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薇莉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睡抱被脫掉了:她的身體重新擺好位置,讓她的頭可以躺在一個人的膝蓋上。有一隻手柔軟地。溫和地開始按摩著她的乳峰,而另一隻手則輕輕地遊走過她的腿……
「穿著這件制服可以讓你能很容易地站著做愛。」
奧薇莉輕快地對著兩名俏麗的長腿女孩說著,另外還有一個英俊的男士坐在她前面。
現在是培拓公司的午餐時間。這裡是奧薇莉位於倫敦市上流住宅區中心的辦公室。在她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袋子和盒子,還有兩件女式服裝和男服務生的制服。奧薇莉正把門鎖起來,進行一場私人的會晤,這一切都和她的設計生意無關:反倒是每樣事情都和她表姐珍妮的新旅館有關。
「這些是我設計的,」
奧薇莉拿起一件褲子,「看,沒有鈕扣蓋看起來更像水手的旗子:還有這些可愛的小裙子,不是嗎?」
那兩個女孩同意地點著頭。
「還有這些上衣是從胸前扣鈕扣的:這條小圍巾遮不住什麼,但是很能夠增加魅力,你可以把你的奶頭露出來。」
奧薇莉拿出了一些斜邊對裁的短裙,有著彼得潘的領子,和用針別起來的上裝,還有小小一條。靠胸部份有白色蕾絲邊的圍巾。
「穿上它然後你就會發現了。」
兩個女孩脫掉了她們的褲子和襯衫,顯露出她們完全的赤裸。直到剃光的盆骨為止。這個帥氣的男人立刻硬了起來。
「看看,像他已經等不及要幹你們了。」
奧薇莉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感覺那男人的突起。「也許我該在派你們背負使命去之前,先看看你們三個做的怎麼樣。泰瑞,把這件褲子穿上,記得把拉鏈拉上去。」
年輕的男人脫掉了他的牛仔褲穿上了服務生的褲子。
「你必須穿上絲襪,」
奧薇莉教導女孩們,「而且不穿內褲。還有這裡……」
她丟給她們一對用玻璃紙包裹著的黑色吊褲帶,「還有這些鞋子。」
她從一些盒子裡拿出兩雙高跟。有花邊的鞋。轉眼間,三個人都為自己的服裝感到喜悅。
「現在吉兒,」
奧薇莉對兩個女孩中較高的那個說:「解開泰瑞的鈕扣:把他的傢伙掏出來挑逗它。」
奧薇莉看著泰瑞的大傢伙,在吉兒熟練的掌握之下完全的變硬了。
「還有瑪麗,」
奧薇莉對另一個說:「依靠著牆。」
那女孩照著她被吩咐的去做:把兩條腿分開,並用她的肩膀支撐在牆上。奧薇莉繼續:「OK,把這個當成是項測驗:吉兒往後站,讓泰瑞去幹瑪麗。泰瑞,記得站著做:瑪麗,把你裙子拉起,好讓你所受到的一切都可以被看到。」
瑪麗高高的拉起了她的裙子。泰瑞微微地屈膝,把他的傢伙對準了瑪麗剃光的小山丘:然後用極大的突進。筆直的戳進她濕濕的陰部。
「棒極了!」
奧薇莉說,並享受著他的大傢伙快速和平滑地進入瑪麗的景像。
「吉兒,解開你的鈕扣:讓我看看你的乳房,然後你來開始自慰。沒錯!非常好!把裙子拉高一點,讓我看看她的陰部。這裡更好:我喜歡它是剃乾淨的,這樣看來很好:非常的誘人。瑪麗你喜歡嗎?」
「你喜歡嗎?瑪麗?」
在歎息聲和呻吟聲之間,瑪麗點點頭。「OK,吉兒,你想你可以把手伸到泰瑞和瑪麗之間:並且調戲瑪麗的陰核嗎?」
「我試試看。」
吉兒試著去做,但是發現那樣子十分不方便。
「沒關係。」
奧薇莉說:「別煩惱:先繼續自慰著。那是十分性感的:真的非常性感,現在過去靠在瑪麗旁邊的牆上。泰瑞,如果你可以吸吮著吉兒其中一邊的奶頭,就做做看,OK」奧薇莉因為她的一手導演,而感到非常地興奮。這三個人都既年輕又堅挺。而且還非常美麗:她所看到的一切令她極度地好色。她濡濕了,而且雙腿間隱隱感到麻癢:她想要感受一隻手,能沿著她的大腿遊走而上。並且手指進入到她的私處裡去。她更喜愛跟泰瑞作愛這個主意。要他的傢伙塞滿了她:但是她抵抗著任何現在會干擾的念頭。她要把自己置身在刀鋒邊緣,提醒她自己保持像這樣子的狠褒。奧薇莉坐回她的椅子上,並看著泰瑞雄赳赳的傢伙在瑪麗身體裡滑進滑出。他們一邊地呻吟著。因為痛苦而推動著肢體。她看著吉兒用手指自慰著,她的屁股向前不自禁地突了出來:她的雙腿也在顫抖著。
「這,我的天:正是我想對珍妮做的。」
奧薇莉說。「確定你正在往二樓樓梯間的平台上:而自己則是一位訪客,正打算飛奔上去大幹一場。」
「這是我曾執行的事情中,最好的一次任務了!」
泰瑞熱切地說著。
「但是你必須確定珍妮永遠不會逮到你。」
奧薇莉附加了二句。「她不必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懂嗎?」
「當然」泰瑞說,並加了一句:「我現在可以去了嗎?」
「吉兒,」
奧薇莉邊說。邊轉向那仍在自慰的女孩子。「你能自己解決掉。還是也想要泰瑞過來干你?」
「我憑什麼就應該被忽略掉?」
吉兒說。
泰瑞把手放下來挑逗著瑪麗,然後幹著她,直到她到達高潮為止。接著他抽了出來,然後把他的棒子筆直地衝進吉兒,並且也要了她。奧薇莉為著他們的表現而感到喜悅,她知道他們會把珍妮的生意,蹂躪得一塌糊塗。奧薇莉在發抖,珍妮和她的母親碧妮洛應得到她們應得的報應。奧薇莉心想,這就是要教給那個目光如豆的賤女人,要和勞倫斯結婚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奧薇莉曾經和勞倫斯相戀過。她和勞倫斯是她父親這邊的第一等表親。他們曾經是對戀人:勞倫斯曾說過他們永遠也不可能結婚的。她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當珍妮出現,並且在他的情感裡取代了她的位置之後,奧薇莉變得狂怒不已。
她非常的謹慎,以致於沒有人看得出來她的憤怒:但是她立誓要復仇。這個願望多年來一直沒有機會實現:但是現在,隨著旅館的開幕,奧薇莉知道她可以達到她所渴望的事情了:就是讓珍妮萬劫不復。這個古板而固執的女人會失敗的,且這也會反映到她那個頑固的母親身上去。
珍妮的母親碧妮洛,和奧薇莉之間進行著一場持續的戰爭,這並非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在奧薇莉小的時候,碧妮洛把她當成自己女兒一般的照顧。並且把她帶大。但是在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一切事情都起了變化。當奧薇莉還在襁褓之中的時候,她的父母親艾蜜拉和波依斯,在阿爾卑斯山的一場車禍中雙雙過世。當時小奧薇莉因為在車子的後座而倖免於難。艾蜜拉的孿生姐妹碧妮洛,那時立刻衝到出事地點,並帶著奧薇莉回到了英國。幾年之後碧妮洛遇到了波依斯的兄弟史蒂芬,便和他結了婚搬到巴黎去定居,而史蒂芬就是奧薇莉和碧妮洛之間不和的原因。
碧妮洛在她們優雅的巴黎公寓裡為奧薇莉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珍妮比奧薇莉小幾歲,當時還在英國的寄宿學校讀書。那是奧薇莉在她生命中頭一次喝醉了。
她感到非常不習慣,因此找了最近的一間房間躺了下來,對於在那裡幾乎一無所知的她,使用絲織的衣服裹著自己,躺在碧妮洛巨大的櫻桃木的雙人床上沉沉睡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史蒂芬完全赤裸著躺在她旁邊,並且深沉地睡著。
史蒂芬曾經是個格外英俊的男人,他有著很深的輪廓。碧綠的瞳子以及蓬亂的一頭黑髮。和他其他的兄弟波依斯眼貝多夫不一樣的是,他比較瘦小:而且富於運動細胞。
奧薇莉坐了起來凝視著他。對她而言,看起來他似乎是深深。深深地熟睡著。
她看著他的身體,並且讚歎著他的體格,她特別地崇拜他的陰莖。它躺向一邊。沒有活動力,但是是漂亮的。奧薇莉強烈地渴望去碰觸它。感覺它:看看如果她這麼做了,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慢慢地。小心地,帶著極大的惶恐和羽毛般的輕盈,她伸出了一隻手,並且開始輕輕地撫摸著它。史蒂芬仍然熟睡著,但是他的棒子開始在顫抖。奧薇莉再度撫摸著它。它被包皮覆蓋著的尖頭,從手風琴般肌膚的皺紋下面伸了出來。在極度的狂喜之下,奧薇莉沿著浮現柱頭的背脊,再次地撫摸著它:史蒂芬的陰莖繼續在搖動和變大中,當它變粗和變長的時候,奧薇莉帶著一分平靜地想像看著它。當它變得驕傲和堅立著的時候,她牢牢地沿著它的主幹握著它:並且把它的頭引導到她嘴裡。史蒂芬仍舊睡著,他的呼吸從來沒有變過。奧薇莉小心避免著碰到他身體的其他部分,在他的腰旁邊跪了起來,直到她的腰際。非常明顯的,她把他的陽具握在手中,並且吸吮著它的龜頭。她是如此全然地陷入對他陰莖的樂趣,以致於她沒能聽到碧妮洛進來的時候,門打開的聲音:她也仍舊沒發覺到碧妮洛的出現,直到這位老女人開始尖叫為止。
