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龍!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麼!」
趙如龍把女孩的靴子強行扯下來丟開,才聽到她緩過勁兒來的怒罵。
這感覺真好,你不是高高在上嗎?你不是還要開除我嗎?你不是覺得老子就是花錢買來的狗嗎?哈哈哈,那你還真是準備變成狗日的吧。
他雙手抓住她的上衣,發力向上提起,膝蓋一頂,撞在她的腰上。
「嗚啊……」格鬥經驗不怎麼樣的運動少女結結實實地吃了這掰甘蔗一樣的斷腰技,只覺得小腹中的內臟在翻攪,渾身都被痛楚奪走了力量,雙腿一陣哆嗦,連慘叫都發不出聲。
趙如龍伸腳把她踢翻過來,彎下腰,解開她襯衫扣子,喘息著說:「為了遊戲獲勝,你忍忍吧。」
「這……是什麼獲勝方式……」她痛苦著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地問。
「適合我用的獲勝方式。」趙如龍興奮地盯著少女裸露出來的運動胸罩,手掌一抓,向上掀開,「看不出來,你實際上奶子還挺大的啊。」
「你……你小心我……主動去送分!」她咬牙切齒地威脅,「我沒分頂多是被帶走,你就沒命了!」
「對啊。」趙如龍擰住她的乳頭,另一手貪婪地撫摸著少女微微有汗的晶瑩肌膚,「你說得太對了。所以我不會給你送分的機會。你的分,乾脆就讓老子先拿了吧。」
「你敢!小心我殺了你!」
「算了吧,你要有那殺人的決心,還能帶著我越晃離海邊越近?你也就是嚷嚷得厲害,拿個武器就往包裡裝,我他媽都不稀得說你,你有幾隻手啊?胸大無腦。」
「王八蛋!」她從痛楚中稍微恢復了一些,抬腿就去踢他的背。
「給我老實點兒!」趙如龍被踢了兩腳,往旁邊一挪,衝著她的肋骨下沿就是一拳。
他不想打臉,不然就不好看了。
「嗚……」少女痛哼著蜷縮起來,但還不忘用雙手緊緊攥住牛仔褲的皮帶。
她在城市裡耽誤最長時間的探索就是選了這身結實又不太熱的衣服,想的是在自己被男人襲擊的時候能多堅持一陣,堅持到趙如龍這個搭檔過來救她。
可現在要強暴她的就是趙如龍,她手錶發送求救定位,也只會顯示在趙如龍的表上。
絕望好像粘糊糊的觸手怪,飛快爬上她的身軀。
趙如龍補了兩拳,也不急著去扒她的手,先把她摟起來拖到這片沙灘上唯一一塊女區中。
這塊女區並不大,距離旁邊的林木很近,多半,是這遊戲的變態製作者用來放置監視器,防止有人作弊用的吧。
一想到這會兒有可能被看著,趙如龍的情緒就更加亢奮,亢奮到甚至覺得有些怪異。
他覺得自己平常不是這樣的,從來到這個島上,聽了一大堆規則,填飽肚子後,心情好像就莫名變得狂躁起來。
吃喝裡也放了會影響男人的東西嗎?
