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第450章 腐肉與腫瘤

  堆疊得亂七八糟的衣物上,兩具身體已經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嵌入,彼此吞吐,上面的舌尖鑽探帶落稀薄的唾液,下面的陰莖衝撞刮出黏滑的淫汁,碰撞的肉體間,拉扯著相似而位置不同的銀絲。

  一次性拖鞋也掉在了地上,薛蟬衣抬起的左腳被雄壯的肩頭高高架著,濃密的陰毛下,粗壯的肉棒已經將薄薄一層的愛液挖掘成溢出的淫漿,不時有幾滴,摻雜著白色的細沫掉落。

  最激烈的幾分鐘很快過去,她抬起手輕輕咬住纖細的腕子,白皙的雙乳頂端,奶頭微顫著高翹起來,一滴汗珠順著光滑的小腹滑下,而滑落軌跡的內部,正因令人眩暈的快樂而發生密集的收縮。

  韓玉梁放緩節奏,享受了一會兒高潮中陰道帶來的美妙抓握感,撫摸著她的腰肢,貼近,把她壓在牆上吻住,等她恢復幾分,喘息道:「感覺如何?」

  他不怎麼需要問女人高潮了沒有,他有信心,也能察覺到答案。

  薛蟬衣瞇起眼睛,修長的十指不自覺在他背後堅硬的肌肉上輕輕抓撓,「很舒服。之前就有幾次輕度高潮,後面這次,就像是把之前的全加起來了。我有沒有叫出聲?」

  「沒,你忍耐得很好。不過……」他探頭看了一眼房間內,笑道,「婷婷未必真睡著了。」

  薛蟬衣輕喘著,試探著扭腰,讓堅硬的陰莖抵著子宮研磨,尋找著最舒服的位置,「就當她已經睡著,好不好?」

  在有別的女人的房間裡做愛,已經是很大的進步,韓玉梁才不急著拖她去雙飛,這層窗戶紙,適合留待更有紀念意義的組合來捅破。

  比如,讓一直把她當偶像的葉春櫻,在這個領域給她當一下老師什麼的。

  「好。難得你這次這麼在狀態,我一定先把你滿足好。」他笑著和牆一起擠緊她,弓背靠腹肌發力,貼著她的胯讓肉棒在蜜壺裡攪動,「我都沒想到,你會濕那麼快。」

  「我也沒想到,只是給身體部位換一個俗稱,說出來就會有渾身發熱的感覺,好像解放了什麼出來一樣。」她舔著他的脖子,輕咬他的肩膀,抬起的腳尖在空中因舒暢而繃直,連被過度分開的股間,都在酸痛中誕生了奇妙的歡愉,「我以前真不知道,陰莖與雞巴兩個詞,能有這麼大的差異。我的部位,也有這個效果嗎?」

  他在久長的磨弄後狠狠一頂,聽著她沒及時憋住的嬌呼,貼在耳邊道:「你可以試試,比如,告訴我,我正在肏你的哪兒。」

  「陰……」她收住了到嘴邊的「道」字,嬌喘著改口,「屄。」

  包裹著他的濕滑嫩肉,隨著這個字輕輕一縮。

  「感受到了麼?這就是區別。陰莖和雞巴的區別,陰道和屄的區別,性交、做愛、肏屄,不同的詞,帶來的感覺就是這麼不同。能用你的醫學知識解釋一下麼?」

  「我……唔……我不是……心理醫生……」她扒著他的肩膀,往上湊腰,肉鼓鼓的屄一伸一縮地嘬,放浪的淫態如同煙花,在她濕潤的眸子裡燦爛爆發,「性愛的事情……我……啊、啊嗯……還在學……啊……陰……屄裡……好酸……」

  「不用刻意去換,」他稍稍加快抽插的速度,星星點點的愛液飛濺到牆上和他的大腿,「你怎麼順口,怎麼爽,就怎麼說。不要當作髒話來迴避就行……男人女人幹起來特別爽的事兒,有什麼可嫌髒的。雞巴都能含的嘴,說個屄反而髒了?」他額頭抵住她肩上的牆,發力猛聳。

