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喘息聲先是一陣高昂,隨即緩緩降低,於秀婷芳心躁亂如麻,又聽見屋內小兩口的情話。
「嗯……好多,大哥,你壞死了!」
魏雪芯嬌膩的聲音傳來,「討厭死了,射這麼多進來,漲得人家怪難受的。」
「小雪芯的後菊又香又軟,而且容量甚大,真是妙品。」
「大哥,你討厭死了,下次不許你碰人家後面!」
「是嗎?」
「嗯嗯呃……別揉那兒……嗚嗚,好難受啊!」
「以後大哥想要雪芯,雪芯給不給?」
「給,給,大哥想要什麼雪芯都給!」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起,屋門緩緩打開,於秀婷滿面紅霞,羞得急忙躲到一側,待那兩個胡鬧小鬼離開後她才現身。
於秀婷深吸了一口氣,推門入屋後,便聞到一股異味,她雪靨羞紅,急忙甩袖拂風驅散這男女歡愛的氣息。
氣味雖能吹散,但床榻被褥上的濕痕卻難以磨滅,於秀婷週身烘熱,嬌軀顫抖,羞惱憤怒,恨不得就燒掉那張被褥。
這時隔壁屋傳來魏雪芯呢喃嬌聲:「真是的,弄得人家骨頭都快散架了,大哥真壞……去幫我換掉娘親的床單好不好?」
龍輝道:「新的被褥在哪兒?」
魏雪芯道:「在西面小屋子裡的衣櫃下邊。」
龍輝嗯了一聲,又說道:「雪芯,你好好休息一下。」
母女兩的屋子只有一牆之隔,於秀婷本意不願見龍輝,但卻無從躲避,只見龍輝抱著一床被褥推門而入,她一顆芳心幾乎跳至喉嚨。
龍輝甫一進屋跟她打了個照面,亦是極為尷尬,吞了吞口水,正欲說話,卻見於秀婷狠狠瞪了一眼,並朝隔壁使了個眼色,龍輝明白她的意思,若是自己此時說話,魏雪芯一定會聽到,而她也會因剛才的胡鬧而尷尬,母女兩的關係勢必蒙上一層薄紗。
想到這層關係,龍輝便止住口唇,卻見於秀婷芳唇微動,以唇語說道:「你混蛋,你究竟想怎麼樣!」
龍輝聳了聳肩,回以唇語:「換被子,雪芯說的!」
於秀婷刨了他一眼,道:「放下,我自己來!」
龍輝只得將被褥放下,於秀婷彎腰去收拾染有污跡被褥,不知為何,也許是因為心理作用,手指觸及羅衾便覺得一股灼燒順著指尖流入,燙得她雪膚烘熱,呼吸也亂了幾分。
彎腰的瞬間,美婦的臀胯微微朝後弓起,腰身細緻緊繃,曲線滑落下臀的時候又綻放開來,勾勒出一條誇張的曲線。
後邊看去,烏裙根本翹臀無法掩蓋肥股,兩片臀瓣將裙布撐起飽實圓弧,無比緊實。
洛清妍的臀股勝在圓潤肥美,而於秀婷的臀瓣卻美在高聳挺翹,兩片臀瓣的美肉聚攏與臀後,形成一道峰巒曲線,平視覺得她臀股不如洛清妍般熟美,但若是側著看,便是高低起伏,川流不息,翹臀媚人。
龍輝難以自己,大手一攬將於秀婷的腴腰抱了起來,出塵美婦身軀美妙豐腴,環住腰肢的大手即便隔著層層衣料都能感覺到那滑膩豐彈的肌膚,口鼻間洋溢著淡雅香氣,龍輝小腹轟然一熱,剛在雪芯體內發洩出來的陽火再度燃起,燒得龍槍滾燙,直勾硬挺地抵在了端莊人母的臀後。
於秀婷只覺身後一熱,一具滾燙的身軀已經壓在自己背後,與此同時一根火熱的粗物竟擠入臀溝,她驚怒無比,正想發作,卻聞耳邊男人細語:「婷兒,動靜小一點,雪芯還在隔壁呢!」
於秀婷咬唇低聲罵道:「雪芯在隔壁,你還敢來鬧我,你嫌命長了是不是!」
龍輝嘴唇輕觸美婦晶潤透明的耳廓,說道:「什麼話,跟婷兒在一起那是長命百歲的好事!」
胯下陽根越發灼烈,彈打在於秀婷的美臀之上,隨之而來是身體控制了思緒,腰身向前一挺,三兩下摩擦,龜頭竟然連帶著布料一起頂進了美婦深邃的臀溝之中。
