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53章 故地重遊

  回到新扈南城區熟悉的街道,已經是週日晚上近九點。

  怕葉春櫻責怪貪歡誤事,許婷在高速公路上發揮出了學會開車以來的技術巔峰,期間打滑一次,把兩個乘客驚得急忙讓她降速穩住。

  也不知道S·D·G到底動用了什麼手段,反正今天的頭條新聞就兩件事,一個是竹田一家畏罪自殺,留下遺書將所持有的股份捐獻給東亞邦醫療救助基金,而另一個,則是約爾森生物製藥公司以不正當競爭等罪名將P&T全部高管告上法庭,提出天價索賠。

  不過薛蟬衣平安歸來,罪魁禍首全部伏法,韓玉梁心情大好,也就懶得再去關注那些刷屏的新聞,手機兜裡一揣,只等著回家享受最後幾天假期。

  許婷不好意思直說昨晚跟薛大夫一起陪老韓雙飛,飛得嗨過頭耽誤回家,自然不敢跟葉春櫻直接聯繫,發了個短信說這邊有點事稍微耽擱了一些,那邊也沒追問,只叮囑她路上小心。

  可沒想到,送薛蟬衣回住處,一路開回葉之眼事務所後,許婷才拐過路口,就嚇得喊了出來:「老韓!你、你你你看……」

  「嗯?怎麼了?」半路就暈車到閉目養神的韓玉梁皺眉問道。

  「你看家裡,沒……沒燈!」

  「什麼?」這下韓玉梁也瞪大了眼睛,忙看向那棟熟悉的小別墅。

  果然,沒有亮燈,或者說,沒有往常一定會出現的留門燈,客廳黑著,僅有玄關鞋櫃那邊有微弱的照明。

  這說明,葉春櫻不在家。

  按照約定,任清玉搬走後,如果許婷和韓玉梁都不在,就會過來暫住保護葉春櫻。

  而這個時間,任清玉早該鍛煉完畢洗澡上床繼續修身養性戒色了。

  葉春櫻出門去哪兒?幹什麼?

  韓玉梁馬上拿出手機,快捷撥號。

  而許婷已經慌了神,一邊把車開進大門停穩,一邊小聲念叨:「完了完了,葉姐一定是生我氣了。我說好了一早就把你帶回來,我還說薛大夫可以車上睡,不耽誤事……都怪你,大色魔,上了女人身子就沒完沒了。就那麼有意思啊?」

  韓玉梁聽著沒接通一直在響的鈴聲,臉色陰沉下來,沒了回嘴順便開一句玩笑的心情。

  「葉姐不接你電話?」許婷臉色蒼白,驚訝得就像看到了一隻哥斯拉正坐在帝國大廈頂上織毛衣,「不是……我……咱們……就是晚回來了半天,真的……會……生這麼大氣嗎?」

  「先別慌,去工地那邊看看。說是二月底就能徹底完工,上杉那邊安排的裝潢專家都進場了,興許春櫻在那邊。」韓玉梁推開車門,攥緊手機,也顧不上穿防寒服,快步往那邊趕去。

  許婷沒那麼抗凍,一邊扯拉鏈一邊追過去,抬手擋著呼嘯而來的細碎雪沫,有些焦慮地說:「昨天聯繫的時候葉姐還好好的。今天……上午她也沒催啊。我下午發信息她就是回復的字少點,也沒生氣啊。老韓,葉姐……葉姐那種老實人都是平時不聲不響,發作起來就是火山爆發世界末日的類型,該不會……我不巧碰了她底線吧?」

  韓玉梁還沒偏心到無恥的地步,給她拉上兜帽,拽到避風一側攬住,走過馬路,道:「別說傻話,春櫻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啊。」

  「我清楚才心慌啊。葉姐倔勁兒上頭可比我厲害多了。而且……而且……」許婷急得快要哭出來似的,「而且葉姐要是真寒了心,絕對……會選擇悄悄離開,讓咱們再也找不到。她要是發脾氣會打我罵我,我反而不這麼難受。」

