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爵舉起蛇時,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極大。人群中發出一陣輕鬆的嘀咕聲。他稍稍停住嘴以觀效果,然後把蛇給了羅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邊坐下了。
他自己沒有參加群體性交,卻鐃有興趣地觀察他朋友的行為,還有卡桑德拉的反應,對他們的各種不同的刺激的反應;他甚至也一直為她的性奢好的方式所驚訝,她的性奢好是在幾周內養成、發展起來的。一時間他已經確定她最終能撩起這最後的保留的面紗,這樣他不剩什麼研究她的課題了,但經過一步詳細審視她的表情,他認為他的這個判斷錯了。儘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舊設法保留隱私這塊內核。他就是想要摧毀這塊內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區分開來,一點不受他們的影響,她不是任由他們恃情擺佈,而是利用他們,以娛樂自己的同時,與他們保留距離。正常的他們渴望佔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時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這樣,就與他原先的估計互相矛盾,他原認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產兒。
男爵沒有考慮到卡桑德拉對他的感情的深度。對她來說很容易無視這群人的存在,因為他們對於她是無關緊要。他是唯一使她感興趣的人,這是因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她都為他所吸引,她可以為他做幾乎所有的事情,那樣就使她能成為他永久的伴侶而不像凱蒂亞那樣。
現在他用力的手撫摸她,完全不顧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覺得該讓她足夠興奮以配合羅伯特的玩笑,既不傷害卡桑德拉,也別糟踏了那條小蛇。他把她的兩隻奶子推擠在一起,又從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頭掃過敏感部位,她就喜歡他這樣。
雖然卡桑德拉已經認為她自己、極其滿足這個專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親匿,她也滿意地知道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正在不得不看著、他用如此美妙的溫存和撩逗的方式撫愛她。她的身體再次振奮,她感到她奶頭聳了出來,便得不得按動。
幾個男人走向前來想觸摸她,但沒有敢打擾男爵;同時女人們看到她敏感的青春胴體開始騷動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來,她們走向同樣惶恐無奈的安東,拉過他的手去摸她們的奶子,挺出她們的陰戶去堵過他的嘴,捻著他的頭髮,搖晃他的頭,直到他讓她們稱心滿意。
卡桑德拉意識到她周圍的活動,也意識到來自舞廳的各個角落各種不同的叫喊聲、歎息聲。男爵手的動作是最關鍵的,現在那兩隻手住下滑,隨著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緊張點。
他要她看著另一個奴隸的發洩,同時他還繼續煽動她的情慾,但是安東看上去派不上用場了,他頂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悅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掃視整個大廳,然後派羅伯特去找來克勞德和克拉拉,不多一會,他們都來了。從克拉拉仍舊捆縛住的奶子的顫動,她眼裡流露出失望的懇求,可以知道她至少還是沒有完全滿足。
很快男爵就讓她瞼朝下,躺在她繼父的膝間,然後他又將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撫弄她,還讓他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
他囑咐她。
她看著克勞德分開了克拉拉的深紅色的屁股片,一個女人非常爛熟地手執皮帶抽打這兩片屁股。克拉拉呻吟著,抵抗手指對她的細皮嫩肉的觸摸,羅伯特在給她的孔道裡塗冷霜,然後拿起一小塊橡皮管,一頭有個小泡泡,另一頭有個大泡泡,在克勞德的幫助下,將那個小泡塞進克拉拉的肛門,然後克勞德放鬆她的深紅色的屁股,讓那個橡皮管插得深一點。
現在她又被拉起身來,弗朗索瓦茲拖過一把搖椅,椅子上鋪著軟墊,克勞德領著他的繼女走到椅邊,讓他坐進去,「克拉拉,安穩地坐著,」
男爵說,他的手在撫摸著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茲會來搖那把搖椅的。」
椅子開始搖起來,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團。克拉拉的表情從欣然接受轉之為極不舒服。她想站起來,但克勞德按著她的奶子,讓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樣待住。
「怎麼回事呀?」
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沉醉在男爵親手製造出來的愉快的氛圍中。
