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55章 戒色的效果

  雖說韓玉梁晚上就給出了承諾,葉春櫻回家之後,還是把本來打算做的前置工作,做到了最好。

  許婷很識趣地換了個房間早早睡下,信息留言表示不必管她。

  葉春櫻本來就有獨自應付一夜的能力,自然不會再去叫她。

  在浴室裡,她給韓玉梁洗了一次滑溜溜的泡泡浴,裝著滿滿的浣腸液為他口交,呻吟著吃下滿嘴黏腥。

  到了臥室,她穿上半透明的白絲過膝襪,用優美的腳掌變換各種姿勢撫慰陰莖,直到他徹底勃起,才順應他的要求脫掉,換成更加嫩白滑膩的赤足,以金蓮譜記錄的技巧一口氣玩弄到濁液染上腳背。

  她用手掌撫摸套弄,用乳房夾擠滑動,用腋下,用膝窩,恨不得用身體的每一處來為他製造快感。她舔遍韓玉梁的每一處,也讓他堅硬的雞巴,走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漫長到讓陰莖感到焦慮的前戲後,她用狹小的屁眼,吞入了這一發精液。

  然後,葉春櫻拿出了四套情趣內衣——貓耳女僕、白絲護士、魔法少女和僅有兩道銀鏈子拖著流蘇的妖嬈舞孃。

  每換上一套,她就重複一遍挑逗、親吻、前戲、插入再到射精的完整做愛步驟,那搾汁效率天下一絕的絕美蜜壺,幾乎吸出他陰囊裡的最後一滴。

  圓滿的一夜,僅有一點小小的遺憾。

  葉春櫻的下體太緊,軟化的肉棒沒辦法塞在裡面堵住睡覺,會被很乾脆的推出來,連著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一起。

  所以,她睡覺的時候用手握住了他的陰莖,一直握到隔天早晨起床……

  31號就要出發,悠閒的假期並不算長。

  身心都很滿足的葉春櫻和許婷繼續忙著自己手頭的工作,前者知道薛蟬衣提前上班回到診所,就很放心地鑽進地下室繼續情報搜集和金融操作,而後者知道下一個任務不是自己當助手,乾脆去挑選合適的委託,準備過年前再拉個女俠出門幹一票。

  韓玉梁沒想到的是,易霖鈴竟然比她倆還忙。

  田靜子說,下一場「遊戲」——至尊戀愛學院的持續時間可能長達一個月以上,期間對外通訊都會屏蔽。

  同時具備多重身份的易霖鈴小姐,只好拿出武功修行突破瓶頸的決心,玩命趕進度,畫本子寫小說還要刷美少女遊戲。韓玉梁早晨在她工作間門外撞到,發現她眼圈都有點發黑。

  考慮到馬上要當搭檔,還存著趁機拿下最後關卡的心思,他當然要挺身而出,減少了預定中上網打遊戲下黃片的計劃時間,在工作室給她幫忙。

  他能幫的都是些小事,不費什麼體力,晚上倒是還有精氣神發髮色心。

  但家裡兩位女眷都滿足得很,進入比較無慾無求的階段,連著兩天,都只是左右一起抱著他睡覺。

  週三晚上,韓玉梁有點憋不住勁。

  葉、許都擔心他要去參加的遊戲對精力消耗很大,明說了等三十號晚上,再做一次告別雙飛。

  其實這話的潛台詞,就是告訴他,不影響健康的情況下,也去安慰一下其他女孩吧。

  於是吃過飯不久,易霖鈴跟葉春櫻繼續討論投資開飯店的事,他對這個完全沒興趣,就打個招呼,穿戴整齊奔公寓樓那邊去了。

  從他回來,任清玉躲到現在都沒冒頭。

  韓玉梁想看她什麼狀況,竟然還要通過網絡動態更新。

  他不免有些擔憂,這被他帶歪了的道姑,該不會真戒色成功了吧?

