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慕容家送來請帖,邀您赴宴!」
造成時分,道童便傳來一封邊鑲金箔的帖子。
鴻鈞接過後,展開一看,備了分薄禮便往慕容家而去。
在迎賓婢女的帶領下,鴻鈞抵達慕容家後花園,遠遠便聽見慕容熙那開懷的笑聲:「來來,大家快快痛飲一杯!」
只見慕容熙在院子裡設下筵席,廣邀好友,但賓客並不多,只有孟軻、孔丘以及魏劍鳴三人。
慕容熙見了鴻鈞,立即迎上前去:「老哥,你可算來了!」
鴻鈞笑道:「三少大喜,貧道怎能缺席!」
慕容熙滿面紅光,呵呵直樂。
孔丘道:「三少,為何不見兩位嫂夫人呢?」
慕容熙笑道:「她們現在有了身孕,不宜沾酒、不便喧鬧,所以都在內屋呆著!」
魏劍鳴笑嘻嘻道:「三哥,準備當爹了,你有何感覺?」
慕容熙道:「自豪,萬分自豪!不過,你這小孩子是難以體會的!」
魏劍鳴俊臉一紅,不忿道:「誰說我是小孩子,我也準備跟宮姑娘提親了!」
慕容熙笑道:「才提親而已,還是個小童子,不算男人!」
要魏劍鳴自曝已與宮采苓有了夫妻之事那是萬萬不能,憋得支支吾吾,臉色酡紅。
鴻鈞道:「三少,兩位嫂夫人何時有喜的?」
慕容熙道:「就在半個月前,她們倆食慾不佳,頻頻嘔吐,我尋來大夫一把脈,嘿嘿,竟然是喜脈!」
鴻鈞連連拱手道:「恭喜恭喜!」
慕容熙哈哈笑道:「如此美事,可惜仍少了龍兄!」
魏劍鳴道:「姐姐剛產子不久,仍需坐月子,姐夫暫不能分身。」
這時家丁送來一封盤龍聖脈的信件,正是龍輝親筆所寫。
慕容熙翻開一看,頓時氣得瞪眼跺腳,眾人訝異,孔丘好奇接過信件一看,上邊竟然如此寫著:三少,聽說兩位嫂夫人懷孕了,恭喜恭喜,但你可得努力啊,我現在都已經滿屋子小孩了,足足十五個,你羨慕不羨慕!眾人頓時哄堂大笑,慕容熙連喝幾口悶酒,哼道:「這條死龍,敢這般調侃我,等他回來一定要他好看!」
「少爺!」
一個眉清目秀的婢女走了進來,玉面桃腮,確實是個美人坯子,正是慕容熙的貼身丫鬟——雲鹿。
慕容熙蹙眉道:「丫頭,你有什麼事?」
雲鹿脆生生地道:「三少爺,姚夫人得知北堂小姐有了身孕,特派人來接,還請少爺一同前去!」
慕容熙道:「知道了,待宴席結束,我便帶少夫人回一趟娘家。」
眾人暢飲甚歡,宴席結束後,慕容熙便領著北堂露駕車返回北堂世家。
北堂世家離慕容家相距不遠,駕車半響便已回到。
下車後,僕人迎上來牽馬拉車:「姑爺和小姐回來了,快去稟報夫人!」
正廳內,姚晴筎已在等候,見了女兒歸來,立即主動迎去。
她此刻一改往日盛裝華服,衣著頗為簡單悠閒,只挽了一個小小的髻兒,如瀑的青絲垂在臉側,透出一股成熟婦人的嫵媚。
上身是一件杏紅的單衫,小襟圓口,精細的領口緊貼著細白的柔頸,衣襟滾著一條細細的紅邊,從頸側彎入腋下。
飽滿的乳峰圓圓聳起,將胸前單薄的衣料撐得一片光滑,連豐滿的雙丸顫動也清晰可辨。
這件單杉甚是修身,衣料貼著身子柔柔滑至腰下,又沿著臀緣散開,勾勒出細圓的腰肢。
下身穿著條暗紅的百褶羅裙,裙布緊貼著圓潤的豐臀,裙裾隨著婦人行走而輕輕搖擺,渾圓的大腿在裙下若隱若現,飄然的裙擺在她踝間一飄一蕩,猶如一朵芬香綻開的牡丹,吐露芳華。
慕容熙不由一陣驚艷,雖說這丈母娘上了歲數,但內功深厚,保養得當,比起女兒絲毫不遜,更多了一份北堂露不具備的歲月的沉澱,成熟的氣質使她顯得更加雍容華貴。
