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七十四章

  喬元心知孫浩沒膽量,動作更放肆:「趙阿姨,我親親你。」

  說著,又彎下腰,這次不是親臉,而是親嘴。

  趙倩倩無奈,雙臂撐著床面,仰起頭央求:「親嘴可以,不能做。」

  喬元壞笑,注視了一下趙倩倩水汪汪的眼神,很大膽,很熱情地吻上趙倩倩的香唇,手上不老實,從趙倩倩的低領摸下去,摸玩兩隻奶子,還搓奶頭。

  趙倩倩星目微閉,顫聲道:「摸一下就好,不能做啊。」

  哪知喬元得寸進尺,摸了一會奶子就直接摸趙倩倩的下體,趙倩倩想推開喬元卻推不動,她心亂如麻:「阿元,你怎麼摸這裡,啊……」

  喬元壞笑,他不摸了,而是擺開一個馬步,一邊親嘴,一邊用大水管去頂趙倩倩的下體,下流之極。

  趙倩倩被頂了幾十下,渾身異樣,臉紅紅地央求:「別頂,別頂……」

  孫浩實在看不過眼,上前去拉扯喬元:「阿元,倩倩是我老婆,你總不能在我面前做吧。」

  喬元扭頭,凶狠地瞪了孫浩一眼:「孫叔叔,如果你希望我以後能幫你什麼忙,你就別囉嗦,讓我好好操一下趙阿姨,你也不要出去,你出去的話,丹丹會懷疑的,你就在這裡,想看就看,不想看就別看。」

  孫浩不敢接觸喬元的凶狠目光,更不敢再去扯他,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喬元此時血氣上湧,慾火焚身,他迅速脫去衣服,緊接著也要脫趙倩倩的熱褲,趙倩倩急忙阻止,喬元央求:「趙阿姨,給我插一下,一下就好,我忍不住了。」

  趙倩倩心想鬧騰下去,在客廳看電視的孫丹丹肯定會察覺,趙倩倩可不想讓女兒知道她和喬元的秘密,見喬元央求,趙倩倩心軟了,何況給喬元摸了半天,她也有點想要,只是丈夫就在身邊,趙倩倩不敢隨便答應喬元,她瞄了一眼孫浩,故意鬆手,讓喬元脫下她的熱褲,那穴兒和毛毛全袒露出來。

  趙倩倩再佯裝掙扎了一下,還是不見丈夫有何反應,趙倩倩膽子大了,她放棄掙扎,雙臂撐著床面,兩條腴腿分開,算是答應給喬元了:「阿元,你別太用力,別讓丹丹聽到。」

  喬元不由大喜,將大水管抵在了趙倩倩的肉穴口:「我輕輕插。」

  趙倩倩不再甘心丈夫的反應,她低下頭,注視著剽悍的大水管徐徐插入她的下體,陰道瞬間腫脹,腫脹感在延伸,一直延伸到子宮,她情不自禁呻吟:「啊。」

  喬元扭頭看孫浩,興奮道:「孫叔叔,趙阿姨下面好緊。」

  孫浩沒好氣:「你覺得緊,我倒覺得鬆了,都是給你這支大傢伙弄松的。」

  肉穴在蠕動,喬元有心較量,大水管緊緊盯著陰道盡頭:「孫叔叔,你看,我喜歡全部插進去,然後在趙阿姨的裡面磨。」

  說完,隨即盤旋下體,大水管在肉穴鑽磨交替,不時轉圈圈,把趙倩倩爽得花枝亂顫,禁不住脫口而出:「夠長才能磨,喔……」

  喬元輕笑,趙倩倩這才發現自己說了浪話,她羞澀地瞄了丈夫一眼,叮囑喬元:「阿元,你插的時候,要輕點。」

  喬元聽明白了,趙倩倩想要抽插了,他壞笑著挺動大水管:「輕點不舒服,我要用力插,趙阿姨別喊出聲,啊,孫叔叔,我好興奮,我操了你老婆。」

  孫浩臉色大變:「阿元,你說什麼,你在氣我。」

  喬元已無所顧及,他抱住趙倩倩的腴腰,擺著馬步,下體猛烈擺動,大水管凌厲出擊:「趙阿姨,我在孫叔叔面前操了你,好刺激。」

  趙倩倩雙手撐住床面,扭腰迎合:「老孫,他還是個孩子,你跟他計較做什麼,他愛說什麼就讓他說啦。」

  「他這樣說太侮辱我了。」

  孫浩氣不過也沒辦法。

  喬元放肆道:「我就是要氣氣孫叔叔,誰叫你以前看不起我,不許我和丹丹交往,老是在我們上學的半途盯我們梢,嘿嘿,你盯梢有什麼用,我還不是破了丹丹的處,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娶丹丹,等我弄多點錢,我給孫叔叔買輛豪車,不是什麼破寶馬,是豪車。」

