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這種行為,有很神奇的魔力,沒有感情基礎的情況下只會覺得口水黏乎乎的好噁心,而一旦有了雙方情願的基礎,就能輕易引爆內心的渴望。
只是簡單的口器摩擦,為何會進化出這麼巨大的生殖能量,至今還是很多人心中不解的謎團。
包括易霖鈴。
她對這方面的好奇心算是非常旺盛的,就是苦於沒有實踐的對象。為了間接嘗試理解一下接吻的感覺,她還曾經買過一個給男人用的情趣玩具——真實之口。
可惜面對那個全是奇怪味道還只有張嘴的飛機杯,她無論如何鼓勁兒也下不去舌頭。
最後只好做為抽獎的神秘禮物送給粉絲了。
貌似說她是女裝大屌正太的傳言就是從那之後開始出現的……
現在終於真正體驗到了,果然,一點也不噁心。暈淘淘,輕飄飄,渾身上下都燥熱起來,血液在胸腔鼓動,連吮吸他舌頭的動作都感覺超級色情,捏著他乳頭的手不知不覺就忘記該做什麼動作,就那麼夾著,放在他懷中不動。
韓玉梁在下面躺著暗暗吃驚。
他都沒怎麼撩撥,就順著她的唇縫來回舔了舔,她就陶醉無比地主動送來了柔滑小巧的舌頭,往他嘴裡鑽個不休。
生澀,笨拙,沒有章法,但是極其主動,就像是在好奇,到底接吻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他本來還想引導一下,但發現她摸索得非常積極,便打消了念頭,就那麼放任她拿自己當作教具,盡情練習接吻。
反正,這麼一個穿制服的小可愛趴在這兒啾啾親個不停,心裡的滿足感還真是挺強的。
足足吻了快十分鐘,易霖鈴才依依不捨的抬起頭,微腫而紅艷了許多的小唇瓣上還沾染著晶亮的唾液。
「韓賊,我……我還想親……怎麼辦?」
韓玉梁望著她,白嫩而富有彈性的可愛臉蛋上,此刻佈滿了妖艷的紅暈,眼睛濕潤到彷彿能滴出水來,短促而凌亂的嬌喘,細小而晶瑩的汗珠……不管怎麼看,都像是跳過了很多步驟,直接進入調情完畢狀態的樣子。
只是接個吻,就有這麼大的威力麼?
「想就親咯,我還會喊著不要反抗麼?」他笑道,伸手撫摸著她的臉。
觸手一片火燙,跟發燒了一樣。
他忽然想起,易霖鈴練的內功似乎是如意樓一脈相傳下來的陰陽隔心訣,練那玩意的,難道都挺好色?
「可……你已經那樣了。」她看向他胯下高高隆起的褲襠,「不管,陽氣不會沖得難受麼?」
「放心,在你吻夠之前,不至於難受。」他抬身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角,權作誘惑。
她果然追隨而下,斜趴在他身上,又閉著眼睛,沉醉在濕漉漉糾纏不休的深吻中。
韓玉梁一邊迎合享受,一邊想,春櫻也是個接吻狂魔,親起來就不肯撒嘴,而此前易霖鈴一直惦記用指頭動他的菊花,這次還承諾用腳,她該不會是認為,只要走和春櫻一樣的路線,就能達到差不多的目的吧?
她得知道,人和人是不同的。發揮自己的長處,不要盲目追隨別人的腳步,才是展現魅力的正途。
比如此刻她這嬌喘扭動,親吻不休的好色蘿莉狀態,簡直迷人極了。
又吻了十幾分鐘,易霖鈴翻身躺在了他的胸前,雙手放在乳房中央,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就像是親到忘了換氣一樣。
「還親麼?」韓玉梁的本事還沒發揮,不免有些好奇,純粹讓她來玩都能把自己弄成這樣,他反擊吻回去的話,她不會跟春櫻一樣舌頭打架就能輕度高潮吧?