碧妮洛把奧薇莉從房子裡丟了出去,並且隨後也把她的皮箱給丟了出來。她告訴奧薇莉,她永遠再也不會對她說話。碧妮洛也真的實踐了她的諾言,她的態度也從來沒有改變過。她的敵意是難以和解的,但由於她們是一家庭的人,他們彼此仍然常常有機會必須見面。在那次事件之後不久,第一次無可避免的場合就出現了:在史蒂芬的葬禮上。碧妮洛以一種冷淡的緘默對待著奧薇莉,這在當時還引起了一陣訝異。現在都知道她們之間有恩怨,但是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奧薇莉從來不曾告訴過任何人,碧妮洛也一樣:而這事一度引起奧薇莉的好奇心。之後奧薇莉認為碧妮洛之所以閉緊嘴巴不發一言,是因為她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她已故的丈夫在那天曾經允許過發生什麼事情。現在奧薇莉瞭解到,史蒂芬一直保有一個正直。無私的男人的美名,而奧薇莉知道沒有人會相信她的,她怎敢去污辱對於她叔叔的回憶呢?所以她也一直保持沉默。但是這兩個女人都知道真相,而碧妮洛因為奧薇莉獨佔了那次經驗而憎恨著她。奧薇莉知道如果有任何事情可以羞辱她,那麼這位較老的女人絕對不會後悔去做它的。奧薇莉總是不斷地注意著,家庭中的其他成員雖和碧妮洛少有往來,卻也很妥善地保護著她。無論奧薇莉做了任何可以傷害珍妮的事情,她知道這也會傷害到她的母親:因為她是如此溺愛著她唯一的女兒,而這也增加了奧薇莉渴望復仇的原動力。
話雖如此,她對於那天碧妮洛把她丟出來之後,與她目前正在作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只是單純地挑逗史蒂芬的陰莖這件事,竟徹底地改變了她的生命。現在當她看著泰瑞。吉兒和瑪麗正享受著彼此的軀體時,奧薇莉的思緒回到了那天:當她的隨身物品都被丟在路·吉·高喬的人行道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了。
身上還穿著她舞會時連身的女裝,奧薇莉撿起了她散落一地的行李箱。在一種茫然的狀態下,她橫越了依凡拉帝斯路,並沿著帝歐微路一直走著。像是有人自動引導著一樣,她右轉。左轉。右轉。左轉之後,停在了波格尼路背後的一條小街道上。這裡正是她嬸嬸奧嘉豪華雙層公寓座落的地點。
奧嘉去香港採購了,這也是她為什麼沒辦法參加奧薇莉舞會的原因。但是奧薇莉本能地知道:無論奧嘉在不在,在這裡她都會被歡迎的。
奧薇莉到達了高大精製的鐵門前,並拉了拉嵌在牆壁裡年代久遠的鐘。她看著那肥胖。薄唇。頭髮稀疏的門房,蹣跚地走過圓石子路。在認出來是奧薇莉之後,她打開了叮噹作響的門鎖,讓她進到庭院裡去。
奧薇莉走過了這塊與外界隔絕的領土,到達了在遠端的拱廊:並進入了很小且喜怒無常的電梯,這帶著她上到了二樓。她走出來,並且按響了奧嘉公寓的電鈴。
門被妮給打開了,她是奧嘉兩個越南女傭當中,最年輕和最漂亮的。
「我的天!小姐,你看起來好可怕!」
妮說。
「我可以留在這裡嗎?」
奧薇莉問,並嘗試著擦去開始流下來的眼淚。
「當然!」
妮回答:接過了行李箱,並招待她進到優雅和挑高天花板的客廳裡去。「但是夫人現在在香港。」
「我知道。」
奧薇莉說。
「你打算在這裡呆多久?」
妮問她。
「我不知道,」
奧薇莉回答,並在富麗堂皇。但是感到熟悉的客廳裡坐下來。
她感到了一陣舒適和放鬆的感覺。「也許夫人今晚會打電話回來。」
妮說:「這樣我們就可以問候她。現在,請讓我帶你到你的臥床去。」
妮穿著她別緻的女僕制服,帶著奧薇莉穿過迷宮般的房間,到達位於一樓最遠端的客房裡。二樓是特別保持獨立,並且只供給奧嘉私人居住用的。妮把奧薇莉的行李都收進了一個高大的衣櫥裡。
奧薇莉從前不曾在這幢公寓住過,此時非常贊同地凝視著這裡佈置的格調。
它是以乳酪色。金黃色和玫瑰色的主題為基調。厚重而以乳酪色為底的絲織窗簾,配合著玫瑰花的圖案,在上面和落地窗的周圍懸掛著。方格牆添上了深線搭配的粉紅色,配合著以金黃色挑出的石膏板。以及乳酪色的壁腳和高聳的雙層門。一切,包括這張大床在內的傢俱,都是真正的法國風格。
「小姐,不管你發生了什麼事,我想你都需要睡一會兒。」
妮說:「但是首先你還需要好好地洗一個熱水澡,然後吃點東西。」
她輕輕地走過絲織地毯。以及打磨光亮的拼花地板,進去隔壁的浴室為奧薇莉放了一些熱水。
過了一段時間,奧薇莉變得煥然一新,並穿上了一件淡綠色的絲織便服之後,她朝向廚房走去。在那裡,妮和另一個纖細。骨架瘦小的越南女傭蕾雅,正在準備著食物。
「我們為你做了一份清淡的便餐。」
蕾雅說,並對著奧薇莉微笑,然後用越南話對妮很快地說了些事情。
「她說你看起來很美,」
妮對奧薇莉這麼說。
「謝謝你。」
奧薇莉回答,並在擦洗乾淨的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奧薇莉看著她們清洗篙苣和豆苗,切碎了洋蔥和其他蔬菜:並把一些豬肉切成細條,然後量了些米,並把它們倒到一個電鍋裡去。
「我們將替你準備一頓,具有我們家鄉風味的一餐。」
她們說,並從架子上拿了些香料下來。
「多麼棒啊!」
奧薇莉說,也不希望告訴她們:事實她並不十分餓。
「但是我想:先來點撒吉如何?」
妮說:「你喜歡撒吉嗎?」
「那是米酒,你必須把它溫熱了喝。」
妮把撒吉熱了,然後把它倒進一個藍白色的小瓷杯裡。
「喝吧!」
妮說。
「一次喝光嗎?」
奧薇莉問道。
「為什麼不呢?」
她們齊聲說道。「這裡還有很多。特別是如果你很煩的話,它對你是很有用的。」
奧薇莉先飲了一小口,然後把剩下的很快地都喝完了。它那歡迎訪客的溫暖如潮水般湧入她的體內:並且一會兒不久,她便伸出了她的杯想再要一些。妮把裝撒吉的容器跟奧薇莉的小杯子,都盛起放在一個盤子上。
「我們會把你的晚餐帶到你房間去的。」
妮說,並把一盤東西都拿給了她。
「但是把這些帶在你身邊。它是很好的開胃酒。」
奧薇莉在寢室裡獨自想著她的思緒,史蒂芬陰莖的影像又在她的眼前浮現。
她躺倒在床上。並且憑著想像,再次體驗著他的傢伙在她兩手間的觸感以及它在她嘴裡的滋味,他真的已經睡著了嗎?他真的不知道她做了些什麼事情嗎?她想找個人傾訴發生在她身上的這一切。但是有誰會聽呢?誰又會相信她呢?
喝完了一整杯的撒吉,當妮和蕾雅帶著把奧薇莉的晚餐送到她房間來的時候,她已經醉意甚濃了。她們優雅地把晚餐放在靠近窗戶的桌子上。奧薇莉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床鋪,蕾雅幫助她到達了她的座位,並且由妮把窗簾拉上。奧薇莉連吃了好幾口的肉。豆苗和飯。
「實在是太好吃了。」
她讚美地說著。她們微笑著,然後開始起來離開房間。
「別走,」
奧薇莉說:「請留下來陪我。你們看得出來,我需要說說話。我必須找個人談談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但是你們必須答應要保守秘密。你們能答應我嗎?」
這兩個年輕的女傭一起點了點頭。
「那把剩下的撒吉都拿來,然後我們可以一起喝。」
當這兩個修長的年輕女性回來時,奧薇莉對著長椅比了比手勢。她們倆個坐了下來,並把雙腳整齊地靠攏在一起:並確定她們的服裝沒有遮到她們的膝蓋。
然後她們從她們的小碗裡,拘謹地啜飲著:並傾聽著奧薇莉遭遇到史蒂芬的故事。
當她把她故事大概的輪廓說完的時候,她們開始問一些更親密的問題。
「他有一根很大的陰莖嗎?」
奧薇莉太年輕了,又沒經歷過這些事情,以致於並不知道史蒂芬的傢伙是算大還是小。她用她的手比給她們看大約的大小。
「它摸起來感覺很好嗎?」
妮一邊拿了更多的米酒。一邊問。
「是的。」
「當它沒有硬起來的時候,它有多大?」
蕾雅問道,並且把一整碗米酒一口氣喝下去。
奧薇莉也比給她們看大概的大小。「你們從來沒有看過嗎?」
她問。
「沒有。」
她們說,並且開始吃吃地笑著。
「你們今年幾歲了?」
奧薇莉為著她們的承認而吃驚,並且逗問道。
「我今年二十四年齡,而她是二十五歲。」
妮說。
「你們倆個人都沒有過性經驗嗎?」
「我們可沒有這麼說。」
蕾雅回答。
「但是你從來沒有看過,一個男人實際的那東西!從來沒有玩弄過。或者讓它在身體裡面,是嗎?」
奧薇莉大聲地說道。
「從來沒有,而且我們也不需要這樣子。」
妮說。
「你怎麼可能沒有男人,卻能夠有性交呢?」
奧簇莉感到好奇地問。
「有一天我們會做給你看的。」
蕾雅神秘地說著。她嘗試著想從桌子旁邊站起來,但是她感到她的腿在下面直發抖。蕾雅和妮過來幫她,把她扶到床上。在那兒她們讓她感到舒服些。
奧薇莉閉上了眼睛,並且感覺到她自己像是在一個美妙的虛無裡飄浮著。她做了一個有關兩個女傭的夢,那兩個女人光著身子。散發著香氣並且塗滿油的:她們開始爬上床來陪伴她。她們脫掉了她的睡衣,然後緩緩地愛撫著她的身體。