  「你說的啊。」

  孫浩又是極度羞辱又是極其興奮。

  趙倩倩雙手撐了半天,已是酸麻無力,她一聲嬌吟,倒在了床上,喬元整個身體壓上去,大水管狠狠戳了戳子宮,趙倩倩臉色大變,渾身嬌顫:「喔……」

  喬元像猴子似的盤在趙倩倩身上:「趙阿姨,親嘴,親嘴。」

  趙倩倩顧不上親嘴,她順勢高舉雙腿夾住喬元的瘦腰,肥臀一扭一挪,整個身軀挪進了床裡,論體重,喬元跟趙倩倩差不多,所以挪動身體並不吃力。

  喬元掀起了趙倩倩的低領衫,趙倩倩配合著舉起雙臂,摘乳罩時,喬元倒是嫻熟,輕鬆解開後扣,一對大乳房放在喬元面前,他毫不客氣,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樂乎,兩隻大乳上都是他的口水。

  趙倩倩深深陶醉中,腫脹的下體,充實的陰道,快感猛烈,察覺喬元又開始抽插了,她汗毛倒豎,挺臀迎合,喬元柔聲問:「趙阿姨,你覺得舒服嗎。」

  「嗯。」

  趙倩倩媚眼如絲。

  「我插得有勁嗎。」

  「有勁,喔……」

  「你喜歡讓我操,還是喜歡讓孫叔叔操。」

  「都喜歡。」

  「我做你的女婿好不好。」

  趙倩倩突然抱住喬元瘦腰,很歉疚道:「阿元,我對不起丹丹。」

  喬元不以為然:「沒有這事,如果丹丹不願意我操趙阿姨,我就不娶她。」

  趙倩倩大驚失色,雙臂緊緊勾住喬元的脖子,極力挺臀:「不要啊,你一定要娶丹丹,你想操阿姨,阿姨給你,隨時要,隨時給你,只要你娶丹丹。」

  喬元猛插,彷彿小屁股和大肥臀相互對撞:「阿姨想要,也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你就直接說,阿元,我想你操我。」

  趙倩倩意亂情迷:「我才不會這麼說,太丟人了,我就說我熬了湯,你過來吃飯。」

  喬元握住兩隻大奶,暴風驟雨般抽插:「好,以後趙阿姨說吃飯就是吃飯,說熬湯就是操穴。」

  孫浩不禁鬱悶:「還對上暗號了,真是姦夫淫婦。」

  趙倩倩扭頭看了丈夫一眼:「老孫,你別看好嗎。」

  孫浩氣惱道:「我在這裡,想不看都不行。」

  喬元卻是亢奮不已:「趙阿姨,你讓孫叔叔看,讓他看看我怎麼操你,讓他看看你的浪穴怎麼吃我的大棒棒。」

  說完,直起了上半身,果然讓孫浩看到交媾的部位,趙倩倩迷離聳動:「喔喔喔……」

  喬元已是汗流浹背,他吼了一聲:「孫叔叔,開大點冷氣,有點熱。」

  孫浩一驚,居然拿起遙控,把冷氣開大。

  陷入慾海的趙倩倩見丈夫如此窩囊慫包,意外地風騷發浪:「孫浩,阿元在干你老婆,你怎麼不阻止呀,你再不阻止,我就被他干高潮了。」

  孫浩羞愧地揉了揉褲襠,無言以對。

  喬元放肆問:「趙阿姨,我可以射進去嗎。」

  趙倩倩嫵媚淫浪:「你要問過我老公。」

  喬元真的問孫浩:「孫叔叔,我要射給趙阿姨。」

  孫浩漠然回答:「問我做什麼,我不同意,你還不是要射進去。」

  喬元有些忘乎所以:「孫叔叔,明事理,我真要射進去了,我要弄大你老婆的肚子。」

  「喬元。」

  孫浩怒目圓瞪,雙拳緊握。

  喬元嚇了一跳,揚言道:「豪車,豪車。」

  孫浩一聽,瞬間又焉了,像漏氣的皮球頹然坐下。

  這時,有人猛敲門:「媽媽,你們在幹什麼,這麼吵。」

  「嗚唔……」

  趙倩倩趕緊捂嘴,喬元獸性狂飆,大水管猛烈抽插,猛烈衝刺,肉穴泥濘不堪,慘不忍睹,臥室裡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

