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威壓的效果都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減弱,即使是S·D·G這種實力與地位相匹配的特種部隊,也不能例外。
而且,為了給此次與清道夫組織們一起行動的精銳隊員提供合適的環境,S·D·G也在不著痕跡地放鬆對南城區的高強度管制,僅把一般民眾為主的地區小心防護起來。
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終於按捺不住躁動,紛紛浮出水面。
零星的襲擊事件連續出現了好幾天後,就在韓玉梁壓著金賢雅讓車子在樹蔭中搖晃的那兩個小時中,黑星社與紅蛇幫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械鬥。
作為一個利益輸送地,黑街幫派繁雜,卻極少出現那種撕咬到你死我活的血腥場面,如果台前的大哥一起喝杯酒解決不了,那麼幕後的大佬坐一起吃頓飯,大都能把梁子風平浪靜地揭過去。
小弟們畢竟不是韭菜,一茬一茬割不完,論愛護屬下,黑街的大哥們比華京的大公司強出不止一點。
他們引發大規模騷亂通常是為了給警方施壓,或者渾水摸魚做點什麼。
不是發瘋,很少會有大哥豪邁地浪費「人」這種最寶貴的資源。
無奈,黑街現在就是有一個瘋子在活動。
紅蛇幫的大哥們原本以為黑星社是打算趁亂搶地盤,著實去了不少人壯聲勢。
等發現衝在最前面的一排猛男刀砍砍不死槍斃斃不掉,他們才意識到,麻煩大了。
林強死後,北林幫地盤連年縮減,一日不如一日。
張家屢遭重創,明面上的金主受困,黑星社也大受影響。
道上都覺得黑街以後執掌大局的應該就是紅蛇幫,結果這一次,險些將他們打得士氣盡失。
如果不是S·D·G的特戰隊趕到,黑星社的瘋子大概能殺到把整條街染紅。
從特戰隊負責人反饋給各大清道夫組織的情報來看,黑星社內部已經出現批量使用新型號黑天使的跡象。
毫無疑問,冥王這次從藥物到人才都損失慘重,張螢微這一記背刺,捅殘了冥王先遣隊的同時,又扶起了黑星社。
這一通操作看起來並不像個瘋子——如果她沒選在S·D·G管制期間行動的話。
如此大規模的打臉行為,顯然激怒了某個正在開開心心玩馬裡奧賽車的小怪物。
韓玉梁開車進門的同時,就看到十六夜血酒雙手拿著掌機模式的Switch,一邊目不轉睛地玩,一邊走向大門外等著她的車。
「十六夜,需要我一起去麼?」他放下車窗,禮貌性地問了一句。
她繃著臉搖搖頭,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他喵一眼她身上那套沒有換的訂製款蘿裝,心想,也不知道這玩意泡了血之後好不好洗。
放車的時候知道出了那樣的大事,韓玉梁想了想,好像上次給金賢雅「美好」初體驗的晚上,黑星社不聽話的幹部一夜死了七個。
他忍不住看了蜷縮在座椅上瞇著眼睛打盹的金賢雅一眼——她該不會是什麼氣運之女,肏一下就會出亂子吧?
