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急忙跑了過去挽住母親道:「娘親你怎麼不好好休息?」
洛清妍笑道:「這點小傷,用不著老躺著,出來走走也挺好的,聽到你們在討論我便過來瞧瞧。不過倒是有意外驚喜,想不到冰兒竟然也懂得這麼東西了,把局勢分析得頭頭是道,」
楚婉冰吐了吐舌頭,笑道:「那是娘親教導有方。」
洛清妍了進去,說道:「眾所周知人乃萬物之靈,雖然智慧高於一般禽獸,但其體魄和力量卻遠不及那些猛獸。當年諦鴻先祖悟出了一種可以將修為迅速提升的法門,那便是抽出猛獸的精血元氣,將其注入人體之內,使人獲得猛獸的力量,從而強身健體。先祖第一個嘗試這種方法,他將十多種太荒凶獸的精元導入體內,與自身骨血融合,獲得了強大的力量,當他變身之時,便可成為一個滿身鱗甲,頭頂三角,背長十四對翅膀,身有四臂,利爪如刃,拖著蛇尾的巨人。先祖成功之後,便將這些方法在族人內部推廣,但並非每人都有先祖那般神通智慧,很多族人都控制不住這股力量,神智失常,變成濫殺之輩,先祖苦思良久後,又將這個方法改良,便是將凶獸精元注入尚在母體的嬰兒體內,由於嬰兒未出世之前擁有先天之氣,可以淨化凶獸精元的渣滓,從而吸收其力量,並保持神智。
後來先祖又發現,這些擁有凶獸精元的孩子長大後,他們的下一代天生便擁有這股力量,但隨著血脈的傳承,有的人可以保持理智,有的人卻會變成殺戮狂人,為了解決這一個狀況,先祖便集合族內所有高手,聯合共同創出了十門功法,以此來穩定心神,這便是妖族十大神通的由來。之後,我們妖族便就此壯大,也因此引來了三教的注意,他們說先祖這個方法使得人與禽獸合流,有違人倫天理。
就這樣,爭端便發生了。後來吾族戰敗,退守傀山,先祖為了掩護族民,被三教聖人砍斷了一條腿。「
龍輝恍然大悟,原來當年在傀山入口看到的那根巨大的腿骨便是諦鴻的。
洛清妍又說道:「經過這麼多年,吾族已經再無爭鬥之意,只是想等到六陰凶元之時,破去天羅陣,離開傀山那個荒涼的地方,到外界尋找一片可以棲身的土地,誰知被那可惡聚陰逆陽陣引發天穹烈丹火,焚燒傀山陰脈,族人死傷過半,妖族根基幾乎盡毀。」
龍輝問道:「那鐵烈是怎麼回事?」
洛清妍搖頭道:「草原的一些部族只是太荒時期某些分支留下來的血脈,他們由於沒有妖族的功法修煉,所以覺醒之後變成濫殺之輩。當年我留下了一套蒼狼族的心法給鐵烈可汗,所以鐵烈族人才能控制殺性,鐵烈那個大汗阿骨畢肖看上去是蒼狼族的一脈,但他實際上卻是野心勃勃,所以鐵壁關那一戰我也是做做樣子,打得下來就打,打不下來就讓那個阿古畢肖自己去死吧。」
龍輝有些不解地問道:「娘娘,當年那一戰難道還有隱情?」
洛清妍笑道:「我曾在十年前給阿古畢肖兩張圖紙,一張是關於噬魂妖雲的陣法圖,一張是煉神浮屠的建造圖。你也知道噬魂妖雲乃是一座活動的陣法,有正副陣眼之分,正的陣眼在傀山內部,而副陣眼則在鐵烈軍營中,那個副陣眼其實並不完全,破綻極多,所以被三教那些人一眼便看出來了。而煉神浮屠的建造圖也是動過手腳的,不但如此,我們為鐵烈提供的許多武器的圖紙都是殘缺的。」
龍輝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有餘悸地道:「幸好娘娘你當年沒真正出力,要不然我可能得埋骨邊塞了。」
洛清妍嗤嗤笑道:「死光所有人,你這奸詐的小鬼還是能夠活蹦亂跳的。」
楚婉冰咯咯笑道:「娘親,正所謂禍害延千年,你說的沒錯。」
母女二人這一笑,宛如百花吐馨,美不勝收。
龍輝看得差點口水都流了出來,急忙問道:「那麼妖族以後準備怎麼做?」
