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裡的春藥加速了刁靈燕的墮落,再羞恥也抵不過氾濫的慾火,刁靈燕無論是生理還是心靈都迫切需要性愛,她放縱兒子,讓他隨意撫摸,隨意挑逗小罩衣裡的高聳乳房。
體毛很癢,刁靈燕忍不住去抓癢,龍學禮以為母親來拉他的手,急忙將手指滑入溫暖肉穴,捏揉方寸嬌柔,那裡異常敏感,那是龍學禮來世的通道。
刁靈燕嬌軀輕顫,情不自禁扭動大翹臀,用股溝摩擦壓迫在臀上的炙熱硬物,似乎越磨越舒服,母子倆都覺得舒服。
「龍申,你就看著你兒子這樣對我。」
刁靈燕還在猶豫,雖然身體很享受兒子的挑逗,雖然是丈夫促成這荒唐的亂倫行為,但刁靈燕希望龍申阻止兒子。
龍申依靠欄杆,品茗著手裡的紅酒,回憶甜蜜歲月:「那年,我和你定情,就在這裡,我像學禮那樣抱你,吻你,二十多年過去了,人是物非,周圍的環境都變了,房子也裝修過幾次,我還是那麼愛我的燕子,今天就讓學禮來代替我重現那天的情景,好有穿越時空的感覺,唯一不同的是,學禮比我帥多了,呵呵。」
「媽媽,我帥麼。」
龍學禮玩弄著刁靈燕的陰毛,就在父親的面前玩弄他母親的下體,下體很濕了,小蕾絲半褪,刁靈燕的樣子很淫蕩,她靠在兒子的身上看著丈夫,內心中,刁靈燕並不覺得愧對龍申,她很好奇丈夫為什麼願意看著自己被兒子玩弄,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出軌嗎。
龍申當然不是因為妻子出軌才有凌辱妻子的心思,龍申愛兒子,他視兒子龍學禮為知心朋友,他們臭味相投,為了兒子,龍申願意滿足他想要的一切,包括滿足兒子戀母的願望。
「當然帥,你像姥爺,不像你爸爸。」
刁靈燕吃吃嬌笑,她這次從美國回來的唯一目的就是看兒子,給兒子物色女朋友,然後帶他去美國。
龍學禮改揉刁靈燕的大翹臀,他的陽物已經露出,正摩擦著刁靈燕的臀肉,熱力傳遞,愛意輕佻,龍學禮大膽地告訴刁靈燕:「我比爸爸粗。」
他抓住刁靈燕的手,放在滾燙粗大陽物上。
指甲胭紅,玉手纖美,握住男根的玉手很迷人,刁靈燕心靈震顫,她是第一次握住兒子的陽具,她感受到了兒子的衝動,如同感受那年和丈夫定情時,丈夫也是這般衝動,刁靈燕輕輕套弄著手中的男根,慾火燃眉:「你是不是摸得很過癮,你把媽媽當成你的女人挑逗合適嗎。」
龍學禮瞄了一眼身邊的父親,淫笑道:「還摸不過癮,摸一輩子都不過癮,媽媽現在就是我的女人,我要摸遍媽媽身上每一處地方,媽媽,你知道麼,我很喜歡你穿這種小短衣,媽媽的奶子又大又挺,每次見媽媽的小短衣撐起得像大帳篷似的,我就很衝動,很想摸媽媽的奶子,可我又不敢。」
「現在你又敢?」
刁靈燕渾身熱燙,敏感異常,她緊緊握住兒子的陽物,一刻都不想鬆手,可她不鬆手,那陽物豈不是沒有用武之地。
「因為我知道媽媽願意給我摸了。」
龍學禮這次用雙手握住兩隻沉甸甸的飽滿巨乳一起揉動,擠壓。
身邊的龍申看得慾火焚身,他也硬了,硬得很難受。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願意了。」
