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尼絲公主在安提阿的廟裡,漫不經心地從窗戶向外看,廣場上騰起一股煙塵,引起她的注意。
側耳細聽,陣陣熟悉的帕爾米拉人勝利的呼聲,想必是奧德耐特國王的軍隊結束了與哥特人的戰爭,凱旋班師。她感到非常高興。
想想命運的改變,波尼絲暗自得意,自離開帕爾米拉之後,她即成了一位沈緬色慾的俘虜,設法引誘那群粗鄙的看守放了她。還記得自己如何握住他們的陽具吮吸不止,取悅他們,讓他們輪流來幹,讓他們一塊兒上。可是她失算了,他們還是遵照國王的旨令把她送來這個鬼廟。如今她是一個被監禁了三年的普通廟僧,實質上的囚犯,整日與一心向善、心地虔誠的女人為伍。
這裡沒有任何與性有關的事物,天知道她多麼飢渴,起初她還想勾引侍僧,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軌的報告,居然懲罰她獨鎖一屋,只有水和麵包。好在她沒挨鞭子,或許主持也明白鞭打反會使她興奮。受罰時她只能通過小屋的柵欄得到一點可憐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不允許與任何人接觸。在那種情形下,她唯有設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性慾。
國王勝利班師,也許她能重獲自由。主持已向陛下建議過,為昔日的淫蕩她已被剝奪了尋歡作樂的權利,卻不等於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隱飾自己的慾望。齊諾比婭見到了主持的信,並回信稱一俟國王回師,即歡迎波尼絲公主重返帕爾米拉。
窗外的隊伍越來越近,波尼絲想起當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鎖著和看守在赴安提阿的途中,夜營於帕爾米拉城外的群山間,遇上往北開拔的軍隊。羅馬司令官盧修斯打頭陣,奧德耐特國王和馬蘭王子緊隨其後。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阿才解開心中的謎圖。
主持告訴她,羅馬統帥盧修斯突然出現在帕爾米拉,許以奧德耐特羅馬長官的高位,誘以大片封地,尋求奧德耐特在羅馬與哥特人的戰爭中助他一臂之力,奧德耐特便將馬蘭王子帶上了。主持沒有提到女眷們,波尼絲也就忍住沒問薩默婭的下落。
每當遇到前來廟朝聖的遊客,波尼絲總尋機打聽薩默婭的消息,得到的卻又自相矛盾:起先的說法是薩默婭仍被關在老地方,以後又稱她逃掉了,最終的傳聞則是,她已在沙漠中死於獸吻。但,沒人能講出確實的情形。到後來,波尼絲詢問的物件只能報以茫然的眼神,反問她,「你問的是誰?」
波尼絲失望地放棄了。她原以為,齊諾比婭和奧德耐特剛剛掌權便捲入戰事肯定會給這對夫婦帶來不和,沒想到齊諾比婭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個帕爾米拉城沉浸在喜悅中,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齊諾比婭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有條。
「波尼絲。」
上了年紀的弗尼婭主持不知何時閃進小屋,「你準備一下,見國王。」
說畢匆匆離去。
波尼絲洗了個澡,換上最好的亞麻袍,和侍者們一道來到寺前的台階,焦急地恭候國王的駕臨。
她比其他人更興奮,枯燥的寺廟生活即將劃上句號,就要返回帕爾米拉了。
隊伍漸漸走近,鼓號聲仍在繼續,卻沒了人聲的喧鬧,波尼絲有點詫異。她看見侍衛們了,後面一匹駿馬上坐的是頭戴華美王冠的,不是奧德耐特,而是馬蘭王子!他當了國王?波尼絲一顆心直往下沉。奧德耐特呢?他的隨從呢?帕爾米拉的傳統是,犧牲勇士們的遺體應當帶回墓地安息的呀。
發生了什麼事了,我的兄弟奧德耐特出事了。
馬蘭在廟階前勒住馬韁,所有的人彎腰向他致意。侍從扶住他,他根本無視其他人,逕直走向波尼絲。
「姑媽,你好啊。」
他吻她的手,「我以國王的身份給您請安來了。」
「奧德耐特在哪兒?」
波尼絲喃喃問道。
「奧德耐特!他死了,我親手殺了他。在慶功宴上一劍刺進他背後。」
馬蘭漫不經心。
波尼絲嚇壞了,他一定瘋了!她極力保持鎮定的面容。
「現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亞歷山大走一趟,找個叫弗瑪斯的傢伙,奧德耐特的遺孀,齊諾比婭和他合夥經營一項嫌錢的莎草紙生意,你去轉告他,當今的國王是我,我想成為他的合夥人,帕爾米拉城的所有利潤必須直接交到我這裡。我會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財力,駱駝和馬隊。」
馬蘭輕蔑地丟過一袋金幣,他派四名士兵跟著波尼絲,並密囑,事成之後立即把她殺掉。辦完此事,他宣稱鑒於部隊急需食物和休養,大軍即日返回帕爾米拉,殺了齊諾比婭和她的兒子,再正式登位。
馬蘭發號施令的時間,波尼絲向大祭司投去焦慮的目光。大祭司沒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開她的視線。波尼絲知道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為奧德耐特傷心,也沒時間為齊諾比婭擔憂。
她打量著馬蘭派給她的四個夥伴,個個健壯如牛,經過了三年強迫的禁慾生活,她真想和他們好好樂一樂,兩腿間都濕了,彷彿已體驗到男人陽具的接觸,在她嘴裡,在她腿間,在她陰道裡突刺。被逐出帕爾米拉之後,波尼絲頭一回感到乳頭變硬,私處濕潤。
馬蘭走進市議會參加慶典時,公主離開寺廟找到了保羅主教。她不喜歡他,也不喜歡他的信仰,還有他那張東方人的面孔。明顯的,他的宮殿不過是用來尋歡作樂的後宮,但她非去不可,因為只有他掌握著齊諾比婭的稅收,並對她忠心耿耿。
這位不速之客使保羅吃了一驚,她帶來的消息——馬蘭不但殺了奧德耐特自立為王,而且還要謀害齊諾比婭母子——更讓他驚慌失措。
