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坐在桌子前面的主位上張開腿。克洛伊姐妹拿下頭巾,露出一頭柔軟捲曲的紅髮。然後脫掉她的道袍。貝多夫一隻手覆上她嬌巧玫瑰蓓蕾的乳房,她勻稱的纖腰,她纖細的臀部,另一隻手徘徊在她金紅色的陰部上……
珍妮花了兩個星期才從那晚蓋瑞意外地出現,並且和佃作愛的事情裡平復回來。當在做愛的時候,對珍妮而言不僅僅只是一場快速的激情。或抓住了渴望並且滿足而已。那一晚的痛楚常常襲擊她。白天痛楚常冷不防地抓住她:但到子夜晚,她在她孤獨的床上蜷曲著。她把手放在她兩腿間。握住她金黃色的恥毛並且幻想著。在心裡,她重新想像一遍蓋瑞指尖的觸覺。他嘴的感覺:他陰莖在她大腿上下遊走那種極度的顫慄,然後突然進入她脹大,麻癢而好色的私處的快感。
她讓自己的手指游進了她的陰戶,然後在自慰中溫柔地睡去,驅逐掉所有。有關那個攝影師。那個粗暴地打斷他們快樂的人的念頭。
儘管她深深地投人旅館的經營中,她常常會想:如果那些照片出現了:而某個認識她的人看到了照片,會發生些什麼事情?這件事情一直困擾著她。想起如果她告解的神父可能會看到,這更引起她巨大的不安。「留在這世界,並且繼續被誘惑著。」
他曾這麼說過。
而她:卻在第一道障礙就淪陷了。這次經驗讓她整個人分裂了:一半的她是快樂的:而另一部份的她卻是感到羞恥的。蓋瑞已經打過好幾次電話:但是她找了些借口沒和他說話。她比以往更加地渴望著他。現在,她甚至為他所佔有:但她知道那是項罪惡。比覬覦她鄰居太太更糟的是,她竟然凱覦的是:她表姐的先生。而她害怕著要告訴貝多夫這些事情。
珍妮站在服務台後檢查著帳簿,勻稱的她穿著一身柔軟的。杏黃色的亞麻衫。
她的頭髮再一次地向後捲成一個髮髻,此刻的她看起來優雅和冷靜。沒有人能猜到激情。色慾或不安正在她心裡翻攪著。她微笑著,感到十分喜悅。開幕三個星期以來,整棟旅館幾乎都是客滿的。她看著三位從內布拉斯加州來的女士們,正準備離開去看風景。她們之後跟著從布魯克林來的亨利·克雷茲夫婦,他們正在談論著白金漢皇宮和倫敦鐵塔:而另一對比較年輕。裝模仿樣的英國情侶,則在討論在劍橋如何購物。她注意到了泰瑞,此刻他正像個門房般的行動著。他無疑也是個英俊的服務生。他提著手提箱,身後緊緊地跟著一個講話大聲。有美國腔。身材水梨型的女士。泰瑞指導她走到桌子這邊來。一抹帶著滿足的笑容掠過了珍妮的臉龐:這裡看起來是如此的美好,而她找到了最吸引人的工作人員。
特別是泰瑞以及兩位年輕的女侍:吉兒和瑪麗。她已經試用他們兩星期了,而他們也表現出他們的確是辛勤的工作人員。房間清掃得非常乾淨,完全如她期望般的閃閃發亮。在她所有的人員裡,珍妮決定用這三人,絕對是她發現獨一無二的財寶。她心裡面決定,要找到送他們來的經紀人是誰:他們將會收到一封感謝函。她下一件要緊的事,是要找到一對夫妻檔,能夠擔任廚師和工頭的工作。
她已經任用了一位臨時的廚師:這個人還過得去,但並不夠完美。那位擁有一頭緊繃燙過。而且染成藍色頭髮,屁股寬大的美國女人到達了櫃檯之前。「我是麥考琳太太。」
當她正對著泰瑞微笑時,她順便對珍妮說道。
對珍妮而言,很明顯地,麥考琳太太對泰瑞有些幻想。他長得英俊。富於魅力,而且舉止既不會像個奴隸,又不會過於擺架子。麥考琳太太完全為他著迷了:泰瑞似乎很適合做生意。
珍妮為麥考琳太太填了表格,接著泰瑞接過她的行李,並且送她到她房間去。
珍妮則耍泰瑞立刻回來,她希望他能在服務台幫一下忙。她回到了她的辦公室,但是發現很難坐下來:她還有一些緊急的電話要打,但是想起來一些理由而又沒有打它們。她在檔案櫃和書桌之間來來回回地走著,並沒有特別做些什麼事情。
她想她有些口渴,便為她自己弄了一杯咖啡。她喝下它,但仍然感到不滿足:她渴望的感覺。一種類似挫折的感覺,一直沒有消失。她想她是餓了:但一直不能決定她想吃些什麼。有人在門上敲門,然後泰瑞走了進來。
「在外面有一位梭由先生,」
泰瑞說,「他說他沒有登記,但是想要一樓前面的房間。你在登記簿上這間房間旁邊劃了個問號,所以我想我最好先問一下。」