「每次搖椅一搖,就壓迫大氣泡,把空氣通過皮管傳到小氣泡裡,小氣泡逐步膨脹,幾分鐘之後就開始擠壓肛腸壁,這樣她就體驗到一種很有趣的感覺。」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這種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聲來,嘴巴張大,一臉驚詫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緊張的擠壓肯定是要脹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現在克拉拉滿眼淚花,男爵打了個手勢讓搖椅停下來。他們就讓她這麼坐在搖椅裡。她乖乖地待著,大氣不敢出,很明顯她是害怕還會增加什麼動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勞德跪在她兩腳之間,分開她兩腿時,又搖動了搖椅,使得克拉拉又嚇得叫了出來。他用他的舌頭去細察她的陰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淺又促,她幾乎能夠感覺到克拉拉肛門裡的氣泡的重重,她的陰道裡與肛門裡一樣的脹痛。克勞德的舌頭探進孔裡,去吮啜著宮口的皮肉。
顯然是這種感覺也讓克拉拉激動,她的身體開始顫抖,羅伯特搬起她分開的腳,架在克勞德的脖子上,讓他的身體更為後倒,使泡子更為膨脹。
克拉拉大聲哼哼,她的身體快要激奮了,但她害怕,那種效果已經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發洩,」
男爵的手插到卡桑德拉的腿襠裡,要試試她的粘液。「對她來說,這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折磨呀,親愛的,我想知道她將怎麼辦?」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來,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的身體受到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刺激,也是如此興奮。她的眼睛離開那個無奈約克拉拉,正掙扎著安撫她的皮肉。這個年輕姑娘被那個半老男人的嘴和舌頭的技巧逗得痙攣,分不清她發出的尖叫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痛苦。她的身體從搖椅上彈跳起來,她是想設法減輕一點她的痛苦。
「好了,」
男爵小聲地說,「克拉拉是滿足了,下面又該輪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羅伯特的小寵物出門「觀光」的時候了。」
卡桑德拉腳輕腿抖,她沒有表示拒絕。他把一隻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這樣完全暴露出她的性器官。現在每個人都擠靠在一起。羅伯特拿著那條水蛇走了過來,卡桑德拉開始閉上眼睛,男爵低下頭,用嘴湊到她耳朵邊說:「眼睛睜開,我的寶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羅伯特再下看著她,「不用擔心,沒什麼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點不咬人的,不會有傷害的,我不會讓它全部進去!看!它也並不很大。」
她盯著已經盤起來的蛇,不足十八英吋長,它的舌頭伸出來東舔西舔,頭兩邊晃動,像似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一想到它那樣在她體內游動,弄得她肚子發脹、泛胃欲吐。她的身體直起雞皮疙瘩。
羅伯特在她身邊坐下,讓弗朗索瓦茲撐開她的外陰,用一根潮濕的手指伸進那個皺縮的陰道。那地方已經很濕了,男爵的愛撫、克拉拉的體驗,使卡桑德拉激動不已。弗朗索瓦茲將粘液塗遍淡粉色的肉蕾,羅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膚上「S」型地游動著。蛇是沒有聽覺的,就靠振動引導,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當厲害,蛇正在尋找藏身之處。
卡桑德拉感覺到蛇一節節向上爬,幾次用舌頭舔她的皮膚,她知道她可能會跳起身來逃出這大廳,但她必須待在這裡忍受最後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頭旁邊看著她。他的貼近、他幾乎明顯渴望她勝利的慾望,給了她必要的勇氣。
花了很長時間,蛇溜滑進她的腳襠,它用頭蹭著她的小陰唇,這種不能想像的動人的觸擊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羅伯特攔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來磨蹭她的陰戶。那裡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難對準那個通道口。蛇頭扭過來轉過去,刮到了她的陰蒂,她大聲地呻吟起來,幾近乎由於害怕又由於激動發作起來。
羅伯特認為該看到蛇能進去多少的時候了。他朝他妻子點了點頭,讓他撐開卡桑德拉的宮口,這樣他就可以將蛇頭捻進去,那是整個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一次更粗更草率的插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讓這無比的刺激弄得長歎不已。