  那可不行,任清玉是他到這邊後身心收服的第一個「老鄉」,在外面獨立生活找尋自我沒問題,真打算扭轉局面和他切割,那他就得去想想辦法了。

  要知道,對任清玉來說,許婷的廚藝有能跟他的性技相提並論的吸引力,如今連飯都不過來吃,要不是還在發動態,真要以為她得了什麼大病。

  就憑她在醫院都會迷路的本事,韓玉梁怎麼可能放心。

  路過酒吧,新年前不打算出門做任務的島澤蓮正小燕子一樣忙碌地穿梭在座位之間,他既然看到,就過去打了個招呼。

  她似乎有什麼煩心事,但這會兒工作正忙,就約他明天有空的話私下見個面。

  韓玉梁暗想,深潛之眼死後能力解除,還不知道島澤黛現在是什麼狀態,去母女倆家裡拜訪一下也好。

  不過當前還是找任清玉比較重要,女人在他心裡的等級劃分比較明確,島澤母女綁一起,也比小道姑低二指。

  任清玉的新住處沒有室友,就她自己獨居,租金她一口氣付了兩年的,之前委託費的積蓄充足,葉春櫻教會了她使用網購和外賣軟件,真不去事務所天天報道,也不至於死在家裡。

  韓玉梁留意到,她不僅沒和其他人同住,甚至還不在同一層,出了電梯後就從招租告示發現,這一層的住戶,就只有任清玉自己。

  重新開始修身養性了麼?

  他走到門口,摁下門鈴。

  悠揚的樂曲聲後,傳來任清玉略顯疲倦的詢問,「哪位?」

  「我。」他簡短回答,靜靜等待。

  「韓、韓、韓玉梁?」

  「名字沒那麼長,我什麼時候改姓韓韓韓了?」

  「不是,呃……稍等。稍等。」

  裡面隱約傳來點手忙腳亂的怪聲。

  差不多兩分鐘,房門才打開。

  韓玉梁眼前一亮,不禁上下掃視兩遍。

  任清玉長久健身鍛煉,還壓制內功修行的成效總算初顯。她的面龐瘦削了些,原本被他調教出的風情也隨之收斂幾分,久違的利落英氣,隨著光潔額頭下露出的濃眉一起再次出現於眼前。

  一頭烏絲在腦後挽髻,橫貫一支木簪,配上一身排扣古風練功服,綢衣掩住婀娜身段,竟又有了散修坤道的縷縷仙風。

  只是她略有氣喘,凝脂膚透晚霞紅,白玉面染香露汗,好似剛剛打了一套拳掌,亦或才做過健身。

  「正忙呢?」他隨口寒暄一句,進入玄關。

  這間公寓是東瀛裝潢,再加上住的是任清玉這個清掃癖,木地板光可鑒人,不穿拖鞋踩上去,都覺得襪子有些對不起地面。

  「剛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她聲音穩定,神情平靜,看上去,似乎戒色真有了成效,不再如之前那樣,看見韓玉梁的身體就上下兩張嘴一起分泌唾液。