洛清妍歎道:「我只是想重新回到中原神州,讓族民有一個安身之地,對於普通百姓我們根本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也不想再起兵戈,但三教三族之宿怨自古便有,武林正道是不會放過我們這些妖孽的。」
龍輝皺眉道:「娘親,妖族現在還有多少人?」
洛清妍說道:「真正的傀山妖族只有三萬,但卻都是修行不俗的精英。」
龍輝道:「不如你們都去盤龍聖脈吧,地方雖小,但算是世外桃源,物產豐富,再養活八九萬人也是綽綽有餘。」
洛清妍笑道:「龍兒,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如今爭鬥已經開始了,想抽身不容易啊。而且昊天教還在虎視眈眈,你難道不報血仇了嗎?」
龍輝微微一愣,緘口不言。
洛清妍道:「如果我們真的走投無路,只好去投靠女婿你來,到時候你可別嫌棄我們哦。」
龍輝堆笑道:「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洛清妍說道:「好了,我們談論正事吧,關於秦家這一次招女婿,大家認為該如何處理?」
螣姬道:「少主剛才說得對,我們決不能讓泰王得手,依照屬下拙見,我們可以暗中給泰王下絆子,叫他娶不到秦素雅。」
燹禍道:「這樣還不太保險,若是比鬥的獲勝者也是泰王的人,那秦家同樣是泰王的掌中物,依屬下拙見,最好我們也暗中派人去參加比鬥。」
洛清妍點頭道:「燹禍此言甚好,唯有控制在自己手中之物,才是最穩妥的。對於參加選婿的人選,諸位有何意見?」
楚婉冰道:「我覺得應該讓駙馬去。」
此言一出,袁齊天直接把酒從鼻子噴出來,螣姬是目瞪口呆,就連洛清妍也木呆呆地看著女兒,龍輝更是直接長大嘴巴。
楚婉冰被眾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伸出芊芊玉手狠狠地在龍輝大腿上掐了一記,暗嗔道:「要不是為了你這個風流好色的死小賊,我那用出這麼大醜!」
龍輝看到她的眼神有幾分酸意,又有幾分溫柔,知道這丫頭是為了自己,於是伸手握住她正在掐自己大腿的小手,楚婉冰被他手掌握住,心裡頓感一甜,伸出手指在他掌心劃了一下。
洛清妍眼尖,見這對小冤家又在打情罵俏,不禁哭笑不得,問道:「冰兒,那你說說你的理由。」
楚婉冰道:「第一,駙馬其實也是朝廷的武運大將軍,外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吾族的駙馬,可謂名正言順,」
螣姬微微一愣,說道:「武運大將軍,莫非就是當年與娘娘您在天羅陣交手的那個……」
洛清妍點頭道:「正是,現在已經與我們化敵為友,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而且駙馬的身份乃當前最高機密,你們不可外傳。」
楚婉冰繼續說道:「第二,以駙馬的文采武功,同輩之中已經少有敵手,而且背後還有軍方的支持,由他參加把握更大。」
眾人也見過當日龍輝獨鬥孔岫,面對儒門教主絲毫不落下風,這份修為堪稱驚世駭俗。
說了兩個理由後,楚婉冰便不再說下去了,洛清妍看著她道:「冰兒,你就說完了?」
楚婉冰有些臉紅,低聲道:「還有一個理由,不說也罷。」
洛清妍咯咯嬌笑道:「說出來吧,反正都是在討論,暢所欲言嘛。」
楚婉冰紅著臉道:「其實秦素雅是駙馬的老相好,於其便宜別人不如便宜這死小賊。」
眾人頓時一陣狂笑,龍輝更是哭笑不得,楚婉冰乾脆豁出去了,說道:「螣姬阿姨,你那兒有散陽草嗎?」
