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入水,龍輝見旁無外人便施展葵水真元驅動水浪,也省了撐桿的功夫,於秀婷在船尾望著他,冷笑道:「你連漁網魚竿都沒帶,難不成要鑽到水裡捉魚?」
龍輝哈哈笑道:「然也,待我先脫去外衣!」
說著便寬衣解帶,於秀婷粉面羞紅,跺腳嗔道:「你做什麼!還不快穿上!」
龍輝道:「是婷兒你讓我鑽入水裡的,不脫衣服怎麼鑽!」
於秀婷白了他一眼,哼道:「誰說跳水一定要脫衣!」
龍輝嘿嘿一笑:「也是!婷兒,你要多少鮮魚?」
於秀婷沒好氣地道:「三十斤,你拿得來嗎?」
龍輝神秘一笑,吹了一個口哨,不過片刻河水一陣翻騰,無數魚蝦朝著漁船游來,龍輝伸手一招以葵水真元將魚蝦扯了上來,一個偌大的水球浮在半空,魚蝦則困在其中。
於秀婷瞥了一眼水底,只見有巨物游動,便明白了他的手段,暗嗔道:「臭小子忒狡猾,居然把蛟龍叫出來趕魚。」
「婷兒,這裡應該不止三十斤了。」
龍輝一揚手,便要將水球送上漁舟,於秀婷蹙眉道:「夠了,這麼多魚你想撐壞劍鳴嗎?」
龍輝奇道:「是給劍鳴吃的?」
於秀婷道:「我向洛姐姐討了一個藥膳食譜,給劍鳴補充元氣。今天準備燉個魚湯,所以才來買鮮魚!」
龍輝從中撿了幾尾鮮肥的鯉魚,用船上的草繩繫在一塊,拎在手裡道:「這應該夠咱們吃一頓了,待回去我也露兩手,婷兒你來燉魚湯,我便來個清蒸鯉魚。」
他故意加重咱們二字,於秀婷柳眉倒豎,啐道:「你煮的東西能吃嗎,少在這兒添亂。把魚拿過來!」
龍輝哦了一聲,便要走到船尾,於秀婷忽然想起了些什麼,暗忖道:「不妙,船這麼小,他要是靠過來後若要動手動腳,便不好辦了!」
於是喝止道:「停,站在原地,把魚拋過來就行了!」
龍輝正好彎腰穿過船艙,此刻被她這麼一喝便停住了,那姿勢極為滑稽,是進退兩難,於秀婷見他這般窘態不由莞爾輕笑,這一笑好似蘭花盛開,冰雪融化,連映照在湖面的夕陽也失了顏色。
龍輝端的是兩眼發直,於秀婷見他直勾勾地瞪著自己,臉頰又是一熱,隨即伴著臉,瞪著他喝道:「看什麼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狗眼!」
龍輝乾咳了一聲,笑道:「這不能怪我,誰讓婷兒你笑得這般好看!再說了,你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呢,所以大家都不吃虧!」
於秀婷頓時哭笑不得,心知這小子胡言滿腔,越跟他說話他便越是得意,唯一辦法就是沉默以對。
這時,原本平靜的湖面忽然起了風,天空佈滿了黑雲,於秀婷道:「快把魚給我,沒空跟你瞎折騰!」
龍輝笑道:「魚魚魚,說起這魚嘛,我倒想起臨安有一條小魚叫婷兒!」
於秀婷頓時從脖子衝上了一股血氣,手捻劍指便要一劍刺來,也就在此時,天際大雨傾瀉,豆大的雨點嘩啦啦地落下,打在湖面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響。
龍輝哎呀一聲急忙鑽入船艙:「這雨真是來得突然,先躲躲吧!」
對於這雨水,於秀婷只需稍運內功便能全部逼開,但她早已被龍輝氣得不輕,甫一失神就被澆濕半個身子,無奈之下只得也鑽入船艙避雨。
漁舟的船艙是用葦製成的篷子,空間甚小,連蹲著都會撞到上蓬,人在裡邊只能坐在,而且裡邊佈滿了魚腥味,於秀婷愛潔,不太喜歡這種環境,柳眉輕蹙起來,龍輝卻是在軍旅呆慣了,什麼惡劣的環境沒見過,這種魚腥味不過是小菜一碟,他根本不在意直接一屁股坐下。
