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56章 心火永逝

  韓玉梁對自己的調教手段頗有自信,也對任清玉的肉體極為瞭解。所以,他心裡一直都清楚,消解心火,是任清玉給她自己留下的一個借口。

  不管心靈與感情如何,她的身子,是絕離不開他的。

  以她鎖陰功練出來的緊湊肉壺,和已被開發成無底洞一般的淫肛,一夜七次的牛郎都未必能滿足得了她。

  他有恃無恐,也就有了興趣,一次次撕掉任清玉本就薄如蟬翼的遮羞布,逼她面對那越發熾烈的淫亂性情。

  到這時,韓玉梁便會格外興奮,捏住她瘦身後渾圓不減彈力更佳的美臀,挺身往上猛頂,恨不得用雞巴從子宮口那兒鑽出一句句淫聲浪語。

  拉鏈周圍的褲襠早已濕透,他被撥開的內褲都快能擰出水來,而任清玉還在洩。一分鐘一小洩,三分鐘一大洩,屄肉嘬得吱吱作響,淫水流得滴滴答答,那又緊又滑的小騷穴,連他都分不清到底用沒用鎖陰功。

  「啊、啊!哈啊……啊哈……啊……昂、昂嗯嗯——!」

  數不清是第幾次,反正換臉黃片放完了一部,自動跳轉了下一個視頻,這次是強姦主題,還剪輯出了正戲,裡面的女優被面朝下按倒分開雙腳,發揮演技配合男人插入的動作高聲尖叫,卻壓不過電視外另一位女主演的響亮嬌啼。

  這種音量要是換個老舊公寓,能從六樓傳到門衛室。

  但紅暈已經蔓延到乳房的任清玉絲毫沒有控制的意思,坐在她身上享受了幾秒餘韻,就繼續上下起伏,讓粗大的肉棒在她白嫩無毛的恥丘中央鑽探,一下一下掘出大片無色的油。

  從這次高潮開始,她不再做技巧和快慢的變換。

  她雙手陶醉地揉搓著豐腴飽滿的奶子,蹲在沙發上,癡狂地用屁股拍擊他的下腹。

  那啪啪啪啪的連響,速度快要趕上他射精前的衝刺。

  韓玉梁有心試試她到底能做到怎樣的地步,卻沒想到,那緊得不可思議的小穴,配合任清玉最撩人的狂亂淫態,讓他沒能忍住,隨著一陣徹骨奇酸,悶哼一聲,精關失守。

  鼓脹的龜頭把溫熱的精液泵入,噴塗在雞冠般的花心上。

  任清玉反應似乎有些遲鈍,下體仍嘬著肉棒吞吞吐吐,足足小半分鐘過去,才恍然醒覺,他射了。

  她望著韓玉梁略帶笑意的臉,咬住下唇,垂手捏住陰莖根部,竟卡住了回流的血,不讓體內的雞巴軟化,跟著吸氣收腹,沉臀坐低。

  他正想說讓我起來脫了衣服,就覺肉棒一脹,彷彿被許多熟牛筋一環挨一環死死束住,由外而內一層層變緊。

  原來,她現在施展鎖陰功,已經能做到這個地步了麼?

  她屁股沒動,腰沒動,那麼套住陰莖直抵根部的牝戶,自然也沒動。

  可裡面活了,一條條嫩肉往深處勒,恨不得給他拔下來似的。

  射精後的雞巴正是最敏感不堪刺激的狀態,這麼一勒,韓玉梁爽得都有些過勁,雙腿一伸,呻吟著往上挺了兩下。

  她舒暢地哈了口氣,用手背抹抹殘留的淚,淺淺一笑,換做跪姿,白白雙腳懸在沙發外,緩緩前後扭動。

  這種女上位的動法,最適合緊湊而充滿彈性的小穴,肉裂中發出咕嘰咕嘰的羞恥聲音,不一會兒,就把他仍未得到機會軟化的雞巴重新摩擦到興奮起來,正常充血。

  「玉梁,」她眸子低垂,淫光流轉,「我決定了,這世界沒什麼高手能威脅到我,那梧桐焚練,我不再修了。此後,我就踏踏實實修沉香訣,努力參悟涅磐心經,等著有資格,就學離火步,圓我曾經的夢。」

