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雙豪乳肥奶裹住龍身,龍頭則便香滑的嫩舌添洗,龍輝週身舒爽,便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任鷺明鸞繼續以口乳侍奉,而雙手則替白翎羽寬衣解甲。
白翎羽早已被脫去胸甲,剩下的盔甲根本擋不住龍輝,不消片刻便是麒麟卸甲,玉體陳橫。
「嗚嗚,龍輝……不要……等會冰兒她們就出來了!」
白翎羽嬌啼道。
龍輝伸手在她襠部一探,指尖被一片粘稠蜜汁濡濕,他將指頭伸到白翎羽跟前,調笑道:「下邊都濕了,你還在嘴硬!」
白翎羽耳根盡赤,嗔道:「你這般荒唐,看冰兒出來後不扒了你的皮!」
龍輝笑道:「出來更好,為夫就把她們母女四人一鍋端!」
白翎羽面頰灼熱,咬唇啐道:「無恥變態,不要臉!」
龍輝呵呵一笑,示意鷺明鸞先暫停一下,鷺明鸞橫了他一眼,吐出龍根,便笑嘻嘻地退到一側。
龍輝伸手在她腰間一撈,翻手把女郎按在膝上,手掌便重重地往那只穿著緊身軍褲的豐臀打下去。
「哎喲……」
這一掌的氣力不小,饒是頗為硬氣的白翎羽也禁不住痛哼一聲。
「痛不痛?小羽兒,以後再敢亂講話,小心為夫下手更重。」
龍輝憐惜地搓揉著鼓漲的臀球說。
白翎羽撅嘴嗔道:「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你這淫君,休想讓我屈服!」
龍輝嘿嘿道:「好一個淫君,說的實在太好了,深入為夫心坎。」
白翎羽見他反以此為榮,不禁氣苦,嬌軀掙扎扭動,便要擺脫,卻被龍輝牢牢鉗住腰身,隨後一根巨龍便頂到她小腹,熱股股的甚是駭人。
龍輝伸手解開她腰帶,將褲子扯下,露出圓潤豐腴的翹臀,兩瓣股肉顫巍巍地卡住褲頭,龍輝廢了好大力氣才將褲子扯下,再看美人襠下繫著一條細滑的汗巾,將腿心美穴緊緊裹住。
龍輝將白翎羽擺佈在身下,也將龍根伸到她口邊,道:「小羽兒,便看為夫是如何防民之口!」
白翎羽氣得哭笑不得,正欲開口罵他幾句,誰料朱唇方啟便被龍根強行塞入,將檀口堵得一絲不漏。
怒龍入口,戳得白翎羽口唇酸麻。
鷺明鸞見白翎羽俯身跪趴的姿勢著實淫靡艷媚,大感有趣,不由曖昧地湊過來道:「白妹妹,夫君的味道好吃嗎?」
白翎羽被堵住嘴巴哪能開口,只得嗚嗚地哀吟幾聲,也不只是抗議還是贊同。
鷺明鸞媚眼一轉,玩心大起,悄悄地解下白翎羽汗巾的繫帶,頓時下體露光,一股略帶腥臊的檀潮暖香撲面而來,鷺明鸞頓覺胸口一熱,情慾暗湧。
只看肥股翹臀間夾著一抹細膩蜜裂,在絨黑細毛的包裹下盈盈若水,蚌珠鮮潤,蛤唇豐美,毛髮被細膩汁液濡濕,極為晶瑩烏亮。
「嗚嗚!」
白翎羽羞赧地扭擺腰臀,以作抗議,龍輝笑道:「明鸞,小羽兒把你的美食搶走,那你便吃她一吃!」
白翎羽跟他多年,一聽便知他心裡所想,這色鬼夫君甚是喜歡看妻妾間的同性相戲,如今竟要讓這鸞妃來調戲自己,羞得她滿面緋紅,掙扎欲走。
但卻被牢牢制住,動彈不得,倏然,股間傳來一股溫熱,隨即那肉呼呼的美穴立即落入她人口中,一根膩舌順縫舔吸,引得汁水橫溢,蜜液難止。
白翎羽的蜜汁不似雙妖媚後般甘美甜蜜,也不如大小劍仙般清香爽口,而是跟一般女子那樣帶著絲絲騷味,還夾雜著一點汗酸,更是給人一種別樣的情慾。
「嗯嗯……」
白翎羽被舔得蜜穴瘙癢,全身酥麻,腿股一軟,竟是小洩了一陣。
龍輝哈哈笑道,將這英美巾幗提了起來,一把按在桌子上,隨手扯下她身上僅存的衣衫,頓時一身蜜色嫩膚展露跟前。
