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騎士 第七章 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

  在燭火照耀的屋子裡,人們靜靜地期待著。冰冷的石壁上懸掛的公豬頭飾物茫然的眼神,像是衝破時空的限制,看到了聚集一堂的騎士們的靈魂。

  這些靈魂看上去很純潔,很得體的騎士此刻卻像他們的敵人一樣卑鄙下流。

  難道圓桌騎士中就沒有人能稱得上純潔嗎?然而,每一個故事都比前一個更為淫蕩,那麼,邪惡的女巫又將選擇哪一位騎士來做她的性慾奴隸。必死無疑的安慰呢?

  所有的目光從垂頭喪氣的加拉哈德身上移向戴面紗女巫。她仍在默默地冷笑著。顫抖著。最後,她開口說道:「加拉哈德爵士,你的羞愧就是對你可恥行為的懲罰。道德的力量淪喪了!圓桌騎士最純潔。最神聖的靈魂現在赤裸裸地擺在同伴面前,原來你是個虛假的騙子!不管你把你的動機想像得有多麼純潔,你的行為是非常卑下的。你聽任魔力愚弄你,聽任淫慾引導你,你使一位可敬的騎士的妹妹失去的貞操,現在你再也不是人們夢寐以求的榜樣了。」

  女巫提起戴著戒指的手,指著痛苦的加拉哈德,滿意地輕輕一笑,道:「騎士先生,我找不到比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所糾纏,更為殘酷的方法來折磨你了。」

  加拉哈德羞愧萬分地垂著頭,雙手捧頭啜泣起來,回憶著他所做的可怕的事情,他如何在虔誠的外衣下面發現淫蕩的自我,如何屈服於自己世俗的慾念。

  「那麼,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好人亞利桑德爵士,」

  女巫把目光掃向加拉哈德左手的黑髮騎士,繼續說道:「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你有什麼故事要告訴我們?」

  然後,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於是,亞利桑德感到,不管他原來如何期望用美妙的詞句美化或辯護都沒有用了,他必須說真話。

  亞利桑德。奧菲林爵士的故事我出生在布列塔尼一個小莊園裡,是瓦思伯爵和他妻子的僕人阿格妮絲的私生子。我母親在我出生時去世了,後來我父親又在戰場上戰死,我幼年就成了孤兒。我被送到我的叔父蒙特雷夏特公爵的城堡,在那裡我接受了貴族的養成教養—因為公爵沒有兒子,很想有個繼承人。

  我七歲那年,還在學習應盡的責任時,我竟然發現我有一種在城堡裡四處走動而不被看到的能力。我的腳步很輕,眼睛很尖,知道堡裡的許多秘道。

  一天早晨,公爵把我叫到他的寢室,命我給一個在城堡廚房裡幹活的女工帶一個口信。這個女人常在餐桌旁伺候公爵,他見這個女人臉蛋嬌好,四肢勻稱,看到她在身旁就很高興。因為公爵和夫人多年前就己分居,他常常需要女人的陪伴。

  我卻天真地以為公爵是希望這個女人到他的房間打掃,或其他正當的目的。

  這個女人名叫羅西爾德,是個漂亮的少女,是諾爾曼農夫的女兒,公爵也是一時興起,把她買了回來,帶到布列塔尼來伺候他的。她像所有的諾爾曼女人一樣,身材豐滿:她體格健壯,四肢發達,臀部寬厚,可到腰部已逐漸變得非常細巧。她因提重物,手臂上到處是一條一條的肌肉。另外,我水遠也忘不了她那玫瑰紅色臉頰的大臉蛋,還有滿頭的淡黃色頭髮。

  不過,最令人難以忘記的還是羅西爾德寬大。友好的胸膛。小時候,她抱著我,讓我的頭枕在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哄我。安慰我,讓我在她的胸前渡過多少快樂的時光啊。她的乳房像白雲那麼柔軟,又像鴨絨被那樣舒服,有很多時候我假裝睡覺,她就不會把我從那柔軟而又異常舒服的地方挪開。羅西爾德正在奶牛場做乳酪。她轉動木桶的把手時,她的肌肉一伸一縮,她那碩大柔軟的胸部誘人地晃動著。我多麼渴望她用手臂把我抱起來,靠在她柔軟的乳房上面啊。我想像著她脫下衣服後的乳房會是怎麼樣的時候,我又多麼想弄懂為什麼此時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我身上奔騰。羅西爾德一看到我就微笑著行了一個屈膝禮。「早安,小主人,來幫我擠奶嗎?」

