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俠影 第二回 漣音棒喝

  按照楚婉冰所提供的線索,龍輝得知那座閣樓乃隱藏在混沌之中,於是便試著鼓動元功尋覓故居,只見混沌深處透出一道亮光,恰似指路明燈,引導龍輝回歸本源。

  一步一步地沿著光路而行,雅致閣樓再度浮現,龍輝滿懷狐疑地推開大門,攜著二女走進屋內,只見一桌一椅皆擺放整齊,一塵不染,盆栽清脆欲滴,似乎主人剛出門不久。

  楚婉冰暗忖道:「該來的總是會來,這事最終還是得由小賊拿主意。」

  於是她伸手揪了揪丈夫的衣袖,說道:「小賊,你再用龑武天書試試看,或許可以喚醒你昔日的記憶。」

  龍輝嗯了一聲,飽元提氣,霎時龑龍展武,天道入書,沛然真氣披灑而出,四周物體立時生出感應,屬於玄天真龍的記憶竟開始一一浮現,宛如驚濤巨浪般衝入龍輝靈識之內。

  生於太易,崩碎太初,破開混沌,以武悟道。

  巧遇諦鴻,結緣妖族,挺身護友,威懾正邪。

  花開並蒂,湖畔心動,造化弄人,千古餘恨……

  一幕一幕的往事浮現在眼前,隨即竟是正邪大戰之遺禍——神州末日!龍輝彷彿置身其中,親眼目睹山崩地裂,海濤怒嘯,天降隕石,地湧毒火,眾生萬劫,泣血問天。

  倏然,龍騰九天,紫金色的光耀披散而降,九霄騰空,只見玄天真龍散離肉身,燃燒元功——拔龍骨釘地脈,壓服地震;灑龍血喚甘露,滋潤萬物;剝龍鱗補蒼穹,重納星宿,神州漸漸恢復生機。

  隨著前生記憶不斷地衝擊,脆弱的元神難以承受,龍輝哇啦一聲,口吐朱紅,跌坐在地。

  楚婉冰和漣漪急忙將他扶起,關切地問道:「小賊(龍輝)你感到怎麼樣了?」

  龍輝不住地大口喘氣,面白無色地道:「沒事,頭有些痛而已。」

  楚婉冰眼珠打滾地道:「小賊,是我不好,不該讓你來這兒的,現在你先不要再運功了,前生的事便到此為止吧。」

  龍輝抹去口角血跡,一道眼淚流了下來,搖頭苦歎道:「不能到此為止!上輩子我害得你們姐妹相繼含恨,今生重逢,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楚婉冰嬌軀頓時一僵,咬唇道:「小賊,你都知道了?」

  龍輝柔聲道:「我元神雖無法承受更多的記憶,但恰好看到了那一段……」

  楚婉冰熱淚滿眶,顫聲道:「你打算怎麼做?」

  龍輝蹙眉道:「冰兒,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楚婉冰揚起俏臉,凝視著他道:「那你可知道什麼才是令冰兒滿意的答案?」龍輝臉色一白,心裡不住地反問自己:「冰兒想要什麼答案……我究竟該怎麼做?」

  楚婉冰見他支吾不語,芳心不由一陣抽搐,俏目含淚,淒婉一笑:「傻夫君,既然你還不知道該如何做,那冰兒就在這兒等你,等到你弄清楚該做什麼,不該做什!」

  拋下這麼一句後,楚婉冰便直徑步入房內,將房門緊閉,將龍輝拒之門外。

  漣漪微微一愣,苦笑道:「我雖不知道你們小兩口在打什麼啞謎,但看這個架勢,你若不給出個說法,冰兒是不會出來見你的。」

  龍輝望著緊閉的房門,只覺得這一扇門可等牢固,恐怕自己恢復昔日神通,也難以打開。

  望了半響,龍輝連歎三聲走上樓去,漣漪見他精神萎靡,擔憂其鎖魂符又出異變,於是便跟了上去。

  只見龍輝正端坐在書桌前,皺眉沉吟,食指正不斷地敲打著桌面,漣漪看了好一會,感到有些不耐煩了,便嬌喝道:「別敲來敲去的,煩死人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跟冰兒說,跑到這裡生悶氣算什麼男人!」