  薛蟬衣倒抽一口氣,忙又咬住自己的手腕。

  他一把拽開她的手,把肩膀湊上去,「咬這兒,你的手多金貴啊,不准咬。」

  「會疼……」

  「不怕。」他的粗氣越喘越急,龜頭也配合著提升的速度,猛烈地磨擦著濕漉漉的膣口,「你想咬,就咬。」

  「嗯……唔!」她剛點點頭,就感受到了情慾的美妙浪潮一樣拍打過來,趕忙咬住他的肩膀,滑落到肘彎的小腿猛地一翹,腳趾蜷緊,足底的褶皺和陰道內壁一起隆起。

  「哈啊……哈啊……」她張開口,含著韓玉梁的肩膀,喘出了幾絲唾液。

  「蟬衣,一男一女之間,再也沒有比做愛更坦誠的事了。這種時候,想做什麼就做,想說什麼就說。」

  「嗯。我知道了。」她迷醉地望著他的眼,「我以為……那一晚就是我最後的放縱。沒想到,還能有更加……」

  對選到的詞似乎還有一點點心理障礙,但她馬上就在飽脹的下體迸發的快樂中邁過了那個門檻,迅速補上了羞恥的句尾,「……淫蕩的機會。」

  「感覺好麼?」

  「好極了。」她搖晃著軟軟的臀部,深吸一口氣,勾緊他的脖子,「可以把我抱起來肏嗎?我想被你抱著,懸在空中。」

  「那個體位深度不好控制,你下面淺,可能會有點痛。」

  「陰道有足夠的彈性,沒問題。我也想把你的雞巴整個裝進去,都塞到我的屄裡面。」她也漸漸迷上了這種用平常口吻說下流詞彙的滋味,一邊說,緊嫩的肉壺就一邊隱隱地抽搐,「如果感覺不好,我會說。」

  「好。」韓玉梁可不捨得讓她本就疏於保養的後背被壁紙擦傷,抄起她另一條腿,甩掉拖鞋,後退半步,托著她亢奮到發紅的裸體,上下一甩。

  濕紅的肉洞裹著粗長的雞巴套筒一樣滑了一個來回,薛蟬衣咬牙哼了一聲,蹙眉挺身,一口吻住了他,緊緊嘬住他的嘴巴。

  看來,是擔心爽到叫出來了。

  其實,這種近乎完全掌控女人肉體和性愛節奏的體位,本來就是韓玉梁的最愛之一,與全面貼在趴伏女子背後的蟬附姿態並駕齊驅。

  蟬附有臀肉相隔,進得不如平時那麼深,但角度會正對女人最敏感的區域,開始抽送後,還會有全身上下將對方覆蓋起來摩擦的佔有感,非常愉快。

  而這個被形象描述為火車便當式的體位,充滿侵略性,還能完全彰顯男性的手臂和腰腹力量,對幕強型的女人,堪稱必殺。

  但薛蟬衣並不是幕強型,所以他還有點意外,會聽到主動要求用這個體位。

  做了一會兒,看她確實沒有不適的表情,韓玉梁才放寬心,一邊深深插入,一邊道:「如果覺得不舒服,就趕緊說。」

  她夾緊雙腳,咬唇點頭,嬌喘幾聲,才陶醉地說:「我……想找到那天……你抱著我飛下樓的感覺。其實……對我來說,那比坐過山車……刺激多了。我喜歡那種滋味,我想……看能不能……疊加在做愛的快樂上。」

  「那能麼?」

  「能,我……好舒服……」她閉上眼,仰起頭,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好舒服,好舒服……如果,不是你,我、我可……不敢這麼嘗試。」

  「哦?為什麼?」

  「因為……啊……等……等等……我、我來了……」她白白的兩瓣屁股一夾,赤腳勾在一起,忘形呻吟,「來了……來了……來得……好強啊……唔!嗯嗯嗯——!」

  許婷在靠窗的床上翻了個身,換成了背沖這邊。

  韓玉梁就知道那丫頭沒睡,明天開車才不會耽誤她當車給他開。不過既然是照顧薛蟬衣面子,他也就裝不知道,抱著懷中戰慄的成熟肉體,往床那邊走去。

  說到底,床這玩意發明出來就是為了睡覺和睡覺,還是應當物盡其用。

  被他放在床上,女大夫已經是媚眼如絲香汗淋漓的嬌軟模樣,分開雙腿把他的肉棒重新迎入,才回答了之前的問題:「根據手術統計報告,採取不恰當體位做愛,是陰莖斷裂的主要原因。排名前二的兇手姿勢,就是女上位和剛才你讓我升天的那種。叫……火車便當對嗎?」

