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元也沒多想,本能問:「那君芙的口水呢。」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果然,胡媚嫻的大眼睛射出一道利芒,喬元暗罵自己豬頭一枚,趕緊圓滑:「我意思說,萬一君竹和君蘭恰好不在家。」
胡媚嫻冷冷道:「君芙的口水也可以,除了我和她們口水外,天下沒有其他的水能分釋出玉石的氣味,以後你要好好對君竹。」
喬元算是徹底明白了,心想這是天意,天意要他喬元都娶了利家的三個女兒。
胡媚嫻雖然沒明說,但內心已默許喬元得到利君蘭,只是嘴上還不願意答應罷了,至於利君芙,胡媚嫻那是堅決不會同意喬元沾手的,可惜做母親的疏忽了,她哪想寶貝么女利君芙的清白身子已被大膽好色的喬元玩弄過,才十五歲的子宮也被喬元的精液污染過。
凌晨三點了,胡媚嫻見喬元仍然專注認真,芳心暗喜,孺子可教也,她心生疼愛,就結束了傳授:「好了,今天就到這,你回房休息吧。」
喬元剛站起,胡媚嫻柔聲道:「對了,我在你房間放了些錢,就一百萬,有時候呢,胡阿姨支持你花花錢,我說的花錢,不是讓你拿錢去花天酒地,去賭去嫖,而是買買東西呀,偶爾幫助人家呀,積小善為德。」
喬元似懂非懂:「好深奧啊,不過讓我花錢還不容易麼,呵呵。」
胡媚嫻莞爾:「只要不拿錢做壞事就行。」
喬元惦記著一件事,他狡猾地提示了胡媚嫻:「我今天就做了很多善事,買了很多東西,還買了套套。」
「哎呀,我差點忘了。」
胡媚嫻這才想起了要教喬元學戴避孕套,見喬元拿出一大堆避孕套,她忍不住好笑:「買這麼多。」
喬元訕笑:「也不知哪種合適我,就各買了點,不多,不多,一次一個的話,很快就用完……」
話沒說完,喬元自知失言,趕緊捂嘴,偷瞄一眼胡媚嫻,見准丈母娘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喬元大糗。
「脫褲子。」
胡媚嫻撿起了一隻避孕套撕開外包裝,很靈巧地拿出滑膩膩之物,雖然之前見過喬元的陽物,可喬元一拉下短褲,胡媚嫻仍然大驚失色,手一抖,滑膩膩之物掉落在地,芳心噗通噗通劇跳,她忍不住嬌嗔:「平時它也老是這麼硬著嗎。」
「不是。」
喬元也不知如何解釋,他心跳也很厲害,因為他腦子有個深刻印象,就是胡媚嫻此時沒穿內褲,她的內褲燒了,扔在垃圾桶裡。
「為什麼每次都見它硬梆梆的,剛才我就注意到你一直硬著的。」
胡媚嫻沒好氣,她甚至懷疑喬元有生理疾病。
喬元囁嚅了一會,道出實情:「我剛才見到了胡阿姨下面的毛毛,就硬了。」
胡媚嫻一聽,登時羞怒交加:「你為什麼要東看西看。」
喬元不敢說話了,心裡好委屈,大水管高舉著。
其實,喬元一直勃起,胡媚嫻有責任,她很愛美,平日裡喜歡穿包臀裙,那樣可以突出她的身體優美曲線,還能讓腴腿更修長,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她整個人會顯得高挑挺拔,這種打扮幾乎成了胡媚嫻的標配,利家上下早習以為常。
今晚授業需要燒絲綢,地下室裡一時找不到,胡媚嫻懶得回內宅去找,就隨手脫掉內褲燒了。
接下來,在和喬元講解玉石時,胡媚嫻裙下春光數度洩露,喬元眼尖,看了又看,他正值青春陽剛,雄性荷爾蒙大量分泌,那大水管只能一直硬著。
氣惱歸氣惱,胡媚嫻還是吩咐喬元坐好,就坐在胡媚嫻對面,不知是胡媚嫻氣昏了頭,還是心亂如麻,她依然沒關閉裙下的春光,喬元視力了得,地下室光線如晝,他這一望去,何止見毛毛,連那肉嘟嘟,飽滿如饅頭的陰戶都看清了。
胡媚嫻重新拿起一枚避孕套,玉手是不抖了,心裡卻是怪怪的,她仔細端詳著眼前這根生平僅見的男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很明顯,這傢伙比她丈夫利兆麟的陽物還要粗上一圈,長多半指,整條肉柱黝黑發亮,渾然天成,連一點多餘的包皮都沒有,似乎連血管都不見,乍看之下如?面杖,實則更像大水管,因為除了龜頭稍大外,棒身幾乎和水管般統一口徑,統一粗壯,氣勢驚人,胡媚嫻下意識夾緊了雙腿,恰好擋住了喬元的視線,喬元以為被胡媚嫻發現不老實,嚇得閉上眼睛。