  「好。」這會兒整條肉棒都爽得發酥,韓玉梁變成了不太想說話的那個,隨口應了一聲。

  她撫摸著他拉鏈敞口中濕漉漉的雞巴根,輕聲道:「從今以後,我對你只說老實話,只做老實事,不再擔心你嫌我,好麼?」

  「我本就不會嫌你。你變成這樣,不正是我所希望的麼。」他趁著她讓出雙乳,探掌過去,攏在手中把玩。

  「嗯,那……玉梁,我想叫你日我屁眼了。」她平平常常地開口,聊天似的,「我屄裡剛才已經快活透了,可屁眼兒還沒舒服,外頭癢,裡頭熱,想叫你把雞巴戳進來,亂糟糟地肏。」

  「你洗過了麼?」

  他穿越前並不太在意這個,灌些燈油抹點唾沫就敢往谷道裡塞,但到了現代,還是應當有點衛生觀念。

  更何況,給女人灌腸洗屁股,還挺好看的。

  「沒。可我……不捨得拔出來。」她趴下,雙臂張開摟住他,沒有多嬌媚,只是因為快活而有些氣喘,「你抱著我去吧,洗腸子的東西,都在廁所。」

  「就這麼洗?」

  「嗯,就這麼洗。我後面洗乾淨了,你再直接換那邊日。」她額頭搭在他脖子旁邊,小聲道。

  「我衣服還沒脫呢。」

  「哦,那我幫你脫。」她仍不肯叫雞巴從體內出來,拉他坐起,就一邊扭腰一邊給他脫掉上衣,抽掉皮帶,解開扣子,硬是仍用膣口叼著龜頭脫掉了褲子。

  無奈內褲怎麼也沒辦法直接離身,她上下起落著看了一會兒,蹙眉思索。

  「就一會兒也不捨得拔出來麼?」

  「不捨得。」她果然鐵了心只說實話,喃喃道,「你的寶貝,我恨不得長在我陰戶裡頭,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你骨子裡騷成這樣,還非要戒什麼色。」

  任清玉眸子一抬,道:「因為我羨慕她倆。我羨慕葉春櫻和許婷。我想和她們一樣,除了交合,還有許多事可以和你一起說,一起做。」

  「想來我是做不到了。」她莞爾一笑,眉宇間的英氣蕩然無存,「我最適合跟你一起做的,就是日屄,日屁眼,日嘴,讓你把我日得欲仙欲死。玉梁,我想明白了,你就是我的劫數,我就是你的淫婦,淫婦不該想那麼多,淫婦乖乖被你干就好,就很好。」

  「雞巴不要拔,在裡面多呆一下,我也高興。」她輕聲笑著,發力一撕,將他內褲扯成兩半,「這樣可好?」

  韓玉梁撕過不知多少褻衣、抹胸、絲襪、內褲,這點小報應,才不在乎。他哈哈一笑,運力一挺,抱著任清玉豐白透紅的裸軀,一邊上下拋動抽插,一邊往浴室走去。

  混合了精液的淫汁淅淅瀝瀝落了一串,在地板上留下放蕩的標記。

  到廁所門口,他將她抱高,用圓滾滾的屁股蛋壓住把手,嘎吱將門推開。

  裡面地方並不大,唯一看起來新換的物件,就是那雪白光亮的智能馬桶,遙控器上頗為自豪地貼著產品的賣點——強勁水流。

  「你專門買來沖屁股的麼?」韓玉梁狠捏肉臀,頂著花心猛鑽兩下,亢奮道。

  任清玉仍帶著奇妙的笑意,像是從什麼桎梏中永久解脫出來一般,膩聲道:「嗯,買來沖屁眼,癢絲絲的,有時候……拉開沖,就跟……被你舔著一樣,想哭。」

  「有那麼舒服?」

  「是想你想的。」她簡直轉了性,一邊舔他耳朵,一邊用話兒舔他的心窩,「我自瀆的時候一想你,就想哭。」

  「為何?」他緩緩將她放在馬桶上,握住雙腳提起,啪啪猛干了百餘抽。

  她尖叫一聲洩了一遭,滴滴答答掉進馬桶一片淫汁,才道:「我總忍不住想……若我一開始就不在乎那許多無謂之事,不要顏面,不顧羞恥,就死纏著你這個淫賊,給你做夫人,做小妾,做侍婢,做賤奴,就只纏著你,那……是不是可能沒有圍殺你的事,也沒得罪過你,我就可以……守在你身邊,想被你日的時候……就能被你日得……日得亂叫,亂噴,舒服得要死……」

