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扯下了她緊身上衣的皮帶和蕾絲,裸露出了她的乳房。然後他用累積多年猶如藝術家一般的手藝,去愛撫她挺起的乳頭。他把她轉過身來。好讓他的男子氣概可以在她大腿密合處之間摩擦。讓她因為慾望而扭動著……
「親愛的蓋瑞。」
當服務生留下二杯醇厚辛辣的白酒在他們面前,並且離開之後,奧薇莉說話了。「我想要和一個女人做愛。」
蓋瑞猛地吸了一口氣,奧薇莉知道經過設計她話裡的無恥,會使他興奮。她在桌布之下,把二隻手滑到了他的大腿上。秘密地,她解開了他褲子上的一排扣子,並從開啟處蠕動著一根手指進去,好讓她可以撫摸他。他們是在公共場合,而她知道這樣更可以挑逗起他。透過半開半閹的雙眼,她對著蓋瑞的耳朵輕聲地說了幾句話。
「你知道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的。我們可以一起擁有一個女人。」
奧薇莉沙啞。性感地說著:並且知道她看起來很動人。
「不!」
蓋瑞說著,並且抗拒著她。蓋瑞凝視著他別緻。嬌小。美麗的法國太太。「你這個說謊的賤女人!」
他心想著。
「不?為什麼?」
奧薇莉問。
「你會嫉妒,而且會亂發脾氣。」
「我不會的。我保證我不會的。」
奧薇莉堅持。「你很想看的,不是嗎?而且你也想要她的,不是嗎?」
蓋瑞小心地思考著這件事。除了他妻子之外,珍妮是他唯一想要的女人了,而且他也十分確定奧薇莉絕對不是在指她。他也不想考慮其他任何人。他很好奇,她究竟是在盤算著誰:她到底決定是誰可以來分享他們的床褥。他在腦海中想像出他們的各種朋友和熟識的情景。他想到了那個年輕豐滿的女人,瑪格麗特:她是他最近才見過的女人。「會是她嗎?」
某種感覺告訴他可能不是。蓋瑞決定要改變戰術了。
「為什麼是現在?」
他問。
「因為我們彼此相愛。」
她簡潔地回答道。如果是兩天前所說,蓋瑞會相信她,而把她說的話當真:但是現在再也不會了。「所有的幻想都應該被賦予生命。實現和品味的。」
奧薇莉繼續。
「真的嗎?那麼你會建議誰呢?」
他問。
「卡洛琳怎麼樣?」
奧薇莉空泛地說著。
「不,我不會幻想是她。」
蓋瑞邊撒謊,邊記起之前那天下午,他和他父親秘書在一起的情景。
「凡樂莉?」
奧薇莉建議。凡樂莉是卡洛琳的姐姐。
「絕對不要。」
蓋瑞回答。「她太骨感了。」
「基特最近認識一個新的女孩子。」
奧薇莉說。
「噢,你怎麼知道的?」
蓋瑞問。
「她叫莎莉。有一天他陪她來了,不過那時候你出去了。」
「她看起來怎麼樣?」
「不錯,大呆子。你會喜歡她的。」
「你會嗎?」
蓋瑞問。
奧薇莉沒有回答,此外她喝完了她的酒,並且問起了別的事情。當在等待服務生出現的時候,奧薇莉冰冷的手指在蓋瑞的褲子裡面玩弄著。蓋瑞的思潮回溯到奧薇莉和那女孩綁在他床柱上的情景。而與他希望相違的,他的陰莖開始抽動,並且變大了。
「所以只剩下她了。」
奧薇莉說,她的聲音傳進了他正在逐漸性慾高漲的思緒裡。
「誰?」
蓋瑞問。
「珍妮。」
「珍妮!」
蓋瑞叫了出來,他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那個他最渴望的女人。那個他分外思念的女人。而且是他的太太正在提議他們和她做愛。奧薇莉打進了她的心坎裡了嗎?珍妮自從她丈夫死去之後,便看起來幾乎沒有感情:但是最近,蓋瑞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些新的東西。就像是她體內的一部份已經解開了,而她潛在的性感,也浮現到了表面上來。奧薇莉也感覺到了同樣的事情嗎?她也看出了珍妮的不同嗎?