不過這個也好實驗,下次事後休息的時候直接看新聞就是。
「我抱你進去吃飯?」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韓玉梁彎腰給她解開安全帶,笑著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還走得動麼?」
「走不動。」她撅起嘴,發現自己撒了個嬌之後,趕忙紅著臉擺擺手,「不過不用,我下去扶著車跺跺腳就好,腿有點麻……我自己蜷著壓得。不是……不是做得太……」
意識到越描越黑,她抿起嘴巴不說話了,伸出腳踩到外面地上,活動了一會兒,被他扶到客居門口,看到裡面有人,放開他,自己走了回去。
本來約好了回來要商量怎麼調查尹秋泫,結果被按在副駕駛席上翻過來掉過去正正反反肏到腳趾頭都有點發軟,她只好聽他的,把商量的時間改到晚飯後,先拖著疲倦的身體去洗個澡,睡一覺。
站在走廊口,她扶住牆,大腿內側摩擦的緣故,那邊又浮起隱隱的麻癢。
她轉身靠住牆,準備休息一下。
很累,但金賢雅也承認,她的心情確實好了很多。肉體的愉悅,極致的滿足,把所有消極的情緒都一掃而空,滿腦子都是色情畫面的時候,她沒本事繼續難過或是擔憂。
「咦,賢雅,你回來了,去了好久啊。」夾著一疊新打出來的稿子,荊小安從辦公室那邊的樓梯下來,立刻跑過來,很關切地問,「傅督察怎麼樣,還好嗎?她傷得重不重?治療得如何了?」
「傅督察挺好的,遇襲是真的,但傷勢被誇大了。說是為了配合上級的任務,嫁禍給這次的目標。」
她這下放了心,長長鬆了口氣,「那可真是太好了。傅督察什麼時候能復職啊?黑街又開始打打殺殺的了,光靠S·D·G我總感覺不太行。」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聽她跟韓玉梁說的話,好像是缺一些證據。她的人正在調查那次的事,看看背後到底是誰在坑她。」金賢雅心裡已經在懷疑尹秋泫,心想如果發動輿論力量的話,荊小安就算號沒了,人脈什麼的起碼還在,就小聲說,「我們有了一個懷疑的對象,傅督察讓我跟韓玉梁一起調查。等有結果,說不定還要靠你找人幫忙捅出去。」
荊小安有些感慨地說:「你那天坦白的時候我還不太敢相信,傅督察讓你跟韓玉梁一起調查,看來……你真是特安局的探員啊。」
「不是不是,我是編外的線人。職務在警署。」金賢雅澄清了一句,「我……體質不好,還有過精神科的病史,特安局……進不去的。」
「沒關係,在警署一樣也能……」荊小安說到這兒,忽然驚訝地低頭看著她的腿。
金賢雅愣了一下,「怎麼了?」
荊小安遲疑了幾秒,小聲說:「賢雅,你走的時候,穿了連褲襪的吧?」
金賢雅的臉頓時湧上了一片火辣。
她坦白為特安局工作的時候,按照韓玉梁的意思,只說了大義滅親調查親爹的事,對兩天睡得像個死人,也只說身體鍛煉過度有點不舒服。
洛拉經驗豐富看出來了,其他人多半都看出來了——薛大夫過來鍛煉的時候還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但荊小安,好像還沒發現。
所以她不好意思說那今天才開封的新連褲襪已經被撕破陣亡了,想了半天,才很心虛地回答:「我走路不小心掛到了,外面又熱,就脫掉扔了。」
她忽然意識到,不能繼續在這兒跟荊小安聊下去。
她如果再不離開,無法找借口一定會被看出問題的狀況,就要出現了。
在車上她被灌了兩發,裝得滿滿的,一路回來抱著膝蓋蜷在座椅上半躺半靠,可能是角度問題就沒出來多少。之前上樓只覺得腿軟,內褲似乎有點濕,這會兒才驚訝地注意到,那裡儲存的東西,變稀了,正在往外流。
內褲馬上就要濕透,兜不住的精液如果浸潤出來,順著大腿流下去,只要過了膝蓋,被荊小安看到……她難道要說自己憋不住尿褲子了嗎?
金賢雅趕忙夾緊大腿,縮陰提肛,只恨自己這會兒沒有高潮的那種緊湊感,急忙說:「小安,我在外面折騰了好一會兒,想去午休一下,你還有別的事嗎?」
荊小安點點頭,「有,啊……你先回屋吧,我放下東西就去找你。」