  「你想太多了。給清玉打個電話,我去問問。」

  把許婷安置在避風處,韓玉梁到工地門衛那裡問了兩句。

  葉春櫻早晨的確來看過,順便遛狗。確定進度喜人,她還親自轉賬給雪天加班的工人全部發了一筆獎金,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

  門衛都領了個一千塊的紅包,一個勁兒說她人美心善,滿臉喜氣洋洋,肯定是韓玉梁要回來了高興得。

  「但後來就沒再出現了。老闆,老闆娘沒在家等你啊?」

  一起來看過好幾次,工地這邊大部分都當他們是兩口子。這說法不算錯,韓玉梁也就懶得糾正。

  強做鎮定叮囑他們晚上守夜注意安全,他匆匆回到許婷身邊,皺眉道:「怎麼樣了?打通沒有?」

  許婷攥著手機,沮喪地搖搖頭,「沒,任姐手機操作不太好,開了靜音總是忘記關。我看她十八分鐘前發的健身結束自拍照片,這會兒估計正洗澡呢聽不到。」

  韓玉梁皺眉道:「她沒在事務所這邊住?」

  許婷一怔,這才意識到不對,「是啊,她……好像在公寓樓那邊呢。背景不是咱家。」

  韓玉梁看向街對面的老舊公寓,「走,咱們去屋裡找她。」

  可還沒邁出步子,手機響了。

  是他熟悉的鈴聲,《可愛女人》。

  他長長鬆了口氣,拿起手機,「喂,春櫻,你沒在家?」

  她的嗓音透出一股睏倦,彷彿剛剛睡醒一樣,「嗯,我本來說給你發條消息的,忙起來給忘了。你們到家了?薛大夫呢?」

  「我們到了,薛大夫送回家了,你呢?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我在診所。給薛大夫頂班的那個醫生曠工跑了,丁兒說這邊街坊病了沒人管,我正好手頭沒什麼事,過來幫一天忙。」葉春櫻的聲調一如既往柔和平緩,在他此刻聽來,悅耳如天籟。

  許婷一直緊繃的表情,這才跟著放鬆下來,捂著胸口長長出了口氣。

  「那王八蛋曠工跑了?」

  「也不怪他。這附近常來的幫派分子習慣薛大夫的技術了,好多住區醫院後面的,挖彈頭縫刀傷都來這兒看。頂崗的大夫技術不行脾氣也不好,總覺得自己是人上人就不該來這小地方。之前丁兒還找我抱怨過,說他色迷迷的總找機會往她身邊蹭。丁兒在附近人緣挺好的。結果……昨天他下班後被人套麻袋打了,我看區醫院那邊的接診記錄,肛門有傷。沈幽正在查是什麼人幹的。這地方來個醫生不容易,就算有不對的地方,想辦法讓他改就是。這樣下黑手,壞了規矩。」

  葉春櫻自己就是保護醫生規矩的受益者,現在有能力了,她當然也會成為維護這個規矩的一員。

  但韓玉梁倒不覺得有什麼。

  黑街這邊的底層打手,說是好人那純屬扯淡,但經過雪廊這麼多年調教,大部分在規矩上都很懂進退,再加上三不五時就要掛綵,跟醫生搞好關係有百利而無一害,除了極少數不長眼的,大都不會找醫生的麻煩。

  可這幫人還有一個比較廣泛存在的特點,那就是極度厭惡「人上人」的做派。

  街頭群毆火並的熱血小年輕,就是金義也不會去他們面前擺譜硬亮警署署長的架子,不留神誰沒控制住,只在腦袋上碎個酒瓶子算運氣好。

  枝節小事韓玉梁沒興趣追究,知道葉春櫻人在診所,他把許婷送回家讓她休息,就開車直奔那邊而去。

  整整忙了一天收拾頂班大夫不負責任留下的爛攤子,葉春櫻守著最後一個輸液病人時,就已經挺累。

  照說這是葛丁兒的工作,但那丫頭在追的言情劇今晚大結局,她想回去躺在被窩裡看。葉春櫻一向好說話,而且以前診所就她自己,早習慣了。

  送走那個病人後,葉春櫻收拾好,忍不住四下轉了轉,關好門,在裡面緬懷了一下曾經的生活。

  不知不覺倦意上湧,她趴在接診桌上,就那麼睡了。

  在診所工作她一般都開靜音,這才沒聽到電話。

  要不是她彷彿夢中有所感應忽然醒來,韓玉梁這會兒大概已經衝進任清玉的浴室了。

  「婷婷也太誇張了,我有那麼小心眼兒嗎?」靠在韓玉梁懷裡聽完大致描述,葉春櫻淺笑嫣然,故意嬌嗔地說,「等我回頭向她證明一下,我才不是火山憋著爆發的類型,真有氣,我晚上就找她撒。」

