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七回 昔日故人

  龍輝暗叫不妙,自己的萬變幻元術雖無破綻,但功體的特性是絕對瞞不過這儒門教尊的,索性也不再隱瞞,乾脆大方承認道:「不錯,孔聖御果然好眼光。」

  楚無缺微微一愣,恍然大悟道:「原來今天在冰兒身邊的人是你,怪不得她願意給你又摟又抱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龍輝嘿嘿一笑,悠閒的坐了下來,道:「孔教主恐怕不是單純找楚前輩喝酒的吧?」

  孔岫微微一愣,淡然道:「那小兄弟說說我是來做什麼的?」

  龍輝笑道:「教主是想拜見嫂夫人!」

  孔岫微楞,嗯了一聲道:「小兄弟何出此言?」

  龍輝道:「佛道兩門的執教已經被楚前輩打傷了,那傷勢雖然不致命但也總得養上個三五個月吧,正道的巔峰戰力殘了兩個,一個月後,儒教則要獨對魔妖煞三族,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昊天教,難免有些勢單力薄。這個時候,學海儒門若不找一個盟友,那豈不是很吃虧?」

  孔岫哈哈笑道:「小兄弟果真目光獨特,但你說孔某要找誰結盟呢?」

  龍輝笑嘻嘻地道:「妖族,孔掌教你最好的合作夥伴便是妖族。拉攏妖族不但可以令自己多一個盟友,還能將敵人的力量分弱,掌教你來此地其實是想通過楚前輩搭線與妖後娘娘談一談。」

  孔岫高深莫測地一笑:「跟聰明人談話便是輕鬆,不過你們妖族的日子似乎也並不好過。自太荒以來,魔煞兩族一直把你們看作是眼中釘,若不是有我們三教在一旁虎視眈眈,妖族恐怕早就被魔煞聯手給端了,如今佛道掌教重創,如果三教因此覆敗,魔煞兩族下一件事便是對妖族下手。」

  龍輝呵呵笑道:「既然大家都不好過,那便有合作的契機。」

  楚無缺哼了一聲,冷道:「老孔,你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挺響的,你跟妖孽為伍,就不怕損了你們儒門風骨嗎?」

  孔岫苦笑道:「楚兄,你還在為嫂夫人的事怨我嗎?不過現在小弟還得厚顏向嫂夫人賠罪了。」

  楚無缺挪揄冷笑道:「你們這些儒生,表面說什麼剛正不阿,其實花花腸子比誰都多。」

  孔岫歎道:「儒家講究仁愛,立天下禮法,定四方民生,此乃儒門歷代先賢的大宏遠,亦是大功德,但這條路難啊,且不說正邪紛爭,便是自己人也在給我們下絆子,如今三教不但要面對昔日的宿敵,還得面對當今朝廷。」

  龍輝嗯了一聲問道:「孔掌教所言何事?」

  袖子一揚,內力席捲,遠處的一罈酒便到了手裡,孔岫仰頭連喝數口,說道:「自太荒大戰以來,三教雖然獲勝,但也損傷慘重,於是逐漸淡出紅塵,只是宣揚教義,教化民智。」

  龍輝點頭道:「然也,若無三教之教義熏陶,中土神州便與那些不知廉恥的化外之民無異,此乃三教之大功德也。」

  孔岫繼續說道:「梟雄霸主逐鹿中原,三教便希望從中選定明君,助其一統天下,止息兵戈,還老百姓一個太平盛世。但無論開國皇帝如何聖明,為何這個朝代始終會滅亡,最終還是出現諸侯爭霸的局面。」

  龍輝皺眉道:「這豈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末代皇帝昏庸無能,不堪大任。」孔岫道:「對既然皇帝昏庸,那為何要將天下興衰至於一個人身上?」

  龍輝聞言猶如當頭棒喝,腦海中燃起幾絲火焰。

  孔岫說道:「後來我們儒家諸位先賢得出一致的結論,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皇帝也是人,也會有錯,要想天下安定,太平昌盛,便不能讓權力集中在一個手上,治國齊家必須有規有矩,有法有理,一張聖旨便要凌駕於眾生之上,此乃對眾生之踐踏。想通此點後,儒門便聯合佛道兩家,最終三教達成共識,全力輔助皇甫勇,助其一統天下建立大恆,隨即便建立內閣,議院等諸多機構,制定法典,限制皇權,皇帝再無一言九鼎之權力,國家運行由諸多官員依法典進行,皇命也得通過內閣、議院等機構方能發佈天下,對於民間吾等更宣揚『重民生,輕皇權』,九五之尊若昏庸無能,亦可廢之再立新君。」

