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黛抽出刀,將得到的分數全部加在嘴巴上,迅速跳上牆頭,潛藏到隔壁的院子裡。
她現在口腔有18分,陰部和肛門各留了1分以防萬一。
不過她相信自己應該不太需要應對那個萬一,畢竟,和這些純粹的素人不同,她是專業的。
木下黛是假名,她也不是處女。之前的環節得分不高,純粹是為了低調潛伏,不要引人注目。
她和其他女性參與者不同,她失去所有積分後,只會被送回安全的地方。
因為她是受雇來參與這個遊戲的殺手,代號「心碎」。
當然,拿到定金那一刻,她就已經是木下黛,並為此找了一個看起來挺憨厚的男朋友。
她所有遵守規則拿到的積分,最後都會換成一千萬倍的金錢報酬。
所以,考慮到效率問題,她決定第一時間幹掉男伴,每三個小時吸引一批來找她的蠢貨。
那個小伙子和她相處的這段時間還算愉快,所以她找到潤滑劑,讓他在死前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
她把自己的三個部位列出來,讓他選兩個。
沒想到他竟然不要嘴巴,選了性器和後庭。
那個男人大概還以為,這是幫助他得分的手段吧,一邊感動地哭,一邊在小穴和肛門裡噗噗的射精。
看在他這份為她著想的心思上,她又為他口交了一次,不過硬起之後,還是讓他插入了肉壺,在裡面噴出了第三發。
然後,木下黛就用刀子捅穿了他的心臟,將分數回收。
就像男人喜歡刺穿女人的下體一樣,木下黛喜歡刺穿男人的心臟。
這種頗具特色的殺人手法,讓她有了「心碎」這個古怪的綽號,也成為了她的個人風格。在這類單一技術偏執型女殺手中,她的名氣已經僅次於專注砍頭四、五年的紅皇后。
「26號,88號,200號……現在多了個69號。」她打開地圖,一邊嚼著剛打開的薯片,一邊充電,順便觀察一下上次另外三個落單女人被廣播後的位置。
大概是第一天的緣故,這幫參與者積極性強的人不是很多。她之前故意兩次廣播後都沒有移動位置,結果竟然一條魚也沒釣上來。
是上來就親手幹掉男朋友這個事實嚇到那些廢物了嗎?木下黛嘎吱嘎吱的咬碎嘴裡的薯片,靠在牆角,無奈地歎了口氣。
對於她來說,1分就是一千萬。所以發現69號後,她耐心等待到他全取10分,才出手解決。
她正在認真考慮,要不要用這種方式來增加分值。
每三小時暴露一次位置的女人就是最好的誘餌,她自己不行的話,不如就去襲擊其他四個,把她們全都弄殘廢,弄到無法再逃,等到有男人按照標記找過來,不管是強姦還是輪姦,她就可以等著收分了。
反正她並不關心拿到多少分能保證勝利,她就是來賺錢的,分數越多越好。萬一有失去大量分數的風險,那乾脆就摘掉表違規直接退出。
她這種外聘人員,留了底牌在外面,相信L-Club不敢毀約。
木下黛墊了墊肚子,擰開龍頭喝了幾口水,檢查一下表的電量,翻過窗戶,再次出發。
晚上行動的男人一定不少,她可要抓緊時間搜索尋找才行。
木下黛悄悄移動到下一個街區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2號女擊殺11號男,全部位分數+1。』
『11號女擊殺18號男,全部位分數+1。』
『9號女擊殺33號男,全部位分數+1。』
『18號女擊殺2號男,全部位分數+1。』
『33號女擊殺29號男,全部位分數+1。』
『29號女擊殺9號男,全部位分數+1。』
「光看編號,我還以為這幫女人在搞換男友的亂交派對。」韓玉梁嚼著許婷煮出來的速凍大餐,充著電嘟囔道。
「2、9、11、18、29、33……」許婷皺著眉,努力讓自己比較正常的腦袋去揣測這種不正常環境下的各種情況,「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為什麼六個女的幾乎同時幹掉了六個男伴?時間差都沒超過兩秒,這是有人在喊三、二、一開殺嗎?」
「猜那麼多幹什麼。我看這遊戲的女參與者中,應該有不少是抱著把男人殺到剩一個,再彼此分個勝負的心態。」韓玉梁搖了搖頭,道,「倒是挺有女權范兒。」
許婷托著腮思考了一會兒,「你說她們會不會是抱團兒了啊?」