  「打她屁股?」他忍不住笑問。

  她目光略略一閃,帶著一股隱隱的興奮,「那得你在的時候,不然打過只有疼,不好。」

  韓玉梁環視周圍,隨口道:「你來診所這邊,也不說帶上清玉,你要也被套麻袋怎麼辦?」

  葉春櫻從白大褂裡摸出一把手槍,晃了晃:「這是我帶來的最弱的武器,小口徑,不至於鬧出人命。別的就不拿出來給你看了,我怕炸了房子。所以,我就給清玉放假了。你看,我也沒那麼柔弱吧?」

  他看向正門,微笑道:「當年你就是走出這個門,被人呼啦一下擄到車上去了。」

  「那時我只會發抖,等著你來救。」她走過來,從背後用抱住他,「但現在,我自己可以殺掉那些人,炸掉那輛車,再把主使者送進監獄,或地獄。韓大哥,我……勉強跟上你了,對嗎?」

  忽然聽到了久違的稱呼,韓玉梁心裡一陣酸甜的恍惚,撫摸著她發涼的手,柔聲道:「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從沒落下過。」

  他們靜靜依偎,猶如回到了記憶之中,矗立在這他們相識之地。

  「韓大哥,」她臨時換回了曾經的稱呼,摟緊他,輕聲說,「時候不早了。」

  「嗯,你收拾好了麼?」

  「好了。」

  「那,回家?」

  「可以先不回去嗎?」

  「嗯?」韓玉梁頗為好奇地轉身,低頭看著她微紅的臉,「不回去?」

  「嗯,等一下再回去。」她的呼吸略顯急促,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唇瓣貼著他的嘴,熱情地摩擦著,呢喃,「韓大哥,我不該擔心你擁有我後就會離去……我那時太軟弱,太害羞,太瞻前顧後,太……愚蠢。」

  「我剛才在這裡打盹的時候,做了個夢。我夢到你來之後,我始終不敢表明心跡,最後只看你離開,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診所,哭得像個大傻子。」

  「所以我剛才撒了個小謊,我其實是嚇醒的。很沒出息的,被那個夢嚇哭了。幸好我醒來就看到你打電話找我,好幾個未接。我就知道,原來在你身邊的才是現實,消失的夢境,頂多是一個沒能成型的平行世界。」

  大概是昨天讓她搜集關於平行世界資料的緣故,她說話都不自覺往那個方向做出延伸。

  韓玉梁心疼地抱住她坐到那張硬邦邦的舊木椅子上,「那,你好好摸摸我,看看我,再不行,掐我一下,看我疼不疼,就知道,我沒走,也不準備再走。春櫻,我作為浪子淫賊的生活,隨著穿越過來,徹底結束了。我會和你在一起,直到生命盡頭。」

  「我知道。」她噙著淚吻住他,用力嘬了一下,輕聲說,「我想跟這兒告別。韓大哥,我想把我在這兒沒給你的給你,我想在這兒跟你做愛,我已經調高溫度了,你不用擔心我感冒,不需要做很多次,一次就好,在這裡做一次,我是小大夫春櫻,你是忽然出現的韓大哥,我愛你,所以我請你好好的愛我,就用……你最喜歡的方式。」

