,附帶說一下,安東喜歡稍微讓他覺得有點疼,以刺激他發洩。」
時間一談妥,卡桑德拉馬上開始。安東仍舊像狗一樣趴著,那條肉柱硬得跟鐵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兩分鐘他就要發洩了。而安東許諾了凱蒂亞盡可能長一點,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凱蒂亞哄騙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樣開始了,舌頭滑到敏感的皮膚下,更為有力地上下撥動這根雞巴,只搞得雞頭腫脹,她又用舌頭纏繞那根肉柱從根部到頭郚。
他在設法控制性衝動,這樣她聽到了男爵在「格嗒」舌頭,表示不耐煩,她想起他才剛說的最後幾個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動,輕閉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東的龜頭。一道痛苦的白刃擊穿了他正在體驗的樂趣。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觸到她的下齒尖,這最後的痛苦的邊緣被精液衝垮了,他狂亂地射進了她的嘴裡。屁股像皮老虎似瘋狂顛動擠壓,直到最後一滴滴落下來。
「好極了。」
男爵鼓足掌,「我贏了,我相信我會贏,幹得漂亮,卡桑德拉。你倆都換個姿勢,舒服舒服。」
卡桑德拉張開嘴想說什麼,但停住沒說。因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許。他揚了眉毛。「你有什麼問題?」
「我想用洗手間,」
她吶吶地說,「剛才沒有人身上有鑰匙。」
「當然沒有,鑰匙一直在我這裡。你可以用冼手間,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觸發我們年輕的朋友一次。那種感覺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一回,所以讓他休息的這當兒,我們將把我們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訴我們這種情況,我認為你應該面朝下躺著。」
卡桑德拉還在猶豫,這一群人卻你爭我擁,擠向近台,他們的手飢渴地伸出來摸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個人分別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與此同時,安東被要求站在榻前頭觀看。
「如此動人的皮膚。」
羅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撫摸,「我總想要一個開心的奴隸,弗朗索瓦茲,遞給我油。」
停了一會,他的手指比男爵的更輕柔,更纏綿。她的肌肉渴望更深的觸動。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著力不一,有人只是輕輕地觸到她,拿她當娃娃;有人粗魯捏住她的腳窩。她整個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著平榻的鋪墊,盡量把身體向下壓,以平息一點她下腹的深深隱痛。
最後,羅伯特收住了手,每個人也不再觸,可他們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
她竭力想抬起頭來,看看下一步將會怎樣,但男爵嚴厲地命令她趴著別動。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著的身體等待著。響起一陣柔弱的喃喃低語,一個字也聽不清。她又緊張起來,帶著企盼。她身體的每一根纖維由於緊張地期望而結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害怕地發抖,他們自己的激動也增加了強度。
男爵小心地手舉著一隻長細頸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後兩尺高的地方。他逐步地傾倒它,看著冰水沿著開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根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是個小孔,一次只能通過一滴。絕對沉默的一群人看著第一滴清晰的冰水通過滴管,落在這個女奴的毫無防範的背後。
冰涼的液體擊中她的塗過油的過熱的皮膚,卡桑德拉吃驚地長歎一聲,她的身體蜷曲起來,更深地壓向平榻。「保持臉朝下,」
男爵提醒她,她知道還有更多的水滴落下來。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間有一個較長的間隔,她神情不安地躺在那裡,等著冰涼的液體擊中她,讓她心驚肉跳一下。
她慢慢地習慣了這種不安的等待,水滴反而倒有了規律。然而有人伸手過來,分開了她屁股和腿,讓水滴能夠滴進陰戶溝,使皮肉緊張,那隻小圓孔敏感抽搐。
每滴下一滴,她的整個身體震顫一下,她的慾望越來越強,開始發出哼哼嘰嘰的乞求。他們一聽到她的哼聲,就把她翻滾過來,迅速地給她罩上黑市眼罩,這樣她就搞不清水碰到了她身體的那個部位,水什麼時候滴下。