龍輝湊上前去,分開白翎羽兩條美腿,低頭去輕輕舔動英氣美人的蜜穴。
從蜜穴中傳來陣陣濃香檀騷之氣,惹得龍輝極為動情,用舌尖上下挑逗著白翎羽那粒嬌小的蚌珠膩豆,一根手指按住她的肛門,慢慢得擠進了菊穴裡去。
白翎羽渾身一怔,緊接著一股鼓脹的感覺從身子底下傳了上來。
異常強烈的快感襲上心頭,差點將自己衝擊得暈了過去。
龍輝抬起頭來,笑道:「小羽兒,可曾服軟,願跟為夫盡享極樂?」
白翎羽心中有氣,扭過頭去不跟他搭話。
鷺明鸞插話道:「龍輝,你覺得白妹妹身上哪兒最美?」
龍輝微微一愣,不禁再度打量胯下美人,見她豐乳若桃,柳腰纖細,臀股豐實,渾身上下無一不美,但若論胸乳則不及大小鳳凰,論臀股不比大小劍仙,論腰身也不似鷺明鸞和漣漪般媚惑,論肌膚不若兩大才女水嫩……鷺明鸞見龍輝一時不語,便道:「白妹妹的腿圓潤修長,濃纖合度,筆直有力,我看咱們家沒有誰能有麼一雙美腿哩!」
龍輝低頭一看,果然如此,那雙美腿線條圓潤,腿身修長,沒有一絲贅肉,絲絲鼓起的肌束令得玉腿極為有力,好似一尊蓄勢待發的母豹子。
其他妻妾雙腿雖也修長圓潤,但卻無一人有白翎羽這般健美結實的肌束,也無如此豐美的線條。
「如此美腿,若是纏在身上豈不是要人性命哩!」
鷺明鸞眨了眨眼睛,曖昧地朝龍輝跟白翎羽跑了個媚眼。
龍輝咧嘴一笑,提起巨龍便壓在白翎羽身上,怒根排穴破洞,直入花徑嫩肉,一槍便挑了美人花心,白翎羽哎呀一聲,身子痙攣抽搐,雙腿不自覺地箍住龍輝腰肢,緊緊纏繞,不留半點縫隙。
龍輝被這雙有力健美的玉腿一夾,全身舒爽無比,好似魂兒都被抽了出來,白翎羽的骨肉豐實,藉著腿股夾擊之力,腔內媚肉更加緊湊壓迫,箍得龍根幾欲吐漿。
龍輝在她大腿外側撫摸,道:「小羽兒,怎麼了,這般迫不及待地纏住為夫嗎?」
白翎羽橫了他一眼,咬唇嗔道:「我要夾死你這淫棍!」
龍輝笑道:「那你就夾緊了,千萬別鬆開啊!」
說罷兩手直接握住她兩顆蜜乳,龍槍迅速刺殺,棒首槍槍直取花心嫩肉。
「啊啊!」
白翎羽一陣嬌啼,美得小腹一陣抽搐,好似瀕死魚兒般開口喘氣,但兩根玉腿卻是更加有力地纏著龍輝,誓死不送,同時收縮臀胯肌肉,要將龍根絞磨吐精。
龍輝笑道:「小羽兒,你是想造反嗎,這般跟為夫對著幹!」
白翎羽雙腿纏繞,提臀扭腰,雖然是躺下的姿勢,但仍能憑借過人的腰腿勁力吞吐龍根。
龍輝感到下體陷入一片嫩軟暖肉中,緊迫地抽吸著根莖,似乎要將陽精吸出,他提臀收腹,抖擻精神,龍槍左右挑動,將花蕊刺得汨汨流淚,美人哀啼嬌吟。
「小羽兒,為夫的槍法比起你的七星麒麟槍如何?」
龍輝握住白翎羽一顆豐美的蜜乳調笑道。
白翎羽瞪了他一眼,健美的長腿更是緊緊纏住他,誓要做殊死一搏。
龍輝賊賊一笑,將白翎羽雙臂往兩側一壓,然後低頭去舔她腋下。
白翎羽只覺渾身瘙癢,忍不住咯咯嬌笑,但這一笑之下令得精神鬆懈,陰門被龍輝連續狂攻,立即宣告失守。
白翎羽陰門酥軟,高潮迭起,嬌斥龍輝:「你……你耍詐!」
龍輝捧著她的一雙美腿,肆意抽插,殺得美人香汗淋漓,小腹一軟,陰精一注注地溢了出來。
白翎羽張開嘴唇不住喘氣,媚眼迷離,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蜜色的肌膚佈滿汗珠,好似新鮮的蜜糖,兩顆乳珠愈發嫣紅,腿心絨毛粘稠濕潤,一雙玉腿再無力纏繞,軟綿綿地攤開,姿態極為慵懶媚人。
龍輝在她腿心掏了一把,笑道:「看,你還是鬆開了。」
白翎羽不依嗔道:「你癢人家,耍賴,勝之不武!」