螣姬奇道:「有是有,但少主你要這藥草做什麼?」
楚婉冰有些臉紅地道:「配製斷陽丹。」
洛清妍頓時明白女兒的心思,伸出玉指在她臉上刮了一把,咯咯嬌笑道:「斷陽丹可是專門絕人後代的毒藥,你這丫頭,平時連粗話都不懂說幾句,怎麼也這般歹毒。」
楚婉冰耳根一紅,哼道:「誰叫這小賊看上了秦家小姐,那我就幫他一把,到時候我看誰敢跟駙馬搶女人,就暗中下藥毒死他們,叫他們從此不能人道!」
說罷示威地朝龍輝瞥了一眼,龍輝立馬知道這丫頭的潛台詞便是:「你以後若敢對不起我,我也叫你嘗嘗這個斷陽丹的味道。」
洛清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玉臉酡紅,胸脯不住起伏,裂衣雙峰抖出陣陣波浪,看得龍輝是一陣目眩,小腹不禁又湧起一團烈火。
只聽她嬌笑道:「虧你這丫頭想得出來,罷了罷了,你們兩個小鬼想怎麼鬧都行,我管不了啦!」
說罷便起身離去,走之前回頭對小兩口說了一句:「那個唐冉客是泰王的表舅,他現在正被關在地牢,你們也可以從他身上下手。」
龍輝微微一愣,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恍然大悟地道:「我明白了。萍山派控制西南邊陲,此地盛產鐵礦,是打造兵器好地方,如果泰王再取得秦家的支持,就相當於統領江南士族和商賈,到時候手上有錢有糧,又有兵器,再加上這兩地剛好對帝都形成東西夾擊之勢。從西南邊陲到玉京雖然道路險峻,但這些道路卻極為隱蔽,而且路程不長,完全可以形成奇兵偷襲之效,而江南更不用說了,水師順著楚江而上,眨眼便能兵臨帝都城下。要真給泰王得逞,他的實力便會大增,恐怕直逼齊王,如果咱們能夠暗中控制萍山派,透過萍山派對泰王推波助瀾,將他當槍使,但是該如何控制還得仔細斟琢。」
螣姬笑道:「剛才娘娘不是說了麼,從唐冉客身上下手,蛇和蠍子都是至毒之物,我跟燹禍都是用毒的大行家,在那老頭身上來幾個蠱毒,還怕他不乖乖聽話。」
燹禍嘿嘿一笑:「這些年來我都在煉毒,那東西對我只是小兒科,就等你那邊了。」
螣姬咯咯笑道:「我這裡也沒問題了,咱們就去耍一耍唐老頭吧。」
說罷朝楚婉冰瞥了一眼,意味深長地道:「少主最好別去了。」
楚婉冰疑惑地問道:「為什麼?」
螣姬笑了笑說道:「月令夫人正在地牢。」
楚婉冰臉頰刷地一下子便紅了。
燹禍自從被楚無缺打傷後身體一直不佳,散會後便去休息了,而明雪和楚婉冰卻不好意思到地牢,至於袁齊天直接就去找酒喝,所以就只有龍輝跟螣姬過去。
錢莊地底便是晦暗的地牢,藉著微弱的燈光看著螣姬那纖細柔軟的水蛇腰在走路中一擺一擺的,龍輝覺得有些眼花,這蛇精雖然胸臀不像楚婉冰那般肉感,但也幾乎快趕得上白翎羽了,再加上她腰肢纖細,如此更襯托其婀娜曲線。
想起剛才與小丫頭在院子裡調情,就是被她給打斷的,如今與她獨處竟然生出幾分燥火,為了避免出醜,趕緊找些話題轉移注意力:「螣姬長老,你是準備給唐冉客下蠱麼?」
螣姬笑道:「不錯,我跟燹禍一人配了一枚蠱丹,混在一起給唐老兒吃下去。」
龍輝說道:「唐老兒當日找來一個苗疆的人來對付我,要是他再找苗疆的高手替他解毒,那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螣姬失口笑道:「苗疆的那些蠱術也不過是當年我們的一個分支,算起來蛇族和蠍族才是蠱術的老祖宗,就憑那些孫子也想解開我跟燹禍配製的蠱毒,簡直就是做夢。」
龍輝奇道:「兩位配製的是何種毒物,竟如此厲害。」
