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52章 石榴香老庭枝低

  韓玉梁丟給許婷一個眼神,嘴上咧開個笑。

  他倆如今的默契差不多快到心電感應的程度,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這話題轉移得不好,一個不留神,穿越人士的秘密就要多一個知道的。

  可以說,如今在她實際控制的那個群裡,瞭解不瞭解穿越的秘密,算是核心圈的標識之一。

  而且人多嘴雜,就算不出於私心,她也知道不宜多添耳目。

  於是她很快一拍腦袋,「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光顧著想讓薛姐做個對比,不那麼難受,忘了這是老韓傷心事兒了。」

  薛蟬衣關心則亂,扭頭問:「他的傷心事?」

  「嗯,他好像是三戰時候出生的,絕對比你還大。但他一個戰爭孤兒,父母雙亡,懂事就在當小乞丐,過得可慘了,自己生日都不知道,哪兒還能算出多少歲。頂多有個大概。咱們就當他永遠十八得了。」

  薛蟬衣看來也不想讓他回想傷心事,趕忙開個玩笑,說:「那我不是成了最老的,吃嫩草了。」

  「那就三十八。嘶……真成能當我爹的年紀啦。」

  氣氛總算稍微活絡了些,韓玉梁這才笑道:「我無所謂,你們只要高興,把我當幾歲都行。」

  「當三歲呢?」許婷一斜身子,笑著問。

  「那我就躺下等你餵奶。」

  「少來,三歲早該斷奶了,當我不知道啊?我可是志願當幼師的。」

  「婷婷很喜歡小孩子嗎?」不知不覺,薛蟬衣也放鬆下來,就那麼赤條條跟許婷肉貼肉坐在一起,被她帶著閒聊。

  許婷的社交技能,對薛蟬衣的碾壓大致與對方醫術上碾壓回來的程度相當。她想讓誰聊得開心,如沐春風真是輕而易舉。

  不久,一絲不掛坦誠相見的尷尬氣氛就冰雪消融,雖說薛蟬衣不自覺拉上被子擋住了下體,但很快許婷就打著介紹脫毛經驗的旗號給她褪了下去。

  「其實任何脫毛手段都對毛囊存在刺激,很容易形成炎症,操作不好還會導致囊腫。我覺得還是適度修剪比較好。」

  「可你不是沒空嘛,葉姐找的美體服務效果差不多跟永久一樣了,你瞧,我這兒可有陣子沒拿美容儀照顧了,就幾根特別細的小汗毛。」

  「呃……我年紀都這麼大了。」

  「薛姐,人島澤黛比你還大,還是孩子媽,都會專門留出時間保養的。這個真不光是為了臭老爺們兒看著漂亮,咱自己也舒服,透氣,整潔,好打理。再配合棉條,那真是經期超乾爽。」