啊……一定是這樣的。他給自己的行為找到了絕好的理由,不然,他一個當保鏢的,怎麼會殺人呢。
殺人啊強姦啊,都是犯法的。
不過,是在這個島之外的地方。哈哈哈哈……趙如龍用力捏著女孩的乳房,像是要把那對兒柔軟的肉球攥爆。
「不要……疼……放開我……」她扭動身體想要保護自己,但雨點般的拳頭馬上落了下來,打得她肋骨幾乎要斷掉。
「啊——!」隨著一腳跺下,少女的側肋真的斷掉了一根。
劇烈的痛楚讓她慘叫著翻滾起來。
趙如龍抓住她的腰帶和胳膊,提起來就又是一個膝撞。
這次斷腰技的發動高度幾乎到達了他的胸前,如果是個缺乏鍛煉的柔弱女孩,這一下恐怕已經讓她脊椎斷裂。
「呼嗚……呼嗚……」趙如龍吐著粗氣,眼前莫名出現當年爸爸毆打媽媽的樣子。
那時候他覺得打女人的男人實在是太混蛋了。
可現在,他才發現當混蛋原來這麼爽。
「你肯老實點給我七分,我就不再折磨你。」他解開扣子,站在痛苦的少女身邊脫光了衣服,「不然,我幹完你的屁眼,還要往裡灌沙子,聽見了嗎?」
滿嘴都是湧上的酸水,又苦又澀,喉嚨像是著了火一樣燒灼,少女呻吟著搖了搖頭,「你這個……人渣……別想我……聽你的……」
「行,隨你媽的便。」他彎下腰,抓住她揪褲子的手。
她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這裡,緊緊咬著牙,不肯放棄。
她覺得自己還有希望,已經有不少女人開了殺戒,在四處遊蕩尋找男人當獵物。之前她不希望趙如龍被找到,這會兒她只盼著有人來把這個突然發瘋的禽獸打成馬蜂窩。
趙如龍笑了笑,抓起一把沙子,猛地扔進她的眼裡。
「啊!」少女尖叫一聲,下意識閉起的眼睛裡瞬間充滿了眼淚。
一隻手抵抗不住男人的力量,不能揉眼睛,不能揉!她這麼告誡自己,只靠眼淚沖刷那股難過,雙手依舊緊緊攥著。
這男人不能使用武器,破壞牛仔褲,可沒那麼容易。
堅持,一定要堅持,堅持才有希望!哪怕只有億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堅持下去。爸爸還需要她帶回去的獎金呢……
趙如龍哈哈笑了兩聲,抱起女孩半裸的身軀,大步往海邊走去。這塊女區延伸到海水裡的部分並不多,但已經足夠他做要做的事。
他把手裡的身體猛地往海浪中一扔,跟著蹲下揪住她的頭髮,就把她的臉按進了水裡。
「你既然寧死不屈,那就給老子去死吧。負十分開局也無所謂啊,不用再保護你這個累贅,我很輕鬆愉快啊。」
窒息的恐懼感終於打垮了她捍衛下體的決心,她鬆開手去撐海水下的潮濕沙地,拚命用力往上抬。
趙如龍順著她的力量往上一拽,讓她的上身從水中仰了起來。
「嘖嘖,出水芙蓉啊。你這小模樣,要真是我女朋友該多好……」他淫笑著抓住少女的乳房掐了幾下奶頭,又把她按回到水裡,同時伸出手,繞過她纖細的腰身,解開了那條礙事的皮帶。
「咕……咕嚕嚕……」吐出一串氣泡,她雙手已經發力到酸軟,可體能的巨大差距,是怎麼爆發求生欲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從候選人裡挑了一個最強壯的來參加活動,成了她此刻最後悔的事情。
沒有人品的能力,只會是邪惡的凶器。
褲腰被扯到膝蓋,略顯瘦削但分外緊湊的大腿裸露出來,趙如龍抬起她的臉讓她大口吸氣,看她已經放棄去支撐身體,把雙手背過來抓住最後的內褲,舔舔嘴唇伸手用力一拉,那單薄的超市廉價純棉內褲就刷拉一下破成了無用的布片。
「不……嗚……咕嚕嚕……」
懶得聽她鬼叫,趙如龍把她的臉按回水下,把大量唾沫塗抹在早已經硬得發痛的雞巴上。
海浪拍來拍去的地方可不適合做愛,能在這種鹽水裡肏屄的估計得他媽有個鋁合金龜頭,他鬆開手,抓住她的褲腿往後拽去。
