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十三回 縱馬狂歌

  出了大理寺,白翎羽心緒凌亂無比,朝著城外走去,走了半里路,卻見龍輝站在前方等候。

  再見愛郎,白翎羽滿心情緒彷彿找到了宣洩口,化作朵朵淚花湧出眼眶,悲叫一聲撲向龍輝懷裡。

  龍輝抱著她柔聲道:「好了,小羽兒,我都看到了,你剛才做得很好,真的很好,白妃娘娘泉下有知定會替你自豪的。」

  得龍輝安撫白翎羽才哭聲才漸漸細小。

  龍輝伸手替她抹去淚珠,略帶嗔怪地道:「按照原先說好的,無論結果如何,你都不能頂撞皇帝,你這丫頭倒好,到了最後居然……哎,你知不知道把我嚇出一身白毛汗,險些就要打進去救你了。」

  白翎羽撇嘴道:「皇宮裡冷冰冰的,處處勾心鬥角,我可不想回到那個地方。」

  藉著鷺明鸞奪神術之助,龍輝對於案情的進展是瞭若指掌,更對這皇室冷暖唏噓不已,感慨萬分,心想這些人雖然出身高貴,享盡榮華,但每時每刻都在算計別人和被別人算計,這種生活究竟是好還是不好?白翎羽歎道:「貼身宮娥作證人,又有遺體為證據,周皇后根本無從抵賴,母妃應該也得以安息,我也沒什麼可求的啦……」

  說起周皇后,龍輝忽然想到了一事——當初的毒藥本是蘇貴妃提供,周皇后為何不將此事講出,求得一個從輕發落呢?而且她臨死前給齊王的遺言也似乎暗藏深意……龍輝暗忖道:「她若是想保全齊王,就更應該說出蘇貴妃的事情,但僅僅讓齊王離開京師,卻絕口不提蘇貴妃之事。」

  聯想起大堂中齊王的表情,龍輝敢肯定他也不知曉內情,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周皇后本著保密的原則不告訴兒子也理所當然。

  「若是齊王聽從周皇后的話,離開京城又會怎麼樣?」

  龍輝心裡做了個假設,「隱藏在深處的蘇貴妃,也就是昊天聖母興風作浪,使得帝都大亂,滄釋天趁機渾水摸魚,最壞的結果便是大恆皇權被顛覆,那麼離開京師的齊王便遠離風暴漩渦,得以保全自身。等一眾敵人鬥得筋疲力盡的時候,他便可以從容收拾殘局!」

  龍輝倏然明白過來,周皇后應該已經看出蘇貴妃暗藏禍心,所以寧死也不將她供出,要給蕭元妃宋王等人埋個隱患,為的就是造出一個禍起蕭牆的契機,讓宮廷生亂,等同於給齊王製造機會。

  「在這皇宮的女人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燈!」

  想到這裡,龍輝心中難免有股憋悶,不吐不快,乾脆道:「小羽兒,咱們比一下騎術吧。」

  白翎羽笑道:「輕功我是不如你,騎術的話,你龍大將軍可不怎麼樣哩。」

  龍輝哈哈笑道:「比過才知道!」

  說罷轉身在道路旁牽出兩匹高頭大馬。

  白翎羽眼睛不由一亮,這兩匹馬毛髮油光烏亮,四肢修長,雙目有神,顯然是不可多得之神駿。

  白翎羽本是騎兵出身,對於駿馬有說不出的喜愛。

  龍輝只覺一陣香風飄入鼻端,白美人雙腿猛的提起,把馬褲繃得緊湊,使得健美圓潤的長腿盡顯無疑,挺翹豐碩的香臀晃的眼前滿是微顫顫的美肉,卻是白翎羽翻身上馬,動作矯健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白翎羽一抖馬韁,駿馬仰天揚起前蹄,長嘶一聲。

  龍輝見狀也翻身上馬,叫道:「閒話少說,二十里外有一座龜殼山丘,看誰先到那兒!」

  白翎羽哼道:「比就比,看招!」

  話音放落,她嬌叱一聲駕,駿馬撒蹄便跑,宛若風馳電掣般飛飆而出。

  龍輝不甘示弱,揚韁策馬向白翎羽追去。

  龍輝策馬不一時,遙見白翎羽人馬背影。

  白翎羽回頭瞧見,揮鞭催馬。

  一時間,兩匹駿馬奮起全力,前後追逐。

  追逐半晌,龍輝驟然提氣,一起一落,躍上白翎羽的馬背,白翎羽反身一肘,想要推他下馬,卻被龍輝摟住腰肢。

  白翎羽生得健美修長,單論身量實為眾女之冠,就算楚婉冰也稍矮她幾寸,她與龍輝同跨一鞍,細緻巧鬢稍正好靠貼著他半邊臉頰,入目是她的誘人至極,充滿陽剛美態的輪廓線條,明朗的美目英風逼人,秀髮濃密如雲,時不時的更迎風送來一股香幽動人的芳草氣息。