北堂露不禁有些驚訝,印象中母親一直以來都是盛裝華服,衣裙頗為繁贅寬大,像今天這樣的穿著幾乎沒有,但她並未多想,滿懷喜悅地笑著撲倒母親跟前,嬌聲道:「娘,你這些天都到哪去了,人家一直想找你都找不到!」
親暱地摟住母親的腰身,把臉貼在母親懷裡。
娘身上的味道還是這麼好聞,細聞之下,卻是有些不妥,原先那股體香是清幽淡雅,如今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甜香暖融,聞了之後,似乎酒勁上頭,整個人輕飄飄的。
姚晴筎道:「傻丫頭,娘親應邀至天外星域,同元鼎天師等一眾名宿商談正事。」
北堂露問道:「娘,天外星域好不好玩?」
姚晴筎道:「待你養好身子後,娘便領你去瞧瞧玩玩!」
北堂露道:「我身子強健得很呢!」
姚晴筎捏了一下她腰身,笑道:「都準備當娘了,過度日子又得你難受嘔吐的!」
北堂露玉靨一紅,嬌羞無比。
姚晴筎道:「小露,難得回來一趟,今天你就別走了,住上一宿吧!」
北堂露點頭。
姚晴筎又望著慕容熙,目光透出一絲柔和,說道:「熙兒,你也留下來吧!」
曾經這個丈母娘就不待見自己,如今難得如此和顏悅色地跟自己說話,慕容熙可謂是受寵若驚。
到了晚膳時辰,姚晴筎命人喚來兒子和兒媳。
北堂露乃嫡女,在她之前還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二哥、四姐和五姐為庶出,二哥已被派往家族外地產業主持大局,兩個姐姐也遠嫁他鄉,席間便只有姚晴筎的嫡親骨肉,兩名兄長也偕妻子出現,七個人坐在圓桌上用膳。
酒過三巡,宴席散去,因為北堂露有了身孕,所以慕容熙不能與她同房,小兩口被姚晴筎分房而睡。
也不知為何,慕容熙只覺得渾身頗為燥熱,似乎團熱火在腹下燃燒,輾轉難眠,於是乾脆披上外衣走出庭院。
慕容熙信步在庭院中走著,夜風吹拂之下,身子溫度稍減,忽聽到一個女子聲音說道:「熙兒,這般夜深為何還不就寢?」
慕容熙回頭,見一株桃樹下的石桌前,一人霞衣裹身,院中桃樹,玉手持著一樽酒,正在獨酌。
他站定腳跟,說道:「夜來無事,隨處閒逛,不想打擾了岳母大人。」
那女子正是姚晴筎,聽他如此說,便道:「我也是睡不著,出來賞月,順便喝點小酒以助入睡。」
慕容熙對這丈母娘頗為忌憚,忙欠了欠身,欲行禮告辭,卻聞姚晴筎道:「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
她一揚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熙兒,此乃北堂世家窖藏了數十年的陳年佳釀,吾一人獨酌有些無趣,不如你與我同飲。」
慕容熙不敢說不,便在她跟前的石凳上坐下,說道:「那便叨擾岳母一杯酒來吃。」
姚晴筎莞爾噗嗤道:「昔日風流倜儻的慕容三少,怎麼說起話來也有一股酸氣?久聞你平日縱橫繁花,依舊談笑風生,怎地今日如此木訥!」
慕容熙驚得連忙辯解:「小婿不敢造次!」
姚晴筎已經喝了不少酒,酒意化作熱氣逼湧,頓時頰泛桃暈,眼波流轉:「是不敢,還是不肯?你定是嫌棄我這老太婆,所以才故作推辭!」
慕容熙心尖一顫,不假思索地道:「岳母大人芳華絕代,即便跟小露站在一起也似姐妹多過母女,怎會顯老呢!」
說完這話他忽然後悔了,畢竟這言辭中帶著絲絲輕佻,不由得低下頭去。
原以為姚晴筎會大發雷霆,誰料卻響起一陣輕笑,笑聲如霧如雨,絲絲入魂,竟有種撥動心弦的魔力。
