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十一回 燥火邪念

  龍輝甫一踏入府門便差點跟林碧柔撞了個滿懷,他驚愕地望著她,發現身後還跟著崔蝶和秦素雅,不禁奇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急匆匆地是要去哪?」

  林碧柔道:「冰兒剛才跟師妹去看望國淵夫人,發現她已經病倒在床上了!」

  龍輝頓時大驚失色,帶著她們便趕往國淵府。

  進門後,直接來到穆馨兒的寢室前,只見玉無痕正站在門口,雙眸裡流出的一絲無奈和苦澀,龍輝心頭一斂,問道:「無痕,是不是師娘已經……」

  玉無痕蹙眉道:「嗯,師娘昨日跟齊桓大人他們見過面……回來後就病倒了,冰兒還在裡邊替她診脈。」

  「是……是龍輝嗎?咳咳……」

  屋裡響起穆馨兒的聲音。

  彼此相望的兩人同時驚醒,玉無痕低聲道:「去看看師娘吧!」

  嗯!龍輝低低應了一聲便大聲道,「師娘,是我!」

  說著,他便掀開門簾進入了寢室,楚婉冰正坐在床沿替穆馨兒診脈,穆馨兒便要掙扎著起身,龍輝急忙按住她道:「師娘,你別動!」

  穆馨兒淚水盈盈,道:「龍輝,你告訴我……凌雲是不是昊天教的人?」

  龍輝頓了頓,心想該來的始終還是會來,只得強忍哀傷點頭道:「是,那日他帶著彩面具在樹林偷襲我,齊大人他們都看見了。」

  彩面二字入耳,穆馨兒霎時花容失色,淚水好似斷線珍珠般滾落而下,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究竟造了什麼孽,上天要這般折磨我!」

  說著說著,櫻唇一張噴了一口鮮血,面色迅速發白,兩眼一閉昏迷過去。

  龍輝大驚失色,楚婉冰一搭她脈象,道:「急火攻心,暫時昏過去而已,沒什麼大礙。」

  龍輝問道:「師娘,她究竟得了什麼病?」

  楚婉冰歎道:「心病。」

  龍輝朝她使了個眼色,楚婉冰心領神會靜悄悄地走出屋外,房內只有兩人,氣氛陷入靜肅。

  龍輝歎了口氣,伸手揉著她小腹,以陽和真元替她穩定氣息,過了片刻,穆馨兒嚶嚀一聲,悠悠轉醒,龍輝凝望著她,只見穆馨兒一頭秀髮,蓬亂垂散,髮絲下那張原本艷麗豐腴的臉此刻是蒼白的無一絲血色,更是頻現痛苦之色。

  她嗚嗚一聲像個孩子一般撲到龍輝懷裡痛哭起來,穆馨兒雖是婦人,但卻是聰慧之極,早已將事情上下竄連起來,從成淵之被殺,龍輝遭污蔑,自己被玷污,家族滅門……種種事情都跟高鴻脫不了關係,想到這最器重的弟子竟以卑鄙手段玷污自己清白,穆馨兒心若刀絞,腦子一片空白。

  「為什麼是他,凌雲為什麼是彩面人……」

  穆馨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淒婉之色好似無數把尖刀掛在龍輝心口。

  龍輝怒火沖天,緊緊抱住穆馨兒,一字一句地道:「穆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那畜生,替你報仇!」

  話音甫落,兩片冰冷而又柔軟的嘴唇覆蓋在他嘴上,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吃驚的看著穆馨兒,他沒想到她在這樣情況下還有如此心思,疑惑之餘,龍輝便要掙開仔細察看,卻不料穆馨兒雪藕般的玉臂死死纏住他的脖子,飽滿柔軟的嘴唇移到他的耳邊,呢喃道:「龍輝,快來疼姐姐,好不好……」

  一邊說著手一邊伸到龍輝下身,捉住那條還在沉睡的肉蟲。

  昔日端莊雅潔的才女,竟露出這般飢渴淫媚之態,龍輝驚訝萬分。

  此時的穆馨兒雖然頭髮散亂,少了風姿綽約的貴婦氣息,但成熟的軀體依舊火熱且充滿彈性,又由於穿著單薄睡衣,她的大片肌膚都暴露在外,從龍輝這個居高臨下的位置看過去,大半乳峰盡收眼底。

  而對熱情似火乃至有點瘋狂的穆馨兒,龍輝只覺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是好。

  一方面他體內的慾火確實被挑起來了,可另一方面他的理智又告訴他,此時此刻可不能有過火舉止,且門簾外還有楚婉冰眾女,小鳳凰、林碧柔還好說,唯獨秦素雅難以應對,這妮子雖以夫綱為天,但對倫理綱常是十分看重,跟魏雪芯有的一比。

