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仔細端詳了一下易霖鈴的表情，笑道：「我覺得，你說的踩，和我想到的踩，可能不是一個意思。」
易霖鈴用小巧的腳趾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慢悠悠攀爬，像是在跟他討價還價一樣，輕聲道：「你肯讓我按我的意思踩，那……我就可以之後按你的意思踩。我練輕功少說十五年了，腿腳可比春櫻、婷婷有耐力得多。」
「這事兒不是光看力氣和時間的，還要看花招。」
「那你覺得，我學招數，還能比她倆更慢？」
「快，也得我教。」
易霖鈴蹙眉抬腳，隔著背心在他奶頭上撓了幾下，「再加上手，你讓我滿意了，我再加一次……打飛機。」
「這可不是什麼有誘惑力的價碼。」韓玉梁搖搖頭，手掌繼續品嚐著她小腿纖滑的觸感和幼嫩的尺寸，要不是蘊藏在肌膚下的力量提醒著他這是個已有十五、六年功力的武林高手，他還真要冒出點負罪感，「小鈴兒，對我這種經驗豐富的男人啊，手淫大概是最沒價值的服務了。」
起碼得是薛蟬衣那種藝術品一樣美麗還精準穩定靈巧的手，才能誘惑到他。
「那……我踩的時候，練習階段，給你點福利，行不行？」
「什麼福利？」他一怔，跟著問出了重點，「你先說說你到底打算怎麼個踩法。」
易霖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你聽說過趙飛燕掌上起舞的故事麼？」
「漢宮飛燕啊。」韓玉梁笑道，「聽過，不過我記得，那應當是幾個宮女在下面抬了一個大盤子，叫她在上面跳。掌上舞，又沒說幾個巴掌，二十多個宮女抬個盤子的話，我都能上去跳。」
她滿眼興奮的光，小手抓住他的緊身衣背帶，「我今天沒怎麼吃東西，現在四十一公斤，你兩隻手能讓我踩著跳舞麼？」
「啊？」韓玉梁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托起來肯定不成問題，但手上發力不好控制，你能站得穩麼？」
易霖鈴一縮雙腳，用足尖在窗台上踩了個邊，跟著單腿立住，踩鋼絲般來了個立地一字馬，嬌笑道：「你看我站得穩麼？」
行，不愧是狼影幻蹤那樣的輕功練滿了的，不光見鬼時候跑得快，下盤也是四平八穩。
「你沒穿安全褲啊。」韓玉梁瞄了一眼，笑道。
她臉蛋已經蘋果似的紅，但慢悠悠放下腿，低頭望著他道：「沒穿，你要是讓我踩著跳，我把這件也脫了。」
「嘶……」他摸了摸脖子，覺得身上燥熱起來。
「這福利行了吧？先說好，等綵排妥了，我覺得能錄，你得讓我把內褲和安全褲都穿上，這麼跳容易走光，可不能叫別人看去了。」
韓玉梁舔了舔嘴角，「你真敢這麼玩？」
易霖鈴站在窗台上往後挪了半隻腳，跟著一彎腰，從制服裙子下面，順著大腿褪了一個緊繃繃的純棉布卷下來，抬足抽出，把那縮成一團的內褲放在掌心，亮給了他，「吶，脫了。」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不得不說，易霖鈴這樣扇墜兒般嬌小，還沒有什麼嫵媚美艷味道，怎麼看都是可愛風格的姑娘，過往完全和他的狩獵範圍沒有交集。
但現在，他成功被勾起了性趣。
不是那種由親密感自然生成的性慾，而是真真切切的，對眼前這個可愛小妖精的渴望。