  他進去坐下,客廳陳設極其簡單,沙發不過能容兩人,對面一個壁掛電視,角落放著小書架,上頭擺了些新買的道家典籍,另一側鋪著瑜伽墊,墊子邊放著一個組合啞鈴架。

  「纖塵不染,清玉,你這一天要打掃幾遍啊?」

  「早中晚各一次。」她沒來挨著他坐,而是站在對面,靠著牆,雙手抱胸,姿態謹慎而戒備,「這是一種修行,能助我平心靜氣。若是心亂,我就會再額外打掃一遍。」

  韓玉梁彎腰伸手在地板上蹭了蹭,明明有年頭的材質被她擦加打蠟弄得光潔如新,「那你今天打掃了幾遍?」

  「剛才……是第五遍。」她語調有些遲疑,莫名深呼吸了兩次。

  「心亂了兩次?」

  「三次。」她微微低頭,道,「睡前才是晚上例行那次。」

  「為何而亂?」

  「雜念。」

  「是何雜念?」

  任清玉氣息都有些不穩,喃喃道:「玉梁,你何必……明知故問。」

  韓玉梁本想起身過去,但看她此刻的神情,略一思忖,張開雙臂索性靠在了沙發上,道:「你是打算將我徹底戒除麼?」

  她搖搖頭,「那戒不掉。我也不想。」

  「那你為何還要如此為難自己?」

  「我不想叫你覺得,我……只有身子急著要你。」幾個悠長呼吸,她方才慌亂的眼神勉強恢復了平靜,「我心裡明白,你只想要我同你做那些淫褻下流之事,求肉體之歡。那……的確令人難以忘懷。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想釐清,究竟……我是離不開你給我的那些歡愉,還是真心願意留在你身邊。」

  韓玉梁緩緩道:「那這些日子沒見,你我也有陣子不曾交媾,你如今,可釐清了?」

  任清玉沉默片刻,道:「不曾。興許,這心長在肉裡面,本就是分不開的。」

  他展顏一笑,道:「你靠戒色來想,那你便是想破頭,想到天荒地老,也絕想不出。這法子,本就錯了。」

  任清玉一抬頭,愕然道:「錯了?」

  「先不說身子離不開我與心上離不開我有何差別。你真想知道心境如何,豈能在戒色許久,慾火攻心的時候?」他笑道,「你叫我三月不嘗肉味,那便連老母豬都顯得性感許多。你刻意不來與我見面,淫慾高熾,便成了身子最飢渴的時候。這豈不是錯得離譜?」

  他目光一閃,牢牢鎖住任清玉細微表情,沉聲道:「還是說,你就想讓自己抵抗不住焚身慾火,好心安理得,不再去想其他?」

  任清玉身子一顫,豐滿胸膛下的雙臂抱得更緊,「那你說……我應當怎麼做才對?」

  「你應當徹底敞開心懷,放開芥蒂,與我徹徹底底交歡到盡興,淫慾飽足,不會再影響你的心緒,再來思考你究竟要的是什麼。」

  她眉心一蹙,羞惱道:「你……這話說得倒是輕巧。這女人的身子……你哪裡懂得。我、我若跟你肏個天翻地覆,神魂顛倒,等完事後,滿腦子就都只剩下你,恨不得把自己變成一個肉疙瘩長在你身上,還能……想出個甚!」

  「你原本不只是想不那麼依賴我麼?怎麼出來獨居一陣,想法也變了?」他笑著搖搖頭,扯下褲襠拉鏈,直接將那碩大雞巴掏出來,擱在胯下,柔聲道,「清玉,你此生已注定是我的人,想東想西自尋煩惱,又是何必?你覺得身子太貪,想要不那麼淫亂飢渴,好,我以後每次都將你肏得狠些,日得透些,看能不能幫你多清心寡慾幾天。」

  任清玉面頰飛起兩片紅雲,低頭轉臉,可眸子還是斜斜瞥了過來,在他還未勃起的陰莖上掃個不停,「獨自一人……本就容易亂想。我……我的……童女功被你破去,再想修身養性……談何容易。」

  「那便不修,還如之前一般,盡興歡好,心火平息。等我傳你的沉香訣和涅磐心經境界提升,你不再需要修行梧桐焚煉,興許會比此刻好些,那時再做考量,不也容易得多?」

  任清玉別開臉,顫聲道:「我……沒有練。那兩門內功,我已許久不曾動過。」

  「為何不練?」

  「我……我在梧桐焚練上下了十餘年苦功,豈能……那麼輕易放棄。」

  「假話,說,你為何不練?」

  「假不假,你說了算麼?你、你淫賊秉性不改,進來便……便亮出你那雞巴,韓玉梁,你、你你、你到底……將我看做什麼人了!我是……見了你的雞巴便忍不住的……下作婊子麼?」

  「清玉,明明已經一起經了這麼多事,你心裡還是對性有成見。你還是覺得,時時刻刻掛念我才叫愛,時時刻刻想和我交歡,就不算。」他柔聲道,「只對我一個人的放蕩,怎麼能叫下作淫賤呢?我見了你就想做那事,我也是個下作牛郎麼?」