  我確實在奶牛場渡過許多空閒的時光,幫她做點事,這樣就可以靠近我神往的東西了。

  「今天不是,羅西爾德,我的公爵老爺要你到他的屋子裡去。」

  「現在就去嗎?」

  「是的,羅西爾德,他說他急需你的服侍。」

  聽到這些話從一個還是孩子天真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羅西爾德快樂的臉上現出滿面笑容。

  「那我立刻就走!過來—幫我脫掉這圍裙。」

  我急忙摸索著繫住她圍裙的帶子,癡迷地嗅著熱牛奶。汗水和她體內成熟的芬芳體香(我當時並不知道那是什麼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向前彎腰把圍裙放到凳子上,她的乳房像是熟過頭的果實一樣垂掛下來,裡面充滿了香甜的密汁,隨時都會噴湧而出。

  羅西爾德和我快步來到公爵的寢室。她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一個聲音:「進來。」

  她鑽了進去,沉重的門在她身後關上了。我知道我應該悄悄地走開,讓羅西爾德和公爵做他們的事。

  但是,我心頭的異樣感覺使我在那兒逗留了一會兒,讓我透過鑰匙孔向裡面窺探。

  由於厚厚的石牆上只有像細長的裂縫一樣的窗子,這塔樓的房間裡面光線很暗,我的眼睛過了一會兒後才習慣裡面暗淡的光線。我看到他們在一起做的事情時,不由驚得目瞪口呆了。

  我的朋友羅西爾德齊腰以上的衣服已經脫掉,她的襯衫被扔在地板上,她的內衣則掛在臀部。我當時還太小,面前的景像使我迷惑不解。她那裸露的乳房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看,只見巨大的。奶油般雪白的肉枕頭,上面點綴著粉紅色的乳頭,眼看著越變越長,顏色越來越鮮艷。她像個熱情的懺悔者一樣正在用戒條施行懲罰。這動作使她雙膝變紅,使她的肉體興奮地顫抖起來。

  但最令人驚訝的是她並不是在責罰自己,而是在責罰公爵赤裸發抖的身體!

  他那裸著的背部上已經有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紅印子,隨著戒條一記落下,這皮帶都在被摧殘的肉體上噬咬出一道道新溝。而每打一記,羅西爾德那碩大柔軟的乳房就跟著上下晃動,我多渴望能撫摸它們啊!唉,我開始覺得我也情願挨這鞭子了——只要是羅西爾德打我就行,只要她在事後能安慰我。能吻我的傷痛之處就行。

  我還是個孩子,我怎麼樣也不理解我的公爵老爺怎麼會屈尊讓一個下人——不管是多麼美貌的少女——把他打得皮開肉綻。鞭子抽在他身上時,他還發出叫聲: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我還不能理解的一種情感。

  不過,我感覺到公爵似乎用某種特殊的方式從這痛苦中獲得快樂。

  過了一會兒,羅西爾德好像打累了,她放開了不幸的公爵,自己已經又累又燥熱,便開始脫身上剩下的衣服。

  她解開裙子,讓它和內衣一起掉在地上,我兩眼看得發直了。她從衣服中走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她內衣下面赤裸的景像,大大的渾圓的屁股好似是兩個寬寬的。帶著酒容的臉頰,就像發酵的麵團引誘人去觸摸。揉捏。

  她彎腰幫公爵站起了身。他好像有點搖晃,要靠著她才能夠站穩。但當他轉身面對房門時,我看到他身上有一個地方卻是生機勃勃,比你想像的還要急不可耐。我看到我的公爵老爺和我一樣也有一個陰莖,卻長得和我的不一樣。他的陰莖沒有軟軟地垂掛在腿股之間,而是直直地向上挺著,那閃光的紫色頭部快樂地舞著。巨大的陰莖越變越挺,越來越長。此時,公爵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了,像是要感謝她對自己可怕的折磨一樣,開始親吻撫摸起羅西爾德來。她也報之以撫摸,動作和幾分鐘前鞭打他的背部時已判若兩人。