龍輝捏著她艷紅的乳珠,調笑道:「這就叫做兵不厭詐。」
白翎羽白了他一眼,嘟著嘴便側過頭去。
鷺明鸞掏出香帕替白翎羽抹去臉上的汗水,溫柔地笑道:「白妹妹的一雙長腿可真是迷人,纏在你這臭小子身上當真美死你了!」
龍輝伸手在鷺明鸞乳尖捏了一把,道:「你這妖婦還不快來侍寢!」
鷺明鸞拋了個誘惑十足的媚眼,嬌聲問道:「那敢問夫君,想要妾身如何伺候呢?」
龍輝道:「那趴在桌子上吧,從後邊可以更好欣賞明鸞你的小腰!」
鷺明鸞微紅著臉,啐道:「你也忒多花樣,就不嫌繁瑣嗎?」
龍輝道:「花樣越多自然越好!」
鷺明鸞轉身趴在桌子上,讓龍輝將她衣裙褪下,露出粉雕玉琢般的豐檀女體,只看肌滑膚嫩,肉彈骨潤,因為趴下的緣故,令得兩顆原本就已是豐滿甜膩的巨乳倒垂在胸下,好似兩顆熟美的蜜果,乳珠正因情慾的熏蒸而漸漸勃起,就像梅花綻放般。
龍輝低頭望去,只看美婦蜂腰款款,纖而不瘦,潤而不臃,似扶風綠柳,又似冰晶玉柱,最叫人稱奇的便是她臀盤上方竟有兩粒凹凸有致陷窩,處在蜂腰倆側,就猶如小鳳凰微笑時玉靨上的酒窩,盡顯鸞妃的野媚風姿。
龍輝看得眼熱,扶住美婦蜂腰,低頭便吻那兩朵梨花般的蜂腰媚渦,鷺明鸞鼻息一陣粗沉,既是享受。
吻了片刻,龍輝提起粗壯的根莖朝前一挺,肉柱沒入花徑。
龍輝又故意送了幾下肉柱,笑著道:「明鸞,粗不粗?」
鷺明鸞嚶嚀輕哼:「粗!」
龍輝似在炫耀地道:「長不長?」
「長!」
「深不深?」
龍輝說罷,龍槍毫無徵兆地猛刺美婦花蕊。
「好……好……深啊!」
鷺明鸞昂首嬌啼,發出銷魂暢快的叫聲,她性子灑脫,跟龍輝歡好後根本不會壓抑自己,盡情享受愛郎的疼惜。
龍輝用手指點了一下鷺明鸞腰間陷窩,笑道:「民間有傳說,腰間的酒窩被稱為美人渦,有這種渦的女子可是絕代尤物,禍國殃民!」
鷺明鸞媚眼如絲,笑道:「禍國殃民?咯咯,謝謝誇獎!」
嬌笑間,回首跟龍輝索吻。
白翎羽緩過氣來,睜眼朝旁邊看去,便看見龍輝那粗大的命根子在鷺明鸞體內出沒。
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絲絲白色細沫,鷺明鸞那嬌腴蜜穴被幹得兩片鮮紅嫩肉翻來翻去。
這生在腰間的美人渦其實是女子深層肌肉鍛煉的結果,再由豐腴挺翹的臀肉往上形成一個擠壓,便會腰間形成一個陷渦,龍家一門女子身段極好,兼之練有上層武藝,所以也都有這美人渦,但並不如鷺明鸞那般明顯,比如楚婉冰和洛清妍雖是身段婀娜,但體質柔軟,所以腰臀間的渦兒只是淺淺的一個小陷,於秀婷跟魏雪芯母女臀肉豐腴,再加上常年習武,故而美人渦也比大小妖後明顯,但她們母女兩因為修煉劍術,體質相對多了幾分硬朗,少了幾分柔美,所以窩兒也只是深邃,不如鷺明鸞那般又圓又深。
鷺明鸞跟漣漪皆是出身傲鳥族,該族女子喜舞,也因此令得身姿體質多了幾分柔軟韌性,使得腰肢潤細,美渦楚楚。
鷺明鸞也是極為快美,潤玉細腰嬌媚扭擺,帶動翹臀研磨,花徑抽吸,讓男兒盡享銷魂。
龍輝感到男根被一團濕潤的膩脂裹住,極為舒服,不似大小鳳凰那般促人生精,能在一搖一擺間纏捲柔撫男根,就像是無數只玉手在上邊撫摸,極為舒服。
龍輝暗自比較身邊女子的花徑美穴,大小鳳凰不消說,那簡直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換了個普通男子直接精盡人亡,大小劍仙雖然花心短淺,體質敏感,但她們高潮的瞬間便是陽辱之刻。
