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偷人夜,風高放縱天——作為專業的淫賊,韓玉梁辦事不挑天氣。
家中總管搾汁姬休假,他興頭起來還遠遠沒夠,樓下的合法蘿莉就算在節能模式他也惹不起,乾脆撿起此前兩次被突發事件打斷的計劃。
至於外面電閃雷鳴的瓢潑大雨,他才不在乎——下雨天肏妹子,閒著也是閒著。
但雨天,他不想濕淋淋越窗而入。再加上,他對老辦法有了一定程度上的玄學質疑,擔心自己再去重操舊業,又會被下一個突發事件打斷。
事不過三,所以他決定穩妥一些,手機靜音兜裡一揣,換上比較沒有攻擊性的休閒裝,穿過長廊,直奔客房。
論機會不如之前的好。此刻已是凌晨一點多,辦公室黑了燈,洛拉和荊小安應該都在隔壁待著。要是弄出什麼大點兒的動靜,洛拉這個每天都要把自己累癱,作息健康到不正常的娘們還好,荊小安……保不準這會兒還在床上抱著筆電瞎忙活呢。
也不知道客房的隔音加上她可能戴著的耳機,擋不擋得住。
他倒不是因為臉皮薄或是擔心金賢雅臉皮薄,而是怕那個女記者驢勁兒上頭直接衝過來「救人」。
畢竟那種傻乎乎的雛兒,聽見「我要死了」八成能以為是命案。
而且,這幾天他基本已經確定了金賢雅的目的,真要讓荊小安亂入,保不準會真遂了金賢雅的願。
但這點兒小小的風險,和他打算享受的快樂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確定金賢雅的動機後,上她的床,就添加了一份附贈挑戰性的快樂。
整理了一下表情,收起色迷迷的笑,韓玉梁輕輕拍了拍門。
不出所料,金賢雅已經睡了,沒人回應。
那麼,正好可以切換首選方案,夜襲。
為了不讓電子鎖發出滴滴的提醒音,他發動內勁兒在自家走了個本不需要的流程,順順利利進到屋裡。
打開床燈,沉睡的年輕美人就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很喜歡抱著被子睡,織物皺巴巴團在胸腹之間,赤裸的雙腿一條屈起一條伸直,構成個白花花不帶鉤的「」。
這是個很適合觀察屁股的姿勢,他笑吟吟坐在床邊,撫摸著她軟綿綿沒什麼力氣的小腿,欣賞起來。
那是比較常見的,不怎麼能堅持運動也不太肯極端節食的女性體態,用苗條來形容可以,用肉感來形容也不差,脂肪在大腿和屁股堆積出了充分的豐腴,其餘地方則足夠纖細。
韓玉梁的小兄弟夠長,對這樣柔軟飽滿的屁股,他比較喜歡讓她趴著,併攏腿,騎在後面隔著臀肉塞進去,又深又緊。
那個體位,只要他壓制好上身,大腿夾緊下身,肏上多久,她也找不到掙扎脫身的機會。還特別容易高潮,堪稱從「不要」平滑過渡到「不要停」的絕佳選擇。
但是不行,那樣反而很可能正中金賢雅下懷。
他略一盤算,手掌滑過膝彎,輕輕捏著她摸不到什麼肌肉感的大腿,緩緩將「情波漾」的真氣注入,讓她身體在睡夢中一邊提升敏感,一邊甦醒過來。
不一會兒,發出兩聲迷惑鼻音的金賢雅,揉了揉眼,醒轉。
意識到有人在撫弄自己的大腿,她一個激靈猛地往旁一躲,驚慌地張開了嘴。
不過還沒問出口,那個「誰」字就被吞了回去,轉成有些茫然的疑問,「韓……先生,你、你怎麼進來的?」
「我敲門了,你沒醒。這兒是我家,我就開門進來咯。」
金賢雅清醒得很快,先拿過一張紙巾,壓了壓鼻樑附近的油,順勢蹭蹭眼角,盡量讓模樣看起來體面一些。她悄悄把裸腿藏進被子裡,擠出一個控制得還算不錯的微笑,「你來找我……約會嗎?」
「嗯。」
「可,不覺得有些太晚了嗎?」
「感覺來了,什麼時候都不晚。」他雙手按住床,俯身逼近,「良宵苦短,你要是想珍惜時間,我是不介意直接進入主題。那,準備好開始你的初體驗了麼,美麗的金小姐。」
金賢雅慌張地後退到靠住床頭的位置,把被子拉的更高,擋住了睡裙本來就不太暴露的領口,「那個,呃……韓先生,我以為你會用比較正常的方式,和我約會,至少,可以單獨在一起聊聊,喝點紅酒什麼的。對吧?」