  「你……還不夠下作麼?」任清玉氣息都已不穩,聽著聽著說話,目光就轉回到他胯下,雙眼漸漸變的迷濛。

  「那咱們一起下作,豈不是天造地設合該湊在一起?」

  「你……」她嬌喘吁吁,猛一轉身,面壁思過一樣站在了那兒。

  韓玉梁笑瞇瞇將肉棒收起,整整褲子,起身道:「既然你這麼有決心,我也不好讓你功虧一簣。清玉,我這就告辭了。蓮說她媽媽最近頗為反常,想必是有段日子沒被我弄,下頭癢癢得厲害。我本說明日去看看,今晚專來陪你。那,我下樓去她家吧。」

  啪!

  任清玉一掌拍在牆上,身軀微微顫抖,道:「你……你這……就走?」

  「嗯,我這就走了。」

  「你……你為何……不像從前那樣,變著法子……來勉強我?」

  我這不是正在那麼做麼?韓玉梁心中一笑,嘴上道:「我從前逗你太多,物極必反,叫你都想著戒色了。雖說你貪歡淫蕩的模樣我喜歡得很,但總不能為了我這點喜歡,就叫你一直做不情願的事。等你釐清心緒,我再來同你,如這時代的尋常情侶一樣做愛,可好?」

  「你……別說……做愛那個詞……別說……」她低下頭,前額抵著壁紙,聲音越發哆嗦。

  「哦?這詞太文雅,還是太放蕩?要我換做行房,還是肏屄?」

  她雙腿往內一收,膝蓋並到了一起,蓋在牆上張開的五指,緩緩屈伸,嗓音帶上幾分哭腔,「別說……別說……都不要說……玉梁……求你……別說……也別走……」

  「那你到底要我如何?」他根本都不曾離開沙發之前,索性拿起遙控打開電視,「難道,你是羨慕尋常情侶那種相處?那你過來,咱們一起坐著,看會兒電視節目吧。」

  然而,電視上什麼都沒接,信號源只有一個U盤,裡面裝了一堆名字為健身繫列的視頻。

  「不能看!」任清玉忽然轉身,面紅耳赤一個飛縱就撲了過來。

  韓玉梁本沒打算點開,結果她撞過來,反而碰到了遙控器上的按鍵,光標動了幾下,播放到其中一個名為《瑜伽輔助03》的文件。

  他見任清玉這種反應,當機立斷順勢一歪身子,將遙控器丟到了沙發靠墊縫隙中,免得她拿回去關了。

  他猜得不錯,這名字看上去很正經的健身視頻,實際上就是非常大尺度的黃片。

  但他沒想到,裡面的男人,竟然頂著一張屬於他的臉。

  他很確定,這視頻不是他拍的,那女優他也不認識。而且,換臉的痕跡十分明顯,應該是某款AI軟件的傑作。

  這東西一般都是用來把女明星的頭換到AV女優身上,看著意淫,韓玉梁著實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出現在這樣的視頻中。

  任清玉看到電視已經在播放,抬手就一掌拍向屏幕。

  他急忙一把拉住,運真氣消解力道,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退到沙發上一倒,左思右想,還是沒忍住笑道:「清玉,你便是這麼戒色的麼?」

  她大概是羞恥度過高激發了什麼大腦的熔斷機制,結結巴巴道:「我、我這是……鍛煉用的。你……教我的鍛煉法子,我、我就想……看著你……做。」

  「這是怎麼弄的啊?」

  「我……聽易霖鈴罵,說……最近有個傻屄黑她,把她用軟件……做到這種視頻裡,說是她……私下在當……妓女。」她不知所措到滿嘴實話,嘟嘟囔囔知無不言,「可易霖鈴哪有……那麼大的奶子,根本……沒用。我悄悄看了一點,覺得……特別神奇。就找……找會用的,發了些你的照片……幾百塊一個視頻……定制的。」