撕開外包裝,胡媚嫻將滑膩膩的避孕套取出扯開,心潮如驚濤駭浪般起伏,缺失性愛的身體彷彿噴煙的火山,隨時要爆發,大水管太觸目驚心,恍惚間,胡媚嫻的腦海掠過一個荒唐想法:如果讓這傢伙插入我下面,我受得了麼,嗯,應該受得了,君竹和君蘭能受得了,我應該也受得了。
「今天有沒有跟君竹做。」
胡媚嫻詢問著伸出手,剛想握住喬元的大水管,不知為何,她有點緊張,竟不敢握不下去。
「沒有,等會難說。」
喬元睜開眼,見胡媚嫻手中在空中,喬元好緊張,心底裡,他多麼迫切胡媚嫻漂亮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水管。
「什麼意思,現在都三點多了,還難說,你們就不能克制點。」
胡媚嫻不禁光火,以為喬元等會還要去找她的兩個女兒洩慾。
「君蘭可能會去我房間。」
喬元說的是實話,不過,他有鬼心眼,故意強調自己和利君蘭已經如膠似漆,讓胡媚嫻承認他們兩個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
胡媚嫻一聽,情知無法再阻止二丫頭喜歡喬元了,心裡不免鬱悶:「太不像話了,你鎖好門,不給人進去。」
「哦。」
喬元嘴上答應胡媚嫻,心裡卻想著等會非操利君蘭不可,因為喬元見了胡媚嫻的陰戶後,慾火暴漲,需要做愛,利君蘭不來找他,他也會找利君蘭。
胡媚嫻歎了歎,玉手一抄,就將喬元的大水管握住,心靈再次受到震撼,那火燙的溫度,渾厚的硬度,驚人的長度無不令胡媚嫻歎為觀止,她努力讓自己平靜,另一隻手將避孕套擱在了大龜頭上,突然,她一聲驚呼:「哎呀,這套子不行,太小了。」
喬元大為懊悔,說出了買避孕套的情形:「我說買大號的,那銷售的人嘲笑我,說我能穿上中號的就了不起了。」
胡媚嫻哭笑不得:「你管銷售的人做什麼,自己尺寸你自己不知嗎。」
喬元茫然道:「我真不知自己是屬於什麼型號。」
胡媚嫻心裡有數:「你這個,大號的都不一定行,要超大的。」
「啊。」
喬元撓頭。
胡媚嫻扔掉手中的避孕套,又選了另一個品牌的套子,誰知拿起一看就放下了:「這只也不行,你今天買的套子全都不合適你,明天再去買。」
想了想,她把這事攬上了:「算啦算啦,我來買,真不讓我省心。」
「好好好。」
喬元也不願再跑那些便利店,他個子不高,店員根本沒把他跟『超大』劃上等號。
胡媚嫻也不讓喬元收拾滿桌的避孕套,她焦急揮手:「你去睡覺吧,記得關門。」
「記得記得。」
喬元說完,屁顛屁顛地溜出了地下室。
胡媚嫻緊隨著關上地下室鐵門,回到小屋裡,她顧不上脫衣,就岔開兩條腴腿,雙眼微閉,一隻玉手輕捏高聳的胸部,另一隻玉手摸向陰戶,如晝燈光下,包臀裙已捲起,露出了饅頭般的美穴,毛叢萋萋,肥美幽香,迭嶂的肉骨朵蜿蜒彙集,包圍著嬌嫩肉槽,一根雪白纖美,塗著嫣紅指甲的玉指迫不及待地壓在嬌嫩肉槽上,來回擠壓摩擦,晶瑩如漿。
驀地,吟聲縈繞:「喔,太粗了,受不了的,太粗了,天啊,你怎麼能插進來……」
※※※
「昨晚真的跟你媽媽學看玉到四點,我太睏了,就沒去找你,不是成心說話不算數,你別生氣了。」
「哼。」
傲嬌的利君蘭很少讓人哄的,她真要發脾氣,神仙也哄不了她,當然,除非她假裝生氣就另當別論。
上學的路上,喬元就開始哄著利君蘭,一直到了學校,利君蘭才肯答應原諒喬元。
「今天中午放學,我留校,你來教室找我,記得喔,高二A班。」
利君蘭輕甩了一下如絲般的秀髮,冷冰冰地看向車窗外。
喬元趕緊賠笑:「我一定到,我一定到。」
利君竹大眼睛一眨,激動不已:「哎喲,君蘭是想在教室愛愛嘛,好有創意?,我也要留校。」
利君芙聽出了名堂,哪肯讓兩位姐姐專美,她羞答答的,酒窩兒深深:「我……我也留校。」