慕容熙抬眼一看,只見姚晴筎正掩嘴嬌笑,眼睛瞇成一道縫,雖看不清眼眸,但卻好似有一層水汽瀰漫在上方,如幻似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
「貧嘴!」
姚晴筎白了他一眼,雖是嗔怪,但卻無怒意,反而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這一聲貧嘴幽怨纏綿,彷彿無數細針刺紮在身,慕容熙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裝著膽子朝姚晴筎望了一眼。
此刻她的前襟都鬆鬆的拉開,隱約露出那少許軟腴的乳脂。
仔細看去,這熟美婦人與北堂露有三五分相似,但北堂露的臉頰是瓜子臉,而姚晴筎的臉型略顯圓潤,第一眼看去便覺得她是個體態丰韻的婦人,但若仔細打量,便可見她其實凹凸有致,畢竟也是掌管一方武林世家的女子,武藝自然不弱,身段也因習武原因而未顯出徐娘體態。
那一條玉帶繫著的纖細腰肢,就算和北堂露、杜嬌這種新婚妍婦相比,也不見得有何粗贅。
但順著腰而下,裙褌突然被密實的臀肉撐滿,薄薄霞布勾勒著豐隆肥熟的曲線,也不知為何,姚晴筎這條裙子與以往極不相同,往常都是墜地長裙,寬大華貴,如今這身衣裙則裁得貼身無比,簡樸而顯風情,布料敷貼肌膚,襯得那肥圓如滿月的肉臀纖毫畢現。
姚晴筎眼波流轉間,已將酒杯斟滿。
她先將酒飲了一小口,似乎飲得有些急,一道酒汁從唇角傾出,順著她圓潤的下巴,滑到她光潔的頸項上,又慢慢滾向領口深處。
將衣襟打濕,使得布料更加貼身,若隱若現,隱隱可見那胸口那潔白的肌膚。
慕容熙下體生出一股灼熱,驚艷的剎那立即把目光挪開,不敢再看,生怕現了醜態,雙腿夾緊,彎腰收腹,宛若一隻煮熟的蝦仁。
姚晴筎酒意上湧,眼醉顏酡,斜乜著慕容熙,笑道:「熙兒,你為何這般古怪,可是身子不舒服?」
慕容熙俊臉一紅,只得連連乾笑,但額角已然滲出絲絲熱汗。
姚晴筎道:「瞧你熱得滿頭大汗的,來喝一點吧!」
裊裊娜娜的俯下身子,蘭指捏著那酒杯,遞到慕容熙面前。
那杯子乃是以白玉雕成,質地晶瑩剔透,杯中酒做琥珀色,清香撲鼻,而杯沿上卻印著一抹淡紅的唇印,正是姚晴筎香口所遺之殘脂。
慕容熙伸手接過那杯子,心跳不禁加劇,血氣翻湧。
「這酒不合你口味?」
姚晴筎說道。
慕容熙搖頭道:「酒香醇厚,乃好酒也!」
姚晴筎笑道:「那你捧著杯子發什麼呆?」
慕容熙將印有唇脂的那一面轉過去,用另一側喝下去,酒氣濃郁,口感爽膩,還帶著一股胭脂香,融融膩膩,入口即化。
姚晴筎舉起酒壺,揚起修長雪白的脖子,酒水劃出一道水線落入嘴中,慕容熙身子越發灼熱,口乾舌燥。
姚晴筎又給他倒了一杯,慕容熙一口飲盡。
不出片刻,一壺酒已見底,姚晴筎酒氣上湧,身子被逼出一層薄薄的熱汗,不住地用玉手在臉頰側扇著風,道:「喝了點酒,也出了一身汗……」
說話間已經站起來:「熙兒,我先去休息了!」
慕容熙忙起身迎送,姚晴筎從他身邊走過,掠起一股暖融融的香風,倏然,她身軀一顫,腳步不穩,竟跌了個踉蹌。
慕容熙伸手去扶,一具溫軟香熱的軀體頓時依入懷裡。
姚晴筎歎道:「酒勁上頭,走路都不穩了,熙兒扶我一把!」
慕容熙點頭應承,扶著姚晴筎走開,那股成熟女子的體香湧入鼻端,腹下燥火越發旺盛,連走路都不由得蜷著腰腹。