  薛蟬衣顯然頗為動心,忽然一扭頭,問:「韓玉梁,毛髮少一些,你會覺得好看嗎?」

  剛才倆赤條條的美人在那兒互相開大腿交流私處經驗,韓玉梁一個滿身荷爾蒙全年發情期的淫賊,早就看得腎火大動,小頭高翹。

  這會兒她一扭臉,高度頗為尷尬,倒像在跟他的馬眼聊天。

  他趕忙清清嗓子坐下,斟酌幾秒,道:「對我來說都挺好看,但白虎不會吃到毛。」

  許婷在旁笑了兩聲,「我還吃到過你毛呢,要不你也為我剃個大青龍?」

  薛蟬衣皺起眉,側目衡量了一下韓玉梁的尺寸,湊到許婷耳邊小聲說了兩句什麼。

  許婷抿唇一笑,咬耳朵回答。

  薛蟬衣頗為驚訝地說:「你能忍住嘔吐反射嗎?我以為……那是……成人電影的特效。」

  「薛姐,那個要怎麼做特效啊?還有無碼的呢。」

  「比如,嗯……像是吞劍用的那種伸縮……設計。」

  其實韓玉梁不怎麼排斥毛髮。

  他畢竟來自那個時代,絕大部分女人別說脫毛了,睡前肯洗洗屄的都少,有時候踩點失誤撞上一個模樣俊俏但不愛乾淨的,還得他悄悄出去打水回來幫小兄弟清洗通道。

  看慣了充滿自然野性的原始叢林,怎會覺得丑。

  而且,薛蟬衣的氣質和性格,讓她身上那不經處理的毛叢都有一股反差的吸引力,腋毛,陰毛,汗毛,都是撩撥慾火熊熊燃燒的萋萋芳草。

  但是,但是,但是,光溜溜的陰阜,那的確是又清爽又好吃,最重要的是,會讓他大男人的心非常滿足。

  女為悅己者容,肯為你修毛,當然是感情上的表現。

  那是心靈上的征服感,對韓玉梁來說,比肉體上的更加誘人。

  當然,剛才許婷既然都開口了,那麼,他也樂意為了讓他的女人,或女人們開心,去給自己做點改變。

  「你們聊,我去個衛生間。」

  許婷正在嘀嘀咕咕介紹高階口交技巧,歪頭看著他,說:「你不是說硬著尿尿不舒服嗎?要不……先給你弄出來?」

  薛蟬衣頓時又變得有點緊張。

  能赤裸躺在一起聊天,和能赤裸在人旁邊做愛,之間其實還有不小的距離。

  尤其是如今,她已經嘗過了美妙的滋味,解放了身體的天性,原始而誘惑的快樂,讓她在那時候幾乎沒什麼自制力可言。

  一貫冷靜理智的形象,到時候可真就分毫不剩了。

  「不必了,我不是去小解。一會兒就回來。」

  「呀,你不會真去為我剃毛了吧?」許婷雙眼發亮,一挺身坐了起來。

  他笑而不答,大步走進了小小的廁所。

  「你小心點兒啊,你會用那種一次性刀片的剃鬚刀嗎?咱們也沒帶剃鬚膏哎。」

  薛蟬衣靠在床頭看著她,略顯艷羨地說:「你們……都能很平常地談論這種話題嗎?」

  「別提了,」許婷盤起長腿,拍了拍薛蟬衣白皙的股肉,「這些話說得越自然,就越是一股子老夫老妻的味兒,好像孩子上了學,我都更年期了似的。沒聽人說嗎,男女相處到可以彼此當面上廁所的地步,就沒什麼激情可言了。可別羨慕這個,還是要有點距離感,距離產生美。」

  「可我看你也挺樂在其中的。」

  她一攤手,笑著說:「沒轍,習慣啦。」

  說幾句話的功夫,韓玉梁就用毛巾擦著小腦袋走了出來。

  「這麼快?你放火把雞巴毛給燒啦?」許婷趕緊下床,過去抽掉毛巾,一副擔憂自己守活寡的架勢。

  「沒,直接用內力把根震碎了,水一沖就乾淨。春櫻之前說我大腿上的汗毛硬,我就是這麼處理的。很乾淨,也不會再長了。」

  許婷捏著半軟的雞巴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很不可思議地抬起頭,「您老人家有這本事,為啥還看我跟葉姐一筆筆地下訂單花錢啊?」