「不,珍妮不行,親愛的。」
他斷然地說著。
「為什麼不行?她很美麗。」
「她是嗎?」
他繼續假裝著。他拾起奧薇莉的手並且親吻了她。「親愛的。」
他加了一句。「你知道,我喜歡我的女人是黑髮。世俗而有活力的。」
「呃,我十分地喜歡她。」
奧薇莉說。
她大膽的說話整個顛覆了蓋瑞,他很震驚:他也十分興奮,但還不能讓奧薇莉看出來他有多興奮。現在一切都得要演下去,而他打算好好品嚐每一分鐘。
「你想不起來其他人了嗎?」
蓋瑞問,並且猜到他的興趣缺缺,會是對他妻子慾望的一大刺激。
「蓋瑞,」
奧薇莉以她最通人情的聲音說道,「珍妮擁有一副非常誘人的身材。」
「她有嗎?」
「是的,而且她喜歡你,」
「你怎麼知道?」
蓋瑞真的感到好奇了。
「我可以確定。」
「別傻了。我不是在亂說。」
她堅持。「我曾經看過她看著你的方式。有些時候她瞇起了眼睛,並且舔著她的嘴唇。」
「所以這表示她在想我!不,這大荒謬了。」
「她不知道她要這麼做。聽著,蓋瑞,我打賭你可以誘惑她。」
「我不想這麼做。」
他撒謊道。
「但是我賭你可以。親愛的蓋瑞,讓我們找一些樂趣吧。你引誘她,然後讓我挑逗她,然後……」
「是的,親愛的。然後?」
「然後我打賭你會找一個男人來幹我。」
她嘲諷地說。
他的另一個幻想!這實在太過癮了。他太太是個女巫嗎?她就坐在他旁邊,無恥地說著他所有的幻想。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無論他什麼時候談到渴望看著她被迫和別人做愛,渴望另外的男人進入她,躺在她身上。吻著她。吸吮她的時候,奧薇莉都感到震驚:或者起碼他這麼認為。什麼事情發生改變了?她喜歡那天上午,他用力給她屁股的一巴掌嗎?她因為他拒絕接她的電話,而感到擔心嗎?她事實上真的愛著他,而他誤解她了嗎?
奧薇莉看著,並且為蓋瑞臉上掠過的困惑表情而感到心喜。她正在困惑著他,她也感覺到他陰莖變硬了。她喚起了他。她記得,她是如何地假裝著被他的幻想給嚇到,然後去到貝多夫的地方,把蓋瑞的幻想變成她的事實。有一天她會告訴他這一切。但是男人對於他們的妻子特別奇怪:特別是男人們會期望女人結婚之前是純潔的。幻想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她不會給蓋瑞任何理由去和她離婚。她會在合約簽字和確定之後和他離婚。是的,她會為了他和珍妮做愛而和他離婚:並且讓一切變成定局。但是現在,她要讓他想想:如果他渴望有著她被人干,他是可以的:但是只能在她讓他和珍妮上床之後。
「我選男人?」
蓋瑞問。
「絕對是的。」
她說,「只要你引誘了珍妮。」
「而且不論那個男人想和你做,你都會讓他做?」
「完全就像我說舶一樣,我親愛的。」
蓋瑞眼前已經浮現他太太被綁在床柱上的情景:有一個陌生的男人鞭打了她小巧美麗的屁股,然後上了她。
「你心目中有任何人選嗎?」
她問。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說,「重要的事情先來。首先,你得答應我,然後我才會嘗試去誘惑珍妮。」
「我答應你,蓋瑞。」
「這樣子我們最好先弄一個行動方案出來。」
「沒有比現在更好的了。」
奧薇莉說。
「今晚?」
蓋瑞叫了出來。
「對的。有何不可呢?」
奧薇莉回答。「你瞧:我知道今天是她準備工作的最後一天。下星期她就要開張她的旅館了。」
「但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她已經上床了怎麼辦?」
「我們可以把她叫醒。」
「如果她不來應門呢?」