鷺明鸞跟漣漪這對大小孔雀卻是不同,體質既有妖族女子的媚骨,堪受男兒鞭撻,但比起大小鳳凰更為溫和,使得男女雙方能同享快感。
鷺明鸞那溫潤多汁的身子讓龍輝極為舒爽,不用像對妖仙四後那般提起十足精神,只需順其自然,便可輕鬆享受男歡女愛的快美。
龍輝抽了幾槍後,一把將鷺明鸞拉坐到懷裡,翹臀壓在小腹上,那肉綿綿,彈呼呼的感覺及時舒服,再抱住她纖潤的蜂腰緩緩抽動,那種感覺比起極樂世界還要銷魂。
鷺明鸞背對著男人,騎在他身上,扭腰擺臀極為歡快,兩顆豪乳隨身起舞,乳波綿延不絕,奶浪激盪起伏,細膩的香汗在雙乳跌宕間甩得四處都是,好幾滴都落在白翎羽臉上,羞得這公主面泛赤霞,雙目緊閉。
龍輝一邊捏著鷺明鸞跌宕起伏的巨乳,一邊朝白翎羽調笑道:「小羽兒,你怎麼也臉紅了,我還以為咱們家就雪芯跟素雅臉皮最薄,你如今也向她們靠攏了!」
白翎羽耳根一熱,嗔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沒心沒肺,沒臉沒臊啊!淫棍色鬼!」
龍輝道:「說得好,為夫日後便做個極樂銷魂大帝,天天跟美女佳麗共度良宵。」
白翎羽哭笑不得,龍輝則繼續在鷺明鸞體內鞭撻,一根粗物在美婦花徑內來回抽動,裡裡外外都被汁液潤得細滑,烏黑的恥毛沾滿了淫液,顯得更加奪目。
龍輝沉聲一喝,槍法更加凌厲,刺得美婦人花蕊開闔,汨汨流淚。
「嗚嗚……啊啊!」
鷺明鸞只覺得魂兒都快被捅飛,心花怒放,汁液橫流,倏地嫩宮一軟,竟是挨不到龍輝射精便先洩身,油膩膩的陰精裹了男兒棒首一圈,著實銷魂。
龍輝扶著美婦人蜂腰,吻了一口她耳珠,吹氣道:「明鸞,你就完了?」
鷺明鸞媚眼若水,腮染桃花,頗為不好意思地朝龍輝笑了笑。
「人家只是先熱身一下嘛!」
鷺明鸞嬌笑地挪起蜂腰,艷紅的花瓣將肉柱輕輕擠出,帶出一注汁液,油膩膩地澆在男兒肚子上。
望著兩瓣膩潤的花唇和內裡鮮艷的媚肉,龍輝不禁起了愛耍之意,於是便推著她肥嫩的屁股,讓她伏在桌上,隨後便湊進她臀股間,頓時聞到一股淫靡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幾分淡淡的腥騷,但更多是艷熟的沐香。
龍輝湊近香噴噴的玉胯上,抬眼所及便是幽門深谷,溝壑水溪,細看之下花戶妙處,顫抖開闔,因為雨潤方過,剛被自己戳弄過的嫩穴更是舒蕊展瓣,分外動人,淫香騷味撲鼻。
龍輝喉頭發乾,當下以指撥開唇瓣,露出內裡桃源嫩心,裡面已經是濁蜜橫溢,著實淫靡可口,便即張口便吃,鼻子抵住鷺明鸞的花唇,從鼻孔噴出灼熱的氣息,熏烤得蛤唇嫩脂幾乎融化,隨即舌頭輕輕卷吸著蜜裂,鷺明鸞高潮一遍的軀體更加敏感,被男兒舔得嬌喘迷離,媚吟膩喘,唇裡啊了一聲,兩眼一閉,陣陣快美直湧將過來。
龍輝伸出舌頭,又舔又鑽,吃得唧唧有聲,引得膣內春水一股接一股,決堤而出。
龍輝極為興起,舌尖倏地闖關直進,伸縮挑掘,將美婦人品得香汗淋漓。
「啊!……壞小子,別,別扣那兒!」
鷺明鸞忽然發出一聲嬌啼,細潤蜂腰一陣抽搐,原來竟是菊門遇襲。
只看龍輝伸出食中二指,向微闔的菊門中戳去,菊穴因為早已被花露潤澤,二指一下就戳了進去。
鷺明鸞給他拿住要害,心中又羞又喜,情不自禁地挺胸扭腰,臀胯扭動,浪聲而道:「龍輝,好夫君,你是想要人家小命嗎,下手這般狠決……嗚嗚,輕點,別扣了!」
龍輝見她浪態可掬,頓起采菊之意,手指在溫滑的菊道內輕輕撓動,道:「明鸞,我想要後面,給我好嗎?」
鷺明鸞被他逗得一腔淫火無處釋放,嬌嗔不已,回頭啐道:「人家裡裡外外都是你的啦,還問這些羞人的話做什麼!」