「你必須趕到帕爾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順利進宮,得到她的接見。」
其實她不知道,保羅也早有往帕爾米拉一行的打算。教會內部出了狀況,一部分教區民眾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亞歷山大的神父也召開會議,以他異端的學說為名剝奪了他主教的職位。
若是還在齊諾比婭的庇護之下,這一切當然不可能發生,他倆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誼,向例毫無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對勢力日趨強大,亞歷山大的基督教士們甚至想請身為異教徒的羅馬皇帝出面裁決,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對教會的內部紛爭興趣不大。
無論如何,保羅現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爾米拉,以確保今後萬一羅馬皇帝有什麼對已不利的旨意,齊諾比婭王后仍能堅定地站在自己一邊。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羅主教更是順水推舟,立即動身,搶在大祭司回寺之前出城,趕在回師的馬蘭軍隊前直奔帕爾米拉。
薩默婭渾身充滿了說不出的滿意和舒適,愜意地醒來,優雅地伸伸玉體,衝著窗台上夕陽的一抹餘輝微笑著,美麗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籐,映出幾絲純金般的金線。她撩起床單,細細打量自己的身體。呆在亞歷山大城弗瑪斯的宮裡三年來,她的胸部愈發飽滿堅挺,腹部曲線優美動人,臀部豐滿,因為束腰的緣故,腰部依舊纖細可人。
薩默婭溜下床,鑽進隔壁用大理石和馬賽克精製,幾乎和臥室一模一樣大的浴池。其他人很快起來,薩默婭更喜歡清晨專屬自己的幾個時辰,她赤身浸在水中,為自己的命運慶幸。感謝上帝讓她能有機會逃出帕爾米拉,她再也不願見到那座城市,不過她承認,初到亞歷山大確實讓她吃了一驚。
她從未見過一個如此骯髒的國度,城裡到處都是乞丐、垃圾和凍死的人,羅馬人統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難,令她很難接受,有一次她問弗瑪斯,埃及人為何不反抗羅馬的統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於魄力的領袖激發他們行動起來,反抗不是沒有可能,不過這種希望實在太渺茫。
薩默婭不再去想那些倚著別墅圍牆的窮苦人的命運,轉而跳進游泳池,游了一個來回,她想起幫助她逃跑的戴戈瑪,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見面,她怎麼樣了?還呆在帕爾米拉的王宮?還是回到貝督因族?
那次決定她命運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現在眼中。
她蜷縮在捲好的毯筒裡,駱駝的氣味幾乎令人窒息;弗瑪斯挑了一張毛毯以供夜間紮營,卻見她從他腳下的毯子裡滾出來。現在想想,薩默婭意識到弗瑪斯肯定很可憐她,不過當時她已被嚇壞了,大腦一片空白。
「你是誰?」
弗瑪斯溫和地笑問,伸出大手將她拉起。
弗瑪斯才發覺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實的膝上,薩默婭緊緊盯著他,他很高大,可以說是個巨人,細長的鷹鉤鼻,濃濃的雙眉下一雙棕色黑色的大眼不見絲毫鋒芒,極好地掩飾了機敏的商業頭腦,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濃須圈著大而肉感的嘴,他對薩默婭笑時,露出了閃亮潔白的皓齒。他流露出無與倫比的風度,讓人覺得實力非凡,擁有巨大的財富。
他在問她的身份,薩默婭猶豫一下是否該說實話,她看看他的眼睛,決定如實坦白。
「我是薩默婭公主。今天早晨剛與馬蘭王子成婚,逃出來的。」
「我不會怪你。」
弗瑪斯奇道,「那是個怪人,可能是個瘋子,我決不願和他打交道。誰安排的這樁婚事?」
「奧德耐特王。」
她道。
「噢,親愛的。」
他說,「我的孩子,你違背了國王的旨意。如果你敢違抗王命逃跑的話,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
她簡短地答道。
「你不怕?」
「總比呆在那兒和馬蘭王子成婚要好。」
弗瑪斯忍不住笑了,脫下薩默婭的貝督因長袍,看見她遍體的傷痕。
「可憐的孩子。」
他拍拍手,招來兩個家奴。
「把我早晨賣的布料取來。」
兩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後拿來一卷布料。弗瑪斯抖開它,蓋在薩默婭的身上。
「從這兒剪開。」
他用手指按著一處吩咐家奴,他們立即照辦了。
「好,這樣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餓了吧?」
「是。」
她說。
弗瑪斯請薩默婭坐在毯子上,他們靜等了一會兒,面前擺上了帕爾米拉最好的佳餚。
「今晚和我共眠。」
吃完後他道。
薩默婭點點頭,他救了她。她的預感告訴她。
這個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樣好色,但卻錯了。好吧,今晚就順從他,明天一早離開這兒,弗瑪斯抱起薩默婭,放在自己準備好的大床上。
「睡吧。」
他說著躺在她身邊,將她擁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亞歷山大,我會保護你,你不用再回到帕爾米拉。」
他沒有碰她,很高興他不想碰她,她微微捲著身。背依著他,舒適地進入夢鄉,睡了一個很久未有的好覺。