「她不必這樣做。」
奧薇莉說,「我有她的鑰匙。」
「你有她的鑰匙!為什麼?」
「記著,是我設計她的地方的,而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在她工作的時候進出的原因。」
「當然!」
蓋瑞附加了一句,「但是她可能不會太喜歡被搖醒。被侵入的。她也可能不完全順從的。」
「親愛的,讓我們灌她幾瓶香檳,並且說我們是為了來當她第一位客人的。」
「我們為什麼自己有一個完美的家,卻還要這麼做呢?」
「我們可以說發生了一點意外:修水管方面的意外,所以我們就不能用自己的床了。」
「親愛的,有些時候你實在是非常具有發明的天份。」
蓋瑞諷刺地說著,儘管他的諷刺並沒有傷到他太太。他溺愛地對著奧薇莉微笑,拾起她的手,並且深情地緊握著她。是的,他的確喜歡去誘惑珍妮。他想,他會非常喜歡看著她被奧薇莉撫摸著的。他嘗試著去想像這些,但是這些念頭並不容易被想像出來。他心中最主要的,還是他自己能和珍妮做愛。他吻著珍妮。和吸吮著珍妮。他也些微地被他妻子的另一項提議一他可以看著他所找的男人上她一給拉回來了。兩天以前,他還在想他的妻子幾乎是個性冷感。但是現在,她坐在他的身邊:在倫敦一間最上流的餐廳裡提供著駭人聽聞的提議。他笑了,不管這個賤女人曾經回報給他什麼,他都必須要常常這麼做。但是他要找誰來和她做愛?基特嗎?
她喜歡基特,蓋瑞知,道這一點。而基特為她著迷,他也瞭解這件事情:基特曾經告訴過他。蓋瑞想蒙住奧薇莉的眼睛,然後帶她到基特的地方去:他過去曾經帶過各種不同的女人到那裡去。他會看著基特撫摸她。探索她。綁著她最後上她。然後蓋瑞可以因為鞭打她而得到極大喜悅。他會用一根木製的籐條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並且為了她的說謊。她的不從:還有她的不貞而鞭打她。接下來幾個星期將會很有趣,或者甚至很危險刺激。但是他希望珍妮是真的喜歡上他,或者那只是奧薇莉豐富想像力之下的傑作?他決心要查出真相。他的傢伙是蹦跳著的,他想要性:他現在難以置信地好色,並且誘惑珍妮的這個念頭無止境地浮現在他眼前。
「你是對的:就像以前一樣。親愛的。」
蓋瑞說,「沒有比現在更好的了。讓我們帶幾瓶香檳走,並且付帳吧!」
手中帶著兩瓶摩特的酒,他們離開了餐廳,並且攔了一部計程車。
當計程車在珍妮房子外面停下來的時候,奧薇莉告訴蓋瑞:也許她讓他自己去誘惑珍妮會更好一些。
「替我找幾個借口。告訴她我正拿拖把在擦乾水或其他等等。我等會兒會過來:而且在床上找到你們:然後我會加入你們。」
奧薇莉說,並吻了他的唇。
「看看我對於你成為一個誘惑者多有信心:親愛的。」
當奧薇莉讓他進去珍妮房子的時候,蓋瑞叫計程車司機等等,然後奧薇莉走回計程車,車子揚長而去。
當他站在玄關的時候,房子似乎看起來是空的。一陣聲音從樓梯上傳了下來:這使得他抬頭往上看,從他有利的地點,當珍妮穿著她的緊身上衣。絲襪。高到腳踝的鞋子。以及長長的頭髮披肩,從樓梯慢慢走下來的時候,蓋瑞看到了一位從來沒見過的美女。他從來沒見過一幅如此美麗。如此挑逗,或如此地出入意料的景象。然後珍妮看了蓋瑞站在玄關門口,她幾乎要暈了過去。這張臉,這張是她所有綺想中才會出現的臉孔,如今正在凝視著她。她緊緊地把披肩圍著她身體,並且試著去整理她自己。奧薇莉的先生:他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體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肉賁張。並且如此地性感。珍妮為著她對蓋瑞的吸引力,而痛苦地感到羞恥。但又倔強地希望:如果這是一場禁忌,卻反而加強了她的慾望。
