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利桑德在椅子上羞紅了臉,狼狽地扭動著身體。此時,大廳裡迴盪起騎士們的大笑聲。
「哈!」
女巫大笑道:「愚蠢的不道德行為受到了報應!我認為你的罪行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且我還盼望你能再犯一次呢!」
唯一沒有笑的騎士萊西安,在整個過程中一直默默地坐著,而且是唯一全副武裝的騎士。他是個年輕英俊的騎士,臉蛋紅紅的,像個小男孩,下巴上連一根鬍鬚也沒有。他一頭栗色卷髮,還有一雙綠寶石般的深綠色眼睛。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他似乎有些不安。
「萊西安爵士,你很安靜,告訴我們,你有什麼痛苦?」
戴面紗的女巫似乎對他特別關心。
「夫人,沒有什麼。」
「啊,那麼,你不會反對給大家講你的故事吧?」
「我沒有故事可講。我是個純潔的騎士,我沒有使處女失去貞操。」
他譴責般地答道,說話的聲音輕柔而有節律。
「我親愛的萊西安爵士,」
女巫歎了口氣,道:「我看需要給你指點一下,讓你講真話。因為你說沒有故事,那可是假的,你確實有故事,一個名叫厄休拉的夫人和她貞潔的姐妹布裡吉德的故事,一個有關感恩戴德和……互相安慰的故事。」
萊西安搖搖頭,想拒絕講故事。就在此時,戴面紗女人那只戴著戒指的手按上了他的肩,他腦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和一位名叫厄休拉的美貌女子共渡的難忘之夜。
然後,他的思想變成了語言,如潮水般湧了起來。
萊西安爵士和厄休拉小姐的故事我的清白之譽在我的騎士夥伴中,乃至整個卡梅洛特王國都是赫赫有名的,我的名譽清白,我拯救的處女們可以證明我的紳士風度和正義感。我從未對任何毫無自衛能力的女人動過粗,也沒有損害她們的名譽。而且,最令人驚奇的是,由於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某種原因,我從未在任何人面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面前,卸下過我的盔甲。沒有在任何人面前,但除了我自己挑選的伴侶,厄休拉小姐。
那是個天氣寒冷。嚴酷的日子,十一月的風像死神的殘忍大鐮刀在森林裡刮了起來。這一天對人,對野獸來說都是難熬的一天。天色將黑時,灰色的天空像個令人窒息的大毯子向我壓來。
我正像所有的騎士騎馬搜尋著魔鬼。並將按誓言要與之搏鬥那樣,在森林裡搜索著。我心裡希望能馬上找到一所農舍或是一座莊園,好在那兒求得食物並過夜,因為我雖然穿著盔甲和厚厚的羊毛斗篷,卻已經快要凍僵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個聲音:一個絕望的女人微弱而又急切的叫聲——我知道我必須回應她的求救。
我刺了一下我的特洛伊坐騎,急速地朝聲音響起的地方奔去,來到了密林深處。
我到達一片開闊草地,看到有一位年輕的姑娘已被扒光衣服,綁在草地中央的一棵樹中。周圍圍著一群面目可憎的惡棍——一共五個人,每個人的臉都像魔鬼一樣。我悄悄地勒住馬,在大樹後面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心裡在思索著對付敵手的辦法。
他們把姑娘在橡樹下綁好後,一邊用淫邪的手摩挲著姑娘纖細的白晰肌膚,一邊開始脫衣服,露出了堅挺的肉箭。然後,看上去像是這伙匪徒首領的高個,一個臉上有疤痕。長得很壯實的男人拿起丟在地上的皮帶,並示意他的手下也跟他這麼做。
然後,他手臂高舉過頭,用這臨時的鞭子猛然抽打在姑娘的乳房上,在蒼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子。他的手下滿意地咕噥著,也開始抽打起來,直到那可憐的少女被打得暈頭轉向,好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別人對她做了什麼。匪徒首領放下了皮帶,走近那位此時已經嚇得不敢吱聲的姑娘,用粗暴的雙手強行分開她的大腿,用手指肆意觸摸她裡面濕潤的私處。