挺緊的牛仔褲從少女的腿上脫離,拽著她往後滑行了半米。
水淋淋的白嫩屁股,就此離開了海浪的範圍,而浪花打來的時候,還不影響讓她嗆水。
絕讚的位置,趙如龍撲過去壓住她,攥住乳房咬她的脖子,咬得她尖叫,痛哭,終於再也沒有了那副傲氣十足的樣子。
果然,整天一副了不起的德行,真到該挨肏的時候,也就是個臭屄。
趙如龍興奮到太陽穴的血管都在一下一下抽動,他抬起身,坐在少女的大腿上扒開她的屁股蛋,喘息著將滿是唾液的龜頭湊過去。
白晰的肉丘中央綻開了還未被玷污過的鮮艷花朵,那蠕動的粉嫩黏膜,就像是被敲開了殼的貝類,脆弱柔軟,令人食慾大開。
「肏……真他媽的緊……」
「啊……嗚啊啊啊……」少女絕望地大哭著,用雙手往後拚命拍打,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的體力幾乎枯竭,只能無奈地感受著自己嬌嫩的花蕊被粗大的凶器一寸寸撐開,撕裂出火燒一樣的疼痛。
「肏!」趙如龍喊了一聲,猛地一挺,龜頭狠狠撞在發硬的子宮頸上。
「嗚嗚……」少女用雙手墊高頭躲開海水避免窒息,沙子讓她連眼都睜不開,只能在一片黑暗中痛哭流涕,被自己選擇的搭檔強行奷污著處女的膣腔。
他抽到最外側,狠狠頂進去,重複著這個對處女來說格外痛苦的動作。他享受龜頭碾磨過緊窄嫩肉的快感,享受她被撞擊子宮時苦悶的哭聲,絕頂的喜悅,就在這一次又一次的往復中迅速積累。
不到五分鐘,酥麻的快感就在亢奮獸慾的托舉下來到了巔峰,他揪住少女濕漉漉的短髮,獰笑著湊到她耳邊,「感覺到了沒,老子的精液射進去了,爽不爽?要不要活著給我生個崽兒?」
「這裡的食物攙著避孕藥。」她抽噎兩聲,有氣無力地說。
即便經歷了這樣的折磨,她也不願意對這種男人示弱。
『4號男得分+3。』
「呼……」趙如龍坐在搭檔的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揉搓著還在不應期的陰莖,說,「你還是老實點,乖乖跟我合作,我要你那4分,你也好過一點。我打個手槍,你張開嘴接住嚥下去就行。要是硬給你屁眼開苞,那可就不光是疼,說不定你以後都憋不住屎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把我襲擊了,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她低著頭用海水洗掉眼裡的沙子,從一種痛換成另一種,抽泣著問,「你說啊,到底為什麼?」
「因為你像我老闆。」趙如龍隨口敷衍了一句,如果暴露殺意,後續可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屁眼和嘴巴這兩個地方,女人堅持反抗起來就不太容易搞定。
而且比起臭哄哄的肛門,他還是更想要那4分。這種仗著漂亮就心高氣傲的婊子,最適合把精液射她一臉一嘴。
「好……好吧……」少女虛弱地點了點頭,「我……吞你的精液,給你這4分,這之後……我不會再把你當手下了,咱們好好合作,可以嗎?我不想死也不想失蹤……我爸爸還在等我,沒了我他活不下去的……咱們想想辦法,贏下來這場遊戲,好不好?」
趙如龍站起來,拉著她跪坐在自己面前,「別囉嗦那麼多廢話,先唆一下老子的雞巴表示表示誠意。」
「嗯。」她紅著眼睛跪在他身前,抬起頭,對著他半軟不硬的陰莖,緩緩張開了嘴。
跟著,她吐出舌頭,緩緩舔舐著,用有些笨拙的動作,一點一點將龜頭吞入到口中,滑進牙關中央。
旋即,她眼中的淚,都化為了深不見底的憤恨。
她把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頜關節附近,拚命就是一咬!
喀!