  沒辦法,龍輝只好心一狠,兩手扶住穆馨兒的肩膀,用力將她推開,低聲喝道:「穆姐姐,你清醒一下好不好,素雅她們都還在外邊!」

  穆馨兒眼淚漣漣,癡癡地望著龍輝道:「我很清醒……齊龍輝,你是不是不要姐姐了?師娘被人玷污了,還是那個人,所以你對姐姐再也提不起興趣了,嫌棄姐姐身子骯髒了?」

  「怎麼會?」

  龍輝柔聲哄慰道:「在我眼裡,穆姐姐永遠都是那麼美麗。」

  「那你就要我,要了姐姐……」

  彩面人是穆馨兒心中永遠的刺和不堪,再得知高鴻便是彩面人的真相後,她精神近乎崩潰,在她心裡龍輝便是唯一的支柱,只想呆在他身邊。

  所以現在無論說什麼都無法撫平她心中的創傷,唯一途徑就是用強烈的肉慾之歡來軀散她心中的陰霾,重拾她對自己的信心。

  想通了其中關鍵,龍輝一咬牙,舉臂一攬便將穆馨兒壓在床上,手輕輕一扯,那單薄的睡衣便片片掉落,雪潤的身子無一絲遮掩,與此同時,龍輝也鬆開自己的腰帶,掏出擎天肉棒。

  穆馨兒媚眼如絲,卻淚光盈盈,嗚嗚嬌啼,伸手探至龍輝襠下,一把握住脫困肉龍,只覺滿手滾燙灼熱,於是不由自主地捋動,虎口箍住龍冠由慢至快,磨得龍輝甚是舒服。

  這種主動套動的淫媚手法平日裡她斷不會使用,但此時此刻穆馨兒已經不是以往的她——先是夫君慘死,然後自己又被玷污,緊接著娘家滅門,這最後的真相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穆馨兒只想藉借肉慾之歡麻痺自己。

  捋動了幾下,穆馨兒雙手環住龍輝脖子,雙唇瘋狂的印在他的臉頰、口、鼻等處。

  龍輝的激情被底挑起來了,他雙手箍住匣穆馨兒的腰,腰胯用力一沉,硬若鐵棍的肉杵便熟門熟路的擠入了花徑。

  嗚!穆馨兒猛然揚起螓首,檀口一張,發出一聲低沉的痛吟。

  儘管穆馨兒行為極為狂野,但她的身子卻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根本不能順利一下子的容納龍輝胯下那硬若鋼鐵,粗若兒臂的龍根,這一下竟給穆馨兒帶來了撕裂般的痛楚。

  看到穆馨兒秀眉緊蹙的痛苦樣,龍輝忙按住不動,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穆姐姐,是我不好,一時沒能控制住。」

  穆馨兒眉頭依舊緊鎖,身子都痛得微微顫抖,但仍展顏輕笑道:「姐姐很高興,對,就……就是這樣……繼續!不要停……」

  一邊說著她玉臂從腋下穿過,環住龍輝的背部,胸口緊貼他的胸前,飽滿的雙乳被壓成圓餅狀,與此同時,她腰一挺,玉胯緊緊貼在龍輝胯襠間,將剩下的肉龍全部吞入。

  火熱的龍首擊破花蕊,透入子宮,穆馨兒只覺得肚子都被刺穿了,但她不退放進,玉腿一伸,纏住龍輝腰肢,穆馨兒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蛤唇口那裡似乎被撐裂了,湧出一陣揪心的疼痛,豐腴的嬌軀瞬間繃緊。

  龍輝嚇了一跳,急忙探手向下一摸,竟觸及了鮮紅的血跡,頓感不安,想推開穆馨兒,誰料她就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住自己。

  龍輝道:「穆姐姐,你先停一停,你下邊出血了!」

  穆馨兒吻著他耳垂道:「出血,出血好……我又有落紅了……我完全是龍輝的啦!」

  她意識迷離,嬌喘吁吁,臉頰暈紅,好似回到了新婦初開的那一夜。

  龍輝垂頭與她接吻,火熱的嘴唇由上而下,滑過玉頸,慢慢落在胸前,觸及一灘綿軟豐腴,乳香撲鼻。

  龍輝盡量放緩動作,從龜首吐出暖融融的氣息,然後再用龜首慢慢磨動花蕊,安撫受傷的花穴。

  花心深處的嫩肉湧起了極端酥麻,如電流一般竄遍她全身,使她身體每一處關節似乎都僵直了。

  「穆姐姐,不用那麼急,慢慢來,我會好好疼你的!」

  龍輝柔聲哄道,卻被穆馨兒又一次吻住嘴唇,滑嫩的舌頭深入他的嘴裡,雪藕般的粉臂死死的摟住其脖子,十指幾乎掐進他肩膀的似裡,已壓成圓餅狀的雙乳繼續緊貼,似乎要將兩團嫩肉壓回自己的身體裡。