珍妮看了看鐘,現在幾乎是一點了。她曾被要求替貝多夫的一位客人,在中午以前保留這間房間:而他既沒到達,也沒有確定。珍妮向外窺視著,想自己估量一下這位客人:而她看到一位高大。穿著貼切。格外引人注目的男士。
「這正就是我們期望的房客。」
珍妮對泰瑞說,「讓梭由先生住進去。」
她加了—句:注意到泰瑞的制服是如何地適合他,並且同時觀察到他的胯部明顯地突起著。當他轉過身去,並且離開她辦公室的時候:她突然間意識到他背後線條的勻稱。
珍妮責備她自己,她從不會正式地看過男人的胯部,或是他們屁股的形狀:那麼為什麼她的注意力會飄到那個方向去呢?她似乎是在每一個地方,尋找著性,然後,她發覺到在她兩腿間正開始酥癢。她的挫折感原來是性方面的,那是在一天工作中間,最後一件想要去感覺的事情。是泰瑞讓她感到性感的嗎?或一切只是之前那一夜,以及對於蓋瑞的夢想所留下來的?她坐了下來,擠壓著她腿部的肌肉。這些對於減輕麻癢感並沒有幫助,反而只加強了它。也行,她心想:如果她撩起她的裙子,並且輕輕地摩擦她自己,或許能滿足她的渴望。或者甚至她應該下樓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裡,找到她的假陽具:好讓她能舒服地渡過這一切?不,現在沒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做這些事情,但是她心裡記了下來,將來她要放一把假陽具在抽屜裡,好讓當她感覺想要的時候,她可以自慰。
珍妮撩起她的裙子,並且在她白色絲織內褲的鬆緊帶下面,用她的手指盤繞著。她此刻充血著,並且感到刺痛:她冰冷的手指抵著她酥癢私處的感覺,正是她此刻所需要的。她的想像開始揚帆:快樂的想像。性慾的想像:蓋瑞將他的頭放在她兩腿中間,吸吮著她現在正在撫摸的地方。她看到他的箭柄在她身旁向上昂揚:她看到自己將它含人口中。她感覺到了他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將她的乳頭在他手指間滾動著。
她幾乎就要達到高潮的時候,電話在她身邊響了起來:她拿起了話筒。
「是的。」
她說,盡可能地鼓起勇氣像是正常的聲音。
「珍妮。」
那是貝多夫的聲音:當她的手仍然還在她的內褲裡,珍妮整個人僵住了。
「是的。」
她回答,幾乎摒住了呼吸。
「珍妮,我正在看些有關你被幹著的照片。」
珍妮的心有如隕石一般往下沉:貝多夫正在看那些照片。貝多夫,這個通常十分文雅的人:正用著力說話,而她發現那樣令人心驚膽戰。
「我看見一根巨大的陰莖,正進入你非常濕潤的陰部。」
他說:「我可以看到你還穿著極為無禮的衣服,高跟鞋及黑色的絲襪,還有一條皮帶和一件根本遮不住你乳房的上衣。你赤裸的乳房,珍妮:正在你上半身滿出來。而上被人吸著。你的奶頭在一個男人的嘴裡,珍妮……」
貝多夫停了一會兒。
珍妮心想那是十分令人驚異的。她已經因為貝多夫發現那些照片而感到害怕了:現在:當他說著的時候,她發現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她。當他說話的時候,她不僅沒有僵住,反而開始愛撫著自己。她讓她手指的指尖沿著她陰唇遊走,刺激著她的陰蒂。
「我告訴過你要告訴我每一件事。」
貝多夫繼續:「我告訴過你,如果你感覺到肉體上的慾望時,一定要告訴我,你為什麼沒有這麼做?」
「我不知道。」
珍妮說。
「這很難成為一個答案,珍妮。我想你的確知道。你穿著極度色情的衣服:事實上,看起來就像是你準備要被干的等待著。讓我困擾的是: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我不知道,喔,貝多夫: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你很抱歉:這是不夠的,珍妮。我告訴過你,如果你有些慾望的話,我會知道的:而且我懷疑過這些不是剛開始在你體內形成而已。我需要知道:而且我告訴過你,如果你屈服在這些慾望的話,我會知道的。而且我也說過你會被處罰的。」
「處罰?」
珍妮沙啞地說道。
「是的,為了在你體內有根傢伙,塞滿你。幹著你,而且沒告訴我你想要這些而處罰你。」