  龍輝微微一愣,自嘲道:「有些話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怎麼說,我如何說!」

  漣漪輕蹙秀眉,說道:「方纔你究竟想起了些什麼,說什麼對不起冰兒她們姐妹,聽得我是一頭霧水!」

  龍輝細想片刻,暗忖道:「漣漪既然問起,若再遮遮掩掩,只不過是罪加一等,倒不如就此坦然相告!」

  「漣漪,既然你問起此事,我也不做隱瞞,便將事情始末托出。」

  龍輝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沉重而又帶著幾分堅定。

  往事一一道盡,龍輝似乎感到輕鬆了許多,長歎一口氣道:「這便是當年的真相,也怪不得冰兒要給我白眼。」

  漣漪聽了半天,臉上露出一絲驚愕,喃喃地道:「冰兒是雲璇轉世,而……娘,妖後娘娘則是雲曦轉生?」

  她本想說娘親二字,但覺得有些尷尬,乾脆就直接說成妖後娘娘。

  龍輝無奈慘笑了幾聲,仰首靠在椅子上,自嘲道:「確實如此,難怪當初她第一眼見我的時候就恨不得置我於死地,說到底都是我虧欠了她們姐妹!」

  漣漪蹙眉道:「冰兒就是為了這事跟你鬧脾氣的?」

  龍輝點了點頭,歎道:「現在我們這三人間的關係著實複雜難纏,理不順理還亂,原先我什麼都不知道還好,如今回憶起前生之事,倒叫我為難了!」

  漣漪忽然道:「那你可知道為何冰兒會主動讓你恢復記憶?」

  龍輝微微一愣,喃喃自語道:「她為什麼要告訴我……我還寧可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事!」

  漣漪呸道:「躲躲閃閃乃是懦夫行徑,你要還是個男人就站出來將這事妥善解決!」

  龍輝道:「妥善解決,說得簡單,我如今是進退不得,我現在都不知道該以何種身份怎麼面對她們!」

  漣漪咬了咬朱唇,一字一句地說道「冰兒之所以要告訴你真相只是希望你做出一個快擇!冰兒和娘娘對這事已經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她只是想要你能夠正視這段關係,給她們姐妹,又或者是母女一個堅定的說法!」

  龍輝搖頭道:「這事難啊!我情願去大鬧皇宮,又或者獨戰魔尊厲帝,也不想面對她們母女!」

  漣漪冷哼一聲:「懦夫,堂堂玄天真龍轉世竟然也是個只知道逃避現實的孬種!你要麼進,要麼退,別在這兒唉聲歎氣說什麼進退不得,你若不能夠看清自己的心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倒不如拿把刀抹脖子來得痛快,也省得冰兒成日為你哀傷發愁!做事別婆婆媽媽的,該強硬時就強硬!」

  要麼進,要麼退?龍輝宛如當頭棒喝,猛然一愣,彷彿捉到了什麼救命稻草,喃喃自語道:「對啊,冰兒她並不是在怨恨我什麼,她只是想對上輩子的事情有個了斷,我卻一直拖拖拉拉,反倒傷了她的心!」

  漣漪見他似有所悟,便點頭道:「你似乎想清楚了,大丈夫立身處世,應果決了當!也不怕你說我不知廉恥,當初我對你心儀便是從你大鬧傀山,力戰鐵烈的幾次事跡看中你那份決絕和果斷,你若再這般沉淪下去,休怪漣漪看不起你!」龍輝咦了一聲,笑道:「漣漪妹子,你倒是說說我當初如何果斷了?」

  漣漪俏臉微紅,啐了一聲死不正經,但還是款款道來:「你當初與苦海和尚潛入傀山,先是力敵娘娘而不落下風,隨即便是裝作被襲擊的士兵誤導一干高手朝錯誤的方向而去,聲東擊西用得出神入化,此等手段若無過人的膽識,又如何敢在虎穴愚弄強敵。」