船艙很小,兩人幾乎挨在一起。
於秀婷只覺得龍輝的眼光好似兩道火焰,灼得她肌膚熱辣,全身上下十分不自在,不由自主地朝一側挪開,龍輝卻是又靠近幾分,於秀婷立即朝一側挪了挪,但只挪了幾下便已經到了船艙邊緣,被雨水濺濕了肩膀,更有幾滴水珠掛在雪白玉靨上,好似鮮花染露,分外嬌艷。
尤其是那半濕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軀上,讓那婀娜的曲線更是畢露,胸襟處的領口因為雨水重量的關係,竟寬大了幾分,潔白高傲的半壁峰巒玉丘撥開雲霧,裸裎在龍輝眼前。
龍輝雖曾親手觸摸過這對豪乳,但卻因視覺緣故難以一堵真容,如今初見玉峰春景,頓時目瞪口呆,那圓潤豐腴的形狀,雪嫩光滑的肌膚,絲毫不在洛清妍之下。
於秀婷將他呆呆地望著自己的胸口,忙低頭一看,發現春光已洩,俏臉不禁一紅,嬌斥道:「放肆!你眼睛再亂瞄,我就把你招子扣下來!」
龍輝笑嘻嘻地將臉湊過去,在她脖頸邊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讚道:「好香,若能聞著如此仙香,便是做瞎子又何妨!」
於秀婷拉緊衣領,怒嗔道:「無賴!」
你還真以為我治不了你!說罷一兩指一探,對著龍輝雙眼便刺去。
龍輝不躲不閃,連眼皮都不眨,就望著那兩根芊芊玉指。
於秀婷心中一軟,始終無法刺下去,心想若如此收招豈不讓他更加得寸進尺,想到這裡,化指為掌,轉刺為拍,玉掌朝下一壓,正好擊中龍輝胸口。
龍輝悶哼一聲,朝後倒下,躺在船艙內不住咳嗽和粗喘。
於秀婷花容一變,暗忖道:「糟糕,他元氣未復,我這麼一掌豈不是又傷了他。」
急忙俯身查探,玉手按在他胸口推宮過血,助龍輝驅散瘀傷,冷哼道:「死了沒有?」
龍輝被她柔荑按在胸口,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仍能清晰地感覺到掌心的細膩,心中不由一蕩,什麼痛楚都煙消雲散。
他正要說我沒事了,誰知抬眼一看,竟發現於秀婷彎腰時令得衣襟打開,兩團白嫩雪潤的肉球若隱若現,一道深溝明晃晃地露在眼前,小腹霎時湧起一團烈火。
「好大……竟然跟洛姐姐的不分上下!」
龍輝全部注意力都被那對半露的巨乳給吸引住來,腦子裡頓時回想起劍陣那旖旎風光,這雙仙品妙物是何等銷魂,結實飽滿,圓潤挺翹,沉甸甸的叫人愛不釋手,但與洛清妍截然不同,是另一種銷魂滋味。
洛清妍的一雙豪乳肥嫩碩大,質感綿軟滑膩,乳瓜成熟無比,似乎輕輕一碰便會滲出甘美的甜漿,但於秀婷這對仙品巨乳雖然腴沃豐彈,但乳肉結實緊湊,雪白嫩肉卻全部集中到了下端,上小下大,好似兩滴淚珠,又似兩顆鮮美的雪梨。
「婷兒的美乳跟雪芯的形狀十分相似,只不過更大幾分……」
龍輝不自覺地將這對仙姿母女花暗自比較,心中湧起一股銷魂和背德的快感。
龍輝色向膽邊生,趁著於秀婷不注意,伸手一摟,將她一把抱住,於秀婷一個措不及防,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此刻正是一個男下女上的姿勢,龍輝胸口頓時被兩團彈滑抵住,即便隔著於秀婷臉已經挨在他頸窩側,緊張而羞愧的心情令得呼吸急促,火熱的鼻息不住噴在龍輝肌膚上,癢癢的叫人渾身酥軟。
