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546章 這是證據還是黃片

  我原本要做什麼?

  我在做什麼?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金賢雅已經不太清醒的腦海裡,隨著高潮帶來的麻痺感漸漸消失,而重新湧現出了一連串的問號。

  原本要做的事情大概是已經失敗了,雖然理論上還有挽回的餘地,但現在勉強能用的腦細胞都在告訴她,實際上根本不可能成功。

  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嘴巴裡又重新塞上了東西。

  不過,不再那一團男人的內褲,而是更加熾熱,更加堅硬,幾乎能塞滿整個口腔,還在隨著她的吞吐而搏動的器官。

  金賢雅,綿軟無力,靠在韓玉梁的身上,正在吸吮著那條粗大的雞巴。

  喉嚨裡溢出一聲咕,她昏昏沉沉地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努力憑記憶把時間回退了幾分鐘,拼湊出一個個勉強算是清晰地鏡頭。

  他下床接了杯水,扶起她餵她喝了下去。

  他給她把睡裙脫掉,用柔軟的浴巾擦了擦身上都已經反光的汗。

  他抱住她輕輕親吻著,一起倒回到床上。

  他一邊愛撫,一邊把她的頭緩緩推了下去。

  然後,她的嘴唇邊出現了那根晃動的肉棒。

  還被餘韻包裹的身體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她舔了舔嘴角,試探著,用有點笨拙的動作,含住了那顆碩大的龜頭……

  不對,不對不對,不是我主動的!她回想起,自己好像聽到在他在柔聲請求來著。

  明知道這樣的行為糟糕至極,會讓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可她就是著了魔一樣,完全沒想要抗拒。

  等這會兒稍微清醒了一些,那散發著雄性味道的器官,已經快頂到她的喉嚨,都沾滿她的唾液了。

  「嗚……」金賢雅含著肉棒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悲鳴。

  但不完全是因為沮喪。

  韓玉梁抓住她的腿,抬到了自己胸前,拉過去。

  於是,他們兩個變成了女上男下的69體位。

  這意味著什麼,談過兩次戀愛對情慾有過好奇和期待的金賢雅,當然非常清楚。

  她試著往前挪動屁股想要躲避。

  但韓玉梁摟住她的腰,很強硬地拉了回來。

  接著,濕潤、溫暖又柔軟的觸感,覆蓋在了腫脹發硬的陰蒂上。

  轟——!

  金賢雅,再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才短短的一會兒,她就抬起了小腿,僅靠膝蓋支撐在兩側,弓起了汗津津的背,死死嘬住嘴裡的雞巴,嗚咽著,抽動著,抵達了前所未有的仙境。

  韓玉梁捏住她的屁股,低頭追擊,手和口通力合作,盡情施展著最近沒怎麼用過的房中秘術,讓這個女人的下半身,徹底被情慾支配。

  「唔……嗚嗯!嗯……嗯……噗……哈、哈、哈、呼……呼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金賢雅猛地吐出陰莖,扶著韓玉梁的大腿抬起頭,身體像是拉伸腹肌一樣彎折成了白皙的月牙,帶著要哭出來似的表情,她張大顫動著的艷紅嘴唇,發出了決堤般釋放的尖叫。