「怎麼樣的處罰?」
她問。
「在你告解之後,我會決定的。」
貝多夫說:「但是因為你的罪是性方面的,所以你的處罰也會一樣。」
珍妮變得口乾舌燥,但是她的私處可不是如此:那裡的濡濕正上升著。
她開始扭動著,當她手指迂迴地前進時:她讓屁股的肌肉上下的運動著。
貝多夫再次地說著:他清晰地吐字,用他深沉沙啞的嗓音,描述著他所看到的照片。那讓她更加地性感,更加地鮮活,更加地渴望著。
她發出了一連串短而尖銳。興奮的喘息聲。
「你在做什麼,珍妮?」
他問。
珍妮暫停下來,她必須快點想些別的事情。
「喝熱咖啡。」
她撒謊道。
「你是嗎?聽起來不像是那樣子。」
他說。
珍妮大聲地把她的咖啡拿起和放下來。
「我是的」她說。
「現在,你是否為你自己感到羞恥呢?」
他問。
「是的。」
她回答,並且把她的手指,推到她體內更深的地方。
「我想要看看你。」
貝多夫說,「你必須來告解。」
「我很忙。」
她回答,她不想去面對他,起碼不是現在。
「珍妮,你想不想成為我教會裡的成員呢?」
「當然想。」
她說。
「那麼你必須照我說的去做:你必須今天到修道院來。這是一個嚴肅的場合,珍妮:我已經認出照片裡的男人了。那是奧薇莉的丈夫,蓋瑞。是的,不是嗎?」
「是他。」
她輕聲地道。
「罪過!而且犯罪必須被處罰!」
「貝多夫,我今天不能來。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
「我有面試:我還需要更多的工作人員。我還得找到一個廚師跟一個工頭。」
「別煩惱這些事。我會從這裡幫你送兩個人過去。」
「謝謝你,貝多夫。」
「「謝謝你」是不必要的:別忘了我和你的生意也是有利害關係,我要它成功。所以你今天會來告解嗎?」
「不,我不能來:一直到這個週末為止。這個週末,我保證。」
「非常好,那麼你今天下午可以等著雷斯裡和皮耶過去。」
貝多夫掛了電話。雷斯裡和皮耶?他們是誰?她並不知道他們。他們在貝多夫教會多久了?她是如此地想要一個善良。圓嘟嘟的女廚師:還有一個巨大魁武的男人當工頭。
現在她卻有了兩個男人。好吧,最起碼他沒有把他的男僕,傑克生:或她的管家克籮絲姬太太:送到她這兒來。他們倆都嚇倒過她。傑克生是如此的巨大和粗魯,而且漆黑的讓人印象深刻:克蘿絲姬太太則是如此的嚴厲。簡潔而有效率。
她因為今天不必面對貝多夫,而感到大大地鬆了口氣。現在他知道每件事了,她還能對他說些什麼呢?她不能再找借口了,在他手裡握有證據。處罰:他指的處罰是什麼意思?性的處罰?她心裡浮現了一連串瘋狂的畫面。她想起在學校時的處罰:那指的是彎下去,讓籐條打過她赤裸的屁股上。當然他所指的不是這個。
她為著在貝多夫面前彎腰的念頭,而感到一陣奇怪的顫抖。她浮現了一個想像:她被迫臉朝下,並且脫光趴在他的餐桌上:他觸摸著她,他的大手伸開來並且愛撫著她赤裸的屁股。他在手裡握著些東西,那些什麼?影像消失了。
珍妮格外嘗試著想要抓住它,他的手,他的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皮製的人工陰莖,上頭還掛著東西。是皮條。細的皮帶。然後她瞭解貝多大手裡拿的是一條皮鞭。他正在撫摸她的臀部,喃喃自語道:「懲罰……懲罰。」
他用皮鞭觸摸她,他用皮鞭搜索她的身軀。他先從她的腳部開始,然後是踝。小腿。膝蓋。大腿:那皮鞭的一小撮毛,羽毛般的摸觸她,沿著她膝蓋內側,她……她猶豫了。即使是心裡的話,她也很猶豫……她的恥骨。
貝多夫分開她的雙臀,讓她體驗皮鞭在她柔嫩的隱藏肌膚滑溜的感覺,他的皮鞭在洞口處流連。她的陰部回應皮鞭的碰觸。她試著用肌肉夾緊陰部那根細長的皮鞭。然後是灼燒。甜美的疼痛侵過她豐滿的雙頰。穿過她高聳赤裸的臀部。
他愛撫她,用舌頭舔他所留下的鞭痕。他又用鞭騷她。她躺著。張開。興奮的,欲求更多。
這就是他的威脅嗎?就是這種感覺讓她為之瘋狂?這是身體處罰,她享受這樣的懲罰嗎?她好奇是否奧薇莉知道她跟蓋瑞做愛過。她希望她不知道。她寧可貝多夫處罰她,也不願奧薇莉知道任何有關她跟她丈夫的姦情。可是,貝多夫是如何拿到照片的呢?一種可怕的想法掠過珍妮的腦際。是蓋瑞策劃的嗎?他有可能秘密地跟貝多夫共謀嗎?