  韓玉梁微微一笑,提腰旋轉,用龜頭在她酥軟花心上揉搓幾下,道:「興許某個平行世界的你我,就是這般生活,做一對荒淫俠侶,也未可知。」

  「嗯?」任清玉聽不懂,但心中覺得是好話,情不自禁坐在馬桶上扭腰擺臀,用那鎖緊陰戶美美咂了他兩口。

  「我知道你不懂。無妨,你清楚我喜歡你這樣就好。」他龜頭早被她又磨又夾嗦得酸麻難耐,即便說話分心也難以延續更久,索性趁著溫情話語的好時機,向她深處一拱,射了出來。

  任清玉面如桃花,紅勝晚霞,被他精液一澆,蕊心亂跳,叫聲要死,腳尖勾著他的脖子拉起腰臀,濕淋淋的屄肉迎著他狠套幾下,陰津長流,直似鑿開了泉眼一般。

  「玉梁,我今後若是對你一直這般放浪形骸,所言所行皆不掩飾,你當真……不會心生嫌惡麼?我瞧你對風騷女人說是喜歡得很,可最後長留你身邊的,並沒那個汪媚筠。」

  「不會。我和媚筠是純粹的交易,我饞她的身子,她用我的本事。和你不能一概而論。」

  她這人性子有些執拗,如今打定主意言行隨心,不矯不飾,就做到極致,道:「自欺欺人,若你相不中她,才不肯由她驅策去冒險,她若相不中你,一個前程大好的美貌女郎,怎可能與你做那些淫亂放蕩之事。」

  看來那次與汪媚筠一起上床,給任清玉留下的印象還挺深刻。

  韓玉梁一笑,道:「但也就到那種程度而已。我不會試圖把她留在身邊,她也不會想要跟隨我做個長期女伴。她對我的喜愛遠不如你,那,我待她自然也絕不可能比待你更好。」

  說著,他覺得肉棒漸軟,就往後撤走。

  不料她滿眼情意充盈,雙腳一勾,盤著他的腰,竟在此時加強了鎖陰功,膣口緊緊一收,把根部死死箍住,搖頭道:「不要拔,就在屄裡放著吧。」

  韓玉梁大感好奇,忍不住問道:「怎麼這次我辦事回來,覺得你心思不一樣了呢?」

  葉春櫻之前也是,這雞巴放在身子裡,是什麼最近流行的新儀式?

  任清玉撫摸著兩人交合之處,背靠著馬桶蓋,輕聲道:「那薛大夫是跟咱們常見面的,你為她這次鬧到如此地步,我心裡不快活。」

  「吃醋了?」

  「嗯。酸得難受。不想見你,也是因此。」

  「那你還說是要戒色……」

  她自嘲般笑了笑,道:「我便是戒得了色,又哪裡還戒得掉你。我看到電視裡那張換上去的臉,或手機中要來的你的照片,都會心神蕩漾……修身養性,不過是拿來遮掩一下狼狽罷了。你方才進門之前,我還在對著你的模樣發呆……想要不要打開電視摳一會兒。」

  嘶,果然誠實到了不講道理的地步。

  任清玉性子認真,韓玉梁沒興趣拿薛蟬衣的關係做什麼承諾,免得將來自討沒趣。此刻半軟雞巴在她小洞裡被鎖陰功勒著,比回來那天葉春櫻不准他拔的銷魂神器不差,不一會兒就要再硬,他略一尋思,道:「清玉,你不讓我抽出來,莫非後庭小花,不想要了?」