「呃……真有啊?」金賢雅發現自己曾經很自豪的表情管理能力已經快頂不住了,心裡不住的哀號,讓我走吧,不然真的要漏出來了,要漏了啊。
「不耽誤你多久,稍微等我一下就好。」荊小安說完,飛快地跑掉了。
金賢雅知道這女孩肚子裡不會有什麼壞心思,只好抓緊這段寶貴的時間,快步回到自己房間。
沒想到,正常情況下應該已經午休等著睡醒後去跳操跑步舉鐵的健身達人洛拉女士,竟然正在屋裡等她。
「Hi,」洛拉指了指小桌子上放的飯菜,拿起翻譯機戴上,「你出去那麼久,我估計你不好意思找許要東西吃,午飯的時候給你留了一些。餓了吧,過來吃點兒。」
嗚……已經流出來了。金賢雅盡全力保持著臉上的平靜,心想坐下就不怕了,趕忙挪著小碎步,過去坐在床邊。
她確實餓了,肚臍眼下面的另一個入口吃得再飽也滿足不了食慾,更何況那張嘴巴這會兒還在吐。
「去這麼久,事情很多嗎?」
金賢雅放鬆下來,聞了聞香氣,搖搖頭,「還好。」
「和韓做了幾次?」
「兩……誒?」她抬起頭,彷彿見了鬼一樣。
洛拉壓低聲音,「許說韓不會願意在傅督察那兒呆多久。今天有他愛吃的酥皮肘子,你們這麼久不回來,她說你倆應該是找地方親熱去了。本來給韓留的那份,她給那個可怕的小個子女人吃掉了。」
金賢雅帶著有些微妙的情緒,小聲問:「許婷很不高興嗎?」
洛拉顯然明白她的意思,頗為敬佩地搖搖頭,「她不是地球人,她是來自包容星女王家的御廚。她不給韓留,是因為嫌放久了油膩口感不好,說等他回來再做新的。我建議你不要考慮把韓作為結婚目標,這比讓你殺掉那個十六夜還難得多。太恐怖了,這個家裡的女人……韓跟這樣的女孩子都不結婚,他另一個女友是超能力者會精神控制嗎?」
事務所的翻譯機並不能很好地同聲傳譯這麼長的段落,金賢雅這會兒也沒心思認真聽,只注意到了結婚的句子,肚子裡頓時就是一陣飽脹,趕忙搖頭擺手,「饒了我吧,和那樣的男人結婚,我活不出蜜月就要死了。洛拉……兩個多小時,足足兩個多小時……」
難得有個敢放開膽子說一說的對象,她紅著臉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帶著那種甜蜜到吃不消的為難表情說:「除了一開始還不夠濕的那幾十秒,他……就幾乎沒停過,就像是插了電源的機器人。我現在……比跟你鍛煉幾個小時都累,如果不是餓著,我已經睡死過去了。」
「我清楚那滋味,baby,我清楚。」不過洛拉的表情與其說是心有餘悸,不如說是羨慕,「那麼你吃吧,我猜你一會兒需要好好洗個澡。我就不打擾你了。」
她起身走向門口,跟著回過頭,叮囑說:「給房間灑點香水吧,親愛的。我猜你在車上沒處理好,現在房間裡已經有味道了。」
她抽抽鼻子,打開門走了出去。
「味道?」金賢雅鼻子裡都是飯菜的香味,低下頭打開雙腿聞了聞。
啊……好像真的有股精液的氣味。
她猶豫了一下,決定先洗澡。
可屁股才剛抬起來,荊小安就敲著門進來了。
金賢雅趕忙坐回去,覺得自己大腿根那兒好像都發出了坐進小水窪的一聲噗嘰。
她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隨便吧,被發現就發現了,荊小安發現又能怎麼樣,這裡出入的女人一大堆都跟韓玉梁做過愛,她成為其中一員有什麼關係。
從許婷那兒的價目表來看,自己今天中午足足省下了上萬塊呢。
好賺哦,呵呵呵……
「賢雅,你……怎麼忽然笑得那麼奇怪啊,跟忽然哪裡壞掉了一樣。」
金賢雅的神經鬆弛下來,腿也懶得夾了,微微一笑,在混合著精液味道的飯菜香氣中,柔聲問:「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了有趣的事情。你呢,是什麼事?」
荊小安的表情變得非常嚴肅,她躊躇了一會兒,湊近小聲說:「你能保證不告訴別人,只有咱倆知道嗎?」
「嗯。你說吧。」放下心裡的包袱後,金賢雅感覺連下體都跟著鬆弛了。膣口那邊似乎感覺到擠出了一個氣泡,又漏下了一大灘,真不知道當時被撐開的小穴裡面到底被注入了多少,要不是之前調查中發現韓玉梁很大可能是不孕症患者,她恐怕得大把吃藥才能安心。