「還想……」易霖鈴連嗓音的調門都低了一些,顯得更加甜潤,像是化在耳朵眼裡能嘗出味道的一小塊蜜,「可我……覺得身上好奇怪,韓賊,我現在的樣子……該不會是發……發情了吧?」
「你內褲還在桌子上扔著呢,想知道答案,自己摸一摸咯。」
「我不要。」
「那我替你摸一摸?」
「也不要。」她撒嬌搖頭,「我不想知道答案了……我想親你。」
「那這次換我來親你了。」他起身,反客為主,將她小巧玲瓏的玉墜兒身子壓在下面,輕輕柔柔吮住了她的唇。
朱花輕綻,嫩蕊含羞,可才被他施展了幾十秒,易霖鈴就呻吟著將他摟住,又把小小的舌頭用力頂進了他的嘴裡。
彷彿接吻這事兒,她覺得就該女的進入男的來找個平衡一樣。
他自然無妨,探花芯有探的法子,吮丁香有吮的快樂,將她亂鑽的滑溜溜舌頭一嘬,他下掃舌筋,牙刮舌腹,吮緊之後環繞玩弄,如舔小豆兒一樣。
「哼嗯嗯嗯……」
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平常二次元東西接觸多了,易霖鈴的呻吟都透著一股東瀛蘿莉音聲優的味道。
如果嗓音再尖點細點,大概能引發釘宮病。
他按住她的雙手,十指交叉,將她徹底壓在了柔軟的床墊裡,耐心吮吻。
她呻吟著將雙腿蜷曲起來,沒了襪子後分外嬌小水嫩的腳尖內收勾在一起,裙擺下滑,整條細長筆直的大腿,都裸露在外。
光是一次次接吻,他們就用掉了將近一個小時。
各種角度,深深淺淺,舔吮嘬含勾撩掃……她的確學得很快,而且並不是靠聰明的頭腦,就像是天才高手和人過招,你用過,我接招,就能大致領悟,靠身體本能推演出來。
最後那場十分鐘擁吻,韓玉梁已經是純粹在享受了。
這一通吻下來,別說易霖鈴渾身上下色氣滿滿,連他的雞巴都硬到一陣陣發痛,確實急需安慰。
「不能再親了。」他撫摸著她紅腫的唇瓣,「不然你明天肯定被人看出來,昨晚風流快活的事兒。」
她蹙眉思忖,考慮要不要運功消腫,視線一偏,看見他胯下鼓鼓囊囊,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來,用指頭梳了梳頭,輕喘道:「韓賊,你答應好我的,比賽時候不會不陪我上去演吧?」
「你給我準備好面罩,別讓我跟你一起成網紅,我就保證不臨陣脫逃。」
她深吸口氣,忽然伸手把他那條緊身褲扯了下去,「行,那我直接給你結賬。福利給了,親嘴……也親了,還剩用腳一次,那個……唔……是不是要加潤滑啊?」
緊身褲裡面的內褲也是很貼合的三角款,碩大的陽具都已經把褲腰撐起了一個大縫,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已經能窺見男性器官那猙獰凶器一樣的輪廓。
「該、該怎麼開始啊?」她伸出兩根指頭捏住內褲的邊,就像裡面藏了一個大怪獸一樣側臉往裡看。
「你沒提前做準備工作?」
她撇撇嘴,「我做了,剛才……親嘴太舒服,腦子昏昏沉沉,想不起來了。算了,不管,先給你脫了再說。」
她撅著屁股爬到腳那頭,搬起他的腿,嘿喲嘿喲把下面給他扒乾淨,然後拍拍臉蛋,強作淡定,等看向那條翹起到他腹肌上面蓋住肚臍眼的粗長怪物,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
「怎麼?」