在她的夢裡,蕾雅正親吻著她的唇:而妮則拿起了一瓶蕾雅放在床邊的油,徐徐地按摩著奧薇莉的雙峰。蕾雅並且把雙手都塗滿了油,然後讓兩手在奧薇莉不能移動的身體上恣意遊走,橫過了她的小腹。然後放在她的屁股上。蕾雅輕輕地把奧薇莉的雙腿伸展開來,她的手在奧薇莉的大腿內側上下遊走,直到她碰觸到了在奧薇莉小小黑色的山丘裡,那個微小的點。因為這股突然意外而來的壓力,壓在這個全然末知的點上:奧薇莉的整個身體突然又活了過來。當這女僕性感的舉動,刺激著她體內從不知道可以被刺激著的部分時,她開始起伏和滾動著。蕾雅接著婉咽地爬遍她全身,把頭理在奧薇莉的兩腿中間:並且把她的舌頭放在她黑色捲曲的恥丘頂端上那個黑色小小的點。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妙,以致於奧薇莉不禁叫了出來:並且開始呻吟著。她持續地發出了一連串愉悅的。深深帶著滿足的喘息聲。然後蕾雅搜尋著的舌頭找到了另一處更深的地方:但蕾雅又不希望讓那個小點失去歡愉,於是,她把一隻塗滿油的食指放在那小小的突起物上面。
因著蕾雅的舌頭和手指在她的濕潮裡進出,還有妮的唇正在愛撫著她的乳頭,使得奧薇莉的手感到了一陣虛脫。直到她伸出手,發現了她們的山丘和乳房為止。
她們三個人彼此盤繞地躺著。糾纏著並且呻吟著。抖動著。顫動著:直到那全然忘我的一刻來臨。在那之後,奧薇莉才離開了她激情的景像:並且放鬆著進入了深深的熟睡當中。
隔天早晨,她感到非常地難為情,以致於無法面對妮和蕾雅。那個夢甚至讓她羞愧到幾乎無法面對自己。當妮擋住她的時候,她正打算離開這裡,要到梭爾邦大學去。
「夫人今天早上打電話來了。」
妮說。
「噢!」
奧薇莉應了一聲,她不敢正眼地看著這女僕。
「她說她很高興能留你在這裡,而且要留多久都隨你高興。」
奧薇莉感到一陣強烈放鬆了的感覺:並且打消了去梭爾邦大學的念頭。她很高興能知道自己可以有一個地方往下來。奧嘉,她全然地處在一個擁有許多女僕。以及一位英俊的黑人司機德瑞加的環境裡。她下星期就要回來了,但是很快地她將再次踏上旅途。另一方面,奧薇莉的表哥勞倫斯將會從巴西飛來,她打從心裡感到振奮。飄飄然和沫浴在愛河裡的美好感覺。
他們在他到達的那一天,十分偶然地在艾寇勒路上的一個藏書家裡相遇,他們倆到那裡,都是為了有關植物的記錄,勞倫斯是因為,他是一個初露頭角的植物學家,而奧薇莉則是為了將當地植物的形狀和色彩,訴諸她設計家的眼光。在他們之間,立刻發展出一份親密關係,而在附近的咖啡屋座喝過咖啡之後,才發現他們竟然有親戚關係的。過了幾個月,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把他們倆分開了。
他們的老祖父非常高興。能夠讓他唯一的孫子停留在巴黎。他買給他一幢在奉斯路上一間小小的公寓。就在那兒的一個房間裡,一個秋天的午後,奧薇莉失去了她的貞操。
當勞倫斯悄悄進來的時候,奧薇莉那時正在高大客廳的窗戶旁,向外凝視著翠綠的樹。以及在她面前灰色建築物上鮮紅的雜亂塗鴉。他走上前到她身後,一把手環繞著她的腰。並且輕輕地吻著她的脖子。這是奧薇莉幾個星期以來夢寐以求的。
每一次在他的公寓裡,她轉過身來都熱切地渴望他表現出他的感情,但是他從來沒有這樣子過。對奧薇莉而言,似乎勞倫斯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的對待她。他不曾因為性方面的動機,而把她當成是個年輕的女人:或者注意到她對於性方面的渴望,特別地對準了她這個方向。
她是如此深深地沉浸在一些思考當中,因此這個舉動完全是個驚喜。她很自然地回應著,用她的手臂環繞著他的頸部。並且溫柔地吻著他的唇。不一會兒,他們的溫柔,便因為長久以來壓抑的渴望燃燒起來,而變成了狂熱的激情。他們的身體立刻像是著了火似地,每一塊肌肉,每一根肌件,每一處纖維都傳播著相同撕襲般的訊息到他們的心裡和腦海裡。他們彼此摸著,而且越來越快。
他們急促地撕裂了彼此的衣衫,去感受那赤裸的肌膚。同時,迫不及待地把襯衫和胸罩都丟到窗戶外面去,忘了身在何處。他們已經顧不得要小心或者是要溫柔了。勞倫斯站著把奧薇莉舉了起來,旋即快速地把她放了下來。用他的陰莖刺穿了她。她的腿像老虎鉗一樣,緊緊環住了他的腰。彼此的生殖器和嘴唇結合在一起,他們以一種無比的力量而挪動著,直到巨大能量爆發的一瞬間,他們同時達到了高潮。之後,他們不約而同精疲力竭地倒在地板的墊子上。
「你奪走了我的貞操,」
她邊說,邊緩緩地撫摸著他的胸膛。
「你說什麼!」
他驚呼,並且把她的手甩到一邊。「你是說你以前從來沒有做愛過?」
「沒有。」
她說。
「唉,是真的嗎?」
他諷刺地說著。
「你不相信我嗎?」
她反問他,並且被他的語調給刺傷了。
「當然。」
他回答。「如果你這麼說的話。」
「你不相信我!」
奧薇莉說著,她開始要哭出來了。
「看在老天爺的份上!」
他被她的眼淚給弄惱了。「聽著,如果你還是個處女為什麼你這麼輕易地就給我了?」
「因為我想要你。因為我身體的每個部分都說,那是件令人渴望的事情。」
「你應該先讓我等等的。」
「為什麼?」
她問。
「因為那是女人該做的。」
他回答她。
奧薇莉不敢相信她聽到的一切。幾個月以來她陪他回家,而且每一天她都渴望著他和她作愛。她在今天以前一直壓抑著這份渴望:但是現在,他卻因為她以為兩個人都應該很享受的事情而責罵她。她實在無法瞭解他。
「你不喜歡剛剛嗎?」
她問。
「當然喜歡,那很棒。」
他平靜地回答。
奧薇莉從他的身邊滾了開去。她很享受剛才的過程,但是並不喜歡他現在的反應。現在,正是她該感到快樂的時候,她卻哭了起來。
「你要到哪裡去?」
當她開始穿衣服的時候,他問。
「回家。」
她說。
「我想你還有工作要做。」
他指了指她的素描簿。
「我會在奧嘉那裡做。」
「好吧,明天見。」
他淡淡地說。
奧薇莉為此變得目瞪口呆,她實在不敢相信他的反應。在那之中沒有愛意,沒有鍾情,甚至沒有一個溫柔的吻。
「也許吧!」
她說,並拿起她的包包朝門口走去。
因為極度的洩氣,她決定不搭電梯,而選擇從狹窄的螺旋梯走下五層樓。這會讓她在走到街上。或可能遇到一些朋友或熟悉的人之前,可以有一些時間來整理一下自己。她很快地離開了公寓,朝格曼街和最近的計程車停車場過去。當她到達奧嘉的公寓時,她的行動就像一陣疾風。
「夫人今天晚上會回來。」
妮說。奧嘉已經在非洲停留六個星期了。
「大概什麼時候?」
「六點左右。」
蕾雅說。
「噢!你需要任何幫忙嗎?」
奧薇莉問,心想體力上的工作,也許可以停止對勞倫斯的思念。
「不需要。」
妮和蕾雅一致地回答。
奧薇莉回到她房間並且睡著了。在她頭上,奧嘉豪華的臥室裡吸塵器正大聲地響著。
「奧薇莉,小孩,我親愛的寶貝。」
奧嘉驕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奧薇莉睜開了她的眼睛,奧嘉就站在她的床邊。她永遠是那樣:雍容華貴。泰然自若和舉止優雅。
「妮和蕾雅告訴我,你又不快樂了,親愛的。」
奧嘉如同往常一般地切中她要害。「這次又是為了什麼?是碧妮洛那個老妖女又來煩你了嗎?」
「不是的。」
奧薇莉笑出來。聽這擁有令人窒息的美麗。但卻嚴厲又似古板的嬸嬸稱呼人「老妖女」,實在是件更美好的事情。她們兩個人都完全地知道那件事情是怎麼樣子。
「那麼是為了什麼事呢?親愛的。」
奧嘉詢問著,並坐在奧薇莉的床上,吻她的臉頰。
奧薇莉已經記不得,原來她是否打算告訴她嬸嬸這些事了。但是奧嘉突然間表現出仁慈和感情,已經對她展露出了一份誠懇。
「勞倫斯」她說。
「勞倫斯!」
奧嘉驚呼,「你的表哥勞倫斯?」
「是的。」
「沒錯,他的確十分英俊。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們做愛了。」
奧薇莉簡單的說著。
「你那麼做了?你實在是個傻子!」
奧嘉尖叫了出來,然而當她看見奧薇莉眼中的淚水,她緩和了她的怒氣。「我的小寶貝,那是十分愚笨的。」
「我現在知道了,但是我是愛他的。」
「噢,親愛的!」
奧嘉邊說。邊拉起奧薇莉的手,並且親切地撫摸著它。「親愛的,告訴我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我回到了他的公寓,我常常那麼做:然後我們倆都在工作。然後他吻了我,接著下來我們……我們……」
「彼此幹起來了。」
奧嘉接著把她的話說完了。
「是的。」
「你不喜歡那樣子嗎?那不是很好嗎?」
「那是很美好。」
奧薇莉說。「那就像夢境一樣。但是之後……問題是在那之後。當我告訴他我還是個處女時,他卻不相信我……然後那是十分可怕的。」
奧嘉用手臂把奧薇莉抱了起來,並且在她哭的時候,輕輕地搖著她。
「親愛的。親愛的。」
奧嘉安慰地說著。「來吧!別哭。是的,你愛著他。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可以去愛。別放棄了其他人。而且,親愛的:也不必一定得愛的是個男人。」
「不必是個男人?我不明白。」