  昨晚的縱慾當然不可能壓住韓玉梁此刻湧出的熱情,但他看向診所正門,根據過往的經驗,這地方實在不能算是穩妥的偷歡場地。

  鎖了門關了燈一樣免不了會有人來敲來砸,薛蟬衣不住這兒,都會被電話奪命連環call。

  可懷中的愛人已經在解他的扣子,眸中的堅定和醇厚的情意不相上下。

  就像,這地方對她來說,有種具備儀式感的特殊意義。

  韓玉梁點點頭,權衡道:「這地方再怎麼提溫度也就那樣,那,你不許脫。」

  「誒?」葉春櫻微微顰娥,為難得極是可愛,小聲說,「可是,韓大哥,我這次不想只是給你口交……我想做,想讓你在這兒射進來……射到我裡面,把我射滿。」

  她面紅耳赤咬他的耳垂,哼哼似的說:「我……正好是排卵期,我知道……寶寶很難要,可……身體還是想,想要你的……精液……」

  「不脫也可以做。」他在這裡不肯妥協,但語調更加溫柔,「春櫻,做愛我才是專家,我保證,不脫一樣可以很快樂。」

  「可……沒有那種和你全身赤裸摩擦彼此的感覺。我喜歡被你抱著,什麼都不隔。」

  「那個回家再說,我今晚什麼也不幹,就抱著你,你什麼都不許穿。」

  「要穿內褲。」

  「不許穿。」

  她漲紅著臉,小手鑽進他的領口,貪婪地撫摸著健碩的胸膛,「可是,可是……韓大哥,不穿內褲……精液……會漏出來的。」

  啪。

  輕輕的響聲。

  他褲襠中彈出的陰莖,打在了她的掌心。

  情慾充滿了火熱的腦海,韓玉梁拉開她的白大褂,稍稍掀起羊絨衫,撫摸著她纖細滑嫩的腰,喘息道:「那也不許穿。你怕漏出來,在家做完之後,我不拔,就在你裡面塞著,幫你堵住,好不好?」

  她瞇起眼睛,蹲下,舔了一口碩大的龜頭,輕聲說:「好。」

  然後,那小巧的唇瓣就展現出驚人的延展能力,緩緩包裹住了尺寸超常的雞巴。

  她對待口交的態度一向認真而專注,尤其是對類型有著一絲不苟的要求。

  前戲型和吞精型,她的動作和速度會有巨大的差別。

  此刻當然是前戲型,她保持著刺激的程度不會太過,讓快感催動海綿體膨脹到極限,靈巧的舌頭把唾液大量塗抹到陰莖周圍,龜頭上尤其濕潤。

  等覺得準備好了,她就眨著抬起的眼,用目光告訴他,她認為可以開始。

  但他不想。

  韓玉梁拉起葉春櫻,讓她趴在了接診的桌上,外褲,保暖褲,內褲,被他卷在一起,從筆直的大腿上向下剝落。

  她回手摀住,「韓大哥,我……忙了一天。」

  「我也坐了好久車。」他笑著給她拉開,一口就吻住那散發著性慾味道的光潔花房。

  舌頭鑽入已經濕潤的蕊心時,葉春櫻暢快地叫了一聲,踮起腳尖,圓潤的臀肉向中央夾住,緊湊的名器一環環箍住了他。

  他用同樣的認真仔細來回報她,嘴唇溫柔地撫慰每一條褶皺,舌尖為她舔掉內外的分泌,打理到只剩滑溜溜的唾液,才吮住勃脹的陰蒂,輕快撩撥幾分鐘,讓愉悅的愛液溢出,混合成更加油潤的薄膜。