  這一刻,龍輝恍然大悟了,他知道師娘現在要的是暴風驟雨,而不是和風細雨,儘管她的肉體吃不消這樣的節奏,但心理上會感到無比的滿足,而此刻對她來說,這是最好的方法。

  想通了這一點,龍輝再無顧慮,他一手托住穆馨兒肥美玉臀,龜首急速後退,直到凸起的龜稜卡在蛤唇處方才停下,然後胯部一壓,狠狠碾壓美婦人的玉壺,花房裡的層層媚肉被肉棒重新擠開,再次直抵那滑滑嫩嫩、嬌彈無比的花心,整個過程是又快又狠,力大勢猛。

  龍輝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輪流捏著佈滿暈紅的雙乳,五指肆意揉捏,指尖不時刮蹭著勃起如珠的紫紅蓓蕾。

  穆馨兒只覺好似被一根燒紅了的鐵棒搗入花宮,脹裂之餘更是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於是不由得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嗚咽。

  龍輝充耳不聞,繼續舞槍追殺,鐵杵次次沒入花房,龍首冠溝先是卡在已呈薄薄肉圈狀的蛤唇,繼而直搗花心,好像要搗碎那片嬌嫩;同時他的嘴也覆到穆馨兒的酥乳上,含住乳珠,舔吸嚙咬,津津有味。

  慢慢的,穆馨兒品出滋味,花房內蜜液翻湧,脹裂之痛漸漸退去,快感如潮,不斷拍打在她的心尖上,芳心劇烈跳動,似乎馬上就要踹出她的胸膛。

  肉慾的快感刺激下,穆馨兒腰身忽然有了力氣,竟一個挺身將龍輝反壓下去,改為男下女上的姿勢,縱情交歡。

  只見美婦人螓首急搖,雙手撐住龍輝的胸膛,酥乳顫抖,奶浪連綿,眼神迷離道:「啊……好,太好了……就這樣,不要停……」

  龍輝的心神都埋在穆馨兒那豐滿的乳浪中,軟肉晃動是端的是抖出陣陣乳香,刺激得他胯下肉棒更見粗壯,穆馨兒則繼續跨坐在他的腿股間,不斷拋聳的體位,引得龍輝坐直身子,抱住她豐腴的胴體,以鶴交頸的姿勢交歡,雄腰連環聳動,殺得穆馨兒香汗淋漓,雪膚暈紅。

  想到楚婉冰等諸女就在屋外,儘管已經是盡量放輕,不鬧出大的聲響,但想必她們還是會有所察覺,龍輝心中既尷尬又有點忐忑,不知等會該如何面對她們?心裡想著事情,龍輝拋聳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這讓穆馨兒有些不滿的扭動著腰肢,嬌喘道:「龍輝,快、快嘛……」

  龍輝看了看門簾,又看了看跨坐在他腿根上,一臉慾求不滿的穆馨兒,臉上不由揚起一抹苦笑,心道:「算了,別想那麼多了,先把穆姐姐伺候好再說吧!」

  想到這裡,龍輝也不顧不上小鳳凰吃不吃醋,暗運房中奇術,泡在花房裡的肉棒脹大一圈,撐得花腔內壁擴張,似乎將裡面的褶皺都碾平,這麼一下惹得美婦人的身子再度僵直痙攣,螓首埋在龍輝的頸窩裡,發出膩人的呻吟聲。

  穆馨兒是又痛又爽,身體繃緊如弦,只剩下急喘的分。

  「穆姐姐,這下還滿意嗎?」

  龍輝湊在穆馨兒耳邊低聲的說,並向小巧的耳洞處吹了一口熱氣。

  耳朵也是穆馨兒的敏感之地,哪能受得住這樣輕輕的挑逗,只見她渾身一顫,緋紅的肌膚上浮現出一層可愛的小疙瘩,身心緩緩融化,直至軟若無骨。

  「滿……滿意……呼呼……嗯嗯呃!」

  穆馨兒媚眼如絲的嬌哼。

  龍輝輕笑一聲,手足無甚動作,不過底下的肉棒卻如神龍出海般靈活,挑刺勾撩,槍法純熟犀利,槍槍直取美婦花宮。

  不一會,花底便響起了汨汨水漬聲,肥脹的蛤唇周圍冒出了濃濃的白漿。

  這個時候,穆馨兒撐裂的脹痛感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快感,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根肉棒猶如活物在自己體內肆虐,甚至其龍筋都明晰可辨,撩撥著她芳心。