堅硬的牙齒撞擊到了一起,震得她頭暈眼花,面頰發麻。
趙如龍一耳光摑在她臉上,一腳踹在她乳房中央,「肏你媽的,老子就知道你不存好心!咬我……咬斷了我拿不到分,你也活不成,看來你是打算同歸於盡了是吧?」
「對!」她聲嘶力竭地大喊,「我就是要跟你同歸於盡!你這個王八蛋,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那你就去死吧!」他一拳把她打倒,坐上去對著綿軟的兩團乳房就是一頓痛毆,一直打到她的嘴裡溢出一口血,才抓住她翻過來,拍打幾下扇掉屁股蛋上的沙子,扒開對著屁眼吐了一口唾沫,就騎上去強行插入。
「啊啊啊啊——!」沒被擴張過的屁眼根本適應不了這麼粗暴的姦淫,裂傷的紅痕頓時直達會陰,血流如注。
趙如龍的雞巴都有些痛。
但他亢奮的腦海裡就像是有火在燒,他雙手卡住她的脖子,一邊往後勒,一邊搖動身體撞擊被血潤滑的直腸。
「你想死,我就讓你死!死去吧……死去吧!肏你媽的,給老子死去吧!」
他越動越快,越動越快,雞巴上沾染的血都磨擦成了紅沫。
精液噴射出去的時候,趙如龍舒服得連眼前的世界都變得有些模糊。
這種快感,小巷裡三百塊全套的髮廊妹根本沒辦法讓他體驗到。
『4號男得分+3。』
他看了一眼表上的提示,笑著伸出手,再次握住少女的脖子,這回,沒有再收手。
包裹著他雞巴的屁眼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忽然,徹底鬆開。
「肏……可得去海裡好好洗洗了」
趙如龍念叨著,走向拍打著沙灘的浪花。
『4號男擊殺4號女,得分-4。』
毫無疑問,這條廣播,在所有接收到的參與者心中都製造了不小的混亂。
單純得分的時候沒人能猜出趙如龍究竟在強姦誰。
但最後一條信息一出,只要是認真看過規則的,都明白了過程——4號男姦殺了自己的女友。
「我還說為了抱團就把男人換著殺了已經夠變態,沒想到還有更瘋的。」許婷蜷縮在寬大的櫃子裡,看著在黑暗中發光的表盤,喃喃自語了一句,「這是對女友攢了多大怨氣啊,都沒去襲擊別人,寧肯扣分都要先……」
想到這兒,許婷也忽然發現了這背後隱藏的那個不能算是捷徑的捷徑。
不需要再保護女伴的男人,將成為這個島上最自由的獵手。
正常情況下為此犧牲一條人命當然並不值得。但殘櫻島,彷彿自帶著扭曲人性的力場。
就連許婷,也在躲藏過來的路上,險些忍不住為了三分打死一個匆匆路過沒注意到她的男人。
她想,島上的食物和水裡,恐怕不只是有調整經期的藥而已。
「汪媚筠,回去可要給我報銷醫療費啊……你這個臭狐狸精。」許婷揉了揉額頭,考慮從明天起把所有食物仔細烹飪過再吃,水也費點時間燒開。
她把這個猜測發給韓玉梁,等他進入到女區就能看到。
不料,他馬上撥回來了通訊連接。
「你沒去休息?又跑女區來啦?」
韓玉梁嗯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我在盯梢一個男的,他好像是5號,他女朋友離他不遠,我打算等他出去襲擊別人的時候動手。」
「你還真把這當遊戲了啊,專找高分的目標下手。」
「對啊,這樣我不就能少日幾個,讓你少吃點酸溜溜的醋,免得倒牙。」
「嘁,我沒腦子嗎?在這兒吃你的飛醋?我回去酸汪媚筠還差不多。」她嘟囔說,「我不是開玩笑啊,明天你別在這鬼地方亂吃東西了,我找烤箱把食物做一做,咱們再吃。不能帶著一肚子藥回去,變成殺人狂,葉姐就不要咱倆了。」