龍輝腦海驚歎久久不消,想不到這端莊仙姿美婦竟然會有這等美妙的深臀,於秀婷玄衣烏裙之下的胴體是如此熟美誘人,絲毫不在洛清妍之下,柔膩的臀溝已夾住了三分之一的陽根,男人整個龜頭都陷入了美肉的夾擊之中,滑嫩緊湊。
龍輝不由暗自驚訝,於秀婷的美臀實在太過銷魂了,臀肉飽滿,臀溝深邃,似乎猶在洛清妍之上,畢竟洛清妍的臀肉柔滑細膩,雖然雪股肥美,但卻不如於秀婷這般緊湊逼人,單是臀肉的緊夾都已經快將男兒的魂兒給勾出。
後臀遇襲,於秀婷霎時花容失色,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日竹林他破雪芯後庭的畫面,生怕自己也遭此厄運,急忙本能之下繃緊臀肉,阻止男兒權柄的深入。
這麼一夾臀,龍輝魂兒都快被夾了出來,銷魂之餘便挪動摟腰的雙手,要去愛撫美婦胸前的飽滿,於秀婷急忙壓住他手掌,但這樣一來,身後的防禦便鬆懈了,男兒的陽根趁機在美婦的臀溝中又插入幾分,而於秀婷反應過來便會繃緊後臀,於是彈挺的臀肉再夾一下男人的龜頭,龍輝又趁機去襲胸,於秀婷又擋住他雙手……如此折磨,血氣方剛的男子怎能抵擋。
龍輝雖然剛在雪芯的花穴菊蕾裡灌滿了岩漿,但這短短幾下便叫他銷魂不已,強烈的酥麻已開始在脊背流轉,小腹的火山已有興奮到爆炸的跡象。
迷亂之中,龍輝一個前壓將於秀婷壓倒在床上,豐腴的肉體則趴在床榻上。
母女兩都被這自己用同一種姿勢壓倒在同一張床上,龍輝心中慾火更為旺盛,於秀婷臉頰貼在被褥上,靡靡淫味不住鑽入鼻孔,熏得她劍心凌亂,芳魂失常,雪白的玉靨越發通紅,腿股間泛起一絲水意。
於秀婷的臀肉豐實腴,再加上有意無意地時緊時松,銷魂之快美,無從筆墨描繪,沃龍輝只覺春丸一脹一熱,悶哼之中,不顧一切向前壓去,陽根瘋狂一頂,洶湧的陽精就此脹開了龍首馬眼。
龍輝連大小鳳凰聯手都能游刃有餘,但在溫柔人母的臀溝裡爆射出來了,一發又一發淫彈從男人襠部,射穿了美婦的裙布,滲入了端莊仙子的深臀之中。
「呼……」
也不知是在今日激戰了兩回,稍露疲態,還是於秀婷太過誘人,使得龍輝雖未真正進入,卻是射得酣暢淋漓,軟軟地壓在了於秀婷背上上,微微喘氣,於秀婷只覺得男兒吐息火熱灼烈,熨燙心扉,而臀後一陣濕潤火熱,好似被熱粥澆下來,透過布料緩緩滲入,敏感的後庭花眼頓感無比濕熱。
龍輝快美之餘仍不忘安撫身下美婦,探頭去吻於秀婷臉頰,嘴唇輕啃美婦柔滑豐腴的雪靨,呢喃細聲道:「婷兒,你真美,我真是愛煞你了。」
於秀婷芳心一顫,她雖養育一雙兒女,卻從未嘗過男子事後溫柔的憐愛和安撫,與楚無缺的一夜孽緣不過鏡花水月,而魏少宗更是同床異夢,每次房事不過應付了事,完事後她便會背過身去,看都不看他一眼,魏少宗也知道她心不在自己身上,乾脆也扭過頭去,夫妻二人背對著背而睡,再加上魏少宗根基受損,元氣不足,不出多時便一命嗚呼。
從未有過的溫情流轉心頭,於秀婷又羞又喜,闔上美眸,幾滴粉淚緩緩溢出,朱唇輕啟吐了一個字:「滾!」
龍輝也覺得有些過分,但方纔實在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慾念,只得抱歉地歎了一聲,緩緩地退出去。
於秀婷趴在床榻上默默垂淚,也不知為何,心緒越來越亂,先是以魚婷兒的身份與他相戀,隨即便是一連串的事情,這份孽緣似乎越來越不受控制,想到女兒就在隔壁,心裡又是一陣苦澀和羞愧。