  「啊……好、好棒……對,就、就這樣……」

  穆馨兒失神的嗚咽著,表情似煎熬,又似享受。

  龍輝同樣也是快感連連,爽利異常,使出了渾身解數,肉棒在穆馨兒的花穴裡攪弄,雙手則毫不消停,在她身體的各個敏感處游移逗弄,更不時在她耳邊呵氣舔舐,可謂多管齊下,逗得美婦人是欲罷不能,癱軟如泥。

  「啊……不、不行……要……要丟了……」

  穆馨兒悶哼連連,螓首急仰,俏臉佈滿潮紅丹霞,玉腿死死的勾在龍輝的腰上,跨坐在腿根上的兩瓣肥美玉股更是不住輕顫。

  龍輝明顯感覺到穆馨兒花宮嫩肉不住收縮,知道她高潮在即,於是當下便再施雙修之法,碩圓龜頭一下扎進異常嬌彈、膩滑非常的花蕊,緊接著,穆馨兒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嬌軀抖個不停,腔底那嬌軟媚肉如噴泉一般湧出大量汁液,全澆在那碩圓的龜頭上。

  龍輝也發出一聲極為壓抑的悶哼,放鬆身子,打開了精門,下體如有一道電流閃過,肉棒疾跳,一道熱精注入花房。

  高潮過後,穆馨兒露出滿足的笑意,昏沉沉地躺在床榻上睡了過去,龍輝從她體內抽出肉柱,只見美婦人的穴口開闔,裡邊的嫩肉艷紅如血,宛若充血的肉膜,水光粼粼,一股白漿合著血絲溢出,染紅了床單。

  龍輝尋了一塊白布替她擦拭下體,留下了絲絲梅花印記,宛若落紅。

  龍輝替她蓋好被子,收好那塊白巾,然後悄悄離開,只見屋外空無一人,他又走了幾步,只見楚婉冰站在不遠處等他。

  小鳳凰伸出玉指在嫩臉上劃了兩下,以作羞臊他之狀,啐道:「大老爺,美死你了,又給你收了一房美人!」

  龍輝乾咳一聲道:「冰兒,她們呢?」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這小賊,給我使眼色的時候我就知道下面會發什麼事了,免得你跟師娘尷尬,只好找個借口支開她們了!」

  龍輝問道:「什麼借口?」

  楚婉冰橫了他一眼,道:「我說師娘身子不好,一個人住外邊沒人照顧,便讓蝶姐姐跟素雅先回去收拾一間屋子,準備把師娘接過去住!」

  說罷酸溜溜地瞪了他一眼,小嘴撅得老高。

  龍輝又問道:「碧柔跟無痕呢?」

  楚婉冰道:「她們去準備馬車了。」

  過了片刻,碧玉雙姝便命人駕來了一輛馬車,車廂甚大,輪軸都是以上好材料製造,防震效果極佳。

  楚婉冰讓跟崔蝶和秦素雅回去準備屋子也是替龍輝暫時隱瞞,畢竟這兩女還不知道龍輝跟穆馨兒的逆倫之戀。

  楚婉冰跟她們打了個眼神,然後靜靜推開屋門,只見穆馨兒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但氣息溫和順暢,顯然是龍精滋補的效果。

  她蹙了蹙眉,打來一盆溫水,掀開穆馨兒身上的錦被,只覺一股膩膩的香甜撲面而來,暖融融的,充滿了肉慾的氣息,熏得她俏臉不由一紅,再看美婦人的軀體,雪膚上泛著淡淡紅潤,玉乳賁張,乳珠艷紅,顯然是尚未從情火中平息過來。