利君蘭不說話,強忍著沒笑出來。
三位校服小美人交換了一下眼色,一齊下車,背著書包朝校門走去,走著走著,都嬌笑著跑了起來,轉眼間就不見了芳蹤,只有那動人笑聲還在空中迴盪。
哄好三個小祖宗多不容易,喬元搖頭歎息,趕緊驅車到洗足會所,問了值班小妹,得知龍雪還在貴賓二號,時辰尚早,想必她在睡覺。
不過,喬元不敢大意,昨晚他看出龍雪情緒不佳,當時也不好問她有什麼事,本想給龍雪洗腳按摩,讓她放鬆開心,沒想到胡媚嫻一個電話,喬元只好速度回家,冷落了龍雪。
雖然叮囑了燕安夢照顧龍雪,喬元還是有點擔心,他想了想,決定進貴賓二號去看看,別出了什麼狀況都不知。
躡手躡腳的開門進去,喬元放心了,龍雪正躺在按摩大床上說話,仔細一聽,喬元聽出龍雪在跟她母親刁靈燕通電話。
龍雪眼尖,也發現了喬元,她匆匆掛了電話,兩隻大眼睛瞪著喬元。
「呵呵,你繼續睡覺吧。」
喬元搓搓手,訕笑了兩聲就要離開,龍雪不滿道:「你不敲門就進來。」
喬元有點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不在,就進來了。」
龍雪眼珠一轉,伸了懶腰:「昨晚你答應給我洗腳的。」
喬元想都不想就答應了,算是彌補昨晚的承諾。
龍雪興奮得從按摩大床上坐起,秀髮凌亂:「我要牙刷,毛巾。」
喬元滿臉堆笑,自是有求必應。
龍家的江景別墅已沐浴在晨曦下。
起了個大早的刁靈燕為了避免吵醒身邊的兩個男人,特意去浴室和女兒通電話,她牽掛著女兒,可沒說上幾句,女兒就掛斷了電話,刁靈燕很不放心,趕緊洗漱,準備去『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接女兒回家。
浴室洗手台上的大鏡子裡,刁靈燕的身材似乎比以外都要性感,白色通花鏤空吊帶小罩衣的胸脯如大帳篷般高高鼓起,瓷白美腿修長筆直,那雪白翹臀上隱約還有紅印。
其實,刁靈燕很想再多睡一會,只是她擔心兒子和丈夫醒來後,又重演昨晚荒唐瘋狂的一幕。
給他們父子折騰了一晚,刁靈燕渾身酸痛。
剛才在電話裡聽到女兒昨晚沒回家,而是在原來自家的洗足會所裡過了一夜,刁靈燕心焦內疚,她要趕去會所見女兒。
可刁靈燕剛塗好唇膏,龍學禮也走入了浴室,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一覺醒來後又精神飽滿,晨勃明顯,刁靈燕看著鏡子裡的兒子,不禁臉蛋微微發燙。
龍學禮來到刁靈燕身後,溫柔抱住刁靈燕的腴腰,小腹摩擦著大翹臀,一隻手摸入了刁靈燕的蕾絲小內褲,玩弄潮濕溫暖的肉瓣,另一隻手滑入小罩衣,握住了一座飽滿山峰,手指很嫻熟地挑逗山峰頂上的小肉粒。
刁靈燕雙手本能地撐住洗手台,微噘翹臀,嬌嗔道:「學禮,別摸了,媽媽要出門。」
龍學禮吻著母親的耳鬢撒嬌:「我要做一次。」
刁靈燕在猶豫,給兒子幾下挑逗亂摸,她體內的慾火竟然又熊熊燃燒起來。
刁靈燕驚訝自己的慾望,她並不知道,昨晚的紅酒裡有足量的春藥,春藥的藥效依然持續發揮,而她本身也被亂欲刺激,心靈接受了亂倫,只是縱慾的身體確實疲累。
「昨晚做了這麼多次,你還不夠呀。」
刁靈燕放下唇膏,嬌軀輕顫。
龍學禮很會挑逗女人:「跟媽媽做愛,永遠都不嫌多,不嫌夠。」
「媽媽都化妝了,改天再做,好不好。」
刁靈燕欲拒還迎,嘴上說改天,但內心默許兒子繼續放肆,敏感的肉穴插入了一根手指頭,刁靈燕快感驟降,輕輕呻吟,她嫵媚地看著鏡子裡的兩人,一個是她自己,一個是英俊帥氣的兒子,兒子很不老實,刁靈燕也忍不住了。
龍學禮得意壞笑:「媽媽好敏感。」
刁靈燕想起女兒,她抓住兒子的手腕,柔柔道:「學禮,快把手拿出來,小雪昨晚沒回家,她去了『足以放心』,在那住了一晚,我要馬上過去看她。」
「什麼。」
龍學禮大吃一驚,閃電般抽手出來,一下板正了母親的身子,瞪大眼睛問:「媽媽,你說小雪她昨晚在會所過夜?」
刁靈燕頷首,龍學禮頓時心中煩躁不安,隱約有一絲不祥:「我也要過去,他媽的,小雪不會被那個喬元搞了吧。」