床榻上那股味道鑽入鼻孔,於秀婷驚醒過來,伸手抹去淚花,含羞帶媚,欲收拾被褥,但她又怕那小畜生闖進來,於是便出屋查看一番,誰料一出門就看到女兒也走了出來,母女兩竟撞了一個照面。
龍輝先過來打了個招呼說軍營有些事便先走了,魏雪芯休息了片刻便也起床,一出門便撞上母親,她心如鹿撞,回想起在母親屋內的胡鬧不由一陣心虛,生怕被發現些什麼;於秀婷率先想到的便是那小畜生留在自己裙上的東西,不由自主地伸手到身後,發覺淫跡已經干了,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可是臉頰依舊泛著絲絲暈紅。
「娘,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魏雪芯做賊心虛,率先開口詢問。
於秀婷何嘗不是如此,心緒凌亂地回答道:「剛剛回來。」
魏雪芯紅著小臉道:「娘,那個……我看到您屋裡有些凌亂,便打掃了一下,那個被褥也換了。」
於秀婷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雪芯,你今天有什麼事,特地跑到煙柳居來,又是掃地又是換被褥的。」
魏雪芯道:「我有些劍招不是很明白,所以來請教娘親。」
於秀婷道:「雪芯你且使來,讓娘親瞧瞧是什麼樣的劍招,」
魏雪芯嗯了一聲,隨手折下一條樹枝為劍,抖了個劍花,花蕊之中又暗含九轉元氣,但元氣九轉之後卻意猶未盡,似乎準備九九化十,但總是差那麼幾分。
於秀婷是劍道大行家,一眼瞧出這朵劍花的精妙,點頭讚道:「雪芯,你進步了很多,你的劍術已經開始蛻去天劍谷劍法的影子,相信很快便自成一格。」
魏雪芯道:「可是到了九變之數後,我的劍意便受到阻滯。」
於秀婷搖頭道:「此言差矣,九五已是皇帝之尊,九九轉元更是窮盡天地變化,你若真要成就十全十美,反而會遭劍意反噬,所以九九之數便是極致,不要在此事糾結了。」
魏雪芯哦了一聲,垂頭凝思片刻,忽然開口道:「娘,我可以見識一下您的虛空劍意嗎?」
於秀婷笑了笑,身子遁入虛無,留下一個聲音:「雪芯注意了!」
魏雪芯心知母親能為,不敢怠慢,便棄了枯枝拔出歲月劍,凝神戒備。
毫無徵兆,劍意臨身,魏雪芯揮劍圓轉,謹守方寸之地,但虛空劍氣接踵而來,第一劍是從正面,第二劍便是從側面,時左時右,時上時下,無規律可言。
面對虛空無念劍,魏雪芯豁盡劍術能為,以正擊奇,以圓劃方,九九劍意相生相成,獨具一格,將虛空劍意逼出三步之外。
眼見女兒劍道精進,於秀婷倍感欣慰,便催三成劍意要試一試女兒底線,劍鋒斂去銳氣,魏雪芯只覺四週一片寂靜,隨即而來便是三重寒意,首度劍氣由正面逼來,魏雪芯揮劍一格,護住面門,掃開劍氣,但仍被後勁震退三步。第二道劍氣由側面而來,劍走偏鋒,魏雪芯借勢轉兵,劍路隨之而變,削開劍氣。
「雪芯,最後一劍,你可要小心了!」
於秀婷溫雅的聲音響起,提示女兒,而這最後一劍卻是來的十分平淡,魏雪芯揮劍刺去,然後這道劍氣卻含藏綿柔後勁,遇上對抗立即轉變,就像是一條靈蛇繞過歲月劍,魏雪芯左手劍指一戳,射出劍氣對抗,而那道劍氣嗖的一下刺入地下,魏雪芯正覺奇怪,卻感身後銳風襲來,那道劍氣竟從地裡冒出。
魏雪芯來不及回身防守,頓時臀股一痛,哎呀嬌啼,已然受傷,裙子後慢慢滲出一抹血跡,於秀婷急忙現身扶住她道:「雪芯,對不住了,娘不是有意的。」