他的視線沿著那纖細白皙的大腿上下移動，心道，真糟糕啊，韓玉梁，你變成會對魔卡少女櫻發情的男人了。
「小賊，可以幫我排練了嗎？」易霖鈴坐回到窗台邊，小腳丫一晃一晃輕輕踢著他的大腿，很滿意他現在不再本能躲避的態度，笑吟吟道，「我舞步很熟，關鍵就是看你，能不能及時把手追到我落腳的地方。」
韓玉梁嚥了口唾沫，「你要在什麼高度跳？我是舉起來過頭？平舉前伸，還是彎肘在腰這兒？」
「往前伸。」她喜滋滋抓住他手擺到位置，「可以稍微低一點，免得太費勁兒。你動手的時候，可以有高度變化，高一點低一點都可以，關鍵就是要接住，站穩的事兒你不用操心，我自己負責穩。我這就站上來試試？」
「行，先試試份量吧。」韓玉梁往後退了兩步，平伸雙手，真氣運轉，肌肉頓時緊繃突起，做好了準備。
易霖鈴雙手一撐，展開輕功凌空一翻，穩穩落在他雙掌上。
難怪她今天穿的是棉襪而不是過往更喜歡的白絲，這樣不能五指扣足的掌上舞，腳下再滑溜點兒，那就算輕功高強也穩不住。
韓玉梁抬起頭，這會兒制服裙子保護得還挺好，只能看到大腿豐潤起來幾分的美妙曲線，延伸消失在陰影中。
但這個角度，只要一跳舞，裙擺稍微飛一飛，起碼光溜溜的小屁股蛋兒，肯定是跑不掉了。
「別光往上看我屁股啊，我要準備開跳了。」她扭頭提醒一句。
「我看你腿才能找到腳的落點，看你腳，看一會兒就眼花了。」
「強詞奪理。」她咕噥一句，打開了手機，開始播放音樂。
很有活力的歌曲，舞蹈的步點也頗為密集，但畢竟是針對固定觀眾群體的宅舞，完全沒有高難度的動作，最密集的拍子，對韓玉梁來說也比接暗器簡單得多。
不幾下，他就熟悉了這種好似用手跟她的腳丫擊掌的玩法，力道也把握住了分寸，不至於讓她踏下之後還被托得微微上浮。
很快，他就有餘力分心留意那隨著舞蹈動作飛揚的裙擺。
不出所料，副歌部分剛來，易霖鈴做了個雙手在臉頰兩邊開花的賣萌系跳躍動作。
活躍在宅舞圈又對自己雙腿線條有幾分自信的舞姬，大都會編排幾個類似的動作進去，讓安全褲露露臉，順便拉拉人氣。
畢竟，這是個看人跳舞主要看腿，看人彈鋼琴主要看胸的好時代。
於是，木之本櫻的校服裙子，就這樣飄然而上，亮出了一片春光。
韓玉梁當然不可能錯過這種美景，雙眼立刻鷹一樣鎖定過去。
圓潤小巧的屁股，白白嫩嫩好似兩個新剝開的煮雞蛋，因起跳發力而往內收緊夾著，把臀溝夾成了一條迷人的縫兒。
真想捧住湊過去親幾口啊……呃，糟！
腦子被精蟲一衝，韓玉梁的手忘了瞄準。
「呀！」易霖鈴一腳踩偏，驚叫一聲摔了下來。
他趕忙亡羊補牢，上前一步把她打橫一摟，就在懷中來了個公主抱。
抱穩後才覺出不對勁兒，他皺眉低頭，看著笑容滿面的她，道：「這也能摔到你？」
易霖鈴手壓著裙子，笑道：「你失誤了，我當然要你接。你接不住，我再自己用輕功。」
韓玉梁把她放到床上，撓頭道：「這個還挺有難度。」
「呵呵，」她笑瞇瞇望著他，「之前那麼快的動作你都全接住了，我原地起跳你反倒接偏啦？」
「咳咳，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對，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韓小賊也要偷偷看屁屁。」她咯咯笑了幾聲，一挺身站起來，黑漆漆的眸子更加濕潤，明亮，「你要一看就接不住，那我可怎麼辦啊。」