辦公室的門傳來另一陣敲門聲。珍妮急忙拉下裙子,是泰瑞。聰明敏捷的泰瑞,半合著厚重的眼皮,朝她微笑。她覺得,他是百分之百的性感。可是他朝她微笑的姿態,彷彿他可以看穿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赤裸,可以感覺。嗅到她的性感。泰瑞問她是否能夠接下歡迎茶會的工作,因為還有許多剛到的客人及皮箱需要提到樓上。
當然珍妮不知道,貝多夫在打電話時,奧薇莉一直站在他身邊。穿著她緊身黑皮革套裝,奧薇莉靠在貝多夫宏偉都德式宅邸中的大廳:奧薇莉注視著貝多夫,他換過聽筒,但沒有暗示他的感覺如何。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威風凜凜而且令人印象深刻,他有寬大的身軀,和一張五官鮮明卻毫無表情的臉孔。他的頭髮是黑色的,在太陽穴地方的灰髮剪得很美。
他的手指修長而且修剪的很漂亮。貝多夫是他所創的教派的首領。那個宏偉的宅邸是他的教派總部,也是他的家。他正穿著一件藏青色的絲質黑袍,像其它教派裡的人一樣,他的黑袍下也完全裸露。
是奧薇莉把照片給貝多夫的。這是她的第一個機會,就像最近這陣子,她的所有時間不是花在安撫她的丈夫,不然就是花在完成亨利先生展示的說明上。他的新航空公司對外公佈與邀請設計合約競標的日子,就排在蓋瑞誘惑珍妮那天之後。
拿到合同是她的第一個目標,其它的事情都先暫時擱著。向亨利先生做展示說明的時間定在隔天的下午。現在奧薇莉的注意力可以轉到其它地方了。
奧薇莉攤開一系列二十四張彩色照片在桌上,貝多夫和他八個侍從,四男四女都坐在旁邊。除了貝多夫之外,每個男人的腰部和腳踝都用皮帶綁在椅子上,而女人則全然自由自在地坐著。每個人道袍上的頭帽都掀起來,他們坐得直挺。
為了要清楚看到照片,他們彎身向前,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彎下身子。
貝多夫一個接一個詢問他們的想法。他們也一一讚美珍妮美麗的胸脯,及那似乎毫不費力地進入珍妮陰部的陰莖。
奧薇莉覺得很淫蕩,照片都拍得很好。她丈夫跟她表妹表現得極佳,很顯然地他們完全的投入擁有彼此的身體。如此投入,以致於泰瑞可以在他們渾然不知的情況下,拍完一整卷底片。泰瑞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年輕人。奧薇莉邪惡地笑著。
她很喜歡自己的點子,她把泰瑞送去做珍妮的服務生。每一回他注視著珍妮,她是如此美好,以及有點神經質的樣子。她充滿慾望,放縱地將雙腿張開,她的性器官展示著,乳房被吸吮著。因為奧薇莉所計謀的照片遠比她所預期地好。她可人純潔的表妹打扮得像個高級妓女。皮衣。蕾絲。黑襪和長靴。奧薇莉好奇是什麼動機驅使珍妮穿那種衣服。她有那些衣服多久了?她為誰買那些衣服?難道珍妮有奧薇莉不知道的秘密愛人嗎?奧薇莉認為這不可能:她表妹的腦子裡絕不會有這種不正當的念頭。另一方面,珍妮已經數個禮拜未向貝多夫告解了。難道她是為了買這些衣服?絕對不可能的。奧薇莉研究起貝多夫的臉孔,當貝多夫注視著照片的時候。她嘗試發現他內心的感覺——高興。憤怒。失望。奧薇莉知道貝多夫對珍妮相當感興趣,但她卻一點也不知道他對她有多大的興趣。
貝多夫的臉部毫無表情。他不願讓奧薇莉或其它人知道,他一直想要介紹那個聖潔的寡婦,加入他的做愛天堂。因此他一點也不高興見到珍妮被奧薇莉丈夫幹過。然而,看照片令他立刻勃起。貝多夫的手伸到身邊的一位女侍身上,暗示她站到他身邊。他的手滑人她藏青色的道袍下,抓住她赤裸的陰部。
「哈,克洛伊姐妹,看這些照片,你也濕潤了。」
他說。「是的」他年輕的初學者說。
「很好,現在到下面去,舔我的陰莖,」
他命令。他正坐在桌子前面的主位上。他張開腿。克洛伊姐妹拿下頭巾,露出一頭柔軟捲曲的紅髮。然後脫掉她的道袍。貝多夫一隻手覆上她嬌巧玫瑰蓓蕾的乳房,她勻稱的纖腰,她纖細的臀部,徘徊在她金紅色的陰部上,他眼睛注視其他侍者,而不看她:他用一根指頭探索她的陰唇,玩弄她的陰蒂。那個初學者扭動她的臀部,她的手臂鬆軟地癱在兩側。