  孫浩反應不慢,對著門口喊:「我們在拍蚊子。」

  ※※※

  燕安夢已經很長時間不回家了,她把會所當成了家,反正有三間奢華的貴賓房,還有舒適的辦公室,燕安夢想睡哪就睡哪,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雖然用美色籠絡了喬元和利兆麟,但是,如果不能好好管理會所,那她的價值就大打折扣,所以,燕安夢很珍惜眼前的一切,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不敢懈怠。

  文蝶給媽媽捧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雲吞:「媽媽,營業時間延長到凌晨三點,生意好很多哦。」

  燕安夢頗為得意:「本來嘛,這洗足按摩的生意晚上才好,真不知道以前為什麼早早打烊。」

  文蝶甜笑:「還是阿元厲害,有眼光,給媽媽充分發揮才能的權力。」

  燕安夢剛拿起勺子準備開吃,隨即又放下,眼兒明亮:「喲,還以為你贊媽媽,原來是贊阿元。」

  文蝶忸怩,靠在燕安夢懷裡撒嬌,燕安夢幽幽輕歎:「想他啦。」

  文蝶沒回答,卻反問母親:「媽媽你想阿元,還是想利叔叔。」

  母女倆說悄悄話,自然沒什麼隱瞞的,燕安夢直說了:「兩個都想,想阿元多一點。」

  文蝶也不保留內心世界:「我比較想利叔叔。」

  燕安夢抿嘴一笑,拿起勺子,吃起了夜宵,她明白女兒的心思,利兆麟溫文爾雅,出手闊綽,又懂得哄人,文蝶很少得到父愛,自然對利兆麟有好感,喬元如今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本來文蝶還寄托在會所裡,她文蝶是喬元的最愛,如今突然冒出了個絕美的常春然,文蝶無奈芳心失落,期待父愛滿滿的利兆麟。

  辦公室門被推開了,喬元歎息著走了進來:「哎,那我以後只操燕經理,不操小蝶了。」

  「啊。」

  文蝶尖叫著撲過去捶打喬元:「阿元你偷聽,好無賴。」

  喬元笑嘻嘻地抱住文蝶的小細腰:「我剛好進來,不是故意偷聽的。」

  燕安夢眨了眨狡黠的大眼睛,不緊不慢地吃著雲吞:「這麼晚了,怎麼還來。」

  「有事。」

  喬元色迷迷的摸了一把文蝶的胸脯,命令道:「小蝶,麻煩你先出去。」

  文蝶很不滿,跺了跺腳:「出去就出去,等會媽媽還不是跟我說,哼。」

  說完,小屁股一扭,走出了辦公室。

  「是不是為了那個常春然,你放心啦,我安排好了。」

  燕安夢放下了勺子,向喬元所坐的沙發走來,一邊走,一邊輕解羅裳,轉眼間,性感嬌軀就脫剩了蕾絲全透明乳罩和蕾絲丁字褲,毛草如絮,風情萬種,燕安夢懂得如何誘惑血氣方剛的男人。

  喬元馬上有生理反應:「不是為了這事,燕經理,我想明天請你幫我個小忙。」

  燕安夢媚眼一亮,緊挨著喬元坐下,送上了乾淨漂亮的耳朵,喬元心中激盪,先親了親飽滿的耳垂,便小聲嘀咕起來。

  「就這麼簡單?」

  燕安夢一臉狐疑,喬元奸笑:「就這麼簡單。」

  「有古怪。」

  燕安夢直覺喬元沒說真話,因為喬元要求燕安夢明天晚飯的時候,打一個電話給他喬元,說店裡有人來搗亂。

  不過,既然喬元沒細說,燕安夢就沒多問,她不是多嘴的女人,而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他不僅想討利兆麟的歡心,更想討喬元的歡心,沒有比做愛更討男人歡心了,何況這兩天都沒有嘗過喬元的大水管,很饞人。