說到後幾個字,竟是柔聲細語,含羞帶嬌。
龍輝見佳人不怪,還主動地把肥股玉臀向上翹了翹,心中大喜,挺身上前,將龍冠對準微微開闔的菊穴,緩緩地插了進去。
鷺明鸞嬌哼一聲,週身皆美,如墜雲端。
龍輝伸手掰開臀肉,玉股臀縫纖毫畢呈,嬌嫩菊門宛如早晨滴露,分外奪目,再看自己一根龍槍沒入臀溝之內,菊蕊嫩肉被巨龍帶出來,壓回去,形成一層薄薄的肉膜箍在龍筋外圍,好不淫靡。
鷺明鸞後庭內含著一根熱棒,滿貫菊穴,龍冠堪堪抵住深處腸壁,竟讓她莫名快美起來,迅速調整狀態,淫慾激昂,引得前路花穴中津迸水流,花露自洩。
龍輝也感覺到她菊肉收縮,而且隔著一層薄皮感受到花蕊的顫抖,頓時知道這妖婦來了興趣,於是便腰肢發力,盡情衝刺。
鷺明鸞美目微闔,舒心地感受後庭脹塞的快感,巨龍往來抽插,只覺靈龜刮壁,竟是帶動前路快美,杵隔著薄皮劃瓊肉,有種若聚若離的朦朧感,竟比直接重插前穴更加美妙,眨眼間便遍身趣暢爽樂,腔壁緊收,牢套靈龜。
龍輝見鷺明鸞爽極,頓起惜香憐玉之心,不由得放慢動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嬌熟美婦。
鷺明鸞卻愈來愈興動,不住腰擺腿撐,挺臀相迎,口裡叫道:「龍輝,人家感覺來了,裡面癢得緊……你快點好嗎。」
在鷺明鸞的淫聲浪語下,龍輝欲炎更盛,粗暴地用雙手包住兩顆汗津津,肥嫩嫩的傲峰肉球,腰桿奮力疾頂。
鷺明鸞則腰臀款擺,腰臀間的兩朵美人窩在汗水的浸潤下更加盈盈奪目,深邃圓潤的肉渦內竟聚滿了汁水,隨著男兒狂奔戳刺,汗水不住外濺,但有很快被肌膚下滲出的香汗填滿肉渦。
帳內只聞鷺明鸞的嬌膩呻吟,淫聲媚啼:「塞的好深好滿,脹得好舒服,好哥哥,好丈夫,妾身愛死你了!」
這妖婦一旦動情絲毫不在她師姐之下,而且比她師姐多了一份野性,只求縱情歡悅,哪管她人好惡,也幸虧龍輝在帥帳四周布下封印結界,要不然她這一嗓子恐怕早已傳遍千里。
「妖婦,不知廉恥,叫得這麼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發春嗎!」
龍輝抱住鷺明鸞纖腰,提臀狠搗,好似在教訓鷺明鸞。
然而鷺明鸞立時峰顫身搖,花漿翻飛,菊瓣嫩肉被狠狠地翻進帶出,前路花穴內露水如決堤般渙渙疾湧,順著玉腿傾瀉而下,轉眼間已丟了兩三回,卻依然奮勇撐持。
龍輝越發激動,伸手解開她髮簪,一頭如雲秀髮如瀑布般灑落,帶著絲絲髮香和汗香鑽入男兒鼻中,令得龍輝更加興奮,伸手便將她秀髮扯住,就猶如策馬狂奔般,以龍鞭抽打這匹雪白豐腴的母馬,馳騁床底。
鷺明鸞感到髮梢一陣刺痛,也不知為何,體內快感竟隨著這絲絲刺痛而迅速堆積,然後爆發開來,越發管不住自己嘴巴,浪聲不絕於耳,螓首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更是調皮地四散飛揚,蜂腰粉臀也不停的前後左右篩動,奮力的迎合龍輝的抽插,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龍輝抱著她的雪臀交合,柔韌龍首刮弄菊腔軟肉,酥軟快感侵蝕心神。
鷺明鸞也是收起臀屏氣,時而輕輕聳動,時而旋轉腰肢,房中媚術層出不窮,那敏感的菊穴牢牢咬住肉棒,內中傳來那一片火熱緊窄的感覺,令得龍輝心酥魂蕩。
龍輝嘗過大小鳳凰那極品美菊,吃過大小劍仙肥膩臀股,如今再探鸞妃後庭,竟也察覺這也是罕見的名器,竟然越弄越緊,不禁暗歎一聲這些妖女真是上天之恩物也。