自那以後,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們共乘一頭大象,夜晚則共寢一室,他總是攬著她,輕吻她的脖子,卻從未再有過分的舉動。
一天晚上,他照舊將她抱到床上,卻沒躺在她身邊,走出了帳篷。她無法入睡,躺在夜色中聆聽野獸的叫聲,期待他的到來。她想念他的身體,他身上的氣味,他溫柔的舉止,次日凌晨他回來了,她緊緊環抱著他。
「我想你。」
她說。
他微微笑著,躺在她身邊。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他溫軟光滑的身軀在她的觸摸下有了反應。
她的手順著他身體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痙攣不已的陰莖,夾在兩手間,輕柔地愛撫著,她的嘴張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輕輕地溫柔地搓弄著,使他的陰莖進來越來越深,漸漸沒入她的嘴裡。她騰出一隻手,撫摩它的邊緣,嘴巴上下移動。他的呻吟讓她得到鼓勵,一心只想讓他滿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陰莖,伸直身體躺在他身邊。他輕按她的臀部,撫平她的嬌軀,陰莖蹭到她的肌膚。他能感覺到她濕潤的私處,微微張著,身體在他陰莖的拍打下癱軟如泥,終於,她的玉體慢慢下移,濕潤開啟的私處正對著他勃起的陰莖。
他不慌不忙地進入她的身體,填滿她每一個部分,使他倆融為一體。他和她緊密相聯(他托著她忽上忽下,最終深深嵌在她裡面,她感到十分牢固)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體傾向他,他便輕撫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裡面輕輕發顫,她伏在他腰間,雙手緊抱他肩頭,嬌小的玉體整個融化在他溫柔的慾火中,顫慄著,它在她體內賣力抽動,令她無比愉悅。
他的雙手沿著她背部光滑的曲線,握住她的臀部,她將兩腿壓在他上面,只覺他的丸頂著腿根,她不禁興奮起來。弗瑪斯的雙手又從她的臀部移向陰莖,輕輕撥弄陰唇,手指伸進陰道。她更興奮了。這溫柔、渴望的愛撫使她下面淫水橫流,她的陰門張的更大,腦海裡儘是色慾,忍不住扭動嬌體。
弗瑪斯察覺到她的反應,也讀出她臉上的渴望,突然摟緊她的纖腰,將她從陰莖上托起,嘴湊向她的私處,他長長厚厚的舌頭尋到她每一處隱密的興奮點,衝進她的陰道,吮吸不停。他的牙齒輕咬她的陰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撫弄她的乳房,擠捏乳頭。
薩默婭精神恍惚,扭來扭去,她身上的每一個洞穴都渴望他的侵入,興奮的感覺掠過全身,令她如在雲裡霧中。當他的舌頭和手指進入她體內時,她簡直不知身在何方。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對勃起的陰莖。她騎在他身上了,晃動身體,下體的肌肉夾住他的陽物,直起腰身,乳房前突,他的手仍在愛撫她的乳頭,她的手則擱在身後,小指在他大腿內側滑動。
他翻過身把她壓在下面,一手撫摸她的全身,另一手觸及她的陰蒂,揉弄這小小堅硬的肉核。她慾火中燒不能忍受,他進來了,她以同樣的激情迎接他的到來,伴著一聲銷魂的呻吟,他倆雙雙達到高潮,她癱軟如泥,崩潰在他身下,伸嘴吻了他性感的唇,進入夢鄉。
自此之後,旅程中餘下的每一天,都是在兩人探索對方的身體中度過的。白天他們相互刺激一起興奮,夜間則相互滿足。
到達弗瑪斯龐大的別墅後,他提出要將她納入自己的後宮。
「你可能會惹惱蘇德貝。」
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寵愛的妻子,忌妒心極強。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鬧,我都要帶你回去。」
薩默婭聽了此話,心知與他單獨相處的美好時光就此不再,她得做點什麼。
「弗瑪斯。」
她有點猶豫,吞吞吐吐,「我倆在一起度過了那麼長的美好時光…你能,能讓我真正與你同行麼?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麼真正讓你高興?你需要我做些什麼?」
「你為我帶來的一切都讓我高興,讓我驚喜。我答應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將得到滿足。」
泡在寬敞的水池裡,薩默婭想起特意為弗瑪斯安排的「演出」舞女們身穿特製的小衣,吊了金幣,高高地抬起大腿,舉到弗瑪斯肩膀的高度,這樣他只須微一彎腰便可一個個吻到她們的私處,他披上寬敞的長袍,她們的乳房堅挺,腿部分開,僅蓋了鮮艷的麻布,上面開了一條窄縫,以便他方便地摸到她們的私處,他探到誰的底下濕了,則撩起自己的袍子,將那女奴頂在堅硬的陰莖上幹她。
薩默婭發覺,弗瑪烈喜歡看女人們相互愛撫,為此,她精心組織了另一場表演。
她設計了新奇的女裝,讓她們挨個躺在台階上,互相吮吸,互相愛撫。當然了,無論白天黑夜有多麼放蕩不羈,夜裡只有他倆共枕同眠,她覺得非常幸福,除了……
薩默婭絞盡腦汁,總覺得不缺少些什麼。她擁有愛情,得到情慾的滿足,成了這種幢宏偉建築的女主人,她現有的服飾比昔日擁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瑪斯和性的滿足,偶而心血來潮還可找個女奴來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滿足了,只有歡愉卻沒有理智。
她沒有事可做,沒有人可以與之談心,實際上被禁錮在文化的沙漠裡。現在即使是蘇德貝也無法對她構成挑戰(因為蘇德貝一旦意識到弗瑪斯對薩默婭是多麼溺愛,多麼言聽計從百依百順,也只有安於現狀)薩默婭真不願正視厭倦的情緒,但她的確有這種感覺,強烈的厭倦感。她不過是華麗籠子裡一隻美麗的鳥兒,可是她真心想飛出去麼?她捨得放棄這一切?