  白翎羽嬌嗔道:「臭龍輝,說好比騎術的,你怎麼耍賴跳到人家馬上!」

  龍輝道:「白大將軍,在騎馬追趕的過程中,將敵人斬殺下馬,這也是騎術的一種。我現在可是殺你十幾次了,這怎麼算耍賴呢!」

  白翎羽氣得大罵無賴,心想好啊跟我玩起軍中那一套,我倒要看看你這二流子如何玩得過我。

  蠻狠好勝的勁頭一上來便止不住,白翎羽腦袋朝後撞去,這一招為軍體拳中的招數,稱為「後山重錘」,但被敵人從背後鎖住的身子,立即用後腦勺撞去,快很準,一記頭槌砸在敵人面門,把對手砸個口鼻流血,頭昏目眩,從而解圍反擊。

  龍輝那會讓她如願,把頭一矮,用額頭對準了白翎羽的後腦勺,就等著她自己撞上來。

  這額骨是人體最為堅硬的骨頭,而後腦勺卻是頭顱中較為脆弱的一部分,若是撞到敵人面門還好,若撞不中就是作繭自縛,自己把自己撞暈。

  只聽咚的一聲,白翎羽反倒把自己撞得眼冒金星,苦不堪言,嬌叱道:「死龍輝,我跟你沒完!」

  這母豹子發起狠來可不是說笑的,龍輝立即採取自保措施,雙手從後面緊緊環抱著白翎羽健美豐實的腰肢,低頭咬著她彷彿敷著一層蜜糖的耳垂輕聲說道:「小羽兒,別生氣嘛,哥哥跟你開玩笑的!」

  白翎羽嗔道:「誰跟你開玩笑,你馬上滾下去,別妨礙姑奶奶騎馬!」

  「小羽兒,咱們就共騎一馬吧……」

  龍輝將火熱的嘴唇湊到美人蜜色的脖子上,輕輕細吻,還伸出舌頭輕輕在上面舔砥起來。

  被愛郎這麼輕薄,白翎羽整顆心都酥了,就像是萬蟻爬行,身體更是沒有半根骨頭般癱軟在男人懷中,提不起分毫力氣。

  「好吧,就依你!」

  白翎羽拗不過這男人,只好服軟道,但末了還狠狠滴警告了一句:「你若是敢惹我不高興,小心我把你踢下去。」

  馬鞍的空間極小,兩人只能緊緊挨在一起。

  美人入懷,軟玉溫香,白翎羽結實細滑的粉背貼在龍輝胸膛,豐潤圓翹的玉臀輕輕抵著他的下身。

  「小羽兒,咱們一起跑吧!」

  龍輝放開了她的腰肢,雙手從後繞上,抓住馬韁,下身猛地朝前面兩瓣圓潤結實的臀肉重重一挺,絕塵一聲長嘶,縱蹄而奔。

  翹臀股溝被長槍撞了一下,白翎羽喉間發出一聲顫吟,健美的嬌軀驀然一僵,鼻息變得粗重了幾分,蜜肌不由自主地泛出一層可愛的雞皮疙瘩。

  策馬奔馳了兩里路,龍輝發覺四周無人,膽子不禁肥了幾分,騰出一隻爪子在白翎羽的嬌軀上下其手。

  「別……會給人看見的!」

  被這混賬襲胸,一顆飽滿的玉乳正隔著衣裳和束胸被他握在手裡,肆意輕薄,白翎羽羞得滿面通紅,顫吟嬌嗔。

  龍輝在她耳朵裡吹了口氣,柔聲道:「小羽兒,這裡荒涼得很,方圓二十里內都沒有人的!」

  說著變本加厲,用嘴唇輕啃白翎羽的玉頸,溫柔氣息不住地從毛孔滲入,沁人心脾。

  白翎羽嚶嚀一聲,身子猛地一僵,光潔的粉脊玉椎仰在龍輝胸膛上,舒服得幾乎叫出來,白翎羽唯有輕輕咬住自己的纖纖玉指,壓制住脫口而出的顫吟,那神情又嬌又媚,一改昔日剛毅英風。

  「混蛋,光天化日的別作怪!」

  白翎羽瞇著幾欲滴水的眼眸,用最後一絲力氣嬌啼嗔怒道。

  龍輝柔聲道:「小羽兒,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今天怎麼扭扭捏捏地,像個委屈受氣的小媳婦。」

  白翎羽嘴硬地道:「你要發瘋就自己發瘋,想讓姑奶奶陪你這淫棍胡鬧,門都沒有!」

  龍輝太熟悉這妮子了,看似剛毅火烈,但內心實則柔弱似水,只要軟硬兼施保管把這丫頭馴得服服帖帖。

  握住她光滑的下巴,略顯粗暴地把她臉蛋扭回來,龍輝順勢叼住少女那濕軟的唇瓣,舌不斷侵犯著滿是香甜津液的口腔,白翎羽全身一陣酸麻,不禁羞閉著雙眼,一隻玉手主動地搭在男兒摟住自己腰肢的手臂上,另一隻手則繼續抓住馬韁。