  她搖搖頭,「要,想要得不行,若你還有一根雞巴,我一定讓它一起插進來。」

  「那你說該怎麼辦?」

  「不打緊,你不抽出去,我也能動。」她輕吟一聲,把雙腳打開放下,踮起足尖,仍用陰戶嘬著他的陽物,手壓他肩,道,「你往下蹲蹲。」

  韓玉梁頗感好奇,拉開馬步,配合她低出一頭的身高。

  任清玉穩了一下身形,一腳踏地,一腳高高舉起,嬌軀後仰雙手按住牆面一撐,腰臀一轉,雜耍般翻成了臉衝下的姿勢。

  她還使著鎖陰功,插在裡面的雞巴跟被攥著擰了一圈似的,幸虧愛液豐沛混著精漿極其滑溜,只讓他體驗到了酸暢,並未吃痛。

  「嗯嗯……玉梁,我要蹲到馬桶上,你跟著我,咱們一起,莫要分開。」她抬起腳,顫巍巍踩住馬桶邊,哧溜滑了一下,趕忙反手抓住韓玉梁胳膊。

  他已經知道她想要的體位,便幫手抱住她兩邊大腿,挺腰一送,把她托上馬桶。

  她撅高屁股,配合著他翹起肉棒的角度,伸出手摸索著在旁邊放衛生巾的格子裡掏出一個皮管式浣腸器,呻吟道:「幫我接盆溫水。」

  廁所不大,韓玉梁伸腳勾來盆子,展臂取下花灑,一調溫度,刷刷接了半盆,單手舉起,送到她身邊。

  這樣連體似的嵌在一起,還真別有一番樂趣,動來動去,雞巴磨著屄,都給他重新弄硬了。

  「裡面應該挺乾淨的。」任清玉自己操作過不止一次,連潤滑油都懶得拿,手指從他大腿根那兒蹭些淫汁,抹在頭上,也不放鬆下體,仍緊緊夾著他,把那管子按進屁眼,便拿起皮球捏在掌心擠壓,顫聲道,「我這兩日……心裡不好過,茶不思飯不想,腸子裡……就沒什麼東西。洗上一遍,應該就好。」

  韓玉梁撫摸著她渾圓性感的大好屁股,心中一動,道:「還是洗兩遍吧,乾淨些,萬一想射你嘴裡,不惹你生厭。」

  「我不生厭。」她搖搖頭,「你說兩遍,那就兩遍。」

  不多時,半盆溫水進肚,她下腹還裝著一根粗大雞巴,頓時有些發鼓。

  看她拔出皮管,韓玉梁好奇道:「你要如何排出來?還不捨得讓我拔麼?」

  任清玉點點頭,「我沒吃什麼東西,都是些水,我……不想你拔。你……你且等我轉回來。」

  她踩回地上,仍如先前那一樣橫身扶牆,立地一字馬,平平轉回與他面對,拉住他胳膊起來,被磨得暢快,嬌喘一陣,才道:「你抱著我,讓我……屁眼對準馬桶。我……我把水噴進去,你便不必抽身。」

  韓玉梁眼前一亮,沒想到這玩法會由她主動開口提出,不禁將她蹲姿抱起,低低懸在馬桶上方,笑道:「怎麼你沒積累心火,反而比心火分身的時候更放得開?」

  她手腳攀在他身上,此刻不能再用鎖陰功,便下體一鬆,屁眼一撒,一股水箭噴下,口中嬌媚呻吟,顫聲道:「我……不再需要靠它了。玉梁,今後在你面前,我百無禁忌。你、你瞧……我……我屁眼噴水,屄被你肏著,這麼丟人……的樣子……還快活得……洩了……我是……是個變態的淫婦……淫婦……」

  韓玉梁索性抽插起來,硬邦邦的肉棒在一片澤國中猛撞,後庭噴出的水也跟著潑濺開來,低頭一看,果然沒有什麼污穢,不過微有渾濁,不好說是腸內的東西還是地板所致。

  他拿下花灑,嘩嘩沖洗一番,配合她的動作將她再度翻轉,拿起皮管,端起水盆放在她背上,道:「這次我來。」

  「好。」她順從應下,以額抵牆,雙手扒開臀肉,亮出濕漉漉紅艷艷的小巧屁眼。

  那淫肛果然已經飢渴難耐,肉棒前後一動,那一環皺巴巴的菊輪也跟著突起張開,再收緊回縮。

  他這次接的水更熱,也更多。

  但灌到最後,另一頭抽不上水,她仍只是嬌喘,沒有喊停。

  他取下花灑繼續接水,道:「脹麼?」

  「還能忍。」任清玉自做出承諾之後,不僅言行坦誠毫無遮掩,語調也變得和平時截然不同。

  不僅是過往的她,絕大多數女子,到了情慾沛然淫性高漲之際,都無法如尋常一般說話。

  或高亢,或低啞,調門變化,往往比語氣中的嬌媚更甚。

  可她這會兒只是氣息略亂,羞紅的臉上神情和她的語調一樣,透著一股釋然般的安寧。

  韓玉梁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何撞破了她的另一層心門,叫她忽然死心塌地到了新的境界。