她的胸脯向前突出,她噘起塗胭脂的唇邊泛起一絲勝利的微笑。
今天是她雀屏中選了。她想要每個人看著貝多夫挑弄她。當其他人盯著她看時,她舔舔嘴唇,她知道他們正被挑逗。從他們扭動的樣子,她可以明白。貝多夫指頭未曾完全進入她的體內,只是挑逗她的性器官,讓她愈來愈興奮。當她的陰唇張開時,克洛伊姐妹以繞小圓圈的方式,往前移動臀部。她非常興奮。貝多夫抽開手指。一言不發的,她跪在他的雙膝之間,鑽到他的黑袍底下,把他巨大。硬挺,粗厚的陰莖含人嘴裡。
貝多夫的注意力回到照片上,他時常把陰莖從她嘴裡抽出,無視她的存在。
「珍妮怎麼說?」
奧薇莉問貝多夫。
「她這個週末會來。」
他答。「可是我想我可以確定她會提前來。」
「你要怎麼做?」
奧薇莉問。
「我不確定。部過,我會派皮耶和雷斯裡去珍妮那裡動手。」
貝多夫說。他按了一下身旁的對講機,叫那對夫婦辦完事就馬上來見他。
「他們不會願意的。」
奧薇莉說。
「我要提醒你,奧薇莉。」
貝多夫說,露出責備的神情,「在這裡,我的話就是教規。皮耶和雷斯裡只要我不拆散他們,他們就很高興了。」
貝多夫覺得很惱怒。蓋瑞和珍妮在一起。那不是他想到的組合。他一直非常確信自己會是第一個佔有珍妮的人,而眼前的她告訴他,她的身體多麼張開。她覺得如何淫蕩以及她如何再次發現自己的性感。他已感受到她的改變。他知道她一直在自慰。他想要她向他坦白這件事。他想要聽她說粗俗的話。他想聽她說:「我把手指放在陰部,愛撫自己。」
想到這些他就勃起了。他用力戳那個正在舔他的女孩。他的一切計劃全給嫉妒的奧薇莉給毀了。他對她很不滿,他也要想個辦法修理她一頓。
在他腿間的女孩照他訓練的方式,輕柔地撫摸他的大腿。他更深入,因此他可以感覺她的手指堵住他的洞口。他又想起珍妮。他一直想邀請她前來瞭解人類身體的需求。讓她與他的身體交融。他要讓珍妮撫摸他的陰莖。讓她用嘴巴含住。吸吮他的寶貝。
桌下的女孩正在親吻他的陰囊。並正在用手指按摩他的生殖器。真是愉悅。
她的舌頭沿著他粗實的陰莖周圍舔著,一切正符合他想要珍妮做的。他的手壓向女孩藏住的頭,因此他整個陰莖突然插到她喉嚨深處。他挪動膝蓋,所以可以感覺到她赤裸的乳房,他的皮膚上起伏波動。他計劃要張開珍妮的雙腿,用舌頭舔她的大腿,在她的陰唇上施力,然後舔她的陰核。他仍舊要做這件事。他要吸吮她,幹她,然後把她綁起來,鞭打她。他將要享受懲罰珍妮的滋味。
「現在有沒有你想幹的人嗎?」
貝多夫詢問奧薇莉。
奧薇莉低頭看那排男侍者。
「那是誰?」
她問道,瞄向一個眼臉蒼白的高瘦男子,他正忙研究一張珍妮的特寫。
「是傑弗瑞兄弟。」
貝多夫說。「很俊俏,不是嗎?實在有點不太真實。我在最近一次蘇俄之行時遇見他,他是來這裡代替泰瑞兄弟的。」
奧薇莉保持沉默。泰瑞一直是貝多夫最寵愛的侍者之一,而在她的教唆之下,他表明想要長期離開教派的意願。
在貝多夫的統治之下,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由來去,可是,貝多夫的話還是被奉為教規。貝多夫不知道奧薇莉瞞著他,利用泰瑞去完成她邪惡的陰謀。如果貝多大知道的話,他就不會同意泰瑞離開。奧薇莉付給泰瑞,吉兒,瑪麗一大筆錢,負責去搞垮珍妮。
「我要他,」
奧薇莉說。她把傑弗瑞的椅子挪開桌邊。由於他無法自己做。
奧薇莉幫忙摘下頭帽,一縷灰紅頭髮落在他蒼白的藍眼睛以及鷹鉤鼻上。
他淡藍色的眼睛和細緻的鷹鉤鼻。她撩起他的法衣,並且看到他的陰莖是短而粗碩的,此刻正完全地挺立著。然後她猛拉起她窄短的皮衣,展現出她赤裸的身體:以及遮住她私處的濃密黑色三角洲。
貝多夫看著奧薇莉,並決定了她所應受的處罰是什麼?他要她剃光她的恥毛。
她曾告訴過他已,蓋瑞不喜歡陰部像硬手般的感覺。但貝多夫決定了:他會堅持,並且讓她維持這條沿著陰唇的黑綠,是稀疏而且剪短了的。她會必須要對蓋瑞解釋,為什麼那裡會剪短:而那,貝多夫心想,會稍稍地減少他的怒氣。他知道奧薇莉可能會有多麼偏離正軌:他長久以來一直懷疑著:她在嫉妒珍妮。現在照片證明了一切。儘管她所有的抗議都說自己無辜,貝多夫仍然懷疑甚至是奧薇莉鼓動蓋瑞去誘惑珍妮的。她曾經計劃這些,就像她計劃一個攝影師,在他們做愛時衝進去一樣。他不相信是奧薇莉自己拍這些相片的:她是個非常靈巧的設計師,但是如果放一個相機在她手上,那麼不是閃光燈沒亮:就會是焦距沒對好。不,這些他正看著的照片是非常職業級的,他想知道是誰拍的。遲早他會發現的。奧薇莉是個難以抑制自己說謊的人,但是在她目的達成後,她會忘記她說過些什麼謊。他相信不久之後,他會發現真相的。