「賢雅,你……能不能教教我,你是怎麼讓韓玉梁忽然失去對你的興趣的?」
「哈啊?」她眼睛緩緩睜圓,「你……問什麼?」
荊小安很苦惱地抓了抓頭,不算太長的及肩發都快變成倒扣的大鳥窩,「之前那陣子那個大色魔不是總往你身邊湊嗎?我看他明顯對你有特別下流的企圖。這兩天我看就好多了。你也知道,這人說話總是奇奇怪怪的,我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總覺得他就是故意用好色來嚇唬我,讓我少跟著他,可我又不敢確定……」
她煩躁地皺起眉,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我想調查傅督察的事情,搜集證據幫傅督察盡快復職,那事兒肯定是有人陷害啊你說對吧?現在家裡有個特別厲害的女孩子住著,附近也有他的……唔……厲害的情人們隨時可以支援,大家的安全挺有保障的,我求他跟我出去查查事情,履行保鏢協議的內容,不算過分吧?」
「可我敢保證,他肯定會藉機又說要跟我上床之類的事情。我不明白啊,他都已經有這麼多好看的情人了,那天晚上那個拿劍的大美女,我整容估計都整不成人家的顏值。我就不知道他為什麼還是這樣……算了算了,越說越遠了,賢雅,你是用什麼方法讓他失去那種興趣的啊?扮丑,還是犯了他什麼忌諱?可以告訴我嗎?」
金賢雅神情複雜地望著她,輕輕歎了口氣。這姑娘看來最近加班熬夜太多,腦袋已經不好用了。
不過也有她加班太多,能看到的主要是客廳一起吃飯的場景,要是看到今天韓玉梁攙扶她親親熱熱送到門內的模樣,只要不是個傻子,也一定猜到答案了。
荊小安看她不說,小聲問:「你也不知道為什麼嗎?那要不要告訴我那幾天你做了什麼,我來幫忙分析一下?找到答案我覺得對咱倆都有好處。我這陣子打聽過了,住進來的女人還沒被韓玉梁下過毒手的除了咱倆就只有一個王燕玲。可聽說王探員是個純正拉拉,而且當初合作的時候當臥底已經被那傢伙做過各種各樣羞恥的事情了。那傢伙絕對是格外喜歡新鮮感的類型,所以咱們兩個最危險啊。」
「那個可愛的小女孩你也問過了?」金賢雅好奇地看著她。
荊小安撇了撇嘴角,「我覺得不用問。洛拉在健身房跟她比過,最後都被累癱了。她肯定也是韓玉梁身邊的女怪物之一。啊……他該不會跟那些奇怪的意淫小說男主角一樣,能靠做愛把女人變強吧?」
「噗,呵呵呵……」看著女記者豐富多彩的表情,金賢雅笑了出來。
「呃,怎麼了?我剛才說到什麼很好笑的……東西了嗎?」
她搖搖頭,忽然覺得肚子沒那麼餓了,下面也沒那麼脹了,羞恥的感覺,跟嘗到的快樂比起來,好像還挺不值一提的,「我就是,覺得應該糾正你兩件事。」
「嗯,你說。」荊小安立刻正襟危坐,「真有哪裡錯了,我一定改。」
「他不能靠做愛把女人變強。可能有別的方法,反正光做愛不行。」
「哦……誒,你怎麼知道?」
金賢雅垂下左手,在大腿內側揩了一下,抬起來,亮在荊小安的眼前,「另外,如果新鮮感意味著危險,小安,現在住在這裡的女人,危險的只剩你了噢。」
「這是……什麼東西?」荊小安已經隱隱明白了什麼,但不是很願意承認的樣子。
金賢雅微笑著又蘸了蘸,抬起指尖,帶著一種弄髒了白牆一樣的愉悅感,說:「我今天心情很糟,韓玉梁就在車上安慰了我一下。我回來還沒來得及洗澡……哦,你不是問我的絲襪哪兒去了嗎?對不起之前騙了你,其實是被他撕破,沒辦法再穿,隔著車窗扔掉了。」
「你手指上……是他的……那個?」荊小安往後仰著身子,就像是空氣中的味道都有毒一樣驚慌。
「嗯。」金賢雅感覺自己彷彿從什麼奇怪的桎梏中解脫了出來,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他畢竟有超能力,身邊這麼多女人,還能射進來那麼多……唉,該先去洗澡再吃飯的,凳子上都濕漉漉的了。」
荊小安差點仰到從凳子上摔下去,急忙扶住床,發現扶的是床,又跟觸了電一樣彈起來。