「珍妮!」
蓋瑞說,伸出了他的雙臂,並且一如往常地親了親她的雙頰。
「我剛才有一會兒認不出是你來了。」
他心想,這可是非常含蓄的說法。
「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說著,並且慌張地想躲開他的擁抱。「你是怎麼進來的?」
「奧薇莉有一把鑰匙。我還帶了兩瓶酒來。」
他並揮動著香檳。「我是來看你的,希望祝你好運:並且想成為你的第一位顧客。」
「哦,為什麼?」
珍妮小心地說著。
「我們家裡漏水—廠,所以沒辦法住在家裡,而只得到別的地方去,所以才會想:為什麼不乾脆來這裡呢?」
蓋瑞並且把兩瓶酒拿了出來,而珍妮則在接過來的時候,小心地避免和他有任何接觸,「奧薇莉在那裡?」
「她在家,正忙著拿拖把擦地。她等會兒會過來。」
蓋瑞回答。「呃,一切都還好嗎?我是指我們可以留下來嗎?」
這一切都不是珍妮原先所設想的。在她的想像中,她的第一批顧客都應該是中年人。有著中等身材。中西部的美國人。她從來沒想過這個令她顫抖。性感,使她激盪,且只是出現就可以讓她立刻敞開並且濡濕的男人,會想要留在她的屋簷下過夜。
「好的,當然可以。」
珍妮說著,並看進了他自信深藍的眸子裡,然後敏捷地把頭轉開。經由這個動作,他讀出了裡面藏著的邀請。「你可以選擇房間,我會帶著你看看它們。」
「先等一等。」
蓋瑞說,「我們為何不先喝一杯?」
先喝一杯!她之前已經喝了一整瓶香檳,並且腳已經有些站不穩了。她能再喝一些嗎?她看著蓋瑞的臉龐,他正在微笑著。她必須再喝些,她不能讓他知道:她已經喝完了一整瓶酒。這是個秘密:而透露了一個,很可能導致另外一個。
「來看看我為這屋子做了些什麼事情:我在樓下已經弄好我私人的公寓了。跟我來。」
她清晰地宣佈了每一個字,不然他可能會想她已經有些喝醉了。
比往常更緊密地抓牢了披肩,珍妮帶路走向花園式的公寓。蓋瑞走在她後面,注意她突出的風采,以及她濃密的金髮,是如何地輕敲著她的肩膀。它從前總是拘謹地別成一個圓髻。這個新髮型,他心想,對她可是一個很大的進步。從她披肩上飄來的皮毛味道,直直地鑽進了他的鼻孔裡:並且刺激了他。這只是皮毛的味道,或者是其他的東西?他沒辦法確定。
但是不論那是什麼,它都刺激了他:並且他發現自己不僅暖味地被她所吸引,更強烈地渴望著想引誘她。他仍然十分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珍妮,甜美膽怯的珍妮,此刻正穿著黑色的絲襪。她的腿被高跟。長及腳踝的鞋子所包裹著:並且披著他有史以來所僅見,最性感的黑色皮革披肩。這不是他從前看過的珍妮。
一個念頭打中了他:也許她有了一個愛人。一個秘密的戀人,也許現在他還在樓上。
「我打擾到你嗎?」
他問。
「不。」
珍妮堅決地說著,但卻心想「是的!是的!蓋瑞,你永遠都在擾亂著我。你攪亂了我心裡面的平靜。你讓我想到性這方面荒唐的念頭:你已經讓我整晚都在想著性慾方面這些胡亂的想法了。你讓我必須要去坦白這些想法。」
「現在往那走?」
當他們來到樓梯底部的時候,蓋瑞問她。
「往右轉。」
她說。
「那是哪一間房間?」
他問。
「是我的臥房。」
「那一間呢?」
「那間現在沒什麼用途。用來唸書的話太大了,而且我也不需要兩間臥房,所以現在鋪了地毯,可是是空的。那是我的客廳。」