奧薇莉說。
「你不覺得妮和蕾雅十分快樂嗎?」
「是的。」
「她們並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去愛。她們也不想擁有一個男人去愛。」
「嗯?」
奧薇莉仍舊不清楚是什麼意思。
「親愛的,她們擁有彼此。她們彼此相愛著:而且她們還彼此做著愛。」
「那是不可能的!」
奧薇莉驚呼,然後她想起來她的夢了。
「喔,但的確是如此的。」
奧嘉說:「現在,你跟我今晚要出去。首先我們要先喝點飯前酒,我會洗一個澡:然後帶你到我最喜愛的餐廳去。我們將慶祝一些事情。」
「慶祝些什麼呢?」
奧薇莉問。
「任何事情,」
奧嘉說:「比如,我回到巴黎來。我們還活著:活著是個好理由,不過富有更好。因此,我們將喝些香鬢,然後……好吧,我們可以看看接著會發生些什麼事情。現在找些漂亮的衣服穿上去。」
奧嘉一離開,奧薇莉就跳了起來。脫掉她的衣服:並且快速地洗了個澡。搜遍她那貧乏的衣櫃。她一件接一件的拋棄了各式各樣的衣服,沒有一件看起來能符合奧嘉嚴格的標準的。當妮帶著一碟東西進來的時候:她仍然赤裸地站著。
「夫人說先喝了這個。」
妮說著,她手中握著一隻很大的玻璃杯。「這會讓你先振作起來。」
「這是什麼?」
「一杯香檳調的雞尾酒。」
妮邊說邊微笑著,然後便離開了。
奧薇莉吸飲著這杯飲料,那是十分甜美的,但是立刻它便衝到了她的頭部,並且讓她感到一陣暈眩。這很明顯地,不會幫她解決今晚要穿些什麼的問題。奧薇莉決定更進一步的忠告是需要的。她想著看是否在奧嘉的衣櫥裡,有些東西是她可以借的。套上了絲織的晨袍,並且帶著她的香檳酒,奧薇莉朝向奧嘉的房間走去。她聽到從房間裡面發出來一些聲音,使她在進去前猶豫了一下才敲門。
「噢,奧薇莉是你。」
奧嘉說。「進來,並且坐下來。」
奧薇莉在她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便關上了門。奧嘉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啜飲著香檳,並看著妮和蕾雅在床上做愛。
「她們很漂亮,不是嗎?」
奧嘉說:「看看她們,她們不是美麗的無法用文字形容嗎?」
奧薇莉說不出話來了。妮和蕾雅全然地赤裸著,當她們在奧嘉的大床上如此這般地纏繞著時,她們的身上都閃耀著油光。
奧薇莉開始往門口走去。
「不,別走,親愛的。」
奧嘉說著,並為奧薇莉倒了一滿杯的香檳。「你將會看到一些更美麗的事情。」
奧薇莉坐了下來,她看著妮和蕾雅愛撫著彼此。她們碰觸著另一個人的乳房,然後讓她們的手越過腹部和臀部,最後挑逗著對方的恥骨。然後她們抬起頭來看著奧薇莉。
「我們說過,有一天我們會做給你看:我們怎樣才會不需要一個男人的。」
蕾雅說。
奧薇莉笑了,她曾經感到難為情,但是現在她有九分的醉意,並且真的被引誘了。
「到床上去加入她們吧,親愛的。」
奧嘉說:「我向你保證,你一定會很享受的。」
她們全都看起來是如此地快樂和放鬆,使得奧薇莉覺得,如果拒絕的話是很沒有禮貌的。蕾雅對奧薇莉伸出了一隻手,她遲疑地握住了它:蕾雅便把她拉到她身邊來。
「我要你撫摸我這裡。」
蕾雅說,並引導奧薇莉的手指在她兩腿之間。奧薇莉感覺到那粗糙而捲曲漆黑的陰毛,然後是在她的撫摸之下,一個女人皮肉敞開處的柔軟。這令她感到興奮。奧薇莉開始感覺到自己兩腿間的一陣潮濕。「繼續撫摸著我。」
蕾雅說著,並把奧薇莉的另一隻手,放在妮小小的乳房上。「玩弄著它們,握住乳頭,並且用你的手指揉搓著它們。」
因為沉浸在奧薇莉手指的觸感當中,妮的乳頭變硬了。這刺激了奧薇莉,而且她可以感覺到自己也變得隆起和興奮了。她淫蕩地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她也渴望著撫摸。因為在蕾雅體內逐漸增加的壓力,她猜想奧薇莉此刻需要去被感覺。
「現在,小姐,你必須閉上你的眼睛,並且繼續閉著。」
蕾雅說。
奧薇莉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睡袍被脫掉了:她的身體重新擺好位置,讓她的頭可以躺在一個人的膝蓋上。有一隻手柔軟地。溫和地開始按摩著她的乳峰,而另一隻手則輕輕地遊走過她的腿。奧薇莉感覺到了另一對乳房的觸感,以及緊硬的乳頭沿著她大腿滑過的感覺。接著,她感到有種濃密而潮濕的東西,正碰觸著她兩腿頂端的部份。她張開了眼睛,並且看到蕾雅跪在她身前,蕾雅的舌頭找到了奧薇莉夢想著的那一點。蕾雅的觸摸是如此的細緻,而感覺又是如此的美妙:使得奧薇莉幾乎在瞬間就像是轉換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充斥著感官的。性愛的和幻夢的世界。接著她記起了在奧嘉這兒渡過的第一晚,以及她關於兩個女僕所做的夢。已經過去了,現在她所在的情景,正就是那個夢的翻版。
然後一個念頭浮現在奧薇莉的心裡。那時候在她喝醉恍惚的時候,這兩個女僕真的享受過她了嗎?也許,是她們奪走了她的貞操。因此勞倫斯才會質疑,她說她還是個處女的斷言。奧薇莉從來沒有自慰過,因此她也無從得知,她是否正是個完壁之身。直到最近,性才開始潛伏在她體內。她第一次有關慾望的暗示,便是看到史蒂芬的陰莖如同一根半臥的桅桿橫臥著。這對她而言,比任何事都要來得好奇,因此啟示了她去摸摸看。
「你看,親愛的。對你而言,從來不必去瞭解什麼是悲傷。」
奧嘉說:「看看她們多照顧你,她們有多愛你!現在,到我這裡來。」
奧薇莉從床上滑了下來,並且站在奧嘉面前:她光著身子。因為興奮而喘息著和顫抖著。靜靜地,奧嘉讚賞著這女孩勻稱。整治。幾乎帶點男子氣的身體。
她瞇起了眼睛,放縱地舔著她自己的嘴唇:然後伸出一隻手,攏成杯形罩著奧薇莉活潑的。玫瑰花蕾般的乳房。
「你現在想要做些什麼,親愛的?」
奧嘉問她,並把她拉到跟前。撫摸著她的腹部。「你想繼續留在這兒遊戲:還是想出去走走?也許我們可以為你找到一個男人。你喜歡被幹著嗎?親愛的?」
奧薇莉前後地搖擺使她的歡愉更加地強烈了。她無法回答奧嘉,她沒辦法決定該怎麼做。奧嘉的手在奧薇莉的身體上追蹤著,並且開始在她的兩腿之間挑逗。
突然她用一隻手臂環繞著這女孩的腰,把她拉的更近:並且快速地用一隻手指用力地鏟進了奧薇莉那渴望。淫蕩而脹大了的陰戶。
「噢,親愛的:你的確有一個非常濕潤的陰部。」
奧嘉說著,並且猛然上下地抽動著她的手指。
奧薇莉撐牢了她的身體,並且將她的乳房向前推送,邀請著奧嘉用她的唇,去扣緊那深棕色的乳頭並且吸吮著。奧嘉就像是在玩弄著一個順從的奴隸,她驕傲地坐著。奧薇莉的屁股扭曲著和滾動著,她並轉頭看看妮和蕾雅正在做些什麼。
她們兩個人正並排躺著,頭腳相接,彼此用舌頭舔著另一個人膨脹著的開啟處。
她們的景像,使得奧薇莉的腹部變得更有活力,她讓她的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
「現在我想我們應該出去外面吃晚餐了。」
奧嘉突然這樣子說著,並且虐待狂似地把她的手抽開來。
一陣劇烈的失望感淹沒了奧薇莉。「我找不到該穿些什麼。」
她說。
「這不是問題,我們會打扮你。」
奧嘉說著,並帶她看看鄰近的衣櫥。她們沿著衣架尋找,直到她們發現一件黑色的皮衣為止。
「試穿這一件看看。」
奧嘉說。
這件衣服是兩件式的。上半身有一個低胸的圓領口,長袖,以及一直拉到她腹部鈕扣。在緊身胸衣上交叉形成一個「V」字形的兩條皮帶。奧嘉幫助奧薇莉穿進了這件衣服,然後從背後把拉鏈拉上。它是件完全緊身的衣服。
「漂亮極了!」
奧嘉說著,並拉緊了在奧薇莉乳峰上的皮帶,使得她的雙峰能夠高高地挺起。渾圓地被包裹著,並且散發著誘惑。
「現在把腳踏進裙子裡。」
奧嘉說。
這件皮裙緊緊地裹著奧薇莉的纖腰和臀部,然後斜栽了兩條很寬的縫直到她的腳踝。
「親愛的,不穿內褲。」
奧嘉邊說著,邊把手沿著奧薇莉的腿滑了上去,感覺她上端的黑色山丘,確定一下她是否仍在濕潤。「今晚不行。我希望你是很容易能接近的。」
奧嘉搜尋她衣櫃的抽屜,拿出了一雙精緻的黑色絲襪。「穿上這些。這不需要吊襪帶,它們自己會貼得筆直。你還要再抹一點化妝品,以及穿上這雙高跟鞋。」
奧薇莉在她修長的腿上套上了黑色的絲襪,以及穿上了這雙漆黑。跟非常高的鞋子。妮和蕾雅坐直了身子看著奧薇莉。
「噢!她美極了!」
她們說。
「你們倆過來。當我換衣服的時候,你們可以幫她化妝和整理頭髮。我想我們可以把她的頭髮梳起來,這樣看起來會更成熟。」
奧嘉說。「而且特別要留意她的眼睛。它們是漂亮的碧綠色的,我們一定要讓每個人都會注意到她的眸子才行。」
當兩位看起來令人驚艷。修飾整潔和髮式迷人的女士,站在庭院裡等待著奧力的白色加長型轎車來接她們時,已經是幾個鐘頭以後的事了。奧嘉穿著一套對角斜裁。裝飾花邊垂拂的黑色晚禮服。這加強了她骨子裡的性感,但是掩飾住了她的淫蕩。奧薇莉則看起來使人著迷,徹徹底底的是位性感女神。在奧嘉的堅持之下,兩位女士都只配戴著一副鑽石耳墜,而沒有戴其他的珠寶。