她瞠目結舌看著金賢雅吃了幾口東西,才顫聲問:「第一次……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你晚上看到我屋裡亮燈,敲門的那次。」金賢雅擺出看似很平靜的臉,「你聽到我的叫聲,我說我在做噩夢,抱歉,那也是騙你的。他那時候正在玩弄我最敏感的地方,我高潮得太厲害,沒忍住才叫出了聲。當時,我其實正趴在他的身上,屁股對著他的臉,用69式給他口交。」
荊小安的目光都有點呆滯,跟著用力晃了晃頭,很關切地問:「賢雅,你是自願的嗎?還是……他晚上到你的房間裡偷襲你,強迫你?」
心裡隱隱抽痛了一下,金賢雅笑著擦了擦眼角,這才意識到,她原來還挺希望有人來刨根問底一下的。
不然,堆積的愧疚感,她就是噴出再多愛液也沒辦法跟著一起流乾淨。
「不是。那一晚我還是個嘗試勾引他來強姦我的笨蛋。我以為我在做正確的事,我可以偷偷記錄我爸爸的行蹤,搜集能把他扔進監獄一輩子的證據,那我當然可以連貞操也不要,去製造一個他強姦我的證據。他這麼危險的男人,有把柄落在特安局手裡難道不是更好嗎?」
「但我是個笨蛋,所以我沒做到。我對他說我喜歡粗暴一些的玩法,好靠偷拍剪輯出來我需要的東西。結果他發現了,他不給我那個機會。他輕輕鬆鬆就把我這個想要被他強姦的女人收拾成了一個淫亂的婊子,我錄下來的視頻裡,我的樣子比最癡女系的AV女優都要誇張。」金賢雅發洩一樣地一連串說完,抽動了一下嘴角,「你要看看嗎?我手機裡還存著呢。」
「不,不不不,我不看。我不看。你、你最好也趕快刪了吧。」荊小安擺了擺手,眼神都有點亂,「所以……單純從性行為上來看的話,你還是不情願的嗎?」
「怎麼可能。」金賢雅很自然地回想起了那一個瘋狂的夜晚,「第一次是我有所企圖,不想讓他那麼溫柔,勉強可以算不情願吧。除了那一次之外,我……即使在喊不要,也只是因為實在舒服到受不了。」
「你還沒有經驗,直接說你可能沒辦法理解。」她端起碗,想了一個明顯受許婷影響的假設,「這麼說吧,如果將來韓玉梁去公關店做牛郎出台,我大概會拚命打工賺錢去光顧,一份工不夠就多打幾份,再不行就貸款。反正,以後有性需求的時候,我……應該很難接受別的方式了。」
這話對荊小安的刺激不小,以至於到了晚飯前,她特地央求許婷再給她看看那張從「專業人士」手裡弄來的高級牛郎價目表。
「原來真的這麼貴啊……」
聽著表情傻乎乎的她喃喃感慨了一句,許婷調侃說:「這是河鼓二那傢伙的價。老韓真弄起來,比這可值錢得多。我們以前住的那大別墅,就因為他把人黑幫大小姐干了個爽,一百五十萬就賣給我們了。算下來,起碼七位數出場費了吧。怎麼樣,要不要體驗一下?」
荊小安抬起頭,眉心緩緩聚到一起,「你就不怕我說要嗎?」
許婷笑了起來,「我只怕你一輩子付不清這筆賬。」
晚飯後,荊小安越想越覺得氣悶。
她認為自己被許婷耍了。
金賢雅之前沒經驗,被花叢老手玩弄一下神魂顛倒很合理。
高級牛郎伺候的都是大富婆,一夜賺個幾萬十幾萬,也姑且算是合理。
把黑幫大小姐干了個爽別墅便宜幾百萬賣了,他韓玉梁的生殖器難不成鑲了鑽?
然而老天爺就像是存心想看她的笑話一樣,把證據結結實實摔在了她的臉上。
6月25號,一個陰雲密佈可能又要下雨的清晨,許婷的手機傳來了通知有客到訪的提示音。
她在弄早餐佔著手,就讓來幫忙的荊小安去問問是什麼人,一般的委託就算了,暫時不接。
荊小安一溜小跑到監視器邊上,對那個戴著墨鏡挑染了紫發的年輕女人問:「你好,請問有什麼事?」
「我找韓玉梁,他人呢?讓他出來見我!」
呀,來者不善,氣勢洶洶呢。
荊小安猶豫了一下,說:「具體有什麼事呢?」
那女人摘掉墨鏡,露出一雙漂亮但目光陰沉的眼。
「什麼事?好啊,你給我評評理。我當初看在他的份上打骨折的價錢賣給他一套別墅,他竟然當禮物送給情婦了,這合適嗎?不過分嗎?!」
荊小安愣在監視器前面半晌,摁了下開門的按鈕,「呃……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