珍妮打開了通往房間的巨大雙層門,裡面已經豪華地裝飾著。牆上掛著絲綢。奇麗的大鏡子,以及用燈光打在裱框上的畫作。他們分別坐在白色大理石壁爐兩邊的扶椅裡,兩人之間出現了令人尷尬的沉默。珍妮試著不再發抖,她留心到自己沒穿內褲。以及性慾的蜜汁仍在不斷地流出著。她努力地把自己的雙腿合攏。不幸的是她整晚在使用的假陽具,已經伸展和擴大了她的開口,使她現在身體裡渴望著更多。她想像著蓋瑞的陰莖是什麼樣子。它是大而粗,或是長而細的?它是短的,或者是……她閉上了眼睛,並且想像著她的手在他的褲子裡。老天,她把假陽具放在哪裡了?她試著回想,並且記起來當她看到蓋瑞的時候,她把它丟在樓梯上了。她必須找一個借口,在蓋瑞看到它之前把它收起來。蓋瑞正在看著她,這一眼讓她覺得更混亂,這只是因為在她心裡面的渴望而想像出來的?還是在他們之間來電了?她必須確定,她從沒有跟他站的太近。他不必碰到或者怎樣,她忠貞的誓言就會消失了。她看著他的唇,並且想像著它們吻起來會是什麼感覺。不,不能允許發生任何事情。他必須永遠不知道她的秘密。必須永遠猜不到她的綺想。
「香檳?」
珍妮因為聽到他的聲音而跳了起來。為了快速地掩飾她的困窘,她站了起來,並且打開了一個壁櫥,拿出來三個香檳酒杯。
「留一個等奧薇莉來的時候用。」
她說。
蓋瑞拔去了香檳的蓋子,他正在想可以用什麼方式:溫柔的誘惑,或是完全由正面攻擊。她對他而言,似乎已經被喚醒了。也許他可以伸出一隻手,並且撫摸她的秀髮。他再次地望著她,當她移動披肩開口時,他一眼瞥到了蕾絲邊。
「珍妮」他說,並當她手中握著兩個杯子時,站到她旁邊。「這裡很熱。我可以幫你拿下披肩嗎?」
「不。」
她說著,但是她大遲了:他已經抓住她衣服的領子,並且把披肩拉了下來。珍妮站在他身前,因為身體半裸而發著光:並且因為羞恥感而幾乎完全不能移動。站在原點,她感覺到她的手握著藍色水晶杯上扭曲的花梗,當他凝視著她的時候,她的臉突然變得一片飛紅。
珍妮淡黃色的頭髮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她高聳白晰的乳房,從皮製上衣的蕾絲裡湧了出來。他注意到,當他的目光向下搜巡,正好停在她絲襪的頂端時,她的膝蓋輕微地抖動著。他的陰莖立刻膨脹到完全的長度了。沒有穿內褲的珍妮,她的恥毛看起來如此淡色和細緻,似乎她曾自己剃飾過。
「天啊,你真美。」
他說著。他伸出了一隻手去撫摸她的臉。在幾分鐘之內,她四肢恢復了控制,並且嘗試著逃走。
「不,別那麼做。」
他說,聲音裡命令的語氣讓她立刻便服從了。他遮住她的雙眼,並且說,「我想你有和人做愛的需要。」
珍妮的嘴張著,她的舌頭伸了出來,並且舔著自己的雙唇。而在她可以回答。反抗或默許之前,蓋瑞已經用一隻手臂環繞她的腰而將她輕輕往後仰:並且把他的中指沿著她充血的私處內側滑動,並使他食指和無名指堅實地順著她的陰唇外側而輕觸壓揉。珍妮喘息著。而在他把嘴壓在她的唇上吻她時,他環著她纖纖細腰的手,更緊更實。興奮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流動釋放,並且威脅著要吞噬了她。
依持著他控制中的輕慢,蓋瑞的中指進去得更深。他感覺到她體內的柔軟。及突起和濕滑黏膩,更有內裡的肌肉咬夾密貼,向上吸吮著他。他用他的舌頭推開了她的牙齒,啜飲著她唾液的甜香甘美,並且繼續在她雙腿持續游動之際,搜尋著她的舌頭。