「我要帶你到一個非常特別的地方。」
當轎車開上來,司機德瑞加跳出來把門打開的時候,奧嘉對奧薇莉如此地說道。
「是到哪裡?」
當奧薇莉滑進後座時,她問。
「潔克蘭家。」
奧嘉坐到奧薇莉身旁時,她指示著德瑞加。奧薇莉感到非常高興。伯爵夫人赫利哲·潔克蘭是一位非常知名的社交女主人,她常舉辦一些如同傳說般的宴會。她的名字永遠在閒談之列,但卻只有非常富有。以及真正擁有特權的人,才會被邀請到她的沙龍去。
奧薇莉在奧嘉旁邊靜靜地坐著。她非常想要問奧嘉各式各樣的問題,但是如同往常一樣的,她感覺到輕微的懾服,而只得把這些念頭留在心裡。「親愛的」奧嘉說話了,「把身體挺直了坐著,別把腿交叉著坐。」
奧薇莉照著奧嘉的命令做了。裙子細長的皮條,分開落在她穿著絲襪的雙腿旁邊,奧嘉開始揉搓著她的膝蓋,然後慢慢地用手沿著她的大腿移動。
「現在,把你的手整齊地放在你的膝蓋上,別移動它們。除非是我告訴你要怎樣,否則就像這樣子坐著。當我們到達潔克蘭家時,記得,你赤裸的臂部要和椅子緊緊地貼著,不能有任何空隙。」
奧薇莉感到臉紅了,但是她為這個念頭感到興奮。奧嘉把奧薇莉的雙腿推得更開,並且輕輕地用一根手指,沿著她柔軟的陰部摩擦著。當奧薇莉隨著奧嘉挑逗她身體的節奏蠕動和扭曲著時。她的呼吸反反覆覆地變得急促而短暫。
「聽起來似乎你很享受這樣,親愛的。」
奧嘉說。
「是的。」
奧薇莉喘息著。渴望著要更多。她想要那迷路的手指能更深地貫穿她。
「你能想到一個更好的方法,來消磨一整晚嗎?」
「不。我不能。」
當奧嘉繼續在挑逗她時,奧薇莉大口地喘息著。她看著窗戶外面,司機很明顯地知道路。他開得很快,並且輕鬆地橫過了森尼路。穿越第十六區,朝向波斯·德·鮑隆尼路駛去。之後,在黑暗中奧薇莉迷失了方向:但最後,車子開進了一座令人印象深刻的華廈前的汽車道裡。
奧嘉和奧薇莉衣服下擺掃過堂皇的階梯,一直走到了高高在上的門廊前。奧嘉從她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塊小小的塑膠片,並且把它讀入在老式門鈴旁。一塊電腦控制的金屬板。沉重巨大的漆黑門扉,搖擺著開啟了。在挑高大理石廳堂的那一邊,有一位巨大的男士:身材就像是健美冠軍一樣,但卻穿著僕役長的制服。
他,向奧嘉鞠了一躬。
「公爵夫人,」
他歡迎道。
「晚安,克特。」
她說:「我是為了晚宴而來的。」
奧薇莉跟著奧嘉和僕役長。穿過長長的明亮寬廣的走廊,進到了一間柔和明亮的用餐室裡。這裡到處都有穿著正式,並且正在快樂地閒談的人們。
僕役長引導她們,走到了屋子中間的一張桌子旁。這張桌子也和其他的一切一樣,擺設了最非凡的裝飾品。除了一盆花以外,各種顏色的修長羽毛也都被安插在一個瓶子裡,當她們一路走來的時候,各式各樣的男女向奧薇莉揮手,並且對著奧薇莉微笑。
「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赤裸的屁股。」
當她們抵達桌子時,奧嘉提醒了一下。
「並且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除非你有在吃東西或喝飲料,否則你的手一定要整齊地放在你的膝蓋上。」
服務生為奧薇莉拉開了椅子,好讓她方便坐下。她走到椅子前面,不同於往常一樣先把她屁股下面的裙子理平,而是迅速地將皮革推到一邊,讓其他用餐者很快地瞥到她勻稱。赤裸的屁股,以及穿著黑色絲襪的兩腿頂端。
奧薇莉很驚訝地發現,天鵝絲襪粗糙地貼抵著她赤裸的肌膚,並且讓她覺得發癢。同樣地,在椅子的中間有一道縱穿的突脊,使她難以把腿合攏起來。她接著發現:如果她像奧嘉所教的一樣挺直了坐好。讓她的肌肉緊繃並且搖動著:那麼絲絨和突脊兩樣加起來會刺激她,並且使她突出濕潤的陰唇會更加地張開。
「舒服嗎?」
奧嘉問她並且微笑,她知道奧薇莉正在經歷著什麼。
「是的。謝謝你。」
奧薇莉回答,想知道奧嘉是否也用同樣的方式坐著。侍者帶來了一個裝滿香檳的冰桶。並且在她們的杯子裡,倒滿了充滿泡沫的液體。
「這裡從前是個大舞廳。」
奧嘉說,並看到奧薇莉正在瀏覽著裝飾的格調。
「親愛的,這是非常富於藝術性的,不是嗎?」
奧薇莉讚賞著閃閃發光的玻璃吊燈,以及彩繪在各種鏡子。天花板和牆壁上的游渦形狀。「這裡的確十分美麗。」
「潔克蘭曾經做過一些變動。」
奧嘉說,並指著遠端一個正在演奏一些古典曲目的小型管絃樂團所在的舞台。然後她指向兩個高地四尺高的包廂,它們分別從房間主體的兩邊延伸而下。在包廂裡有六對看起來格外受人注目的夫婦坐在桌子旁,並且和房間裡的其他人一樣,他們也穿著正式的晚禮服。女士們身穿顏色非常亮麗的無肩帶禮服,使得不管從房間的那一個角落,都能很輕易地辨認出她們來。奧穩莉沒辦法看到她們下半身的部份,因為被一長條從桌面高度。橫越包廂的欄杆上所吊下來的窗簾給遮住了。這窗簾一直遮到她們的腳,因此奧薇莉可以看到女士們穿著的高跟鞋。
服務生為她們兩位呈上來了煙醺鮭魚。
「沒有菜單嗎?」
奧薇莉問。
「沒有。這裡由主廚決定一切。」
奧嘉回答。
當奧薇莉的注意力,被好幾個穿著十八世紀黑勒哲的僕役制服。在包廂下面遊行並且往上看的矮人吸引過去時,她已經滿滿地吃了兩口了。奧薇莉不僅僅為了這群人的身高給嚇到。每一個都不滿四尺高:同時也為了對她而言,他們看起來實在是太醜了。他們已經丑到幾乎可以說是怪誕可笑了。她看了一會兒,然後看看沒什麼事情發生,便繼續她的用餐。
奧嘉點了另一瓶香檳。「今晚皮耶有值勤嗎?」
她問待者。
「是的,殿下。」
他回答。「但是我們有新來一個人:卡羅。我想您應該會想見見他。」
「他長得怎樣?」
她問。
「我會把他送過來。」
他說。
特者鞠躬,並且過了一會兒,一個極醜的矮人穿著一件長袍,站到了奧嘉身旁露齒而笑。他彎下了他的肩膀,並且對著奧薇莉拋媚眼:這使她感到不寒而慄。
他身上的肌肉隆起,濃密的眉毛懸在細小的眼睛上,一個像是壓扁了的鼻子和兩片厚厚的唇,卡羅是個只有品脫大小且極醜的侏儒。但是卻爆出了一個精力充沛。且極不公平的性徵。他看起來和她們周圍的美麗是如此地不搭調。奧薇莉在想:他在這地球能做些什麼事情才最合適。
「你就是卡羅。」
奧嘉說話了。
「是的,殿下。我在此為你效勞,殿下。」
這個男人用一副低沉隆隆的聲音回答。
「我希望你可以。」
奧嘉嚴厲地說著,並解下了他的外套。奧嘉接著把這矮人轉向奧薇莉,而她的眼睛也因為她眼前的景像而張得大大的。卡羅非常巨大。但此刻軟弱無力的性徵附著在他的臀部上。吃驚的奧薇莉也注意到,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的陰莖也幾乎長到了他的膝蓋。奧嘉坐在位子上轉過身來,用一手捏著他的睪丸,再用另一隻手環繞著他巨大的棒子,並開始慢慢地摩擦它。奧薇莉嚥了一口口水並且扭動著,當卡羅的傢伙在奧嘉老練的撫摸下變得愈來愈大時,她也愈來愈興奮。
「是潔克蘭挑上你的嗎?」
奧嘉問他。
「是的,殿下。」
卡羅說。
「她挑得好。我很高興。」
她說。
奧嘉微笑著並且看向包廂那裡。她的眼睛發現了一個迷人。身材纖細,穿著銀色無肩帶上衣的黑人女孩。她從瓶子裡拿了一根長長的銀色羽毛,並把它交給了卡羅。他接過它,鞠躬,然後走向了包廂。奧嘉就像沒發生過什麼麻煩事一樣,拾起了她的餐刀和叉子,並且開始繼續進食。
奧薇莉的好奇心被激起來了,她看著卡羅站在那女孩下面,揚起他握著銀色羽毛的手,並且就像是在打掃講台天花板一樣的站著,「他在做什麼?」
奧薇莉困惑地問道。
「他在搔癢她的陰部。」
奧嘉回答。
奧薇莉為著這想法而感到興奮,並且想像著一支羽毛正在碰觸著她,她舔了舔雙唇,並且輕輕地挪動她的屁股,椅子的織物再一次地搔癢著她的私處。奧嘉挑出了一支黑羽毛,並且將它拿給了奧薇莉。
「把它放在你的兩腿中間。」
奧嘉指揮她。「別用它玩,只要放在那裡去碰觸你就好了。」
奧薇莉遵照她,放好這只羽毛,因此它的頂端放在她的陰核上。奧薇莉對著奧嘉微笑,然後再次瀏覽這個房間。她注意到各種在餐桌旁的男女,附近都有著其他的矮人拿著不同的羽毛。此刻坐在包廂裡的每位女士,都有一個矮人站在地下面,手持著和她們晚禮服相同顏色的羽毛,在搔癢著她的陰部。
「但是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奧薇莉問。
「在她們椅子下面有個洞。」
奧嘉說。
「但是……」
奧薇莉想更進一步知道些事情。
「看。」
奧嘉以噓聲打斷了她的話。
僕役長出現了,他拉動一根繩子,使得原來遮住包廂下面的窗簾掉了下來。
奧薇莉接著發現在包廂上所有的夫婦,腰部以下都是全裸的。他們坐在玻璃上,因此對房間裡的每個人而言,他們的每個部份都是可以看得到的。奧薇莉注意到大部份男人的傢伙都已經豎起來了,而且他們有些人的伴侶,還用腳去挑逗他們的傢伙。