刁靈燕嬌嗔,狠狠地握了握手中的陽物,龍學禮下身一陣電流,不禁熱吻刁靈燕的頸脖,放肆挑逗:「媽媽嘴上沒說,心裡願意了,媽媽不但願意給我摸過癮,還願意讓我乾過癮,我比爸爸粗。」
刁靈燕在顫抖:「龍申,你看你兒子多下流,你怎麼教他的。」
龍申壞笑,他也將猙獰的陽物拿在手中,輕輕套動:「我教得挺好,學禮很紳士,換成我,我會……」
「換成你,你就會強暴我,對嗎,學禮,媽媽的第一次就是被你爸爸強姦的。」
刁靈燕回想起了少女時代被龍申強暴的畫面,這畫面永遠記憶深刻,她瞄了瞄丈夫的下體,芳心劇跳,心想,難道今天要跟他們父子倆一齊做嗎,天吶,我該怎麼辦,我是不是太淫蕩了。
以為兒子會為母親打抱不平,沒想到龍學禮用裡捏住刁靈燕的乳頭,獸性滋生:「爸爸不強姦媽媽,又怎麼會有我。」
「啊,你。」
刁靈燕嬌軀電流四射,兒子的話固然讓她氣惱,不過這在身體愉悅面前微不足道,她鬆開了握住兒子陽物的手,讓那傢伙自由活動,想去哪就去哪,想鑽進什麼地方就鑽進什麼地方。
龍申很滿意兒子的話。
自由的陽物來到了刁靈燕的股間,如卵石般的龜頭頂在了陰毛包圍的地方,輕輕摩擦,刁靈燕徹底拋棄了道德理智,她嬌吟著微分雙腿,讓那傢伙在她雙腿間自由摩擦,黏液塗抹了兒子的陽物。
「媽媽,爸爸有這麼玩過你的奶子嗎。」
龍學禮用力了,他不再溫柔,更不沒絲毫紳士之風,他幾乎把刁靈燕的雙乳揉爆。
「有。」
刁靈燕扭動大翹臀,目睹了小罩衣裡的乳峰不停變換高度。
龍學禮又問:「爸爸有舔過媽媽的穴穴嗎。」
刁靈燕難以啟齒,想要呵斥兒子無禮,龍學禮卻蹲了下去,雙手掰開刁靈燕的肥美臀肉,脖子一仰,吻上了臊氣四溢的地方,那是他母親的肉穴。
刁靈燕頓時目眩神迷,下意識噘臀,顫聲喊:「你別咬,那裡不能咬。」
隨即又改口:「啊,你別吸,啊,學禮……」
龍學禮不聽,繼續吮吸舔咬那片騷肉,成熟女人的下體味很大,即便刁靈燕沐浴了,如果不是心愛的女人,男人不會這麼忘情投入,龍學禮幾乎不顧一切地熱愛自己的母親,舔吃任何從母親下體裡流出的東西,啜吸滑口的穴肉。
刁靈燕難以自持,禁不住雙手抓扶欄杆,修長雙腿再分,大翹臀高高噘起,整個身體彎成了S狀。
龍學禮幾乎把臉全部埋在了刁靈燕的屁股裡,瘋狂地舔吮流溢的愛液。
龍申看得面紅耳赤,慾火焚身,他揉著硬挺的陽物,顫聲懇求:「學禮,改天你再慢慢跟你媽媽玩,現在爸爸很想看你插進去。」
刁靈燕嗔道:「什麼慢慢玩,我是兒子的玩物嗎。」
龍申訕笑:「老婆,我是說,你也很想要了。」
龍學禮站了起來,雙手重新潛入小罩衣,握住兩座飽滿高聳的乳峰:「媽媽,你想不想要,想的話我就插進去,像前天那樣插進去,把你弄舒服。」
「不想。」
刁靈燕大羞,回首看著兒子,卻是一個期盼的眼波,她的身體很誠實的,她的翹臀一直對著龍學禮的陽物,只要龍學禮前進三公分,母子就能交合了。
龍學禮嬉笑,雙手改玩大翹臀,撫摸瓷白大長腿:「媽媽不老實,不老實是要打屁股,媽媽以前就這麼教育我,我說了謊,媽媽就打我屁股,一下,兩下,三下……」