「你不愛說話,我也更重視行動。費那事兒干甚。想聊點兒喝點兒,事後也來得及。」他做出一臉急色樣子,直接爬上了床,「還是說,你這麼些天的明示暗示,都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我真的挺仰慕韓先生你。也……很願意和你享受一次快樂的初體驗。」金賢雅看起來鎮定了不少,「好吧,雖然和預期的有一點點偏差,但您這麼受歡迎的男人,用來滿足女孩子浪漫細胞的時間肯定十分有限。」
「嗯,時間寶貴。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只有一點小小的要求。」她低眉順眼地開口,曹族姑娘那股比東瀛女郎還明顯的「忍受」氣質冒出了頭,「我這副樣子太過不成體統,可以讓我沖個澡,稍微修飾一下自己嗎?很快的,不需要多久。」
「好啊。」韓玉梁抬手脫掉上衣,赤膊躺在床上,舒展開修長的四肢,「我等你。」
金賢雅從另一側下床,赤腳繞過來穿上拖鞋,用手理順頭髮,瞄了一眼他,拿出床下的行李箱,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化妝包。
他望向拿著化妝包的手,微微一笑,瞇起了眼睛。都緊張到指尖發力成那樣了,魚餌小姐,你的心理素質不太行啊。
金賢雅緩緩走到客房統一配備的小梳妝台前坐下,從包裡拿出一件件小東西擺開,擺完之後,從旁邊拿來手機,像是在查找該怎麼化妝一樣低頭看了一會兒。
「不用那麼麻煩,我不喜歡女人上床前塗脂抹粉的。」他側躺過來,把下身也脫光,撐著腦袋,用手撥弄著還未完全勃起的陽具。
「還是應當……體面一些。」金賢雅的手似乎有些抖,拿起一個小罐子,看了一眼標籤,又放了回去,瞄一眼手機,跟著鬆了一口氣似的,扭頭說,「你真的不介意,我這樣素顏嗎?」
韓玉梁望著梳妝台上對著床的方向那一列瓶瓶罐罐,知道這女人大概已經佈置好了,笑道:「不介意。你睡前洗過澡麼?」
她想了想,抓緊睡裙的下擺,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別再衝了,睡個把小時,剛好有點兒味道,最合適。來。過來吧。」
「稍等……手機開一下靜音。」她轉過去,拿起手機劃拉了幾下,跟著,面對鏡子,單手撫胸,深深吸了口氣,離開了那個小圓凳。
「其實,我……我……」金賢雅緩緩坐到床邊,視線在他塊壘分明的肌肉上遊走,很小聲地說,「更喜歡那種粗暴一些,狂野一些的……方式。」
「哦?」韓玉梁抬起眼,笑道,「這倒是看不出來啊。」
她的聲音更輕,就像是怕誰聽到一樣,「我在一個……不太健康的家庭環境中長大,我見過一些不該被孩子見到的場景,那些東西一直停留在我的心裡,一直在……影響著我。我喜歡強壯的,野獸一樣的男人,就是因為那種壓迫感能讓我害怕的同時,還感到……異常的愉悅。」
如果是一般的情況,聽到女人這麼說,他肯定樂意從頭到腳好好滿足對方的強姦幻想。那種玩法的分寸,他掌握起來游刃有餘。
但他今晚絕對不會那麼做。
他瞄了一眼梳妝台那邊,手親暱地蓋住了她的大腿。
溫軟,柔嫩,缺乏了一些年輕少女的青春彈力,但捏住把玩,別有一番暢快。
現在在他身邊,這種缺乏鍛煉的柔弱女子反而較為罕見,再加上她那股特別的氣質,確實是很容易讓人想要按在床上狠狠欺負一下的類型。
可惜,他是個喜歡偷不喜歡搶的淫賊。他欺負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種。
他一面緩緩上下愛撫,讓柔軟的大腿在他掌心微微顫抖,一面繼續催動「情波漾」,調動她這個年紀女人應該已經積蓄很久的原始慾望。
金賢雅怔了一下。
為什麼事情沒有按照她的預期發展?