魏雪芯蹙眉道:「我沒事。」
於秀婷道:「快到屋裡,娘親給你敷藥。」
自己繡閣裡的被褥尚未換洗,於秀婷也不敢讓女兒進去,於是便到雪芯屋子,進去後,她說道:「雪芯,你先趴在床上,娘親去找金瘡藥。」
拿來金瘡藥後,於秀婷走過來準備替女兒敷藥,忽然發覺這個姿勢更自己剛才被龍輝強迫時一模一樣,都是趴在床榻,玉臀後聳,淒婉之餘又有幾分任君品嚐的媚態。
於秀婷臉頰烘熱,連忙驅散不切實際的念頭,輕柔地替女兒解開腰帶,褪去裙褲,頓時兩瓣圓潤光潔的翹臀裸露而出,但右臀處卻多了一道傷痕,血跡不住外滲。
臀肉雖然豐實,但小血脈甚多,處理不好也是一件麻煩事,於秀婷先以乾淨手巾沾水,擦去傷口四周血跡,然後敷上金瘡藥,總算控制住傷口。
於秀婷柔聲道:「雪芯,這幾天你小心別讓傷口沾到水,洗澡的時候小心點。」
魏雪芯嗯了一聲,心緒卻是一陣紊亂,她此刻露出雪股,心裡忐忑不安,因為下身還殘餘著方才交換的氣息,若給母親聞到不知是何等難堪。
於秀婷見血跡流下至臀溝,於是便替女兒擦拭,她輕輕掰開臀肉,發覺臀肉甚是緊湊結實,而且還十分滑膩,用力不足可能掰不開,若用力大了有可能扯裂傷口,幸虧她巧手施為,輕輕地分開了兩片緊湊的臀肉。
母親一旦掰開臀瓣,必定會發覺臀溝深處的淫跡,魏雪芯面頰一陣滾燙,羞得連眼都不敢睜,隨著臀瓣的分開,魏雪芯只覺得嫩菊處涼風陣陣,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分開臀瓣,於秀婷頓時吃了一驚,只見女兒菊蕾開啟了一個小洞,足有拇指粗細,橘嫩嫩的肛肉正羞澀地開闔,擠出菊蕊深處的絲絲白漿。
於秀婷整個人都快呆住了,心裡叫苦為何母女兩都這般命苦,被這混球糟蹋至此……這人渣是如何下得了手,把這麼粗的東西捅進女兒嬌羞的後路,也不知雪芯如何能承受得了。
想歸想,她卻不敢說出來,只得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繼續替女兒擦拭流入臀溝的血跡,然後卻難以避免地接觸到冒出的白漿,雖然隔著一塊毛巾,但於秀婷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龍精的火熱燒灼,也不知道是男兒本來的溫度,還是在女兒溫暖的肛菊呆久了,溫度也高了起來。
她羞紅著臉,閉著眼睛擦拭,但手指總會無意地掃到菊蕊上,魏雪芯剛被龍輝前後貫通,身子本就敏感,遭母親這麼一掃,呼吸頓時凌亂了數分。
於秀婷深吸了一口氣,止住心緒,緩緩睜開眼睛,查看女兒臀溝,發覺已經清洗乾淨,血跡跟白漿都已經擦去,但想起方纔的一幕一幕,心火躁動難安,雪軀竟被逼出一層薄汗,香噴噴的氣息流溢四周。
魏雪芯也因為尷尬的緣故,兩瓣肥美圓潤的翹臀竟也滲出絲絲香汗,雪白的臀肉更是油光亮麗,遺傳其母的美臀也是極為高聳結實,圓潤挺翹,再加上汗水密佈,端的是兩顆露水的大白玉桃。
「雪芯,好了!」
於秀婷溫柔替女兒穿好衣裙,開口說道,魏雪芯嗯了一聲,心知自己的醜態定然已經讓母親瞧見,但母親不說自己也繼續裝傻充愣。
待清理傷口完畢,母女兩同時聞到了一股檀腥的氣息,正是龍輝留在她們身上的精液,兩人霎時變了顏色,心思各異,卻是同樣忐忑不安。
魏雪芯瞥了一眼母親,心忖道:「完了,完了,這氣味……娘親一定都知道了,羞死了!」