  他壓低她的屁股,指尖搔著縮成一團的屁眼,繼續追擊著正在溢出大量蜜汁的花房。

  要不是初插入略有一點紀念價值,他都想用手指給她的子宮來幾下,讓她徹底展露出發情雌性的隱藏面目。

  咚咚咚,房門忽然敲響了。

  客居的地方以房間數目為優先,自然不可能再奢侈到佈置出套房的格局,因此門口,確實是隔音相對最差的區域。

  「誰、誰啊?」金賢雅緊張得連屁股蛋都夾在了一起,手握著濕漉漉的肉棒,渾身都是一抖。

  「是我。」外面傳來荊小安顯得很疲倦但依然很擔心的聲音,「我上廁所經過門口,好像聽到你叫了一聲。這麼晚了,是有什麼情況嗎?我看你連燈都開了的樣子。」

  金賢雅回手抓住他還在撥弄陰核的指頭,強打精神高聲回答:「我就是做了一個噩夢,一下子……清醒了,睡不著,所以……打算看會兒書。你休息吧,我沒事。」

  「呼,那就好。有事的話千萬要說,我馬上去找韓玉梁。那個大色鬼下流歸下流,問題……總是能幫忙解決的吧。反正我看你挺喜歡他的,他要的報酬,你也願意付。」

  金賢雅扭頭看著笑瞇瞇的韓玉梁,神情複雜地咬了一下嘴唇,大聲說:「真的沒事。你早點休息吧。總是睡那麼晚,氣色變差,就不漂亮了。」

  聽得出來荊小安似乎想進來跟她聊聊。

  但金賢雅不表態也不來開門,疲倦的女記者只能隔著門說聲晚安,回隔壁睡覺去了。

  等確認外面沒有動靜,金賢雅一下子癱軟在韓玉梁身上,忍不住在他大腿上用力拍了一下,「這種時候就稍微讓我休息一下啊……」

  他指尖上催動功力,笑道:「剛才就是讓你休息了呀,不信,我這會兒才是認真動呢。」

  「嗯?嗯……嗚嗚——!」她一眼看見附近能堵嘴巴的只有兩樣東西,嫌棄地把那團濕漉漉的內褲推開,抓起唾液未干的雞巴,就塞回了口中。

  韓玉梁沒再一次次把她推上絕頂,而是運功給她保持著接近極限的敏感度,緩緩降低刺激,巧妙地讓她徘徊在高潮的邊緣,開始為關鍵環節鋪墊。

  已經被充分發掘出性快感的潛能,奇妙的焦躁很快就讓金賢雅感到了無法壓抑的飢渴。

  她吐出肉棒,盡量壓低聲音,說:「對不起,可、可不可以……再快一些,我感覺……就差那麼一點了……」

  韓玉梁的舌尖在她充血到呈現出妖艷色澤的陰蒂頭上輕輕一勾,故意道:「什麼?」

  「我……想拜託你稍微……快一點,或者,嗯……用力點。」

  「哎呀,你稍微大聲一些,我對著你的屁股,聽不清楚啊。」

  金賢雅自暴自棄地把頭低到了豎起的陰莖旁,「我快要去了……拜託……用力一點……」

  他擦了擦下巴上的愛液,反而挪開了手和嘴巴,「傻瓜,這不是用力能解決的。」

  「誒?」對這個階段的實際體驗一無所知,她不自覺抬起身,轉頭焦急地說,「那該怎麼辦?」

  下身好熱,好漲,還在明確追求著之前絕妙的快樂。如果沒有體驗過那種極致的愉悅,或者此刻沒有產生那種只差臨門一腳的感覺,她興許還能勉強維持理智。

  但此時此刻,她的視線甚至都主動避開了梳妝台。

  她知道,自己背叛了原本的計劃。

  挽回局面的可能性,像是颱風中小小生日蠟燭上的火苗,已經可以當作不存在了。

  不過,被追逐到的快感,總該是真實的吧?

  金賢雅焦躁地扭動著腰,濕嗒嗒的處女肉縫,早就不再需要任何準備。

  韓玉梁坐了起來。

  他從背後抱住火燙的女體,撥弄著還很硬的奶頭,嘴唇夾了一下她的耳朵,「當然是,該開始做愛了啊。」

  「要、要進來了嗎?」金賢雅哆嗦了一下,處女的本能恐懼,讓她又恢復了一點理性。

  可這點理性已經理不順性慾,她毫不懷疑如果男人在此刻選擇停手離開,她就得要麼瘋狂自慰一夜,要麼被陰道裡灼熱的火球炸掉整個子宮。

  「你覺得可以,我就進來了。我保證,會讓你比之前更加快樂。」他近距離呢喃著洞玄真音的挑逗,柔聲道,「來,告訴我,可以了麼?」

  「可……以。」

  「太小聲了,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強姦你呢。你是被我拿住什麼把柄脅迫上床的麼?」

  金賢雅抖了一下,察覺到了什麼,可這會兒再想那些,已經毫無意義。

  她抓住覆蓋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掌,清楚地說:「可以,咱們……可以開始做愛了。」