  櫻唇乍啟,香舌追逐,白翎羽很快軟了下來,嬌軀微微輕顫,鼻息粗重,時不時飄出沉媚慵懶的哼聲,媚態畢露。

  「不要在這裡……」

  白翎羽含羞答答,小嘴吐著模糊不清的嬌音,「會……被人瞧見的。」

  原來她是擔心這個,龍輝笑著安慰道:「小羽兒,沒事的,不要怕。」

  白翎羽仍是不依,龍輝也不多說,立即翻山越嶺,將大手探入她衣襟內,穿透層層裹胸布,直搗黃龍,握住那被壓制許久的圓潤玉乳,細細揉捏。

  許久不見,這丫頭身子仍是如此美妙,乳肉豐實飽滿,無論手掌如何用力,皆不能改變其乳廓,始終保持著圓潤尖挺的桃子形狀,最多也只是令兩團香脂稍稍凹陷罷了。「龍輝雙手完全握住兩顆結實飽滿的奶子,把乳珠壓在手心來回滑動。

  這可苦了白翎羽,她此刻還得握著馬韁,控制駿馬的奔跑,然而身後這冤家當真是不知死活,在這種高速馳騁的狀態下還敢欺負自己。

  漸漸的白翎羽感覺到自己豐實的乳肉似乎被男兒手心的烈火給烘得火熱,烤得酥軟,原本緊繃結實的健美胴體已緩緩失去力氣,昔日剛勁強悍的巾幗將軍已經成了一個嬌弱無力的小婦人,任由男子肆意輕薄欺辱。

  「小羽兒,舒服嗎?龍輝柔聲細語地問道,白翎羽羞不可仰的低著如火燒般的臻首,嬌嫩的身子滾燙如火,心中既害怕又興奮,既不想答應又覺得刺激,在顫慄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隱隱的期待。雙手在白翎羽的嫩軀上遊走,蜜色的肌膚泛起瑰麗緋紅,泌出晶瑩的香汗,貼身緊繃的馬褲內,雙腿已經顫顫發抖,裹住玉胯的絲質汗巾此時更是被濡濕了一大塊,汗水之中尚有幾分滑膩粘稠的感覺,想來不單純是汗水,還夾雜著少女私處的蜂蜜。隨著頂在股溝內火熱肉棍的摩挲,馬鞍粗糙的質地滑動,竟使得白翎羽身子一發不可收拾,透明的液滴分泌越發豐沛,一路由會陰處淌下股溝,多如泉眼湧漿。龍輝也感覺到有股潮熱的氣息湧向自己褲襠,熏得龍根火熱難撩,慾念大動,忍不住緊緊抱住她嬌軟盈盈的美麗胴體,把熾熱下體緊緊頂在白翎羽豐滿腴實的粉股玉臀。

  白翎羽嬌吟喘息,好不辛苦,握著馬韁的手掌已經失去了力氣,駿馬依舊飛奔狂飆,但卻失去了原本的方向。

  凌亂的武士袍半掩嬌軀,粉頸鎖骨皆無遮蔽,衣襟開口處透著幾許粉酥酥的膚色,露出半截緊窄的深溝,底下緊連著一對豐滿緊致的玉峰,曲線圓潤處,連衣衫亦不能稍掩其美,乳峰下緣與身體交接處卡出一重重緊密衣褶,其成熟飽滿,令人歎為觀止。

  龍輝低頭湊近粉頸,嗅著從美人衣襟中透出的芳草乳香,心醉之餘,忍不住輕輕吻落,誰知卻吮著一片細密薄汗,味道鹹鹹的,雖無深閨女子那般幽香,但卻是多了幾分爽口的感覺。

  龍輝雙手繼續在白美人胸口揉動,時而揉捏乳肉,時而輕掐乳珠,不斷刺激白翎羽的情火。

  隨著身前嬌軀溫度的升高,龍輝忽覺下身潮意越來越重,彷彿是被攪翻了鍋的白粥,濡成的一團,尖端被微微臀肉包裹得無比舒爽,身子本能地再往前擠了一擠,將緊身馬褲硬生生戳了進去,跟著布料頂在美人菊蕾上。

  原本龍根還只是股溝外的徘徊,似入非入,但如今毫無徵兆地侵犯進來,未曾迎客的菊蕾那堪重負,頓時緊繃起來,身子不禁向前挺去,本能地想逃開身後的侵犯,但在這狹小的馬鞍內又能逃到哪兒去,反倒是被將玉胯送到皮鞍凸角,那糙硬的皮料往腿心處連顛幾下,顛得她頷頸一揚,唇縫裡迸出嬌膩呻吟。