  「你們那不是美容麼。我哪兒懂。而且我這個又不是無痛的,毛囊等於是被我打到內傷,跟小針扎的一樣。」

  「很疼嗎?」許婷蹲下,湊近打量著微微發紅的毛孔,「都紅了……」

  薛蟬衣下床走了過來,「我想試試,可以先用這裡看看疼痛等級嗎?」

  她抬起手臂,有點不好意思地露出了腋毛。

  雖說理智上她知道女人身體的毛髮沒有什麼好羞恥的,但身處東亞文化圈,想完全不受男性主導的氛圍影響,實在太難。

  韓玉梁斟酌一番,略微收力,在她柔軟的腋下並指一抹,便將所有捲曲烏毛納入掌心,「如何?」

  她摸了摸微微泛紅的毛孔,指尖旋轉揉了幾下,頗為欣喜,「看來關於女性對疼痛耐受力更強的研究可能是真的。這種……完全可以不算疼。」

  許婷笑瞇瞇撫摸著他光溜溜後顯得更長的陰莖,「這下以後可省了脫毛的錢咯。我還當葉姐試過不好使,所以從沒提過呢。」

  韓玉梁將薛蟬衣另一側腋下處理好,笑道:「春櫻那會兒自己悄悄去廁所弄的,她哪兒好意思啊。我在汗毛上試過覺得疼,就沒再提了。」

  「可惜,我現在也是個永久小白虎咯。」她湊到他腹股溝那邊,啾啾親了兩口,「別說,沒毛口感是不一樣,薛姐,來嘗嘗不?」

  薛蟬衣本來已經鬆弛的身體當即又是一緊。

  也許這種狀況對性經驗寥寥無幾的她來說,稍微有點刺激過頭。

  但視線垂下,看到韓玉梁的肉棒在許婷的唇舌撫慰下迅速脹大,一股微妙的挑戰欲,又湧現在薛蟬衣心底。

  再者說,事到如今,一起上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結果,她要是這會兒打退堂鼓,趕走許婷沒那個臉,自己另開房間絕不甘心,即便滿臉發燙,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於是,韓玉梁雙手叉腰,舒暢地哼哼兩聲,看著許婷在側面舌舔唇吮,延伸變長的陰莖,也一寸寸裹入到薛蟬衣溫暖濕潤的口腔中。

  大概是在試驗許婷新教的技巧,薛蟬衣吞吞吐吐,越含越深,被壓下的舌根中,發出細小的咕噥聲。

  不過以正常體位口交,深喉的難度和難受度都會非常高,韓玉梁更喜歡讓她理性冷靜的臉因為快感而變化,便垂手握住一段,不讓雞巴刺激到她沒多少經驗的咽喉。

  許婷瞥他一眼,嬌嗔一哼,換了個姿勢和薛蟬衣雙乳相對,跪坐仰身抬頭,順著龜頭後的繫帶,就一路舔去了圓滾滾的睪丸外。

  空間狹小,薛蟬衣繼續口交,就變得好像在跟許婷擁抱一樣,四顆發硬的乳頭,在嬌美裸體的移動中性感地碰撞,摩擦。

  有微微的酸癢傳來,讓她頭腦更加昏沉。

  放縱的閘門緩緩打開,她發現,僅僅是吸吮他堅硬的生殖器,就能讓她陰道深處傳來有東西在膨脹的錯覺。

  前庭大腺在加班,她嘬緊龜頭,伸手一摸,果然,那些剛才差點和她永別的陰毛下,軟嫩的肉窩,已經盈滿了黏滑的蜜汁。

  許婷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拿開。

  薛蟬衣一怔,還沒來得及想為什麼,癢絲絲的膣口忽然被纖細的指尖插入,蜷曲一勾,拇指壓住興奮的陰蒂,裡應外合,不幾下就讓快感的電流順著她的神經狂奔。

  「唔唔……嗚唔……唔唔嗯……」

  坦率地發出甘甜的媚聲,薛蟬衣閉上眼睛,放棄了此刻並不必要的視覺,全身心感受著新奇的刺激。

  術業有專攻,許婷玩弄女人的水準肯定比不上韓玉梁,但專門下苦功研究過媚術的她,早已不是撫摸王燕玲陰部時候的笨拙少女。

  現在重演角鬥場那一幕的話,她能讓王燕玲噴水到第二天下不來床直接棄權換搭檔。

  測試出薛蟬衣肉體的敏感度後不久,許婷就暫時放開陰囊不管,弓身吸吮著她的乳頭,拿出幾分鐘,揉挖出一次短暫而激烈的高潮。

  「嗯……唔!噗哈……」薛蟬衣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咬傷韓玉梁,急忙一仰頭,顰眉抿唇,悶哼一聲靠在了床邊。