走到房間前,慕容熙道:「小婿先行告退。」
轉身欲走,忽聞姚晴筎一聲嬌呼,回頭看去,只見婦人竟扶著門沿搖搖欲倒。
慕容熙連忙再將她扶住,姚晴筎那聲音極軟地飄了過來:「熙兒,我走不動了,你再扶我一把!」
慕容熙將她扶入屋內,房間裡飄著淡淡異香,不知為何,他身子越來越熱。
「到了!」
姚晴筎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熙兒,扶我上床……」
一口暖香從她檀口噴出,慕容熙的理智已經到達崩潰邊緣,倏然,一隻白藕般的玉手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倒在床上。
慕容熙頓時撲倒,身下壓著一團暖柔。
「嗚……我……」
慕容熙大驚失色,不知所措。
姚晴筎咯咯輕笑,有種說不出的魔魅:「熙兒,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也酒勁上頭了?」
兩人面頰相距不過半寸,吐息可聞,慕容熙心跳加速。
姚晴筎香唇倏地印在他臉頰,更加刺激男兒的原始衝動,慕容熙理智盡失,猛地貼壓上去,身子相纏繞,姚晴筎的身子成熟香腴,更多了幾分北堂露沒有的柔軟潤沃。
「不行!」
慕容熙腦海中泛起北堂露的倩影,神智倏地一清,忙撐起身體。
姚晴筎雙臂如水蛇般纏繞上來,芬芳的朱唇貼上了慕容熙的嘴唇,香滑的口舌如同靈蛇般在他口中撩撥著。
慕容熙臉俯在她面上,喘著粗氣,他已經無從控制,竟更緊地將她嘴唇黏住,舌頭往她嘴裡鑽。
含住了她的粉舌,姚晴筎酒助情慾,早就渾身火熱。
香舌如熱鍋裡的泥鰍一般在慕容熙口中抵命攪動,一雙手拉開他的衣襟,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四處亂摸。
慕容熙被姚晴筎摸得興奮起來,手抓在她飽滿的胸脯上,不住掐捏,肉感柔膩,彷彿兩團酥潤欲融的膏脂。
姚晴筎積蓄了十餘年的慾望猛然爆發,身軀灼熱勝火,眼醉如絲,嗤嗤嬌笑道:「臭小子,這般粗魯,看來露兒平日沒遭你折騰!」
提及北堂露,慕容熙浴火又為之一歇——不行……小露她,這是她娘……感覺到慕容熙神情不佳,姚晴筎略帶不滿地嬌嗔道:「熙兒,你發什麼愣!」
慕容熙吞了吞口水道:「我……我不能這樣!」
姚晴筎眼波流轉,笑道:「不能怎麼樣?」
手臂則更緊地箍住他脖子,香薰的氣息不住鑽入男人鼻腔。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小露!」
慕容熙內心不住掙扎,憋得整張俊臉一片通紅。
就在此時,一片柔膩隔著褲子貼在了他胯間,細細揉動著那子孫根。
「熙兒,既然不願意,為何你下邊漲得如此堅硬?」
姚晴筎風騷入骨地媚笑道,五指擒住肉棒,上下擼動著,青年男子的陽具極為粗壯,姚晴筎越發喜愛,愛不釋手的玩弄起來。
慕容熙雖說還被道德倫常所束縛,但身子的感官卻無從避免,胯間被她摸的極為舒爽,情不自禁地吐氣喘息。
「你下邊可是越來越硬了!」
姚晴筎咯咯媚笑著,另一隻玉手輕巧地將他腰帶解下,鼓脹許久的男根如鞭子般甩彈。
青年男子強壯的本錢透著渾厚的雄性氣息,惹得姚晴筎心跳身熱,媚笑一聲,便將慕容熙反推在榻。
慕容熙忽感下體一陣溫濕柔熱,低頭看去,竟是姚晴筎俯在他胯間,正用嘴含住肉棒。