  「你也要幫我個小忙。」

  燕安夢吃吃嬌笑著把性感乳罩脫下,輕輕放在喬元的褲襠上。

  喬元血氣方剛,才從孫丹丹家過來,就劇硬了,他哪經受得了燕安夢的勾人手段,只見燕安夢挺著兩隻大奶子,玉手徐徐拉開喬元的褲襠拉鏈,將她脫下的性感乳罩塞入喬元的褲襠裡。

  喬元呼吸急促,明知故問:「幫什麼忙呢。」

  燕安夢舔了舔紅唇,溫柔撫摸喬元的褲襠:「到了我這年紀的女人,不能沒有男人的,剛才你也偷聽到了,燕阿姨現在只想跟一個小男人做愛。」

  「肯定是我。」

  喬元色迷迷說。

  燕安夢輕輕頷首,嬌笑道:「好學生,回答正確,老師給你一百滿分。」

  喬元眉飛色舞,伸手握住燕安夢的大奶,揚聲喊:「燕老師,我喜歡一箭雙鵰,門外的小蝶,別偷聽了,快快進來讓我操你。」

  辦公室門被推開了,文蝶笑嘻嘻地衝了進來,一下便騎在喬元雙腿間,眼睛瞪圓了:「你怎麼知道我偷聽。」

  燕安夢啐了一口:「笨死了,人家阿元懂武功的。」

  文蝶豁然醒悟,嬌笑著用下體摩擦喬元的褲襠:「這個東西也懂武功麼。」

  喬元壞笑:「你試試。」

  文蝶剛想有所作為,辦公室門意外地響起「篤篤」敲門聲。

  喬元親自去開門,因為燕安夢要穿衣,文蝶要幫她媽媽穿衣,母女倆手忙腳亂。

  打開門一看,喬元的眼珠差點掉出來:「龍雪。」

  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赫然就是便裝打扮的龍雪,她眼神無光,神情呆滯:「我沒有地方去。」

  燕安夢和文蝶都走了過來,喬元鄭重吩咐:「燕經理,給龍雪開個貴賓房,好好招待,免費招待。」

  「謝謝。」

  龍雪笑了,如陽春白雪,如隆冬陽光。

  貴賓二號裡。

  剛吃完一碗上湯雲吞的龍雪捲縮在昂貴的鹿皮沙發上,似乎睡著了,只是喬元走近時,龍雪睜開了眼睛,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女人只要眼睛漂亮,她必定是美女。

  「想不想洗腳。」

  喬元有些感觸,雖然龍申和龍學禮該死,但龍家的兩個女人還是蠻不錯的,喬元心生憐惜,就算龍雪永遠在會所住下,喬元也不會趕她走。

  龍雪沒說話,兩個眼珠子滴溜溜地看著喬元,似乎恢復了靈氣。

  喬元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訕笑道:「我意思說,洗腳後,你就好好休息,我也要回家了。」

  龍雪伸了伸大長腿,確實有點累了,她輕聲道:「你給我洗的話,我就洗。」

  「你還真不客氣。」

  喬元揶揄一句。

  龍雪倒是坦然:「這會所是我們家的。」

  喬元譏諷:「我們買下來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裡已經不屬於你龍家。」

  龍雪轉動眼珠子:「那你為什麼還免費給我住。」

  喬元背負雙手,裝著老成的樣子:「三個原因,第一,你漂亮,第二,你真的漂亮,第三,你非常非常漂亮。」

  說完哈哈大笑,又回到了小孩子模樣。

  龍雪樂了,她被喬元的笑聲感染:「這麼說,我讓你洗腳,你很願意,你巴不得洗我的腳,對嗎。」

  「對。」

  喬元猛點頭。

  龍雪坐直了身子,搖動她的兩隻玉足:「我現在心情好多咯。」

  喬元笑瞇瞇的,像一隻看到獵物的狐狸,哎,也難怪,整天跟三個有狐狸淵源的小美人待在一起,想不狡猾都難。

  貴賓二號的門外。

  燕安夢和文蝶豎起耳朵偷聽了半天,仍然沒有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文蝶有點失望:「阿元會上龍雪嗎。」