  聽得此言,龍輝一掃心中陰晦,朗聲長笑道:「漣漪,你說得對,我不該逃避,更不該將此等錯綜複雜之事壓在幾個弱女子身上,昔時之過往也該有個了斷啦!」

  漣漪拍手笑道:「這就對了,你現在又兩種選擇,第一就是斬斷對娘娘的癡念,從此往後不做任何遐想,這便是退!」

  龍輝點頭道:「揮劍斬情絲,這確實是一種選擇。」

  漣漪又說道:「其二,你若是對娘娘是真心的話,那便大膽邁出去,直接挑明這層關係,反正我們妖族不吃世俗那套禮儀觀念,只要兩情相悅便可結合。父妻子承,兄妻弟襲也是司空見慣,而且我們族群本來就是陰盛陽衰,母女共事一夫也非什麼大不了的事!」

  說到後邊,漣漪不禁想起自己父親,頰生暈紅,白了龍輝一眼,暗忖道:「你這混球當初還不是一樣把自己師娘給吃了,明明就是率性而為的人,如今倒也學人家講什麼禮義廉恥,忒不痛快!」

  龍輝緩緩垂下雙目,歎了一聲:「我明白了!」

  漣漪拍手笑道:「既然知道,那便去跟冰兒說明白吧!」

  龍輝道:「那丫頭也累了一天了,讓她休息一晚再說吧,明日再說。」

  漣漪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吧。」

  說罷扭腰欲走,誰料龍輝猛地從後拉住她,柔聲道:「漣漪,別走了,今晚我們好好說說話吧。」

  漣漪忸怩道:「才不要,人家可不想跟你這混球呆在一塊!」

  龍輝呵呵一笑,雙手朝前探去箍住其小蠻腰,與她胸背相貼,絲絲溫潤柔滑的觸及湧入心窩,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漣漪嚶嚀一聲,嬌軀扭捏不安,不依地嗔道:「快些放手,要是給冰兒看到,又指不定她會怎麼罵你了!」

  龍輝在她耳朵邊上吹了口氣,低聲道:「都是自家姐妹,冰兒怎會生氣呢!好漣漪,謝謝你點醒我這顆頑石。」

  漣漪點頭道:「那你還呆在這兒做什麼,快去跟冰兒說清楚啊!」

  龍輝嘴唇貼在她耳垂上,細細親吻,低聲道:「今晚我只想跟你在一塊,以前我對你太過冷淡,如今想起來著實是我的不對,既然我前生發下誓言,今世便要好好履行。」

  漣漪只覺得陣陣熱氣從耳朵湧入體內,酥麻麻的好不舒服,雙目略顯迷離地道:「什麼誓言?」

  「吾愛之人必護之,愛吾之人吾不負!」

  聽聞此言,漣漪芳心湧出股股甜美,嚶嚀一聲,軟泥一般倚在他胸口,紅唇開闔呢喃片語,回頭凝望著他道:「你這張嘴就是會哄人,當初怎麼就不願意跟人家說上幾句好話,好像答應這個婚約,你很委屈的樣子,氣得人家一段日子吃不下,睡不著!」

  龍輝緊了緊臂彎,柔聲呵氣道:「當時怪我豬油蒙了心,怎麼就沒發現漣漪是這般外秀慧中的女子,險些就遺悔終身!」

  漣漪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嬌靨生暈,宛若含苞欲放,嬌花吐蕊,美不勝收。

  漣漪此刻穿得乃是一身緊身勁裝,雖無楚婉冰那般豪乳豐臀,但也玲瓏浮凸,婀娜多姿。

  再加上她身高頗長,比起楚婉冰似乎還要高上幾分,顯得甚是高挑苗條,摟在懷裡宛若晶瑩玉雕。

  不待漣漪反應過來,一張大嘴就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

  漣漪嬌軀一陣顫抖,桃花暈色由脖子蔓延開來,不消片刻整張俏臉便已通紅一片,她雖已不是處子之身,但對男女之事還是甚為陌生,被龍輝這麼冷不丁地親吻,儼然慌了神志,身子只餘本能的羞澀扭動。

  龍輝口唇示威,舌頭輕點,撐開漣漪嬌唇嫩肉,隨即在牙齦上細細滑動,舔得她嬌吟膩膩,難以咬牙守關,任由舌頭伸入口腔,盡情吮吸著那裡源源不斷出來的香甜的津液,雙手則不停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輕撫。