「是個處女,上帝可以作證!」
他大笑道:「我敢打賭,她一會兒就不是處女了!」
他們下面要對那可憐的少女幹什麼是不言而喻的了。而我,曾作為圓桌騎士發過了神聖的誓言,是不能讓任何姑娘遭受這種可怕的命運的。於是,我刺了一下我的馬,狂奔至空地,一手拔出劍,另一手拿出一把匕首。
見我來了,那姑娘大聲喊叫起來:「萊西安爵士,是你啊,我知道是你!好人騎士先生,請你救我啊!我的名譽和生命都已受到了威脅!」
「好姑娘,不要怕!」
我一面答著,一面搶起劍凶狠地砍在一個匪徒肩上,把他砍倒在地。「我來救你了。」
但是,這伙匪徒並不是那麼容易打跑的。他們雖然沒有穿衣服,武器卻都放在房邊,一伸手就可以拿到。只一會兒工夫,他們抓起了劍和匕首,咬牙切齒的衝來,一個只有一隻眼的矮個子在我身後一躍而起,往我的特洛伊戰馬馬背上爬來,一刀差點砍到我的大腿。我一聽到他刀鋒來襲的聲響,一個轉身,恰好一劍將他掃倒,打得他頭昏眼花地躺倒在地上。
另外兩個人目露凶光朝我走來,我一劍刺穿了其中的一個,而另一個嚇得撒腿逃進林子。這一下就只剩下兩名匪徒了——一個是氣勢洶洶的首領,另一個是他的同夥,一個金髮的巨人,左邊臉上有一條傷疤,從髮際一直掛到下巴。他是個巨人,動作卻比我慢得多,我用劍柄迅捷地敲了他一下,就把他打暈在地。
但是,我沒有料到匪徒的首領有這麼敏捷。狡猾,他跑到馬的背後,用靴刺刺了我的馬,特洛伊後腿一蹬,把我從它背上拋了下去。我倒在地上,跌得快暈過去了,只知道特洛伊做了我沒能做完的事,它踢中了匪徒首領的肚子,使他蜷縮著,無力地向林子裡爬去。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有了一點力氣,使勁站了起來,蹣跚地走向受了驚嚇的處女,她此刻因感激而哭泣著,身子仍被綁在樹幹上。我拔出匕首,一刀劃開繩子放開了她。我雖然仍是半昏迷,卻注意到她是個秀色可餐的少女,確實是任何騎士餐桌上理想的佳餚,或是床上的佳偶。
但是,當這赤身裸體的少女哭泣著倒在我的懷抱之際時,剛才跌的那一跤痛得我受不了了,我頓時感到四週一片漆黑,瞬間,大地彷彿衝上來按住了我,我便人事不醒了。
下面發生的事情,都是這個名叫布裡吉德的少女後來告訴我知道的。由於非常擔心我的生死,她跑進森休,來到她美麗的姐姐厄休拉的家中,她以醫術高超而出名。
她和妹妹來到我倒下的地方。並從厄休拉村子裡找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他們聽說是聖潔的萊西安爵士奮不顧身地。把年輕的布裡吉德從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命運中救出來時,都急著要救助我。
我被抬到厄休拉的家中,放在床上,等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因此,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我處在一間陌生的房子裡,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目光卻接觸到我從未見過的女人美麗的眼睛。
噢!我眼裡直冒金星!我立即想起發生的事情。
我發覺我沒有穿盔甲!那麼,這個注視著我的陌生可愛的女人肯定已經發現我的秘密……
「你是萊西安爵士嗎?」
那個女人開口問道,拿一塊手帕在冰涼的草藥裡浸了一下,在我的眉際抹了起來:「我想你肯定是,在秋季比武大會上我見過你比武,也聽說過你聖潔的大名。」
「我……是我,我是萊西安。」
我躊躇地答道,心裡卻亂成了一團。「不過,叫你萊西安諾更真實一點吧?」
小姐問道。我內心不得不承認,正是她那美妙的乳房,好像在她那厚厚的冬衣內優雅地舞著,才使我心亂如麻。
我臉上肯定紅了,因為小姐微笑著續道:「萊西安諾,不用害怕,除了我,沒人會知道你的秘密的。我給你脫衣服之前就支走了布裡吉德,我當時就已經懷疑你的真實身份了。萊西安諾,不用害怕,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你是個女人!」