於秀婷扭過俏臉,望著屋外,暗罵道:「龍輝你這混蛋,雪芯一定已經聞出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母女的身上都留著同一個男人的氣息,屋內氣氛越發沉寂和壓抑,然而又有幾分旖旎緋暈。
沉默了片刻,於秀婷以怯弱的目光偷瞄了女兒一眼,見她只是顧著害羞,並未有什麼異樣,這才鬆了口氣,她咬了咬唇道:「雪芯,今晚你在煙柳居陪陪娘親好麼?」
她生怕晚上龍輝會去而折返,再來欺負自己,那時候自己勢單力薄,恐怕難逃魔爪,唯有拉女兒一同入睡,起碼這淫賊不敢亂來。
魏雪芯點頭應承,於秀婷這才鬆了口氣。
夜深人靜,母女兩聯床而臥,魏雪芯許久未同母親這般親近,倒有些不適應,於秀婷跟楚婉冰那妖妮子同床,對此也算比較適應,褪去外衣,便上床休息。
於秀婷穿著杏色薄縷,輕輕蓋著一襲軟煙羅衾,雪白的玉足露出被褥,腳趾好似寶石般晶瑩,秀髮有些散,更添一份成熟的慵懶風情。
眼見母親俏麗容顏和身姿,魏雪芯再度驚艷,不由自主地朝母親靠去,她有意無意地將頭靠近母親飽滿的雙峰,一股清幽宜人的乳香飄過,頓時一陣心曠神怡。
近距離觀看,魏雪芯不禁將母親跟大娘做了個比較,於秀婷玉乳翹挺,相比洛清妍的渾圓肥碩,於秀婷的雙乳勝在翹挺,洛清妍的豪乳猶若倒扣大碗,綿軟滑膩,肥碩渾圓,於秀婷的雙峰乳肉細滑有如豆腐,上小下大,母女一脈相承,都是雪梨般的巨乳,乳肉結實細滑,豐彈可口,再加上乳暈粉嫩,乳尖透著淺淺粉紅,顏色鮮嫩,即便隔著裹胸和薄縷,依然透著若隱若現的嬌羞迷人。
魏雪芯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摟住母親腰身,並將頭埋在豐碩的傲峰之中,頗待撒嬌地道:「娘親,你好久沒抱雪芯睡覺了,今夜抱抱我好不好?」
於秀婷垂首吻了一下雪芯額頭,柔聲道:「乖雪芯說什麼都行,娘親也好想再抱抱雪芯。」
魏雪芯咯咯一笑,便闔眼休息。
子夜時分,金陵一片寂靜,唯有打更的聲音偶爾響起,迷糊間,於秀婷感覺到女兒呼吸有些粗沉,抬眼一看,只見魏雪芯美靨暈紅,吐息如蘭,呢喃道:「大哥……別鬧了,嗯嗯,人家好睏啊!」
於秀婷發覺自己的手正放在女兒大腿,想必這妮子夢見那小賊又在對自己動手動腳。
「傻丫頭!」
於秀婷輕笑一聲,心想這妮子跟冰兒待久了也學了她那身怪毛病,盡說些不害臊的夢話。
想到這裡,她不由生出一個古怪念頭,便想逗弄一下這乖丫頭,於是手心輕輕地在她腿上摩挲,手法極盡溫柔。
魏雪芯似乎受到影響,美靨越發紅潤,吐了一句話:「大哥……雪芯前後都腫了,怪難受的。你若憋不住就去找姐姐吧……嗯嗚嗚,找大娘也行……別再弄人家了!」
此話一出,於秀婷心緒霎時大亂,她原本也知曉一些雲家姐妹跟龍輝前世的糾纏,但卻萬萬沒想到洛清妍竟然已經委身於他。
「洛姐姐,她……怎麼可以……」
於秀婷想起這小賊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並不生疏,如此看來那個妖嬈絕代的熟媚大姐十有八九也跟這小子有染,而且從女兒的話語推斷,冰兒恐怕也默許了此事。
母女共事一夫……這世間怎會有如此荒唐之事!於秀婷渾身燥熱,輾轉難眠,一張眼亦是日出東方,渾身上下更是被熱汗濡濕,單薄的睡衣幾乎透明,裹不住曼妙身段。
帝都玉京,江南戰事失利的消息已經傳遍朝野,而齊桓等一眾文官「投敵」
之事也是引起極大波動,然而皇帝卻連續三天沒上朝,從未離開過紫薇宮半步。