「人渣,放手!」
於秀婷恨聲怒斥道,但她的嘴唇便在龍輝耳邊,說這句話時不像威脅,反倒像是在吹枕邊風。
龍輝手掌在美婦那豐腴而不失纖細的柳腰上輕輕摩挲起來,柔聲道:「婷兒,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到,不如再靠近點吧。」
於秀婷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腰肢湧入,全身一陣酸麻酥癢,雪膚不禁緊繃起來。
於秀婷羞得無地自容,按在龍輝胸口的玉手急忙向上撐,龍輝卻緊緊箍住她腰肢,不給她逃脫,但於秀婷也避開了跟男兒心胸相貼的尷尬,身子半屈在龍輝身前,幾根秀髮垂落,散發著淡雅幽香。
但她這麼一個半屈的姿勢又令得領口春光綻放,豐潤的乳波春色半露,飽滿柔膩的乳浪向下鼓脹,好似兩顆即將果熟蒂落的梨瓜,濕潤至單薄的寡居緇衣根本就毫無作用,再也壓制不住這沉寂了十八年的芬芳。
於秀婷瞬間察覺過來,急忙伸手掩住胸口,以腰肢的力量繃住上身,死活不願再跟龍輝接觸,兩眼更是水霧迷濛,透出一陣羞惱,還有一絲不該出現的委屈淚光。
於秀婷咬了咬下唇,以近似哀求的語調道:「龍輝,我求求你,快放開我吧……我們是不可能的,千萬不能一錯再錯。」
龍輝道:「有什麼不可能的,就是那所謂的倫理綱常嗎?」
於秀婷神色一黯,歎道:「總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別再問這麼多了!」
龍輝神色一斂,淡淡地道:「婷兒,你可曾動心過?」
於秀婷微微一愣,迎上了他的目光,蹙了蹙眉,點頭道:「有,一生之中也就只有那一次,但絕不是對你!」
龍輝話鋒一轉,說道:「你的眼神閃爍,你在說謊!」
於秀婷下定決心,一次把話說明白,她眼睛不再躲避,望著龍輝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直接告訴你,你若早生十八年,我或許會對你傾心,甚至還會像雪芯一樣與你終生廝守,又或者我們都在那個未知乾坤內,我也會陪在你身邊,可是如今這種狀況,我們是絕對不可能的,你懂嗎!」
龍輝迎上她目光,道:「為何?」
於秀婷咬了咬唇,緩緩闔上雙目,歎道:「雪芯、劍鳴,還有這世間的種種……哎,只能說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龍輝笑道:「劍鳴體內已經流著我的血,我已經相當於他半個爹,爹媽親熱,天經地義!」
於秀婷被他這歪理嗆得說不出話來來,粉面瞬間湧上一股紅霞,她又搖頭道:「我若真跟你有些什麼,天劍谷也會跟著蒙羞,萬世基業毀於一旦,我日後還有何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龍輝哼道:「什麼列祖列宗,墨陽是我前世弟子,我才是天劍谷的老祖宗,就算整到黃泉之下,誰敢多嘴亂嚼舌根!」
於秀婷又道:「雪芯呢,你怎麼面對她?」
說完這話她內勁一吐,將龍輝雙手震開,脫出了禁錮,背過身子去整理好衣衫和頭髮。
這時船外的雨聲漸漸變小,於秀婷喃喃自語道:「雨停了,我也要走了!」
這句話語帶雙關,正是說要這孽緣隨雨而去,龍輝歎了一聲,柔聲道:「能給我最後的一次吻別嗎?」