  楚婉冰用手帕染了些水,輕柔地替她擦洗身上汗跡,小鳳凰的手法極為溫柔,穆馨兒即便昏睡仍感舒服,瓊鼻發出哼哼嬌吟。

  楚婉冰輕輕分開穆馨兒的雙腿,只見腿間一片狼籍,儘是粘滑的淫水和滲出的男精,凝固在烏黑的陰毛上化為一片白濁,玉蚌紅腫不堪,還有絲絲血跡,徒增一股哀婉淒美。

  「臭小賊也真是的,下手這麼重!」

  楚婉冰嘟囔了幾句,擦乾她身上汗跡,取來衣衫替她穿上,然後將美婦人抱上馬車,駕車離去。

  回到府中,楚婉冰細心安置穆馨兒,待她慢慢恢復元氣。

  走出龍府,楚婉冰朝四周掃了一眼,淡淡地道:「靈緹,出來吧!」

  話音甫落,虛空中踏出一道倩影,正是水靈緹。

  水靈緹拱手問道:「娘娘有何吩咐。」

  楚婉冰道:「陪我去見一下那位師太。」

  楚婉冰鳳架直逼暗牢密室,一把推開牢門,便看到度紅塵趴在地上不住喘氣,其衣衫凌亂,媚眼如絲,雙手不住地撫摸胸乳腿股,香汗淋漓。

  「師太,近來可好?」

  楚婉冰笑道。

  度紅塵抬起紅霞滿佈的臉頰,喘氣道:「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吧!」

  楚婉冰道:「只要師太能如實回答,本宮定會滿足師太要求。」

  度紅塵被伏鳳真氣纏身,而且日日吞服媚藥,肉體已遭慾火蠶食,只求早日解脫。

  「你……你說……」

  楚婉冰冷聲問道:「高鴻在昊天教究竟是什麼地位!」

  度紅塵搖頭道:「什麼高鴻,我不知道!」

  楚婉冰拂袖便走:「既然如此,本宮便不做打擾,告辭!」

  度紅塵急忙撲倒在地,抱住楚婉冰雙足,哀求道:「不要……不要走!」

  楚婉冰道:「師太,便請將你知道的事情講出來吧。」

  度紅塵道:「我聽教主曾說過……昊天教其實還有一個暗影神子!」

  楚婉冰和水靈緹花容丕變,兩雙妙目盯著度紅塵,水靈緹心湖翻湧,追問道:「什麼暗影神子,我怎麼沒聽說過!」

  度紅塵道:「我也不知道,只聽教主說,這暗影神子在很久以前便離開了陷空島,送入塵世歷練。」

  楚婉冰媚眼一轉,心念把定,似乎已有打算,捏起金針往度紅塵的身上扎去,度紅塵只覺身子一涼,翻湧的慾火便減輕了幾分,獲得短暫清醒。

  楚婉冰丟過了一瓶藥丸道:「當你受不了的時候便吃一粒藥丸,可助你清心凝神。」

  度紅塵如釋重負地接過藥瓶,千恩萬謝。

  領著水靈緹出了迷牢,楚婉冰蹙眉道:「靈緹,你還記得當日樹林一戰嗎?」

  水靈緹點了點頭,楚婉冰繼續說道:「當時我們雖然扳回一城,但昊天教實力仍在即便開戰也未必會輸,可是昊天聖母跟邪神分身在高鴻蠱毒發作後,立即選擇了撤退,我覺得這高鴻在教內地位不低,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暗影神子。」

  水靈緹柳眉輕抖,問道:「娘娘何處此言?」

  楚婉冰道:「你當時有沒有發現,昊天聖母那個時候的表情,震驚惶恐,而且對高鴻異常關心,高鴻對她也極是維護。如此親密的程度,兩人必有關係。若說是情人不太像,倒像是有血緣關係,依我看他們是母子的可能性極大。」

  水靈緹嬌軀一顫,抿嘴不語。

  楚婉冰繼續道:「我那日聽娘親說過,滄釋天為求脫身曾引爆滄子明體內的丹鼎火種,當時我們都在想世上怎有如此冷血之人,竟這般殘忍地對待親生兒子,今日串聯這種種因果,想來滄子明並非滄家骨血,真正的神子應該是高鴻!」