現在小水滴落到她滾燙、腫脹的乳房上,僈向腹部,流進腰眼。男爵讓瓶口精確地對準她的肚臍,一滴水落下,她的腹部就猛地抽繃一下,這樣弄得她的腹部一直不安分地抖動。他又一連滴下幾滴,看著這些水滾汨汨流向大腿。
雖然卡桑德拉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則更為敏銳,她一會咬著上唇,一會咬著下唇,嘴嚼這份又苦又甜的折磨。水流到陰毛處,她發出了輕鬆的歎息,屁股扭了扭,想讓水流進陰溝,那地方激動得發脹。
她只感覺到有手指分開她的外陰,像是凱蒂亞的手指在推她的陰蒂蓋,讓她的陰蒂顯出來,她能體驗出許多人在看的那種羞辱。
男爵在等著,看著她不停地想捺低身體,他終於朝安東作了個手勢,讓他上前來,由一個女人捉著安東的手,掌心向下,使著卡桑德拉的腹部。這一下子提醒了她對膀胱的感覺,她更加拚命地扭動,想躲開這隻手。她想輕鬆一下的需求如此強烈,再也顧不及有人看了。「拜託!拜託!」
她的呻吟變成了吶喊,「救救我呀!」她請求道。
「她的聲音多美妙,」
弗朗索瓦茲大笑起來,「看她失去控制的樣子多可愛呀!連安東也開始又來情緒了。」
大家都朝那個男奴隸看,他先前退萎的陰莖現在正在悸動。凱蒂亞朝那個青年男子笑笑,舌頭舔著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還在不停地請求他們結束用水折磨她的精神。但他們讓他又等待了較長一段時間。他們舔她的腳趾,吮她的腳趾,用絲綢揉擦她的膝彎,卻不顧她的性徵區域,就由她的陰蒂完全暴出,一點也消退不下去,這是由於有人仍在頂住陰蒂蓋。最後男爵也玩夠了這種把戲。他垂下手,往那塊肉蕾上迅速地滴上兩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亂。
她的身體努力著想從榻上彈出;她發出了舒暢的尖叫,但是她的陰蒂蓋仍被頂住,使得她過於敏感,幾乎精神錯亂;她瘋狂地搖著頭,拚力叫喊出來,她快樂的激浪沖刷了她的身體,給她一陣幸福到了極點的輕鬆,她心裡充滿了感激。
她沒有多少時間品味全部的歡樂,因為幾乎沒等她的激情發洩完、安頓下她的身體,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來。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覺更覺迫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間,非得讓安東再到達性高潮一次不可。
凱蒂亞太瞭解她的不適了,她把安東無奈的推到了她的身邊,「這是你的,凱茜,你大幸運了,安東似乎是個陽亢的青年男子。亢奮是一回事,性高潮又是另一回事。對一個男人來說,被迫射精兩次,畢竟是件相當痛苦的事,你甭指望他會與你合作。」
安東的手現在被綁在身後,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邊,等待她,她低下頭去看他的陰莖,這一群人中的每一個人都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些人覺得他已發洩過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慾,由她來再次逗惹他,怕是最無望的煽動了。
她更是心緒狂亂。由於弗朗索瓦茲強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滿得都快漲破了。她的性高潮過去,她就更為需要去洗手間了,然而這個年輕男人就站在她的腳中間,急切地需要這個機會,轉移了她的生理需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讓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裡上下滑動。
他的龜頭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這並不意味著他會更興奮,她更緊地抓著他的雞巴,手上下滑動的範圍更大,而她得到的回報只是他腿襠緩慢地分開。
她決定弄下他的包皮。彎下身,用她的長髮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來來回回地搖晃著她的頭,以增加他的感覺。他的陰莖不斷地腫脹,她的手仍舊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忙著,但沒見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還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歡的東西,她抬頭看著男爵,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可以用點潤滑油嗎?」
她畢恭畢敬地問。他點了點頭,他的一個男朋友迅速遞給她一隻小瓶,她仔細地給他塗上,這次收效驚人,安東呼吸加快,陰莖開始完全豎直。
卡桑德拉驚訝,他的逐漸亢奮反倒使她激動。他喜歡受她控制,喜歡處於迫使他進入激動狀態,儘管,這種激動違背他的意志。她跪坐著,端詳起了他的身體,這樣一來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動,他的陰莖幾乎完全勃起。