  「好熱!」

  漣漪只覺得那雙大手宛若火焰一般,絲絲滾燙的熱力透過衣衫,滲入毛孔,直透臟腑。

  龍輝鬆開美人檀口,臉頰由臉頰慢慢滑下,順著脖子直吻而落,叼住衣領輕輕拉開一道口子,露出纖細的鎖骨,嘴唇劃過雪膚,爽嫩的觸覺和香味堪比香酥糕點。

  隨著衣襟的打開,酥嫩乳肌映入龍輝的眼廉,雖有絲紗酥胸,但也可看出乳廓極美,雖不似楚婉冰那般豪乳傲峰,但也是美玉嫩乳,堅挺豐腴,與白翎羽那對蜜色隆乳頗有幾分相似,但白翎羽的乳廓之所以挺拔,很大程度歸功於她一身堅實健美的骨肉肌束,尤其是乳緣四周的胸肌,像薄鋼片一般將乳肉繃緊,使其保持圓弧蜜桃狀。

  而漣漪的雙峰則顯得更為柔軟,但卻依舊是竹筍般的形態,這也與妖族女子那如水的內媚軀體有關,就像洛清妍、楚婉冰母女那般,蜜瓜豪乳,飽脹溫潤,但偏偏卻還能保持著完美圓潤的乳型,毫無下垂,也不知這般綿軟的乳脂是怎樣保持挺翹的輪廓。

  龍輝看得快美,便將大手抱蓋在雙乳之上,綿滑的乳肉從指縫溢出少許,柔膩膩,彈腴腴的感覺著實美妙。

  漣漪鼻息火熱,細喘噓噓,嚶嚀迷離,雙手帶著少女嬌羞按在龍輝手背上,試圖撥開這對作怪的大手。

  「龍輝……別這樣,冰兒還在下邊呢!」

  漣漪嬌弱的反抗並未掰開握乳的雙手,唯有搬出冰兒來求饒。

  龍輝在她鎖骨邊上舔了一下,一邊吻著香嫩的頸膚一邊說道:「好漣漪,冰兒那小醋罈子平時嬌縱慣了,今天我便要好好挫挫她的稜角,重振夫綱,免得這丫頭太過無法無天,日後弄攪得家園失和。」

  說完,就一頭載入了那精緻的乳溝,入鼻是醉人的乳香,夾雜著淡淡的清香,讓他心曠神怡,恨不得就此長埋不起。

  感到龍輝火熱的嘴唇印到自己嬌嫩的胸脯,漣漪發出嬌羞的嬌吟,她深深感受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迷戀,她柔情蜜意地地抱住龍輝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飽滿酥胸。

  嬌美身體在龍輝的魔掌下顫抖扭動著,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嬌吟,十根玉指更是不安地插在他頭髮裡。

  龍輝一邊往下親吻小孔雀嫩膚,一邊褪去美人外衣,不消片刻,漣漪上體便是裸露在外,乳峰高聳挺翹,粉嫩凝於乳尖,小腹平坦光潔,蜂腰細巧圓潤。

  龍輝激情地在漣漪平坦堅實的小腹上投下了一連串火熱的吻,癢絲絲的感覺讓漣漪舒服的呻吟出來,愛郎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讓她的情慾高漲到了極點,褪下了少女的嬌羞以及對姐妹的顧忌。

  龍輝嘴唇貼在小腹緩緩下移,咬住腰帶,朝外一扯,頓時外褲鬆解,雙手在順勢下拉,美人下體片刻便感到冷風颯颯,只餘小巧褻褲,兩根玉柱般的美腿嬌羞地將腿心緊閉,發出顫巍巍的抖動。