韓玉梁訕訕道：「我這次不看了。」
易霖鈴小臉更紅，「可這本來就是給你的福利呀。」
「我等練熟了，閉著眼也能接住你的時候再看。」
她抿唇一笑，忽然兩個小跳退到了床中間，轉過身背對著他，「不如……你乾脆這會兒就看夠，吶，我跳了啊。」
話音未落，她雙腳一踩彈簧床墊，在那兒表演起了剛才那個讓他失手的跳躍動作。
一起，一落。
裙擺就跟著飛揚而上，緩緩回墜。
柔軟裙邊與白嫩臀腿下墜的速度差距，拉開了遮蓋的幕布，亮出了美妙的春光。
易霖鈴一連跳了十次，才轉過身，撫平裙子，「嗯，還會分心麼？」
「大概……不會了吧。」韓玉梁注意到她的視線瞄得很低，這才意識到，她為何要先忽悠他穿上這麼一套緊身衣。
緊繃繃充滿彈力的布料根本無法遮擋身上某個器官的變化。
他知道，自己膨脹的胯下，大概已經被盡收眼底。
她有點羞澀，但更多還是一股隱秘的喜悅。她一步步走回床邊，小聲道：「小賊，可以再來了麼？」
韓玉梁定定神，吁一口氣，後退，運功，抬手，「可以了，來吧。」
易霖鈴再次播放那首歌，屈膝一躍，轉身落在了他的雙手之上。
這才是真正的掌上舞。
輕盈的姑娘彷彿指尖的精靈，靠他一掌一掌的承接，如漂浮懸空一般表演著各種活力十足的動作。
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忽前，忽後，曲子播放到第二段副歌時，她雙腳挪動的幅度開始加大。
不過韓玉梁已經完全適應，就像在玩體感音樂遊戲一樣，順著拍子找她的腳就好。
很快，歌曲就接近了尾聲。
「往前！」即將結束的時候，易霖鈴忽然蹲下，喊了一句。
旋即，她縱身跳起，凌空一個後翻。
韓玉梁往前邁上一步，雙手回縮，仍瞄著她雙腳落下的地方準備接。
可沒想到，她細細的雙腿一分，落下之後，直接騎在了他的脖子上。
然後，以一個笑容滿面的眼角V字閃，賣萌結束。
「簡直完美！」她抓著他的頭髮，彎腰興奮地喊，「都不用再練了，不愧是你啊，果然只有你才做得到。」
韓玉梁沒搭腔。
他正把注意力集中在後脖子那邊。
短裙沒有阻礙在中間，易霖鈴這會兒也沒穿內褲，所以，那軟軟的，微微潮濕了一些的，暖洋洋的，私密無比的部位，此刻就壓著他的後脖子。
要是那邊的皮膚能再敏銳一些，興許都能描繪出她被壓扁的小花瓣是什麼形狀。
「怎麼不說話了，韓賊。」她小雞啄米一樣用手指揪著他的頭髮，被他握住的小腳丫一晃一晃地蹭他的胸口。
「你以前不是特別喜歡說少廢話和別廢話麼，所以我決定少說，多做。」
「做什麼啊？」她纖細但有力的指尖劃拉著他的耳朵，小聲問道。
「幫你練好這支舞，等著趕緊錄完，然後……叫你兌現答應的報酬。」他雙手夾住她一隻腳，輕柔地撫摸，隔著棉襪捏住她的腳趾，往足底一寸一寸探索過去。
「那還早呢。」
「嗯？」
易霖鈴輕笑一聲，撫摸著他的臉頰道：「其實我這個是拿來參加宅舞比賽的。」
「這玩意還有比賽？」
「也不是那麼正式的東西，就和去年的cos表演差不多，挨個上去，最後來個人氣評比。」她捏住他的耳朵，當成小飛象翅膀一樣扭，「那我也不想輸。」
「所以就拿了這麼個主意出來？」