僕役長做了一個信號,接著兩名服務生出現了。從樂隊裡傳出了一陣喇叭聲,然後慢慢地就像舞曲一樣,侍者走過每個矮人身旁,解開他們的外衣,並且脫了下來。就在一陣揮舞之後,待者就在用餐者興奮的注視之下,暴露出矮人們碩大的睪丸。以及雄偉的傢伙。當他們繼續用一隻手在搔癢她們的陰部時,待者慎重地把侏儒們的另一隻手拉起來放在他們自己的陰莖上:並低聲地命令道:「開始手淫。」
看著這些矮人摩擦他們巨大的傢伙,奧薇莉發現她自己不能自主地以圓圈挪動著她的屁股。她開始在她大腿間的小突脊上來回滑動,並且更加地綻放。更加地濕潤:強烈渴望著撫摸她自己。她一邊希望奧嘉不會注意。一邊則小心地讓自己的手蛇行下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不。你不可以!」
當奧嘉發現到奧薇莉正打算做些什麼事情的時候,她用帶有權威的聲音喝止住她。
奧薇莉決定改變她視線的方向。轉而望著包廂上的女士們。她注意到她們仍然旁若無事地進食著和交談著。想起她自己陰部被挑逗時的感覺,奧薇莉感到非常的吃驚:並對奧嘉述說了這一切。
「她們是訓練有素的。」
奧嘉莫測高深地告訴她。
奧薇莉還想更進一步的發問,但是待者此時為她們送上來了芥末或生拌牛肉:舞台上演奏者也退場了,燈光暗了下來。
當燈光再度亮起,一個莊嚴如雕像的紅髮人,正劈腿坐在舞台上。她的脖子。
乳房和手臂,全都被緊密地裹在一身亮紅色的衣服裡。一襲皺裙包裹著她的臀部。
有一件黝黑長條形的物體緊扣在她的腿中間,而當她起身時,奧薇莉發現那是個麥克風。那女郎開始以低沉沙啞的嗓音唱了起來。
「是餘興節目嗎?」
奧薇莉問。
「只是開場而已。」
奧嘉回答。
當她唱完了第一節,這位年輕的女郎從舞台上走了下來,並且開始在用餐者之間穿梭。有時候她對男士們俯下腰來。親吻著他們的頭:或者,她會坐在他們的膝蓋上。但是隨著她離屋子中心愈走愈近,她也變得愈來愈大膽。奧薇莉看著她抬起她的腿,將鞋高跟放在一位男士的膝蓋上:並且在他的盤子裡拿起一片食物,然後沿著她除滿油的陰唇拖曳而過。再將它彈進那位男士的嘴裡。奧嘉看到奧薇莉動搖著。並舔著她的唇,知道她既感到興奮:又覺得挫折。她招呼那女郎到她桌子前面來。
「海蒂,」
她說:「我要你來見見這位小姐:奧薇莉。」
海蒂將一條腿盤過奧薇莉的脖子,好讓她的陰部抵在奧薇莉的肩膀上:並且低下頭來了吻奧薇莉的唇做為打招呼。
奧嘉伸出一隻手,解開了扣住這女郎裙子唯一的鈕扣,裙子便應手掉落在地板上,顯露出她光溜溜的陰部,以及她渾圓豐滿的屁股。其他的賓客鼓起掌來。
奧嘉微笑著,表示領會到了掌聲:並坐在椅子裡稍微地推動了身體,好扣緊那歌手的恥丘。當她這麼做時,那女郎發出了一陣快速的喘息。當奧嘉的手指開始在歌女身體裡滑進滑出時,奧薇莉湧上來一陣妒意。
「殿下今天喜歡什麼?」
女郎彬彬有禮地問道,並且身體隨著奧嘉探險的手指而前後擺動著。
「想看你被幹著。」
奧嘉說。
奧嘉把身子探過桌面,對著正在嗓飲冰香棋的奧薇莉。
「你喜歡嗎?親愛的。我們要看看這些其中之一的陰莖在這姣好豐潤的陰部裡滑進滑出嗎?」
奧嘉問奧薇莉。接著她對待者做了一個手勢:「把桌子清乾淨,告訴卡羅他被點了。」
奧薇莉撫弄著她的玻璃杯,並看著卡羅大搖大擺的走過房間:當他走到奧嘉身邊時,巨大的傢伙還不時地搖晃著。「我們想看看:你把你可愛的大傢伙刺到海蒂可愛的陰部裡去。」
奧嘉邊說,邊用手環繞著他充血的家火。「但是首先,我想先看看我的同伴能做到什麼地步。奧薇莉,我現在允許你去感受一下他。這是根真實的傢伙。一根堅硬的傢伙。卡羅,讓她感受一下你。」
奧薇莉放下她的香檳杯,遲疑地將她冰冷的手,放在他陰莖的冠頭上。
「你已經不是一個處女在玩弄工人的棒子了!」
奧嘉嘲諷地說:「摩擦它。」
奧薇莉突然警覺到:每一個在房間裡的人都在看著她。相對於卡羅陰莖上的溫暖,她指尖的冰冷刺激他變得更硬了些。更挺些。奧薇莉決定不要立刻聽從奧嘉所說的,她把盛滿香鬢的玻璃杯拿了起來,並且將卡羅的陰莖浸到裡面去。然後她開始去磨擦它。當他開始在喘息,她用另一隻手完全握住了他巨大的睪丸。
她的眼光從他的棒子上移開,轉向這個醜陋矮人半開半閉的雙眼。他的眼睛奇醜無比,但卻非常的性感:這令她濕潤的陰部,更加緊繃地抵著椅子上的羽毛和錦織,並且身體扭動了起來。
「你看起來似乎陰部已經濕透了。」
卡羅邊說著,邊把他肥厚的大手放在奧薇莉那美麗。高聳而渾圓的乳房上。當把這侏儒的巨大傢伙握在手中。以及他的手放在她乳頭上的觸感交相刺激著她的時候,她坐在兩腿間的小突脊上面移動的愈來愈快。
「她放了支羽毛在她腿的內側。」
奧嘉對海蒂說:「讓她知道一下:當陰部被別人搔癢的時候。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海蒂將身體探過桌面,拾起躺在奧薇莉大腿間的羽毛:並且開始用羽毛沿著她貪婪的私處拖引著。奧薇莉全身鬆懈了坐在椅子裡,並且用力地挺著乳房頂住卡羅正在按摩的手,同時拱起了臀部。緊繃著屁股。摩擦著卡羅的棒子和睪丸,並讓羽毛繼續更進一步地刺激她。她開始瞭解到什麼才是真正和高漲的性喜悅。
「現在停下來,把腰彎下去。」
奧嘉說著,將紅髮女郎從奧薇莉的身邊拉開,並且把她推倒在桌面上。此時奧薇莉注意到服務生不僅將桌面給清理出來:還把她們附近的人都移開了。奧嘉。奧薇莉。海蒂和卡羅,此時獨自地站在房間中央。
她們是一群靈巧的四重奏:奧嘉用手撩撥著海蒂的陰部,奧薇莉則挑逗著碩大肥厚的陰莖,每一個在房間裡的人都正在看著她們。海蒂把身體彎了下來,好讓她渾圓赤裸的屁股,能正對著興奮和等待著的觀眾。
「把你的腿張開來。」
奧嘉命令她。女郎把她的雙腿叉開,她粉紅色脹大的陰部完全展現在眾人眼前。
「卡羅,首先我要你去吸吮她的陰部。」
奧嘉下命令說。
卡羅朝海蒂移動,並且將他碩大的傢伙握在自己手中:然後把身體輪流轉向房間裡的每一個人。他對他超大的陽具極度自負,並且要他們通通都崇拜它。一些女士們因為它的尺寸而喘起氣來,這更加地刺激卡羅:並且更用力地摩擦它,使它變得更硬。更堅挺。然後他走到那女郎的一雙長腿中間,讓她等待著。濕潤著的私處對準他的嘴巴。他站在她身前,將他的大舌頭伸出來:並且開始流著口水噴噴地舔著她非常膨脹。淫蝟的開口處。奧薇莉現在體內全身都感覺在麻癢:她的私處打開了。並且變得濡濕。她也一樣地,渴望著被撫摸。被挑逗。
「把你的手整齊地放在膝蓋上。」
奧嘉嚴峻地對奧薇莉說著。
奧薇莉照著她被吩咐地做了,但是奧嘉的處罰令她更加地淫蕩了。她狡猾地瞥了奧嘉一眼。她注意到在包廂中剛才空著的桌子,現在已經被跟她們同來的賓客給佔據了。他們都脫掉了他們大部份的衣服,並且正在做愛著。在奧薇莉周圍,她看到一些男人從他們褲子裡把那話兒掏了出來:而他們裸露著乳房的女伴,則跪在他們前面吸吮著他們。其他人則在玩弄著他們女伴們的乳房,有些人甚至撩起了他們同伴的衣服,輕輕地在她們陰部和臀部之間摩擦著。
身處在所有這些性活動的核心,伯爵夫人赫利哲·潔克蘭漫步到奧薇莉和奧嘉的桌子前面,站在奧嘉的椅子旁邊。她交叉著她的手臂,並且用雙手緊挨著伸進奧嘉的衣服裡,好讓她能夠握住。並且擰著奧嘉的乳頭。奧嘉伸出了一隻手,把潔克蘭的臉拉近到她的臉前去:並且在法克蘭豐潤鮮紅的雙唇上,印了一個深情的吻。
奧薇莉為伯爵夫人的美而感到震驚,並且瞭解到她是如何能在她剛到巴黎的幾天之內,就擄獲了老伯爵赫利哲的心。老伯爵很快地就和她結婚了。然後,在他們婚後的三個月內,他就死了,遺留給潔克蘭數百萬鎊的遺產。
曾經有謠言說她是匈牙利人,但是沒有人能確定。同樣地,也沒有人能確定她究竟是幾歲:大家猜測她大約介於二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她擁有一對不需要襯裡的桃子,和一身奶油色的肌膚,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她的年齡。她把她燦爛的金髮在她頭上盤成柔軟的漩渦狀,並且幾縷金髮垂到了她的脖子旁邊,使她看起來更加地弱不禁風。她很高,並且身材纖細:穿著有如童話般歐洲風格的禮服,點綴著流洩滿身藍綠色絲綢的花邊。儘管衣服些微遮住了她的乳頭,卻更加襯托出她偉大的雙峰。晚禮服上的褶縐,以及中間長長的開縫,都被一朵別在她低領所露出的乳溝附近的玫瑰給扣住了。
「潔克蘭,親愛的:讓我看看你。」
奧嘉慢慢地將絲綢花邊拉開:首先露出的是白色的絲襪,然後便是潔克蘭那赤裸和姣好的胴體。奧嘉用手遊走過潔克蘭的腹部,並且開始在她雙腿之間愛撫她。然後她低下頭,舔著伯爵夫人的陰蒂,法克蘭開始歡愉地喘息著。
「親愛的,」
她輕聲道,並看著奧薇莉:「她真是完全地聖潔,每個人都想擁有她。」
奧薇莉因為失望而感到劇烈的刺痛,她極度想要性慾方面的解放。她的花蕾因為挑逗而感到酥癢。她將注意力轉向舞台上面,簾幕已經被拉了起來。
一張巨大而傾斜的床放在舞台中央,床上覆蓋著白色發亮的綢緞被子,還有一大堆枕頭。
「我決定要改變演員上戲的順序了。」
奧嘉說。
「親愛的,你決定了些什麼呢?」