  韓玉梁享受了溫暖小嘴的撫慰,投桃報李,伸手在她另一邊奶頭上輕輕一捻,拿出了「吮春芽」的內勁。

  那短暫而激烈的高潮,因此有了一個綿延持續拖曳如絲的幸福結尾。

  被抱起放在床上的時候,薛蟬衣的下腹部,都在微微顫抖。

  她以為自己洗過澡後恢復得差不多了,可以應付韓玉梁比一般男人強悍的性需求。

  她現在意識到自己錯了。

  她低估了韓玉梁,也高估了自己。

  原來因高潮而提升的敏感度,不會那麼容易就平復回落到原處。她依然像一塊充滿快感汁液的海綿,一壓一擠,就氾濫成災。

  「讓薛姐歇會兒吧。」許婷爬上床,頭懸在外,和她逆向而躺,雙手攏好頭髮,綁正辮子垂下。

  這姿勢他熟得很,忍不住蹲下先親了親她,笑道:「不是說不給我進去你裡面麼?三張嘴都不行。」

  「本來不行,可你不是為了我脫毛了嗎。」她用小拇指勾出嘴角,張口拉開,靈巧的舌頭在裡面飛快動了幾下,含含糊糊地說,「啊,啊,用這兒,不影響開車。」

  薛蟬衣坐起來,好奇地看著頭朝下仰躺的許婷。

  以韓玉梁對許婷的瞭解,這與其說是報答,不如說是趁機給薛蟬衣做的示範。

  這妮子似乎對床上總管的職位越發感興趣了。

  不過在他這兒,這還真是個巨大的加分項。

  此時豈能辜負佳人美意,韓玉梁分開雙腿降低高度,選了許婷適應最好的角度,緩緩將興奮的陽具送了進去。

  粗大的雞巴滑過溫軟的嘴唇,在舌腹和上顎中間順暢通行,一路抵達狹窄的喉嚨。

  咕唔的哼聲傳來,他稍微停頓一下,前後小幅度抽送,

  許婷配合著他的動作,讓每一次能更深入一點點,柔軟狹窄的食道,彷彿變成了無底的性器。她還在小幅度地晃頭,旋轉摩擦大蘑菇的嫩肉,連吸力都有種淡淡的旋轉感。

  薛蟬衣目不轉睛地看著。

  在她的視野中心,許婷下頜與脖頸的肌膚染上了迷人的紅暈,隨著蠕動吞嚥的聲響,那纖細修長的蜜色曲線,竟然真的被撐大了少許。

  驚訝之後,異樣的興奮從心底升起。

  少女的裸軀毫不遮掩,坦然在她眼前進行比較高段位的性行為,本就一直在膨脹的放縱慾望,便漸漸成了拉不住的脫韁野馬。

  「婷婷看起來不太好受的樣子。」薛蟬衣試探著伸出手,撫摸著那緊繃光滑的皮膚,緩緩向許婷躺倒後微微攤開的圓潤乳房挪去,「真的沒問題嗎?」

  「不舒服她會拍我大腿的。」韓玉梁正被吸得後背發麻,喘息著隨口回答。他專心望著許婷嘴唇邊殘留的陰莖長度,都沒注意女醫生正在做什麼。

  但被撫摸的人當然會有感覺。

  許婷嬌媚地呻吟一聲,像是看破了薛蟬衣的心思,也明白那羞澀和緊張,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薛蟬衣這輩子從在醫院實習開始就沒怎麼手抖過,冷不丁這麼被她一抓,小臂以下當即打了一串哆嗦。