珍妮以為她此刻是在夢裡,一個比她幻想中更好的夢境,因為這個男人對她做的事,是她的想像裡從來沒有過的。她張開嘴去期待他的舌頭,並且用手臂環繞著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從她的腰際滑下,掠取了她的雙臀,並且用力抓牢著它們。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陰莖在他褲子裡的強硬。她略微地伸展身體,讓在她腔裡的手指能挺到她陰道的頂端。他手緊握住她赤裸雙臂的感覺,以及他手指在她狹道深處的挪動都震撼了她。她的嘴唇分得更開,以求能接受他舌頭更多:而她顫抖的雙腿則用力裂開著。他使另一根手指滑進她,他的姆指開始在她的陰核上輕柔地滑溜和捺,而另一根手指,則在她陰唇和肛門間的區域來回探索著。他把她拉的更近些,好讓他的手指可以逐漸按摩她濕潤泛潮的處女洞穴。慢慢地,帶著無限的小心,他由她後背的洞孔進入了。當她整個身體被刺穿。隨著他的手指起舞的時候,他褪去了他的褲子,並且讓他的陰莖輕輕掠過了她大腿間的絲襪頂點。以及她赤裸的肉體。他——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扯下了她緊身上衣的皮帶和蕾絲,裸露出了她的乳房。然後他用累積多年猶如藝術家一般的手藝,去愛撫她挺起的乳頭。他把她轉過身來。好讓他的男子氣概可以在她大腿密合處之間摩擦。讓她因為慾望而扭動著。
珍妮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她整個人都在振動著。她唯一能察覺到的,就是蓋瑞用手觸摸她乳峰的感覺。他的唇烙在她嘴上的觸感。他舌頭的吹彈和對她舌頭的戳刺。還有在他手中龜頭插進她兩腿間。那觸及她私處外緣的感覺。她呼吸起伏的越來越快,吸氣吐氣間伴隨著短促而快速的喘息。她挪動著她的雙腿。她的屁股:想用盡最大努力去抓住他。去攫取他的每一寸肌膚,一直深入到他的刀柄處:但是蓋瑞每一分意圖都想要延長這強烈滿足的時光。她把屁股拱起來想躺下去:她的腿張開著去感受他的傢伙進入她。感受它的堅硬。它推進時刺穿的強度:以及越過了她柔軟多汁的濕滑處。它觸及到了每一處酥癢。搖動了每一根神經末梢:每一處突脊。每一處裂縫。每一個隱匿的角落,她體內所有的地方都被它填滿了。
「我要開始要你了屍他說,而她幾乎只聽到他的聲音就要高潮了。「但不是現在。」
才說完,他將她的手綁在她背後,並且把她放到扶椅上。吻完她的唇,他脫掉了他的上衣和褲子,開始撫摸她的身體。他跪在她的兩腿間,並且強迫她的臀部保持著抬高之後,他低下頭開始舔著她兩腿的頂點。
當他舌頭的堅硬,探索著她的柔軟時,珍妮因快樂而呼吸急促。她高興得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他們倆肉體的融合。她從來不曾經歷過的感覺震動著。如波濤般地衝擊著她的身體。然後,在沒有警告,甚至沒有任何信號之下,他要了她。
他的傢伙對著她熱情誘人。帶著甜香的肉體開火,她整個身體都被舉了起來。身體因慾望而變得僵硬,她用手緊抱著他的脖子:她的腿緊緊地環著他的臀部,而她把自己抬得更高了。她迎合著他,讓他們腹部之間不留下絲毫的空隙。在每一處他們結合的地方,每一個毛細孔,還有他們每一顆振動的粒子,就在同時間一起爆發了。
燈泡也爆了。他們倆都迷失在他們的興奮。他們完全合為一體的感覺裡:他們卻沒看到先前一個陌生人的進入。他穿著一身幾近軍事行動的服裝。並且戴著及肩的頭巾,好遮住他的臉:這名男子在拍照,直到蓋瑞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而光著身體跳起來為止。珍妮縮成一團地跌到了一邊去。這名男子拿起他的相機,急速地從房間裡跑上樓梯,並目,衝出了大門,留下了大門繼續開著。
「天啊!」