一個好色如命的男人,都聽到她這樣「明示」了,難道不是該展現出霸道的一面,把她往床上狠狠一拽,撕爛衣服,撕碎內褲,按住她的雙手,粗暴地擠進她雙腿之間,狠狠地……干她嗎?
她都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可他……卻只是在摸大腿,像個第一次被女友約到家裡的毛頭小子,謹慎到讓她感到焦躁。
呃……嗯?為什麼,身體忽然會這麼焦躁啊?
金賢雅舔了一下嘴唇,才意識到,脖頸往上的部分都在發燙,身體裡彷彿憋了一股並不陌生的暖流,在四處衝撞,還不斷壯大。
「呃,這是在……做什麼呢?」她抓住韓玉梁的手腕,盡量壓制著口吻中的忐忑,來努力表達更多期待。
「前戲啊。」他很自然地回答,向上挪動的手掌甚至沒有撩開絲滑的睡裙,就那麼隔著綢緞,輕輕柔柔地滑動。
金賢雅調整了一下差點被他的愛撫弄軟的心態,暗暗咬了咬牙,輕聲說:「就不能,按我喜歡的做嗎?」
「初體驗就那麼粗暴,即便你挺成熟,也一樣有受傷風險。你喜歡強姦遊戲,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玩。女孩子,還是要有個溫馨愉快的初夜,才能徹底享受到性愛的美好。」
她低著頭,小手試探著撫摸了一下男人粗壯的大腿,顫抖著接近那微微晃動的陰莖,小聲說:「可我喜歡。女人做喜歡的事,才更愉快。」
箭在弦上,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努力。
儘管心情很複雜,身體的官能也不太對勁,但從她下定決心和男友分手回到爸爸身邊的時候起,她就只能拚命向前,沒有轉身的餘地了。
「你喜歡的……」韓玉梁忽然坐了起來,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往床上一拉,虎口輕輕鬆鬆鎖住她纖細的手腕,按在床頭壓死,用充滿獸慾的口吻在她耳邊低聲道,「是這種麼?」
「嗯。」她忍耐著恐懼擠出一個嫵媚的笑,擺動腰肢和雙腿,做出一些掙扎的動作,「就……就是這樣。」
他雙腿一騎,禁錮住她擺動的大腿,俯身逼近,露出了亢奮的笑容,「可我不喜歡。」
「誒?」金賢雅愣住。
她想問,但是話已經說不出口。
男人帶著一些漱口水味道的嘴巴,已經結結實實地吻了上來。
「嗯……唔唔……」她掙扎了一下,發現雙手被放開了。
她連忙推住韓玉梁的胸膛,可發了一下力,發現跟推牆一樣紋絲不動。
不要緊,不要緊,她在心裡匆忙安慰著自己,只要動作到位,沒有效果沒有關係。她索性繞過去,去摟他的背,最近一直刻意沒修剪到太短的指甲摸索著尋找合適的位置。
「唔!」
沒想到,韓玉梁抱著她一翻,竟然把她放在了上面,一手壓著她的後腦保持著親吻的姿態,吸吮出她的舌頭含在嘴裡不住玩弄,另一手則按上了她柔軟的屁股,壓緊,搓揉。
她拔出陷在床墊裡的手,昏昏沉沉不知所措。
不對,這個發展不太對……可是,該怎麼辦?