  「這麼值得紀念的一夜,不如,來點值得你回憶到老的玩法吧。」他摟住她的腰,帶著她下床,從後面抱住,往梳妝台那邊挪去。

  「這、這是幹什麼?別……別在這兒啊……」金賢雅驚慌地搖頭擺手,想要離開那個對她而言無比危險的區域。

  「我是讓你看著鏡子,好好記住,在美妙的高潮中失去處女,會露出什麼表情。」韓玉梁用了個巧勁兒,輕輕鬆鬆把她壓彎了腰,讓她扶著梳妝台的兩側,在鏡子中照出緋紅的臉和晃動的乳房。

  「我……不想看……不想……」她噙著眼淚搖頭,看一眼鏡子裡無比陌生的自己,瞄向就在手邊不遠的那個小罐兒,膝蓋一陣顫抖,幾乎忍不住想要招出一切。

  「很漂亮啊。」他隨口誇獎著,從脖子上撥開烏黑的長髮,親吻著突起的頸椎,大腿一頂,撥開了她無力的雙股,握著等待已久的陽物,鑽向那水淋淋的銷魂溫柔鄉。

  「呃嗯……」

  巨大的東西,塞進來了。

  金賢雅低下頭,不敢再看鏡子,不敢看自己此刻的臉。

  因為她並不覺得痛苦。

  漫長的前戲讓她的膣口充血而富有彈性,分泌的粘液提供了過剩的潤滑,即使被撐開的部位有一些小小的刺痛,但都還沒來得及被大腦捕捉到,就被潮水一樣湧上來的快感淹沒得徹徹底底。

  她覺得自己如果抬起頭,一定會看到一張淫亂的臉。就連表演,也演不出痛苦的味道。

  「啊!」

  最粗大的部分通過了緊湊的入口,金賢雅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叫喊。

  她心裡非常非常想逃,想大喊救命,想哭著扇自己幾個耳光。

  但身體緩緩趴了下去,彷彿被本能支配,踮起腳尖,打開大腿,努力向上撅起了屁股。

  角度和高低正好的話,他就能肏得猛一些了……

  韓玉梁這輩子破瓜的雛兒比大部分男人見過的都多,龜頭一進去,他就知道金賢雅已經不需要憐香惜玉。

  臀肥屄深,肉厚口緊,他又做足了準備,龜頭進去過關的那一刻她沒疼得太狠,那之後就更不會。

  他存心要讓她看自己的模樣,手一抄,握住雙乳把她上身抬起,小幅度抽送,運功刺激乳頭,明知故問:「已經進去了,疼麼?」

  「還好……」她羞恥地迴避了真實的答案,畢竟這個距離下,她再怎麼小聲也不可能躲過,所以那句好舒服,她實在說不出口。

  韓玉梁搖動陰莖,攪拌著她神經密佈的膣口,不緊不慢地一邊擴張一邊深入,發出充滿情慾的喘息,舔舐著她的肩背,帶著笑意道:「所以啊,你根本不需要拜託我強姦你,不滿足你那種變態的性癖,我一樣能讓你欲仙欲死。你下面的小嘴兒第一次吃到雞巴,已經會一抽一抽的嗦了,你在性愛上的天賦,還真不錯呢。」

  失敗的沮喪和被填滿的愉悅矛盾地交織在一起,擰成了一個貫穿她心靈之穴的麻花,讓她扶著梳妝台的胳膊都哆嗦起來。

  不行,不能再在這裡了,丟臉的樣子……嗚……金賢雅被花芯中熾熱的衝擊感打斷了片刻思緒。

  子宮傳來了被頂住的擠壓感,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完全侵入了。

  這與她口頭表態的說法完全一致,她得到了一個並不怎麼痛苦的初夜,擺脫了即將進入大齡的處女之身,還讓鏡子中映照出了緋紅狂亂看起來就十分淫蕩的臉。

  咚,子宮頸被龜頭敲了一下,蠕動的皺襞被碾平,舒張開來的嫩肉被摩擦出劇烈的酸麻,她膝蓋一軟,找到了離開這裡的借口,「韓……韓先生,我……對不起,我實在是……站不住了。」

  韓玉梁貼著她柔軟的臀部和大腿享受肉墊一樣的彈性,對她的心思差不多能完全掌握,略略後退,放開了握著乳房的手,稍微沉低胯部,從斜下方承托住她一部分體重,一邊向上頂,一邊從旁邊拖來了那個化妝用的小圓凳。