羅伯特停了一下,考慮是否就此停住,還是讓蛇繼續鑽進去,「別停下來!」
她開口了,努力撐開它的宮口讓蛇進入,「請,別停下來!」
凱蒂亞瞠目結舌地看著這個一絲不掛、悸動不已的身體以此為樂。這是男爵曾經採用的最厲害的一手,她知道她會嚇昏過去。即使讓她得到這次機會做同樣的事,她是不能夠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這種小小的,一點也沒害處的異物,也讓她覺得不適。卡桑德拉不斷呻吟著,羅伯特又讓蛇滑進去很多。凱蒂亞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頭邊坐著的她的情夫。
他們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凱蒂亞震驚地發現,他的眼睛裡沒有同情,也沒有該有的歡娛,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著她。她以為是看花了眼,於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皺著的眼眉凍住了她的腳步。
「她不是很奇妙嗎?凱蒂亞?」
他說。他用這麼一種陌生的口吻跟她說話,她幾乎就聽不出那是他的聲音。「我不是告訴過你,她會贏這場比賽的嗎?想想吧!我已經找了差不多一輩子,也沒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還在不停地呻吟著,蛇還在她體內蠕動,她的眼睛什麼也沒看地盯在男爵的臉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令人難以相信的感覺,她沉浸在這份歡樂之中,毫無羞恥。羅伯特終於抽出了蛇,她感覺到蛇滑出了一條粘粘的、溫乎乎的溝槽,好像帶出了她的子宮。她的身體像刀絞似的發作,幾乎難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視她的眼睛,發現了那種期望不到的歡樂。他覺得他還沒有真正瞭解她,她仍舊保持著她的自我操守,他原以為她已經快被他毀滅了的。
因此,他不能放棄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邊,做他完美的情婦和不斷的謎。
卡桑德拉現在疲憊不堪的身體終上了顫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團身姿勢,男爵覺得那樣特別動人。凱蒂亞橫了他一眼,「你為什麼這麼恨我?」
她問。
「因為你勸說瑪瑞塔殺死了她自己,」
他回答。他們的朋友發出了一聲驚歎,每個人都抽身離開了凱蒂亞。
不可否認,但她得找出他是怎麼知道答案的,「那麼她留下字條了囉?」
她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問。
他的右手在撫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動作那麼溫存,他從未這樣對待過凱蒂亞,「不,無論怎樣,你也會記得我離開家時,我在大臥室裡安置了攝影機。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攝影機監視瑪瑞塔,以防她給自己再找個情夫。當我最終翻看這卷帶子時,你可以想像出我的驚訝。我看見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裡灌毒藥,就像個挑撥離間的女巫。你是聰明絕頂,我願意承認這一點,她是真的激怒了我,我曾把這個原因遷怒於孩子造成了我們之間的隔閡,但不幸的是,我們之間的感情破裂卻是你一手造成的,凱蒂亞。我仍舊在乎她。有時候我可能厭煩她,但,你卻等不及事態的發展。好啦!現在再說也沒什麼意義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瑪瑞塔隨便那一個都更合適,那就是為什麼我恨你。」
「我這樣做只是因為我愛你。」
凱蒂亞為自己辯解。
他大笑起來,「又來了,我們彼此都不懂這個詞的含意。你所有的東西都已打包,一小時之內,彼得會送你去機場。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勞德一塊去旅行,那家裡可能有一塊地方容納你。但假如你不願意這個安排,我也不懷疑我這些朋友中能有一兩個人願意接納你。」
神情恍惚地,凱蒂亞轉身去看其他的人。他們忙著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們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婦,他們在這一點上接納她。沒有了他的庇護,她什麼也不是。一會功夫她就知道了這個事實,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她頭昂得高高的,離開了他們所有的人,在內心深處她已計劃好了她的復仇。她要報復這黑髮女人。她仍舊如此安詳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溫存親匿地愛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過來一看,舞廳裡一個人也沒有,就她團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門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廳外面一片寂靜,甚至連傭人的腳步聲也聽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確定,她就是這棟房子唯一的一個人了。這又是個詭計,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麼想跟他待在一起、她準備作出怎樣的努力。他和凱蒂亞已經分道揚鑣,曲終人散了。她抽泣了一聲,她那兩條精疲力竭的腿勉強支撐著她。慢慢地,她癱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將會怎樣。