  聽了這些水靈緹倏然開竅,秀眸蓄滿淚水,哆嗦地道:「原來,我跟師兄都是他們的棋子……滄釋天,你好狠啊,枉我為昊天教豁出生死,你居然這般對我們!」

  楚婉冰正想安慰幾句,水靈緹已經抹去淚水,別過玉靨,默默地走開了。

  龍輝走到魏雪芯閨房,見她正望著一張宣紙,玉指不斷比劃,柳眉時而輕蹙,時而舒展。

  「雪芯,你在做什麼?」

  魏雪芯顯然被嚇了一跳,撫了撫胸口,道:「大哥,我在讀誅仙劍譜想到一些東西,但實在想不通。」

  龍輝走過去,瞥了宣紙一眼,正是秦素雅翻譯過來的誅仙劍陣,這妮子劍意精純,一窺此劍陣便衍生出自身想法,故而以手指比劃劍招。

  龍輝握住她柔荑,笑道:「傻丫頭,別專研了,你看你都快走火入魔了。」

  魏雪芯吐了吐粉嫩小舌,俏皮地道:「那我就先不想了,我直接去跟娘親討教,大哥,你陪我去嗎?」

  說著最後一句話,她眼眸閃著幾分期盼的光芒。

  龍輝點頭應允道:「當然!」

  出門後,兩人一邊走一邊討論劍道問題,魏雪芯專注劍道,其見解遠在龍輝之上,但龍輝卻通曉龑武大道,能以一個宏觀的目光看待問題,正好雙方互補,各取所長。

  到了煙柳居,魏雪芯拍了一下門,見無人應答,便推門進去,發現母親並不在家。

  龍輝道:「谷主應該是去看劍鳴了,咱們等一會吧。」

  魏雪芯點了點頭,便跟龍輝到院子裡坐下。

  她坐了片刻,覺得院子的落葉有些多,於是就打掃起來,這丫頭一動起手後便停不下來,掃完院子便去掃屋子,龍輝怕她累著便一同幫忙。

  最後便是打掃於秀婷的屋子,推開屋門,龍輝便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幽香飄來,抬眼一看,便見這屋子的佈置簡潔雅致,除了一張繡床外,便只有一張梳妝台,窗台上放著一盆盆栽。

  魏雪芯打來一盆水,便要擦洗屋子,龍輝則搶了過來道:「雪芯,你先休息一下吧,讓我來做。」

  魏雪芯見他如此體貼,便點了點頭,笑盈盈地在一側坐下。

  龍輝用濕布擦拭那張梳妝台,木質雖然普通,但卻光潤潔淨,想來是木材常年浸潤仙香玉氣,發生了蛻變。

  做完後,龍輝便欲將水盆端走,經過魏雪芯身邊時,發現她因為方才打掃策動體內氣血,使得雪靨暈紅,倍添嬌艷。

  不知為何,一看到雪芯這般嬌態,剛剛發洩不久的慾火竟又升起,小腹熱烘烘的,喘氣也有些粗沉,他急忙試著平復體內烈火,但聞到屋內那若有若無的香氣,腦海中竟浮現出於秀婷的容顏,再看魏雪芯,那股邪念更加灼烈。

  「不好,我的慾念怎地如此強烈……」

  龍輝暗叫不妙,這種狀況在他吸納天令禪精血元氣後便開始出現。

  雖然他已將邪神分身的精元過給魏劍鳴,但仍舊有火氣殘留。

  天令禪骨血之精華堪比大補靈藥,比蛇膽鹿茸更加進補,龍輝原本陽氣就強烈,如今又加上了這外來陽元,更是火上澆油。

  以前因為他元氣未復,所以沒心思動太多雜念,但經過跟於秀婷一番纏綿,已經慢慢激起了這股灼烈陽火,今日跟穆馨兒那幾乎粗暴的合體引發了那股邪念,令得慾火不斷蓄積,如今聞著於秀婷殘留閨房的香味,再看著魏雪芯絕美的容姿,霎時引爆了體內陽氣。

  龍輝眼泛赤紅,伸手便握住魏雪芯的香肩,低頭去尋她芳唇,魏雪芯嬌羞無限,伸手推搡道:「大哥……不要……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住檀口,火熱的舌頭捲入唇中。

  龍輝箍住她脖子,便狠狠深吻,吻得懷中小仙子幾乎喘不過氣來,憋得俏臉暈紅,鼻息粗沉。

  龍輝手指靈巧地滑入她領口,朝外一拉,雪潤的香肩裸露而出,光潔的肉色迷人心眼,龍輝吻著她下巴緩緩落下,滑過玉頸,親吻香肩,這般細雨滋潤的憐愛惹得魏雪芯心扉悸動,吐著蘭息熱氣道:「大哥……我們回房好不好,你想要,雪芯都給你……」

  「我們不是已經在房裡了嗎?」

  「不是……這兒是娘親的……嗚嗚嗚,輕點,好疼!」

  魏雪芯正是說這兒是母親寢室,但卻被龍輝一手握住一顆玉乳揉捏,而且手勁極大,捏得乳肉生痛,叫她話音中斷,語不成句。

  龍輝越揉越用力,魏雪芯那對豐美的玉腿不住顫抖變幻,更是被男兒的手勁逼得無法藏身,大半個乳球跳出了抹胸,白花花,腴沃沃的,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龍輝氣息越來越重,猛然一扯,粗暴地將魏雪芯的外裳剝至肘部以下,然後再將抹胸朝上一推,兩隻玉兔頓時跳了出來,好似兩隻大大的晶瑩雪梨。