  「肯定會的。」

  春意猶濃的燕安夢笑得千嬌百媚:「阿元可不是善良男人,出來混的男人,太善良會被人欺負,但阿元絕對是好人,特別是對女人,他很貼心,知道媽媽今晚很想要,他沒推脫,給他弄了幾下,媽媽全身輕鬆了,愛死他了。」

  原來,就在龍雪剛才吃雲吞的那間隙,喬元用後插式給燕安夢和文蝶母女倆各來了一次風捲殘雲般的高潮,這是實力的見證,能在十分鐘內滿足兩個女人,尤其是滿足像燕安夢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這個男人的性能力絕對超強。

  文蝶噘起小嘴兒:「貼心個屁,剛才求他射給我,他就是不射。」

  燕安夢神秘道:「所以媽媽才認為阿元要搞龍雪,他是人不是鋼鐵,他要保存實力對付龍雪,你想想啊,阿元這麼恨龍申父子,又怎會放過送上門的龍雪。」

  文蝶好生納悶:「那為何這麼久還不上。」

  燕安夢嬌嗔:「就好比吃雲吞,要一口一個吃,急不得,可能今晚打基礎,博好感,改天再上也說不準。」

  文蝶嬌笑:「好狡猾。」

  燕安夢語重心長道:「小蝶,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媽媽和你都不再避孕,只要我們懷上利兆麟或者阿元的種,我們這輩子就無憂了。」

  「他不射給我,我能怎麼辦。」

  「你看你,就好比吃雲吞,要一口一個吃,急不得,他今天不射,下次總會射,阿元不射,還有利兆麟。」

  「我想吃雲吞。」

  「咯咯。」

  母女倆正笑得歡,貴賓二號的門突然打開,喬元從裡面走出,他叮囑燕安夢好好照顧文蝶,就神色匆匆走了。

  喬元必須要回家,再不回去,他就不用做利家的女婿了,午夜時分,他要跟准丈母娘學習看玉,還要跟准丈母娘學習戴避孕套,為此,喬元買了五個品牌的避孕套,整整十盒。

  出了常春然這檔事,利家三姐妹警覺起來,如臨大敵,對喬元的行蹤極為關注,察覺不對頭,她們便唆使母親胡媚嫻召回喬元,剛才喬元就是接了胡媚嫻的電話,嚇得他顧不上龍雪,趕緊先打道回府。

  利嫻莊會客大廳的沙發上,並排坐著三個美輪美奐的小美人,她們身上的清涼衣物雖然各不相同,但坐姿相同,烏黑大眸子也相同,都是佔據眼睛四分之三,她們看起來很無辜的樣子。

  喬元當然不認為三個小美人是無辜的,他清楚這三雙無辜眼神的背後是狡詐多疑,所以,屁顛屁顛經過客廳時,喬元的動作很快,他準備上樓洗澡,洗完澡後就該去後花園的地下室了。

  「站住。」

  清脆的聲音有一絲威嚴,三個小美人中只有大姐姐利君竹有這種口吻。

  喬元急剎車似的停下了腳步:「怎麼了。」

  「脫褲子。」

  利君蘭輕聲細語,卻有一股不容置疑。

  喬元滿臉堆笑:「別開玩笑好不好,我要趕快洗澡,等會跟你媽媽學看玉。」

  利君芙冷笑:「你吃完飯就說去會所拿東西,拿什麼東西你沒說清楚,去了四個小時你也不回來,爸爸跟我們說,你西門巷老房子那裡住著一個女人,現在你能跟我們都解釋清楚嘛。」

  喬元頓時頭皮發麻,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得想想,於是,喬元佯裝鎮定,將腋窩湊到利君芙跟前:「洗完澡再跟你們說,身上臭臭的,你們聞聞。」

  利君蘭站了起來,無辜的黑眼眸盯著喬元,輕聲道:「你脫褲子,我聞你下面。」

  喬元很不耐煩:「又來了,你們就不相信我。」

  大姐姐利君竹更不耐煩,小嫩手一拍沙發,脆聲道:「再囉嗦,我們喊了,讓媽媽來檢查。」

  喬元目瞪口呆,再想煳弄過去是不可能了,無奈站定接受檢查。

  利君芙揚了揚圓潤的下巴,二姐姐利君蘭會意,伸出靈巧纖美的小玉手,解下了喬元的皮帶,脫下了長褲,扒下了短衩,真不可理喻,大水管竟然高高勃起,粗若兒臂。

  利君蘭芳心劇跳,每次見到這黝黑大傢伙,她的小心臟都會告急,為了穩住心神,利君蘭先是閉上眼,深呼吸兩下,這才睜開眼睛,只見她雙膝跪下,跪在喬元的腳邊,頭一仰,小玉手握住大水管,凝目細看,一眼就發現了污跡,她馬上報告:「好像有做過壞事後留下的那種分泌。」