貝多夫看著奧薇莉跨坐在傑弗瑞身上:她用背對著這個新手,然後把他的傢伙放准緊抵著她的性處。她徘徊在他的陰莖上,然後發現瑪格麗特坐在正對面。
「過來這裡,瑪格麗特姐妹。」
奧薇莉說,這豐滿的女孩從她椅子上站起來。
「站在他旁邊!」
瑪格麗特照她被吩咐的做著。
「把你的手放在他肩膀上:當我在幹著他的時候,你來挑逗我的乳房。」
奧薇莉說。
她繼續地盤旋,並且不准他的前柄除了頂端冠頭其他的部份進入。
奧薇莉此時解開了她皮衣前則的紐扣。瑪格麗特握住了她裸露的乳房,用她的手指擠著奧薇莉的奶頭。傑弗瑞兄弟因為他的手腕和腳都還綁在椅子上,使他除了允許他堅硬的傢伙被奧薇莉的陰唇來回挑逗之外,根本不能做其他事情。奧薇莉放好她的手,好當她用手指背部按摩著傑弗瑞的陰囊時,她可以緊握住她張開大腿的內側。先緊繃她屁股的肌肉,再放鬆它們:奧薇莉把她的私處再降低了一點。她用她的陰戶擠壓著傑弗瑞穿刺的陰莖,並且感覺到他想要刺進她裡面。
然後用一種猛烈且快速的姿勢,她要了他整個人,一直深到把柄的全部:並且瘋狂地幹著他。
貝多夫側身過去,並且握住這吸著他陰莖女孩的乳房。
「起來。」
他說:「坐在我身上。」
克洛伊姐妹照她被吩咐的去做。她用背坐在貝多夫身上:並且把自己放低,去迎接他的陰莖。他指向其他的女孩,指示著那個女孩應該走向那個男孩,並且告訴他們採用同樣的姿勢。然後他的手伸了上來,愛撫著克洛佛俏麗小巧的乳房。
很快地,每一個環繞桌子被綁著一男人,都在他膝上坐著一個女人。每個女人就像騎馬一樣騎著一個男人。上下上下,不停地上下。
奧薇莉半小時後,開著她德國的運動跑車離開。她打開儀器板,放進一片卡帶,並且讓大聲的搖滾樂在她周圍流動。她很不高興:貝多夫終於表現出他的感覺了。她感覺到,他因為珍妮和蓋瑞的照片感到很不高興。他沒有直接地說什麼事情,一點也沒有。但是他命令她要剃平她的陰毛:他絕對知道蓋瑞是痛恨這樣的,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激怒蓋瑞的時候。貝多夫命令她剃平她的陰部,讓奧薇莉發覺到他在對她惱火。合約現在還不是她的。
但是貝多夫是教裡的教主,他說什麼就得執行。她知道她必須得那麼做的:只是可以等上一天或幾天。奧嘉明天會抵達,而且她喜歡一片精光的恥丘。但是,她會喜歡把一排稀疏的短毛湊到嘴邊嗎?也許她不會喜歡的。但是對她而言,卻猶如身處煉獄:對蓋瑞也有如地獄般的難受。明天她會在奧嘉的懷裡:而且明天她們也要做她們的簡報了。
雷斯裡兄弟站在大廳裡等著貝多夫:他是個蒼白,瘦小的男子,並且就快要禿頭了。他所穿著的服裝,看起來遠遠比他的人大上許多。衣服上露出一個補丁的領子,固定在脖子的周圍:但是遮住了一條從前面領子的項圈上,垂下來的一條鎖鏈。這條鎖鏈垂過他胸前,繞過綁住他的睪丸,最後一直綁到背後領子上固定的項圈。雷斯裡兄弟身上明顯地看得到許多紋身,他曾經是一個商船水手:也曾一度是船上的廚師。
懶懶地,他隨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相片。
「好極了。」
他說,貝多夫隨後出現了。
「把它們放進在那兒的黑色大信封套裡。」
貝多夫說。
「看起來像是珍妮。」
雷斯裡兄弟說。當他移動時身上輕微的叮噹做響。
「是她沒錯。」
貝多夫說。
「噢!」
雷斯裡叫了出來。「但是我以為她是很……怎麼講?「純潔」的。」
「她是你的新僱主。」
貝多夫說。
「什麼!」
雷斯裡兄弟再次叫了出來。
此時一個擁有舉重般體格的黑人女性,頂著一頭短髮,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她在衣服中間環繞了一條鏈子:上面掛滿一串鑰匙。