刁靈燕也有這個擔心,她不清楚女兒此時的狀況,不過,刁靈燕還是安慰龍學禮:「你想多了,我剛和小雪通過電話,她好好的,昨晚她逛街累了,想去會所洗腳,那喬元沒空,小雪就沒洗,喬元不像你想的這麼壞,他見小雪不想回家,就主動給小雪住在貴賓二號,還讓人給小雪買了宵夜。」
龍學禮冷笑:「哼,他是不安好心,圖謀不軌。」
刁靈燕心知兒子對喬元有很深成見,自然不希望兒子跟著去會所:「學禮,你剛放出來,別到處亂跑了,教訓這麼深刻你還不曉得低調,萬一再出什麼意外,媽媽可沒那麼多錢救你。」
龍學禮也是嘴上說說而已,如果妹妹龍雪真的失身給了喬元,他現在去找喬元算賬也沒用。
想到自個的麻煩還沒過去,龍學禮鬱悶道:「好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刁靈燕微笑頷首,慾火消了大半,那龍學禮卻是心有不甘,撒嬌著央求:「我再親一下媽媽的奶子。」
刁靈燕無奈,只好同意,她一邊仔細描眉塗唇,一邊讓兒子龍學禮吮吸她的雙乳,風景好不旖旎。
此時,『足以放心』洗足會所的貴賓二號裡,風景也同樣旖旎。
一位長髮美少女穿著很性感暴露的短款按摩衣,正接受一位公子哥模樣的技師按摩玉足,按摩已持續二十多分鐘,美少女彷彿墜入了愉悅海洋,她美臉酡紅,心如鹿撞,身上的春光頻頻洩露。
這美少女正是龍雪,公子哥模樣的技師自然就是喬元。
所有挑逗女人的手法,無論是正規的,還是他喬元獨創的,都一一在龍雪的玉足上施行了,看著龍雪美滋滋的嬌容,喬元壞笑:「舒服吧。」
龍雪很羨慕的樣子:「你女朋友利君竹一定很幸福,她可以天天找你洗腳。」
喬元眉飛色舞道:「她當然幸福啦,還有比洗腳更舒服的事兒,她天天要我幫她做。」
龍雪頓時臉燙,大聲嬌嗔:「你好壞。」
哪知,喬元板起臉,正色道:「你想哪裡去了,我說掏耳朵。」
龍雪捧腹大笑:「我不信掏耳朵比洗腳更舒服。」
喬元也在笑,他臉上沒笑,心裡偷著樂,手中的玉足被他玩得不亦樂乎,他要進一步挑逗龍雪,沒有比姦淫仇人的妹妹更有成就感了,喬元此刻全身充滿了報復的慾望。
當然,如果龍雪是醜八怪,喬元也沒興趣下手,眼前的龍雪絕對是極品美女,她身材高挑,比利君竹還高,她有瓷白美腿,她還有兩隻玉足,喬元尤其喜歡龍雪穿白跑鞋配短裙的打扮,利君蘭曾經有過類似打扮,不過,龍雪更健康,她穿跑鞋時,身上會流淌著一股健康氣息。
「啊哦……」
龍雪蹙了蹙眉兒嬌吟,不是難過,不是痛苦,是舒服。
喬元心跳加速,他發現龍雪下體的按摩褲已濕,而龍雪渾然未覺。
喬元決定更大膽些,他雙手不緊不慢的揉到了龍雪的腳踝,又悄悄向上,越過了小腿肚,揉到了敏感的膝蓋窩,這裡是神經密佈的區域,喬元正準備出手。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龍雪說可能是她媽媽來了,喬元趕緊去開門,果然是刁靈燕站在門前,神態焦急。
龍雪見是母親,頓時歡叫,刁靈燕一看喬元親自給女兒洗腳,意外道:「喬師傅,怎麼是你給小雪洗腳,你太客氣了,你現在可是老闆。」
喬元微笑著恭迎刁靈燕進屋:「老闆也要為客人服務。」
龍雪待母親坐在身邊,就急著問:「媽媽,阿元說,掏耳朵比洗腳更舒服,有這事嗎。」
刁靈燕愣了愣,嬌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就不敢掏耳朵。」
眼兒不停在女兒身上打量,這是刁靈燕第一次見女兒穿這麼性感的按摩服,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刁靈燕難免心生疑竇,不過,按摩服以前就有,刁靈燕也不好當著喬元的面責怪女兒暴露身體。
「小雪,你洗好了沒,你爸爸和哥哥等你去喝茶呢。」
刁靈燕暗示女兒該換衣走人了。
龍雪猶豫,她看到了母親的眼色,只是她渾身舒坦著,四肢綿軟無力,不想這麼快就走。