這樣,我那罪惡的秘密暴露了!這麼多年守秘的努力頓時化為烏有,雖然我內心深處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我的女子身份被這位可愛女人揭露出來了。
而對這女人,我不得不承認,想得到她的迫切,遠超過任何男人或女人。
「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嗎?」
因為我仍很虛弱,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叫厄休拉,我是個巫醫。預言家。我正是運用我的占卜神力,在給你脫衣服之前就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
「那麼,你會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嗎?」
我問道:「如果你這麼做的話,會給圓桌帶來可怕的恥辱,我也會因羞愧和恥辱而被扔進荒野。」
「別動,別動,」
厄休拉小姐勸我道,抓起我的一隻手,放到她的胸口,可我卻因為一種不可言狀的興奮而焦躁不安起來:「我只想幫助你,親近你。萊西安諾,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保證讓別人不會懷疑你是個女人。」
「那是什麼辦法呢?」
「嘿,給你自己找個淑女,一個和你合衾共寢的女人,那麼,就不會有人再懷疑你了。」
「可是……我是個女人,我怎麼能和另一個女人合衾共寢呢?」
我竭力不讓我的激動情緒顯露出來。
「究竟哪個女人會同意跟我同床共眠呢?」
「噢,萊西安諾,我要是能和你同床的話,會感到十分榮幸的?難道你不願意讓我給你帶來安慰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厄休拉小姐就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了。她身材很高,身段很美,像個一頭栗色頭髮的女神,既壯實又甜美,既有女性的柔軟,又有結實的肌肉——是個純種母馬,我渴望用我的方式去騎她,一種能讓騎者和坐騎都能獲得快樂的方式。
夜晚雖然寒冷,厄休拉的睡衣裡面卻沒穿任何睡衣。那柔軟的睡衣緩緩滑到地面時,我看到了一個完美無瑕的身體,強壯的肩膀夾著豐滿堅實的乳房,乳頭粉色而又滋潤,柔軟的身軀在腰部變得異常細巧,然後伸展開去,形成女人特有的寬大臀部。她的大腿強硬有力,我不禁在想在她那長滿陰毛的棕色三角區下面隱藏著什麼樣的奇妙樂園。厄休拉小姐拉起了床上的被單,卻沒有按我期望的那樣L床,而是坐在床沿,熱烈地撫摸我裸露的身體。「這麼美,這麼強壯!」
她輕佻地說著,手指尖輕柔地撫著我的兩側脅下:「請你告訴我,我親愛的萊西安諾,你怎麼會穿上這身古怪的騎士裝束,把你漂亮的乳房掩藏在冰涼的鐵甲和閃亮的皮帶子下面呢?」
厄休拉撫摸著我肉體時,在我週身四散的巨濤似的快感令我難以想像,可我還是吞吞吐吐地講起了我的過去。
「我出身卑微,還是嬰兒時,我苗條的身材裡就藏了一顆男人的心,對女人的一切追求都沒有興趣。當我長大後,男人們奉承我說乳房多美。臀部多圓的時候,我也不為所動。相反,我發現唯一一次感到肉體的快樂是看到一位俊美的少女。
很自然,這種感覺使我困惑不解,因為我相信一個姑娘對一個女人產生慾望是錯誤,我就開始向自己和世界證實這是一種錯誤的想法。
我首先看上了我父親葡萄園裡的工頭,因為他是個英俊健壯的男人,肩膀寬寬的,我還聽說他的陰莖特別雄偉。所有的女人都想要他,可是能讓他看上的沒有幾個,我就自以為只要征服了他,讓他破了我的貞操,通過征服就能喚起我的慾望。
於是,我就開始向他獻慇勤——他的名字叫奧拉夫。雖然我實際上一點也不想要他,只要他在旁邊,我就會搔首弄姿,對他暗送秋波,使他知道我的心意。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跟我的男孩同伴一樣穿緊身上衣和緊身褲,但我還是開始穿起繃得緊緊的連衣裙,並穿上領口開得很低的緊身圍腰,讓奧裡夫窺視裡面圓鼓鼓的果實。說實話,這種追求也確實有點刺激。