龍輝盡興抽弄,插入便直頂腸口,退走則全根而出,狠抽猛插便是為了享受那瞬間的緊逼快感。
迅猛地急頂數千回,龜首被美婦菊穴箍得發麻發脹,當真爽利無比。
又見鷺明鸞媚態翩然,不由愈看愈癡,愈干愈強,當即彎下身來,抱定嬌軀,低聲道:「明鸞,你真的好美,我快受不住了。」
鷺明鸞美目如絲,嬌聲曼吟道:「你不要用那縮陽之法好嗎,人家想要你的雨露哩!」
龍輝點了點頭,鷺明鸞又道:「射進前面好嗎?」
美人軟語,聽得龍輝心頭一熱,將槍抽出轉攻前穴花徑,一口氣便是百多提,已覺再難按忍,顫聲道:「明鸞我要射了!」
鷺明鸞嬌聲道:「射進來,射進來,人家要給你生個女孩,然後也像師姐那般,母女共事一夫!」
她純屬是美得發昏,故而口吐穢詞胡言,但也叫龍輝一陣莫名興奮,腰眼一麻,龍嘴一張,熱乎乎的白漿疾噴而出。
鷺明鸞給熱漿一澆,直燙得渾身打顫,花心噗噗亂跳,竟爾瓊漿迸丟,汁液順著腿根流下,腳下地板盡皆濕透,淫語呢喃,無所不出。
鷺明鸞軟綿綿地趴在桌子上,而白翎羽卻被她最後那句話驚住了,不由得呆呆地望著她。
鷺明鸞也回過神來,抱歉地笑道:「白妹妹,姐姐是昏了頭啦,你切不要當真,好嗎?」
白翎羽嗯了一聲,也伸手替她抹去腮邊汗水,投桃報李般又替其挽起幾絲凌亂的鬢髮。
龍輝喘了口氣,替二女穿上衣衫,自然又是一番輕薄挑逗,鸞麟雙妃早被他殺得高潮迭起,心中愛火未消,便半推半就地讓他輕薄。
白翎羽稍微穿好衣衫後,便催促道:「好了,你別胡鬧了,快些收拾一下,省得被冰兒發覺了。」
龍輝笑道:「發覺就發覺,有什麼大不了的!」
話音未落,忽聞虛空崩碎,楚婉冰率先衝了出來,雖然她胸襟衣衫裂開,春光畢露,玉乳洶湧,兩團白花花的肥嫩乳球裸露大半,隨著嬌軀而抖出雪崩奶浪,看得龍輝兩眼發直,淫慾暗起。
先有翎羽長腿,再有明鸞蜂腰,如今更有冰兒豪乳,人生在世,何謂極樂——這便是極樂所在,龍輝吞了吞口水,便要將魔手伸過去。
「你這死人渣,騙我們進去,說給我們做武評,自己就在這兒風流快活!」
小鳳凰柳眉倒豎,隨手將胸口衣服紮好,雙手叉腰大發嬌嗔。
龍輝急忙縮手,解釋道:「冰兒,我也只是剛剛開始不久,很快就結束了!」
楚婉冰對他極為熟悉,那會這般「快來快去」,要他完結沒有半個時辰絕不可能,想到自己在裡邊揮汗如雨,論劍比武,這混蛋卻在外邊風流快活,而且還要胡言狡辯,霎時火冒三丈,銀牙緊咬。
「死淫龍,我要抽了你的龍筋,扒你龍鱗!」
楚婉冰嬌叱一聲,白衣飄動間黑炎湧動,竟是祭出黑凰殺體,一黑一白同時朝龍輝打來。
洛清妍和大小劍仙也出來了,但她們皆是無動於衷,顯然是默許了楚婉冰的動作。
不好,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龍輝嚇了一跳,心起疙瘩。
哪還敢逗留,撒腿就跑。
他對一干妻妾雖是疼愛有加,但卻是最怕小鳳凰,只要這小妖後發飆動怒,他就算有能耐制住她,也是生出懼內之意,如今這妖妮子身後更有其餘三後壓陣,龍輝焉敢硬撼,唯有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楚婉冰見追不上他,一怒之下便對龍輝下了禁足令,拿起無塵鳳嫣雙劍,化出白鳳黑凰雙體,守在外端,不許龍輝接近任何一頂繡帳。
過了一宿,待小鳳凰消了幾分怒氣,龍輝再來溫言哄勸,賠禮道歉,才得以解除禁足令。