  韓玉梁款款抽送,好奇道:「雞巴又沒骨頭,還會斷裂?」

  「嗯。會。」她用指頭夾住體外剩餘的那截,一邊跟著插入的節奏搖晃,一邊解釋,「雖然不常見,但的確有。並不是骨折那種意思,而是勃起狀態下,陰莖遭遇不當碰撞,海綿體外白膜破裂,引發血腫,處理不當會失去性能力,必須盡早就醫。」

  「挺好,做愛還能漲知識。」

  她眨了眨眼,小聲說:「我是不是興奮起來後,話顯得太多了?會煩嗎?」

  「不會,儘管說吧。」他俯身把她大腿分開到極限,興奮地自上而下深深插入,「我就喜歡看你說著說著,高潮到不成音的樣子。」

  薛蟬衣莞爾,偏頭,「你這麼一說,我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咯。」

  她轉回頭,凝望著他,保持著剛才的微笑,輕聲說:「我,很幸福。」

  「這是不是太短了?說不了多久啊。」韓玉梁笑了笑,喘息著沉下腰,堅硬的肉棒平伸入緊湊的蜜壺,緩緩進出。

  他喜歡這種敏感多汁的女人,足夠滑潤,又足夠有力,每次插入,龜頭都像是被沾滿了糖醋的小刷子環繞,酸爽翹麻。

  「是你……讓我說想說的。」快感上升成細碎的呻吟,摻雜在嬌喘和話音之間,「我……想不出……別的。」

  他指尖搔弄著她膨脹的乳頭,壓入到深紅的乳暈之中,連帶著綿軟的乳肉麵團般波動,「那就說。」

  「嗯……啊、我……很幸福,嗯嗯……唔!我很、很幸福……啊!啊嗚……嗚……我很幸福,我很幸福,我很……嗯嗯……唔——!幸、幸福……嗚嗚……嗚唔——唔、唔唔——!」

  踩在床上的腳一滑,蹬空在旁邊。

  高高舉起的腿一伸,死死勾起了腳尖。

  發出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的迷人呻吟,薛蟬衣的身體,爆發出由內而外的銷魂快樂,讓交合處黏膩的濕意,擴散到雙方的恥丘。

  韓玉梁知道,即使這時停下,她也已經徹底滿足。

  而他最喜歡的,就是女人的這種狀態——暈染粉面,氣息促亂,乳頭尖尖,肉穴痙攣,眼眸裡彷彿只剩下男伴,倒映出一片片漣漪樣的快感。

  他埋在裡面,感受著嬌嫩肉壁喜悅的鼓動,撫摸著她汗濕的裸體,含笑等待。

  薛蟬衣比較敏感,他不想重蹈覆轍,讓她消受過頭,變成硬忍。

  兩人保持著連接的姿態,一起平復著急促的呼吸,漸漸地,連節律都趨於一致,恍惚間有了種一心同體的錯覺。

  「韓玉梁。」她輕輕喚了一聲,在他身下挪了挪,濕漉漉的陰道纏繞著肉棒,套弄出吸吮的滋味,「我有個問題,可以問嗎?」

  「當然可以。」看她目光頗有點憂心忡忡的樣子,韓玉梁也不禁嚴肅起來。

  「你……是有射精障礙嗎?」

  「嗯?」

  「射精障礙,一種性功能疾病。」

  「為什麼,忽然這麼問?我這不是還好好的?」他忍不住笑著用雞巴挑了她兩下,後稜狠磨膣口嫩肉,叫她當即咬了一下唇瓣。

  「早洩和遲洩,都可以算作射精障礙。」她依然很認真地表達自己的憂心,「在正常生理狀態下,男性陰莖進入女性陰道後,性交時間應該在幾分鐘到十幾分鐘不等。過短的性交時間被認為是早洩,而三、四十分鐘還不射精的狀況,就被稱為遲洩。遲洩發展下去,會進一步惡化為射精困難,甚至是性交無法射精,必須靠手淫之類的輔助手段,對身體很不利。」