弗瑪烈來到時,她正陷入沉思。
「薩默婭,親愛的。」
他脫下長袍走進水池,游到她身邊,她慵懶地漂著。
「告訴你一個新聞。」
「快說?」
她漫應。
「來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從一個名叫弗尼婭的人那裡來,據說她是安提阿教會的大主教。」
「噢!」
薩默婭臉上浮現複雜的神情,她原以為已經遠離的世界又侵擾了。
「薩默婭,怎麼了?」
弗瑪斯焦慮不安,「早知道就不跟你說了。」
「對不起。」
薩默婭道,「有什麼說法?」
「先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我的姨媽,我父親的親姐妹。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她不知道。」
弗瑪斯答道,「她寫信來說,馬蘭王子殺了奧德耐特王,正打算謀害齊諾比婭,他還讓波尼絲公主來此給我帶信。」
「波尼絲公主!」
一種幾乎忘卻的恐懼掠過全身。
「是她。她告訴我,馬蘭想成為我在帕爾米拉的合作夥伴,當地所得為他所有。」
「噢!」
「她還說,她已請基督教會的保羅主教趕赴帕爾米拉,警告齊諾比婭馬蘭的陰謀。」
「她不會有危險的。齊諾比婭很會用劍。」
薩默婭回憶起海蘭國王被殺的那天,「她還像男人一樣擅使標槍。」
「你怎麼知道?」
「我們一塊兒在安提阿接受訓練。」
「你是說你也會投標槍了?」
弗瑪斯問。
「是啊。」
薩默婭答道。
「你總是充滿了驚奇之處。」
弗瑪斯吻吻她,爬出水池,「那麼,現在你打算如何招待公主?」
「舉辦一次歡宴!」
薩默婭道,「她是個瘋狂的性愛者,而且……」
薩默婭緘口不語。如果馬蘭當上國王而波尼絲是他的使者,他又想殺了齊諾比婭坐穩王位,波尼絲一旦知道自己在這兒一定會告訴馬蘭,那薩默婭只有回去繼續作馬蘭王的妻子。
「我們將辦個假面晚會,我不想讓她認出我。波尼絲有些小小的嗜好,應當滿足她。」
她補充道,不想讓弗瑪斯知道她要報復這位信使。正是波尼絲引誘她成為性奴隸,也正是波尼絲看她在阿利夫王子的折磨下含羞蒙辱。薩默婭恨她,她從未為自己的言行付出過代價,在帕爾米拉,波尼絲隨心所欲,擁有金錢、地位和性,卻從未付出任何代價,只會說「不」薩默婭復仇的慾望越來越強。她的計劃會讓波尼絲心滿意足的。
「你可真夠神秘。」
弗瑪斯道:「她有什麼怪僻的嗜好?」
「有受虐癖,我認為她是我們尊貴的客人,我們應當滿足她每一個願望,你說呢?」
薩默婭慢慢從水池中站起,挨近弗瑪斯,跪在他腳下吮吸他的陰莖。
「親愛的,我仍和以往一樣,予你最大的自由。」
弗瑪斯拍拍她濕漉漉的秀髮。
他喜歡她冰冷的雙手捏著他的丸,喜歡她的唇舌在他陰莖舔舐的快感。她更賣力,嫻熟地加快速度,不一會兒他在她嘴裡一洩如注。
「她什麼時候到?」
薩默婭問。
「明天。」
他拍拍手喚人幫他穿衣。
「我們時間不多,不過花錢就能安排好。」
薩默婭對他一笑,思量著如何盡快找些男女,讓他們在舞台上排練起來。
弗瑪斯瞥見她眼裡一絲頑皮,報以愉悅的笑容,她的計劃無疑會令他高興。
薩默婭當即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工作,她召集了裁縫和木匠,交待了自己的設想,細細叮囑了一番;接著又來到弗瑪斯的馬棚,費時間找到所需的各項用具,特意挑了馬鞭,鞭柄,並找了具華麗的馬鞍,叫來鞍工。
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應召而來,向她行禮。
「看看這個。」
她遞去一張繪著巨型陽具的草圖,「我要你按圖做個皮製的傢伙,牢牢固定在馬鞍中部。」
年輕的鞍工盧弗斯滿眼詫異地望著她,袍子下的陰莖明顯漲大。
「夫人。」
他道,「這可真是個怪念頭。」
「誰說不是?」
薩默婭讀出他眼中的慾望,笑道。自從成為弗瑪斯的情人,她還沒和其他男人的陽具有過接觸。「現在,我需要一隻樣品。」
她邊說邊靠近他。
薩默婭湛藍的雙眼裡噴出慾火,目光從盧弗斯的臉上移到臀部,落在他勃起的下體上。她站在他身前,渾圓的乳房在輕薄的衣衫下高聳著。他渴望伸手摸摸它。
她貼得更近了,他渾身打顫,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捏著圖紙的雙手忍不住顫抖。
「我想就試試你的陰莖,看它是否合適,好嗎?」
薩默婭似乎漫不經心。
盧弗斯整個兒驚呆了,下意識地點點頭。她徐徐掀開他的袍子,他的腿在發抖,手也在發抖。他呆在原地,微微張開雙臂,薩默婭拍拍他的大腿,摸到裸露的陰莖,冰冷的小手握住它。
「拉起你的袍子。」
她軟語令道。薩默婭退了一步,目睹他誘人的陰莖筆直挺立,孕育著飽滿的渴望和自豪。
「啊,太棒了,真想放在嘴裡舔弄一番,你看可以嗎?」
盧弗斯已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薩默婭屈膝跪下,雙手將他碩大的陰莖引入嘴裡。她一手環推它的根部,一手抓定,在嘴裡進進出出滑動。她感覺他要到了,便壓著它的根部抽出雙唇。
「你有最美的傢伙。」
她絲毫不掩飾內心的讚美,「就拿它為樣式吧。明天我安排了一場特別的晚會,你也來參加,不過我得先考察一下你是否能勝任。」
盧弗斯費力地嚥下口氣,她的話更刺激他亢奮不已。他想被薩默婭佔有,渾身直抖,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慄著,他必須設法使自己平靜一些,他要薩默婭躺在身下,他想要她。
「我看,最好的測試方法就是我彎腰掀起襯衣,你可以看見我赤裸濕潤的陰部。然後你到我兩腿間來,讓我體驗一下它的衝刺動作是不是合格……好,我彎腰了,讓我們看看會發生什麼。」
薩默婭轉過身去,背對盧弗斯,長長的襯衣撩至胸部,慢慢分開腿,彎下腰肢,迷人的豐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盧弗斯伸出手,撫摸她的大腿,陰莖貼在她陰唇處,輕擦柔軟濕潤的陰毛。薩默婭晃晃屁股,盧弗斯抓住她的乳房,緩緩曲腿,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他猛然插進她的身體。
薩默婭閉上眼,靜心地體味著堅硬的陰莖在體內有節奏的衝撞帶來的刺激。
他拉近她的屁股,插進去又拔出來,又將她身體往前推,如此進進出出,他的撞擊越來越有力。她則在他身前拚命扭動,他的丸磨擦著她大腿的肌膚,令她愈發激情難抑。
他觸到她每一處慾望的熱點,她只覺得很久沒有如此強烈的性刺激,她的體態姿勢,他渴望沉迷於此的神情使她想到馬庫斯。
突然間一般痙攣,一股愛慾的浪潮淹沒了薩默婭。是啊,與弗瑪斯作愛也很快樂,但他不曾激起她這麼強的性慾。而馬庫斯能。她很想知道,能否有機會與馬庫斯重逢。她仍合著眼,一任盧弗斯在體內左衝右突,和他繃緊的肉體肌膚相貼,她寧願把他當作馬庫斯。
盧弗斯來不及愛撫她的陰蒂和雙乳,專心繼續狂暴的衝擊。薩默婭扭動的肉體承受著他陽具帶來的每一分力量,她想試試他是否合格,至此總算如願以償。