他已經流露出貪慾之相,她又立刻埋下頭去,這次她用她的舌頭纏繞著他的龜頭,只等那個豁口裡滲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沒東西出來。她的整個恥骨區激動得發脹,來自膀胱的壓迫弄得她頃刻難耐,搖搖晃晃,一點不知道正在幹些什麼,她全然沉耽於聲色肉慾之界裡。
男爵的朋友們看她在自娛自樂,有些人也互相調起情來,他們自己沒什麼行動只是觀看,實在難耐。但男爵和凱蒂亞各自待在一處,仔細靜觀這勢均力敵的較量。
安東瞪著這個眼睛圓睜、一頭美妙的黑色長髮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興奮慢下來。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發洩,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將肯定會使逼他再發洩一次。她看到了他眼裡的懼怕,這種懼怕只是刺激她繼續。她伸出一隻手,用一隻長手指甲戳戳他的陰囊,然後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裡握著,輕輕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壓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東感覺到他的肉條的根部發緊,睪丸直豎起來,準備發洩了,「對呀,」
卡桑德拉柔聲地勉勵他,她的嘴熱烘烘地吻著他的肚皮,「這就對了,發洩呀,為了我,讓我看看你再發洩一次。」
她的話語和她的觸摸一樣刺激,他失望地歎了一口氣。脹得厲害,他的陰莖頭漸漸充血,紫得吹鬍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卡桑德拉知道。她縮回了手,想再最後觸擊他一下,也可謂欲擒故縱,可是這時候凱蒂亞抓住了機會。
她從兩個奴隸之間伸進手去狠命地捏住安東的龜頭。安東輕鬆她哭了出來,他知道這將延遲發洩了,給他更多恢復元氣的時間。卡桑德拉惱火了,想也沒想她到底想幹什麼,就衝著那個女人揮動她的五指,準備抓她什麼地方。
「不!」
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洩了。」
立刻兩個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悅地瞪著她,「你們兩人都歸我管,」
他冷冷地提醒她,「我們想怎樣對付你們就怎樣對付你們,立刻向凱蒂亞道歉。」
卡桑德拉滿腹委曲,都快哭下來了。她實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間了,現在儘管她作出種種努力,安東的勃起明顯地在她面前減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著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對不起,我道歉,我忘記了我的身份。」
凱蒂亞見達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現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給她幾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經心地說。他點了點頭。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凱蒂亞發明了一種細皮鞭,她常用來抽擊她的畏縮的對手的乳房。她的目標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兩下卡桑德拉約兩奶頭,痛得她燒灼似的,眼睛裡禁不住萻滿眼淚。雖然男爵看到淚花裡閃爍的恨意,他還是被逗樂了。
到這時她倒覺輕鬆了。安東的陰莖已經幾乎一點不見激動了,過了一會兒,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後來她想到有一種方法她還沒試過。她命令他像狗一樣用膝、手肘撐著,頭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於她的身上。他猜到她會怎樣做,勉強地依她所言,現在她自己可以動手分開別人的緊閉的屁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潤滑油旋轉著戳進他的肛門。就是這樣一點極輕微的挑逗,安東的死蛇一樣的陰莖又恢復了生機。她的手指一用力往裡插,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拚力夾緊,抵擋她的進入。「放鬆,」
她柔聲地說,她是再也顧不了他樂意與否了,她只為排解自己災難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鬆,男爵在他肩頭擱上一隻手。