  「龍輝,停……停一下!歇……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難受……」光天化日之下被這小子淫辱於馬上,戎馬沙場的麒麟軍統帥羞愧難忍,不由得顫聲驚吟,語氣哀求之意,再看她有幾絡汗濕的長髮粘在頰畔唇邊,顯得楚楚可憐。

  龍輝最喜歡的便是看著這英姿颯爽的美人向自己哀求服軟,每次看著她嬌羞難遏,卻又不甘屈服的模樣,心裡總有股征服的快感。

  龍輝訝然失笑道:「小羽兒,你讓我怎麼停,馬鞍就這麼小,不如你挪一下身子,別跟我擠了。」

  白翎羽瞇著媚眼,半無意識地問道:「怎麼……挪身子?」

  龍輝笑道:「就是像高探馬刺槍術那樣啊,踩著馬鐙站起來。」

  馬戰中長槍是最佔優勢的武器,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但槍的長度一般是在丈八左右,因為超過這個長度,便會影響槍身的硬度,容易折斷,這高探馬刺槍術便是能讓騎兵在衝鋒過程中增加槍的長度,具體做法便是踩著馬鐙忽然站起身子,朝前探去,一槍刺出,如此一來就等同於加上了手臂和腰身的長度,往往可以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白翎羽嗯了一聲,心想也只有如此了,畢竟這前有馬鞍凸角摩擦玉壺,後有龍根肉棍刺探菊蕾,這腹背受敵的滋味可不好受。

  白翎羽深吸引一口氣,小腿踩著馬鐙站了起來,她骨肉結實,在站起來的一瞬間,小腿那結實緊繃的肌束在褲管間乍現倏隱,健美而又充滿野性,就像是母豹子撲殺獵物的前夕動作。

  站起來後,粘稠溫滑的股胯被迎面而來的秋風一吹,頓時變得涼颼颼的,涼意滲入嬌嫩的蛤唇,直透花腔深處,叫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她還沒適應這股涼意,又感到臀後一涼,竟是褲子被拔下了大半,圓鼓鼓的翹臀竟是毫無保留地裸露出來——晶瑩蜜色的肌膚,曲線順暢的圓弧,結實飽滿的臀肉,緊湊深邃的股溝,構成一道奇淫魅惑的風景。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剝掉褲子,光著屁股的窘態,就算是身經百戰的淫娃蕩婦也受不了,更別說良家女子,在這種狀況下首先的反應便是趕緊掩蓋住裸臀的春光,白翎羽此際正控制著馬韁,騰不出手來拉褲子,唯有立即坐下才能擋住肉色。

  於是她想也不想便沉腰坐臀,誰料等候她的竟是已經脫困而出的巨龍。

  不偏不倚,濕潤的花穴恰好坐在龍首龜稜,酥嫩的蛤唇根本就無防禦的能力,被巨龍叩門而入,白翎羽只覺得身子像是被貫穿一般,整個人就像是受傷的天鵝,昂首仰頭朝天發出一聲無助的悲鳴。

  原來從頭到尾就是龍輝的詭計,為的就是哄這丫頭抬起臀股,方便自己剝下她的褲子,如今奸計得逞,龍輝身心愉悅,既享受快馬奔馳的風聲,肉棍又被火熱的花腔包裹研磨。

  「混蛋,你……你故意的!」

  竟然糊里糊塗地就被這混蛋佔了身子,而且還是在騎馬的過程中,白翎羽不免氣得七竅生煙,身子不斷扭動掙扎,恨不得把身後這冤家甩下馬去,最好讓馬蹄踩死,省得日後還要受百般糟蹋。

  可惜她的掙扎是何等無力,被體內那根堅挺戳了幾下便失去了力氣,最要命的還是馬兒在奔跑中的顛簸,自然地將肉棒送入花腔深處,棍棒時不時地刺中花心嫩宮。

  此刻的她已是衣不蔽體,兩隻豐盈堅挺的美乳已彈出衣外,正任龍輝搓揉愛撫,口中一邊嬌喘呻吟,乳尖蓓蕾硬挺勃發,恰似蜜桃頂峰的那一尖端;那夾在嬌軀和鞍轡之間的渾圓挺臀,正被一根粗物來回進出,帶著濕滑的漿液時隱時現。

  龍輝倒也樂得清閒,美在其中,他腰身無需動作,只需著雙腳夾馬,控制著馬兒奔跑速度即可。

  只見龍輝雙腿一夾馬腹,駿馬立即行得快疾,急速顛簸,帶動著肉棍不住地頂撞著白翎羽花谷深處;過了片刻,他用一條腿觸碰了馬腹一下,馬兒立即緩行,肉棍動作也隨之變小,在白翎羽谷中輕磨盤旋。

  龍輝控制馬匹的速度,而白翎羽則控制馬韁引導方向,原本兩人是配合無間,但隨著那疾徐重輕,連擊帶磨的攻勢,白翎羽頓時沒了主意,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朝那跑去,唯有從櫻唇蹦出陣陣甜膩沙啞的香喘。