於秀婷緩緩轉過頭,粉面通紅,咬唇輕聲道:「你……你先閉上眼睛,但你要答應我,睜開眼睛後,便忘掉這一切不該存在的東西。」
龍輝閉上雙目,只聞一股幽香撲面而來,隨即唇上一暖,好似花瓣黏在嘴唇上,香甜之中帶著幾分苦澀,未及回味便要消散。
龍輝急忙探出雙手,一手環住仙子腰肢,一手攬住美婦後頸,將欲離佳人鎖住,嘴唇向前湊去,緊緊含住那兩瓣柔嫩的花瓣。
於秀婷大羞,正欲掙扎,心中卻沒來一軟,暗自思忖道:「他眼睛還閉著……就讓他放肆一回吧,待他睜眼後這孽緣就隨風而去。」
想到這裡,她身子鬆軟,不再掙扎,也闔上美目,任由男兒索吻。
柔軟濕潤的芳唇慢慢開啟,好似鮮花綻放,慢慢地在男兒唇間吐出香甜的花蕊,龍輝的舌頭輕巧地勾了進去,於以往的羞愧驚怒不同,這回於秀婷出奇地柔順,除了放男兒舌頭進入外,竟還試著稍稍撩動嫩舌,在龍輝舌頭上滑了幾下,酥癢而銷魂,龍輝不禁大喜,捲住美婦的嫩舌細細吮吸,於秀婷瓊鼻發出一聲嬌哼,身子酥軟,原本推著男兒胸口的玉掌也變了手勢,改成扶住龍輝肩膀。
雖然兩人並未貼身緊抱,但美婦的傲乳實在太過豐盈,哪怕於秀婷有意保持距離,也無法徹底避開男兒胸口的接觸,而且隨著熱吻的進行,乳肉因晃動而滑動,更是帶來一股摩挲的酥美誘惑,另外乳尖散發出火熱的氣息,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清晰感受到,龍輝的身子不斷升溫,於秀婷嬌軀也是一片火熱。
良久唇分,龍輝緩緩睜開雙眼,於秀婷芳心湧出一陣莫名不捨,咬了咬唇,扶著男兒肩膀的玉手不自覺地緊緊捏住上邊的肌肉,手勁之大,便是龍輝也感到一陣劇痛。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鬆開扣住肩膀的雙手,道:「結束了,龍輝,以後一定要乖乖的,不該存在的東西便不要再留戀了,好嗎?」
說罷鑽出船艙,身形一晃,消失在雨霧中,只留下滿臉不捨的龍輝。
龍輝靜坐了許久,心中猛地下定決心,他立即驅船靠岸,將船交還給漁夫,便朝煙柳居趕去,一邊走一邊想:「不該存在的東西就不要留戀,哼,在我看來沒有不該存在的東西!」
走到煙柳居門前,發現門戶緊閉,龍輝翻牆而入,甫一進入便聞到廚房裡飄來一股香味,於是趕去一觀,只見於秀婷正俏立於灶台前,時而用湯勺試味,時而俯身觀火候,忙了好一會兒,總算熬出了一蠱香噴噴的鯉魚湯,味鮮而不腥,帶著淡淡的藥草芬芳。
於秀婷霎時滿意,將湯水用赤山瓷裝承,以此保溫。
做好這一切後,於秀婷發覺身上的濕衣尚未更換,於是便欲回屋換衣,誰料甫一踏出門檻便又看見龍輝。
於秀婷粉面一寒,沉聲道:「你來做什麼,方才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
龍輝裝傻充愣道:「說好,說好什麼了?我只記得答應了婷兒你那麼一句,不該存在的東西就不要留戀。」
於秀婷氣得柳眉倒豎,秀眸圓瞪地道:「既然已經答應了,便不能言而無信。」
龍輝歎道:「請問什麼是不該存在的東西?我跟你之間的情緣何以被冠上不該存在之名?」
於秀婷道:「這難道還不是不應存在嗎?」
龍輝道:「既然已經存在了,那便由其存在的道理,婷兒,你這話說的實在有些強詞奪理了。」
「你……」
於秀婷再度詞窮,羞惱無比地提起內勁,將安置在屋內的龑霆劍召來,握在手中,冷鋒遙指龍輝道:「你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劍鋒無情!」