說起毒物,螣姬那雙桃花眼泛起了幾分神奇的光彩,自豪地道:「我跟燹禍各配一枚藥丸,分別是陰蛇蠱和陽蠍蠱,先用上百種毒草分別熬製成至陰和至陽的藥湯,再將吾族獨有的青絲蛇和金錢蠍的放入藥湯內浸泡,讓兩種蟲卵吸收陰陽二毒。當人服用後,蟲卵便會孵化,這些蘊含毒素的蛇蠍便在人體內亂串,陰蛇蠱吞噬人體的陰氣,陽蠍蠱吞噬陽氣,將人體的陰陽二氣吞噬乾淨後,這兩種蠱毒便會代替陰陽二氣而存在與人體之內。由於陰陽蠱毒的相互制衡。所以中蠱之人平時跟常人無異,但只要催動其中一種蠱毒,就可以導致陰陽失衡,蛇蠍之蟲便會在體內亂串,叫他痛不欲生。又因為蠱毒代替了原有的陰陽二氣,所以拔蠱也就相當於拔去人的陰陽,最終還是一命嗚呼。」
龍輝深吸一口冷氣,歎道:「好厲害的蠱毒,根本就是無藥可解。」
螣姬搖頭道:「也並非如此,當年娘娘在登基之前必須通過各大妖族的考驗,其就有一個斗毒的比試,娘娘一人便將我跟燹禍配製的所有毒藥破得一乾二淨,其中也包括這陰陽蠱毒。」
走到地牢的鐵門前,便聽到裡面傳出陣陣嬌媚的啼叫聲。
「嗯……好粗啊……你這老兒一把年紀了還這般兇猛……入死奴家了!」
透過牢門的縫隙朝裡邊望去,卻是活色生香,血脈噴張。
只見一名女子騎在唐冉客身上,其薄紗衣已經羅衫半解,露出一隻碩大雪白的粉乳,兩顆嫣紅的乳頭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肥臀如同磨盤一樣旋磨,竟是月靈夫人。
龍輝終於明白楚婉冰為什麼不敢過來了,原來這騷狐狸又在發浪。
小丫頭雖然在自己面前放得開,但在外人面前還是十分羞澀的。
唐冉客四肢被鐵鏈扣住,臉上表情似享受又似痛苦,不時地發出幾聲沉重的鼻音,到了舒暢之處,竟主動聳動腰肢,捅得月靈夫人花房痛哭,浪水直流。
「騷狐狸,老夫操你……」
唐冉客雙眼發紅,不住抽動肉棒,兩人交媾的位置上,毛髮交纏,沾滿了淫水。
「啊啊啊……要來了……弄死我……快點,用力,姦污我……」
月靈夫人似乎快到頂峰,不要命地抽動著自己完美的嬌軀。
螣姬咯咯嬌笑道:「這唐老兒根基不凡,倒也便宜了月靈這騷狐狸,又能享受又能增加修為,真是美死她了。」
說話之間,眉宇含春,嬌靨如火,顯得十分美艷,雖然螣姬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其麗色一直被洛清妍和楚婉冰母女掩蓋,如今單獨欣賞,龍輝也不免暗自讚歎。
察覺到龍輝火辣的目光,螣姬心中又羞又喜,暗笑道:「男人總是這樣,明明有了少主這般國色天香的未婚妻,還吃著碗裡瞧著鍋裡。」
不過能將這位駙馬目光吸引過來,她也覺得有幾分歡喜。
裡邊完事後,月靈夫人甚是滿意,穿戴後衣服,走出牢門,正好見到螣姬和龍輝,急忙行禮道:「奴家拜見螣姬長老,拜見駙馬爺。」
她臉上紅潮未褪,領口大開,鬢亂簪橫,顯出幾分慵懶媚態,領口未扣好,露出大半豐軟的乳肉,白如凝乳。
螣姬嗤笑道:「月靈這些日子可是辛苦你了,在這老兒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怎麼樣收穫如何?」
月靈夫人歎道:「這老兒的根基著實雄厚,即便他被娘娘封住氣脈,我也只能吸取他三成元功。」
螣姬擺手道:「到此為止了,這老兒對娘娘還有用,你先下去吧。」
月靈夫人走後,兩人走入牢房,只見唐冉客頭髮凌亂,神情萎靡,哪還有當日一派至尊的風采。
他看著螣姬冷笑道:「又來一個妖女,老夫倒是艷福不淺,坐牢還能這般享受。」
螣姬笑吟吟地道:「不錯,老頭子坐牢也坐得挺愜意的,那妾身便也讓您老人好好樂一把。」
話音未落,伸手扣住他的下巴,猛地將兩顆藥丸塞了進去。