滄釋天滿臉凝重地端坐在龍座上,望著宮殿的中央,高鴻正盤膝而坐,干闥婆正以秘法替他驅毒拔蠱,忙活了半天,她雪白的額頭滲出絲絲冷汗。
「皇上……屬下無能,這蠱毒已經替代了神子體內的陰陽二氣,難以拔出!」
干闥婆戰戰兢兢地道。
滄釋天臉色一沉,咬牙道:「此話什麼意思!」
干闥婆道:「皇上,神子已經離不開這陰陽蠱啦,這陰陽蠱在未發作之時便等同神子體內生機,強行拔出,後果堪憂!」
滄釋天怒意翻騰,猛地一拍龍椅,烈火立即燒燬整張椅子,嚇得干闥婆跪倒在地,磕頭請罪。
滄釋天動怒之際,這時昊天聖母也哀聲道:「陛下,你千萬要救我們孩兒啊!」
說著說著眼淚已經滑落臉龐,滄釋天歎了一口氣道:「放心,朕無論如何都會抱住咱們太子性命!」
太子二字一出,昊天聖母哀傷的心情多了幾分喜悅,抬袖抹淚。
滄釋天歎了口氣道:「我的分身煌天摩耶剛跟厲帝打了個照面,那鬼煞竟然將神淵跟天令禪兩個分身練成陰人傀儡,供其奴役,還大言不慚地說趁人之危勝之不武!」
昊天聖母花容一沉問道:「陛下,那您的分身……」
滄釋天道:「那厲帝只是想朕表明立場,說什麼不會插手任何一方。」
昊天聖母銀牙緊咬,哼道:「這收屍的賊廝,說什麼不插手任何一方,不過是緩兵之計,希望咱們跟龍輝和楊燁拚個兩敗俱傷,從而渾水摸魚!」
滄釋天哼道:「我已召回煌天摩耶,待這個分身養好傷勢後,定然叫這伙逆賊數死無全屍!」
這時高鴻緩緩睜開眼睛,吐著濁氣道:「我沒事,父皇,你不必擔心!」
滄釋天道:「孩子,不要說話,保留元氣為先。」
干闥婆道:「其實只要隔絕蠱母與蠱毒間的聯繫,太子殿下便可一生無憂!」
滄釋天臉色一斂,淡淡地道:「如何隔絕。」
干闥婆道:「將太子殿下至於一個密閉的空間,再輔以各種純陽法咒,護持太子金軀,自然可隔絕蠱毒影響。」
昊天聖母冷笑道:「那你是要太子一輩子都呆在那個小地方裡,不見天日嗎!」
干闥婆急忙道:「屬下不敢,此法只是給太子殿下爭取時間。」
滄釋天道:「全部說完,如何爭取時間!」
干闥婆道:「這蠱母應該是在小妖女體內,只要能將她擊殺,蠱母自然不存!」
滄釋天道:「鳳凰血脈不死不滅,就算化成灰燼也能涅槃重生,要殺這妖女談何容易,而且蠱母一死,中蠱之人想必也難報性命。」
干闥婆道:「皇上明鑒,屬下剛才提出的純陽法咒便是要給太子提供陽氣對抗蠱毒,瓦解蠱母死亡的時候產生的影響。再說這鳳凰涅槃,體內鳳火奔騰翻湧,身軀重組,棄舊推新,這蠱母自然不存也,那時候太子便可解除威脅了。」
滄釋天沉吟片刻,點頭道:「此計甚好,朕已有定數,你且先退下。」
干闥婆應了一聲是,便退了出去。
昊天聖母道:「皇上,您有何計謀。」
滄釋天哼道:「這個時候那些所謂計謀暗鬥已經不足以應對這些亂臣賊子,唯有強力的碾壓才能平定四方。朕決定了,兩路開戰,同時打破鐵壁關跟江南,也好叫魔界跟煞域知曉朕之實力,給他們一個警告,若不乖乖臣服,便等著滅亡!」
說罷滄釋天領著高鴻跟昊天聖母趁夜色離開京師,朝著西域方向奔去,滄釋天御風而行,即便帶著兩個人,速度也極快,待來到河東與西域交界處,滄釋天領著二人降落,順著山林小道而入。
來到一處暗道,滄釋天扭動山壁暗石,只聽卡卡兩聲,一道暗門打開。
三人順著暗道走入,滄釋天抬手一指,數道炎氣射出,點燃暗道四周的燈火,頓時一片通明。
高鴻母子這時才算看清四周情況,這兒竟不是什麼暗道,而是一個廣闊的石洞,大得幾乎可以跟皇城校場媲美。