  金賢雅是真的快要挺不住腿,她呻吟著想要踮起腳,結果膝蓋一麻,往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硬梆梆的雞巴一下子戳得她頭暈眼花,和鏡子裡迷亂的女人一起發出了一聲小貓一樣的叫喚。

  那一聽,就是雌性徹底發情的聲音。

  他順勢摟著她,往後坐下。

  麻軟的身體已經無法對抗重力的牽引,她呼哧一下,就在男人的大腿上幾乎坐到了底。

  之所以是幾乎,因為……那根雞巴實在是有點長,她感覺如果屁股坐實在他身上,自己的裡面會被頂穿,她只好稍微傾斜身體,盡量用大腿吃勁。

  儘管如此,她還是恍惚中想起了曾經頗為喜歡的一個女作者寫過的句子——我感覺坐在了一個溫暖的消防栓上。

  金賢雅扶住他的胳膊,覺得自己應該能稍微輕鬆一會兒。

  這是女上位,她現在腳尖都在發麻,肯定是動不了了,借這個機會,稍微喘息一下。不然,她覺得已經彷彿蓄滿了愉悅的陰道和子宮將再次奪走她的理智,在這個鏡子前,在自己擺下的東西前,露出不能接受的淫亂癡態。

  韓玉梁輕輕吮吸著她後頸的汗珠,伸手把住了她的膝窩。

  「誒?」金賢雅發現自己被抱了起來。

  輕輕鬆鬆,把她一百多斤的身體抱小孩一樣端離了地。

  大腦被冠溝刮過內壁的快感麻痺,她恍惚間想起,背後的男人,其實有超能力來著。

  「不、不要這樣做……放我……下去。」發覺粗大的龜頭已經卡在亢奮收縮的膣口,隨時可能脫出,她急忙央求。

  「好,那我慢一點。」他笑瞇瞇地緩緩放低,探頭在她的耳畔緩緩舔過。

  舌頭往下,龜頭往上,上面的耳朵癢,下面那兩片小耳朵中間,更癢。

  金賢雅這才知道,原來慢比快還要難忍。

  急需安慰的肉壺拚命收縮,包裹住緩緩滑入的龜頭,但如此舒緩的速度,根本無法紓解幾乎瀰漫在每一條褶皺上的焦躁。

  「賢雅,看看鏡子,漂亮麼?」他調整了一下坐姿,身體稍稍後傾,變成了一張舒服的人肉椅子,只是昂起的楔子深深嵌在她嬌嫩的凹槽裡。

  「我、我不看……」她側過臉,靠在他身上,僅剩的力氣都用在克制上,免得忍不住求他用雞巴往裡使勁兒夯幾下。

  「女人平常挺少看自己下面的,難得這麼好的機會,不仔細看看麼?」韓玉梁繼續保持著緩慢的起落,只用抱著她大腿的雙手發動「情絲繞」來吊她的胃口,「你那兒真挺漂亮的,紅艷艷的,跟朵花兒一樣。」

  金賢雅忍不住往鏡子裡瞥了一眼。

  鏡子裡那個女人……真的是我嗎?她愣住了。

  長髮有幾縷被汗水黏在了面頰、肩頭,還有一撮垂在乳房上,分開的縫隙裡,翹著一粒深紅色的奶頭。

  柔軟的腹部正因為急促的嬌喘而起伏,被抱姿勢的緣故,肚臍的位置有了一道橫向的溝,汗水積在那兒,亮閃閃像是帶了腰鏈。

  白皙的大腿被分開到像是要哄她尿尿的程度,因為後仰,整片羞恥的下體都完全袒露在梳妝台鏡子的畫面中。

  陰唇被撐開在兩邊,膣口因充血而紅艷,沾染著愛液的恥毛下,就像是盛開了一朵赤色的馬蹄蓮。

  只是花兒的中央,有一根粗壯的肉柱,正在緩緩深入。

  花裡的蜜都被擠了出來,順著柱子上的盤龍,一滴滴往下滾落。

  她看向自己親手擺下,唯恐角度不好的那個小罐兒,忽然覺得一切都十分可笑。

  喀喀,她的牙齒輕輕碰了兩下。

  已經,沒有必要再忍耐了。

  「請……快一點,好嗎?」

  「嗯?」韓玉梁在她脖子側面吮出一個淺淺的吻痕。

  他倒不是不捨得用力,而是之前被薛蟬衣抓著認真科普過,頸動脈附近種草莓可能造成血栓入腦,並在健身房的浴室裡親自當教具指點了一下那些地方吮出「機械性紫斑」相對比較安全。