「嗯。沒辦法，宅舞圈子太複雜，編舞優秀跳得也好的小姐姐，有時候還不如賣胸賣屁股的人氣高，我既不想走專業舞蹈路線，又不想讓那麼多人對著我刷上升氣流，只好從創意上想辦法了啊。」她夾住他的脖子，大腿的美妙觸感從兩側傳來，「而且，之前我想一個點子，就有跟風的照抄。這次我看她們怎麼『借鑒』。」
「你一個堂堂武林高手，跟一幫小孩子計較什麼。」
「韓小賊，我才二十。那幫人裡三十多裝嫩的都一大片好不好！明明是她們跟我這個小孩子計較。不管，這次我就是要讓她們輸得抬不起頭，我倒要看看誰還有本事把我這個點子抄了去。尤其那個蔣苗苗，跟在我屁股後面吃土去吧！」
韓玉梁扛著她坐到床邊，笑道：「你一下子陰暗了好多啊。你們二次元這麼亂的啊？」
「哪個圈子都有好人有渣滓啊，少林武當一樣有卑鄙小人，魔教也不是沒出過英雄好漢。不要亂開地圖炮。」易霖鈴順勢下來，側躺在床上道，「我來之前她一直是那個網站舞蹈分類下人氣第一，偶爾翻唱首歌成績也不錯。我是主要唱歌，偶爾跳跳舞。人氣上來後，我沒注意搶了她幾次第一，她就跟我暗戳戳較上勁了。跟你說我後面那些黑子，起碼有一半是她招來的，整天污言穢語，煩得要命。」
「要不我幫你收拾了她？」
「那不用，圈子裡的事情圈子裡解決。真要動用武力……她一個跳舞都劈不開叉的，還能接我一招不成？」易霖鈴把腳放在他身上，「我要用舞蹈打敗她，這才是我們二次元的勝利方式。」
韓玉梁抓住她腳踝揉了幾下，道：「那就多排練幾次吧，來，我休息好了。」
「行不行啊？四十多公斤在你倆手上蹦蹦跳跳三分多鐘呢。」
「你小看誰呢，乖乖上來，多飛幾次裙擺讓我看看你的小屁股，快。」
「臭淫賊。」她撅嘴丟過去一句，跟著縱身一跳，小鳥一樣輕盈落在他掌心，開始了又一次演練。
只要內功運行到位，易霖鈴的體重對韓玉梁來說並不算是什麼負擔，而他集中注意力眼疾手快的情況下，穩穩找到每一個落點也易如反掌。
演練一遍，休息幾分鐘，等到第四遍，他就能主動找著拍子為她及時墊腳，幾個不容易站穩的動作，他還會適當的在她小小的腳丫上握一下，運一股功力幫她打好千斤墜。
比起平地上跳還要省力，易霖鈴最後一遍練完，覺得已經完美到無可挑剔，興奮不已笑容燦爛，最後那個高高跳起的動作，忽然換成了往前跳去，凌空一翻落在了床上，滾了一圈坐起，頂著亂糟糟的假毛挑起大拇指，「韓玉梁，我最好的搭檔，真棒！」
這一番折騰下來，韓玉梁又站在空調暖風口，著實出了些汗，抬手一蹭，走到床邊笑道：「別光口頭誇獎啊，能預付點定金麼？」
「可以呀。」易霖鈴往床邊一滾，下去踩著一次性紙拖鞋往衛生間走去，「我去洗洗腳，穿著襪子蹦蹦跳跳這麼久，出汗了。」
韓玉梁放鬆下來躺在床上，期待著小丫頭能帶來什麼花樣。
不過他知道，易霖鈴嘴上說得厲害，好像什麼都懂，其實就是在紙上談兵，滿腦子春心繚亂的幻想罷了。
該開口教她的，也不能不好意思。
不一會兒，易霖鈴啪嗒啪嗒走了回來，上床跪坐，笑瞇瞇捏著他的腹肌，道：「你也出了不少汗啊，是不是沒你說得那麼輕鬆？」
他懶洋洋道：「你把我扔在空調出風口陪你練，後背都被吹紅了，出汗不是很正常的麼。」
「那我給你擦擦。辛苦啦，韓哥哥。」她嗲聲嗲氣地喊了一句，過來用小手擦著他胸膛所剩不多的汗珠，一點點擦到脖頸，臉頰。
「別別，這個稱呼我不習慣。」韓玉梁身上一哆嗦，雖說雞巴根兒有點發脹，但易霖鈴這張天真可愛的小臉配合這個稱呼實在是讓人負罪感深重。
「那……歐尼醬？」她吃吃笑著，看來之前下真空跳舞，幾次三番亮屁股叫他看到的行為，讓她的羞恥感暫時沒臉冒頭。