  龍輝忽然一手探入膕窩,一手摟住玉肩,將漣漪赤條條地橫腰抱起,霸道而又有力地將她拋在床榻上。

  哎喲!漣漪摔得俏目一紅,柳眉輕蹙,委屈地嗔道:「臭龍輝,你想摔死我嗎!」

  龍輝身子壓上,對著其朱唇輕啄了幾口,笑道:「方纔是誰要我做得強硬些的,我只是遵從漣漪夫人的囑咐罷了。」

  漣漪睜七分嬌羞,三分春情的秀眸,口中膩聲嗔道:「人家又不是叫你這時候強硬……真是個死木頭,沒輕沒重的!」

  龍輝抓起她小手引到胯下,恰好觸及那勃發堅挺的龍根,笑道:「好漣漪,你說我現在不強硬能行嗎?」

  漣漪只覺得手掌像是握住了一根燒火棍,灼得細嫩肌膚一陣通紅,嚇得她幾乎要縮回小手,可是卻被龍輝緊緊握住,羞得她嬌嗔不已:「哪有你這樣的無賴,就知道逼人家做些羞人的事!」

  龍輝嬉笑一聲,將手探入她褻褲內,柔聲道:「這樣咱們誰也不吃虧!」

  私處猛遭侵襲,漣漪渾身倏然泛起一陣雞皮疙瘩,她褻褲之內還有一條汗巾,如今卻被龍輝的手指攪得亂七八糟,細細的汗巾恰好勒在蜜戶肉縫之上,粉嫩敏感的貝肉被汗巾刺激得不住緊縮,但這樣一來又把汗巾夾得更緊,如此循環周復,最惱人的還是龍輝那幾根手指,在肉壺蜜裂上劃來刮去,逗得漣漪幾乎快要發瘋,不消片刻內媚的肉體便滲出歡愉的汁水,汗巾褻褲猶如水洗一般,濕潤難干。

  「龍輝,別弄了,我好難受啊!」

  漣漪身子一陣綿軟,猛地一下便依癱在龍輝懷裡,嬌喘吁吁,吐氣如蘭,小腹陣陣抽動,貝肉也是崩蹙蠕動,膩人妖媚之處實非筆墨所能描繪。

  漣漪畢竟混跡青樓煙花地多年,再經歷情郎的連番挑逗後儼然恢復了幾分花魁本色,只見她抿嘴嗔道:「臭龍輝,就知道欺負人家,別以為我是那些不經人事的小姑娘!」

  主動伸手卸開龍輝腰帶,將怒龍拉出,緊繃火熱的粗壯肉柱嗖的一下甩了出來,漣漪眼明手快,一把握住龍根,嗔笑道:「頑皮的小東西,看姐姐怎麼收拾你!」

  她在青樓雖守身如玉,但對於房術淫事並不陌生,再加上曾練習過妖族媚術,此番動作雖是首度施展,但卻毫不含糊,只看她素手揉捏擼動,幾下子便將龍根捋得紫紅火熱,龍口浸漿。

  龍輝覺得身子的氣血都被她捋到下體,舒服得連連吸氣:「漣漪,你這手法怎會如此純熟!」

  漣漪噗嗤一笑,說道:「人家是特地為你學的,別說你不喜歡!」

  龍輝伸手在她乳珠上捏了一把,笑道:「怎會不喜歡,我家漣漪這麼用心,為夫高興還來不及!」

  漣漪起初還怕他嫌棄自己淫蕩,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多餘,看到情郎這般舒服她也樂得施為,盡情地將所學的媚術施展開了,只看她一手捋根,一手捧丸,溫潤潤的小手彷彿觸及著一團烈火,越碰越熱,燒得她情火湧動,蜜戶滲液。

  漣漪揚起羞嫩俏臉,嬌聲膩道:「好哥哥,奴家弄得你可舒服?」

  甜絲絲的聲音宛如一條條絲線般鑽入龍輝耳蝸,只覺得尾骨一陣酥麻,但並非射精洩意,而是情慾湧動的烈焰火熱,舒服得小腿陣陣緊繃。

  龍輝深吸一口氣,扣在漣漪胯下的手掌粗暴一扯,撕拉一聲響起,漣漪的褻褲和汗巾頓時破碎,絲絲膩滑蜜液從碎布滴落床榻被褥。

  龍輝雙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挺起火熱粗壯的陽具,對準那嬌嫩鮮紅的幽谷蜜穴猛地盡根而入。