  楚無缺淡然道:「此法甚好,自從大恆立國以來,也有幾位平庸君王,但大恆內政依舊安穩,民生不亂。」

  孔岫苦笑道:「但是權力總是叫人狂熱,在某些人看來皇者之威不容外人輕瀆,早些年,皇室已經拉攏了許多鴻儒學者,提出『君權天授』之理,對此還著了許多文章書卷,裡邊那是引經據典,為的便是突出皇權之威嚴,但成淵之師兄為首的另外一派始終堅持『君權民授』之說,為此朝堂之內還多次發生爭吵,後都是成師兄獲勝。因此成淵之師兄便成了皇室的眼中釘,礙於他地位崇高,才隱而不發。當年在白彎鎮,朝廷明顯已經知道成師兄被昊天教所窺視,但卻不派一兵一卒來保護這位元老功勳,其心可見一斑吶。」

  龍輝點頭道:「孔掌教說得甚是有理。當年皇甫一族一直想除掉三教,重新執掌無上皇權,但奈何三教實力牢不可破,才一直不敢動手,可惜現在三族出世,昊天暗藏,三教形勢危矣。」

  孔岫笑道:「小兄弟,你也不用擺高姿態,你們妖族日子也不好過,左右兩頭做人難,妖族希望能在神州安居樂業,已無逐鹿天下之意,因為此事,魔煞兩族早就看你們這個盟友不順眼了。」

  龍輝面色一寒,冷笑道:「你既然知道妖族並無害人之意,為何還要打著斬妖的旗幟?如此做法有違君子二字!」

  孔岫擺手道:「小兄弟你可別誤會,我此次來江南並沒有直接針對妖族,就孔某個人而言,對妖族並無惡感,而且儒門許多有識之人也看到了妖族為善之心,這次妖後娘娘的事情,實在是有所苦衷,一言兩語說不明白,將來有機會再向你們解釋了。但自古以來魔妖煞三族在世人眼中便是邪道的代表,圍剿你們的是其餘的武林門派,我來江南之前已經命令弟子不准主動攻擊妖族的人。」

  楚無缺歎道:「哎,老孔想不到你竟然也能這般看待妖族,我真心感激你。」孔岫笑道:「當年嫂夫人的事情,孔某也略有所耳聞,此事孰是孰非真是難有定論。」

  說罷便轉身離去,走到門口之時回頭說道:「小兄弟,孔某這些日子都住在金陵的閒雲書院內,你可以隨時找我。」

  孔岫走後,留下楚無缺與龍輝兩人,氣氛又再度沉寂下來。

  過了半響,楚無缺說道:「龍輝,老孔這人與我相識多年,花花腸子是不少,但其眼光和胸襟皆是天下少有,當年他還因為清妍的事臭罵了我一頓,說我薄情寡義,差點就跟我割席斷交。他說的這件事,你不如告訴清妍吧。」

  龍輝點頭道:「前輩,我會的。但你的傷勢……」

  楚無缺一擺大手道:「區區小傷死不了人」龍輝說道:「不如讓晚輩用真氣助你療傷。」

  楚無缺搖頭道:「如今天下局勢風起雲湧,你不要為我浪費真氣了,我可以自己療傷,你把力氣留下來保護清妍和冰兒她們母女倆吧。」

  龍輝擔憂地道:「但如果前輩的仇家趁著這個機會來尋仇呢?」

  楚無缺哈哈笑道:「尋仇?就算是滄釋天連同魔尊、厲帝一起來,我也能安然脫身,只要我想走天下間還沒人攔得住我呢。如果打起來,我雖然沒命,但也能叫他們死兩個廢一個,這些老狐狸怕死得很,他們不敢來找我的。」

  說罷一擺大手道;「你深夜出來一定有要事要辦,你去忙你的吧。」

  龍輝歎了一聲說道:「前輩,我跟冰兒準備成親了。」

  楚無缺微微一愣,苦笑道:「那你要好好對她,莫要像我一樣。」

  「前輩,我一定要在成親那天親口喊你一聲岳父。」

  龍輝堅定地道。

  「在我成親之前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們夫妻和好的。」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酒鋪。