潔克蘭說,並當奧嘉繼續愛撫她的大腿時,在奧嘉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你等著看就好了。」
奧嘉回答。
此時奧薇莉聽到上面其中一個包廂,發出了一連串大聲的喘息和尖叫。她抬頭往上看,讓她感到恐怖的是:她看到了她的表哥勞倫斯。他身旁一個高挑美麗的黑人女人正趴在包廂欄杆上:當他從她後面幹著她的時候。他的手正握著她的乳房。
奧薇莉意亂情迷地坐著。性慾上的嫉妒和憤怒淹沒了她。奧嘉注意到奧薇莉生氣的目光:並且隨著她的視線看到了包廂上面。勞倫斯正在做他到巴黎以來一直在做著的事情。幹著貝多夫的寵奴。蕾依夏。奧嘉的目光瞥到了坐在勞倫斯附近桌子上的男人,她的前夫貝多夫。此刻貝多夫正如同他誕生那天一樣地光著身子。在他兩腿間也有一個女人,她的頭部正快速地在他的陰莖上下來回,奧嘉向他揮手,他也向她回了一禮。奧薇莉注意到了貝多夫,並且也看到了當潔克蘭佔有地在奧嘉的雙乳上劃圈時,奧嘉舔著自己雙唇的樣子。奧嘉對著奧薇莉微笑。
「這個家族一定是喜愛極性交了。」
奧嘉漫吞吞地說,並且緊握住潔克蘭的屁股。
潔克蘭淫蕩地笑著。
「我想要被人干。」
奧薇莉說。
「噢:你是的。你想嗎?」
奧嘉說:「那麼你應該要這樣。」
「他們會在她身上綁一堆東西嗎?」
潔克蘭問。
「不,」
奧嘉說:「潔克蘭,帶奧薇莉到床上去。」
奧薇莉站了起來,並且高興地跟著潔克蘭走到了舞台上。現在她在那裡了:房間陷入一片漆黑,舞檯燈光訓練有素地打在兩個女人的身上。燈光是如此的強烈,使得奧薇莉必須伸一隻手來遮住她的眼睛。
「你不需要這樣做。」
伯爵夫人說,並拿起了一塊放在床邊的蒙眼布條,把它綁在奧薇莉的眼睛上。然後她引導奧薇莉到床上去。潔克蘭讓她坐了下來。並且解開了她緊身胸衣上的皮帶:她將奧薇莉的手放在頭上,並且把奧薇莉雙手綁在一根柱子上。她把奧薇莉的腿分開,並且將她的腳踝牢牢地綁在從床邊圍圈上吊下來的一條寬繩上。然後她放了幾個枕頭在奧薇莉的屁股下面,好讓這女孩黃銅色。膨脹充血的私處可以完全地曝露出來,並且給人清晰地看到。潔克蘭在另一個枕頭下面找了一會兒,然後她拿出了一根小小的振動器。她扭開它,並且握著它抵住奧薇莉的陰蒂。讓它能滑進她的濕處。當奧薇莉開始將她的臀部抬起來。
並且將雙腿誘人地張開時,潔克蘭對奧嘉點點頭,舞檯燈光突然完全熄滅了。
當舞檯燈光再度亮起時,卡羅出現在剛才潔克蘭站著的地方。他正用一隻手在她的陰蒂上滑動著振動器,並且用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碩大堅挺的大棒子。接著,當他改變位置之後,床鋪轉動著並向下傾斜,使得奧滾莉的頭正對著舞台下方。
一個苗條年輕的女子被繩子綁在床上:兩腿間站著一個看起來像妖魔鬼怪。
並且吊著像隻驢子的陰莖的奇醜侏儒:這個侏儒還正對著她的私處。這個景像傳送了一波又一波淫蕩的感覺到觀眾心裡。
「上她。上她!」
房間裡的人開始持續地叫著。
在燈光之下,卡羅沒有碰到奧薇莉身體其他任何部分,只用他巨大傢伙的冠頭沿著她蜜汁四溢的陰唇上下遊走。她緊繃起肌肉。把她的兩腿張的更開。並且抬起她的臀部去湊合著他。慢慢地好讓房間裡每個人都看得見,卡羅側著身子,並且沿著他的路徑探進了奧薇莉等待著的陰部。伴隨著每次小小的突刺,奧薇莉發出了深深的喘息聲,並且渴望著更多。渴望更劇烈些。突然間,他來了一次快速的突刺,開始像是一個佔有她的男人騎著她,房間裡到處都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奧薇莉不知道是什麼撞進了她,但是她接受了他。包括他的每一處角落。她的屁股抬的愈來愈高,好迎合他陰莖的每一次突刺。直到她扭曲和轉動著身體。呻吟著和喘息著,如此這般地扭動著。她早已不知道自己是正要進來:還是正打算離開。
從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乳房,陰莖浮現出來。並且伸進了她的嘴巴:另一張嘴則吸吮著她的腳趾。當舞台上完全照亮時,每個人都可以看見一群矮人站在床上,並享用著奧薇莉:他們揮舞著他們碩大的棒子。緊頂住她的身體,抽取出她身體裡每一部份的精華。奧薇莉也狂烈地回應著。享受著此刻的每一分鐘。
燈光再度暗了下來。當燈光再度亮起時,奧薇莉一個人獨自坐在床上,眼睛的布條也已除下。她得到了四周熱烈的掌聲,她滿意地笑了起來。接著,醜陋的矮人們成群地走上台來鞠躬:一瞬間,笑容在奧薇莉的臉上消失了。他們碰了她嗎?剛才是這些醜陋的矮人們在她身上做愛嗎?是那個人貫穿了她?她懷疑著。
從那陰莖的深度和寬度,那個人很可能是卡羅。當燈光暗下時,她滑下了床,並且朝奧嘉和潔克蘭坐著的地方走去。
「是誰?是那些可怕的矮人當中那一個上了我?」
奧薇莉問,她幾乎要哭了出來。
「這很重要嗎?」
奧嘉問。
「是的!」
奧薇莉說:「你明知道我希望是勞倫斯擁有我的。」
「勞倫斯!」
奧嘉叫了起來。「但是親愛的,你今天已經擁有過他一次了,現在是你發現其他傢伙的時候了,而且你剛才看起來似乎很能享受自己。你很享受那樣子,不是嗎?」
「奧薇莉,誠實地回答我:你喜歡那樣子嗎?」
「是的……」
奧薇莉必須承認這個令人害怕的事實。
「很好。」
奧嘉說:「現在是回家的時候了。」
奧薇莉注意到大部份的客人都已經離開了。
「我們期盼著再度歡迎你的到來。」
伯爵夫人說,並在奧薇莉的兩頰上吻了一吻。
奧薇莉虛弱地笑著。
「我想她已經精疲力竭了。」
奧嘉說。
「她應該是這樣的。」
潔克蘭回答,「你有了一次美妙的做愛經驗,親愛的。記住,現在你已經入會了:你可以到這裡來,並且上任何一個你想要的人。男人或女人:我們都不介意。我們唯一的規定是: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檯面上公開的。但是我們不會告訴局外人。我們有告訴過其他人嗎?親愛的?」
「從來沒有。」
奧嘉附和著。「我們對彼此也從來沒有秘密。」
潔克蘭親吻著奧嘉說再見,僕役長帶領她們到了門口。在外面,奧嘉的車已經在等著了。
「夫人,今晚成功嗎?」
當司機德瑞加打開車門時,他問道。
「絕對是的!」
奧嘉回答。她像頭貓一樣地笑著,然後又轉頭對奧薇莉加了一句:「順便提一下,德瑞加是我的私人財產。在一些少數場合,當我想要一個男人的時候,我就要他。沒有一個人被允許去接觸他,明白嗎?」
在奧嘉和奧薇莉變成愛人的幾個星期之後,當奧嘉告訴她,第一晚是卡羅干她時:憤怒的奧薇莉,即使是常常與勞倫斯及沙龍裡的男性成員性交。也會私底下利用每一次機會。秘密地幹著德瑞加,借此來回報奧嘉。
奧薇莉從她的回憶裡,回到了她在倫敦的辦公室,以及眼前三重奏的身子,是的,她心想:如果那天碧妮洛沒有把她丟出來,她永遠也不會發覺到性可以如此地變化多端。她也永遠不會成為奧嘉的愛人:潔克蘭沙龍裡一位固定的訪客:奧嘉和貝多夫教派裡的一份子:或者,藉著她在奧惠公司裡的股份,成為一個很富有的女人。但是這些,都沒能減輕奧薇莉對於復仇的渴望。
當泰瑞到達高潮的時候,他大叫了一聲:然後便癱了下來。兩個女孩看起來很為她們自己感到高興。
「非常好。」
奧薇莉熱切地說著。「現在你們必須同意,穿著這些衣服會讓你們非常方便。」
她們點點頭。「好吧,換衣服。」
吉兒和瑪麗穿回了原來自己的衣服。「你們說:她會在星期一面試你們?」
她們再度點點頭。「好吧!重要的是你們三個都要取得這份工作。現在她是有名的貞潔小姐,非常的拘謹和一絲不苟:別讓她起疑心。你們必須一點一點的開始,但是得等到她的中產階級顧客都確定了為止。」
「如果泰瑞不在身旁,我們要彼此調戲嗎?」
「沒錯,但是要確定總會有人看見你們。她旅館倒閉的愈快,你們的獎酬就愈大。」
奧薇莉說。
「貝多夫知道嗎?」
泰瑞問。
「貝多夫知道在他指揮之下,每位成員所發生的每一件事。」
奧薇莉莫測高深地說著,她想必須對泰瑞小心一點。如果貝多夫發現她現在在做什麼,可能就會危及到她在教會裡的地位了。「星期一打通電話給我,讓我知道你們得到那份工作了沒。」
她看著時鐘,附帶吩咐了一句。現在幾乎兩點了。她打開門讓瑪麗。吉兒和泰瑞走到陽光耀眼的街上去。奧薇莉聽到她的工作人員回來了,並且她撤退到她自己的辦公室裡。在清理完她的書桌之後,她拿起電話打給她的丈夫。
電話有人通話中。她放下話筒,巡視她空曠的辦公室四周,並且笑了。培拓公司曾經一度只是個夢,在貝多夫的財務幫助下,她和貝多夫的前妻奧嘉,讓這個夢成真了。
奧薇莉和奧嘉在培拓公司裡實行仁慈專制,這幾乎在意料中地,給了她們一個不可或缺的俄式管理背景。當她們開辦生意時,她們擁有一套非常清楚的概念,因此她們將這些保留了下來。這是間相較之下仍算年輕的公司,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十分成功。這不僅是由於奧薇莉良好的設計,也歸功於她們的管理策略。她們讓這個企業運作的毫無費肉。任何形式的浪費:時間。電話和文具用品,都被維持在一個絕對的最低量。