  濕潤緊窄的蜜戶被這龐然大物一下攻陷,「啊……」

  漣漪大叫一聲:「痛,慢點!」

  上回結合漣漪尚在昏迷之中,對此並無感覺,此刻不但精神十足,而龍輝比起當日更加不凡,先有冰雪雙姝的陰息進補,再者又有四重雙修的加持,龍根變得更是粗長火熱,漣漪只覺得下體彷彿要被貫穿一般,張口想要呼救呻吟,卻發現難吐隻言片語,彷彿胸腔的氣息都被這根龍槍給頂了出去,當真是有口難言。

  龍輝心知此時正是緊要時刻,立即一把抱緊漣漪的嬌軀,腰身輕輕起落,陽具在肉洞中緩抽慢送,溫柔的開拓蜜戶幽道,拓展媚肉,引漿滲液,僅僅過了四五十下,便弄得漣漪渾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漣漪緩過勁來,朝兩人結合處望去,只見龍輝結實的的小腹打在雪白的恥丘上,動作雖是輕柔,但卻也發出發出「啪啪」的聲響,配合著蜜穴裡「唧唧」水泡破裂的抽送聲,交織成一曲蕩人心魄的樂譜。

  隨著谷道的擴展,漣漪痛楚盡消,絲絲美感由嫩宮湧起,酥麻麻地佈滿了整個小腹。

  忽然漣漪咯咯一聲嬌笑,雪白的腹肌陣陣抽動,龍輝只感到媚肉內傳來一股緊湊的蠕動,將龍槍緊緊拴住,穴心宮口傳來一陣吸力,幾欲吸出熱漿龍精,幸好龍輝收腹屏氣,這才護住精門。

  「這丫頭平日裡看起來羞答答的,想不到也是個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女,這份媚術雖非天然而成,但也幾乎直追冰兒了!」

  龍輝不禁暗歎,這隻小孔雀看來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想到這裡,龍輝再打起三分精神,火燙碩大的龜頭撞擊研磨著敏感嬌嫩的花心,一手向上抓住她一邊嫩乳揉撫把玩,棒棒入肉,殺得漣漪恨不得嬌聲吟叫,但她又怕吵醒正在休息的楚婉冰,於是便咬住手背,壓住湧到喉嚨的聲音,從鼻子發出嗯嗯嚶嚶的沉哼。

  她雖有媚術護體,但畢竟是稚兒初開,被龍輝連淫花心數次,便無力服軟,本來箍住情郎的四肢也鬆散地攤開,任由龍輝探採,整個人就像怒海扁舟,隨波逐流,被龍槍杵得乳搖臀晃,先前還能吟唱幾聲,但隨後卻是連開口的力氣都缺乏。

  「嗯…花心都被頂穿了……啊……到子宮去了……嗯……別這麼快……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漣漪被龍輝數十抽後抖著身子,顫著小腹還是先丟了。

  漣漪也曾聽雲香園的姐妹提及過一些香艷往事,但那些恩客多為豪門貴族,平日養尊處優,難以久戰,再加上雲香園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媚功護身,這些貴族剛一上床沒多久便敗下陣來。

  若能遇上粗壯久戰之漢子,這些煙花女子便會聚在一起討論,更向他人炫耀一番,聽得漣漪早就是春心暗動,如今初嘗情郎之勇悍,漣漪倍感滿足。

  漣漪此刻渾身猶似水中撈出一般,香汗淋漓,細細嬌喘,媚眼迷離,正晃神間卻被龍輝抱起,四肢著地回身跪趴在床上。

  漣漪勉力抬起玉手將散落秀髮輕輕挽於耳後,抹去眼角的汗水,幽怨的回眸撇了龍輝一眼,嬌嗔道:「你也忒狠了……這般猛杵急撞……玩下去人家豈還有命……你且先放我起來……讓我先歇會。」