  她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老式電子鐘,「我估算了一下,咱們做愛已經至少五十分鐘了,可你還沒有要射精的意思。結合上次的情況,和婷婷說起的那些,我認為你需要注意一下,不行,還是去泌尿外科做個檢查吧。」

  噗……

  韓玉梁很確定,自己剛才聽到了某個小妖精裝睡失敗的偷笑。

  看他面色尷尬,薛蟬衣理解到了錯誤的方向,趕忙繼續勸說:「時間長並不一定意味著好。以前我只有理論知識,可能說服力不足,但現在我親身體驗過了,還是很有發言權的。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至少對我來說,像這次不怎麼前戲就插入,到剛才已經非常滿足,如果不結束休息一下的話,就會跟上次一樣進入一種快感過度,受到刺激反而有些不適。所以……」

  韓玉梁低頭一吻,打斷了她的話,跟著正色道:「蟬衣,不用擔心。我這不是病,而是我練的功夫。男人嘛,總覺得時間長點雞巴大點幹得猛點就能讓女人爽上天,所以發明的功夫,也都是往這個方向進步的。我知道你大概的承受力,這不是在讓你休息麼?」

  「可是,」她伸手摸了摸還硬梆梆的肉棒,「海綿體充血太久,也會有風險。既然你的恢復力很強,我認為還是應該不要忍精不射,該射的時候就射出來,射進來,如果不夠滿足,休息一下,咱們可以再做,不是嗎?我明天不需要開車,回去我也不可能立刻上班,今晚你讓我感覺很幸福,我也一定會拿出加班的勁頭,保證讓你也徹底滿足。」

  她抬起雙腳,勾在他的腰後,很認真地說:「別忍了,射給我吧,好嗎?」

  「好。你都分析這麼多了,那你再堅持一下,我來了。」

  「嗯。」她鄭重其事地點點頭,看一眼許婷的側躺的背影,伸長胳膊抓來搭在床頭的毛巾,疊了疊,猶豫一下,又用外賣塑料袋翻轉裡外包住一角,這才放進嘴裡,咬好。

  於是,五分鐘後,放開克制盡情在成熟肉體上馳騁的韓玉梁,就聽著她嬌媚婉轉的鼻音,在她朦朧眼波的注視中,盡情噴射在隨著快感張縮的滑嫩蜜壺中。

  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

  她摸索著找到他的手,十指相扣,瞇起眼睛,吐掉毛巾,輕輕吻著他結實的肩膀。

  安靜地交疊了一會兒,餘韻中的陰道依然保持著頗強的收縮力,軟化的肉棒,和黏乎乎的體液一起被擠了出去。

  她這才放開一隻手,把毛巾展開,墊過去,小聲說:「你身上的血腥味是挺明顯的,殺了很多人嗎?」

  「沒,就竹田箴言,和他兩個兒子。不過我有個助理下手比較狠,弄出來的血多了點。」

  豈止是多了點,三具屍體死前差不多都快被放干了。弄個大盆全接起來,說不定真能頂隻豬。

  「你喜歡做那種事嗎?」她溫柔地撫摸他肌肉的曲線,聲音則比動作還要溫柔。

  「單純指殺人這件事的話,我不喜歡,也不討厭。但如果是竹田箴言那樣的,我去殺的積極性,大概能和去赴美女的約會相提並論。」韓玉梁能隱約猜出她的擔憂,微笑道,「不必擔心,我心理素質好得很,不會變成嗜殺的瘋子。」

  「我聽婷婷說了最近的事。」

  「嗯。什麼感想?」

  「我醉心於磨練技術的那幾年,大多數科室我都藉著幫忙的機會輪值過,一助當得多了,也不乏主刀的機會。」

  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忽然說起了當醫生的經歷,但韓玉梁看她表情很認真,就挪開體重,與她並肩側躺,耐心傾聽。