龍輝道:「這口龑霆劍可是一個有力的證據哩。」
於秀婷倏然一愣,卻聽他繼續說道:「此劍乃是融合你我精血而化,再加上這劍名龑霆,龑者飛龍在天也,霆者與婷諧音,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咱們之間的緣分已是天注定。」
此話一出,於秀婷只覺得手中劍器滾燙無比,下意識地鬆手丟下寶劍,隨著鏘的一下金鐵落地聲,於秀婷芳心不住亂顫,怦怦直跳,好似有無數頭小鹿在撞擊心扉。
這時龍輝一步步走來,於秀婷心緒凌亂,下意識地朝後退去,但她退一步,龍輝就逼兩步,於秀婷的粉背終於貼在了牆上,已是退無可退。
而龍輝離她只有半步之遙,那濃烈的雄性氣息已是清晰可聞,甚至連男兒的呼吸聲也能聽見。
於秀婷腦門烘熱,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推龍輝,但手臂酥軟無力,只能勉力地撐在男兒胸口,盡最大努力保持距離。
龍輝伸手握住那抵在自己胸口的柔荑,滿掌心都是一片滑膩玉潤。
男兒的胸口透出火熱的體溫,熨燙著她的掌心,於秀婷的手腕變得甚為怯弱,整條手臂根本使不上勁,被龍輝壓得半屈,那模樣甚是嬌羞無助。
「別……別過來,我求你了……」
於秀婷慌亂地求饒,昔日八面威風的天劍仙子竟露出弱勢的一面。
龍輝步步緊逼伸手扣住她皓腕,將她的手臂撥開,整個人完全貼了上去,於秀婷臉色由紅變白,而龍輝則霸道地將她兩條藕臂反剪在她背後,使得她中門大開,手臂朝後扣住,牽扯著香肩後拉,使得原本豐盈的巨乳更加突出,將緇衣撐得一片圓滾,幾欲破裂。
龍輝情不自禁地去尋她芳唇,於秀婷本能側頭避開,男兒火熱的嘴唇只觸到美婦的香腮,龍輝也不強求那兩片仙品花瓣,便在她桃腮上細細親吻著,頓時惹來滿唇幽香和滑膩,不得不說於秀婷當真是仙姿玉骨,肌膚緊繃而滑潤,比起她女兒來絲毫不遜色,更是從毛孔而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於秀婷身子不住顫抖,驚叫道:「你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氣啦!」
「婷兒,你只需發勁一震便可以將我推開了!」
龍輝把心一橫,將全身真氣全部散去,口中滿不在乎地道。
於秀婷微微一愣,心裡不禁有些籌措,發功吐勁要掙開他是不難,但他如今元氣大傷,又散去真氣護體,一旦震實了龍輝必會重創。
其實以她的修為,稍一挪動,便可擺脫龍輝這無賴糾纏,輕巧快捷,更不會傷及龍輝,可是如今心亂如麻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
就在她猶豫之時,龍輝的整個身子完全壓了上去,更加緊貼著美婦豐腴的胴體,胸口壓著兩顆結實飽彈的雪乳梨峰,下體火熱撐起抵住美婦神聖的羞處。
於秀婷全身倏地一顫,只覺得腿心被一根火熱的烙鐵戳中,布料被頂得陷入蜜裂之中,龍輝也覺得下身傳來一股柔軟腴滑,似乎除了蛤脂的嬌嫩外,還有一層蓬軟的感覺。
這蓬軟跟雪芯頗為相似,小雪芯是因為腿股毛髮旺盛才會有此蓬軟的觸覺,濃密的黑絨將蜜穴深深隱藏起來,龍輝在未熟悉小雪芯的胴體前好幾次都找不到路,享用起來都得頗為麻煩。
「冰兒的小穴遺傳了洛姐姐的光潔無毛,難道婷兒跟雪芯一樣……毛髮濃密?」