「啊,你敢打媽媽。」
刁靈燕搖動大翹臀,她沒想到兒子居然敢打她,幸好打得很輕,刁靈燕就不躲避了。
龍學禮大喜,似乎打上了癮:「穴穴都被我舔得發脹了,很想男人的棒棒了吧,為什麼不承認,該打,繼續打,啪,啪,啪……」
兒子輕微的凌辱意外刺激了刁靈燕,從來都是母親打兒子,沒有兒子打母親的,龍學禮這一打,令刁靈燕心靈劇顫,她忽然很享受這種凌虐,下體急劇充血,酥癢充斥了翹臀和陰道,好舒服,難以克制的舒服,快感蜂擁而至,此時,就只差一點,就能如火山爆發,刁靈燕失去了理智,本能地乞求:「別打了,媽媽受不了,隨你了……」
龍學禮驚喜,與龍申交換了一個眼神,龍申示意他立刻插入,龍學禮立即握住粗硬的陽物,對準刁靈燕股溝下的縫隙插了進入,刁靈燕仰天呻吟,彷彿能把呻吟傳遞到江中,彷彿這呻吟能飄上夜空,多美的江景啊,夜色迷人,難怪龍申不願意賣掉這幢江景別墅。
「啊,學禮,你真插進去了。」
刁靈燕的大翹臀完全壓在了龍學禮的小腹,那陽物深入了花心,龜頭撩撥著花心肉壁,肉壁包裹龜頭,蠕動陽物,宛如母親的花心歡迎兒子回家。
龍學禮很舒服,生理舒服,靈魂舒服,情感也舒服,他不敢用力,很溫柔的頂磨著,雙手再次握住刁靈燕的雙乳,溫柔玩弄,好幾次搓揉乳尖,也是很溫柔的,龍學禮清楚地感受到特別,他動情道:「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上次,我是在媽媽睡著時候插進去,這次媽媽是自願的,媽媽,你覺得舒服嗎。」
龍申很焦躁:「學禮,別說那麼多廢話,操,快用力操你媽媽。」
刁靈燕朝龍申投去怨恨的眼神,龍學禮也大為不滿:「爸爸沒情趣,怪不得媽媽對你有意見,我用力操的話,爸爸為不嫉妒麼。」
話是這麼說,龍學禮下意識地加速,龍申看見了,看見兒子的陽物在妻子的下體快速進出,他呵呵淫笑:「換別的男人,爸爸肯定嫉妒,是學禮你插進去,爸爸好興奮,你再用力點,把你媽媽操成蕩婦。」
「龍申,你不要說了。」
刁靈燕呵斥丈夫,卻不嚴厲,對於龍申這種露骨的淫蕩言語,其實刁靈燕早習以為常,在他們夫妻感情好的時候,龍申經常在做愛時都用言語褻瀆和凌辱刁靈燕,其中就包括把自己代入兒子的角色姦淫刁靈燕。
刁靈燕也覺得好玩,好刺激,尤其是兒子上中學那會,處於青春期的龍學禮經常勃起,龍申就偷偷挑逗刁靈燕,說兒子想操母親了,刁靈燕自然聽得刺耳難受,但不知為何,那些覺得刺耳的淫言浪語竟然能強烈刺激刁靈燕的性慾,他們夫妻因此瘋狂做愛,有時候就在兒子的身邊偷偷交媾,甚至在龍學禮睡熟時,他們夫妻還敢在龍學禮床邊瘋狂交合。
那件小罩衣就是故意刺激兒子的,久而久之,刁靈燕也喜歡上了穿小罩衣,這是龍申和刁靈燕之間的小秘密。
刁靈燕顯然想起了那些小秘密,她用力扭臀迎合兒子的抽插,迷人的大眼睛挑釁地看著龍申,彷彿說:龍申你滿意了,你多年前的想法實現了,我也很滿意,我喜歡被兒子操。
嘴上卻假裝羞澀:「噢噢噢,不要,學禮不要插我,我是你媽媽,你不能插這麼深。」
龍學禮吻了吻刁靈燕的臉蛋,色迷迷問:「如果我插淺一點呢。」