薩默婭被折騰得前俯後仰之際,腦海裡浮起另一個念頭:要讓他為勃起的陰莖作個套子,還得在套外刻出深長的凹槽,一定能給人帶來份外愉悅。這個念頭令薩默婭高興地胃部抽緊,只覺已漸入佳境,嬌顫不已。
盧弗斯將她摟得越來越緊,下面也愈發用力,渾身一抖,到達頂峰。
薩默婭也達到高潮,雖說沒有那種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她敞開的陰戶依舊抽動,腿間濕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無窮,也使她關於招待宴請波尼絲構思更臻完美。
「好極了,你做得很棒。」
薩默婭理好長袍,心滿意足。「決定請你赴會,對了,明天的晚會是為一位重要人物舉辦的,她有特別的嗜好,她長得很美,這一點不用擔心,所以我要你與她合作,我吩咐你怎麼對她,你只管照做,你會聽我的話吧?」
「我會有什麼好處?」
「你不想享受那銷魂時分?」
「我還想和你再做一回。」
他坦承道。
「好吧,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諾。還有,除了馬鞍之外你還要做一隻皮製陰莖套,外面鏤出深槽,拴上長長的帶子。有把握及時完工麼?」
薩默婭誘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個,你還會要我嗎?」
「當然。」
她微一思忖,爽快應道。
盧弗斯離去後,薩默婭在集市上選購了一些太監和女奴,並買了幾捆黑布,若干蠟燭。回來後她便吩咐後宮的女人們都行動起來,有幾個不長於針線的不太樂意做,薩默婭則承諾說,只要努力工作一定會讓她們享受到無盡的樂趣。
接著她又去找來木匠,單獨為他們準備了間工作室,叮叮噹噹的敲擊聲整日響徹別墅,一片熱鬧繁忙的景象,每個人忙著手上的工作,卻沒人知道薩默婭的全盤計劃。
次日黃昏,四名年輕的軍士抬著波尼絲公主的轎如期而至,弗瑪斯親臨台階相迎,挽扶公主下轎。
初見此地主人,波尼絲吃驚不少。他那麼胖,魁梧的身軀埋在華麗的衣服裡面,她不免猜想,那麼粗的腰圍,他最後一次是什麼時候看得見自己的陽物?再想像他與別人交歡的情形,她不禁暗笑,惡意地以為他肯定做不好。既是如此,在這位主人的別墅裡不必打算尋歡作樂,或許他也有不少後宮,但波尼絲認為這些可能只是名譽上的擺設。
弗瑪斯建議來客,先讓隨從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絲堅持把他們帶在身邊。她試圖暗示弗瑪斯,此刻她只想帶四個兵士回房狂歡一番。旅途中他們沒停過作樂,不過能在豪華的屋子裡,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盡興更令人心醉。弗瑪斯卻不同意,堅持說護衛們一定疲累,需要休息,並安撫波尼絲晚會後他們會回到她身邊的。
「什麼晚會?」
波尼絲問。
「特為你準備的。」
弗瑪斯從頭到腳打量著波尼絲,只覺得下面蠢蠢欲動,這可真是個尤物,定耽溺於肉體的愉悅,瞧她半睜的杏眼,嬌嬈的身步,多麼性感。他猜想四個侍從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訴薩默婭,他們也將赴會。
弗瑪斯賦予薩默婭絕對的行動自由,她也就愈發神秘莫測,她請他放心,不管對他或是對波尼絲而言,所有的節目會令主客驚奇,不過呢,晚會開始前請不要靠近會場。這不禁讓他更覺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為薩默婭的計劃是為了滿足她自己,可是她卻稱波尼絲到達之後自己便不會出現,擔心被認出來。
波尼絲從轎邊款款走過,性感的曲線在衣服下時隱時現,她滿頭烏髮盤在頭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項鏈,珠光寶氣,看上去很令人愉悅,弗瑪斯決心在夜幕結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榮幸你的意外駕臨。」
弗瑪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從馬蘭國王陛下那裡帶來一些訊息。」
波尼絲環視著弗瑪斯精巧可人的別墅和綠蔭蔭的花園道。
「馬蘭國王?」
弗瑪斯驚呼。
「是的,很不幸,奧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說有信給我。」
弗瑪斯岔開話題,「好,既然你已經到了,我想有的是時間,你需要沐浴放鬆一下,吃點東西,我這裡有世上最好的廚師,可以做出你想吃的任何佳餚。我們有灰鯡魚、沙丁魚、板魚,有鵝、鴨、羊,還有玉米、秋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無花果,桃子,杏子,沙棗,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絲深為主人的熱情好客感動,告訴他一路上的確吃得不太好,他講的每一樣食物都讓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們慶祝一下。」
弗瑪斯說著將客人領進奢華的宮裡。他拍手喚進幾名奴隸,按薩默婭事先的吩咐,道,「帶公主殿下去浴池。」
寬敞的浴室裡,奴隸們替波尼絲寬衣解帶。他們拿海綿從上到下擦拭她的身體,在她的乳房、乳頭和小腹、兩腿間逡巡。然後,他們把她領進溫水。浴室頂部有一排柵欄,薩默婭就呆在後面觀察下面的動靜。
波尼絲滑入水中,兩個侍女讓開一邊,薩默婭色迷迷地欣賞著她的身體。兩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隻手在波尼絲的胴體上遊走,波尼絲逐漸沉迷於她們愛撫之中。
「她們在水裡為什麼還穿了衣服?」
不知何時弗瑪斯來到薩默婭藏身處,立在她身後撫弄她的雙乳。
「我要給她一個驚喜,你繼續看。」
只見女奴們接近波尼絲,撫摸她的乳頭,摸到私處。弗瑪斯的陰莖不覺中挺起,頂著薩默婭的背部。
女奴們抬起波尼絲手臂,分開她雙腿,其中一人鑽進她胯間,舌頭伸入她的陰道。弗瑪斯心神蕩漾,伸手掀起薩默婭的襯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個女奴分開波尼絲的陰唇,輕嚙她堅硬的陰蒂,波尼絲忍不住放聲呻吟,另一個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絲的臀部在水裡搖來搖去。
弗瑪斯調整一下位置,陰莖插進薩默婭腿間,磨擦她濕潤的陰部。薩默婭斜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讓弗瑪斯動得更自由。
女奴們輕輕將波尼絲推到池邊,把她的雙臂擱在池沿上,一人掰開了她的雙腿,原先將頭埋在她腿間的女奴把位子讓給了另一名更高更壯的傢伙。
「注意了。」
薩默婭邊說邊在弗瑪斯陰莖的壓觸下扭動,陰部濕透,等待它的刺入。