旁邊的喬元一聽龍家父子,心中剎那間充滿了厭惡,雖然不至於因此遷怒刁靈燕,但想起刁靈燕在茶莊被龍學禮姦淫過,喬元對刁靈燕有了輕視之心,此時,喬元正好瞄了瞄刁靈燕的玉足,見她的腳趾頭片片胭紅,嬌艷欲滴,喬元竟然生理反應強烈,有了褻玩的念頭。
眼珠一轉,喬元搶先搭話:「小雪媽媽,小雪還沒洗好呢,你要不要也洗,我最近有了個按摩的新手法,很多人試過之後很滿意,很舒服。」
「很舒服」
三個字意外地刺激了刁靈燕,她曾讓喬元洗過腳,對喬元的技藝非常佩服,心兒想,既然來了,不如讓喬元洗腳按摩。
昨晚她和龍家父子瘋狂了一晚,身體各部位酸累敏感,很需要按摩放鬆,此時喬元主動提議,正中了刁靈燕下懷,在刁靈燕心目中,喬元無疑是最棒的按摩技師。
想到這,刁靈燕興奮頷首:「小雪,那你先休息,媽媽也要喬師傅洗洗腳,剛好沾沾你的光。」
龍雪樂意之極,她又可以跟喬元多聊一會了。
喬元見刁靈燕的裸體,對她的姣美身體印象深刻,他假裝好心建議:「小雪媽媽,不如你也像小雪那樣,換上按摩衣,穿按摩衣洗腳更舒服。」
刁靈燕不疑有他,欣然同意,女兒都穿了按摩衣,她刁靈燕沒理由穿著一身套裝洗腳,那多彆扭。
趁刁靈燕更衣之際,喬元給龍雪完成了最後幾道放鬆身體的招式,少不了撩撥挑逗,龍雪哪懂什麼是揩油,什麼是按摩,反正她舒服得兩眼水汪汪,身體軟綿綿,對喬元好感倍增,還主動索要了喬元的聯繫電話,暗示喬元隨時可以找她玩。
喬元暗暗激動,本想趁熱打鐵攻下龍雪,只可惜有刁靈燕在,喬元不得不耐住性子,他想得更狂妄,更大膽,他正琢磨著對龍家母女倆一箭雙鵰,所以,喬元假裝傻乎乎的,沒聽出龍雪的暗示,弄得龍雪好不尷尬。
很快,刁靈燕就更衣出來,裊裊而行,性感爆表,喬元的某個部位立馬舉旗致敬。
刁靈燕選穿了一套褐色的短款按摩衣,鼓鼓的胸部委實驚人,那雙瓷白美腿如塗了一層冰皮似的,美到了極點。
喬元心裡狂歎:太性感了,太美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他龍學禮能上,我為什麼不能上。
刁靈燕大方落座,瓷白美腿微分,很自然地將兩隻玉足放入木桶裡,木桶裡的水已涼,是之前龍雪洗過的。
喬元見刁靈燕如此隨和,也不換桶了,他慇勤的提起備用水壺,給木桶添加熱水。
刁靈燕連聲說謝,順帶提了個要求:「喬師傅,我還是喊你喬師傅好了,等會,麻煩你給我捏捏腰,捏捏肩,我昨晚不小心跌了一跤,渾身都不舒服。」
彷彿困覺遇上了好枕頭,喬元對刁靈燕的要求滿口答應,他還假裝關切詢問刁靈燕有沒有跌傷,要不要看醫生,刁靈燕哪有什麼傷,支支吾吾說不要了。
一旁的龍雪顯得漠不關心,她明白母親為何想捏捏肩,捏捏腰,龍雪很清楚母親根本沒有跌跤,昨晚那淫蕩之極的一幕又浮現眼前,龍雪猶自難以置信:「天啊,媽媽怎麼能跟哥哥和爸爸一起淫亂,太不可思議了,我是做夢嗎。」
刁靈燕是心智成熟的女人,她見喬元主動提議給她按摩,那是無故獻慇勤,必有所圖,心裡有點彆扭,想了想,刁靈燕故意讓女兒和喬元劃清界限:「小雪,以後你來這裡要記得付費,會所不屬於我們龍家了,不能讓人家喬師傅白白給我們服務。」
喬元確實有圖謀,他對龍雪是真心喜歡;而對刁靈燕,喬元也有覬覦,上次偷窺到龍學禮姦淫刁靈燕後,喬元就迷上了刁靈燕,此時,母女倆都在眼前,都給他喬元按摩,彷彿是兩隻肥鴨到了嘴邊,喬元哪能輕易放過不吃,不過,他狡猾萬分,有意先討好母女倆:「小雪媽媽,我願意給你和小雪免費服務。」
龍雪單純,芳心歡喜,那刁靈燕可聽得心裡不是味兒,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喬元越這樣,她越對喬元警覺,以前對喬元好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若不是有求喬元洗腳按摩,刁靈燕馬上就帶龍雪走了。
喬元還不知道刁靈燕對他心生嫌隙,他慇勤賣力地給刁靈燕按摩,招式一出,綿綿不斷。
刁靈燕渾身舒坦,對喬元又不是那麼討厭了,好矛盾。