  馬背的顛簸和白日野合帶來不一樣的感覺,白翎羽野性健美的軀體爽得不住顫抖,渾圓的臀瓣頓時一陣緊繃、球狀的肌肉嗖嗖抽動,腔內嫩肉也隨之變得緊湊結實,就像是一個囚籠一般要奮力絞殺入內巨龍,箍得龍輝一陣銷魂。

  龍輝不由大起滿足之感,一手大加捻揉白翎羽彈出衣外的蜜色美乳,一手捏住白翎羽的下頷,將她酡紅嫵媚的臉蛋轉向自己,親蜜地吻了上去,享受濕滑唇舌的吻吮舐吸,腰部隨著馬兒的顛簸放肆侵犯她的幽谷。

  見白翎羽淫呻媚吟,嬌軀如活蝦般地弓在他懷中,又似水蛇般纏繞摩挲,豐實的肌肉使得幽谷中更加有力道地擠夾吸啜龍根。

  在馬兒奔馳當中,不知何時白翎羽再也握不住馬韁了,一手撐住鞍頭,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強將銷魂的嬌吟捂在口中。

  隨著龍根的出沒,白翎羽的蜜壺越發泥濘,汁水不斷地被擠出腔道外,把還留在褲襠間的汗巾濡得濕潤潤的,好似被泡在溫水中一般,最要命馬鞍是一個凹下的形狀,汁水只會越積越多,使得汗巾微微浮起,恰好黏在兩人交合處。

  龍輝抽了幾下,覺得汗巾甚是礙事,乾脆將其取出,揉成一團隨手扔開,啪的掉在地上,聲音響亮之餘帶著幾分又漿又黏的感覺。

  白翎羽全身發軟,被龍輝火熱堅挺的肉龍輪番杵擊花心一磨,越發的氾濫成災,汁水潺潺而出的,一直淌到了股溝菊門處,龍輝衣擺和褲子也被弄得被泥濘不堪,猶如坐在一處淺水窪裡。

  秋風越發涼爽,白翎羽不禁打了個冷戰,顫聲道:「龍輝……有些冷。」

  龍輝急忙取下披風外袍將她裹住。

  眼見情郎這般體貼,白翎羽心甜如蜜,索性不再管控制馬兒的方向,玉臂朝後伸去,十指反扣,緊緊揪著龍輝手掌,配合著馬兒顛簸而挪動圓臀,吞吐粗大男根,顫巍巍的花心不住哭泣蠕動,宛若失禁一般,沿著她健美的腿根順流而下,居然浸濕了羅襪。

  這樣依著馬兒顛簸之勢猛干白翎羽,龍輝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但卻因為倍覺新奇,激動之餘,精門打開,在幽谷當中精液盡情噴射。

  酥軟的子宮被熱精溫柔熨燙,白翎羽通體快美,她尖叫一聲,脫力的身子劇烈顫抖,差些兒當場暈厥過去……見白翎羽美得發慌,忘了控制馬韁,龍輝手臂便從繞過她腰身,將馬兒勒停下來。

  白翎羽已是渾身癱軟,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濕透的衣裳緊緊服貼著她曼妙的身材,衣衫不整地伏在馬背上吁吁氣喘,馬鞍上一片濕滑粘稠,花漿精液混在一起,順著兩人的臀腿不住的滴到地上。

  恢復了幾分神智和氣力,白翎羽掙扎起來整理衣服,嬌嗔不已道:「混蛋,你這混蛋,就知道糟蹋人家,要是路上有人,我……我死給你看!」

  龍輝在她腮邊香了一口,笑道:「要是那個是男人,那哥哥就把他眼睛挖掉。」

  白翎羽奇道:「若是女人呢?」

  龍輝嘿嘿一笑,朝她耳朵裡吹來口氣,道:「那就拉過來一同玩耍!」

  白翎羽知他是說笑,但也忍不住醋意大發,狠狠地給他一肘子。

  龍輝朝四周望了一眼,確定沒人後,便低聲在白翎羽耳邊說道:「小羽兒,你能不能進宮一趟?」

  白翎羽自曝身份後,對於皇宮有種說不出的排斥,但礙於情郎的請求,她只好耐下性子問道:「為何要讓我進宮去?」

  龍輝歎道:「按照原先設想,我以為周皇后再被你揭穿後,會將蘇貴妃的事情供出。那時皇帝便會宣蘇貴妃來問話,那麼她昊天聖母的身份便會被識破。」

  白翎羽也奇道:「我當時只顧著報仇,倒也沒注意這點。對了,你既然知道蘇貴妃的事,為何不直接告訴皇甫武吉?」

  龍輝歎道:「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一個不好還會被扣上一個誣陷皇妃的罪名,所以我便想藉著這次機會讓皇帝自己注意到蘇貴妃,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白翎羽奇道:「是啊,周皇后為何不將蘇貴妃供出來,按理來說周氏賤人沒必要維護她。」