她擁著膝坐著,赤裸著身體,心驚肉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僈不經心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欣賞著她脖頤和她微微聳出的乳房、纖細雅致的曲線。她受過了性教育,使得這條曲線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轉過臉來,眼睛由於鬆了口氣,亮了起來。
「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她大聲地說。
「走到哪裡去?」
「我不知道,我以為你和凱蒂亞可能去了奧地利,去接孩子們。」
「不會的。但是,凱蒂亞已經離開了。她再不會回到這所房子裡來了。她也不可能再進入我的家。這事結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經贏了。勝利的滋味怎麼樣?」
卡桑德拉抬起頭,他眼裡的讚賞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覺很好,雖然我從未真正知道比賽的規則是什麼。」
這次他笑了,「當然,你不會知道的,規則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們得打點行裝了。我決定去洛林,在那裡和孩子們會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來,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赤身露體的。「我非贏不可,我答應她們,等她們假期結束,我還能待在這兒。」
「當然,當然,」
他開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動機。但在我們走之前,我必須再跟你做一次愛,讓你肯定你現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給他,讓他領著她上樓去。幾個小時之前,凱蒂亞在那裡穿上紫黑色長裙,著意修飾自己。他讓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熱吻蓋住她的身體,一面脫自己的衣服。
他在她身邊躺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她的乳房壓著他的胸口,她的肚子壓著他的。他伸手去摸她的背脊、她的屁股。他又伸出手指去摩擦她的陰戶,弄得外陰唇間濕漉漉一片。他的手指在陰溝裡勾來勾去,直到勾住了那塊滑溜溜的陰蒂,那塊肉蕾已經激動地腫脹起來。
她扭動著屁股,他的手指合著她扭動的節拍。她感到熱,他的嘴叼住了她的一隻奶子,他的嘴唇顫抖著。他的手指嫻熟地旋轉著,使得她體內越來越脹,她動得越來越快,激動地發出似貓的叫聲。
最後細小的電流開始衝擊她的全身,她的腳趾翹了起來。男爵滑動他的手指到陰蒂的根部,這種觸摸總是觸發她的發作,這次也不例外。這是如此甜蜜的爆發,因為這次他是跟她做愛,而不是進行性耐力實驗。
他發現她的小貓叫聲耐不住地激動,在她的激動快要減退時,他把她拉下來抵住他極度勃起的陰莖,戳了進去,然後把她的屁股推上拉下,依然照他樂意的節律。慢慢地他的性高潮怕是快發作了。在這當口,他是拒絕不了她任何要末了。
為讓他喜歡和讓她發揮驚訝的奇異功能,他們激動不已地發作起來,他們相擁著在大床上翻滾,像一對傾心相愛的情侶一樣,沉浸在他們交媾的抽搐裡。
卡桑德拉立刻睡著了。男爵卻沒有,他仍然抱著她,聽著她穩定、輕柔的呼吸。他心裡在想,將來他倆將把握住什麼,他們的關係能維持多久,讓他永遠結束尋找肉體和感官刺激。
最終,知道這力量的平衡終於將再次改變,他懊悔地喚醒她,「卡桑德拉,睜開你的眼睛,是收給行裝的時候了,我的飛機在等著咧!」
她睡眼矇矓地看著他,希望她能告訴他,她有多麼愛他。但她是足夠聰明的,她知道一定不能跟他提到這個詞,要不他們的關係就將結束了。
「你是說我們將去法國?」
她問他,他和她已經坐進了黑的發亮的「戴姆萊厄」後座上。它的窗戶是遮閉的,外面一點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我在洛林有棟別墅,我打算去重新開發它。你可以幫助我再使它像樣子,然後我們可以在那裡大排盛宴。周圍的人都很友好,我相信你將會很快覺得像是在家裡一樣。」
「我相信我會的,」
她沉著地說。
他用手指托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這樣他可以看見那兩隻寧靜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激動起來如此美得灼人。「遊戲又開始了,心肝,」
他小聲地說,不管她怎樣想。她的脊背一陣激動的顫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