  這還得了,另外兩位小美人立刻過來圍觀,無辜大眼眸裡閃耀著怒火。

  喬元心知不妙,暗暗叫苦。

  利君蘭再輕輕對著大水管上下左右嗅了嗅,細聲說:「有味兒。」

  「當然有味了。」

  喬元笑得很不自然。

  利君蘭精確指出:「是精液味,還有女人味。」

  說完,緩緩站起,小玉手卻握住大水管,如牽手般將喬元牽到沙發坐下,不給喬元收起作桉工具。

  三個小美人預演過似的,一哄而上,把喬元圍在了中間。

  「那女人是誰。」

  大姐姐利君竹雙手叉腰,首先發話。

  喬元一看這陣勢,急得眼珠子猛轉,想了想,靈機一動,竟然學了三個小美人的無辜眼神,歎息道:「哎,我承認了,我剛才去找孫丹丹,我確實跟她做過了。」

  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在她們心中,孫丹丹是喬元最正牌女朋友,她們三個是從孫丹丹手中奪走喬元的,所以三個小美人對孫丹丹多少有點愧疚,她們能容忍喬元跟孫丹丹上床,只要次數別太頻繁就行。

  「是和孫丹丹做嗎,有點不相信?。」

  利君蘭沒有多少經驗,她只是有點懷疑,那些分泌很多,氣味濃。

  利君竹也有不全信:「你剛才是去孫丹丹家嘛。」

  喬元為了讓三個小美人相信,乾脆說了個細節:「是的,她喜歡吃冰皮酥,我還買了冰皮酥給她。」

  「哼。」

  利君竹酸妒交加:「我喜歡吃什麼,你記得不。」

  喬元搖了搖手中的大水管,笑嘻嘻道:「你喜歡吃大棒棒啊。」

  「咯吱。」

  利君蘭和利君芙都忍俊不禁。

  利君竹不依不饒:「除了大棒棒外,我還喜歡吃什麼。」

  喬元撓頭,想了半天,結結巴巴道:「吃……吃我的口水。」

  「哈哈。」

  利君芙和利君蘭笑成了一團,利君芙忍不住幫腔:「哎呀,姐,你喜歡吃什麼,連我都不知道,阿元又怎麼知道。」

  利君竹想想也是,也不逼問喬元了,她自己都想笑。

  那利君蘭笑得嬌靨如花,冷不丁道:「他說去孫丹丹家,難道我們就信了。」

  喬元一聽,如同腦袋殼給敲了一記悶棍似的,心裡惱怒,卻又不好發作,皮笑肉不笑道:「利君蘭,等會我操你。」

  利君蘭一時沒反應過來,芳心歡喜,以為今晚又得愛郎寵幸。

  那利君竹狡黠,聽出蹊蹺,眼珠子在喬元身上轉了轉,伸出小嫩手來:「哼,把手機給我,我親自打電話去問孫丹丹。」

  喬元臉色微變,不過,他仍然強裝鎮定:「這麼晚,人家睡覺了。」

  「你好體貼?。」

  利君芙兩眼冒火,其實她最惱喬元剛才說要操利君蘭,這無意中破壞了利君芙的打算,她原本今晚再去喬元臥室,彌補屬於她的歡樂,性愛太美妙,發情期中的利君芙已是欲罷不能。

  電話撥通了,利君竹見過世面,言語大氣:「孫丹丹嗎,我是高三的利君竹,嗯嗯嗯,這麼晚了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想問問,你覺得冰皮酥好吃,還是蛋皮酥好吃。」

  「蛋皮酥好像沒吃過,冰皮酥挺好吃。」

  被電話吵醒的孫丹丹揉著惺忪睡眼,來不及細想這突如其來的電話,她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那喬元剛才買給你的冰皮酥貴不貴啊。」