  龍輝歎道:「白妃娘娘沉冤昭雪,周皇后心知齊王已經不可能當太子了,所以她才沒供出蘇貴妃,任由這個女人繼續禍亂朝綱,想給自己兒子留下最後的機會。」

  白翎羽怒罵道:「好狠的毒婦!」

  白翎羽沉吟了片刻,點頭道:「雖然我不想再去那個地方,但我也不想讓昊天教的賊子渾水摸魚,更何況我母妃的死他們也有份!」

  龍輝欣慰一笑,調轉馬頭,與她同騎一馬回轉帝都。

  回到龍府已是傍晚時分,經過野外那場荒唐春戲,白翎羽全身黏糊糊的,於是便回去換洗衣服。

  龍輝為自己泡了一壺熱茶,坐在客廳裡等白翎羽出來,忽然看見僕人跑進來稟報道:「老爺,宮裡來人了!」

  龍輝讓僕人將客人請入大廳,發覺竟是王公公。

  「原來是王公公,快快請坐!」

  龍輝急忙起身相迎。

  王公公也顧不上客套,急匆匆地道:「龍將軍,這回你可要幫咱家呀!」

  龍輝蹙眉道:「公公何處此言?」

  王公公歎道:「龍將軍,你與羽公主曾是同袍戰友,你能不能勸公主她回宮一趟?」

  龍輝微微一愣,心想既然白翎羽已經自爆身份,自己若裝作不知反倒顯得暗藏禍心,便大方承認道:「公公,我雖然同羽公主交情匪淺,但她的性子剛烈倔強,不是誰都能說服的。」

  王公公跺腳道:「龍大將軍,龍大駙馬爺,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你一個人能說服公主了,你若不幫這個忙,咱家真的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龍輝微微一愣,瞪眼道:「公公你說什麼?」

  王公公聳了聳肩,嘿嘿道:「龍將軍你就別裝了,你和公主正值青春年少,又是多年同袍戰友,沒點那個什麼才怪呢!」

  龍輝頓時哭笑不得,想來這個太監話中深意便是如此——你小子自己風流好色天下皆知,跟公主呆這麼久在鐵壁關並肩作戰,不來個日久生情,戀姦情熱那才叫見鬼呢!「死太監鬼點子倒挺多,知道沒法正面說服小羽兒,就故意裝可憐,想要老子吹吹枕邊風!」

  這時一個清脆的哼聲傳來:「有什麼話便直接跟我說,何必躲躲藏藏的!」

  只見白翎羽從後堂走出,她將濃密秀髮挽成了一個髮髻,步伐矯健剛美,一身素白武士勁袍襯得她英氣勃發,巾幗絕代。

  王公公行禮道:「老奴叩見公主殿下。」

  白翎羽哼道:「我不是公主!你找我有什麼事?」

  王公公道:「公主,能借一步說話嗎?」

  龍輝聞言便順水推舟道:「在下還有些俗務要處理,兩位親自便。」

  白翎羽道:「龍輝,你不許走,留下來!」

  龍輝立即止住腳步,王公公卻露出難為之色,欲言又止。

  白翎羽堅決地道:「龍輝是我夫婿,不是外人,公公若不想說,我便不聽了!」

  她作風簡明果決,既然已經向外公佈了身份,也不再掩飾與龍輝的關係,盡顯敢愛敢恨的巾幗英風。

  龍輝心頭一暖,握住小手與她並肩而立。

  王公公歎了一聲:「公主殿下,不,白姑娘……皇上回到宮中便連吐幾口鮮血,然後就昏了過去,現在還沒甦醒。」

  白翎羽臉色微沉,靜靜不語。

  王公公道:「皇上一直在叨念公主的名字……公主,你能不能進宮一趟?」

  廳內一陣沉寂,王公公見白翎羽似乎還在猶豫,立即跪了下去,磕頭道:「公主殿下,就當老奴求您了,您就去看看皇上吧,說不定您回來了,皇上心結一解開,就康復過來了呢!」

  他越磕越是激動,把額頭都磕破了,鮮血直流。

  面對此等忠僕,龍輝心裡也是一陣感慨,手掌緊緊一握,向白翎羽使了眼色。

  白翎羽歎了一聲,點頭道:「好吧,我便隨公公走一趟,不過我要龍輝陪著我!」

  王公公點頭道:「這個沒問題!」

  三人來到皇宮中樞之地——紫微宮,此地便是大恆歷代聖上居所,此刻四周瀰漫著一片沉重氣氛。

  行至寢宮門外,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

  王公公正要推門而入,只見龍床之上正躺著一人,其眼窩深陷,面若金紙,氣若游絲,昏迷不醒,正是皇甫武吉,而宋王則跪在床邊悉心服飾,王賢妃則在一旁抹眼淚,至於蕭元妃則不斷地詢問御醫,看似十分關心皇帝龍體。