  他這才站起,握住堅硬的肉棒,伸到她嫩軟柔腴的蜜丘中,上下摩擦濕潤的裂縫。

  葉春櫻雙手伸過來,捏住上下衣物之間裸露出的那段迷人白皙,向左右拉開。

  鮮嫩的紅綻放開來,打開的穴口,充滿渴望地收縮,誘惑著不斷經過的龜頭。

  韓玉梁張開五指,輕柔撫摸著她烏黑的髮絲,高大的身軀,緩緩貼近。

  隨著距離的縮短,那兩個充滿原始慾望的器官,緊密嵌合在一起,擠出空氣,擠出體液,幾乎不留一點空隙。

  「韓大哥,動吧。我喜歡,我喜歡你在我裡面動來動去,哪兒都特別舒服,特別特別舒服……」葉春櫻回過頭,還殘留著睡意的眸子半夢半醒,濕潤欲滴。

  他點點頭,向後抽出。過於緊密的連接讓天生銷魂的絕美蜜壺深處產生真空般的吸力,也讓那嬌美的白淨陰阜隨著他的動作而隆起,變成一個彷彿會噴發出熾熱情慾的火山。

  他一直抽到龜頭離開,附著在周圍的嫩肉依依不捨地脫離,發出輕輕一聲波。

  「嗚嗚……」她皺起眉搖了搖頭,晃了晃圓潤的小屁股。

  三層裡外褲勒在她大腿中段,上衣也是很緊身的羊絨衫,讓她裸露在外的這一截充滿了性感的豐腴味道,終於有了成熟小婦人的風韻。

  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細膩如玉的屁股蛋,再次緩緩插入,綿密的包裹感一寸寸緩緩吞沒堅硬的龜頭,「百舌」層層舔,「媚柳」片片刮,過於緊湊的小穴甚至沒有因扒開的動作而擠出空氣,發出尷尬的陰吹。

  他緩慢地進入,拔出,直到她發出催促的鼻音,才一下一下提速,加大幅度,堅硬的大腿在她身上撞擊出迷人的微瀾,破舊的木桌,也隨之搖晃出不堪重負的聲響。

  幾分鐘後,葉春櫻扭動身體,把掀起的白大褂脫下放到一邊,嬌喘著說:「韓大哥,讓我……翻過來,翻過來好不好?」

  「沒脫完,這樣舉起來腿累。」他有點心疼,還繼續從後面快速戳著她柔軟的臀心,順手拿過旁邊的棉球,擦乾她大腿內側留下的汁水,免得染濕衣物。

  「不累,我想看著你。」她交錯腳掌,蹬掉了軟底平跟的小皮鞋,水汪汪的目光隨著他插入的動作蕩漾。

  「嗯。」他沒有刻意忍耐,這種情況下被二合一神器緊緊裹著嗦,小兄弟已經有點發虛,換個體位,倒是能喘息片刻。

  葉春櫻起身,瞄了一眼桌上濕透的棉球,面紅耳赤轉過方向,雙手一撐,坐在桌邊,往後仰倒,高高抬起雙腳,搭在他一側肩上,白色棉襪包裹的秀美足尖,一晃一晃碰著他的耳朵。

  韓玉梁順著併攏的腿縫往下滑,原本小巧青嫩的恥丘被股根夾住而隆起,比平常更顯豐腴,龜頭從凹陷的中央蹭過,都會被濕潤的陰唇輕輕吸住。

  他再次插入,回到銷魂噬骨的蜜壺深處,時快時慢,時淺時深,律動不休。

  葉春櫻深情地凝望著他,忽然拿過了旁邊的聽診器,一邊扭動纖腰迎湊,一邊戴在耳朵上。

  「你要聽什麼?」韓玉梁好奇地問道。

  她眸光如水,笑靨如醉,拉高下擺,將聽頭緩緩貼在平坦的小腹上。

  那還是沒有防寒圈的老款式,她肚臍下方當即稍稍抖了一抖。

  她把聽頭挪下去,帶著朦朧的笑意,輕聲說:「我想聽……你在我裡面動的聲音,我想聽你撞擊我子宮的聲音,我想聽我的裡面被你一次次拉扯摩擦的聲音,韓大哥,我想聽……你正在用力愛我的聲音……」

  這不是任何一種能對陰莖增加刺激的媚功。

  但比任何一種媚功的勁兒都要狂猛。

  彷彿一大管春藥被直接注射到了海綿體裡,韓玉梁亢奮地捧住她煮蛋般軟嫩的屁股,與她對望著,快速衝刺,出入的陽物攪動出響亮的聲音,讓他給予的愛慾,能被聽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直到,愉悅的絕頂,在兩人身上同時降臨。

  「最後……你也聽到了麼?」

  他問。

  「聽到了。我聽到……你射進來的聲音了。就像……在說我愛你一樣,好幸福。」

  她說。

  「傻瓜,我愛你。」

  他笑了。

  「討厭,不要傻瓜。」

  她也笑了。

  「我愛你。」

  他彎下腰。

  「我愛你。」

  她抬起頭。

  聲音,就此消失在貼合的唇瓣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