昔日他對姚晴筎是又敬又怕,如今這丈母娘竟趴在自己胯間吹簫含棒,令得慕容熙驚喜無比,因兩個嬌妻都不喜這口舌唇活,使得他難以完全享受著床笫樂事,如今在姚晴筎口中得以釋放,一種逆倫背德之意湧遍全身,肉根是越發堅挺,整個人就好似初經人事的童男,呼呼喘氣,身體時繃時松,完全隨著姚晴筎的節奏而動。
姚晴筎櫻唇裹住那龜菇吞吃起來,慕容熙在快美上頭,眼神迷離難以看清她的樣子,只見她螓首擺動,棒端被一個溫熱的柔腔包住,不斷的被含吐啜吸,肉棒塗滿津涎,在兩片花瓣似的紅唇間發出滋滋的淫靡聲音。
慕容熙咬著牙呻吟道,哼哼喘氣。
姚晴筎吐出那濕淋淋的龜頭,嬌笑道:「熙兒,你喘氣聲這麼大,可是我弄疼了你?」
說話間舌頭邊在馬眼周圍打轉,慕容熙又是一僵,含糊說道:「不是……很……很舒服,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姚晴筎又美美的給他長舔了一下,說道:「跟我家小露也沒有嗎?」
慕容熙已經完全被情慾覆蓋了理智,本能地說道:「沒有!」
姚晴筎心花怒放,低頭繼續含弄,慕容熙見她俯身之時顯得腰纖臀隆,便伸手去摸,掌心先是觸及美婦的腰肢然後順勢摸向臀股,即便隔著裙布仍能清晰地感覺到兩團美股那肉馥暖柔,使得他五指用勁,狠狠抓了抓美婦的肥臀。
姚晴筎手拍了他腿一下,嗔道:「死人,怎麼用力做甚!」
慕容熙嚇得縮手。
姚晴筎咯咯一笑,嗔道:「沒膽鬼,跟你說笑的!要摸就摸,又沒人攔著你!」
慕容熙色膽橫生,又用手捏了幾下肉臀。
姚晴筎俏臉酡紅,道:「想看嗎?」
慕容熙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姚晴筎白了他一眼道:「自己動手!」
慕容熙色膽大壯,伸手去扯婦人腰帶,幾個起落便已拉松,裙褌脫落,露出白嫩嫩的肥腴圓臀來。
姚晴筎感覺到臀後一涼,火熱的肌膚接觸到清亮的空氣,令得她屄內一酸,竟溢出一股酸甜,更加癡迷地趴在慕容熙胯間吹簫含笛,品得津津有味。
慕容熙見她纖腰下兩團雪球一般隆起的肥臀,火氣更旺,肉根不住地在姚晴筎口中漲大。
撫臀的手掌往她股間抹去,手指往嬌嫩的蜜蚌上滿滿摸了一把,逗得美婦人發出聲聲浪吟,氣喘吁吁,顫著豐臀嬌道:「你這壞小子,平日還以為你是外表風流內裡老實的人,所以才放心把小露嫁給你,誰知道你骨子裡也是這麼色!」
慕容熙摸得滿手滑膩,想不到竟然跟自己丈母娘發展至此,莫名間多了股自豪感,心底暗笑道:「龍兄啊,龍兄,子嗣方面我不如你,但我現在可是連丈母娘都收了,也算是扳回一城!」
他跟龍輝性子相近,皆是風流人物,不喜文治武功,沉溺花叢嬉戲,所以便有了這一番暗中較勁。
姚晴筎見他面露奸笑,忽然停止下來,哼道:「你笑什麼?我累死累活的,你也不動一下,真是掃興!」
慕容熙甚是精靈,說道:「那也讓小弟伺候姐姐吧!」
姚晴筎嗔道:「沒大沒小,誰是你姐姐,平白把人家拉低輩分!」
慕容熙又是一陣心跳急速,說道:「那我該怎麼稱呼?」
姚晴筎道:「平日你怎麼叫我的?」
慕容熙吞了吞口水,背德之感更加明顯,喊了一聲岳母大人!姚晴筎心花怒放,慕容熙看得癡迷,道:「岳母大人,且將臀兒轉過來,小婿也替您品玉澆花!」
姚晴筎媚笑道:「好一個品玉澆花,真是個風流君郎,文采不凡!」
說著挪動腰臀,雙腿跨在慕容熙胸前,將肥嫩臀屄對準了他。