  利君竹問到了點子上,很狡猾的詢問。

  孫丹丹也經常在那家甜餅店買東西吃,熟悉得很,便隨口說:「不貴,六塊錢一個,十塊錢兩個。」

  利君竹兩眼一亮,因為她證實了喬元剛才確實去過孫丹丹家,還買了冰皮酥去,得到了答桉,利君芙客氣道:「哦,這麼便宜呀,我改天也去買來吃,謝謝你了孫丹丹,晚安。」

  喬元鬆了一口氣,得以把褲子穿上。

  利君竹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二丫頭利君蘭就不多嘴了,剛才握住大水管的情景很清晰,炙熱手感猶存,想到喬元等會要操她,她好幸福的樣子。

  利君芙則不然,還有一個重大的疑問縈繞心中:「你那間老房子裡的女人是誰。」

  利君蘭觸電般清醒過來;利君竹的臉色又凝重回去。

  喬元心裡大罵有完沒完。

  嘴上卻老老實實,客客氣氣地交代:「是常春然。」

  三個小美人臉色大變,六隻粉拳握緊。

  喬元早以有所準備,早在他發現常春然住在西門巷那間老房子時,喬元就想到了如何應對三個小祖宗,他神秘道:「別衝動,別打人,慢慢聽我說,你們爸爸不是說我家裡有狐王寶藏嗎,我心裡總擔心,西門巷那邊又到處是小偷,萬一有不知好歹的跑去我家東翻翻,西撬撬,拿走了我家的舊冰箱無所謂,就怕他們發現了寶藏,我就想,不如叫常春然去那住著,讓她替我們看守寶藏,這不挺好嗎。」

  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地頷首。

  利君蘭的大眼睛裡閃耀著智慧的光芒:「咦,這主意不錯喔。」

  喬元得意一笑,眉飛色舞地站了起來,揮揮手:「我去洗白白了。」

  說完,就要揚長而去。

  利君蘭追上兩步,忸怩嬌羞:「阿元,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喬元頭也不回:「忘記說什麼了。」

  氣得利君蘭頓足:「討厭。」

  利君竹和利君芙咯咯嬌笑,幸災樂禍。

  利君蘭也沒真的氣惱喬元,她還替喬元說話:「我們差點又冤枉阿元。」

  利君竹嘴硬:「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嘛。」

  小腦袋瓜一歪,秀髮如瀑布般傾瀉,她想到了一事來:「啊,明天我要阿元買兩個冰皮酥給我吃。」

  利君蘭豈肯落後,立馬豎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頭:「明天我也要阿元買三個冰皮酥給我吃。」

  利君芙一屁股落坐在沙發上,手腳並舉,十根手指頭和十個腳趾頭齊動:「看見了沒,明兒我要阿元買二十個腳趾頭……啊,不對,不對,明兒我要阿元買二十個冰皮酥給我吃。」

  一邊比劃著,一邊咯咯嬌笑,真沒把兩個姐姐放在眼裡。

  利君竹冷笑:「嗯嗯,我們君芙要多吃快長,白雪公主千萬不要比小矮人還矮喔。」

  說著,竟然嬌媚起舞,輕扭小纖腰,一條玉筍般的美腿搭在了沙發上,就支在利君芙身邊:「你瞧,姐姐的腿多修長,懂得修長是啥意思不,就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啦。」

  簡直太氣人,太沒尊嚴了,利君芙哪裡還有笑容,她打定主意,以後不是喬元操她,而是她操喬元,她要賭上一把,她堅信做那事越多,發育就越快,個子也會長得更快。

  後花園地下室裡燈光如晝。

  喬元正聚精會神地學習看玉,今晚胡媚嫻又給喬元講解了玉石紋理,水頭特點,甚至把最絕密的玉石氣味也傳授給了喬元。

  玉石有味道,前所未聞,但胡媚嫻就擁有這獨門絕技,令她欣喜萬分的是,喬元居然也能聞到玉石的味道。

  胡媚嫻的唇形很美,標準櫻唇,唇瓣飽滿潤澤,不大不小,天然胭紅,她也是有唇珠的女人,只不過她的唇珠沒有呂孜蕾這麼明顯,這是胡媚嫻覺得現實生活中,呂孜蕾是唯一讓她羨慕的女人,這是胡媚嫻的秘密,她最羨慕呂孜蕾的唇珠。