九月份一個溫暖的日子裡,我正幫忙把葡萄園裡第一批葡萄裝到用來壓搾葡萄的大木桶裡的時候,我看到奧拉夫拎著一籃葡萄從院子裡走過來。跟他一起來的是賈娜,是個長得像男孩的少女,她眼波流動。搔首弄姿時常使我心跳加快——但是,我總是拒絕心靈的呼喚,因為我認為這是一種羞恥的事情。她和奧拉一走進釀酒作坊,賈娜就去搾汁機旁幹活了,而我則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
奧拉夫滿腔笑容地跟我打了招呼:「小萊西亞諾,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
他說。「啊,天氣這麼暖和,我想我們倆的衣服穿多了!」
我還在驚愕之中時,奧拉夫跨到門口,把大鐵栓插上,這樣,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然後,他開始脫衣服,把汗涔涔的內衣脫了下來,露出長著一簇簇胸毛的堅實胸膛,然後,解開束腰,扒掉了緊身褲。
我以前曾多次見過男人的肉箭——因為我們是鄉下人,對這種事並不在意,但我從沒見過這麼挺。這麼美。這麼雄偉的。這雖然是場惡作劇,但想到讓這麼雄偉的器具放進我的隱秘之處,我不免有點激動。
奧拉夫脫光衣服後,見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對我說:「什麼——你還穿著衣服?我馬上來幫你!」
然後他像是個乳母給我換尿布那樣,馬馬虎虎地解起我的衣服來。
於是,不多一會,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樣赤裸著站在奧拉夫面前,驚恐得直發抖,因為我事實上對他沒有什麼性的慾望。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堅實的泥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間。他親吻我,又咬了咬我的乳頭之後,就忍耐不住了——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把我的大腿兩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頂端對準了我的秘門,卻為我乾涸的洞口大傷腦筋。
就在此時,我猛然看到賈娜,她正躲在陰暗處偷看。我感到一陣激動,看著她把緊身圍腰的前襟解開,挑弄著乳房,那又軟又妙的乳房。我立時感到一陣強烈的慾望,像潮水般湧往全身,我肚子充滿了愛液,滋潤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我的大腿上。
奧拉夫當然不知道我的激動情緒並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體時產生的。於是,他滿足地低哼一聲,撐開我下面的雙唇,把他那硬梆梆的東西推進了我的身體。他進去時有點痛,但我的叫聲是快樂的聲音,因為我看到他身後的賈娜面對著我坐了下來,撩起了裙子。她把大腿分得很開,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動作。在這同時,她的舌頭淫蕩地在嘴唇上滑來滑去,好像是在說她想來舔我。
粗暴的工頭騎我的時候,我慾火漸旺,大聲呻吟著。可笑的是,我的叫聲並不是帶我進入快樂世界的奧拉夫引起的,而是那個婊子,賈娜。她此時拿起了一根結實的掃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進濕漉漉的洞裡,同時,像我母親的侍女擦洗家裡銀餐具那樣使勁掠著自己的陰蒂。
「小婊子,我要讓你洩!」