「咳咳……妖女你給我吃了什麼!」
唐冉客怒聲喝道。
龍輝嘻嘻笑道:「沒什麼,給您老人進步一下身子罷了。」
螣姬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運起法訣,催動蠱毒,霎時間牢內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殺豬聲,震得龍輝耳膜有些發痛。
讓唐冉客哀嚎了片刻後,螣姬便與他談條件,起初還是不答應,螣姬又連續催動幾次,連續嘗了幾回滋味後,唐冉客乖乖答應下來。
地牢的入口是在一間廂房之內,地牢建造的比較深,所以要走一大段的路程才能出去,而且道路狹窄僅僅可容兩人通過,龍輝與螣姬並肩而行,但總是無意間觸及她柔軟的嬌軀,惹得他是心神一陣激盪。
忽然聽到螣姬幽幽歎道:「若是這次不能從在中原爭得一席之地,恐怕我們族人日子恐怕就很難過了。」
龍輝道:「實在不行便到盤龍聖脈吧,那裡空曠得很。」
螣姬搖頭道:「我們族人的根還是在神州大地,千萬年來我們無時不想回歸故土,現在好不容易回來,誰都不想再走了,要是再讓族人背井離鄉,遠遁海外,我想他們很多人都寧可選擇埋骨故土。」
龍輝歎道:「正邪善惡,黑白是非真的難說得很啊,看上去三教代表天下正道,但實際邪道也未必是惡。」
螣姬笑道:「其實妖族並未世人想像那般邪惡,當初我們回到中原後,娘娘就嚴令族人不准傷害百姓,要打也得找三教的人來打。其實這五年來好一些族人都已經融入塵世之內,他們有做買賣的,有開飯店的,與正常人沒什麼分別。」
龍輝忽然問了一句:「螣姬長老,你吃蛇肉的嗎?」
螣姬微微一愣,咯咯笑道:「駙馬爺,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是一條蛇變來的吧?」
龍輝嘿嘿一笑。
螣姬笑道:「我們族人只是融入獸類的精血和真元,從而獲得其中的力量,我們一出生就是人的模樣,並不是真的由獸類變來的。但娘娘的先祖確實真正是一隻真正的鳳凰。」
龍輝奇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螣姬道:「當年吾族敗退傀山,慘遭封印,族內生機幾乎斷絕,當時族人便在葬魂祭台向上蒼禱告哭訴,碰巧有一隻鳳凰飛過傀山,他聽到族人的哀哭,便以大神通延續妖族生機,族人感念大恩便奉其為主,鳳凰先祖正好又與吾族的一名女子相戀,於是便留在了傀山,將鳳凰血脈延續下來,所以擁有鳳凰血脈的人便是妖族之首。」
龍輝又問道:「那傀山地穴的妖卵又是怎麼一回事?」
螣姬道:「由於被困在傀山多年,資源越發匱乏,很多嬰兒出生後都是先天不足,使得體內的獸類精元不純,很多人長大後都會神智失常,嗜殺成性,我們將出生後的嬰兒與一種特殊的藥水一同封在妖卵之內,將其置於地穴之中,以陰氣提煉那獸類精元,使這些孩子正常生長。」
龍輝點頭道:「原來如此,我還對此有所誤解。將獸類精元與人融合,這種手段確實匪夷所思,妖族的各種奇術真是層出不窮。」
螣姬笑道:「當年太荒時期,我們族無論是醫術,巫蠱,數算,建築,冶煉,種植,圈養等方面都是堪稱天下聞名,唯有儒教能與我們相比外,魔煞兩族和佛道兩教直接被我們甩出幾條街。」
龍輝笑道:「難怪當年在鐵壁關遇上這麼多厲害的武器,我當時就納悶了,鐵烈那些豬腦袋何時就變得這麼聰明了?」
螣姬笑道:「阿古畢肖那廝,自以為是蒼狼族的血脈便想讓我們給他製造武器,助他稱霸天下,還想準備反過來控制妖族,卻不知娘娘早看穿他狼子野心,給他一些不完整的武器圖,叫他被兵敗鐵壁關。」