  楚無缺眼角泛起幾絲淚光,默默地坐在凳子上。

  龍輝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秦府之內,小心翼翼地朝秦素雅的閨閣走去,翻上閣樓,窗外聽到兩個女子正在交談,正是秦素雅和那個小丫鬟千環。

  「小姐,你別再愁眉苦臉的啦,明天有那麼多的豪門公子來報名參加你的選婿,隨便找一個都比那個姓龍的壞人強。」

  龍輝微微一愣,苦笑不已,自己在這丫頭口中怎麼成了壞人了。

  「千環,不要胡說八道,龍郎那裡壞了。」

  聽到裡邊秦素雅低聲嗔道。

  小丫鬟又說道:「那天他那麼欺負你,還不是壞人嗎?」

  秦素雅啐道:「小丫頭,別胡說,我跟龍郎兩情相悅,他那會欺負我。」

  「小姐,那文武比鬥的選婿大會,你該怎麼辦?」

  「龍郎一定會來的,論文才論武功天下間又誰比得過他。」

  秦素雅語氣十分堅定地道,「論文,五年前他便能做出驚世絕句,論武,這五年時間他戎馬邊疆,保家衛國,早已練就一身好武藝。」

  龍輝聽得有些不好意思,當年純屬是因為九霄真卷激活了他部分前世的意識,才能做出如此那等詩詞,如今武功倒是上來了,但文采似乎又被打回了原形。

  「小姐,但是明天泰王便會來金陵了,聽說他文武全才,其才華在諸多皇子中僅次於齊王,而且又是英俊瀟灑,大富大貴之人,他難道不是最好的夫婿嗎?」「千環,你不懂,任他再如何尊貴,我的心早就在龍郎身上了,哎……若是龍郎不能獲勝,我那唯有來世再與他做夫妻了。」

  「小姐,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龍輝那還能安耐得住,猛地一下將門推開,說道:「今生的事今生解決,素雅你放心,我一定擊敗其他人,風光娶你過門!」

  千環被這個不速之客嚇得呆在當場,秦素雅先是一愣,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笑容,隨即眼淚卻又流了下來。

  千環瞪了龍輝半響,識趣地道:「小姐,我下給你弄碗蓮子羹。」

  說罷紅著小臉跑了出去,還順手關住房門。

  龍輝呵呵笑道:「素雅你這丫鬟倒也挺懂事的,關起門讓咱們單獨相處。」

  秦素雅知道他話中有話,俏臉不禁一紅,也不知道是苦還是笑,嗔道:「你這人哩,就知道欺負我。」

  龍輝歎道:「這些天委屈你了。」

  秦素雅嗔笑道:「五年都是這樣等過來了,區區幾天算什麼?」

  龍輝心頭一暖,低聲道:「素雅你怎麼不問我這些日子去哪了?」

  秦素雅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掌,她的小手纖柔微涼,宛若春水,只聽她說道:「你有你的事情,若你想告訴我的話,你自然會說。」

  龍輝心頭一暖,將她擁在懷裡,柔聲道:「傻丫頭,你太委屈自己了。」

  秦素雅低聲道:「若不能嫁你,我才覺得委屈。」

  說罷仰起俏臉,美眸水潤,深情地望著龍輝。

  「素雅……」

  龍輝熱的嘴唇貼著秦素雅的額頭,向下吻去,到瓊鼻,到玉頰,到朱唇,然後封住那兩片誘人的花瓣,兩人便熱吻起來。

  龍輝剛撬開她的牙關,秦素雅舌頭便追逐而去,龍輝也不客氣含住了那根丁香滑舌,便細細地吮吸品嚐起來。

  兩人的唇舌默契的纏繞在一起,一會卻又分開,但隨即又捲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唾液。

  龍輝的大手悄悄地從小腹向上挪去,包住了秦素雅那對嬌嫩的玉乳,輕輕地握在手中,雙乳渾圓緊致,彈性十足,叫他愛不釋手,龍輝悄悄地探入衣衫內,摸索著乳峰上的那顆小乳珠,食指不住地在上邊輕輕點觸,然後把乳珠壓進乳肉中按揉,隨即又鬆手讓其彈出來,惹得秦素雅嬌喘吁吁,全身乏軟,任由龍輝在自己身上作怪。