刁靈燕想笑,身體的極度快感令她笑不出來,她浪叫著後挺大翹臀,嬌聲道:「那你就插淺一點。」
哪知,密集的「啪啪」
聲響徹了夜空,刁靈燕嬌嗔:「學禮,你這是淺一點嗎,都插到媽媽的子宮了,噢噢噢,好深,噢噢噢,受不了……」
龍申被深深吸引了,眼前的一幕多麼完美,妻子的瓷白美腿分開矗立著,雙手扶著圍欄,兒子則扶著妻子的大翹臀猛烈抽插,叫聲銷魂,小罩衣裡瘋狂晃蕩……「媽媽叫得真好聽,爸爸操你的時候,也是這樣叫麼。」
龍學禮給身邊的龍申擠了擠眼,抽插一刻都不停歇。
不料,刁靈燕突然脫離交合,轉身就跑,龍學禮好不驚愕,朝刁靈燕喊:「媽……」
「快追啊。」
龍申提醒兒子,龍學禮醒悟,疾步追去,追到主人臥室就追上了,刁靈燕倒在床上,龍學禮壓了上去,面對面地壓制刁靈燕,彷彿害怕母親再溜走。
刁靈燕當然不是溜走,剛才之所以要跑,是因為差點有高潮了,刁靈燕喜歡在床上享受高潮,所以她跑了,她也知道兒子會追來。
瓷白美腿被粗魯分開,龍學禮氣喘噓噓地將粗硬陽物插回了母親的肉穴,深深插入,在刁靈燕懷中撒嬌,刁靈燕舉起瓷白雙腿夾住了兒子的粗腰,讓兒子的陽物插得更深一些。
龍申也跟來了,笑呵呵地走入了臥室:「呵呵,跟當年一模一樣,你媽媽被我強姦時,我正玩得興頭上,她趁我不留神就推開我,想跑掉,我就追,追到臥室,我又能強姦她了。」
龍學禮一聽,腰腹突然挺動,彷彿自己就是當年的龍申,彷彿刁靈燕就是剛被強姦的少女,刁靈燕也有這個感覺,她扭動臀部迎合兒子的抽插,嘴上卻喊道:「龍申,不要……」
太刺激了,龍學禮深受刺激,他滿目猙獰,粗暴地扯掉刁靈燕的小罩衣,兩隻雪白大奶完全暴露在空氣裡,不停晃動。
龍學禮雙手疾出,用力抓住兩團大乳肉,下身密集抽送,猛烈撞擊淫靡的陰戶。
啊,迷離中的刁靈燕有了被強暴的感覺,這感覺太久遠了,但刻苦銘心,她彷彿回到了被龍申破處的第一次,她劇烈地扭動身體迎合,快感之烈,從來沒有過,似乎還在加強,刁靈燕尖叫,抱著兒子尖叫。
龍學禮嘶吼著:「爸爸,你第一次強姦媽媽就射進去了嗎。」
龍申亢奮回答:「還用問嗎,第一次就是要完美,不射進去怎麼完美,爸爸奮力射進去,你媽媽就投降了,願意嫁給我了。」
龍申竭力衝刺,沒心沒肺地抽插陽物,把刁靈燕的陰戶撞得紅腫,愛液橫流,刁靈燕不停地哆嗦,高潮澎湃而來,她目眩神迷,刺耳的尖叫在臥室裡久久迴盪:「啊……」
滾燙的精液也在此時狂亂噴射,射進了刁靈燕的子宮,量很足,灌得很滿,幾乎灌滿了刁靈燕的子宮。龍學禮顫聲道:「媽媽,我射進去了,你是不是願意嫁給我。」
自瀆中的龍申原本也要射的,不過,他忍住了,射在外邊多浪費,他要射進妻子的陰道了,或許再能讓妻子懷孕,只是兒子先射了,不知妻子會不會懷上兒子的骨肉,想到這,龍申笑得很淫蕩。
喘息漸漸平息。
緩過勁來的刁靈燕溫柔地擦拭兒子臉上的汗水,看著英俊的臉龐,刁靈燕滿懷愧疚:「學禮,媽媽錯了,媽媽不應該逼你選那個常春然,媽媽好後悔,媽媽不應該干涉你的戀情,是媽媽害了你,要不然,你也不會殺人,學禮,跟媽媽去美國吧,媽媽什麼都答應你,你要什麼媽媽都給……」