  這話要問,不免有些煞風景。他只當自己運氣好,正撞上任清玉戒色後慾火壓抑性情有異的狀態,不再多想,只將皮管插入肛門,繼續擠壓注水,柔聲道:「撐不住的時候告訴我。」

  「嗯。」她撥開長髮,扭頭看過來,一邊被灌腸,一邊前後搖晃嬌軀,套弄著她的肉棒,「你放心,我會說,我一定會說的。今後不管什麼,我都說。你只管灌吧,你來灌我的屁眼,我心裡比身上更快活。」

  這盆熱水又下去了一半,韓玉梁作為專業調教師,皺眉道:「清玉,還不覺得脹麼?」

  她點頭道:「脹,早就在脹了。可我還能忍。」

  「這個不需要硬忍,真撐裂了,要去醫院急救的。」

  任清玉喘了幾口,扭頭道:「可你……是想讓我憋著,直接肏進來的吧?我憋得多些,你也……更開心些。」

  嘖,怎麼感覺她摒棄梧桐焚煉之後,心思也變得敏感清明了許多,到底是這功夫自帶智商降低的副作用,還是她此前其實也大都猜得出,只是不說?

  「那這也足夠了。」他搖頭,抽出管子,道,「我來了。」

  她放開鎖陰功,不過憋著一肚子熱水,依舊夾得死緊,雞巴拔出來時,跟開了紅酒的軟木塞子一般。

  根本不必再用潤滑油,這肉棒他自己握著都有點抓不住,對準夾緊的屁眼一頂,都順著腚溝滑了出去。

  可惜這會兒裡面滿是熱水,不能叫她放鬆,他再次壓下肉棒,對準,發力。

  「啊啊……」任清玉輕輕叫著,雙手仍扒著屁股,為他盡可能拉開淫亂的肛門。

  一股熱水漏出來,流過會陰,衝進那一片黏糊糊的愛液,稀釋,混合,順著大腿流下。

  龜頭已經鑽入,淫肛內外,濕熱緊滑,好不銷魂。

  他挺腰繼續,被暖熱的直腸激烈地蠕動起來。

  「啊……啊!我……又洩了……」任清玉抬起腿,道,「轉過來,玉梁,幫我轉過來,我……靠在馬桶上。」

  他如前翻轉,順便拿來潤滑劑添加到肉棒和屁眼的接縫中,熱水快把愛液洗干,不添加潤滑,非得把她這騷肛扯到外翻。

  潤滑劑是水溶性的常見款,好洗,也容易掉,他只好一邊添加一邊猛干。

  她低頭看著,伸手接過瓶子,道:「我來擠,你專心日。我……我要……要大洩……大洩一場了……」

  說著話,敏感的淫肛就被戳刺出了劇烈的高潮,張合的肉縫中噴出一股清汁,灑在被擠下來的潤滑劑上。

  情慾沸騰之際,任清玉忽然拉住他的手,道:「玉梁,你之後和易霖鈴去辦事,要肏她麼?」

  韓玉梁雖沒承諾過對她只說實話,可這事兒也沒瞞著的必要,便道:「我是有這個打算,成不成,還要看她。」

  任清玉明眸半瞇,朱唇含笑,道:「她看不上別的男人,跑不了。玉梁,你想把我和她擺在一起肏麼?」

  「我若說不想,恐怕你也不信吧。」

  她屁股一夾,肛肉在抽插的陰莖上用力一握,輕聲道:「易霖鈴總愛叫我穿她喜歡的奇怪衣裳,那些你也喜歡,我和她都打扮起來,一起叫你日,好不好?」

  韓玉梁被她說的心癢難耐,發力猛幹那越來越緊的屁眼,喘息道:「好,當然好。」

  她眼睛睜大,臉上笑意更濃,陰津狂湧,正在銷魂高潮之中,語氣卻順暢而平靜,「那你能答應我一件事麼?」

  「你說?」他這會兒最好說話,不算太離譜的要求,都可以拍胸脯應下。

  「玉梁,肏了她,她就是你的人了。我知道你手段厲害,你答應我,把她,也變成我這樣,好不好?」

  「嗯?」韓玉梁疑惑皺眉,不解。

  任清玉拉過他手放在自己乳上,扭動著用硬脹奶頭撥拉他的指縫,輕聲道:「陸雪芊,易霖鈴,衛竹語,當初都和我一樣,在那絕境之時圍攻過你。玉梁,你不能偏心,把她們……都變成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