「按她說的做,安東,否則我們將會讓你夠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東立刻老實了,放鬆開肛門,張開的足以讓卡桑德拉的手指滑進去。她的手指尋來覓去,很快發現了輸精腺,她結結實實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陰莖猛然勃起,又硬又脹地完全興奮起來。她一隻手在揉捏著他的輸精腺,另一隻空著手撫摸他顫抖的身體。她的手指擱在龜頭上,迅速一捏一鬆了幾次,加上輸精腺的樂不可支的感覺,使得安東完全失去了知覺,他的身體狂亂地痙攣起來,屁股在她的殘酷纖指裡扭過來扭過去,終於達到了性慾的極致。
卡桑德拉為它的成功感到歡欣鼓舞,澎湃的力量沖刷了她的全身。一開始她竟然沒有聽出他的呼喊裡痛苦多於歡樂,待他發洩完,她發現他握住她的手幾乎還是乾的。她知道,對於他來說,這第二次是跟著第一次的腳跟的,也太快了點。這接踵而至的發洩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歡樂。
安東癱軟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著。他後悔志願當奴隸,但退縮是太遲了,他只能等著這一晚的完結了。周圍所有的人都發現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幾乎忘情於她的角色,她發現那年輕男人起伏的身體幾乎一點沒從她身上挪開,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著男爵,等他允許她離開房間幾分鐘,但讓她驚愕,他打了個讓她等著的手勢。過了一會,弗朗索瓦茲出現了,她拿來了一個大銅盆。她把還在抽泣的安東拉下平榻,置盆於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鬆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
男爵微笑著說。
她的面頰出火,難以置信地定睛望著他,「你的意思是現在,就在你們大家面前?」
「當然,奴隸還有什麼隱私權。」
「我不能,」
她輕聲地抗辯道,她的聲音幾乎也被驚沒了。
「來吧,來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性慾能從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那麼我就難以理解你為什麼不能用這個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不是那樣迫切,弗朗索瓦茲可以把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這裡,不要由你們都來看著。」
「我恐怕不能由你選擇,」
凱蒂亞滿足的說。「當然,你可以請求退出這次聚會,會允許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來了。」
那句話改變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勢。她可以感覺到他們熱辣辣的目光,但在這之後一步,她不想輸給凱蒂亞。她光屁股蹲於銅盆上,努力充分放鬆肌肉,好讓她的膀胱排空。開始肌肉拒絕服從,但是對於「自律」自她頭回來漢普斯特莊院就得知了許多。通過放慢呼吸,壓下她內部肌肉,她最終設法戰勝她的羞怯,熱烘烘的液體開始「嘩嘩」濺落進銅盆裡,她甚至品嚐到了一種奇怪的激動:壓迫減輕的快感,外加知道贏得了一個勝利。凱蒂亞現在沒什麼好說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這一群人都湧向榻前,這樣卡桑德拉和安東的腿和胳膊被那些耽於聲色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纏繞不放,那些人從他倆一無反抗的身體獲取他們自己獨特的歡樂。她也無法分清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擺弄她。她所意識到的是,這不斷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男人的興趣是她的兩乳和腿襠,女人們則趴在她的上方,讓她舔她們,吮她們的陰戶直到她們發出輕鬆的尖叫,才讓開位置給另一個人。
她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忽然聽到男爵平靜的聲音叫他們守秩序。每個人退後去了,她躺在那裡,大汗惏漓,精疲力竭地用空洞無物的目光朝上凝視著金碧輝煌的高高的舞廳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著,用兩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臉頰,「你幹得很好,卡桑德拉,我們將開始對你進行最後一次測試。我所看到的這一切之後,我不懷疑你會和羅伯特一樣快樂。你知道,今晚,羅伯特的奢望將可以實現了,他想知道他看到過的蛇術是否是幻覺。我特別為他買了這條蛇,」
他舉起一條小小的銹色的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