很清晰的暗示,龍學禮竟然又硬了,他溫柔地舔吻兩隻極美的大奶子:「媽媽沒錯,常春然以後一定會嫁給我,張美怡也會嫁給我,利家三個女人都會嫁給我,我是白馬王子,我只要喜歡誰,誰都願意跟我上床,我喜歡媽媽,媽媽就願意跟我做愛,是不是啊。」
刁靈燕吃吃嬌笑,她以為兒子在胡說八道,所以不介意,下體又脹滿了,刁靈燕有幸福的感覺,她呻吟著:「嗯嗯嗯,是的,媽媽喜歡你,媽媽願意跟你做愛,噢噢噢,好厲害,學禮好厲害。」
龍學禮剛想再次馳騁,忽然察覺龍申打了個眼色,父子倆心有靈犀,龍學禮明白父親的意圖,他必須要報答父親,於是,龍學禮拔出了陽物,遞到了刁靈燕的嘴邊:「媽媽,含一下你的骨肉。」
刁靈燕有一絲猶豫,不過,剛才有生以來最強烈的快感全拜這根『骨肉』所賜,刁靈燕不由得見獵心喜,她張開性感紅唇,含入了粗硬的『骨肉』,才吮吸了十幾下,猛地覺得有人上床,接著陰道就被異物塞入,刁靈燕明白是什麼異物,她吐出『骨肉』,很抗拒地扭動下體,想擺脫陰道裡的異物:「龍申,你幹什麼。」
龍申冷冷道:「我干我的妻子,天經地義。」
刁靈燕氣惱,還想再說,龍學禮配合著父親,將陽物插入了刁靈燕的嘴裡,深深插入,刁靈燕發出艱難的嗚唔嗚唔。
龍申抽插了,熟悉的感覺,熟悉的緊窄,他的粗壯肉棒摩擦陰道很犀利,幾十下過後,刁靈燕也有了感覺,被兩個男人強暴的感覺,這感覺越來越強烈,她開始迎合龍申的抽插,已經不喜歡龍申了,刁靈燕的身體仍接受他的姦淫,快感又一次聚集,刁靈燕情不自禁地用瓷白美腿夾住龍申。
龍申很亢奮,看著肉棒沾著兒子的精液,龍申特別亢奮:「學禮,你讓開,別坐在你媽媽的奶子上,會坐壞的。」
龍學禮趕緊挪開屁股,跪在刁靈燕身邊,他太喜歡刁靈燕的大奶子了,隨即俯身下去,含住其中一隻雪白大奶:「爸,我們一人一個,一起吃。」
龍申聽從兒子的建議,也俯身下去含住其中一隻,下身猛烈聳動。
體內的催情藥效似乎達到了最高值,刁靈燕忘情呻吟:「噢噢噢,你們父子倆是打算輪姦我麼……」
江景別墅前,一輛出租車緩緩停了下來。
付了車資,龍雪走下車,她有氣無力地拿出江景別墅的鑰匙打開鐵門,剛才逛了半天街,鬱悶的心情依然沒有得到改善,龍雪不明白父親和哥哥為何對喬元恨之入骨,她也不明白哥哥龍學禮為何要殺人,這段時間龍家發生了這麼多事,龍雪很想一個人靜靜,所以她獨自來到江景別墅,卻不知她的父母和哥哥也來到了這裡,他們正在做著不可告人的私密事。
意興闌珊的龍雪根本沒注意車庫裡停著黑色大奔馳,她以為父母和哥哥都回了另外那邊的房子,她以為江景別墅裡就只有她龍雪一人。
「咦。」
走入客廳,龍雪意外的聽到樓上傳來尖叫,那是媽媽的尖叫,龍雪很熟悉母親的聲音,她很震驚,尖叫聲很淫蕩,伴隨著尖叫,似乎還有其他人的聲音,龍雪驚呆了,她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她朝聲音的方向走去。