  她那長滿厚繭的手在他鬆弛的肚子上撫摸著,往下滑到挺立著陰莖的茂密的叢林中。當她開始撫弄陰莖時,公爵顯然獲得巨大的快感,嘴裡哼了起來把那女人抱近一點,然後低下頭去咬住長長的粉紅色乳頭,像個嬰兒似的貪婪地吮吸起來。

  然後,我困惑地看到公爵把羅西爾德拉到掛著大帳幔的床上,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好像對這種無禮行為無所謂。因為當公爵爬到她身上以後,他的滿是紅色條紋的背和臀部便上下翻飛起來,這時我隱約聽到她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我很天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看著公爵和羅西爾德在屋子嬉戲,我感到極度的困惑。面紅耳赤。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便急忙溜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裡仍然在想著剛才的所見所聞,以及這是怎麼回事,心裡仍然弄不明白,為什麼一看到羅西爾德美妙赤裸的乳房在她胸膛上晃動。顫抖時,我會感到極度的困惑。

  我再也忘不了羅西爾德,也忘不了她美妙的裸體。我常常想起那天,第一次偷看別人,品嚐他人的激情表演。

  我十六歲時,被封為傑萊茵特爵士的紳士,跟他來到卡梅洛特堡,學習紳士禮節,以便晉陞為圓桌騎士。

  我是個靦腆的少年,既不痛喝濫飲,也不縱情聲色。晚上我們這些身份低微的侍衛睡在黑暗的馬廄中的時候,和我同齡的人已有過風流韻事,便向我吹噓他們的經歷。我常常在想撫摸品嚐女人肉體是什麼樣的感覺,把手伸進女人的內衣,撫摸溫熱柔軟的乳房,還有堅硬的乳頭又是什麼樣的滋味。別的年輕人把男女的床笫之事告訴我,我又在想把我堅硬的長矛滑進女人濕潤的洞中是什麼感覺,在裡面爆發出來又是什麼滋味。

  我已經發現了手淫的快樂滋味。在馬廄黑暗的床上,我們常常在一起拿對方最隱秘的私處做遊戲,看誰的陰莖最先勃起,最先呻吟著把精液射到草堆上。

  這些雖然都是快樂的插曲,可這還是滿足不了我要體驗女人肉體的衝動。然而,我又過於害羞,因過於小心而不敢大膽追求,雖然我周圍不乏年輕的女子—而且,如果我的朋友說的沒錯的話,她們每個人都已濕潤,都很有意於我。

  實際上那些苗條。高傲。突出的年輕女子雖然漂亮並不是最能吸引我。我不能忘記身材豐滿的羅西爾德,她那渾圓。肥大的臀部,柔軟隆起的乳房,只有她才是我最想要的。要埋入羅西爾德那種強壯女人的懷抱才行。

  由於我不屑與一般的年輕女子往來,我只好戒欲。我忠實的手指,還有我朋友的,就成了我在那些黑暗的日日夜夜裡的唯一慰借了。

  可是,我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終於有一天我得到了一個機會,至少可以滿足我的部份需要。

  傑萊茵特爵士把我叫到他那兒,命我給她真正的情人埃斯特拉夫人送個信。

  「你是個穩重謹慎的青年,」

  他對我說:「我知道你會為主人的使命全力以赴的。你認識埃斯特拉夫人嗎?」

  「我認識,先生。」

  「那麼,你就該知道她嫁給了根特堡的佛蘭芒人鮑德溫爵士,此人在聖地之戰中受了重傷,再也不能滿足她的需要了。她在需要的時候就找到了我,而我既然是個知書識禮的騎士,又怎麼能夠拒絕讓她得到只有我能帶給她的幸福呢?」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黯的目光,我感覺到他的動機沒有他說的那麼高尚。而且,我馬上就明白過來,他這是要我守密。埃斯特拉夫人不能因為和傑萊茵特爵士的往來,由於粗心大意而使自己的名譽受到損害。

  「我懂了,傑萊茵特爵士,」

  我讓他放心。「你要我做什麼呢?」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戒指遞給我。

  「把這個拿給埃斯特拉夫人。她的莊園騎馬只要幾個小時就到了。這是我們約好的信號:她拿到戒指時就會知道去洛孟斯森林,我們相會的獵人小屋在那裡是安全的。護送我的夫人到小屋—你知道那個地方,我曾多次帶你去那兒打獵—我會在那兒等她。然後你再等著送她回去。」