奧拉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我確實快要洩了——不過,我的性高潮跟他無關。雖然他的長矛擦著我的陰蒂,硬梆梆地伸進了我的身體,我卻注視著賈娜,想像著是賈娜用手指撫摸我,用舌頭舔我,用那根長長的木頭直搗我的體內深處。
「我要死了,要死了!」
我叫著,快樂地長歎一聲便倒在泥地上,而奧拉夫卻勝利地將精液射進了被褻瀆的洞中。我可以起誓,我聽到附近有另一個女人滿足的歎息聲。
等我緩過神來,奧拉夫已經站了起來,衣服穿了一半,卻已不見了賈娜的影蹤。而我則比原先更加困惑,因為,當一個男人的陽物在我的體內時,我並不因此感到快樂,我的心醉神迷是因我看到賈娜淫蕩地搓揉自己下身而起。
我感到內疚。羞愧,儘管賈娜幾次引誘我上她的床,我發誓不再踏上這條羞恥的路,我怕被發現。然而,我知道我再也不會與另一個男人睡覺。因此,我只好不情願地過著禁慾的生活。
我是個頑皮的姑娘,總想成為一個男人,獻身武士生涯。我和父親家庭裡的男孩子們一起渡過了許多快樂時光,跟他們學會了怎麼揮舞大刀和長矛。一天晚上,我用一把鋒利的刀,把我的長髮割得貼近頭皮。我穿上兄弟的衣服,吃驚地發現自己扮個男孩還過得去。於是,一個計劃在我頭腦中形成。
就在那天夜裡,我騎著父親的馬私自離家,再也沒有回去過。我來到了卡梅洛特,自稱為萊西安,是個身無分文的鄉紳。幾年間,我使自己成為名符其實的騎士,我就是這樣成為圓桌騎士萊西安的。除了你之外,誰也沒有發現過我的秘密。」
「對你的秘密我會守口如瓶。」
厄休拉微笑著,低頭親吻我大腿內側的三角地。我本能地分開腿,讓她的舌頭能夠在我的溝壑中蠕動,雖然我渴望女人的觸摸,可是厄休拉是第一人。
我的雙臂舉起,摟住厄休拉的腰,把她拉近我,她急切地躺在我身上,讓我親吻她,讓我用貪婪的手指探索她光滑。潔白的肌膚,她已如饑似渴等待太久。
「我要你。」
我輕聲說,幾乎不敢講出來,一旦出了口,又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渴求的聲音。
「我也要你。」
厄休拉回答說,她用大腿在我兩腿之間輕擦,她結實的肌肉壓住我顫動的陰蒂:「我從未想過男人,最親愛的萊西安諾,讓我來告訴你我是如何發現自己渴望女人的愛,好嗎?」
我求她講下去,我用手指撫弄著她的乳頭,她給我講了她的故事:「我的父親是圭爾芬的男爵,」
她告訴我說:「他對為他幹活的人,尤其是女人,殘酷地濫用權力。他的性慾旺盛,無法遏止,我擔心,他貪慾的魔爪不僅會伸向村婦,而且會伸向他的女兒們。我和我的妹妹已近成年,我們擔心他很快會要求我們輪流成為他的同床人。因此,我們打算一一逃脫他的魔爪。
我的妹妹克洛蒂爾達說動一位富裕的姨媽把她帶走做伴,父親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只好被迫同意放她走。
無須多說,我便成為父親的主攻目標,我知道我必須在他姦污我之前逃走。
最後,我意識到,我的唯一出路是進修道院,我告訴父親我想進附近的聖。威尼弗雷德修道院。儘管父親為我的決心惱怒,但他不能反對,因為這樣做會給他自己帶來嫌疑。於是,在我滿十六歲時,我成了聖。威尼弗雷德的見習修女。
當然,我對修道院並不感興趣,但是,在與修女們一起生活時,我發現了一大真情:最真誠。最激動人心的愛是一個女人愛另一個女人。
在我剛進修道院不久的一天夜晚,半夜時分,我被敲門聲驚醒。我開了門,艾洛絲修女進了我的房間。她很漂亮,比我年長幾歲。自從我來到修道院,她對我格外關照。她只穿著睡衣,凍得渾身發抖。
「艾洛絲修女!」
我叫道:「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我來給你快樂,」
她微笑著回答說:「但是,你首先得幫我暖暖身子。我能上你的床嗎?」
我當然為她挪出地方,使我吃驚的是,艾洛絲在鑽進我的被窩前,把睡衣也脫了。
一碰到她赤裸的身子,我就感到體內有某種奇異的東西在湧動,我的乳頭變得堅挺。一碰就刺痛。
「親愛的厄休拉,」
艾洛絲輕聲說:「你呼吸粗重,脫掉睡衣,讓我按摩你的胸,讓你解除煩悶。」