二樓主人臥室裡春色無邊,那裡正上演著令人難以置信的亂倫大戲,龍學禮正用陽具抽插母親的下體,龍申則用粗壯的陽具抽插妻子的咽喉,很淫靡的畫面,很震撼人心的場景,偏偏這震撼人心的場景被龍雪看到了,臥室的門沒關,亂倫的三人正全身心投入,完全沒有想到有人在臥室門口窺視。
龍雪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雙眼,她還是不相信,可她不得不相信,因為這一切是真實的。
龍雪趕緊摀住嘴巴,生怕喊出來,再看了兩眼,她的小心臟實在無法承受這荒唐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也不敢出言制止,於是,龍雪躡手躡腳離開江景別墅,招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她去哪,她想了想,偌大的承靖市竟然沒有一處她想去的地方,也沒有一個朋友,最後龍雪要司機載她去『足以放心』洗足會所。
※※※
朱玫很大方,喬元說急著借兩百萬,她二話沒說就給喬元準備好,喬元感動壞了,去萊特大酒店拿錢時,他跟朱玫說了幾句話,朱玫立刻充滿期待:「男人說話算話,不許放乾媽飛機。」
喬元滿口保證說到做到,他吻別朱玫,提著裝有兩百萬的大號手提袋匆匆離開了酒店,開車直奔孫丹丹家。
喬元曾想過問利家三姐妹要錢,但害怕利家三姐妹問這問那,問出破綻來,喬元只好放棄,他打算等明天問母親王希蓉要錢,再還給朱玫。
孫家裡,燈火通明。
孫丹丹正在她的香閨裡寫作業,她不知道喬元要來,寫著寫著,自然想到喬元,芳心好思念啊,好幾天都沒跟愛郎做愛了,下面有點兒騷騷癢,孫丹丹羞不自勝。
孫浩在臥室裡急得團團轉,欠了地下賭場五十萬,那可不是小事,他很擔心喬元食言,咬了咬牙,孫浩怒道:「都十點了,這小子再沒有個消息,我就打他電話。」
趙倩倩示意孫浩小聲點,雖然臥室門關著,但趙倩倩心虛,生怕被女兒聽到什麼。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趙倩倩趕緊去開門,果然是喬元來了,那孫浩一看喬元手中的大袋子,立馬滿臉堆笑。
「阿元,你怎麼來了。」
孫丹丹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她眼睛不算很大,卻被她瞪得大大的。
喬元笑嘻嘻的遞上了兩大盒糕點:「拿些東西給你爸爸媽媽,順便看看你,這是你愛吃的冰皮酥。」
孫丹丹雙手接過,笑不攏嘴,冰皮酥再好吃,也要看是誰買的,剛才還憧憬喬元買冰皮酥送給她,這會居然實現,真是喜出望外:「謝謝阿元。」
「呃,我跟你爸爸媽媽商量一些事,等會再找你聊。」
喬元不能扔下錢就走,兩百多萬不是小數目,有些話喬元必須要跟孫浩說清楚。
「哦。」
嬌羞的孫丹丹已無心寫作業,一屁股坐在沙發,打開客廳電視,準備開吃冰皮酥。
喬元則隨著孫浩和趙倩倩進入臥室,關上了門。
他們商量什麼呢,孫丹丹很好奇,小臉蛋驀地酡紅,心兒想:莫非是商量阿元娶我麼。