  我鞠躬領了命,立即出發去埃斯特拉夫人的莊園,離開卡梅洛特堡只有幾里路。這個莊園很富有,有一幢很好的石砌房子和許多周邊小屋。我下馬進了屋,被一位從頭到腳穿一襲黑衣的老婦人迎住。

  「主人不能見任何人,」

  她提醒我,說道:「她正在生病,不能踏出房門一步。」

  「我來給埃斯特拉夫人送信的,」

  我解釋道。

  乾瘦的老太婆拖著腳步去找她。不一會兒,她就來了。她根本不是我想像中的模樣。大多數的貴夫人像楊柳一樣苗條,臉色蒼白,一副病態。可埃斯特拉夫人卻是身材高大豐滿,隆起的胸部在她步行時誘人地搖晃著。我這才明自傑萊茵特爵士為何對她如此著迷,而這個女人在丈夫生病期間卻感到寂寞。

  我把那只戒指交給埃斯特拉夫人,她笑了笑,讓侍女給她拿斗篷和騎馬用的手套。

  「我受到院長嬤嬤的召喚,要去丹奈小修道院拜訪聖姑。」

  她宣佈說:「這位年輕的紳士同意護送我。今天晚上我就回來。」

  途中大部份時間我們只是默默地騎著馬。雖然埃斯特拉夫人願意和我交談,我卻發現在她面前,我的舌頭像是打了結。她那光彩照人的美使我為之傾倒,但我卻永遠也不可能接近像她這樣的女人,傾吐心中隱藏著的可恥的慾望。

  獵人小屋是間低矮的木造房子,隱沒在樹林中,不容易被人發覺。除了卡梅洛特堡的騎士出來打獵時會到這兒,此外就沒有人來了。這兒是情人幽會的好地方。

  我非常失望地看見傑萊茵特爵士的馬已經拴在小屋外面。我本想多陪夫人一會兒的,我已經被她那柔娜的體態給迷住了。

  傑萊茵特爵士肯定一直在注視著我們的行動,所以,走近小屋時,門一下打開了,他出來迎接埃斯特拉夫人,極為慇勤而風雅地吻了她的手,然後轉身對我說:「我的孩子,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現在我命你走到森林邊上,在裡茲福特村等我。天黑以前我帶埃斯特拉夫人去你那兒,晚上由你騎馬帶她回莊園。」

  雖然我早知道他會讓我去裡茲福特村的,但他這麼快就趕我走,卻令我很反感。於是,我帶著沉重的心情上了馬,往森林外騎去。途中,我掉頭一看,只見兩個情人進了屋子,關上了門。我沒有騎出森林去裡茲福特。我在看不到小屋的地方等了一會兒,腦子裡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我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們倆已經沉浸在濃情蜜意之中,不會發覺我回去的時候才下了馬,把馬拴好,躡手躡腳,另選一條不會被他們發覺的路向小屋走去。

  那屋子有幾扇窗戶,只見它們全部用麻袋布遮住,以遮擋寒風,不讓外面的人看見裡面。這對我是個打擊,要是我拉麻袋布的話,就會被傑萊茵特爵士和他的情人發覺。可我的運氣很好。當我圍著屋子轉圈時,看到一片麻袋布上有個小洞,剛好能透過小洞往屋子看。

  我墊著腳尖走進窗子,彎腰朝裡看去。中午的陽光透過麻袋布照進屋子,屋裡沐浴在朦朧的金色陽光下。裡面空蕩的,只有一張粗糙的桌子和板凳,幾個燒飯用的陶器和捕獸圈,一大堆顯然是給獵人鋪床用的動物毛皮。

  這些毛皮今天正是用來做床墊的,因為兩個情人己是赤身裸體在毛皮床上扭成一團。埃斯特拉夫人仰臥著,雙腿張開,雙手像神父一樣搭在傑萊茵特爵士的頭上,而他虔誠地跪在她的大腿之間,低頭埋在她黑色的陰毛叢中。

  埃斯特拉此時不加掩飾的裸體比她身著緊身衣袍更加迷人。她那曲線優美的大乳房傲然挺立,我想像著自己的頭枕在其間,我的唇裡在折皺的乳頭上,我的舌頭把它舔弄得堅硬起來。我夢想自己像個嬌嫩無助的嬰兒,緊緊抱住寬大的胸懷,在甜蜜奶汁海洋中暢遊,在柔軟豐滿的乳房雲朵裡飄蕩。