  「龍郎……好難受啊……別作弄妾身了……」

  「素雅……給我好不好!」

  「好哥哥……今天不行……人家天葵來了。」

  龍輝啊地叫了一聲,出門之前與螣姬那美婦耍了一陣子,卻差點被楚婉冰當場抓奸,如今秦素雅又不方便,叫他好不憋氣。

  秦素雅可憐兮兮地道:「龍郎,等過幾天,素雅再給你好麼?」

  龍輝親了一下她的嘴唇道:「沒事,等我打敗那些參加選婿的人後,咱們有的是時間。」

  說罷又溫言軟語地好好寬慰了一番,便離開秦府。

  回到錢莊後,龍輝徑直朝楚婉冰的房間摸去,小兄弟經歷了螣姬和秦素雅這兩次大起大落,再不找人瀉火恐怕今晚睡不著了。

  龍輝躡手躡腳地潛行到小丫頭的閨房前,見裡邊還亮著燭火,便喵了一聲。

  聽到屋內沒人反應,又連續喵了幾聲,突然屋裡傳出一個嬌脆的聲音,嗔笑道:「哪來的賊貓兒,還不快滾!」

  龍輝笑道:「偷腥的賊貓,聞到這有魚味,便過來了。」

  楚婉冰笑道:「應該是一隻剛被趕出秦府的小貓咪吧。」

  龍輝笑道:「對啊,小貓無家可歸,還請小娘子收容。」

  只聽到裡邊一陣咯咯嬌笑:「死貓兒,門沒鎖,自己鑽進來!」

  龍輝大喜之下急忙把門推開,只見楚婉冰正斜臥在床上,身上裹著被子,卻露出半個圓潤雪白的香肩,粉臉含春,明艷無匹,就連這燭火也被她比下去了。

  小丫頭嗤嗤笑道:「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龍輝歎道:「我怎麼捨得讓冰兒你獨守空房呢。」

  楚婉冰呸道:「明擺著是秦家姐姐不給你進門,你才想到我的。」

  「冰兒此言差矣,為夫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嗎?」

  龍輝輕輕把門鎖上,走到床邊在她粉嫩的小臉上抹了一把,惹得小丫頭一身嬌嗔。

  楚婉冰紅著臉道:「算我怕了你這小賊了,明知道會被你欺負,還傻乎乎地等你來。」

  龍輝輕輕掀開被子,只見一具玲瓏婀娜,豐滿多情的玉體橫臥在榻。

  楚婉冰只是穿了一身薄薄的輕紗睡衣,那雙乳房渾圓飽滿,異常尖挺,將艷麗的粉紅色肚兜撐得高高的,挺起兩座乳廓分明的傲峰,透過微弱的燭火,山峰的頂端隱隱可見兩粒寶石。

  薄紗的裙子是那渾圓的玉臀和修長的美腿,那肥嫩的美臀將單薄褻褲撐得毫無縫隙,寶蛤更是被褻褲勾勒得淋漓盡致,兩片肉唇清晰可見,將整個屋子裡似乎都充滿這少女動情的香味。