哪知,毫無心機的龍雪對母親得意炫耀:「媽媽,我告訴你,喬元說我漂亮,他巴不得給我洗腳,我給他洗腳,他很開心的,所以他願意免費。」
啊,這句話在刁靈燕聽來,簡直石破天驚,她瞪大了雙眼:「是真的嗎,喬師傅。」
喬元很不好意思,只能點頭。
龍雪的心情瞬間轉好,美麗的臉蛋浮現一抹令人心動的羞紅。
刁靈燕不禁若有所思,她是龍雪的母親,她能感應到女兒的心思,龍雪昨晚突然不回家必定事出有因,刁靈燕暗暗分析,認為女兒肯定喜歡上喬元,所以昨晚找借口來會所找喬元。
想到這,刁靈燕恍然大悟,注意力集中到了喬元身上,她偷偷觀察喬元的神態,想從喬元的神情裡找到一點他喜歡女兒龍雪的蛛絲馬跡,很快,刁靈燕就發現喬元好幾次偷看龍雪,刁靈燕甚至懷疑女兒昨晚有可能失身給喬元。
「小雪不用付費,我付費得了。」
刁靈燕心中隱隱有氣,她既不好意思,也不願意喬元白白辛苦,而且等會還要按摩身體其他部位,以喬元的技師等級,收費不菲的,刁靈燕不願接受喬元的恩惠。
喬元沒多想,笑嘻嘻說:「小雪媽媽也很漂亮,免費,全免費。」
刁靈燕一聽,更證實了心中猜想,她感慨龍家的女人都喜歡上利家那邊的男人,很自然地,刁靈燕想起了和利燦纏綿的情景,想起了他那支鉤狀的陽物,心中慾火漸生,不緊不慢地蔓延,玉足一處關節穴位突然酸麻,刁靈燕禁不住叫喚:「啊,絲……」
「痛嗎。」
喬元小聲問,眼神裡閃過一絲奸笑。
刁靈燕暫時停止回憶,她半瞇著雙眼,輕輕搖頭:「沒事,有點兒痛才舒服,喬師傅你不用管我,我想喊就喊,你捏你的。」
龍雪本想和喬元聊天,見母親這般舒服,她擔心和喬元聊天會影響他工作,無聊中困意強烈襲來,加之昨晚沒睡好,她實在頂不住,眼皮一合上,就挨著沙發靠背沉沉睡去。
喬元見狀,馬上起身,從按摩床那邊拿來一張絲毯蓋在龍雪身上,貴賓二號裡開著冷氣,喬元擔心龍雪著涼。
刁靈燕注視著喬元的這一舉動,心中頗受感動,但更多的是警覺,她深知女兒再跟喬元交往下去,失身事小,更重要的是影響了女兒一輩子幸福。
又想到了利燦,刁靈燕不勝唏噓,這世上好男人都是人家的老公,喬元已經有了女朋友,自己女兒卻喜歡上他。
舔犢情深,刁靈燕心疼女兒,不希望女兒繼續陷下去,趁著感情還處在萌芽之際,必須斬斷割絕。
思前想後,刁靈燕想到了一招苦肉計,她決定犧牲點色相,就在女兒面前勾引喬元,女兒見了,肯定憤怒,從而認清喬元風流好色的面目,不與喬元交往。
如何勾引喬元,刁靈燕想想也覺得好笑,美臉微燙,她打量著喬元,見他眉目清秀,說不上帥氣,也遠不及利燦有氣質,只是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澹定的狡詐,他眼睛明亮,動作嫻熟,那雙手很特別,修長白淨,很像女人的手,摸在女人的肌膚上,女人會產生信任感,信任他能帶來愉悅。
果然,刁靈燕微蹙月眉,一聲動人呻吟從她小嘴裡吐了出來。
「啊。」
看來,這個小男孩還是值得勾引的,心亂如麻的刁靈燕總不能太委屈自己去勾引一個她憎惡的男人,她忍著笑,徐徐分開了她的瓷白美腿,她知道這個動作能讓喬元清楚的看見她雙腿間微隆部位,為了掩蓋內心的羞澀,刁靈燕繼續呻吟,心道:天啊,我真的要勾引喬元嗎,這樣值得嗎,他會上鉤嗎。
呻吟動人心魄,刁靈燕哪怕沒有勾引過男人,也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女人天生具備勾引男人的手段,何況刁靈燕如此絕色。
「啊,好舒服。」
刁靈燕不得不緊張,她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勾引到喬元,萬一勾引不成功怎麼辦,刁靈燕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從以往交際上判斷,刁靈燕只要稍稍假以辭色,男人就會趨之若驁,她不相信喬元不上鉤。