到了中午,漣漪接到外邊瑰玉傳來的消息——晉王大軍已從西南開拔,即日便可抵達戰線。
龍輝一聽,立即來了精神,拍案笑道:「妙哉,妙哉,四將合圍既成,滄賊亡矣。」
風望塵進言道:「屬下斗膽請龍主前去迎接晉王,並奉上高鴻首級!」
龍輝一聽立即心領神會,點頭笑道:「風首座不愧智流之名,我正有此意!」
漣漪有些奇怪,問道:「為何夫君要去迎接?」
她心裡極為向著夫婿,聽到要愛郎去迎接甚是不滿。
風望塵乾咳一聲,想來自己這外人也不便多言。
楚婉冰則接過話題道:「姐姐,晉王畢竟是正統皇室,咱們夫君名義上還是臣子,前去迎接亦是於情於理。再者,將高鴻首級奉上,一來可讓天下得知我軍護國之情,尊君之禮,二來也可轉移滄釋天部分仇恨和怒火,對我方頗為有利。」
漣漪點頭說:「這樣就好,只要咱們不吃虧就行了!」
龍輝笑道:「冰兒,說得甚好,等會你便隨為夫一同出營吧,再加上翎羽。」
楚婉冰道:「翎羽隨行就可以了吧,再說你也算朝廷駙馬,跟晉王帶著親戚關係,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龍輝道:「冰兒,你可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乃小妖後,隨著為夫出席正式場合便證明你的地位,也等同與向世人宣告為夫接納妖族的決意。」
楚婉冰和漣漪桃腮一暈,更是宛若吞蜜,週身皆甜。
龍輝交代一番後,留下一干主力高手壓陣大軍,在命人用檀香木盒裝盛高鴻首級。
他點起五百金麟衛,率白翎羽、楚婉冰同行,皇甫瑤聽聞晉王即將到來,便提出要隨行,龍輝也點頭應允。
三千金麟衛氣勢洶洶出營,再由徐虎、石洪各率一百騎兵開路,一路開拔,十餘刻鐘便已接近晉王大隊。
遠遠看去,前方煙塵瀰漫,人影聳動,馬蹄作響,龍輝試著感應氣息,發覺陽剛血氣極為旺盛,以此血氣估算對面陣仗不下八萬人。
果然,不出片刻,一支千餘人的騎兵飛速本來,正是大隊人馬的先鋒軍,為首一將頭戴赤巾,身披連鎖鐵甲,腳胯玉照雪騅馬,手提琳琅花紋,生得面白無鬚,俊美若玉,好似一派儒雅書生,不似急戰先鋒。
赤巾白面將勒住馬韁,大聲喝道:「前方是何許人也,為何擋我軍去路!」
龍輝丹田一沉,氣出喉嚨,聲音遠播千里:「吾乃龍麟軍主帥龍輝是也,敢問將軍可是金川有名的玉面飛將,金子雲?」
那人一聽,立即勒住馬韁,喝令全軍止步,然後恭敬地朝龍輝行了個軍禮:「小將正是金子雲,不知龍將軍大駕光臨,冒昧衝撞,實在抱歉,還望將軍莫怪!」
龍輝笑道:「金將軍客氣了,在下得知晉王殿下王師駕到,特來迎接,並奉上薄禮一份,還請金將軍能代為引見。」
金子雲早已聞得龍輝威名,當下恭敬地道:「龍帥這可折煞小將也,還請帥爺這邊請!」
早在金川之時他已經聽聞龍輝大名,如今得見真容立即歎服龍輝氣度,對其稱呼也從將軍變為帥爺。
金子雲在前開路,領著五百金麟衛來到大軍前方,並令傳令兵去稟報。
不消片刻,大軍陣容散開一條道路,三五騎從內中奔出。
皇甫瑤不由得花容一沉,嬌軀微顫,淚水已經溢滿眼眶。
只看為首一人身著華袍龍紋服,頭戴玉墜錦鱗冠,面容俊秀,氣度雍容,正是晉王皇甫銘,在他兩側為兩名披甲武將,一者騎紅馬,神若赤蛟,披甲帶盔,濃眉大眼,背負一口長柄利斧,自有萬夫莫敵之氣;一者騎白馬,貌似雪虯,頭戴帶猙獰鬼面,身段高挑,腿長腰細,身著連環甲,繫著一口破甲刀,不佩頭盔,以一根紅繩束縛滿頭烏髮,極為颯爽。
龍輝策馬行至晉王跟前十步,便翻身下馬,行禮道:「末將見過晉王殿下!」