好像……解放出了什麼奇怪的本性啊。
「這麼叫你好不好呀？歐尼醬，歐尼——醬。」
心口一陣抽抽，韓玉梁苦笑著告饒道：「別別別，真的別，你一直這麼叫，我要忍不住去警署自首了。」
易霖鈴噗嗤笑了出來，貼著他躺下，「你自首什麼啊？我都二十了。」
「你身份是造假的，真嚴查起來，你說有幾個相信你今年二十的？你要打扮打扮說十二都能騙過點兒眼睛不好使的。」他嚥了口唾沫，手掌搭上她的腰，「而且我不喜歡這種時候也讓你演別的角色，小鈴兒，就做小鈴兒，挺好。」
易霖鈴抬起手，摘掉了木之本櫻的假毛，晃了晃頭，散落及肩青絲，笑道：「那我一直喊你小賊啊？」
「喊唄，我都習慣了。」他笑瞇瞇捏了捏了她薄韌彈手的小蠻腰，「而且這樣能提醒我，我是個偷香竊玉的無恥淫賊，對你，我就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易霖鈴撇撇嘴，嬌嗔道：「我還希望你要臉點呢。」
「不行，對你這樣可愛的小模樣，我一要臉，就忍不住要跑了。」
她氣鼓鼓一叉腰，「我看著就這麼幼麼？再怎麼說也比初中生成熟吧。」
「嗯……光看外形的話，初中看門老大爺都未必分得清。估計要把你當新生。」韓玉梁一眼瞄見她目光一黯，趕忙轉口道，「不過你實在是可愛得有點犯規，連我這種對蘿莉完全不感興趣的，都被你撩得做牛做馬了。」
「呸，我幾時要你做牛做馬了。」
「都給你當人肉舞台了，還不算啊？」
「我又不是不補償你。」
「就擦擦汗啊？」
她臉上一紅，小聲道：「我這不是……還沒擦完呢麼。」
「那你可得趕快，不然就沒了。」
「哦。」
易霖鈴應了一聲，但沒抬手，而是緩緩彎下了腰。
「嗯？」韓玉梁納悶地挑了挑眉。
他正好奇這是什麼擦汗法子時，額頭上就傳來被軟軟嫩嫩濕濕滑滑的什麼東西輕巧滑過的酥癢觸感。
汗珠的確消失了。
但那紅紅的小舌頭，留下了一小片唾液的痕跡。
這可不叫擦汗吧？
不過，傻子才會在這時計較那種小事。
易霖鈴滿面羞紅，扶著他的臉，輕輕地一下一下，把他額上殘留的汗珠全部舔掉，接著，收攏了小小的櫻唇，順著他的眉峰一口一口輕啄，沿著高挺的鼻樑往下，逐寸緩緩移動。
知道她最後的目的地是什麼，韓玉梁活動了一下舌頭，做好了準備，等待著這個滿肚子火熱情愫小丫頭，一點一點接近。
吻過鼻尖後，她輕輕舔了一下他的人中，就在這個雙方眼前都只有彼此的距離，小聲道：「韓賊，擱咱們那會兒，親熱成這樣，我可就算是你韓家人了。」
「你還想改名叫韓易氏麼？」他咕噥道。
「才不要，難聽死了。」她手指鑽進他的背心，輕輕捏住已經發硬的乳頭，「我就是覺得，你連交往的說法都沒給我，好不甘心呀。」
「。」
她一怔，呆住。
韓玉梁微笑道：「怎麼，發音不標準麼？我記得東瀛人交往之前都要說這個的啊。」
易霖鈴忽然咬了一下他的鼻尖，「你知道這話什麼意思嘛？」
「大概就是喜歡之類的吧，我不是一直說，我挺喜歡你的。」
「嗯。」她甜甜地笑了，「。」
「為啥你的後半截不一樣？」
「不告訴你。」
話音未落，她笑瞇瞇低下頭，徹底堵住了他的嘴。
雖說沒想像中那麼浪漫，鼻子裡還到處是汗味。
但這樣的初吻，她覺得還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