龍輝道:「但這五年,一直沒找到阿古畢肖的蹤跡。」
螣姬哼道:「那蠢貨還能跑到哪去,娘娘肯定他就躲在玉京,與昊天連成一氣。」
龍輝哈哈笑道:「又多了一個落難的草原可汗,這盤棋越來越有趣了!」
螣姬道:「那駙馬爺準備如何落子呢?」
龍輝笑道:「第一個棋子便是秦家,與公與私,我都不能讓素雅嫁給其他人。」
螣姬笑道:「那你就不怕少主吃味?」
龍輝聳聳肩膀道:「我這是奉旨搶親,冰兒主動批准的。」
螣姬咯咯笑道:「奉旨搶親?少主居然主動替你搶老婆,看來真是對你死心塌地,駙馬真是好本事哩。妾身對你的手段倒是好奇得很。」
龍輝見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柔軟的嬌軀前後搖曳,蕩起臀風乳浪,端的是嬌美動人。
冰兒,我不是有意的,都是她勾引我的!龍輝默念了幾句後,猛地一把摟住螣姬,笑嘻嘻地道:「螣姬姐姐,既然如此,那小弟便獻醜了。」
螣姬被他摟住,一股灼熱的男子陽氣熏得她眼睛一陣迷離,吃吃笑道:「駙馬弟弟,你這回可是奉旨乎?」
龍輝笑道:「我這是欺君犯上。」
言畢,一雙魔爪便在螣姬那婀娜的身軀上下其手,只覺得這蛇精真是銷魂的很,身子軟的幾乎沒有一點骨頭,彷彿輕輕一碰就會跌倒。
小腰又細又軟,但到了臀部卻誇張地朝兩側分開,玉臀豐隆渾圓,摸起來軟綿又彈性。
蛇性好淫,螣姬被龍輝跳逗了幾下,便是按耐不住,媚眼如絲,春意如水,體香熏騰,主動將身子緊緊貼在龍輝身上,那兩團乳肉擠得龍輝亦真銷魂,不由伸出手在其奶脯上一番揉捏,當真是滿手肥膩。
螣姬本已經是熟美艷婦,身子敏感多情,對於龍輝這幾番粗暴的動作並不排斥,還覺得十分快美,腿股間已經隱隱泛起溫濕熱浪。
龍輝也不禁暗自稱奇,妖族的美人似乎都是這種豐腴的體態,月靈夫人如此、這螣姬更是豐滿,更別說楚婉冰那小丫頭了,那對豪乳簡直就像兩隻沉甸甸的乳瓜,裡邊似乎充滿奶水一般,至於洛清妍那更是不用說,當日交手的時候就曾佔過丈母娘的便宜,那尺寸比她女兒更是可觀。
「小賊!螣姬阿姨!」
一道清脆的嬌呼從地牢上方傳來,「我給你們煮了些宵夜,快點上來吧!」
嚇得龍輝急忙鬆開螣姬,幸好上邊還有一道鐵門,要不然真的被當場抓奸了。
螣姬玉靨暈紅,輕咬紅唇,眼睛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了,她嗔了龍輝一眼,伸出玉指在臉上臊了龍輝幾下,便打開鐵門,走了上去,笑道:「怎麼能勞煩少主玉手呢?」
楚婉冰遞過一碗餃子笑道:「螣姬阿姨你這段時間這麼辛苦,冰兒給你做些吃得也是應該的。」
螣姬對著小姑娘著實喜愛,不由為剛才的事多了幾分尷尬。
龍輝走上來後,楚婉冰笑盈盈地將餃子遞給了他,問道:「唐老兒答應了沒有?」
龍輝呵呵笑道:「有螣姬長老出馬,那老兒還不是跟這餃子一樣,任我們揉捏。」
聽到揉捏二字,螣姬想起方纔這小子對自己使壞的情形,不由的耳根一熱,低下頭吃餃子。
吃完餃子後,螣姬便搖著水蛇腰離去,臨走前還不忘暗中給他拋個媚眼,電得龍輝一陣酸麻。
楚婉冰掏出手絹溫柔地替龍輝擦掉口角的殘渣,說道:「小賊,待會你還得辛苦一點,馬上到秦家一趟,跟你那位老相好通一下氣。」
龍輝有些奇怪地道:「這是為何?」
楚婉冰跺腳嗔道:「你傻啊,明天那個什麼選婿比鬥就開始報名了,你還不跟小情人說一聲,你是不是想急死她啊。」
龍輝恍然大悟道:「冰兒,你真是我的好賢妻。」
說罷又想動手動腳。
楚婉冰羞紅著臉拍掉他的手掌,連推帶搡將他攆出去,嗔道:「我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幫著你搶老婆,你要是不將秦小姐搶回來,我一定送你一瓶斷陽丹!」