  龍輝本想罷手,但見她雪嫩玉臀高高翹著,菊眼花穴俱是一片嬌嫩欲滴,臀股間瑩光閃閃,膩香酥嫩,淫媚漿汁順著蛤口流至陰蒂,在蚌珠上匯成水珠再緩緩滴落,端的是媚態撩人。

  如此美景,龍輝哪能忍的住,龜頭對著嫩玉,不由分說的一槍挑了,惹得漣漪嬌吟一聲,顫著聲回首埋怨道:「嗯……臭龍……你非把人家弄壞了才甘心嗎?」

  龍輝仿若未聞,手掌扣住漣漪雪股玉臀,腰股運勁,急促挺聳,猛烈程度竟比前時狠上近倍。

  漣漪初嘗人道,而且剛已經歷一番高潮,如今花穴內是餘溫猶存,媚肉火熱酸麻敏感萬分,哪能承受得住這般急挺,忙回頭伸出一手撐在龍輝小腹上,試圖阻止龍輝的抽動,還哀憐楚楚道:「啊……輕點好麼……在這樣可不行哩……這般杵來刺去的非把人家活活弄死不可……嗯……你且快些來好嗎……」

  龍輝依舊我行我素,兩隻手緊緊抓著漣漪白花花的臀肉,留下道道紅痕,肉龍深進淺出,記記皆杵在花心之中,抖的漣漪鬢髮雪乳一片凌亂,嬌軀頻頻震顫,朱顏埋首被褥間,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陰精仍在湧射,儼然是丟了個死去活來。

  漣漪雖美得發慌,但也感到一陣心力交瘁,若再給這條淫龍蹂躪下去,明日恐怕連站都站不起來,她又悶聲悶氣地連著挨了幾槍,忽然心生一計,生出應對之策。

  龍輝正在橫衝直撞,忽然之間漣漪緩緩別過螓首,那張臉竟是楚婉冰的花容,龍輝頓時一愣,動作稍微停緩。

  漣漪隨即再運起萬變幻元術,只見波紋湧動間,冰兒玉靨消散,出現在龍輝眼前的是一張妖媚傾城而又成熟潤美的俏臉,竟是洛清妍。

  漣漪化出洛清妍容顏後,感到小腹一陣熱脹,顯然是體內肉柱變得更為粗壯和灼熱,逕直地撐開她的媚肉,漣漪不禁啐道:「死色鬼,一看到娘娘就這麼興奮,變態!」

  龍輝低頭在她粉背上吻了一口,笑道:「你這小孔雀,竟然跟我開這種玩笑,欠揍!」

  說罷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忙摟著她纖纖細腰將她緩緩抱起,令其玉背靠進胸膛,雪股挨坐在小腹,龍槍更為深入插在漣漪蜜穴內,臀下用勁,連連狠力向上頂著。

  漣漪立時花枝亂顫,眼中滿是討饒和怯意,回首望著龍輝求道:「好哥哥……不頂……不頂……漣漪不再開你玩笑了!」

  龍輝心頭一樂,見她羸弱怯怯的模樣亦是不捨,忙停了聳動對著漣漪賊賊壞笑道:「那小漣漪以後聽不聽我的話?」

  漣漪被他頂得花芯酥酥麻麻的,魂兒都快飛走了,這哪還敢說個不字,唯有乖乖點頭道:「聽話,人家以後都乖乖地聽夫君的話!」

  龍輝朝床躺下,說道:「漣漪,快把身子轉過來!」

  漣漪知他想用男下女上的體位繼續交歡,但這個體位卻是由女方來控制節奏,倒也不算什麼難事,於是她便聳起翹臀,擰轉身子,下體水光盈盈的蜜穴依舊含著龍根,可是隨著腰臀的轉動,腔內媚肉被龜稜刮得極為酥麻瘙癢,爽得漣漪小腹一熱,竟小小地丟了一會。

  看著漣漪含羞帶媚地將身子轉過來,龍輝伸手扣住兩顆美乳,下身微微上挺,催道:「好漣漪,別愣著,快動一動。」

  漣漪被他輕點了幾下花心,美得雙目迷離,險些就昏了過去,她一雙雪藕般的皓白玉臂撐在龍輝胸口,腰臀輕輕地前後磨動,股間的黑絨已是濕潤,與龍輝的恥毛結合糾纏在了一塊,磨出絲絲白沫。

  漣漪扭了一下,便已是媚眼如絲,朱唇含露,烏髮四散,嬌媚的身子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一雙玉乳巍峨顫動,香汗沾滿了整個胸脯,汗珠緩緩滑下恰好凝聚於乳梅,最終越聚越多,細巧的乳頭再難承受逐漸變大的汗液,化作一滴滴晶瑩的珠子滴落下來。