後來上陣的奴隸站在波尼絲張開的腿間,往前貼得更緊。一剎間弗,瑪斯靈光一閃,意識到薩默婭的計劃。那個奴隸是個男子,他虎視眈眈對著波尼絲的私處。
可憐的波尼絲一無所知,其餘的幾個奴隸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順便遮住了她的視線。
弗瑪斯雙臂抱住薩默婭的胸部,將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陰莖挺進她充滿渴望的陰部。他也被眼下那個男人的舉動挑起了性慾。
意外的衝擊令波尼絲發出一聲聲驚喜的尖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躺在水池裡,身邊環繞著一群女人,一隻粗大的陰莖已進入體內。
此時,又有一些奴隸走進浴室,他們帶來了手銬和鎖鏈。
弗瑪斯忙著在薩默婭的身體內衝刺,同時也注意到屋裡的景象,不禁有些迷惑。
「他們帶那些來做什麼?」
他問。
「別問了,就在我身邊看吧。」
薩默婭邊說邊往後撞擊,只覺一陣難以抑制的興奮。她渴望更強烈的刺激,不但要佔有,而且要施予,她愈發興奮了,興奮她自己才知道波尼絲下面的表情。
「那麼,干她的奴隸是誰?」
弗瑪斯有些奇怪,這裡的男人可都是太監呀。
「他不是奴隸,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為的是做個特別的道具。後來我問他是否願意遵循我的旨意來這兒,他同意了。」
弗瑪斯很想知道薩默婭是怎麼勸服那個年輕人的。她有沒有擺弄他的陰莖?有沒有把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以性來引誘他?一想到別的男人與她做愛,弗瑪斯頗覺妒火攻心,衝刺的速度下意識地加快了。薩默婭回想起鞍工的陰莖給她的感覺,也就勢倒向身後主動地配合弗瑪斯的陰莖。
塗滿香油的陰莖在波尼絲體內猛力上衝,使她達到了高潮,但她仍覺意猶未盡。她抬頭看看那個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麼來這裡的?難道是弗瑪斯特意為她提供的一項服務?那樣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閉上眼,盡情享受水中性愛的樂趣。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沒感覺到腳踝上被拴了腳鐐。
依舊在她體內的男子抬起了她的頭,分開她的雙臂,奴隸們趁機綁住她的雙手,波尼絲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體內活躍的陰莖上,手腕被銬她也渾然不覺。不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邊。波尼絲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縛。見此情景,薩默婭露出得意的笑容,身體用力後撞以迎合弗瑪斯的刺入。
「現在是什麼?」
弗瑪斯盯著波尼絲奇怪有趣的樣子問。
「我想讓你下去玩玩她,在這裡幹她。」
薩默婭道,「她無法動得太厲害,你也別讓她這麼快滿足,我和女奴們還想和她嬉樂呢。我已經為她準備了一間特殊的屋子。」
弗瑪斯開始對晚會感興趣了。他稍稍準備一下,陰莖緊挺如故,他很想要波尼絲,她被鎖著的樣子更能激起他的慾望。
弗瑪斯步入浴室,奴隸們默默地把波尼絲弄出水池,擦乾她的身體,給她塗滿香油,又讓她一絲不掛依在牆邊,一堆高高的墊子上,那也是薩默婭事先囑咐的。
波尼絲給弄糊塗了,安排這局戲的人的確能幹。她的雙手綁在身前,可以上下移動讓她自慰。
她閉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陰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興奮。有人進來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睜眼一看,很意外。只見弗瑪斯跨在身前,拉開長袍,掏出陰莖。他要來麼?他太忙了,太小了。
「喜歡這晚會前的開胃酒麼?」
弗瑪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馬上就好,這是第一道。」
說著弗瑪斯雙膝著地,把波尼絲綁著的手擱在她的豐乳上,分開她的雙腿。
「這粉色濕潤的陰毛多麼美妙。」
他叫道,臉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絲忘了他粗壯的身材,他鷹眼的一瞥更令波尼絲渴望被他刺穿。弗瑪斯拉起她的腿,纏在腰間;她的雙手平靠在墊子上,私處正對著他的陽具,他慢慢地,穩穩地卻又小心翼翼地戳進她的身體,緩慢的節奏令她興奮不已,她總想扭動身軀,他的大手則緊緊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動。
薩默婭帶了一大群侍從闖進浴室時,弗瑪斯仍慢慢地在波尼絲體內抽動。薩默婭一行從頭到腳用黑布裹得緊密,還戴著面具和高高的頭巾,讓人根本無法分辨男女。弗瑪斯一見到他們,停了下來。
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來,抬起波尼絲。開始束著腰,現出豐滿的臀部;纏在腿股間的皮帶則令她的私處暴露無遺。接著他們給她披上大紅絲巾,替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頭巾,並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幾級台階,轉入弗瑪斯美麗的花園裡一處特別的小屋。那兒有一匹公馬正等著她。
波尼絲滿心恐懼,直往後縮,她無法想像為什麼會被帶到一匹馬的面前,除非,波尼絲尖聲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邊,又有人給她蒙上眼罩。不知是誰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動著,撫摸她的乳房,分開她的陰戶挑逗她。接著她被舉在半空,落在馬鞍上。這可是薩默婭為她特製的那隻馬鞍。
鞍上裝著一隻向前的陰莖,如今這根陰莖已穩穩地留在波尼絲體內。馬兒開始動了。
薩默婭吩咐侍人們呆在台階上,她親自牽著馬在花園中漫步,不時看一眼波尼絲蒙住眼的臉上有什麼表情。波尼絲坐在馬鞍上,被體內的那只假陰莖弄的神魂顛倒,馬兒每走一步都讓她下面越來越濕。她夾緊雙腿,縛在身上的皮帶勒緊了。
薩默婭牽著馬來的別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間,隨從們已備妥一切等著她呢。
波尼絲又被放下,抬進屋子。