出了錢莊後,龍輝恢復真身,朝著秦府走去,途徑一家酒館,就是上回遇見袁齊天的那家酒館,遠遠就看到店小二正哭喪著臉蹲在門口。
龍輝暗想:「莫非又是猿猴子過來喝酒了?」
於是過去拍了一下小二,嚇得那小二跳了起來。
他看了幾眼後認出龍輝,鬆了口氣道:「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
龍輝打趣道:「小二哥,你怎麼沒精打采的?」
店小二無奈地歎道:「本來是想打烊了,誰知道來了個酒鬼,我們本來不想做生意的,但他卻是凶得很,一拳打爛了好幾張桌子,硬要我們給酒他喝,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錢付賬。」
龍輝心想做這種事的人也只有猿猴子了,於是掏出一錠金子丟給了店小二說道:「我替他付吧,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不夠我再給,剩下的就是你們的啦。」
店小二感激涕零,屁顛屁顛地跑開了,龍輝心裡是一陣爽快,他的盤纏當日被猿猴子敲了個精光,但卻因禍得福,榜上楚婉冰這麼個小富婆,隨手便是金山銀山。
龍輝走進酒店,想跟袁齊天打聲招呼,卻嚇了一跳。
酒店中有一個正在喝酒,而且一壇一壇地往嘴裡灌,那男子生得是丰神俊朗,氣度不凡,但頭髮凌亂,臉上帶著濃濃的愁容,正是劍聖楚無缺。
「前輩!」
龍輝叫了一聲。
楚無缺回頭望了他一眼,哈哈笑道:「龍輝,是你啊,快過來陪我一起喝。」
說罷又抓起一個酒罈子,咕嚕咕嚕往嘴裡灌,看那架勢幾乎快趕上袁齊天這酒鬼了。
倏然,楚無缺臉色一變,噗的一聲,鮮血夾雜著酒水吐了出來。
龍輝看得心驚膽戰,急忙過去扶住他,說道:「前輩你怎麼樣了?」
楚無缺抹了抹口唇的鮮血,笑道:「嘿嘿,吐吧吐吧,把血都吐掉這才痛快。」
龍輝朝周圍掃了一眼,發件地上有好幾攤發黑的血跡,問道:「前輩,你是不是跟三教教主交手時受的傷?」
楚無缺微微一愣,苦笑道:「這事你也知道了?」
龍輝點點頭道:「前輩以一敵三大敗三教,如此威風的事情我怎會不知。」
楚無缺搖頭道:「談不上大敗,輪傷勢我比他們更嚴重,只是當時唬住他們罷了。」
龍輝急忙探手握住楚無缺脈門,查看其傷勢,良久眉頭凝重地道:「前輩,你傷勢很嚴重,最少傷及了一半的氣脈,雖然經脈臟腑沒有受傷,但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會損及功體。」
楚無缺將手抽回,苦笑道:「這身氣脈要不要都無所謂了,一切都是我當年的報應。」
「楚兄,你這是何苦呢?」
一道清亮的聲音由門外傳來,只見儒門至尊聖御孔岫緩緩走入。
龍輝心神一動,立即護在楚無缺跟前。
楚無缺苦笑道:「老孔,你是來殺我呢,還是來跟我喝酒?」
孔岫歎道:「今日一戰,若非楚兄你留情,吾早已重傷不起了,孔某又豈會恩將仇報。」
孔岫看了龍輝一眼,不由咦了一聲,倏然一掌劈來。
龍輝那容他欺身,揮手便是一拳,拳掌相對,龍輝覺得對手勁力雄沉,一點都不像受傷之人。
孔岫與楚無缺本是至交好友,所以今天大戰的時候楚無缺暗中留手,並沒有傷及他的元功,只是被劍氣割傷了幾塊皮罷了,而孔岫當時念及舊情,也並未全力以赴。
碰的一聲,兩人皆被各自勁力震退,孔岫眼光一亮,拍手笑道:「熟悉的勁力,熟悉的功法,今天在碧濤山莊的人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