男人沒有化成粗暴狂野的禽獸,該怎麼辦?
金賢雅忽然想到了最近荊小安一直在念叨的一個詞,合意性行為。
只能試試了。她深吸口氣,憋住,試圖表演出笨拙不會接吻而接近窒息的窘態。
果然,韓玉梁放開了她的腦袋和舌頭,嘬了一下已有些紅腫的唇,笑道:「怎麼不喘氣了?」
睡裙已經被掀到了腰上,他的手鑽入了緊繃繃的三角褲,正在直接撫弄她的屁股。
金賢雅以前都不知道,自己那打針都不怎麼覺得痛的臀大肌,原來還有如此敏感的一面。
趁著腰還沒有徹底軟下去,她雙手撐著他胸膛,說:「不要,不要。我……害怕。」
不需要演技,她是真的在害怕。
但害怕的東西,是她臀部附近迅速浮現的,那種酥酥的,麻麻的,陌生又不完全陌生的快感。
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畏懼,讓表情呈現出引誘的嬌媚。
這樣一來,男人應該就能進入越說不要越興奮的狀態了吧?
她輕喘著,已在等待自己重新被壓下去,被分開,被插入,被撕裂,最好有很多血,再讓他射進來很多精液……
韓玉梁放開手,把金賢雅擺成側躺,退到了一邊。
已經渾身火熱蛇一樣扭動的女人愣住了,「呃……這是……」
他坐起來,臉特意對著梳妝台那邊,正色道:「你害怕,那就算了。我去辦公室找個黃片,隨便打個飛機吧。」
「啊,不是,不是。」金賢雅趕忙伸出手按住他的大腿,不想讓他起來,指背一不小心蹭過了那根已經勃起的肉棒,「這個……第一次,總會有些緊張的呀。你又不按我喜歡的方式……進行。其實……」
她的聲音迅速轉低,「只要你強硬一些,我……感覺到害怕也沒用,應該就可以很順利了。」
韓玉梁笑了笑,「那,讓你說不出話,可以麼?」
金賢雅的眼睛亮了起來,「好啊,其實……稍微把我束縛起來,也沒有關係的。」
「那,來,閉上眼,張開嘴,說,啊……」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背對著梳妝台,衝著他的膝蓋,張開了嘴。
他抓過旁邊脫下的性感三角褲,對著襠部的那一面翻出來沖外,團成一個球,塞進了金賢雅的嘴裡。
電腦前手淫了那一次後,他懶得再穿,直接用內褲擦了擦軟化後流出的殘液,決定來找這個女人的時候,特意把這條沾滿氣味的內褲穿了過來。
為的就是這樣用。
意識到咬住了一團布,金賢雅睜開眼,迷茫地看著他。
韓玉梁坐在那兒,好整以暇愛撫著她側面的曲線,繼續給「情波漾」加料。
不行……身體越來越奇怪了,明明敏感的部位都還沒被碰觸,乳頭已經硬邦邦翹起來,下面的中心,也可恥地濕了。她抬起手,想要摘出那團可疑的布料,認真地考慮,要不要更大膽地挑逗一下。
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壓在了乳溝的位置。
背對著梳妝台,雙手的情況……很不利啊。她猶豫了一下,決定擺動雙腿翻身來製造掙扎的跡象。
韓玉梁笑瞇瞇抬起一條腿搭在她膝窩。
一股奇異的暖流忽然衝入,讓她渾身一軟,使不上力。
不……不是只有一條腿嗎?明明感覺不沉,為什麼掀不開?金賢雅努力挪動雙腳,可腿只能很小幅度的擺動,更翻不了身。
她渾身一僵,猛地意識到,她如願以償,被束縛住了。
只不過,是不會留下痕跡,也根本看不出來的方式。
這個男人……原來這麼可怕的嗎?