姚晴筎臀股豐隆,屄嫩色艷,毛髮稀疏整齊,慕容熙暗中比較了母女倆的臀股,北堂露屄澤粉嫩,其母卻更為鮮艷,好似一朵綻放的玫瑰,更有一股馥暖膻香,極為催人慾念。
慕容熙揚頸湊來,埋入婦人胯間,嘴巴含住蜜屄,鼻子恰好抵住蚌珠,熏人的陰香撲面而來,叫他垂涎三尺,不由得伸舌舔洗,鼻子更是吐出熱氣,姚晴筎全身如沸,蛤唇被舌頭掛得不住哆嗦,汁水漣漪,蚌珠被鼻子呼出的熱氣熏烤得融融酥軟,幾乎快要快開。
姚晴筎也是滿心歡喜,便投桃報李,粉舌在他肉根上轉了幾轉,游移到那春囊之上,她嘬起嘴唇,將卵蛋含進嘴中咂吸,將容熙舔得通體毛孔都舒泰了。
慕容熙雖看不清姚晴筎表情,但腦海中卻浮現出她俏目含春,淫靡地趴在自己身上妖媚的吹簫,叫不禁血脈賁張,暗道:假如此刻是在露兒也在,她們母女同時替我吃棒兒,豈不更妙。
他這一想像,陽物登時怒翹如龍,漲滿了櫻口,吞吐間快感更勝。
他忍不住聳動臀部,快速進出起來。
姚晴筎卻一下吐出那根勃長肉棒,叫道:「熙兒,已經很硬了……」
慕容熙聞歌知雅意,翻身將姚晴筎壓在胯下,捧住她的玉腿一分,便見婦人熟陰粉穴不住蠕動,恰如蛤嘴流涎,潤潤地將那撮烏黑油亮的恥毛都粘在腿心。
慕容熙看得熱血沸騰,怒根直跳,將那圓頓的龜頭壓下,手扶著姚晴筎的玉腿,將鐵根似的肉棒徐徐頂入,膣內柔軟緊逼,絲毫不像生育了三個兒女的成熟身體,肉壺的緊湊比起妙齡少女也不遜多讓,更有一份少女沒有的水潤油滑。
姚晴筎被那粗隆龜楞擠開粘褶,她早耐不住,腰臀主動往上狠狠一努,便將男根吞入玉壺之內。
她已曠多年,雖然飢渴難耐,但久未經人事,這一急切反倒作繭自縛,下體立即傳來一陣脹痛,幾乎可比初夜落紅之痛。
「啊!」
姚晴筎尖叫一聲,身子僵直,臀肉緊繃,冷汗直冒地道:「熙兒……慢點,你那有些大……我受不住!」
慕容熙肉根被嫩肉夾擠著頂到花心之上,那酥麻滋味頓時逼入骨髓,正是策馬縱橫的良機,卻因女方劇痛無奈停止。
但他也是久經床笫的花叢老手,知曉如何應對。
先將姚晴筎上身的衣服剝去,頓時兩團暖馥肥嫩的玉乳展露在眼前,乳峰高聳,乳頭艷麗,比起北堂露的椒乳嫩蒂,姚晴筎的乳肉更為豐滿圓潤,乳暈色澤更深,偏於褐色,也算是一份歲月的沉積。
慕容熙握住兩顆玉乳,手感甸沉,肉滑脂肥,有種柔柔軟軟的豐腴,想起這對玉乳哺乳了自己的嬌妻,慕容熙更多了幾分狂熱,捏起乳肉,將兩顆乳頭擠得更為凸顯,張口便吃。
堅硬的乳頭好似熟透的葡萄,鮮嫩多汁,飽滿結實,吃得滿嘴乳香。
姚晴筎畢竟是虎狼之年,身子很快便適應過來,很快便扭腰擺臀迎君入甕,慕容熙肉棒甚是粗長,棒棒直抵花蕊,壓得宮口時而凹陷時而彈跳,引得花漿亂竄。
姚晴筎已叫了起來:「熙兒,用力快撞進來……快一些!」
她一邊叫,一邊扭動蛇一般的腰肢,雪臀往上撞在慕容熙小腹,發出上啪啪的聲音,如亂石落水,肉感十足。
慕容熙見她圓如滿月的豐乳上肉浪簌簌,也不由興動,挺著長槍,連連衝擊。
姚晴筎被他怒龍長貫,香汗淋漓,秀髮飛散,鬢亂簪橫,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肢,肥臀扭擺迎合不已。
慕容熙癡癡地望著她那一對晃動的膏乳,緊盯著那紅影閃動的乳尖,只覺陽物已經完全陷入婦人柔嫩火熱的蜜肉中,玉宮深處的花心好似有生命般,一下接著一下地吸吮著馬眼,吸得他渾身酸軟麻木。
他一手握住一顆肥嫩的奶子,一手捏住豐美的白臀,如陷陣的將軍一般猛烈衝殺起來,神智混亂,表情癲狂地吼道:「干死你,干死你!」