她們在法國的織布工廠,只僱用有小孩的已婚婦女,並且為她們的工人提供保母。一位醫生和一個托兒所。她們在巴黎的總部。以及奧薇莉在倫敦的辦公室,裡面的幾位人員則是由三十歲以下的未婚婦女所組成的。奧薇莉和奧嘉提供比一般薪資更優厚的待遇,並且給予她們一套極好的私人年金製度。但是她們從來不發耶誕紅利,或給她們職員車子:或是其他可以擺架子的東西。所有的電話都被計時,並且有一份詳盡的記錄留著:任何私人的電話在每個星期結束都要結算付費。如果有太多的私人電話,則員工會被警告。兩次警告:她們就被開除了。
所有的用紙。信封。鋼筆。圓珠筆和影印都要付費:如果有偷竊,即使是偷最微不足道的東西也不允許,而這意味著立刻開除。員工計薪時間是從上午九點到晚上六點,而且每一位成員都被要求著得在九點準時上班。六點以後,員工也不允許可以留在這幢大廈裡。如果員工遲到一次,她們的薪資會以她們遲到的分鐘數被扣除。如果遲到二次,她們就被革職了。奧嘉和奧薇莉所持的理由是:人們從來不會遲搭飛機去趕渡他們的假日,所以如果他們遲到,他們基本上一定是對他們的工作感到厭煩,那麼他們也該離職了。所有的員工中午有兩個小時可以吃午餐,這是為了她們可以從容地進食,並且進行任何必要的購物。辦公室和工廠在十二點到二點之間完全關閉,唯允許留在自己房裡的人,只有奧薇莉和奧嘉。
奧薇莉又撥了一次蓋瑞的號碼,所有分機都依然占線著。奧薇莉放下了話筒,然後走到檔案櫃前,拿出一些文件和不同織品的樣品。她拿起了一支鉛筆,並且開始隨手塗畫。她想著她現在正在從事的最高機密計劃。她如果能漂亮地完成它,那表示對她和奧嘉。以及整個培拓公司而言,都是一筆非同小可的錢。這是一個牽涉到她丈夫的計劃,但是他卻對此一無所知。這也是她為什麼要嫁給他的原因。
奧薇莉和蓋瑞,是在一次位於猩比耳所舉行的航空展裡相遇的。事情起源是發生在一個希臘的百萬富翁。名叫夸克斯的人過世之後。這個人擁有一機隊的豪華飛機:而因此她們倆到那兒去想忘掉悲傷。培拓公司握有負責這些飛機整修的合約,但是夸克斯死後,他女兒立刻賣掉了機隊,而培拓也當然隨之失去了這份合約。現在,奧嘉和奧薇莉正拚命地尋找著代替品。這並不是項容易的工作,人們是在紛紛地結束生意,而不是開張。
蓋瑞早已愛上奧薇莉了,當他們倆雙雙回到倫敦之後,蓋瑞便毫不遲疑地和她接觸。她對他有些興趣,因為在城市裡謠傳他父親何亨利先生,正要開始設立一家新的航空公司。
「這可能就是答案。」
一天晚上,當奧嘉和奧薇莉一起躺在奧薇莉小公寓的床上,俯瞰著裡根公園時,她這樣告訴奧薇莉。
「你必須發現它是不是真的,親愛的。」
她附加了一句,並緩慢地撫摸著奧薇莉赤裸的身軀。她們彼此成為愛人,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
「怎麼做?」
奧薇莉問。
「讓他帶你出去。」
奧嘉建議,並吻著她的脖子。「那麼,你就會想出方法來的。」
而奧薇莉也的確想出來了。她決定在蓋瑞公寓裡。四周圍各式各樣的燈具上裝竊聽器。她監視著所有他和他父親之間的對話,並且發現到謠言的確是真的。
「現在我該怎麼辦?」
奧薇莉後來到訪巴黎時,詢問著奧嘉。
「你必須和何蓋瑞結婚。」
奧嘉回答她。
「我不能。」
奧薇莉說。
「為了生意,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奧嘉反駁她。「而且為了成為亨利先生的兒媳婦,你絕不可以失敗。親愛的,這是一個獎賞,一個很大的獎賞。」
她們如果成功之後的獎賞,將會是一份合約:其中包括了亨利先生飛機裡的軟性裝飾品和地毯,以及他所有擁有落地權的各種機場裡的貴賓室設計權。
「我的天!」
奧薇莉說。「奧嘉,和一個人做愛是一回事,但是嫁給一個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不想結婚,我跟你在一起非常快樂。我也非常高興是教裡的一份子。我可以只在我想要的時候,跟任何我想要的人做愛:並且做愛完了就可以走開。無論如何,我又怎麼可能和他結婚?我知道很多女人想要他。」
「親愛的,」
這位高傲。貴族。優雅的奧嘉回答她。「這很容易,首先你得瞭解男人。你不需要去幹他:起碼會很長一段時間不需要。男人喜歡去追逐:他們追得愈凶,他們就愈想要。蓋瑞會想如果你不和他做愛,你也不會和其他人做愛:你是純潔的。他們都希望他們的新娘是純潔的。你所要做的,只是讓他到面前來,然後把你的雙腿合緊:非常緊密的靠緊,然後他就會娶你了。接下來,合約就是我們的了。你是個非常好的設計師,但是培拓公司之所以會贏過所有入:是因為你是亨利的兒媳婦。」
奧薇莉擁抱著奧嘉,並且理解到她說的話的意思了。
「一切都是真的嗎?奧嘉?」
她問。「男人仍然會想要處女嗎?」
「噢,當然!很諷刺,不是嗎?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得到的是什麼!」
「不,」
奧薇莉同意說:「他們是沒看清楚貨就亂買!」
她笑。接著她便和益瑞結婚了。
「在我們得到那份合約之後,你永遠都可以找到理由,跟那個男人離婚的。」
奧嘉曾經這樣告訴她。
而這些,正是奧薇莉現在正想要做的。他已經開始動作她計劃中的下一個階段了:但是首先她必須得到那份合約。競爭是如此地快速和激烈,而她也知道亨利先生動作很快。她同時也知道,幾家特定的設計公司所展示的配備,都是永久可以組合的。她已經花了很多天計劃她的設計和簡報了,現在只等著消息公開發佈而已。
現在眼前唯一的陰影,就是那天早上,蓋瑞怪異的舉止了。這困擾著她:在現在這個關口上,不能有任何事情出差錯。她拿起了電話,並且再次撥了他的電話號碼。
他的新任秘書告訴她,他正在開一個不能被打斷的會議:這是全天第三次他拒絕接她的電話了。她回想那天早上那件奇怪的事:他把她搖醒,然後用力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接著沒說任何一句話便離開了屋子。沒有「早安。」,更沒有一個吻:沒有任何事情。
奧薇莉打電話給他父親的秘書卡洛琳,並且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奧薇莉很確定她和卡洛琳是和平共存的,即使這秘書曾經驕傲地告訴過她:就在她們婚禮不久之前,卡洛琳才剛和蓋瑞做過愛。如果卡洛琳想讓奧薇莉感到嫉妒的話,那麼她很不幸是計算錯了。奧薇莉不可能更漠不關心了,因此她努力維持和卡洛琳的友誼。
她得到了她的信任:起碼奧蔽莉是這麼想的。
卡洛琳告訴奧薇莉,據她所知沒有什麼麻煩的事情。蓋端那天有一連串的會要開,但根據她所瞭解的,現在他應該是獨自在他辦公室裡。奧薇莉非常擔心地坐了回去,並且嘗試著想找出他舉止奇怪的原因。
蓋瑞前一晚回家的時候還非常高興,他想要做愛,但她不想。他想借此說些他的幻想來激起她,但對她完全無效。與她那天,自己已經絕大部份將慾望付諸實行時,她為什麼要聽他的呢?此外,她也精疲力竭了。在和貝多夫最近新收的初學者做愛,以及為了她的簡報辛勤工作的雙重壓力下,她已經被搾乾了所有的能源。
但現在,在她的辦公室裡:她的觸覺伸出來了。她知道她讓她先生不高興了。
雖然跟他在一起會感到厭煩,但現在畢竟不是給他理由走掉的時候。她體驗到必須快點做些事看,否則她整樁婚姻的偽裝就都沒用了。她必須利用她的性感來拯救。不論是什麼事情:是的。蓋瑞一直告訴她有關另一個女入在他們床上的幻想,為了隱藏她自己對女人的渴望,她每次一直假裝被他所談論的事情給嚇到。
但這不是她假裝的唯一理由:她不希望蓋瑞發現,她是她叔叔貝多夫教派裡的一份子。蓋瑞也曾經說過,想看她被另一個男人幹著的慾望。也許她應該同意這些,建議他們也這樣做的。電話突然在她身旁響了起來,她並沒有接。過一會兒,她的秘書告訴她:是她表妹珍妮在線上。
「請她留話,告訴她我出去了。」
奧薇莉說。
珍妮!現在今晚有一頓佳餚了。她一直居心不良地懷疑珍妮喜歡上了蓋瑞。
如果她把這兩個人弄上床,這時會是十分有趣的。然後,只要合約變成她的,她就可以利用蓋瑞和貞潔小姐的通好而和他離婚了。這是個值得細細思考的好主意。
各種做愛的組合,在奧薇莉的腦海裡盤旋:但是只有珍妮和蓋瑞做愛的想法可以使奧薇莉的心情變好一點。她開始做一件下午留下來的工作,不再去管蓋瑞奇怪的行為。
她已經想好了另一個替代方案。
在她的工作人員回家。以及她繼續工作很久之後,她私人電話響了起來:是蓋瑞邀她出去吃晚餐。
奧薇莉換下了她的工作服。牛仔褲和汗衫,洗了個澡並且穿上她最新巴黎的收藏品:一件淡黃綠色華麗剪裁。手工搓捻的絲織衣服。這完美地襯托出她的氣色和她的身材。她梳著她的頭髮,直到秀髮閃閃發亮,並且塗上了化妝品。奧薇莉在她的處理之下,配備好了每一項裝備:她準備要上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