  龍輝看得奇怪,皇甫武吉子嗣眾多,為何只有宋王一人到來。

  不過想深一層,如今周皇后已死,蕭元妃已經把持了後宮,皇甫武吉病倒的消息只會告訴自己兒子,叫宋王到床邊伺候父皇,體現孝心,留他專美;至於齊王,周皇后已死,他基本已經失勢,更沒可能再進來了。

  蕭元妃看見王公公帶著白翎羽和龍輝走進來,花容不禁生出一絲驚愕,問道:「公公,這是何故?」

  王公公道:「回稟娘娘,皇上一直在叫著公主的名字,所以老奴便去請公主來。至於,龍將軍嘛,老奴是出於這樣考慮的,皇上體內真氣失衡,而龍將軍又是先天高手,或許能替皇上理順氣息,而且羽公主與龍將軍交情甚好,也不用擔心會有人趁機意圖不軌。」

  宋王靜靜地盯著白翎羽,張口欲言,蕭元妃卻先一步搭話道:「還是公公細心,翎羽公主,你快來跟皇上說幾句話吧,說不定你一開口皇上就醒過來了。」

  說罷便拉著宋王讓開一條路。

  宋王低聲說了幾句話,聲音雖小,卻逃不過龍輝的耳力。

  只聽宋王道:「母妃,那丫頭當面自稱姓白,根本就不把自己當成皇室之人,您為何要讓她過來?」

  蕭元妃道:「你這傻小子,且不說她會不會認祖歸宗,單憑皇上對白妃的愧疚,一定會對這妮子百般驕縱寵愛,再加上她擅長行軍打仗,武功又高,她的態度絕對可以影響皇位歸屬,這個時候你何必節外生枝呢!」

  白翎羽抬了抬眼眸,逕直走到龍床前,只見皇甫武吉氣色灰暗,出氣多進氣少。

  泰王命喪焱州,晉王埋骨臨夏,愛妃含冤,女兒憎恨,皇后自刎……連番的打擊已經損耗了他太多的元氣,哪還像昔日那個氣吞萬里,指點江山的九五之尊,只不過是個重病垂危的老人罷了。

  看到他這般慘狀,白翎羽心中不免一軟,歎道:「皇上,你好些了嗎?」

  連呼了幾聲,皇甫武吉似乎有些感覺,眼皮微微顫抖,但卻始終未睜眼。

  王公公小聲地道:「公主殿下……您能不能叫一聲父皇?」

  白翎羽微微一僵,躊蹉了片刻,暗歎一聲,生硬地叫道:「父……父皇。」

  皇甫武吉眼皮抖了抖,竟緩緩睜開了眼睛,王公公欣喜地道:「皇上,您醒了?」

  皇甫武吉見到白翎羽顯然有些意外,喃喃地道:「你……剛才叫朕做什麼?」白翎羽咬了咬嘴唇道:「父皇。」

  她心有芥蒂,這父皇二字叫得極為勉強,但還是讓皇甫武吉心花怒放,眉開眼笑,臉色竟增了幾分紅潤,眼角濕潤地道:「好好……翎羽,你總算肯認父皇了……」

  說著說著情緒一激動,竟吐了一口黑血。

  二妃、宋王、王公公頓時面色大變,急忙傳召御醫,皇甫武吉擺手道:「不必了,能得翎羽喚朕一聲父皇,這口血吐得有價值!」

  皇甫武吉喘了幾口氣,朝蕭元妃等人擺了擺手,說道:「翎羽和龍輝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

  蕭元妃等人應了一聲是,便退了出去,只留下王公公、龍輝、白翎羽三人。

  看見四周無外人,龍輝道:「皇上,請恕微臣斗膽,您體內真氣過於龐雜,如今心神受創,已經難以控制這股雄厚的真氣,若不早日將真氣收回正規,後果難以預料。」

  皇甫武吉蹙眉道:「龍卿說的甚是,那就請龍卿替朕運功順氣了。」

  龍輝微微一愣,他還沒主動提出療傷,皇甫武吉竟先一步讓他出手治療,倒是讓人意料不及。

  皇甫武吉雖是傷病纏身,但眼力依舊,他看出龍輝心中所慮,便說道:「你與翎羽關係匪淺,朕就算不信你也信自己的女兒。」

  白翎羽聞言,心中難免百感交集,滿眼複雜地看著這元氣大傷的老者,心裡的恨意竟少了幾分。

  龍輝暗忖道:「看來皇甫武吉真的很希望能挽回小羽兒的心,若不然以他謹慎多疑的性子,怎會讓一個外人給他療傷呢!」

  雖然這做法參雜了幾分帝皇權術,但他卻是真心實意地想修補這段父女之情,見慣那些一臉虛偽假笑假哭的皇親,皇甫武吉更希望能有一份真切的親情,對於那些長在深宮的皇子公主,后妃貴人,在邊疆軍營長得的白翎羽更為真切,起碼她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該笑就笑,該哭便哭,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從不矯情偽裝。