「沒、沒什麼。」她挪挪屁股,坐在他分開的雙腿之間,猶猶豫豫伸出腳丫,踩在他那根大凶器旁邊,探頭瞥了一眼,終於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你這是咋長的啊,為啥能比我的腳還長?你你你你……這,這東西要是按電影裡演的那樣進來,我豈不是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韓玉梁想了想,也對,那次許婷坐在他身上比劃著玩,雞巴頭都到肚臍了。許婷一米七二,易霖鈴一米四八,倆人身材比例相近,那小一號的易霖鈴,確實不可能全放進去。
真把宮頸頂出問題,為這個去婦科,以易霖鈴公共場合要面子的程度,大概今後都不會再給他沾身子了。
需得打消這個顧慮才行。
「隔夜飯可不在這條路裡。」他坐起,握住陽物套弄兩下,笑道,「這東西雖然長,可又不必全塞進去,男人舒服的也就是個頭兒,後半截勒住,為的也是前半截更舒服。不用怕我一步到胃。」
她縮了縮,雙手撐住後面,試探著抬起腳掌碰了碰,覺得不怎麼敏銳,忍不住道:「你不用我給你擼啊擼,那……我摸摸行不行?」
「當然行。給。」他叉開腿,往她面前一挪,「儘管摸。別使勁捏,別用指甲刮龜頭,別的隨便你。」
易霖鈴跟盯住了什麼新奇玩具似的,小手試探著伸過來,碰了兩下,握住,比劃著長度,圈一圈粗細,唇角下垂,苦著臉道:「糟糕……」
「嗯?」
「我之前畫錯了。」
「什麼畫錯了?」
「反正是錯了,沒經驗果然不行……」她唉聲歎氣搖了搖頭,「以前看過個女成人漫畫家招募男助手當模特作為參考資料的本子,我還說哪有這個必要。」
她一抬頭,不滿道:「你們男人寫的書也太誤導了,動不動就鐵棍啊鋼棒啊,這……這明明很有彈性嘛。還有外面的皮,軟軟的能上下滑呢,跟個套筒似的……哎,韓賊,男人手淫的時候,是不是就用這層皮這樣動啊?」
看她在那兒捋了起來,韓玉梁趕緊制止,「喂,說好的只是摸摸呢。」
「哦……」她依依不捨地停下動作,跟著把陰莖壓向小腹,托住了露出來的陰囊,輕輕揉這裡面的睪丸,「這裡會有快感麼?」
「會,男女之間互相做,很多自己摸沒感覺的地方都會有快感。」
「那……這裡呢?任督二脈交會,你這樣的高手一般不讓碰吧?」
「會陰這邊用手就沒什麼感覺,肯用舌頭的話還是很舒服的。另外,小鈴兒,不要再往下了,想偷襲我的菊花,你還早了一百年。你連潤滑都不塗,想讓我肛裂麼?」
易霖鈴遺憾地撇撇嘴,收手回來,「小氣,明明春櫻和婷婷都戳過。」
「婷婷就偷襲了一下,之後被我插屁眼幹了一夜,你也想試試麼?」
「那春櫻呢?」
「春櫻後面也已經用得很熟練了啊。」韓玉梁不想討論這個危險話題,抓起她的腳丫搓了搓,「別東拉西扯了,我這兒還等著呢。你要是心慌了想打退堂鼓就直說,我不怪你。畢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女嘛,緊張是正常。」
「呸,你少廢話,我……我才沒有呢。」易霖鈴面紅耳赤道,「我、我是有別的事兒想拜託你,覺得……有點多了,不好意思開口。」
「你先說說看。萬一是舉手之勞呢。」
「還真是舉手之勞,」她眼前頓時一亮,喜滋滋道,「韓賊,你……那個……唔……能不能讓我看看打飛機是怎麼操作的啊?黃片據說不真實,我想看看實際男人是怎麼動的。」
「這個還真不是我擅長的領域。」韓玉梁炫耀般道,「我苦練房中術,開葷前固本培元養著陽氣不敢妄洩,開葷後……就沒缺過女人,很少親自動手。」
「那你起碼也會啊。」
他順水推舟,道:「男人自慰是需要配菜的,你想看,那就得給我點刺激,視覺上的就好。」