我是個聽話的修女,當然順從她。可是,實際上,艾洛絲修女的按摩不僅沒有讓我平靜,反而讓我更激動,而這正是艾洛絲修女所期望的。我開始回應她的撫摸,像她探索我一樣,我也探索起她的身體。輕輕地。輕輕地,艾洛絲修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內側,告訴我怎樣揉搓才能給她最大的快感。幾分鐘後,我的手就浸在她的愛液中,她的頭向後甩,興奮地呻吟著,你可以想像我有多麼快樂。
「現在該輪到我來體驗這姐妹之愛的樂趣了。」
艾洛絲跪在我兩腿間,像一隻母貓舔著我的私處。有生以來,是她第一次令我到達到幸福的頂峰,我快樂得想哭。
我們互擁著過了那一夜,還有許多其他夜晚。
但我對修道院沒有興趣,當消息傳來說我父親死了,我沒作最後的宣誓就離開了修道院,住到了這兒,繼續行醫,保護我的妹妹布裡吉德。她很幸運,沒能引起父親的注意,因為我進修道院時,她還是個孩子。」
我們倆的相互懺悔引起了各自許多的回憶,有快樂的也有可怕的。我們撲向對方的懷抱,在那兒尋找舒適和快樂。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有勇氣去探索另一個女人的私處,我發現厄休拉的陰道熱烈地甜美。她的愛液傾注於我的唇上,我深吸一口,讓她粉色的玫瑰花苞早早綻開。厄休拉則把她的手指探進我的體內,教我這肉與肉的相擦有多快樂。我們的肢體。舌頭和手指渾然一體,我們的愛液橫流。我們在對方的懷抱裡酣睡。
當我醒來,我驚奇地發現厄休拉已經起床,正饒有興致地查看著騎士服飾。
「這是幹什麼用的?還有這個?」
她對我的服裝似乎特別感興趣。
「穿起來看看就明白了!」
我回答說,我已完全恢復了健康,從床上一躍而起,急於恢復我們之間沒有武裝的戰鬥。我把貼身穿的短皮上衣拿起來靠近厄休拉的鼻子,「上面都是你的香氣,幫我穿上,我求你了。」
她叫著。
我把衣服套在厄休拉的肩上,讓前面開著,這樣,她的胸仍然坦露著。下一件是我戴在頭盔下面的皮頭巾,還有一件是護手的鹿皮手套,以使我的牙不被粗糙的鎖子甲磨損。接下來,我把胸鎧繫在短皮衣的外面,我系得很緊,厄休拉一定能夠感到涼冰冰的金屬觸及赤裸的皮膚的那種妙不可言的震撼。我為她武裝時,她快樂地發抖,我也不禁激動起來。我讓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裸露著,這樣我就可以更容易地把玩了,我用探尋的舌頭很快便使她快活不已。
「如果我現在是騎士,你的劍也得歸我!」
厄休拉喘著氣說:「因此,我命令你彎腰趴在床上,讓我懲罰你不正經的行為。」
我服從了她,讓我的雙腳分得足夠開,因為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剛剛彎下腰,撐住床沿,就感到劍的背面放到了我的臀部。那感覺痛疼而快樂,愛液很快從我私處往下滴。
接著,我感到有一種冰涼。堅硬然而光滑的東西摸進了我的體內,那不是陽物,但與陽物外形和大小相仿。我突然意識到,厄休拉在用劍柄搗我。
這種感覺很不一般,我的情人在操我,而用的是最不尋常。最令人快樂的陽物。她把手伸到我前面,用戴皮手套的手指壓住我的陰蒂,我那久未得到的快感如雷爆發。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我看見厄休拉的妹妹布裡吉德進了門。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我最信賴的情人厄休拉知道我的秘密沒關係,可布裡吉德肯定會說出去的!
我的擔心太多餘了,因為布裡吉德把門關上,驚喜地叫著跑進房間:「噢!太棒了!我親愛的萊西安爵士是個女人,我跟你們一起玩好嗎?求求你們同意了吧!」
她一進房間就脫光衣服,露出了前一天遭受的鞭痕。我得承認,儘管我傾心於親愛的厄休拉,但她的妹妹布裡吉德舔人的本領著實高強,任何一位騎士都願享用。
我就是這樣與貞潔的厄休拉盟了誓約,她成為我永遠的伴侶和親密的知己。
她也是同樣貞潔的萊西安爵士理想的愛人。我就是這樣擁有了一個新侍從,既苗條又性感,這是事實,但她的技能和智慧誰也無可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