「他在看些什麼?」
她對貝多夫說。
皮耶姐妹是從馬提尼島來的。在她隆隆作響的聲音裡,擁有著這島上輕快活潑的語調。「如果那是張裸女的照片,那我會好好的賞他一頓鞭子!」
雷斯裡兄弟快速地丟掉了那些照片。「不,女士:那不是的。」
他很快的說著。
皮耶姐妹上前撿起那些冒犯的照片。
「雷斯裡兄弟,你知道你剛才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嗎?你不知道嗎?」
雷斯裡兄弟從她面前畏縮地退開了。
「皮耶姐妹,」
貝多夫說話了。「雷斯裡兄弟會乖乖等著他的處罰的。他剛才正看著你新僱主的照片。」
「為什麼?我們做了些什麼?」
皮耶姐妹問。
「你沒做錯什麼,那是我希望你們去做的。」
貝多夫說。「看看這些照片。」
他拿更多的照片給她看。
「那看起來像是珍妮。」
這巨大的女人說道。
「那是珍妮。」
貝多夫回答。「而且我對她非常的生氣。我要你做的就是到她的旅館去,她需要一個廚師跟一個工頭。你,雷斯裡將會是她的廚師和……」
「但是貝多夫……」
雷斯裡兄弟抗議道:「你知道的,我是這世界上最差勁的廚師了。」
「修正。」
貝多夫說,「我剛剛說我對她很生氣。而皮耶姐妹,你將成為她的工頭。她會得到她所需要的,但是卻不是她所想要的。當然,她會抗議:她會說你們倆不合適,但無論如何你們要說服她。如果她認為很困難,我懷疑她會的:那麼你們只要出示這些照片,她就會沒有其他選擇而只好僱用你們了。」
「她做了些什麼?」
皮耶姐妹問。
「這就是她所做過的事。」
貝多夫指著這些照片說道。「性交,和奧薇莉的丈夫性交,當她感到性慾充斥時,她應該要告訴我的。她應該要告解,可是她沒有。不只這些,她現在還找理由不過來告解:她說她週末會過來,但是我希望她快一點過來。你會在讓她這麼做這方面很有用的。我建議你忍耐一下,並且適當地在珍妮旅館的廚房裡,處罰雷斯裡兄弟。」
皮耶姐妹淫蕩地笑著,雷斯裡兄弟則低下了頭,知道今晚是不會好過的了,貝多夫給了他們倆進一步的指示之後,他們便從他們的服裝換回正常衣服。雷斯裡兄弟穿了一件馬球領的長背心,還有一件輕巧的黑色上衣:但是那穿在他身上看起來不會太小:事實上反而太寬鬆了。這樣才能遮住他的鎖鏈。皮耶姐妹也穿了一套衣服。第一眼這套衣服看起來很普通,並且正好就像是個工頭穿的制服。
那是一件長達兩膝的大禮服,可以遮住她白色短上衣和褲子的大部分:其中後者看起來很像漁夫的防水褲。它們一直穿到大腿的頂端,並且被長長的吊褲帶所勾住。除了外套之外,從腰際到大腿,她是完全赤裸的。她碩大深棕色的屁股自由的擺動著:她漆黑而緊密髦曲。毛髮濃密的私處是不受拘束的。不論她選什麼時候,雷斯裡兄弟都可以進入她的陰部。她常常要他,並且在最不可能的地方要。
如果雷斯裡兄弟除了命令以外而自己停止的話,那麼他已經烙下紅通鞭痕的屁股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多加上更多新的鞭印。貝多夫載他們倆到車站去,然後把他們送上了倫敦的火車。皮耶姐妹期待著她們的火車之旅。
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們到達了珍妮的旅館。珍妮正坐在櫃檯裡,當他們走進來的時候,泰瑞已經下班了。那是十分湊巧的,因為雷斯裡和皮耶也不知道他在這裡工作。他們和貝多夫一樣,以為他正在巴黎度假。
「是貝多夫送我們來的。我們就是雷斯裡和皮耶。」
他們的話,立刻引起了珍妮的恐懼。她凝視著他們倆,想找出來誰是誰:他們實在很難符合她心目中,一對圓嘟嘟夫妻的標準:反而更像一對畸形的夫妻,或者說是勞萊與哈台。如果是在其他時候,珍妮也許會發現他們倆很有趣:但絕不是在她看著自己生意受到攻擊的時候。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像個廚師。反倒更像是奴隸的監工:而這個男人看起來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更別提要搬重行李箱了。貝多夫到底給她送了些什麼人來?