  兩瓣蛤唇隨著玉臀的聳動變得極為晶瑩剔透,彷彿被肉柱給撐成透明。

  漣漪漸漸掌握了扭腰的技巧,由前後聳動改為左右扭動,圓潤的玉臀就像是一個磨盤般晃動,奮力提臀收腰,欲要絞殺入洞蛟龍,誰知龍輝卻是越戰越勇,雙手扣住她的臀肉,一口氣連頂了數十下,棒棒皆杵在花心嫩肉,刺得漣漪花枝亂顫,嬌啼媚吟唱個不休:「好哥哥……漣漪不行了,別再頂了……啊……肚子都要被刺破了!」

  龍輝忽發奇想,坐了起來雙手從漣漪腋下穿過,抱住光潔的裸背,柔聲說道:「漣漪,快變一下!」

  漣漪美得神魂顛倒,膩聲嬌喘道:「變……變什麼?」

  說話間雪嫩的纖長藕臂緊緊抱龍輝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兩粒紅嫩乳珠婷婷而立,隨著聳動在情郎胸口上下刮蹭著,快美酥麻在兩人間相互傳遞。

  「快變冰兒,變洛姐姐……把她們母女的模樣都變出來!」

  龍輝雙眼赤紅地低吼道,槍棒刺得更加瘋狂,彷彿要將漣漪的深宮給搗破一般。

  漣漪被他淫玩得六神無主,那還能拒絕,唯有強忍著小腹的酥麻快感,運功變身,只見波紋晃動,楚婉冰的如花玉容乍現眼前,只見這個「冰兒」呵氣乳浪地道:「小賊,你要弄死人家了……快快射出來吧,人家要你的雨露。」

  「臭小子,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心懷不軌的?」

  「冰兒」話音方落,卻見洛清妍出現在跟前,那張妖媚絕代的俏臉佈滿著興奮的紅暈和情慾的勃發,張著膻口在他耳邊柔柔喘著氣,惹的龍輝耳根發燙,心頭亢奮,抱緊「洛清妍」的雪臀,腰桿下下發力,千杵百椿起來。

  「啊……人家骨頭都快被你弄散了……輕點,龍兒,別再戳那兒,妾身快要死了!」

  「娘親,快救救冰兒……這小賊也忒狠,冰兒快支撐不住了!」

  情火熏蒸之下,漣漪似乎入戲極深,忘卻自我地全身心投入其中,彷彿化身為洛楚母女,在龍輝的粗壯之下,母女二人無力地挺著雪潤潤的豐腴胴體迎合情郎,口中發出嬌弱的哀求和亢奮的媚吟,當真是妖嬈絕代,魅惑蒼生,直可叫男子精盡人亡。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漣漪也僅僅能夠模擬出她們的臉龐,對於身子內的細節卻是一無所知,所以那副嬌軀依舊是漣漪的,毫無洛楚母女那般豐腴柔媚,傲乳肥臀。

  就這樣,漣漪接連施展萬變幻元術,將洛楚母女的模樣輪番變出,增添閨閣房事之樂趣,龍輝只覺得自己彷彿輪番地在這對母女花身上恣意索取,奸得這大小兩隻妖嬈鳳凰膩聲哀吟,雪軀顫抖,直到漣漪在因為身子酥麻難以運功,幻象才終止。

  如此一來,便成了母女三花同床奉迎,這三母女皆是妖族最為奪目的明珠,但卻在今天承歡其胯下,爽得龍輝冷冷抽氣,除此之外還有種背德逆倫的快美,精門再難把持,將股股火熱灌入漣漪體內,惹得美人水流不絕,花心欲融,在熱漿的灌溉下,漣漪也是穴麻蕊酸,丟意漸生,渾身酥麻敏感,再加上花心連連受挑,嫩肉次次被戳,丟意猶如電流走遍全身,洩意越來越濃花底一暖再度狠狠丟了一回,淫汁蜜液飛濺而出,灑落四處,弄的滿床具是美人花穴內膻香甜膩而又暖騷淫媚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