進屋後波尼絲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裡有什麼。有人引她上了幾級台階,把她舉起放在一個堅硬的東西上,好幾隻手在她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開鎖上,原本綁著的雙手被人在身前扯開繃緊,聽聲音是被扣在金環中。
波尼絲感到她任性的陰戶闔然而開,柔弱的期待著下一輪的滿足。她還會遇上什麼?她聽任嬌軀微微搖擺,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馬蘭國王遣往埃及的經過。
她沒能回帕爾米拉重溫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給她帶來一些歡樂。弗瑪斯給她的初步印象無法讓她相信會受到這樣的歡迎。他也從未提起女主人。當她步入水池,奴隸們愛撫她的身體時也曾有過一絲隱隱的不安,但很快便拋諸腦後。總之,她開始明白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後操縱。那人是誰?她急於解開這個謎。
如果見到此時的薩默婭,波尼絲會大吃一驚。
薩默婭已脫下黑衣,換上皮胸罩,胸罩上的兩個洞使她放縱的雙乳無拘無束挺突。她在腰間繫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帶,掛著各式各樣的馬鞭和鞭柄。背後一根窄窄的帶子拴在腰帶上,從股間穿過,便可在移步之間享受它的壓力為她帶來的刺激。這根細條最後連著一片遮私處的皮布(布上還精心剪個孔,以便需要時塞納男人的陰莖)並與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帶連為二體。她光著腳,腿肚上纏了縱橫交錯的皮帶。薩默婭如此打扮,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隸的監工。
一隻油膩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絲的胴體,打斷了她的思考。它們覆上她的胸部,特別鍾情於堅挺亢奮的乳頭。不知誰的舌頭探索她的陰門。儘管身陷束縛,波尼絲還是盡可能滿足地扭來扭去。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順著脊背,沿著雙股間滑到私處,在外陰唇處不停撩撥。太強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絲沉迷在令她極度亢奮的溫柔裡,無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陰莖突然出現了在波尼絲的嘴邊,她的頭部被扯向身後,嘴被撬開,它刺了進來,她富於經驗,在它沒有完全入口時用舌頭捲住龜頭,頂著它的邊緣。
一雙看不見的手重又蒙上她的雙眼。
它從她嘴裡抽出,猛然她的雙股間一陣嘶嘶的恐怖的劇痛,薩默婭暗暗命人點起屋裡的蠟燭,她要看著她的目標——波尼絲的臀部,燭火燃起,薩默婭熟練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絲痛苦地尖叫起來,但叫聲中隱隱透出幾分興奮。
波尼絲被這一系列的經歷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佔有,又被無助地捆住,讓陰莖在嘴裡攪動。經歷的每一幕都令她慾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陣陣抽緊,子宮因性的刺激激動地抽顫。不過,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卻使她感到驚奇,他們做得很精采,有三個人照料她的傷口,另一些則拉開她的屁股,塞進一根皮棍,棍上似乎還有什麼摩擦她的粘膜。
薩默婭察到波尼絲興奮的反應,也塞進硬綁綁的鞭柄,用力攪動。接著,他們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傷口上,手掌由她的兩肋直往下滑,最後戳進她的陰道和她灼燒的肛門。
一塊浸透了冷水的海綿輕輕地按在波尼絲的胸口,用兩根鞭柄撩撥乳頭,使它變得熱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這只褐黑色的花蕾,薩默婭興趣十足地看著綁在鎖鏈中的老對手。她喜歡折磨波尼絲,喜歡看她臉上複雜的表情,痛苦、瘋狂、銷魂。
薩默婭環視:一眼屋子,男男女女們都脫下了身上的黑皮風,貼在他們身上的皮衣是薩默婭親自設計的,恰到好處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清晰地凸現在眾人眼前,觸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慾火焚身,充分利用這些特製的皮衣暫洩慾火。女僕們兩手叉在身後,乳峰自然堅挺出來,兩腿分開,男僕們便可方便地和她們做愛,屋裡淫聲浪語。
弗瑪斯扔掉斗篷,握住陽具也混在其中,薩默婭覺得他一定想將傢伙塞進波尼絲的肛門,便將皮鞭插回腰間特製的皮帶,走過去將他推到鎖著波尼絲的木馬旁。
薩默婭輕撫著波尼絲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進她的陰道,敏捷地撥弄她的陰蒂。
波尼波發出了充滿慾望的呻吟。弗瑪斯站好位置,薩默婭握住他的陰莖,對準波尼絲的乳房,蹭到了薩默婭在波尼絲肌膚上留下的鞭痕。
弗瑪斯忙著在波尼絲體內衝撞不已,薩默婭徑向盧弗斯那兒摸去。早先她就吩咐過他,出手時別忘了套上皮製的陰莖套,現在她擠過淫亂的人群,找到了盧弗斯。
盧弗斯的頭埋在蘇德貝肥嘟嘟的腿間,舌頭「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處,薩默婭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
她聲音嘶啞,他站起來。
「我要你可愛的傢伙深深在我體內的感覺。」
說著薩默婭伸出一隻手摸摸陰莖上的皮套,感覺一下套上的溝縫。
薩默婭在臀下塞了只墊子,躺下,盧弗斯的身體在她兩腿間蠕動。他的陰莖湊近了她的小孔,緩緩推進。
薩默婭依稀感到它擠開外陰唇,直抵濕潤膨脹的陰蒂。她顫聲嬌吟,忙不疊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溝縫充分刺激著她的陰壁。他在身前忽進忽出,她撫弄自己的陰唇,弄她的節奏越來越快,也越發用力,盧弗斯更賣力了,薩默婭一陣陣抽搐,兩腿僵直,越分越開,口乾舌燥。她艱難地嚥下口水,頭晃來晃去,體內原始的野性慾望熊熊燃燒,渴望著霎那間的解脫。
驀地,強烈的高潮襲遍佈全身,侵入她身體深處。她把手從下體移到盧弗斯陰莖的根部。
暫且抑制它達到頂峰,還得把它留給波尼絲呢。薩默婭渾身癱軟地躺在他身上,低低耳語。