  一種極度快樂的溫度從我的腋肢間散發開來,我下意識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褲襠,發覺一塊正在脹大。抖動不息的肉箭正竭力想衝破牢籠,去追尋它的歸宿和目標。我飢渴萬狀,將手伸進褲襠,手指握住了它,接觸到這根繃緊的肉箭時,我的呼吸變得粗重了。我立即解開褲襠,放出了我的肉箭。我透過小孔繼續向裡窺視,我的肉箭也不由得越來越挺,越來越硬。

  埃斯特拉夫人尖叫一聲,便在那臨時的床上翻滾。扭動起身體來,眼珠似要從眼窩裡凸出來。一時之間,我還以為她被什麼可怕的力量的鬼怪所控制了呢!

  然後,她又跌倒在毛皮床上,喘著粗氣,臉上露出平靜的微笑,我覺得真像是天使的臉。

  當傑萊茵特爵士抬起頭來的時候,埃斯特拉夫人的私處第一次完全暴露在我毫無經驗的目光之下—這確實是我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到女人的私處。那可真是春意盎然,夫人隱秘的溝壑,在她情人的關注之下已豁然打開,無意之中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此時我卻正在窗外撫摸著顫動的肉箭。

  她裸露的肉體呈鮮艷的粉色,非常濕潤,我真以為是看到了貝殼裡活動的美味貝肉,汁水在不住地流淌著。我多想伸出飢渴的舌頭去舔那汁水,讓汁水沾滿舌頭,在我的口中匯成細流,灌進我的喉嚨啊!

  現在裡面的陣勢又變了。傑萊茵特爵士仰臥在毛皮堆上,像是個聖人,他的長矛朝聖般地直指天空。

  他的肇丸又緊又硬,一滴愛液在他長矛尖端閃閃發光。埃斯待拉夫人像是祭壇前的祈神者,跪在情人的雙股之間,深深地叩頭祈禱,柔軟的雙唇在他的長矛上一張一合,默念著甜蜜的祝福。

  「快!快……」

  我聽到傑萊茵特的呻吟聲。他開始衝擊她溫暖的喉嚨深處,好答覆夫人謙卑的祈禱。我也用力揉搓自己的長矛,想像它埋入埃斯特拉的嘴,被她那豐潤的雙唇裹住,被她那淫蕩的舌尖撫弄。但我很謹慎地不讓自己馬上崩潰,因為我已經非常興奮,想讓盈滿的睪丸和堅硬的長矛和我一同欣賞呈現在眼前的每一刻美妙春光。

  可是令人失望的是傑萊茵特爵士突然大叫一聲,隨著最後一記猛烈的撞擊,就弄濕了夫人的嘴。他突然洩出這麼多,埃斯特拉沒能全部吞下他的精液,只見幾絲寶貴的液體從她豐滿的紅色嘴唇邊掉了下來。

  我真愚蠢!以為傑萊茵特爵士會和我一樣延長這快樂的享受。這位騎士要恢復勃起和慾望還須好長時間,而我則在窗外,手依然握著顫抖的長矛,卻不得不半途而廢。不過,我的猜測錯了,裡面的嬉戲還沒有結束。

  我驚喜地發現,傑萊茵特爵士的陽物在埃斯特拉夫人熟練的手中,像年輕人一樣,眨眼之間又豎了起來。她像撫摸可愛的寵物或急需溫暖和救助的受傷的馬一樣撫摸著它,對它那麼專心致志,使它很快又恢復了活力,像是發覺找到馬歸宿的馬一樣,重新昂起了頭。傑萊茵特爵士仍一動不動地躺在毛皮上,對情人伸開雙臂說道:「我請你過來,騎我。」

  於是,夫人雙腿分開,迅速地爬到他的身上,用手分開下身的雙唇,她情人的長矛便平穩急速地刺進了她火熱。誘人的腹中。

  她向身後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肉球,一面騎著,一面用指尖在他的肉球和屁股間先是輕柔,然後用力地揉捏著。她興奮地騎駢著,她的乳房在胸部愉悅地搖曳著,當他們越騎越快,變成猛烈的衝刺時,她的屁股張開,瑟瑟抖動。