孫丹丹那是越想越興奮,她很想去偷聽,可客廳的電視開著,她想偷聽也偷聽不到,如果關掉電視再偷聽,多半被父母察覺,想了想,孫丹丹還是放棄了偷聽,多虧孫丹丹單純,要不然,她就會發現一個大秘密。
「趙阿姨,孫叔叔有沒有打你。」
喬元上下打量著趙倩倩,兩眼發亮,趙倩倩穿著低領的小薄衫,乳溝露出很深,白色小熱褲很新潮,她塗了澹澹口紅,烏髮披下的風情成熟嬌媚,她穿成這樣,是有意吸引喬元,芳心中,趙倩倩已不僅僅把喬元當成女婿,她是為了悅己者容,就連孫丹丹都驚訝媽媽變漂亮了。
老婆變漂亮,孫浩自然開心,面對喬元的詢問,他嚇得連連搖手:「我從來就沒打過丹丹的媽媽。」
趙倩倩嬌笑:「阿元,我都跟你說過了,他怎麼敢打我。」
喬元放心了,鼻子聞著趙倩倩身上的幽香,他再次把目光聚焦在趙倩倩的乳溝上,孫浩看在眼裡,心裡好一陣怒罵:臭小子,眼睛看哪。
趙倩倩也察覺了喬元的猥瑣目光,她佯裝不知,示意喬元坐下,想去斟茶給喬元,喬元卻抓住了趙倩倩的手,緊緊拉住。
趙倩倩既驚且喜,小小的掙扎兩下就不掙扎了。
喬元一指地上的手提袋:「孫叔叔,這裡不是兩百萬,是兩百六十萬。」
「啊。」
孫浩愣了愣,趙倩倩也莫名其妙,不知喬元是何意,說好給兩百萬,為何多出了六十萬。
喬元馬上接著道:「以後,我跟趙阿姨做那事,你不能管。」
孫浩聽明白了,原來如此,他怒火升騰;趙倩倩卻是芳心劇跳,心想這喬元真的喜歡上她了,以後該怎麼辦,怎麼面對女兒,趙倩倩心裡那是矛盾重重。
喬元冷冷道:「孫叔叔不答應的話,我就拿走六十萬,以後還會偷偷跟趙阿姨做那事。」
說完,伸手拉開手提袋,裡面還有另外一大捆鈔票,估計有六十萬。
孫浩一看滿袋子的鈔票,頓時腦熱發脹,心中暗急,那可是好多錢啊,,眼見喬元就要拎出一大捆鈔票,孫浩慌忙上去阻攔:「喂喂喂,阿元你等等。」
「老孫,你真答應啊?」
趙倩倩未免心中有氣,出軌是出軌,趙倩倩心中還是對孫浩有感情的,畢竟幾十年的夫妻,她當然不希望丈夫因為錢而同意她繼續出軌,她情願孫浩反對。
很遺憾,經過天人交戰,孫浩只能面對無法挽回的現實:「別裝蒜了,你希望我答應的,反正你也被阿元幹過好多次,以後你們還會偷偷搞,我也管不過來,乾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不要讓別人發現就行,還有,倩倩你以後不能嘲笑我比阿元短小。」
趙倩倩那是哭笑不得:「是你說跟阿元差不多,我才擠兌你兩句。」
眼兒瞄了瞄喬元,羞得低下頭,視線正好落在喬元的褲襠上,芳心一震,她發現了喬元勃起。
喬元一進屋見到趙倩倩就開始勃起,他也沒掩飾,令趙倩倩意外的是,這次喬元居然幫孫浩說話:「趙阿姨,你這樣嘲笑孫叔叔就不對了,男人愛面子,吹吹牛很正常,你笑話孫叔叔,他肯定生氣。」
孫浩聽了,心裡樂滋滋的,趙倩倩也沒聽出喬元在暗損孫浩,嗔道:「吹牛也有個譜,相差那麼懸殊,他好意思。」
孫浩好沒面子,怒道:「有多懸殊,我怎麼也有十五公分。」
喬元年輕氣盛,心想給你臉,你還不要,十五公分你也敢叫呱呱,讓你見識厲害,他馬上拉下褲襠拉鏈,掏出一根驚人的大水管:「孫叔叔,你說這是多少公分。」