龍輝腦海裡湧起了一個念頭,心頭一陣酥癢,恨不得就一探仙境桃源。
「婷兒,我還想親親你!」
龍輝不待於秀婷回答,額頭與她相抵,鼻尖觸碰,兩人的呼吸頓時混在了一起,美婦急促的喘息帶出陣陣如蘭熱氣,龍輝放開她的手腕,捧起她的臉頰,對準朱唇便是強勢一吻。
嗚嗚!於秀婷發出幾聲嬌吟,隨即便被堵住口唇,牙關失守,檀口遇襲,男兒的舌根已經捲入她口腔,舌尖正上下挑動著口腔嫩肉,撩撥著美婦三寸丁香,盡情的品鑒芬芳甜涎。
於秀婷腦門已是一片空白,自己的唇舌在這短短時日內居然被這半子多次攻陷,她不由湧起破罈子破摔的心態,暗歎幾聲無奈,含羞帶愧地無助承受。
漸漸的,兩人忘乎自我,於秀婷的牴觸也小了許多,龍輝一手勾住她後腦勺,一手撫摸脊背,結實滑膩的柳腰繃得緊湊,曲線玲瓏,順勢再探,美婦的曲線由細潤緊收倏地彭隆,變為一抹飽滿的圓弧,正是那成熟的臀丘。
於秀婷只覺臀後一熱,全身雞皮疙瘩都湧了起來,她急忙伸手到身後,扣住龍輝作怪的魔爪,狠狠地掐住,不許他繼續放肆。
龍輝吃痛之下只得住手,唯有繼續照顧美婦的芳唇檀口。
於秀婷被吻得嬌喘吁吁,鼻息粗沉,媚目如絲,雙瞳翦水,盈盈欲滴。
吻了片刻,龍輝鬆開芳唇喘了口氣,額頭抵住於秀婷的額頭,呢喃細語地道:「婷兒,我們的精血先是融成了龑霆劍,然後又救了劍鳴,這種種跡象都證明我跟你之間不存在什麼孽緣,而是真正的天賜緣分!」
於秀婷吐出濁氣,秀眸稍稍恢復清亮,咬了咬朱唇道:「若是不是天意呢,你又當如何?」
龍輝斬釘截鐵地道:「那我便逆天!」
於秀婷歎道:「你總是強詞奪理,有理由的便說是天意,沒有理由的便說人定勝天!」
龍輝道:「總之一切順心而為,天若順我意,我便順天意,天若逆我心,我便逆天意。」
這話既無賴又霸道,說得好聽,其實就是我高興怎麼樣就這麼樣!於秀婷粉面嬌紅,咬唇不語,龍輝看得心熱便再去吻她,於秀婷扭了一下螓首,但最後還是被龍輝叼住芳唇,引得花瓣開啟,花蕊吐香。
於秀婷似乎有些默許了龍輝的行徑,對著接吻的牴觸也不是很強烈,而且丁香嫩舌還調皮地掃了幾下男兒的舌根,似乎有些迷戀上這感覺。
龍輝大喜,便要更進一步,伸手去撫那對飽滿玉峰,於秀婷卻急忙擋住,龍輝見前胸受阻,便轉攻後臀,卻又被扣住脈門,無論龍輝如何動作,她都不許這小淫賊亂碰這些敏感部位。
龍輝好不鬱悶,道:「婷兒,你這是做什麼?」
於秀婷瞪了他一眼,道:「這已經是我最大極限,不許你動手動腳。」
龍輝笑道:「最大極限是指是說親嘴嗎?」
於秀婷粉面一紅,狠狠捏了他手臂一把,不予回答。
龍輝大喜,便摟住她腰肢,俯身欲再品美婦花唇。
於秀婷伸手推了一把他,然後又把他摟住自己腰肢的手挪開,龍輝委屈地道:「這樣子我很難受的!」
於秀婷白了他一眼,哼道:「受不了就馬上消失,以後莫要再來鬧我!」
龍輝連忙抬手求饒:「受得了,受得了,只要婷兒你高興,我沒意見。」
他頓了頓,又問道:「我還能繼續?」
於秀婷把頭側過一旁,羞紅滿靨,既不答應也不拒絕。
龍輝看出她已是默許,便再貼了上去,於秀婷柳眉一蹙,伸手撐住他胸口,說道:「不許靠過來,不許貼著我身子。」
龍輝心中苦惱:「不靠過來,該怎麼親吻!」
但他心念甫轉,生出一計,直接探長脖子去親跟前仙子,於秀婷見他的模樣乖似一隻長頸鹿,不由得莞爾,噗嗤笑出聲來。
這個姿勢很難親到嘴唇,龍輝便該親玉靨桃腮,雖然不如花唇那般甜美,但也是光潤滑膩,芳香迷人,這探長脖子的姿勢最多也只能做到蜻蜓點水,親吻的時弄得肌膚癢癢的,惹得於秀婷垂首咯咯輕笑。