  但馬上,那隻手就引導著她,放在了已經近在咫尺的綿軟乳房上,跟著輕輕一扭腰肢,讓發硬的嫣紅奶頭,在她掌心俏皮地搔了兩個來回。

  薛蟬衣接觸過的女性身體可能比韓玉梁還多,但這一刻,她感受到了接觸與接觸之間的巨大不同。

  她瞇起眼睛,握住那團乳肉,曲起食指,輕輕撥弄著許婷的乳尖。

  她相信咽喉那邊被陰莖撐開不會有任何性快感,那麼,她願意嘗試著用其他地方的快感來助攻。

  許婷的呻吟聲,果然大了幾分。

  薛蟬衣隱隱有些喜悅,像是確診了什麼疑難雜症似的開心。

  她揉搓著許婷的胸部趴下去,循著內心的衝動,吻上那正在被陰莖侵犯的脖頸,吐出柔滑的舌頭,在喉頭來回舔舐。

  就好像,在隔著許婷脖頸的包裹,為韓玉梁口交。

  這場面讓他亢奮得粗喘,扶著床彎腰俯身,順著薛蟬衣腴軟的後背,用手指分開屁股,按壓幾下濕潤的膣口,緩緩鑽入。

  「嗯嗯……」她也呻吟起來,三人的各種體液蒸騰到空中,與他們的聲音一樣混合在一起,攪拌成淫靡的迷霧,遮蔽住本就殘存不多的理性。

  許婷一口吐出肉棒,嬌喘幾聲,撫摸著薛蟬衣埋在她胸前的臉,「薛姐,我累了,換你。」

  薛蟬衣抬起嫣紅的面孔,看向晃動的陰莖,那上面沾滿了許婷的唾液,又亮又黏。

  按她為自己謀劃過的人生軌跡,她應該沒機會品嚐另一個姑娘的口水,也不可能願意。

  但此刻,她選擇伸出脖子,趴在女孩赤裸、滾燙、光滑的身體上,仰起頭把那根剛離開另一張口的雞巴含了進去。

  她暫時還不敢挑戰自己的嘔吐反射,只是用亟待熟練的技巧,快速摩擦著滑溜溜的龜頭。

  幾分鐘後,不準備再背性功能障礙黑鍋的韓玉梁舒暢地粗喘一聲,將肉棒猛地往後抽出,但沒離開太遠。

  薛蟬衣不自覺地跟了一下,像個還沒吃夠奶就被拔走了乳頭的孩子。

  下一秒,濃烈的石楠花味,盛開在她的鼻端。

  其實韓玉梁之前已經射了不少,即便他有怪物級的精力,陰囊存貨也已經不多。

  但薛蟬衣這樣長相的女人,加上平常那種嚴謹淡定的氣質,會讓征服欲強的男人不自覺產生一股想要用體液去「玷污」的衝動。

  於是,和沾染上星點精液的情況不同,他亢奮地握住膨脹到極限的雞巴,正對著前面那張瀰漫著春情的臉,噴射了出去。

  射到最後,他還忍不住湊過去,把龜頭前端掛著的那一點,也蹭在了她的唇角。

  最大的那一團往下緩緩滾落,從下巴尖,掉向下方的許婷。

  她笑著張開口接住,跟著一抬身,吻住薛蟬衣有些呆滯的嘴,把流淌的黏液,也沾染在自己臉上。

  韓玉梁不是獨自享受高潮就好的男人。

  他看著唇舌糾纏目光迷醉的她倆,繞到單人床側面,坐下伸出了手。

  男人的確只有一根陰莖。

  但說實話,要論給女性造成快感的能力,雞巴根本不夠格跟手、口相提並論。

  更別說,韓玉梁的另一個身份可是綽號「魔手」的調教大師。

  兩隻手輕而易舉就捕獲了兩個女人的下體,她們形貌不同,年紀不同,幾乎沒有多少相似之處,唯獨一項十分接近,那就是絕佳的感度。

  沒有男人不喜歡肉體敏感的姑娘。

  他稍稍側躺,同時玩弄著兩人一樣的地方,無心比較,但多少會做個衡量。

  毛茸茸的熟果兒此前高潮得多,這會兒更敏感些,一運功刺激陰蒂,整條紅嫩的縫都會夾緊一縮。

  往復張縮幾次,高潮就在酥軟的哼聲中來了。

  而包蜜的嫩果兒,也跟被傳染了一樣,隨後不久,顫動著吸緊了他剛鑽進去的指頭。

  兩顆鮮美多漿的果實,就這樣交替達到悅樂的頂峰,透明的果汁,一個流到了腹股溝,一個染上了陰毛叢。

  韓玉梁喘息著壓了上去。

  單人床並不大,極難容下三人一起躺著。

  但他們疊在了一起。

  仰躺的許婷,趴在她上面的薛蟬衣,和亢奮到再次勃起,直接從薛蟬衣臀後插入狂干的韓玉梁。

  不到五分鐘,薛蟬衣就仰起頭,發出了充滿解放感的愉悅尖叫

  他不肯再理會許婷之前說的那些,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托起她夾在薛蟬衣兩側的大腿,用力一送,撐滿了她緊湊滑溜的嫩屄。

  許婷哎哎想喊,但目光帶上幾分癡態的薛蟬衣低下頭,狠狠吻住了她。

  一個肉洞高潮了,韓玉梁換回另一個。

  他抓住誰的乳房,就把能想到的房中秘術都用上去。

  就像是想把兩條截然不同的陰道都撐成他的形狀,他再次拿出了會被誤會遲洩症的耐力,肏得彈簧床墊晃到幾乎崩開。

  凌晨近四點的時候,體力被高潮生生搾乾的薛蟬衣昏昏沉沉睡去,本來只說要幫忙的許婷,不得不打起精神迎接韓玉梁聲稱的最後一發。

  於是,原本計劃的行程,因為司機和主要乘客起不來床,硬是延後到了下午快四點才出發。

  奇妙的是,和呵欠連天的許婷不同,僅僅多睡了一個小時的薛蟬衣,精神煥發。

  一種由內而外的光彩,閃爍在她的眼底,和唇角若有若無的笑意中。

  就像枝頭早已成熟的果子,終於透出了應有的鮮亮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