  在白熱化的戰鬥中,哪一匹戰馬也沒有高貴的傑萊茵特爵士這麼英勇無畏地搭載自己的騎士,當他的女主人快把他刺激得達到勝利的頂點時,他急速地喘著氣,像是要把嘴裡的馬嚼子嚼爛一樣咬緊著牙關。「快點!先生,快點!」

  她叫道:「我已看到目標了,不要讓我失敗啊!」

  於是,高貴的騎士立刻從命,激烈地撞她,雙手抓緊了她的大腿,和她一道朝目標衝刺。

  我也感到高潮快到了。我使勁地抽動我的長矛,渴望和這對情人一道分享極度的快樂。

  「我要死了,要死了!」

  埃斯特拉夫人大叫起來,就在傑萊茵特爵士乳自色濃厚的精液從她體內倒噴出來。淌到他的肉球和大腿上的時候,埃斯特拉一下撲倒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敢興奮地大叫,只是顫抖著歎了一聲,我自己的精液湧出了長矛,大股大股地噴到了我的手掌和手腕上。我頹然跪到在地,興奮得頭暈目眩,腦子裡滿是剛才見到的奇妙景像。

  我不敢再在小屋外逗留了,我必須在傑萊茵特爵士之前到達裡茲福特,做出一副在那兒等了一個下午的樣子。

  當傑萊茵特爵士終於帶著埃斯特拉夫人來到我面前時,天已全黑了,而我和她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一路上大部份時間我們都是默默地騎馬前進,我不敢相信眼前這位莊嚴。謙卑。和藹的夫人,竟然和我在獵人小屋中見到的那個赤裸著身體嬉戲的女神是同一個人。

  我斜眼瞧了她一眼,見到她嘴唇漾起戲諧的笑容,原來,她已看到了我艷羨的目光。我暗自祈禱,盼她不要懷疑送她回莊園的我,剛剛經歷了一生以來最快活的一個小時,在林中小屋外偷窺她和情人的嬉戲。

  我們騎馬經過莊園大門時,埃斯特拉夫人轉身對我用一種溫柔而又微弱的語氣說道:「亞利桑德,我的孩子,你願意幫我一個大忙嗎?」

  「夫人,什麼都可以!」

  我心中對她充滿慾望,差一點就衝進了她的世界—是啊,就像掉進了深淵。「那麼,我請你代我去森林裡希爾德修道院見一見我的姐妹們。你認識那裡嗎?」

  「夫人,我認識,是靠近淺水河的那幢房子。」

  「那麼,帶上這個包裹,請你保管好,要交到阿格尼絲嬤嬤的手裡,而不是其他任何人。你聽懂了嗎?」

  「我懂了。」

  於是,我長長地吻了一下埃斯特拉夫人的手,便向她辭了行。

  第二天早上,我又騎馬帶著埃斯特拉給我的包裹去了森林。三個小時後,我來到了淺水河,涉水來到希爾德修道院門前。

  一位在花園裡幹活的修女熱情地向我打了招呼,跑過來給我開門。我牽著馬進了門,對她解釋說我是身負埃斯特拉夫人的使命,給阿格尼絲嬤嬤帶來了一個重要的包裹。

  「跟我來,」

  修女答道。她雖然手上有老繭,卻長得又年輕又標緻:「我帶你去見院長嬤嬤。」

  阿格尼絲嬤嬤是個中年女子,臉頰長得像個紅蘋果,寬大的袍衣裡顯然有一副嬌好豐滿的身材。她身上散發出溫馨甜美的氣息,我真想把頭埋進她寬大的衣袍—最好是她的胸脯上。

  我把又輕又軟的包裹遞了過去,阿格尼絲嬤嬤向我致了謝。修女們給我送上了點心。然後,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修道院。但我出來的時候,我聽到從修女的寢室小樓裡傳來陣陣嬉笑和低低的尖叫聲。還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我決定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修道院的門關上以後,所有的修女都進了屋。我在隱蔽的地方拴好馬,自己回頭涉水過了河。翻過木柵欄到樓裡去並不太困難,我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進了裡院。我爬上寢室樓的窗戶朝裡面窺去時心裡「砰砰」地跳了起來。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五位修女手拉手圍著一個銅火缽嬉笑著跳著舞,火缽裡升起一縷異香的煙,只見阿格尼絲嬤嬤在角落上拿著埃斯特拉夫人讓我轉交的包裹,正從裡面把草藥一樣的東西扔進火裡。那煙霧飄出窗戶,鑽進我的鼻子,使我頭昏腦脹,腹股間升起了慾火……我的慾火越來越旺,因為,修女們,還有阿格尼絲嬤嬤全都赤裸著身體!