就在此時,前院響起一個嬌脆的聲音:「娘,你在嗎?」
於秀婷迷離的意識頓時被喚醒,驚羞無比,羞愧過後便是冷靜,她很快便想到了以柔制剛,巧制無賴之法。
於秀婷玉足一挪,肩膀一抖,便將龍輝甩開了幾步,徹底擺脫了這小無賴。
「雪芯來了,你給我老實點!」
於秀婷伸手擦了擦口唇,粉面羞紅地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警告道。
龍輝嘿嘿一笑,心知此刻若在緊逼只會適得其反,畢竟她不是洛清妍,雪芯也不是小鳳凰。
「娘,你是在廚房裡嗎?」
聽著女兒的腳步越來越近,於秀婷望著龍輝道:「快些走!」
龍輝點了點頭,立即跳出後牆,從後巷離開。
於秀婷理了理髮飾和衣衫,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躁動的芳心,驅散臉上紅霞,確保沒有任何男女蜜意後,才寬心迎了上去。
「雪芯,我在這兒!」
魏雪芯見到母親,卻露出一絲疑惑,於秀婷心頭一顫,這短短時間根本抹不去身上的痕跡,但是凌亂的衣裙便已經難掩真相,她急中生智,說道:「方纔我去湖邊找了些新鮮鯉魚,誰知正好碰到下雨,被淋濕了衣服。」
魏雪芯哦了一聲,這才打消疑惑,便道:「娘,既然濕了衣衫您趕緊去換洗吧,讓我拿鯉魚湯去給劍鳴吧。」
於秀婷跟龍輝那番糾纏,早已是香汗淋漓,此刻裡衣緊緊黏在肌膚上,好不難受,聽得這話便點頭答應。
朔風城依舊是被烽火狼煙給包圍住,城牆上坑坑窪窪,破損極為嚴重,還有許多凝固的血跡,慕容熙剛剛隨軍打退了敵兵,他也不記得這些天來究竟打退了多少次敵人,心已是麻木不堪,原本是累得像灌鉛的手臂,一旦遇上敵軍又立即活絡起來,一刀一刀地將敵軍劈落城頭。
望了望手中的軍刀,這口軍刀乃是以上等鋼質打造,刀背厚實,刀刃鋒銳,他還記得第一次握住這把刀時候的情景,寒霜般的光芒映入眼簾,帶來一股莫名殺氣,但如今刀口已經捲了,還崩壞了不少缺口。
嗚嗚!一聲高昂悠長的號角響起,慕容熙猛地一抬頭,每一次他一聽到這號角聲便會不由自主地繃緊身子,這時鐵烈發兵的衝鋒號,預示著又有一場血戰來臨。
朔風城內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無論男女老少,全部拿起了身旁的武器,士兵更是戎裝待發,虎視前方。
等了許久,卻不見敵兵攻擊的跡象,慕容熙甚是奇怪,卻聽劉廣林哎呀一聲驚叫,語氣中藏著無窮喜悅。
「援軍,援軍來了!」
劉廣林激動地道,他舉臂高呼,「兄弟們,援軍來了,大家打起精神,再咬牙堅持一陣子,我們就能贏了!」
此話一出,整個朔風立即沸騰起來。
劉廣林大喝道:「兄弟,準備出城,迎接援軍!」
好!全城士氣大增,就在此時,原本鬧騰的異族軍營竟分出兩隻軍馬,朝著朔風逼來,劉廣林臉色一沉,心知對手要施展最後一擊,欲搶在援兵打破重圍之前攻下朔風。
硬仗來了!劉廣林拔出軍刀,遙指前方,大聲道:「給我殺光這些兔崽子!」
鏗鏘金鐵聲,伴隨著將士高昂的怒吼,朔風全城戒備,大戰一觸即發。
望著漸漸逼近的敵軍,那面邪狼吞日旗映入眼簾,慕容熙倒抽了一口冷氣,想不到這次竟是煌天摩耶親自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