  抱起小丫頭,對著嬌嫩的紅唇一陣激吻,舌頭橫衝直撞,勾起了楚婉冰的慾望,靈動的丁香小舌與情郎交鋒,已然不顧嘴角溢出的口水。

  吻了片刻,龍輝隔著肚兜把玩著楚婉冰的豪乳笑道:「冰兒,咱們開始吧,為夫等不及了。」

  楚婉冰雙頰紅潤,橫了他一眼,笑罵道:「你這荒淫小賊,剛和秦家姐姐親熱完,就來鬧我,好不要臉!」

  龍輝苦笑道:「我保證絕對沒有這事。」

  楚婉冰嗔道:「少來糊弄我,你身上明顯有別人的脂粉味呢!」

  龍輝心想這丫頭鼻子還真靈,但還是說道:「我只是跟她說了些體己話罷了,最多就是抱了一下。」

  邊說邊解開腰帶,將怒張的龍根放了出來,說道:「好冰兒,快幫我嘗一下菜。」

  說道嘗菜,楚婉冰立即想起當日被這小賊捉弄的場景,不由氣惱地道:「我才不要碰其他女人留下的東西,噁心了!出去給我齋戒沐浴三天再碰我!」

  「傻丫頭,如果我正跟素雅親熱了,能這麼快回來麼,你真當為夫是因鑞槍頭嗎?」

  龍輝伸手撫向她的玉胯,手指一陣靈動,引得玉壺是花汁淋漓,滿手膩滑,楚婉冰被他逗得花徑一陣酸麻,情念大動,芳心一陣躁動,轉念一想,似乎這話也有道理。

  這小賊床上異常兇猛,就連自己身負內功又是天生媚體也幾乎承受不住,更別說身嬌體弱的秦才女了。

  楚婉冰試著將小臉湊到龍根旁,仔細聞了聞,確定沒有異味,這才張開小嘴將巨龍納入,小香舌來回舔洗,端的是熱情如火,偶爾伸出舌頭逗一逗龜頭,弄得龍輝心癢難當。

  有時又快速吞吐起來,舌頭在口腔中轉著圈,慇勤地為肉棒洗澡。

  含到情濃之處,楚婉冰猛地將肉棒咽喉,靠著細嫩的咽部蠕動為情郎帶來更多快感。

  龍輝一邊享受著楚婉冰有些純熟銷魂的口技,一邊伸手替她寬衣解帶,除去衣衫後,伸手玩弄她沉甸甸的豪乳。

  楚婉冰嬌嗔地橫了他一眼,有繼續低頭舔弄。

  含了半響,楚婉冰把肉棒釋放出來,小手握著棒身上下套弄,小香舌快速掃動吮舔巨龜頂端的馬眼。

  龍輝撫摸著楚婉冰的俏臉,深情道:「冰兒,讓我也幫你吧」楚婉冰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怪他這才醒悟。

  兩人擺成了頭尾相對的姿勢,楚婉冰繼續為情郎含弄舔洗肉棒,舌席肉菇,涎潤馬眼。

  龍輝則仔細親吻楚婉冰柔軟粉嫩,白潔無毛的玉壺,時而掃過晶瑩的蛤瓣,時而舔吸紅潤的陰蒂。

  楚婉冰一對雪奶豪乳壓在龍輝小腹,乳珠摩擦著他的皮膚。

  兩人各自為對方舔弄著下體,房中傳來唾液和淫液相交的聲音,和楚婉冰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過了半響楚婉冰稍稍向前挪動身子,將一對堅挺的奶脯裹住肉棒,抱著豐挺的豪乳,把龍輝的肉棒夾在乳溝中,套弄起來,舌頭時不時舔著他的龜頭。

  爽得龍輝不知天南地北,唯有繼續憐愛美人寶蛤,又含有吸,引得美人花汁汨汨而流,涓涓而出,小丫頭的汁水香醇粘稠,猶如甜膩的蜜桃般可口,吃得龍輝是不亦樂乎。

  龍輝分開柔軟的臀肉,將紅潤的菊蕾露出,看得性起,於是舌尖橫掃菊花洞,惹起楚婉冰一陣顫抖。

  隨即繼續用舌頭推進,在菊洞中抽插起來,屁眼的舒適感讓楚婉冰的浪水流得更多,敏感的菊洞也因此分泌出獨特的蜜油。

  自從被這小賊前後貫通後,楚婉冰每日都會清洗肛菊,不留任何污物。

  楚婉冰吐出水淋淋的肉龍,別過俏臉,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問道:「小賊,可以進來了嗎?」

  美人軟語豈能辜負,龍輝讓她四肢著床趴下,撅起圓鼓鼓的肥臀,只見見玉腿大開,臀胯間美景畢露,上下兩個肉洞,一個花瓣嫩滑,花汁氾濫,另一個含苞欲放,菊花滴露,美不勝收,一時不知如何抉擇,問道:「冰兒,你要為夫插那個穴兒?」

  楚婉冰俏臉一紅,前穴後庭對她來說都是一樣銷魂,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扭過臻首嬌聲道:「好哥哥,那個冰兒都很喜歡,你想怎麼都行。」

  龍輝掃了一眼,只覺得前穴花汁豐美,兩瓣花唇正不住地顫抖,於是便挺槍直入。

  只聽噗嗤一聲,水花四濺,嫩滑媚肉緊緊裹住肉棒,抽了幾下,便插得楚婉冰花芯哭泣,淚水連連。

  「小賊……好美啊……頂死冰兒了……杵到花心了……啊……輕點……」

  花徑雖好,但龍輝又覺得菊蕾不俗,在他槍挑寶蛤之時,臀溝間的菊眼微微開闔,於是又抽出龍槍,抵住菊蕾一插到底。

  「啊……壞人……屁股要壞掉了……嗯……頂到人家肚子裡了……」

  直腸中傳來的脹滿和舒適美得她週身通爽,如躺雲端。

  兩個銷魂洞都是風水寶地,龍輝那個都喜歡,龍槍大顯神威,胯下巨物在楚婉冰的上下二穴中交替抽插,直幹得楚婉冰臀搖身擺,浪叫連綿,美得她主動拉起情郎的手握住向下垂吊的玉乳上,狠狠地揉捏起來。