易霖鈴眼珠來回轉了轉,猶豫一下,把上衣緩緩掀了起來,很沒自信地小聲道:「我……我這個……不知道有沒有刺激。」
不出所料,她沒穿胸罩。
萌王的校服上衣裡面,就是一條白色的吊帶背心,帶著很可愛的蕾絲花邊。
她嬌喘著,用下巴夾住制服,手微微顫抖著拉住了背心的下擺,一咬牙,拉高到蓋住了臉。
纖細柔軟的腰肢,淺淺的肚臍隨著急促的喘息而微妙的變幻著形狀,順著隱約能看到肋骨下沿的平坦小腹向上爬升,視線很快就定格在了兩顆小小的嫣紅乳頭上。
那兩粒紅豆像是欲圖離開身軀,牽扯起了兩片微微膨脹的緩坡,突起成這倒扣瓷碟兒似的可愛乳包。
並不是平平無「起」,嚴格來說,比貧乳稍大,真跳一跳,還是能晃蕩兩下,只不過她骨架小,身子又纖瘦,穿衣服的時候根本顯不出。
「挺可愛的。」
其實他還真不是第一次見易霖鈴的胸部了。
穿越前被圍殺那次,他驚鴻一瞥,看見了白淨小巧的新剝雞頭肉。
她重傷臥床,為她檢查傷口,又「不小心」窺見了一鱗半爪。
不過只有這次,他不需要擔心什麼,可以盡情觀賞,把微微隆起的白嫩肌膚,淺粉色的小小乳暈,和立在中間的嫣紅蓓蕾,好好都裝到腦子中,妥善收藏。
「真的麼?超小的啊……」
「小有小的可愛,而且乳頭粉粉的,顏色非常漂亮,很美。」韓玉梁柔聲道,「不信你看看,我是不是比剛才更硬了。」
易霖鈴放下背心,和制服一起兜在鎖骨那裡,將信將疑地打量著他昂揚的陽具,跟著想起了什麼,小聲嘟囔道:「韓賊,說好的……手淫呢。」
「好,那你看仔細了。」他還沒怎麼當著女人面認真自瀆過,不知為何看著易霖鈴的臉,這麼幹起來還有點興奮。
她不知不覺伸長脖子,眼睛盯著他套弄的雞巴,看得專注而認真。
然後,她很明顯地嚥了一口唾沫,剛才消退下去的幾分的紅暈,轉眼就又蔓延到了耳朵。
韓玉梁都在懷疑,這樣的晚上多來幾次,他都不用費心去想該怎麼調情撩撥,就能等著被她逆推了。
「這麼一直動,就能射出來麼?」她側彎腰拖出床下的行李箱,打開掏出一瓶沒開封的潤滑劑,破開塑料膜,打開蓋子聞了聞,好奇得像只小貓。
他伸手拿過潤滑劑,往龜頭上擠了點,「還可以這樣,手法很多,不過一般男人用五姑娘就是為了盡快爽一下,不會那麼麻煩的。」
她意猶未盡地飛快舔了一下嘴唇,跟著清清嗓子,回到他雙腿之間坐下,「好了,我沒別的事了,咱們……唔……開始吧。」
「嗯。」他屈肘後靠,半躺半坐,等著她來實現約定的足侍奉。
易霖鈴放下上衣,看來還是對自己的胸部很不滿意。
她比劃了一下位置,往前挪了挪屁股,雙手扶在他的腿上,抬起腳送了過來。
還不知道該如何做,她一隻腳踩在他的大腿上,另一隻腳試探著觸碰看起來黏乎乎的肉棒,「小賊,你是不是潤滑劑放多了啊,感覺你的陽具都被包住了。」
「這才有潤滑效果啊。」韓玉梁隨口答道,視線卻趁著這個大好機會鑽進了她的裙底。
裙擺縮到了屁股的位置,都已經沒了遮擋光線的效果,微微分開的纖細雙腿盡頭,已經能看到最私密處的模樣。
果然是個很符合她體型長相的嫩牝,雪膩膩不見一根黑毛,白嫩外唇併攏一線,緊揪揪不見內部絲毫,只在頂上有個小小Y型分叉,裡頭藏了顆紅珍珠一樣的相思豆,被小帳篷似的細皮嫩肉簇擁包裹,幾不可見。
雖然是個豐隆腴軟的小嫩包子,放在一般女人身上,就是綿綿包裹,曲徑幽深的銷魂洞,可易霖鈴這樣一個掌心花苞似的姑娘,屄包兒也比她們都小,這一型還大都緊湊,怕是破瓜的時候,得好好安排一番才行。