  龍輝覺得眼前之人並非什麼九五之尊,只不過是一個渴望兒女盡孝,子孫承歡的老人罷了,但偏偏身邊之人都掛著偽善表情,既想從他身上取得利益,又怕惹怒於他。

  「皇上,微臣得罪了!」

  龍輝走到皇甫武吉身後,一手按在背門氣海上,調動真元,以陰陽五行之法替皇甫武吉理順氣息。

  這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皇甫武吉的真氣竟然如此雄厚,宛若無盡深海一般,難以見底,但如今他體內卻是海嘯翻湧,驚濤駭浪。

  自從跟前世對話後,龍輝對於武道境界的理解又深了幾分,暗忖道:「此等雄沉的真氣已經不遜於先天高手,但他一日不將真氣純化提煉,遲早都會有失控的一天,這便是生死玄關,當功力到達了一定境界,玄關便會來臨,闖得過去便脫胎換骨,過不去便自食其果。」

  皇甫武吉的真氣雄厚得已經到了後天極限,生死玄關遲早會來臨,但他憂心國事,無暇靜心煉化真氣,所以便用皇族秘法將生死玄關壓制延後,但卻因為遭到連番打擊,使得心神失守,再也受不住這玄關死穴了,所以才會出現吐血昏迷的狀況。

  龍輝順著他氣脈,助他收攏歸納凌亂的真氣,將真氣壓倒了丹田氣海,並布下數道封鎖,阻止真氣的奔騰激盪,但他心知這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壓制真氣就等同於堵住洪流缺口,雖能解燃眉之急,可是洪水若再度氾濫,便會來得更加迅猛狂躁,一發不可收——唯一辦法便是皇甫武吉自己突破極限,衝入先天境界。

  這股真氣實在難以控制,龍輝從傍晚一直忙到子夜時分,才功成圓滿。

  龍輝歎道:「皇上,您的狀況想必您早已瞭然在心,微臣雖能解一時危機,但堵不如疏,這真氣奔騰猛烈,已經是您氣脈承受的極限了,若再出一次岔子,微臣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皇甫武吉精神稍微恢復,笑道:「朕也知道,若要解決這個狀況,唯有靠自己,但國事未了,朕始終安不下心來閉關練氣。」

  說起國事,龍輝立即朝白翎羽打了個眼神,白翎羽躊蹉了片刻,說道:「父皇,蘇貴妃其實是……」

  話還沒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叫喊聲,隨即便見火光閃動,伴隨而來的竟是刀兵金鐵之音。

  忽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白翎羽的話語,也叫皇甫武吉臉色大變,翻身下床,披上外套,叫著王公公的名字道:「王瑾,外邊發生什麼事了?」

  王公公急忙道:「奴才立即去替皇上查明。」

  說罷便轉身跑出了門外。

  廝殺聲越來越明顯,空氣中彷彿有股血腥味飄了進來,三人靜靜地在屋裡等候著,白翎羽略顯焦急,而皇甫武吉卻冷靜如昔,不但保持著九五風範,而且還在心裡思考各種突發情況並擬定對策。

  王公公總算回來了,但他衣衫卻是沾著點點血跡,顯然是剛與敵人做了一番糾纏廝殺,他顧不得抹去汗水,說道:「皇上不好了,有人造反了!」

  這個答案皇甫武吉早就知道了,他淡淡地問道:「哦?宮裡四面八方都有御林軍守護,他們又是從哪裡進來的?」

  王公公歎道:「他們是從武崇門舊址殺進來的,那兒御林軍守備最為薄弱,一下子就被突破了!」

  武崇門?龍輝暗自吃驚,當初乃是皇甫武吉便是在此地埋下炸藥和佈置困陣來正邪高手,但由於洛清妍提前支招,移走了一半炸藥,不但保全了妖族和三教聯盟,還借他的手反陰了魔煞兩族,如今武崇門因為被炸毀正在重建截斷,道路不暢,難以容納太多的兵力,所以此地守備是最為薄弱的。

  皇甫武吉又問道:「王瑾,你可看清是何人帶頭作亂?」

  王公公道:「皇上恕罪,那隊兵馬作戰能力極為強勁,奴才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被亂箭射回。」

  皇甫武吉望了龍輝一眼,問道:「龍卿,你可猜得出是何人作亂?」

  「微臣不曉得。」

  龍輝心裡隱隱已有答案,但卻不想說出,因為這個名字實在是重若萬鈞。

  能夠善加利用荒廢的武崇門,又能在短時間突破重重防線,直取紫微宮……

  手段乾脆果決,不給人反應的時間便已經兵臨城下,可謂奇絕無雙……龍輝暗歎一聲,整個京師有這個膽魄和能力的人便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