  面對這一發現,我又驚又喜地喘息起來,突然我感到有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轉身一看,驚得大叫一聲。四個修女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拖進了寢室,讓我聽任阿格尼絲嬤嬤的處罰。「年輕的亞利桑德,這麼快又回到我們這來了?」

  看著我被拖得直喘粗氣。衣服散亂的樣子,阿格尼絲笑道:「姐妹們,我們該如何處罰他呢?這個年輕人只知道從偷看他人的行樂來獲得快樂,自己卻靦腆得不敢與女人共用歡樂。」

  「剝掉他的衣服!打他!騎他!」

  修女們齊聲叫道,一面仍在埃斯特拉夫人好心地送給她們的草藥的作用下咯咯地嬉笑著。我也受到了這草藥的影響,那香味似乎鑽進了我的大腦,我的腹股,我的每個細胞:蕩滌了我的一切抵抗念頭。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能直接與女人發生關係。可是,難道能和九個修女還有她們的院長嬤嬤發生關係嗎?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四面八方伸來了好多只手,我一下就被扒光了衣服,無助地躺到一張窄窄的床上,這是修女們兩人合睡的小床,好多只手把我推倒,嘴唇多得像是要覆蓋我的每一塊皮膚,舌頭舔著我,牙齒輕輕地嚙著。挑弄著。折磨著我的肉體。我被興奮包圍著,像個無助的嬰孩,直繃繃地躺著。我的唯職責,或者說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一動不動地躺著,聽任別人的溺愛。舔舐和欣賞。我的長矛興奮地舉起了頭,草藥產生作用時,我開始呻吟著,面前出現了各種幻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令我十分意外。那些手一下變得粗暴起來,把我翻轉身子,讓我臉朝下俯臥著,又把我的雙腿拉開成八字形。隨著一陣鑽心的刺痛,我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修女們正按她們說的懲罰我,用一種九根皮條的鞭子抽打我。這是她們用來自我懲罰或相互懲罰並獲得快感的工具。

  這確實既是懲罰,又是快樂。現在,我終於弄清楚蒙特雷夏特公爵急切地向羅西爾德俯首稱臣。接受她冷酷鞭打的真正原因。背部一陣陣的痛疼立即變成一股巨大的快感,我欲叫喊出我的痛苦和興奮,卻被身下塞滿了草的床墊阻住了。

  在鞭打之下,我的身體顫抖著,汗水也淌了出來,但是,我只想說出跳動在我腦海裡的一句話:「還要,還要,還要……」

  女人們終於住手不打了,開始用手和舌頭在我的背部和臀部四處愛撫,有一兩個人還扭動著舌頭鑽進肛門,這使我十分難堪,卻又感覺無比奇妙。

  然後,她們又把我翻過身,緊緊地抓住我。此時,阿格尼絲嬤嬤走了過來,她赤身裸體,看上去有點嚇人——因為她人高馬大。體格健壯。然而,我還是渴望撫摸那晃動的乳房,埋沒在她豐滿的肉體之中。

  院長嬤嬤毫不猶豫地叉開雙腿騎到我身上,對準我挺起的長矛坐了下去。雖然我背上和臀部的傷仍然感到痛疼,當我感到她那火熱。潤滑的陰戶像非常合適的柔軟手套一樣沿我的肉箭滑下時,一種極度的快感令我嚎叫起來。

  她就像個騎馬好手一樣騎著我,用她那特有的雙股裹住我的肉箭上下翻飛,令我欣喜的是,她還向前彎下腰來,這樣,她的乳房垂掛下來,我就能咬住一隻乳頭。我像嬰兒一樣吮吸著,第一次在女人的肚裡洩了,我知道從此以後,我會毫無懼色地追隨我那肉箭的感覺。當阿格尼絲嬤嬤從我身上爬下來,讓其他的修女跟我交合時,我心想,我雖然受到只能絕對順從的羞辱,卻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