蓋瑞叫了出來。接著,注意到珍妮在哭,便趕過去把他抱在臂彎裡。蓋瑞擦乾了她的雙眼,注意它們是如此美麗而渾圓,並且淚珠是怎樣地增加了它們的湛藍。
「我的天!」
她說。「蓋瑞,我很抱歉,非常非常抱歉。」
「你?」
他說,「為什麼?我不這麼覺得。我在這世上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你為什麼要感到抱歉,珍妮?因為我們做愛?還是因為我們被發現了?」
珍妮沒說什麼,但懷疑他的推論是正確的。她不是因為他碰了她。撫摸他。吸吮她。最後進人了她而感到歉疚。她喜愛這些過程,在那其中的每一分鐘,她都因快樂而蠕動和呻吟著。並且,儘管因為被人發現的震驚而發抖著,但在她體內的一部份卻渴望能再做一次。蓋瑞站了起來,並且倒了兩杯剛才沒喝的香檳酒。
他拿了一杯給珍妮。「喝吧!」
他說。
小心地,儘管手在發抖:當蓋瑞撫摸她頭髮時,珍妮啜飲著上面的泡沫。
「我該對我告解的神父說些什麼?」
她問。
「你告解的神父!」
他沒想到她是有宗教信仰的。
「是的。」
「你會想出一些東西來的。」
蓋瑞說。
蓋瑞沒想到她指的是對貝多夫告解。如果他想到了,他也許會給她不同的忠告。
珍妮轉向他並且發抖著,一張臉滿是淚痕。「不幸的是這些都不夠,它必須是事實:我必須告訴他的是責任。」
蓋瑞不知道她是因為恐懼而發抖,而不是因為冷。他為她披上黑色披肩,然後吻了吻她的唇。
「那個男人在這裡幹什麼?」
她問。「而且還拍了照片是為了什麼原因?」
「我不知道。」
蓋瑞回答。「但是我想我們最好快點穿上衣服。還有珍妮,穿些比較不那麼性感的衣服比較好。」
珍妮走進她的臥室,沖洗了一下:然後把她自己裹在一身純絲。深黃色的晚禮服裡。
帶著憂鬱的心情,蓋瑞穿上了衣服。他覺得整件事情非常的奇怪,一堆想法在他腦海裡盤旋。其中最主要的一點:也許那個攝影師是奧薇莉派來的。但是是為什麼呢?當他聽到他太太叫他出來的聲音時,他仍然在沉思這件事情。
蓋瑞轉過身來,就像是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吻了吻她,並且遞給她一杯香檳。「我怕吵醒珍妮了。」
他神秘地說著。
蓋瑞很生氣,他強烈地感覺到被欺騙了。
他知道是怎樣,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決心要查出來。奧薇莉一定和某些事情有關。他感覺到此刻他已經喪失了他談判的地位了。現在,比以往更強烈地:他決定要看看她被人上之情景。而且他會鞭打她的屁股:不只是因為那名豐滿的修女,更不僅是因為剝奪了他看著她和珍妮做愛的樂趣,而是因為那個如此粗魯和殘忍,闖進他和珍妮之間的攝影師。他要實現他的復仇。但是早上的第一件事是:他必須打電話給一家他父親常用到的私家偵探公司。他要讓奧薇莉日以繼夜地被跟蹤著:他要找出她在做些什麼事情。珍妮此刻走進了客廳。
「啊,珍妮:我正告訴奧薇莉說我們不能留在這裡了。」
蓋瑞說,一口氣喝完了他的飲料。
大吃一驚的奧薇莉,當她聽到蓋瑞說的話正打算抗議,但她想比較聰明的方法是:少說一句。
「沒關係,」
奧薇莉說。「因為我是來告訴蓋瑞,一切事情都弄好了。所有一些小事都被清理掉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蓋瑞挽著他妻子的手肘,帶著她從房間走出來。他不打算和珍妮吻別。奧薇莉揮著手就像是丈夫和妻子告別一樣。珍妮倒出了最後一杯香檳,她很快喝完了它,然後眼淚再度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