「行,我知道了。你抓緊休息吧。藏的地方安全麼?」
「還行吧,沒留什麼痕跡,就算有挨個櫃子打開看看的強迫症,找到這高層頂上也要費個勁兒呢。你放心去動手,我不睡死,夢裡給你搖旗吶喊,祝你三秒就射,得分歸來。」
「還說不吃醋,酸味兒都順著信號飄過來了。」
「這不是忍不住嘛……」她對著手錶撇撇嘴,「遊戲規則要是換成只有我強姦男人才能獲勝,不信你樂意。」
「那我就把其他的都殺光。」韓玉梁半開玩笑道,「殺到只剩咱們倆,走倖存者路線。」
「你又不能殺男的。」
「打暈了給你殺。除非你寧肯強姦他也不肯殺。」
「嗯……怎麼跟你說到這個破話題上了,不聊了,我就通知一下吃飯的……等等,有人來了。我不說了。」許婷急忙關閉通訊,伸手抓住了旁邊的槍,順便給了韓玉梁一個位置標記。
她屏住呼吸聽著外面的動靜,她沒有判斷錯誤,的確有腳步聲,正在外面的樓道裡快速移動。
這裡的建築物都沒有門鎖,大部分門也默認是敞的,所以她選定好這裡休息後,將外面盡可能恢復到了沒有人來過的樣子——門和燈都開著。
如果是湊巧搜索到這邊的參與者,應該不會這麼運氣好就找到這間屋子吧?
難道……是盯著她進了這棟樓,從之前就已經在一間間找了嗎?
早知道被盯上,就不為了掩飾行蹤爬這麼高的樓上來了,坐電梯多好。許婷惱火地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把耳朵貼上櫃門,運起沉香訣澄明心境,凝神細聽。
來的人應該是個男的,滿嘴嘰裡咕嚕的外語,一邊罵一邊快速翻找著屋內可能藏人的地方。聽他呼吸急促得不行,大概真的是一層一層搜索上來的。
許婷輕輕歎了口氣,在被子下拉動手搶套筒上膛,做好了反擊準備。
她的搜索速度相當快,最早拿到的老式轉輪早被她卸掉子彈扔進了垃圾堆,現在身上的三把都是輕便好連發,比較能彌補她糟糕瞄準技術的自動手槍。
她轉動身體,背靠櫃子內壁,雙手持槍對準櫃門。在這個高度,打開門的人很大幾率被她一槍命中腦袋和胸膛之間。具體打在哪裡,取決於對方的身材。
嘩啦,光當,外面的男人就像是一直在發洩怒火的野獸,另一間臥室中不停傳來破舊傢俱被粗暴打開掀翻的聲音。
聽那傢伙咒罵的腔調,似乎還喝了點酒。
上次在角鬥場要是能親手殺一個就好了……許婷在心裡又歎了口氣。她那會兒的怒火非常充沛,可王燕玲多管閒事,都給她代勞了。
所以她現在只能指望來的這個男人比較混賬,好讓她順利邁過心裡的那道門檻。
還好,那要真是個老實憨厚的男人,也不會這麼粗暴急切地來追著找她。
她定了定神,聽著接近的聲音,把手指放上了扳機。
嘎啦,旁邊的櫃子被打開了。
探索過來的男人憤怒地罵了一句許婷也能聽懂的Fuck,語氣很是失望。看來,這多半是他搜索的最後一個房間。
那真是巧,她這會兒躲著的,可能是這棟樓上最後一個沒被找過的櫃子。
沉重的喘息聲停在了門外。
許婷咬緊牙,握穩了槍。
既然規則需要她殺死男性參與者才能確保勝利,那麼,早就做好心理建設的她,就不能有任何猶豫。
光,破舊的櫃門像是要被拆下來一樣打開。
燈光把一個高大的影子投進許婷的視野。
這人太高了,她馬上做出判斷,將槍口微微抬起,摟下扳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