  「我處理過很多複雜的傷口。清創對我來說,已經是可以靠肌肉記憶的熟練操作。對於腐爛的肉,不管是切除,還是腐蝕,再或者用生物技術,依靠蛆蟲吃掉,最終的目的,都是讓肌體不再受腐肉的影響,能有機會重新生長,恢復健康。」

  「我在腫瘤科輪值的日子裡,切除過很多癌變的組織。他們和腐肉不同,不爛,不臭,沒有毒素,甚至可以說,有旺盛到超乎尋常的生命力,會貪婪地掠奪能量,無止境地生長。但,只要惡化,任何腫瘤,都要比腐肉可怕。」

  「我不是什麼厲害的醫學專家。我只是一個專注於手術台的外科醫生。也許癌細胞在未來隨著科技發展,會逐步被人類掌握,發揮出一些良性的作用。但目前,我絕對不會選擇為了治療腐肉,來選擇腫瘤。」

  「傷口腐爛,再深再廣,需要做的也只是清創而已。癌細胞一旦得到足夠的能量,足夠的時間,就會擴散,轉移。手術、化療、放療、靶向藥……各種手段,都顯得不夠有效。每年因傷口感染去世的人,遠不到癌症患者死亡的零頭。」

  她深呼吸了幾次,轉入正題:「韓玉梁,我知道這次的事情,讓你對這個世界失去了信心。但請你相信,正常的世界再怎麼墮落,也只是龐大身體上的腐爛傷口,腐肉再多,也只是腐肉。而那些無視法律,不需要程序,按照自己喜好來判決目標生死,肆意破壞來牟取利益的組織,就是腫瘤。」

  「腫瘤遠比正常的器官強大,如果起到的作用是良性的,也許能夠遏制病變。可是,當許多癌細胞聚集起來,腫瘤就會變大。腫瘤越大,保持良性的可能性就越小。自私和貪慾,會被集體裹挾放大,並壓制理性的聲音。最終,變成可怕的癌。」

  「我們不能為了清除腐肉來給腫瘤提供營養。那會殺死病患,並在死前,造成漫長的痛苦。韓玉梁,我知道你這次被腐肉噁心到了,我也是。但我是醫生,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噁心程度與致命性,沒有顯著正相關。」

  大概是想讓話題結束得輕鬆一些,她轉換了語調,「我可以舉個例子,比如產婦生孩子,其實是能給男人造成強大視覺衝擊力的畫面。順產的婦女大都會被實施會陰側切,防止產道撕裂,生產的壓迫力還會導致膀胱和直腸排空,如果看到那個畫面,大多數人都會覺得噁心。即使不敢說。」

  「但那是人類誕生、傳承、繁衍的最直接畫面。它噁心,但偉大。」

  韓玉梁默默聽完,笑著摟住她的肩,側頭親了一下她還很熱的臉頰,「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在事務所呆得很好,像你剛才說的話一樣,我很幸福。我不會考慮去當袁淑嫻的部下,放心吧。」

  最後一句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好讓裝睡的某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許婷輕輕嚶了一聲,又翻了個身。

  薛蟬衣鬆了口氣,把頭髮從他胳膊下抽出來,坐起,摸了摸身上粘糊糊的汗,「我去洗個澡,準備休息。」

  「咦?剛才不是還說,要幫我徹底滿足的麼?」他笑著撫摸她柔滑的脊樑,血腥盛宴後刺激出來的獸慾還遠不到輕鬆下來的程度。

  她赤著腳下去找拖鞋,「我是有這個打算。可一來,我的體力不夠優秀,得做好明天在車上昏睡幾個小時的心理準備。二來……」

  她笑著指了指床頭櫃,「有人裝睡得太明顯了,耳塞掏出來就放在那兒,我雖然不怎麼擅長社交,但也沒那麼不識趣。我會多洗一會兒,希望這次,你能注意你的遲洩問題。」

  許婷一骨碌坐起來,笑著一叉腰:「就是,總算有專業的出來說你了。我要不使勁兒,由著你弄,你一弄就弄個把鐘頭,不怕我小妹妹申報工傷啊」

  韓玉梁笑著打開床燈,大步走過去,抱住她就把被子掀到一邊,奔著小三角褲包裹的豐美秘處吻了過去。

  「那,我來好好跟你的小妹妹,『親口』道個歉。」

  (第四十五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