  龍輝下身享受這楚婉冰兩個肉洞的緊箍吮吸,手掌握住兩隻乳瓜,只覺得乳量沉甸,乳廓圓潤,不由讚道:「好冰兒,你這裡好大啊,一個手都握不住,你是怎麼長得。」

  說著還捏了捏乳頭,美得小丫頭嬌啼不依。

  「我……我不知道……」

  楚婉冰被插得頭腦一片空白,雙乳又被玩弄,情火將她燒得不知東南西北,「你去問我娘親……是她生的……啊……」

  一提到洛清妍,肉棒不由得脹了幾分,龍輝問道:「你說什麼?問你娘親?」「娘親比我的還大……你想知道……問她去……」

  楚婉冰就像喝酒醉的酒徒,口吐驚人之語。

  龍輝腦海轟隆一聲,閃過洛清妍那妖媚豐腴的身影,下身頓時一陣鼓脹,也顧不得使用鎖精之法,狠狠地在楚婉冰前後兩洞射了個暢快。

  「死小賊,壞死了,射這麼多……脹得人家難受!」

  江南第一士族選婿,其對像更是有江南第一才女之稱的秦素雅,不單單是江南,整個大恆都轟動了,各地才俊紛紛湧入金陵。

  文武鬥的場地設在秀風宛,此地乃秦家的地產之一,建築獨特,風景優美,乃金陵的一道勝地。

  如今門口擠了擠滿了人,都是來報名參加才女選婿的,由於人數太多,而且又來了許多達官貴人,官府也出動了官兵維持秩序。

  龍輝身著長袍儒服,頭戴綸巾,顯得溫文儒雅,俊秀不凡,身後則跟著一個青衣小廝,僕人打扮,面色黝黑,但一雙眼睛卻是明亮閃動,清麗靈秀中帶著幾分狡黠和妖媚,正是楚婉冰喬裝打扮。

  由於不想被人察覺妖族功法,楚婉冰乾脆也不變身了,直接喬裝一下,扮作一個小廝跟著龍輝出去,有個大將軍罩著,也不擔心被人發現。

  龍輝雖然被孔岫拆穿了身份,但是也不擔心他會將事情傳出去,畢竟他還要與妖族聯手,這個時侯將事情捅出去對誰都不好。

  走到院門之前,發現門口擠滿了人,根本就是水洩不通,想進去都難。

  只聽有人叫道:「我們也是來報名的,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叫嚷道:「吵什麼吵,我們家小姐選婿非同小可,要是什麼人都能混進去,那豈不成了菜市場了。」

  「規則上明明說是只要未娶妻者皆可參加,憑什麼不讓咱們進去!」

  「放屁,進去比鬥的哪一個不是當今俊傑,豪門公子,你們這些土包子要功名沒功名,要地位沒地位,憑什麼進去,長得像個泥腿子敢對我們小姐妄想!」

  楚婉冰皺眉道:「這麼多人,怎麼擠進去,要不我撒一些軟骨散,叫這幫人統統倒下。」

  龍輝啊了一聲,奇道:「你怎麼還帶著這玩意?」

  這軟骨散就連魏雪芯也吃不消,更別說這些普通人了,撒下那麼一些,保管倒下大片,但這也太驚世駭俗了。

  楚婉冰笑道:「昨天我配了一些藥,都帶在身上了,除了斷陽丹和軟骨散外,還有七步喪命散,紫花碎心丸……」

  這丫頭說了一連串的藥名,看那名字似乎全是劇毒之物,「到時候誰敢跟你爭,我就暗中給他那麼一下……」

  「停停!」

  龍輝趕緊制止她,「這些藥先留著,沒我允許不能用。」

  楚婉冰乖巧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兩人擠進人群,楚婉冰除了龍輝外,看其他男人皆不順眼,使了個身法,周圍的人連她衣角都碰不到,便被一股柔勁推開。