  最後她帶著幾十個吻痕和高潮後的一身輕鬆走了,給他留下了寶貴的知識。

  真是個好老師啊。

  那個很快就會消散的紅印除了唾液什麼都不會留下,當然更不可能緩解金賢雅此刻的焦躁。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

  肉柱頓時把鮮嫩的馬蹄蓮攪動成奇異的形狀。

  她看著鏡子,這樣扭動屁股吸吮陰莖的姿勢好淫蕩,可是……好爽。

  既然已經無法實現原本的目標,那,不如乾脆就追逐快樂,讓這個初體驗成為美好的記憶吧。

  「我是說,請稍微……那個……快一點,這樣……我感覺好……悶。」

  「好。」韓玉梁稍微加快了一點點速度。

  「唔……」快感強了一些,可達不到那種暢快的高潮,就無法紓解深處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的苦悶,金賢雅仰頭靠在他身上,聲音更大了一些,「還可以……再快點。」

  「嗯。」他就像換了聲控模式,她說快點,就給速度提升一點。

  這種能自己掌控快感的滋味迅速讓她沉迷其中,一邊快樂地呻吟,一邊指揮,「快點……嗯嗯……還可以快點,啊……啊啊!深、深一點……嗚……用力,用力……啊啊啊——!」

  他用腹肌托住她顫抖的臀肉,埋在抽動的花房中輕輕攪拌,湊到她耳邊呢喃道:「你的手不是還閒著麼,去摸摸你的豆豆,肯定會更爽。」

  金賢雅的手下意識的撫摸向胯下,在腹部停住,猶豫了幾秒,咬唇望著鏡子中女人那迷離的目光,終於還是伸出顫巍巍的指尖,點住了那顆粉色的凸起。

  不再需要她指揮了,韓玉梁忽然發力,托著她向上端起,再快速落下。

  她短促地喊了一聲不要,但跟著就又咬住了下唇,手指飛快撥弄著腫脹的陰核,翹起來的小腿一邊搖晃一邊哆嗦。

  「很爽吧?腳趾都摳起來了。」他喘息著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脖頸,抵住花心攪拌幾下,猛地一抽,「你也快點,你揉得越快,高潮就能持續越久。」

  金賢雅張大嘴巴,望著鏡子裡的女人,和她一起拚命的呼吸,就像兩條離開水的白魚。

  她已經不敢再快,僅僅是現在的速度,她的手指轉上兩圈,熾熱的陰道內就會爆發一次小小的痙攣。

  每次小小的痙攣,就是一次堪比平常自慰的高潮。

  一次、一次、一次……

  「啊啊……」她發出哽咽一樣的叫聲,死盯著鏡子裡那個淫亂的女人,「要……瘋掉了……」

  這時,韓玉梁忽然站了起來。

  他展現出驚人的腰力,微微後仰托著她不算十分瘦削的身體,不再上下拋,而是對著她懸空的屄縫,猛地一陣亂搗。

  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又一次斷掉了。

  等漸漸清醒過來,金賢雅發現,男人已經停住了動作。

  她還是被那樣抱著,雙腿大開,羞恥下流。

  硬挺的雞巴還是在濕漉漉的花房裡插著,從鏡子裡,看得清清楚楚。

  鏡子裡的女人已經完全是被征服的模樣,通體酥軟,到處泛著情慾的紅光。

  而且,濃稠的白漿,正順著顫動的馬蹄蓮,往下垂流。

  韓玉梁舔過她肩頭的汗,喘息道:「本來我還能多堅持會兒,沒想到你到了之後,叫得那麼騷。」

  她仍望著鏡子裡的女人,輕輕嗯了一聲。

  她想,今晚之後,自己還有那個能力和機會,再嘗試這個計劃嗎?

  這時,她聽到背後傳來令她渾身僵硬的話。

  「賢雅,你是不是該打開手機看看,這部盜攝黃片,拍得效果怎麼樣啊?」

  她忽然想掩面痛哭一場。

  對啊,她要的是證據,為什麼到最後,拍成了一部黃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