而山洞中央聳立著兩頭巨碩人形物體,其身高百尺,全身披甲,在昏暗的燭火照耀下自有一股威武之氣。
高鴻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氣,問道:「父皇,這……這是何物?」
滄釋天道:「當年吾以周君辭身份潛入儒門學藝,無意從一本古籍中得知太荒時期三族三教鏖戰的一些細節。當年妖族鑄成煉神浮屠和凝聚了噬魂妖雲,氣勢洶洶地反撲三教,佛門聖地西方極樂天更是被煉神浮屠一炮掃滅,而噬魂妖雲則生吞修者魂魄,這兩大凶器再配合魔界精兵,煞域陰軍,幾乎橫掃神州大地。危難關頭,儒門祖師爺集合了儒家所有能工巧匠,以大神通製造了兩具儒武巨神,此物身高百尺,力大無窮,內以純陽精元驅動,不畏妖雲噬魂,一投入戰場,立即扳回劣勢。」
高鴻問道:「那這兩個巨人便是傳說中的儒武巨神?」
滄釋天點頭道:「然也!太荒鏖戰,兩敗俱傷,噬魂妖雲跟煉神浮屠皆被巨神打碎,而巨神也遭受重創,隕落於此,巨神的陽元也在大戰中被毀,儒門無法回收巨神,只得以大法力將巨神隱藏在山巒之下,而儒門祖師不欲此神物現世便巨神的下落從歷史中抹去,更頒布遺命給後世弟子不許尋巨神下落。朕在得知此事後,立即明察暗訪,總算找到儒武巨神所在,於是便暗中調遣人手修補巨神。這兩具神器本來是準備用來針對魔煞兩界,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既然前線戰局失利,煞域又像渾水摸魚,朕也不再跟他們客氣了,直接動用儒武巨神,碾平鐵壁關,踩碎金陵!」
「皇兒,你且登上其中一具,這巨神體內的陽元密室正是操控核心,四周都佈滿了極陽符咒,正好可以抵禦蠱毒侵擾。」
滄釋天遞過一枚令符,正是巨神開啟之關鍵。
高鴻接過令符,應了一聲是,縱身躍上儒武巨神,符咒一揚,巨神心口閃出一股紫光,高鴻身不由己被紫光吸了進去。
高鴻抬眼一看,四周儘是密密麻麻的太荒古篆,一筆一劃都勾勒出儒家浩然正氣,純正陽和的元息不斷溫補自身經脈。
「凌雲,巨神的設計跟人體極為相似,同樣有筋絡氣脈,你且靜心觀之,能不能發現巨神筋絡跟氣脈。」
滄釋天元神傳音,渾厚的聲音打入高鴻腦海,高鴻凝神視察,雙目漸漸清晰起來,竟看到元陽之氣正朝四周流動,每一道元陽之氣順著特定順序流轉,正是一條氣脈,他試著將內息與陽元溝通,感覺到自己成了儒武巨神的一部分,於是就試著動了動手指,那尊巨神也隨之動了動手指,握了握拳,巨神也隨之握拳,並發出沉重的悶響。
滄釋天滿意地笑道:「孩兒,這些日子你便留在這兒熟悉儒武巨神,過些日子便投入戰場,橫掃賊軍!」
高鴻應聲道:「父皇請放心,孩兒定然不會辜負您期盼!」
聲音透過巨神傳出,洪亮無比,震得山壁抖動,碎石嗖嗖而落。
儒武巨神發出低沉的悶哼,巨大的足踝慢慢顫抖,週身竟有活絡之象。
妖族玩高科技,儒門怎麼會沒有幾道板斧呢,一直在想三教改用什麼手段對抗妖界的煉神浮屠,要不然煉神浮屠一出,便直接碾壓對方,沒啥意思。前段日子看霹靂轟動武林,正好看到戰雲界的高達,就忽發奇想,也在這邊弄了兩個儒武高達。(朝天嬌好有御姐范,名字也霸氣——鳳座,直接一掌按到剛覺醒的巨魔神,打得暗界妖王沒脾氣,還得找人幫忙才動手!自從戢武王跟妖後死後,就好久沒看見如此有氣場的妹子了……事業線夠深,實力也強悍,頗有幾分蛾眉姐姐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