韓玉梁撫摸了一會兒,慢條斯理拉開她的肩帶,順著白生生的臂膀往下一扯,掛在了手肘那邊。
睡裙的領口本來就不會太小,被壓制的小臂兩側,雪酥酥的奶子,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露了頭。
「賢雅,奶頭已經這麼硬了啊?果然只是堵住嘴巴不出聲,就能這麼興奮。稍微有點變態呢……」他微微提高嗓門,一邊說,一邊將她長了一些的乳蕾壓在她的小臂上,玩橡皮泥一樣前後搓弄。
「唔……嗯嗯……」強烈的酸癢充斥在乳肉的每一根神經中,她發出悲鳴一樣的鼻音,努力想要哼得更加響亮一些。
可讓她絕望的是,堵住嘴巴後的哼唧,再怎麼去嘗試表達恐懼和害怕,也很難讓人分辨出和被玩到快感如潮有什麼區別。
「我還挺意外你會這麼大膽邀請我,果然人不可貌相,有時候看起來斯斯文文不聲不響的女孩子,心理可是住著發情的小怪獸。嘖嘖,只是玩弄乳頭,就興奮到連乳溝都發紅了啊。」
「嗚嗚嗚——!」她腰上發不出力,胳膊掙脫不開,只有腿能小幅度的移動,看起來估計還跟在發騷一樣,就連此刻抗議的悶哼,都滿是已經被摸奶摸出高潮的味道。
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真的要高潮了。
明明只是一邊的乳頭被他用一根手指輕輕來回搓,搓得也不快,為什麼……為什麼會有被十七、八張嘴輪流吸吮的感覺啊!
而且,而且……被吸乳頭真的可以有這麼舒服嗎?他……不會真的有魔手吧?
只不過轉了這幾個念頭的功夫,大腿根部憋脹的苦悶感忽然被來自乳頭的鑽心酸癢貫穿。
「嗚嗯!嗯!」她屁股一抖,不自覺夾緊大腿,腳掌屈伸著,無法否認地去了。
怎麼可能……僅僅這樣就能逼近她自慰的程度,怎麼可能……
震撼中的金賢雅瞪大眼睛,扭頭看著換去把玩另一邊乳頭的男人,決定把嘴裡這團有點發腥的布用舌頭推出去。
但她才張嘴決定行動,下頜就不受控制地重新緊緊咬住。
令人眩暈的高潮,竟然如此迅速地再次降臨。
比剛才更強,更猛,更持久,她感覺自己的陰蒂都在顫抖,濕潤的屄肉一直抽動了足足幾十秒。
原來我的性感帶其實是乳頭?劇烈高潮後的大腦有些呆滯,無法思考,頂著這個問號,金賢雅一臉茫然,連唾液從嘴角溢出了一絲,都沒有察覺。
韓玉梁知道遊戲已經進入了自己的節奏,他撫摸著她顫動的小腹,捏了捏上面微微隆起的柔軟贅肉,指尖鑽進肚臍輕輕摳了摳,給了她一個短暫的緩衝,就再次擰住了她已經微腫的乳頭。
「嗚嗯——!」
「嗯嗯……嗯嗯……」
「昂昂嗯!昂——!」
「嗚……嗚嗚……嗚嗚嗚……」
金賢雅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嘴裡塞著的東西,已經再也不捨得吐出去。
如果不緊緊咬住,她擔心自己不知道要發出怎樣的叫聲。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閉上了眼睛,大概,是在第四次被送去高潮的時候?
連綿不絕的浪潮終於過去了。
她嬌喘著,在乳頭隱隱的刺痛中,鬆弛下來。
這時,一直在耐心玩弄胸部的手,放在了她的臀上。
一拉,一扯,她軟綿綿的雙腳抬了一下,包裹著恥丘的內褲,飛走了。
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睜開眼,想要坐起來。
可她還被壓制著,以一個看似親暱而隨意的姿勢,動彈不得。
「賢雅,你的胸部竟然這麼敏感啊?這才不到半個小時,你的內褲就濕成這個樣子了?」
韓玉梁滿意地笑著,在她顫抖的臀部上方,攥緊了那條剛脫下來的小小褲衩。
指縫中溢出了黏稠的汁液,滴滴答答落在她泛紅的皮肉上。
梳妝台的鏡子,把這映照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