喬元當然上鉤了,他又不是神仙,似乎就算是神仙也難以抵擋一個如此絕色美人的勾引,刁靈燕的勾引手段頃刻間水銀瀉地般,她眼波如水,嬌吟如訴,扭了扭軟腰,抬了抬翹臀,還有意無意地拉了拉按摩衣,露出了一丁點陰毛,讓喬元看見。
刁靈燕心如鹿撞,她想不到自己如此淫蕩,或許她本身就是這麼淫蕩。
喬元做夢都夢不到他想勾引的女人正勾引他,此時,即便不用勾引,喬元也處在慾火焚身之中,他手中的玉足比龍雪的玉足還美,他焉能不動心。
挑逗穴位的手段沒有消停過,喬元堅信,只需再過五分鐘,刁靈燕就會發情,就會像龍雪那樣濕了下體。
燥熱籠罩著刁靈燕的身體,情慾越來越強烈,體內的春藥仍舊發揮余效,這刺激了刁靈燕,她變得大膽嬌媚,她的風情如盛開的牡丹般綻放:「喬師傅,你老是看我的腿幹嘛,是不是我的腿很好看。」
喬元尷尬不已,想笑又不敢笑,下意識地瞄向刁靈燕的陰部和瓷白雙腿,狡辯道:「小雪媽媽,你的腿確實好看,比小雪的腿還好看,你別怪我,好看我才看呢,上次幫你洗腳時,你穿著彈力褲,我沒看到全部,這次看清楚了。」
喬元這是說者無心,刁靈燕那是聽者有意,心兒想,上次穿彈力褲他都記得,果然是個下流胚,她更堅定了要拆穿喬元的真面目。
心念一起,刁靈燕故意半曲起左腿,伸手去摸捏大腿根部:「我這裡有點肥了,十年前的話,我的腿還是蠻好看的。」
喬元眼珠快掉出來了,立馬血脈賁張,褲襠隆起,刁靈燕身上的按摩衣比較松薄,曲起腿時,喬元能從按摩衣邊沿看見刁靈燕的大腿內側,那兒顏色較深,與雪白瓷肌成了鮮明對比,而且,有好幾縷毛絮探出頭來,陰戶的飽滿輪廓也幾乎能看到。
喬元亢奮不已,趕緊討好:「不肥,不肥,這樣最好看了,我幫你捏捏腿兒。」
「辛苦你了,喬師傅,我兩條腿有點酸,你好好幫我捏捏。」
刁靈燕嬌媚甜笑,心裡卻大罵喬元越來越色,越來越大膽,她已然發現喬元的褲襠隆起一大團,此時的喬元不同往日,他穿著名牌合身長褲,不是會所的寬鬆制服,生理一有反應,很容易清楚地暴露出來。
喬元也知道自己有生理反應,也知道刁靈燕會看到,他不怕被刁靈燕看到,因為他也要挑逗刁靈燕,他在等待刁靈燕下體濕潤,所以喬元大膽地托舉刁靈燕的一條修長美腿,輕揉小腿肚:「這裡酸麼。」
「嗯嗯,好酸。」
瓷白冰肌,美人嬌柔,刁靈燕咬了咬櫻唇,美臉酡紅,她感覺自己渾身敏感,喬元的手經過的地方,都能引來電流,刁靈燕暗責自己淫蕩,還沒勾引人家,自己倒先想那事了,她只能繼續咬疼嘴唇克制慾火,她要先一步勾引喬元成功,只要喬元有過份的舉動,她就喊醒龍雪,讓女兒看到她喜歡的男孩其實是一個小流氓。
「可能是龍夫人你穿高跟鞋太久了。」
喬元瞄了一眼擺放在沙發邊的精美高跟鞋,慢慢地將刁靈燕的一條瓷白玉腿舉過肩膀,手指精準地觸揉玉腿肚上的穴位,揉了一會,他揉過了膝蓋,就在刁靈燕以為喬元要往大腿內前進的時候,喬元意外停止了,他把目標轉回到玉足上,玉足才是重點,喬元專攻刁靈燕足底的幾個關鍵的調情穴位,刁靈燕電流遍體,呼吸漸漸急促:「啊,喬師傅……」
「身體要放鬆。」
喬元輕聲提醒刁靈燕,如灌輸迷魂大法般,刁靈燕完全聽從喬元的指揮,放鬆身體。
喬元再換另一隻玉足,如此這般使出獨門調情手段,對那些足底穴位精準鑽揉。
刁靈燕如飄上雲端,舒服得都不想睜開眼了。
終於,喬元看見了他想要看到的東西,刁靈燕不自不覺濕了下體,浪水在按摩褲的陰部滲出水印,水印在擴大。
喬元好不興奮,他先瞄了一眼熟睡的龍雪,忽然小聲試探刁靈燕:「龍夫人,我有個方法,能讓你更舒服,你願不願意嘗試。」
刁靈燕心跳得厲害,尋思道:好了,這好色的傢伙要上鉤了,他肯定提什麼下流的主意,我先答應他,看他玩什麼把戲。
嘴上嬌柔道:「好啊,什麼方法你儘管用,只要能讓我舒服就行。」
說中有話,含蓄的暗示,末了,還給了喬元一個水汪汪眼神。
問天下男人誰能抵擋美人如此勾引,喬元心神激盪,認定刁靈燕動情了,他色膽陡大一百倍,修長白淨的雙手輕輕捧起刁靈燕的一指玉足,直接放近鼻尖,目光所至,那條瓷白美腿幾乎成一條直線,喬元由衷地奉承:「龍夫人的腿好直,好有勁,一點都不鬆弛,白白嫩嫩的。」