晉王隨之下馬,伸手相扶道:「這些日子真是辛苦將軍在外奔波,牽扯了滄賊一干主力,小王才得以苟延殘喘!」
龍輝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乃天命所歸,自是吉人天相,滄賊就算再如何蒙蔽天下,也難以傷害殿下玉體。」
說罷捧上木盒奉給晉王道:「殿下,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晉王接過木盒,打開一看,被那顆人頭嚇了一跳,險些就把木盒丟掉,但他畢竟也見過風浪,轉瞬間便鎮靜下來。
他細看人頭面容,道:「這不是昔日的吏部侍郎高鴻嗎,為何會被砍下首級?」
龍輝道:「殿下,此人真實身份乃滄釋天血脈嫡子,他臥底朝中不過是替滄賊穿針引線,謀朝篡位罷了!」
晉王道:「小王自是相信將軍,但他是昊天神子的事又有何證據向天下解說?」
龍輝道:「他在被斬首前曾吐露真相,全營將士都聽得真切,而且還有瑤映郡主在場!」
晉王朝龍輝身後望去,立即看見一抹纖細倩影,正淚光盈盈地望著自己,他不由一陣心酸,苦笑道:「妹妹,這些日子你過得可好?」
皇甫瑤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情緒,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白翎羽急忙在一側照料。
鬼面女將道:「殿下,郡主甚是悲切,還是速速請諸位貴客入內歇息,即可安撫郡主,亦可商討下一步戰略。」
晉王輕拍腦門,自責道:「你看我這是什麼腦袋,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幸虧有玉玲你提醒。」
說著便笑呵呵地請龍輝等人入內。
龍輝也不懼他玩什麼花樣,領著三女踏入大軍陣內。
晉王領著龍輝等人登上一處小山丘,四周佈滿重兵。
而丘上已經迅速擺上桌椅,茶點酒菜,更有兩人早已入座等候,分別是侯翔宇跟元鼎真人。
侯翔宇起身相迎道:「殿下,龍將軍,請坐!」
龍輝點了點頭,便與三女在客座坐下,晉王坐於主位,侯翔宇、元鼎真人、長斧男將居於下手,唯獨鬼面女將跟晉王並肩而坐,倒是令龍輝等人好生納悶。
白翎羽口直心快,便開口問道:「皇兄,這位莫非是嫂子?」
晉王笑道:「皇妹說對了,這正是愚兄賤內。來,玉玲,這兒都是自己人,不必再帶那面具了。」
鬼面女將伸出素白玉手,摘下面具,露出晶潤如玉、美若嬌花的俏臉,端的是國色天香,閉花羞月,竟是也不遜白翎羽、皇甫瑤之絕色,即便比起楚婉冰來亦相差無幾,也就僅僅少了那麼幾分獨有的氣質罷了。
「妾身侯氏玉玲,見過諸位。」
侯玉玲微笑頷首,向眾人行禮,儀態大方,貴氣十足,盡顯王妃氣度。
那雙如水秋翦似無所凝,卻又讓龍輝等人覺得她的眼睛在望著自己。
這其實一種高明的禮儀,主人的目光要做到似散非散,似凝非凝,要每一個客人都覺得主人實在凝視自己說話,既讓客座得到尊重,又不會冷落一些人。
侯玉玲每說一字,那雙如水秋翦便掃過一人,眼光隨著語氣的停頓而停留,凝視客人,落落大方,先是掃過龍輝、接著便是白翎羽、皇甫瑤,最後落在楚婉冰身上……
本來是想寫白翎羽、鷺明鸞和林碧柔、玉無痕的四大肉戲,但寫著雙妃雙飛就覺得寫得有些多,只得改了改,把碧玉雙飛留到後幾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