易霖鈴本沒發現,正盯著他的龜頭用腳趾摸,摸了幾下想看他舒服沒有,才發現他眼神直勾勾正往自己股間盯。
面上一陣火辣,她趕忙抬手想把裙子掖下去。可手碰到裙擺,猶豫一下,又緩緩縮了回去。
她端詳著他亢奮而專注的眼神,不覺有些自得,丹田下莫名冒出一股熱氣,癢絲絲的亂竄。
橫豎也要分開,不然沒辦法用腳給他夾住,易霖鈴壓下滿心羞恥,急促嬌喘著,將雙膝外撇,足底合攏在他的肉棒兩側,上下滑動。
這個姿勢,下體幾乎等於是敞開了暴露在韓玉梁眼前,她咬唇用力,只覺通體酥麻火熱,好色下流的念頭一個接一個往外冒,竟連正在做的足交都不覺得有什麼了。
他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眼珠子都恨不得飛去易霖鈴的大腿根。
大腿分開之後,柔軟的陰阜自然也跟著有了變化,緊閉的一線微微打開,鮮嫩的粉紅色,從中花蕊一樣綻放出來。
陰唇小,陰蒂小,看不清的那個陰道口,想必也很小。
可這滿是青澀味道的幼嫩性器,綻開的粉色上,已經有晶瑩的水光,掛露般閃動。
想想也不奇怪,剛才那漫長的深吻,就是換成禁慾系的陸雪芊,開動冰清訣抵擋,下面也得潮乎幾分,換成接吻狂春櫻,說不定都抽抽著洩過幾次了。
易霖鈴這個好色蘿莉,只是蜜露垂瓣,已經很……嗯?不對,他皺眉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這丫頭。
她屁股下面壓著的百褶裙,上面可是有一道很詭異的不規則閉合曲線。
她竟然悄悄用內功把之前濕透了的裙子給烘乾了!
一想到她不久前滿面潮紅摟著他一邊狂吻,一邊還悄悄運功蒸發裙子上染的愛液,韓玉梁的雞巴就忍不住跳了一下,險些從她滑溜溜的腳底中間飛出去。
她嚇了一跳,趕忙曲起纖長的腳趾,鉤住龜頭上側,另一隻腳托在下面,用一個比較費力的姿勢摩擦起來。
「嗯嗯……」韓玉梁舒暢地呻吟了一聲,心想,上次來漫展這邊把杉杉從頭到腳吃了個遍,這次來漫展能從易霖鈴身上收穫頗豐,漫展還真是個好地方啊。
今後要多多參加才行。
「韓玉梁。」
「嗯?」
「我……我跟你再打個商量行不行?」
「什麼?」
易霖鈴快速用腳掌刺激著他的龜頭,呻吟一樣道:「求你……讓我摳一下後面,我就想看看……前列腺高潮的男人是什麼樣子。」
韓玉梁皺起眉,這會兒他情慾激亢,的確是最好說話的時候。
要不就讓她試試?
看他有些猶豫,易霖鈴趕忙又道:「這樣,你……你讓我試試,最後那些……那些髒東西,我讓你射在我……我……我臉上!」
他肉棒頓時又是興奮地一跳。
不過他看得出,她這會兒非常想要用手指戳他的菊花,那,說不定還能換點兒更帶勁兒的。
顏射這種追求玷污感帶來心理刺激的行為,他更願意拿來對付陸雪芊,易霖鈴這麼可愛,還是不污染她的臉蛋了。
果然,易霖鈴咬了咬牙,滿面通紅道:「我……我給你口,最後射我嘴裡,這總行了吧?」
他粗喘一聲,捧住她的腳狠狠套弄幾下,接在龜頭前,快活地射了上去。
然後,他舒暢地躺下,懶洋洋道:「好吧,明天晚上回來,你給我吹簫的話,我就讓你試試。」
「今兒晚上不行麼?」她急匆匆抽出紙巾胡亂一擦,爬過來問。
他笑著把她一拉,按在床上,鑽進水手服撫摸她小巧柔嫩的乳房,「今天晚上,我還是先教教你,屬於女人的快樂吧。我看你也憋很久了吧,不洩個十幾次,我怕你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