  兩人走到了最前面,龍輝對那家丁說道:「在下特地來參加文武鬥,還請小哥行個方便。」

  家丁道:「你有邀請函嗎?」

  龍輝奇道:「什麼邀請函?」

  家丁說道:「邀請函就是我家老爺發出去的,只有那些有地位,有名氣的人物才能領到,要不然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去,那裡邊豈不是亂了套。」

  龍輝不禁一愣,暗罵秦老頭囉嗦多事,好端端地弄個什麼邀請函。

  楚婉冰也怪這個小子辦事不牢靠,昨晚就顧著去秦府偷人,也不順便問清楚。

  龍輝說道:「在下龍輝,乃武運大將軍,並非閒雜人等。」

  那家丁聽後,立即恭敬地道:「閣下莫非就是龍將軍?快快請進,我家老爺特地吩咐,只要有一位龍輝將軍駕臨,便要恭敬相迎,剛才得罪之處,還望將軍見諒。」

  就在這時身後的人群一陣騷動,只見一對官兵將人群分開,清出一條大路,一架馬車緩緩行來,來到門前,一名丫鬟從馬車上走下,遞過邀請函,家丁翻開一看,臉色頓時大變,急忙恭敬道:「原來是一品浩命成夫人駕到,快快有請。」一品浩命,成夫人?龍輝胸口一澀,腦海中立即現出一道俏麗成熟的身影。

  再看馬車周圍竟有三個熟悉的面容,書僮裝扮,正是儒門安排來保護成淵之的三大書僮易秋、文論、慎言。

  龍輝胸口湧上一陣酸氣,不由自主地朝前走去,周圍的官兵立即攔住他,但龍輝先天大成,真氣自然而生,這些官兵直接被他震得七零八落,三大書僮見到有人無禮闖來,喝道:「大膽狂徒,此乃一品浩命夫人座駕,還不快快退去。」

  說罷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攔在龍輝跟前。

  龍輝開口大聲說道:「是……成夫人麼,我是龍輝,我是龍輝啊!」

  那三個書僮不由一震,仔細打量了他一眼,覺得確實有幾分眼熟,易秋問道:「你真是龍輝?」

  馬車的簾子猛地被掀開,露出一掌如花似玉的俏臉,眉似遠山,目如秋水,櫻唇點絳,肌若凝脂,氣質端莊和成熟,正是五年未見的穆馨兒,她呆呆地看了龍輝半響,美目猛地湧上了淚水,顫聲說道:「你……你真是龍輝!」

  「易秋,快讓龍輝過來!」

  龍輝走了過去,穆馨兒嗚咽地道:「真的是龍輝……孩子……當年是我對不起你!」

  龍輝再見昔日故人,心中一片溫暖,歎道:「當年之事乃邪人精心設計,不關夫人的事。」

  穆馨兒掏出手絹摀住嘴巴,低聲抽泣道:「當年是我冤枉了你……要不是這樣你那會受這麼多苦……」

  龍輝道:「夫人不必介懷,成院長當年對我說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若沒有這些苦難,我也沒這番成就。」

  穆馨兒抹淚道:「你這般說辭倒是叫我更加慚愧了,我聽說你在鐵壁關奮勇殺敵,已經被冊封為正三品將軍,光耀門楣。」

  龍輝笑道:「夫人過獎了。」

  穆馨兒心中百感交集,又覺得物是人非,歎道:「哎,你跟凌雲兩人一文一武,都有了莫大成就,老爺在天之靈也替你們高興。」

  這時一頂轎子抬了過來,轎子落下,走出一名年輕的俊朗男子,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穆馨兒一瞧,不由笑道:「真是巧的很,你們師兄弟也在此相見。」

  來者正是現任吏部侍郎,高鴻。

  論輩分穆馨兒是他師娘,急忙走到馬車前行禮道:「凌雲拜見夫人。」

  穆馨兒點頭道:「凌雲,你也來了,你且看看這位是誰?」

  高鴻朝龍輝行禮道:「龍師弟,久違了。」

  龍輝還禮道:「高師兄,小弟有禮。」

  穆馨兒見龍輝這昔日的小痞子變得彬彬有禮,而且又威武不凡,端的是歡喜得很,將方纔的悲痛一掃而空,說道:「不如咱們先進去,堵在這裡也不好看,一路上邊走邊聊,我也想聽聽龍輝這些年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