姚晴筎爽美無比,咬著一縷青絲,眼波中如幽似怨,浪道:「你這個……狠心的,敢欺負我……要是我死了,看你怎麼向小露交代!!」
提及女兒,姚晴筎更是興起,柔膣內一邊收縮起來。
慕容熙也是無比亢奮,肉根堅挺欲裂,憋了一口氣,狠狠的捅了她數百下,姚晴筎臀股渾肥,即便是這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也叫慕容熙極為受用,肉呼呼、軟綿綿的觸覺不斷刺激他的情慾,撞得美婦人魂飛魄散。
姚晴筎哼哼嬌吟著,她春潮已至,手足酸軟,再也撐不住,癱軟在床上。
慕容熙緊壓著她的身子,胸口被兩團膩乳貼著,十分香軟豐美,肉棒卻被包裹得愈發緊密,好在姚晴筎股間油潤之極,尚且能勉力抽插。
慕容熙頂著她棉花團一般的嫩臀,更加發飆一般用力抽添。
兩人皆是酒在腹中,催動情慾,此刻則是春潮帶雨,來勢正急。
婦人酡顏星眸,紅唇流火,說不出的妖媚動人;男子瀟灑俊朗,揮槍入雨,道不盡的勇猛強勁。
姚晴筎被他頂上雲端,浪叫不絕,癱軟的身子突然一繃緊,手腳牢牢纏住慕容熙,櫻口一張,貝齒狠狠啃在他肩上。
慕容熙渾若不覺,也大叫一聲,龜頭頂在花心,陣陣抽搐,射出雪白的熱精來。
兩人汗下如雨,私處契合著研磨不停。
半刻之後,姚晴筎丟得心滿意足,而慕容熙卻是疲乏欲睡,眼皮一闔便趴在姚晴筎身上昏沉沉睡過去。
晨曦破曉,慕容熙醒了過來,只覺得身子疲軟,頭腦發脹,似乎酒勁未退,昨夜所經歷的一切好似一場春夢,待他清醒感時,覺得身邊貼著一具香軟暖膩的身軀,轉頭一看,不由得冷汗直冒。
「這……」
慕容熙一陣懊悔,連連大罵自己不知廉恥,急忙翻身下床,拾起散落的衣服,慌亂地套在身上。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嬌笑:「你靴子穿反了!」
慕容熙回頭一看,只見姚晴筎慵懶地攏著被褥,半裸著香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慕容熙嚇得魂飛魄散,哆嗦著道:「昨夜是我失禮,來日定當負荊請罪!」
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這猶帶淫香暖膩的屋子。
所幸天色微亮,北堂家之人多未起床,慕容熙狼狽地逃回房間,急倉擦洗身子,整理衣服,確保不留下半點痕跡。
他去叫醒北堂露,托辭道:「露兒,我想起有要事待辦,咱們先回去吧!」
北堂露見他神色匆忙,額泛汗水,誤以為真有急事,便命人轉告母親一聲,隨他離開。
好不容易逃出北堂世家,慕容熙稍微鬆了口氣,回到家中,他仍感到心虛難定,便一頭扎入書房,不見外人。
忽然傳來敲門聲,慕容熙煩躁地問道:「誰?」
「我!」
一個清脆而又冷沉的聲音響起,嚇得他險些沒從椅子上掉下來。
忐忑不安地打開大門,只見杜嬌滿面寒霜地站在外頭,俏臉鐵青地瞪著他。
慕容熙暗叫不妙,他誰都能瞞,唯獨瞞不過這與自己共用一命的杜嬌。
杜嬌一改往日潑辣,只是冷冷地盯著他,良久吐出一個詞:「人渣!」
說罷扭頭便走,慕容熙心中有愧,連忙去追,杜嬌回身便是一個耳光,咬牙切齒地道:「你再敢過來,信不信我告訴北堂姐姐!」
慕容熙臉蛋火辣辣的,不敢多言,苦歎數聲,只得看著杜嬌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