  「啊!」

  魏雪芯忽然一聲嬌呼,竟是被龍輝一口咬住玉乳,她也不知為何,丈夫今日何以變得這般粗暴,兩顆豐腴的乳球被他又抓又咬,奶膚留下了手痕跟牙印,尤其是乳暈四周,除了口水外還有一個明顯的牙印,滲出淡淡血絲。

  那聲哀吟傳入腦海,龍輝為之一醒,發覺自己的傑作,甚是後悔,急忙溫柔地親吻了幾下玉乳,然後貼著魏雪芯玉靨,抱歉地道:「雪芯對不起,是大哥不好,不該這麼粗魯。」

  說罷又親又抱,溫柔似水,魏雪芯性子溫和,還是比較喜歡溫柔的憐愛,龍輝這麼一番愛撫後她便拋下了種種不快,欣喜相迎。

  藕臂緩緩探出,環住龍輝脖子,香吻輕啟,與之長吻,嘖嘖幾聲後,魏雪芯額頭抵住龍輝鼻子,嬌羞道:「大哥,回我房間好不好?」

  龍輝一邊解她裙帶,一邊道:「不好,我就想此時此刻要你!」

  魏雪芯嗔道:「可這是娘親的屋子……嗯嗯……」

  龍輝不給她抗議的機會,再度封住她朱唇,手掌揉捏乳肉,手心更是滲出絲絲熱氣,慢慢地透過毛孔進入其體內,魏雪芯嚶嚀嬌啼了幾聲,便軟塌塌地就範了。

  龍輝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將她放到於秀婷床榻上,魏雪芯迷糊間聞到母親那熟悉的香味,心緒平靜了不少,瞇著眼睛哼哼幾聲,龍輝脫去她綢褲,兩根白潤的粉腿蹬了幾下便被分開,將黑絨茂盛的私處展現出來,只見芳草之上掛著幾滴露珠,龍輝不由分手低頭便吃。

  魏雪芯嗚嗚低吟,嬌軀哆嗦,兩隻玉足不由自主地搭在龍輝肩膀上,被舔弄了幾下便汁水橫溢,香茗輕飄。

  在舔吸嬌妻玉胯的同時,龍輝聞到秀榻上的幽香,想起婷兒平日便是躺在這張床上,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幅仙子春睡圖。

  想到這裡,胯下龍根再度脹大,體內陽火越燒越旺,施展精湛口技,品得魏雪芯玉腿緊繃,翹臀哆嗦,小腹湧出一股尿意,本想痛痛快快洩出來,但想起這兒是母親的秀榻,不同家裡,急忙坐直身子,憋住尿意,羞紅著臉道:「大哥……快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龍輝卻不為所動,反而張嘴含住了芳草之下的蚌珠。

  魏雪芯那堪重負,全身哆嗦,哀啼嬌吟,雪腹抽搐,一股清甜的花漿湧了出來,噴了龍輝一臉,更將臀胯處的被單染濕,屋內頓時飄逸這一股茶香。

  小洩片刻,魏雪芯神志清醒了幾分,急忙掙扎起來,邊穿衣服邊道:「大哥,你壞死了……糟糕了,我得快些把床單換了,等會娘親就要回來了……」

  說著便要換洗被褥,誰料龍輝卻不願放過她,一把扣住她肩膀,將她按得彎下腰去,然後解開腰帶,放出怒龍,說道:「雪芯,含住!」

  魏雪芯這時六神無主,只想著快些洗掉被褥,不住搖頭,龍輝不由分說,輕輕捏住她下巴,將肉柱送了過去,在她朱唇上不住摩擦。

  「雪芯,於谷主沒這麼快回來,先陪一下大哥。」

  「不行,娘親就是去看一下劍鳴,很快就會……嗚嗚!」

  話還沒說完,就被龍槍強行撬開朱唇牙關,送入檀口,堵住她滿腔幽怨和不依。

  龍輝用手把住她後腦,死死按住,魏雪芯流下幾滴羞愧和委屈的清淚,但肉柱上散發的雄性氣息慢慢地挑起她內心深處的慾念,口舌竟不由自主地在肉柱上滑動,口角溢出晶瑩唾液。

  那張床……龍輝目光不住地朝秀榻掃去,彷彿就看到了於秀婷臥床時的嬌容玉骨,下身開始挺動,竟將魏雪芯檀口當做小穴抽插,棒棒直戳深喉,魏雪芯被嗆得喘不過氣,只得抱出龍輝腰肢奉迎起來。