「阿元。」
趙倩倩花容色變,驚呼一聲,雙手掩臉。
孫浩也沒想到喬元這麼好勝,巨物一出,懸殊力判,孫浩哪還敢逞強,訕訕道:「早上我看走眼了,你厲害,你厲害,快收起來,動不動就掏鳥蛋,真是個孩子。」
喬元艱難地把大水管硬塞回褲襠:「可能是孫叔叔偷看時,只看見我插在趙阿姨下面,你沒看完整。」
趙倩倩大羞,放下了雙手,眼兒還是瞄著喬元的褲襠,見喬元穿的是時尚的緊身西褲,心裡替喬元焦急:褲子那麼緊,大傢伙包在裡面不難受麼,年輕人就是容易衝動,活該。
孫浩若有所思:「阿元,孫叔叔記得以前和你,還有你爸爸去江邊玩水,我沒發現你有這麼大。」
喬元揉了揉發脹的褲襠,回答說:「那時候我還小,我十歲開始變大變粗的。」
孫浩心疼道:「那你弄丹丹的時候,她怎麼受得了。」
喬元好生愧疚:「我弄了丹丹差不多兩個小時才插進去,弄趙阿姨就輕鬆多了,一下子就插進去,很爽。」
孫浩一聽『很爽』兩字,頓時妒火中燒:「你是到底用什麼手段搞我老婆的,你老實說清楚。」
趙倩倩急了:「孫浩,你要臉不。」
孫浩怒道:「你都給他幹了,你才不要臉。」
「小聲點。」
趙倩倩頓足,這一頓足,胸口兩團高聳物事晃了幾圈,喬元慾火暴漲,手臂一伸,攬住了趙倩倩的腴腰,目光注視著趙倩倩的乳溝,動情回憶:「以前天熱的時候,每次見到趙阿姨襯衣裡的奶罩形狀,我就硬了,特別是趙阿姨穿白襯衣,裡面是黑色奶罩,我晚上睡覺時會對趙阿姨胡思亂想。」
趙倩倩立馬臉紅:「我很少那麼穿的,一般是白色文胸洗了,我才穿黑色的。」
喬元咧嘴壞笑,索性把趙倩倩推落在床,趙倩倩猝不及防,大肥臀坐在床沿,兩條腴腿支在床外,目光平視的地方,正好就是喬元鼓囊囊的褲襠。
孫浩實在忍不住:「你小小年紀,就這麼流氓。」
「我怎麼流氓了,趙阿姨那麼穿,也不是我一個人看到。」
喬元也不氣惱,臉皮厚著呢,他笑嘻嘻地分開趙倩倩的雙腿,直接用鼓囊囊的褲襠去頂趙倩倩的乳溝,流氣十足:「孫叔叔,我不怕跟你說,我第一次干趙阿姨是在酒店,沒有多久的事,干了趙阿姨以後,我就發達了,趙阿姨旺我,所以,我還要干趙阿姨。」
趙倩倩好不尷尬,欲起身:「阿元,你別說了,我……我給你倒一杯冰水。」
喬元卻摁住了趙倩倩的雙肩,面紅耳赤:「趙阿姨,我現在就想要了。」
說著彎下腰,在趙倩倩的美臉上親了一口:「趙阿姨,你變漂亮了,我忍不住。」
「阿元,別這樣。」
趙倩倩驚慌失措。
可喬元堅持:「我現在就要。」
趙倩倩急道:「那也不能在這。」
喬元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拉下褲襠拉鏈,掏出剽悍大水管,一下就戳中了趙倩倩的乳溝:「沒事的,就在這裡做。」
「阿元,你太過份了。」
趙倩倩緊張地注視著丈夫,孫浩卻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應對,握了握拳頭又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