刁靈燕明知喬元有圖謀,她仍然開心:「你喜歡我的腿呀。」
喬元雙手捏揉著腳掌心的穴位,恭維道:「喜歡,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龍夫人的腿是我見過最美的腿了。」
刁靈燕吃吃嬌笑,渾身燙熱,故意揚聲:「讓龍雪聽到了她會不高興的。」
喬元訕笑:「她不高興我也要這麼說,事實如此嘛。」
「那……那我還有什麼地方比小雪好看的。」
刁靈燕媚著雙眼,直勾勾地看喬元,心想這傢伙的鼻子湊得那麼近想幹什麼,難道他想聞我的腳嗎。
刁靈燕想錯了,喬元不是想聞她刁靈燕的玉足,而是想吃她的玉足,意亂情迷中,喬元脫口而出:「奶……哦,是胸部,龍夫人的胸部也比小雪的好看。」
刁靈燕芳心一顫,心道:這傢伙開始放肆挑逗我了,說得這麼露骨也不怕我生氣。
事實上,刁靈燕哪有半點生氣,她彷彿入了戲,身臨其境地演一個勾引男孩的熟女。
為了逼迫喬元採取主動,刁靈燕也露骨了,她故意低頭觀看自己豐胸,故意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的胸比小雪好看,你有看過小雪的胸部和我的胸部嗎。」
喬元暗暗興奮,因為刁靈燕接了他的話,她願意聊身體的重要部位,這表明刁靈燕確實發騷了,喬元不禁口乾舌燥,說話愈加放肆:「你們都是穿同樣款式的按摩衣,從外面看,龍夫人的胸部更挺,更大,我好想摸一下。」
「啊,你說什麼。」
刁靈燕大驚失色的樣子,心跳如鼓。
喬元有點兒緊張,見刁靈燕並沒有氣惱,他放心了,笑嘻嘻地挑逗:「我說我很想按摩龍夫人的胸部,這麼漂亮的胸部要多按摩才能保持漂亮。」
刁靈燕月眉一挑,嬌嗔道:「你也懂按摩女人的胸部?」
喬元雞啄米似的:「懂的,懂的,我按摩女人的胸部,女人會覺得很舒服,龍夫人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如果不舒服,你不給我按就好。」
「你當我……」
刁靈燕幾乎就要大罵出口,『白癡』兩字到了嘴邊被她硬生生吞了回去,她馬上改口:「那我就試試。」
喬元大喜過望,雙手再次捧起了刁靈燕的一隻玉足,張嘴就含,將五隻嬌艷欲滴的腳趾頭係數含進嘴裡,大口大口吮吸,刁靈燕大吃一驚,她猝不及防,頓時花枝亂顫,手忙腳亂:「啊,喂喂喂,喬師傅,你舔我的腳趾頭做什麼。」
喬元吐出玉足,很專業的安撫表情:「放鬆,放鬆,這就是我說的好方法,龍夫人請放鬆,等我用這個方法幫龍夫人放鬆了,再按摩你的胸部。」
「啊……」
刁靈燕彷彿被強大的電流擊中身體,她目眩神迷,初始還想玉足極力擺脫喬元的嘴,可掙扎了一會,她意外地感到玉足很舒服,尤其濕漉漉的舌頭穿梭在腳趾縫之間時候,這種舒服居然還伴隨著強烈性快感,刁靈燕有生以來頭一次體驗這種快感,她全身至於無比的幸福當中,她忘記了她的初衷,她本來是要揭穿喬元的真面目,現在她不管了,她要享受快感,體驗舒服。
喬元癡迷中,他陷入了戀足情結中無法自拔,他喜歡玉足,迷戀玉足,這是他的死結,吮吸玉足時,強烈的性快感也伴隨著他,他的大水管硬到了極點,很痛苦,如龍困淺灘中難受,必須要釋放出來,就在吮吸另一隻玉足的那一刻,喬元拉下了褲襠拉鏈,小巨龍從褲襠裡彈出,一飛沖天。
刁靈燕一開始並沒有察覺小巨龍降臨,她閉著雙眼,動情呻吟,也不管是否吵女兒睡覺,忽然,她感覺有一隻手在觸頂她大腿內側,很燙熱的手,還不時撞擊刁靈燕的下體,不對啊,玉足被喬元雙手捧著,哪來的手。
刁靈燕很奇怪,那隻手越頂越過份,幾次戳中了凹陷部位,刁靈燕打了激靈,睜開雙眼一看,我的天啊,老娘眼花了麼,刁靈燕眨了眨眼,把眼睛瞪大,能瞪多大就瞪多大,她看到了一根形同大水管的怪物。
「喬……喬師傅,你拿什麼東西嚇我。」
若不是顧及身邊熟睡的龍雪,刁靈燕肯定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