  發現她已經進入大腦短路狀態,韓玉梁笑道:「你就按我教你的法子鍛煉,一邊練一遍看?」

  「嗯……另外……自慰時候……也看。我做了好多,可以換著看……」任清玉盯著屏幕上淫亂無比的畫面,雙眼發直,喃喃道,「自慰……噴到地上,我……就忍不住打掃衛生……可覺得……打掃不乾淨,屋裡……好像到處都是我……淫水的味道,你聞見了麼?」

  「我沒聞見屋裡的,但我聞見你身上的了。」他隔著光滑的綢緞練功服緩緩撫摸她柔軟的腰肢,笑道,「你啊,再這麼不老實,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打吧……隨便你……打……我、我已經……無所謂了……」她欲哭無淚似的,凝望著屏幕裡那個身材遠遠不如真人的韓玉梁在那兒享受雙飛,「我就不該……想那麼多。我就該……騷死在你身上……」

  她忽然一掙,脫開他的手臂,直勾勾望著電視站起來,將練功服上衣一扯,脫下丟到地上,彎腰除去內外褲,短短三秒,就變成了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嫩白羊羔。

  但她豁然轉身,露出的是母狼一樣貪婪飢渴的眼。

  「清玉,你……」

  韓玉梁才說了個話頭,任清玉緊湊幾分後依然豐滿性感的身體就再次撲了過來,把他壓在沙發上,發硬的奶頭連著乳尖一起塞進他嘴裡,用力堵住。

  汗乳腥香,入口微鹹,他挺想看看她到底能狂亂成什麼模樣,便嘬住撥弄,隨她去瘋。

  拉鏈再次被扯開,任清玉一言不發,掏出那根半勃起的雞巴,就騎跨上來,反手握住湊向股間。

  龜頭滑過大腿內側,他才發覺,這女人原來早就濕得快流到膝蓋。

  虧她真能硬忍著在那兒廢話。

  都等不及他陽物徹底勃起,雙眼通紅的任清玉用指頭捏住龜頭後面那段,竟就那麼硬塞進了濕漉漉比油瓶口還滑的屄裡。

  「哼嗯嗯……」她抿唇長哼,肉穴死死勒住剛塞進來的龜頭,一時間竟叫他被嘬得發酸的雞巴硬不到最大。

  「清玉,先把鎖陰功停停,你這太緊了些。」韓玉梁扶穩她的腰,膝蓋抬起托住臀後,方便她動作。

  她一腳踩地一腿跪在沙發上,一邊上下搖擺屁股,一邊昂頭暢快淋漓地叫了一聲,層層嫩壁比剛才又緊了幾分,呻吟道:「我……沒用……鎖陰功,我這是……快活的。」

  膣口最緊之處緩緩滑向根部,血液被勒到前端,強烈的刺激讓陰莖高高昂起,長槍一樣挑著她深處的嫩肉。

  她扭腰連磨幾圈,狠狠一坐,尖叫一聲,肉壺內部如起了風的湖,一浪接一浪層層收束,一股清冽汁水從尿口噴出,射在他的胯下。

  這時,她低下頭,迷茫地眨了眨眼,撫摸著他雞巴根周圍那光溜溜的皮,疑惑道:「玉梁,你的毛呢?」

  「我用內功褪了。這麼一來,你是白虎,我是青龍,豈不正好相配。」

  她愣怔數秒,跟著忽然抬手捂嘴,閉上眼睛。

  那黑而濃密的睫毛下,瞬間滾落了一串珍珠般的淚。

  她就那麼一邊哭,一邊前後扭腰,上下擺臀,肉穴就和她的眼睛一樣,越閉越緊,越流越多。

  十幾分鐘後,她在一連串輕度高潮的推動下,達到絕頂,陰津狂洩。

  與此同時,她將簪子猛地一抽,遠遠扔開。

  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她睜開雙眼,迸發的淫慾,再也沒有半分壓抑和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