  享受著胯下仙子的侍奉,龍輝低頭望去,看到魏雪芯正朝上瞥了一眼,目光嬌嗔幽怨,彷彿在說你一點都不珍惜人家!臥室的幽香,少婦的體香,種種重合,龍輝只覺得眼前之人時為雪芯,時為婷兒,母女兩的面容相互交錯,椎骨瞬間一麻,灼熱陽精奔湧而出,全數灌入魏雪芯口中。

  熱精量極大,魏雪芯的小口根本無從容納,而嘴巴又被堵住,咽喉更是被龜首頂開,她根本無法拒絕,唯有將陽精全部吞下。

  龍輝喘了一口氣,緩緩從魏雪芯口中抽回肉棒,芳唇與龜首間連著一條銀絲,口角出還有白漿殘留,給她出塵仙姿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墮落的妖媚。

  魏雪芯抹了抹嘴巴,羞得眼淚直掉下,跺腳嗔道:「大哥,你太過分了!」

  顯然是發火,急忙攏起衣衫,推開龍輝便奪門而去。

  錯身而過,少婦的體香鑽入鼻孔,龍輝剛平息的慾火轟的一下又再度點燃,他此刻便像是一頭野獸,只懂得交合發洩,他低吼一聲,猛地一把抱住魏雪芯腰肢,將她硬生生捉了回來,一把壓在秀榻上,掀起裙子,露出美少婦豐腴的肥股,將挺起的陽物對準花穴,腰身一沉,強行叩關。

  「好漲!」

  魏雪芯驚覺下體被強行刺入,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傳來,似乎丈夫的權柄又大了數分,而且極為灼熱,就像是一根燒紅的烙鐵,正狠狠地插入自己體內,滾燙的溫度將花腔媚肉都給燒紅。

  先天高手精氣中殘餘的炎氣陽息燥熱火烈,遠勝世間任何大補之物,龍輝只覺得龍根不住脹大,只想發洩出來,他對待魏雪芯的動作竟是前所未有粗暴,一邊抽插,一片拍打著嬌妻的翹臀,雪白的股肉被打得顛來滾去,一片通紅,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丈夫的動作雖然粗暴,但魏雪芯好歹也是內外兼修的高手,身子骨強健,倒也能適應過來,花徑在挨了十餘槍後開始分泌汁水潤滑,濡濕了茂密的芳草,更是黏住了龍輝的恥毛。

  龍輝的大手開始鑽衣而入,在佳人胸前掀起了層層乳浪,結實的小腹不知疲倦地撞擊玉人雪股,臀波洶湧,花蕾綻放,春水流淌。

  「大哥……輕點……嗚嗚嗚……撞到底了,要死了,要死了!」

  魏雪芯不知天南地北,臉頰伏在床上,被褥上那股熟悉的香味鑽入鼻孔,她也不知作何感想,覺得母親彷彿就在身邊,身子是又羞又媚。

  龍輝越戰越勇,上身直接壓在魏雪芯脊背後,嘴唇輕輕咬著她耳垂,一邊抽送,一邊說著溫柔情話:「雪芯,你真美,大哥好喜歡你啊!」

  俯身親吻時,於秀婷殘留在被褥上的香氣同樣也鑽入鼻孔,龍輝只覺得於秀婷似乎也在身邊,同樣是這般匍匐撅臀,嬌羞迎君的姿態。

  小兩口旁若無人地交合歡好,卻不知門外已經站著一道柔麗身姿,屋裡的一舉一動她都瞭若指掌,氣得粉拳緊握,指節蒼白,嬌軀不住顫抖……太……太……太不像話了,他們竟然到這裡做這種事,還上了自己的床……於秀婷的呼吸無比急促、羞憤、窘迫,還有一縷從未有過的悸動讓她雙目噴火,猛然抬起了玉足,就要一腳將房門踹開。

  「雪芯,我要你後面!」

  「不要……啊……好疼,大哥,你輕點……你壞死了,又弄人家後邊」

  魏雪芯發出一聲悶哼,後庭再度失守,龍槍破菊蕾,仙子墜紅塵。

  這小畜生又糟蹋雪芯了?後面,難道是那兒……?想到那根粗壯的巨物塞入女兒怯弱的後庭,於秀婷不由得身子一震,向後連退了十幾步,朱唇一疼,她才發覺竟咬破了自己的朱唇,一股腥氣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