「去,對付那匹馬上的女人。」
盧弗斯抬眼望去,波尼絲被鐵鏈綁成「大」字,弗瑪斯正與她肛交,像是快到高潮了。
「弗瑪斯辦完事後你上,別讓她有緩衝的時間。」
薩默婭暗自為自己報復的計劃得意。
波尼絲只覺誰的陰莖在屁股裡越發狂暴衝刺,最終一洩如注,接著又是一根陰莖刺進陰道。它的溝縫和皮質令她禁不住歡喜大叫。不管這幕後者是誰,波尼絲相信有人導演這場遊戲,但不管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惡意地懲罰,她的確非常滿足。
幾張嘴夾著她的乳頭,那只戴了皮莖的陰莖衝擊著她的身體,波尼絲覺得自己要不行了。她夾緊陰道肌肉,還想有人愛撫她的陰蒂,可惜沒能如願。隨著陰莖不忙不慌的賣力衝撞,她亢奮地拚命蠕動嬌軀,和盧弗斯雙雙享受到的性慾的滿足。
波尼絲的身體徹底癱軟了,沉浸在微妙的痛楚和無邊無際的高潮中,體味著未曾經歷過的愉悅。
這就是性愛?這是橫流的肉慾,沒有情意綿綿的愛撫,也沒有愛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沈於色慾不能自已,卻從未真正墜入愛河。
薩默婭掃了一眼,屋裡每個人都沉溺在情慾的快樂中,懶懶躺著,相互滿足著,有幾個已酣然入睡,波尼絲滿是傷痕的臀部依舊聳著,乳頭堅挺如故,還張嘴渴求著。
薩默婭跑到波尼絲身前,撥開她的陰唇,格外溫柔地舔舐著。
波尼絲身體一緊,微微歎息。
薩默婭理解她的慾望,舌頭耐心地尋到她裡面顫慄充血的小肉蕾,嫻熟地前後撥弄它,挑逗它,使它變得更硬。波尼絲無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覺,下意識縮了縮身體。
薩默婭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間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絲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滾扭動,薩默婭喜歡自己給波尼絲帶來的痛楚,喜歡看波尼絲的屁股上綻現一條條鞭痕,更愛看她眼裡湧出的淚水。
想想這場懲罰也夠了,薩默婭彎下腰,撥開波尼絲的肛門,舔舐吮吸,直到波尼絲無法自制,爆發出痛楚喜悅的嘶叫,達到性的高潮。
薩默婭沒有出席隨後為波尼絲舉行的宴會。宴畢,弗瑪斯和她雙雙躺在了床上,雙手自然地在她身上遊走,捏住她的私處。
「你做的很好。」
溫柔地吻她,「但你總不能老是躲躲藏藏。遲早她會知道你是這裡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
薩默婭說道,「我怕。」
弗瑪斯又吻吻她,她順勢往下躺了下來,輕撫他的陰莖。
「那個讓你迷戀的男人是誰?是鞍工麼?」
弗瑪斯發問。
薩默婭不作聲。
弗瑪斯酸溜溜地又說,「他的陰莖戴了皮套。」
他太愛她了,可以為她作任何事,可以原諒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為都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不會永遠陪伴他。
弗瑪斯緊緊摟住薩默婭。
「我還以為你只願和波尼絲尋歡,不會注意到我。」
薩默婭開口了,「你喜歡麼?」
「非常喜歡。」
他想起當時的情形,陰莖在她的觸摸下蠢蠢欲動,薩默婭的確導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絲現在在那兒?」
薩默婭問。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適了。」
薩默婭笑了。
「怎麼?」
他問。
「她喜歡皮。以前她的腰間總綁著一對皮做的陽具。」
「對了。」
弗瑪斯問,「她還帶了四個兵士,我想你會說服他們留下。我敢說,從安提阿到亞歷山大的路上他們一定和她好好玩過。」
「我已經辦了。」
薩默婭冷笑,「我在廚房找到他們。這幾個傢伙不知道我是誰,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裡,一邊撥劍磨刀,一邊灌酒,正在密談。他們見我是個女人,也沒在意,只顧說話。我可帶了耳朵,他們說波尼絲一完成傳訊的使命,就殺了她。這顯然是馬蘭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麼處理?」
「我又給他們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麼了?」
「我在酒裡偷偷放了藥。我吩咐廚師,在他們睡熟後就綁在馬上,扔進沙漠裡。」
目睹她懷著奇怪的滿足去鞭打波尼絲已夠令人詫異,此舉更令弗瑪斯驚奇不已。
「她是個沒用的女人,性慾旺盛,色膽無邊。」
薩默婭解釋,「但她並不算太壞,我還不想看著她被殺。」
「親愛的薩默婭,你又讓我吃了一驚。」
他語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的陰莖塞進陰戶,騎著他緩緩蠕動。
一個驚慌失措的奴隸突然闖了進來,報告說,羅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港口準備裝糧的船隊也被燒了。一支不知名的軍隊正橫穿城市,直逼弗瑪斯的行宮。
「波斯人!」
薩默婭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沒人能保護我們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們已經被打垮了。」
「那會是誰?誰會入侵埃及,洗劫羅馬人的城?」
薩默婭焦慮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個明白,帶著波尼絲公主。不管來者是誰,我們要好好歡迎。
或許他們比羅馬人強——作為征服者羅馬人,實在夠差勁的。「弗瑪斯跳下床,吩咐更衣。
在薩默婭面前,弗瑪斯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懼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局勢是多麼嚴重,他和大多數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斷和直覺之間他寧願相信後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這次不同,直覺告訴他,他的生活,他身邊他所關心愛護的人將不再有以往的幸運。
弗瑪斯心情憂鬱,站在別墅的樓梯上,望著那支無名之師出現在眼前。
「會不會是草莽之流?」
薩默婭怯怯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