皮耶姐妹可以看得出來珍妮在想些什麼:她在考慮他們是不合適的:完全正如貝多夫所預期的一樣。一對穿著時髦的客人經過,他們懷疑地看著這對站在珍妮身旁,極不相配的兩個人。珍妮心想最好先帶她們進辦公室,在那兒她可以婉轉地告訴她們:沒有一個人是她正在尋找的。
「跟我來,」
珍妮說。
「我是皮耶。」
當安穩地坐在珍妮辦公室裡之後,皮耶姐妹用她轟隆作響,但卻輕快活潑的語調說道。
「而我是雷斯裡,」
另一個人尖銳地說。
珍妮簡直想死:她回想到那天稍早,她對她工作人員滿意的感覺。但是這倆個人根本是個笑話。她絕不可能僱用他們兩個。他們看起來奇怪,他們連感覺起來也奇怪:在他們身上有某種東西是十分獨特的。珍妮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打從骨子裡感覺到了。
「我們是為了工作來這的。廚師和工頭。」
皮耶姐妹說,「我是工頭,而他會是廚師。」
珍妮凝視著他們:為什麼他們看起來如此不適合,而貝多夫又送他們過來呢?
他和這生意是有利害關係的:他希望它能成功,這是他曾經說過的話。但是現在,他送給她這兩個小丑。也許他未發覺到,但珍妮本能地知道僱用他們。或僱用其中任何一個,都會是一場災難。
「我很抱歉。」
珍妮說:「但是……」
皮耶姐妹根本不給她時間說完這句話,她以堂堂六尺身高站了起來,並且把黑色信封放在珍妮的書桌上。
「貝多夫說你也許需要一些東西說服你。」
這個巨大的女人說。她打開了信封:一張接著一張珍妮被蓋瑞幹著的照片,掉在了桌子上面。
「他們拍得很好,不是嗎?」
雷斯裡兄弟無辜地說著。
珍妮想要立刻消失掉:如果她可以消失在空氣中,她會十分感激的。她自我秘密的那一面被掀開了:她秘密的綺想被記錄在底片上,讓所有的人都能觀看。
是的,這些照片拍得非常好。她身體上每一處細微的差異,她的私處,蓋瑞的陰莖都被拍攝到了。他們的私處尤其完美地被對焦著。
「貝多夫說你不會想奧薇莉看到這些的。」
皮耶姐妹威脅地說。
「不!」
珍妮帶著一份連自己都沒感覺到的沉著說著。
「我們可以立刻開始了。」
皮耶姐妹簡潔地說道。「我有帶我的黑色套裝來,現在就町以刀:始工作了。你有一頂適合我頭部的頭巾嗎?」
「我可能有,」
珍妮說。她知道她被打擊倒了。不管她想不想要,她都得接受這兩個人。她打開一個小櫥,拿出來各式各樣門房的帽子:奧薇莉有替不同的尺寸編號。「你最好試戴看看這幾頂:找到一頂適合你的。」
「我並不頂需要一套制服。」
雷斯裡有趣地說著。「只要一片圍裙,還有一個正常廚師戴的帽子,就可以把我搞定了。」
皮耶姐妹找到了一頂幾乎能配合她大頭的帽子。「這頂很不錯。」
她說。
「你可以讓我看看廚房。」
雷斯裡兄弟說。
「好的。」
珍妮說,她嘗試著去微笑:她必須用好臉色去面對這一切。也許她的本能是錯的:他們變得很卓越:並不正式,但是很出色的。在她體內有個細微的聲音在質疑著這個念頭,但是她沒有其他選擇,而只有接受他們。
皮耶姐妹走到了大廳裡去,並且站在門邊開始執行她的工作。珍妮帶著雷斯裡兄弟到廚房去,他看看全部的用品,並且宣稱他非常的高興。珍妮看著他,並希望她如果能在其他地方該有多好。只為了一夜的歡愉,她已經接受了太多的處罰。處罰,這就是貝多夫之前所指的嗎?不,絕對不是的:她不能對奧薇莉說起這些,也不能對蓋瑞或貝多夫談起,而她的母親仍舊在繼續她的地中海之旅。好吧!這地方此刻起碼運作的十分順暢。她想上床睡覺了:明天一早,一切事情都會看起來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