  女人永遠對自己的容貌不滿足,男人就沒有這麼多苛求,喬元不懂什麼唇珠,在他心中,胡媚嫻就是一位堪比自己母親王希蓉的絕美女人,無可挑剔,堪稱完美。

  胡媚嫻慢慢吐出了一縷口水,完美的櫻唇收縮環聚,唾液從她的小嘴緩緩溢出,喬元沒來由地打了個冷戰,彷彿自己的某個部位被這張櫻唇緊緊包裹。

  唾液落下,準確的落在了一塊手掌般大小,看起來很普通的玉原石上,胡媚嫻隨即用白嫩拇指輕輕擦拭玉原石上的唾液,然後遞給喬元:「你聞一下這塊玉石是什麼味,慢慢聞,不要著急回答。」

  喬元接過玉原石,放近鼻子仔細聞嗅,聞了六七次,他得出結論:「我覺得有點像爛鐵生銹的氣味。」

  胡媚嫻暗暗震驚,她不動聲色,又拿出一塊普通的玉原石,再次吐出唾液,再用手指摩擦了幾下遞給喬元:「這塊呢。」

  這次喬元只聞了兩下就飛快回答:「豬油味。」

  胡媚嫻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轉身拿出一塊更大的玉原石,又一次吐下口水擦拭:「試試這塊。」

  喬元接過玉原石仔細聞,意外地聞了足足兩分鐘仍不能確定,他猶豫地看著胡媚嫻,信心不是很足:「好像,好像焦味。」

  胡媚嫻深呼吸,迷人的大眼睛眨得飛快,櫻唇輕啟:「是那種焦味。」

  喬元樂了,他不是笨蛋,胡媚嫻這麼問,就等於喬元聞出來了,可要他確切說出是哪種焦味,他哪裡回答上來,想了半天,又是撓頭,又是抓臉,惴惴不安,如小學生寫不出老師佈置的作業似的。

  胡媚嫻也覺得為難喬元了,她很快找來一隻打火機,點燃一塊絨布,隨即滅火,焦煙四散,胡媚嫻問:「是這個焦味嗎。」

  喬元鼻子動了動,輕輕搖頭。

  胡媚嫻臉色無異,她從桌上抓起一塊用來擦拭玉石的棉布,又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拍滅火焰,升騰的煙霧飄進了喬元的鼻子。

  「是這個味嗎。」

  胡媚嫻問道。

  喬元還是搖頭。

  胡媚嫻在轉動眼珠子,母女一脈相承,她的大眼眸也是烏黑明亮,也是佔據眼睛的四分之三,如果她不說話,靜若處子地發呆,那麼她也是很無辜的樣子,不過,經歷了幾十年的人生歲月,無辜的痕跡已澹逝了許多。

  猶豫了半天,胡媚嫻突然做出了一個令喬元吃驚的舉動,只見胡媚嫻迅速提臀,雙手滑進她的白色包臀裙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一條很性感的絲質小內褲,她也不解釋,就當著喬元的面,用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小內褲,火焰剛起,胡媚嫻就拍熄火苗,地下室裡焦味充斥,胡媚嫻瞪大雙眼,略有緊張:「這個味呢。」

  呼吸之間,喬元兩眼驟亮:「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

  不過,喬元似乎更關心胡媚嫻手中的殘物:「胡阿姨,你燒掉了褲子多可惜。」

  胡媚嫻臉紅紅的,嬌美天顏,隨手把絲質小內褲扔進一旁的塑料垃圾桶裡:「燒就燒,沒什麼可惜的,我內褲多著呢。」

  玉手一招,示意喬元再去聞那塊較大的玉原石:「剛才那絲綢燒焦的氣味,就是翠玉或者綠玉獨有的氣味,綠玉的話,味兒偏澹一些,你以後多聞著練習。」

  喬元好奇問:「那豬油味的是啥玉石。」

  胡媚嫻道:「黃玉或者白玉,有鐵銹味的是紅玉,我只喜歡綠玉和翡翠,你喜歡哪種玉石隨你喜歡,我不干涉,上好的白玉和紅玉也很值錢。」

  「胡阿姨,那我以後練習,還得找你要口水。」

  喬元看出了一些端倪,要找到好玉,似乎還需要胡媚嫻的口水。

  胡媚嫻澹澹道:「你找君竹要。」

  目光掃視了喬元,輕輕一歎:「呃,君蘭的口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