「啊?抱團?怎麼抱?」
「我之前不是就說了麼,這次的參與者裡好多根本就不是情侶,那和男的就沒什麼感情啊,估計還覺得殺了換3分挺好呢。那……這麼多人裡,難道就沒有互相認識的?」
韓玉梁點頭道:「也對,就算之前不認識,旅行期間互相攀關係,也熟得快。可這遊戲最後只有一組勝利者,誰會真心實意抱團啊?」
「真正為了錢來的反而可能抱團。」許婷很認真地說,「單獨行動風險太大了,就算找到槍又能怎麼樣,真被偷襲,一下就制服住,除非拿個手雷還能同歸於盡。而假如這六個女的要是抱團,一起行動,你想想,地圖上六個標記在一起,還都拿著武器,哪兒還有男人敢過去啊?她們六個不就等於是可以專心找人殺,不怎麼需要擔心被襲擊了?」
「呃……那有必要殺掉男伴麼?」韓玉梁皺眉道,「溝通一下放那六個男的出去賺分,她們六個一起行動不就好了?」
「這樣會互相猜疑的。有男人在,就意味著有輸送分數的渠道。」許婷分析說,「等遊戲進行到終盤,參與者剩下的不多,男的女的身上的分數都很高,這會兒團體裡有人背叛怎麼辦?五個分低的召集男人把分高那個輪了怎麼辦?再說……古代做山賊還要交個投名狀呢,估計這也是她們彼此確立信任關係的手段。」
韓玉梁笑道:「剛開始還覺得這遊戲對女人太危險了,沒想到男人才是更危險的。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要換你來保護我了。」
「有機會我肯定會的。」許婷笑了笑,「不過……同性之間只是不能互相殺戮,打傷打殘可沒有禁止,我看啊,這種全是女生的小團體,越到後期越可能猜忌崩盤。別管她們了。」
「會麼?」
「肯定會。」她一臉篤定,「你想啊,這幾個要麼是為了錢能找個假男友的,要麼是為了錢能殺了現男友的,誰會是好人啊?六個賊分一個寶貝,能忍到最後再打破頭才是怪事。」
「那六個加起來足足七十八分啊,你確定不需要我去試試?制服六個女人,我不是做不到。」他略一思忖,緩緩道,「需要這樣抱團的,裡面的人肯定強不到哪兒去。」
「可別賭這個,有些人就是喜歡抱團呢。螞蟻是群,獅子也是群,強度差距大了去了。」許婷喝了口熱湯,拿過他的表看了一眼剩餘時間,「要我說,你還是先留神著點51號吧。這女的先是原地不動,然後咻的一下就跨了半個地圖,肯定是個厲害的主兒。她現在是女子分數第一,可別把她養肥了。」
韓玉梁笑道:「行,那我轉悠的時候留心著點。」
「多小心啊,我看拿到槍的女人……應該已經不少了。」許婷不滿地抱怨,「我搜索了這麼久,帶R標記的一共找到倆,一個項圈一副手銬,全是SM道具。我估計男的是沒有武器可用了。」
韓玉梁一抹嘴巴,拔掉充電線,柔聲道:「你也盡快轉移,那個在附近晃蕩的黑大個可能是衝你來的,我看他繞圈的中心點,是我最後一次得分標記出來你的那個位置。距離這兒不算遠,你也趕緊換地方躲著吧。睡覺記得別睡太死。」
「嗯,放心。」她點點頭,也懶得收拾碗筷什麼的,直接跟著他一起出門,輕聲說,「老韓,這遊戲……我是不是該更積極一點啊?」
「不用,隨你高興就好。」韓玉梁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蛋,她凝蜜一樣好皮膚總能帶來微微的酥滑愉悅,「這遊戲應該玩不到兩個月到時間那麼久。要是真到了……我分數多,分你點咯。」
這暗示的,自然就是在男區做愛按部位倒扣分數的規則。
「呵呵,那我還是多殺幾個想偷襲我的流氓吧。」她撇撇嘴,把搜索找到的手槍兩把揣好,一把拿在手上,快步下樓。
遊戲核心地帶面積相當於新扈市南城區的一半多,女區占比極大,對於不到四百個人來說,算是很廣闊的遊戲場所。
可僅僅第一個半天過去,截止凌晨換日,就已經有15個男人丟掉了性命,4個女人從遊戲中離去。
考慮到積極性會隨著時間推移而迅速上升,遊戲一直進行到兩個月後的可能性確實不大。
比較理智的參與者,應該都體會到了被生存壓力擠到喘不過氣的緊迫感。
但也有不太正常的那種,從一開始就遠離了城區,穿過森林,回到了海岸邊。
77號就是這樣一對兒情侶。
他們費了一番功夫,帶著從超市找到的食物、水和一把防身用的刀,找到了這個最適合他們兩個的地方。
這是一片偏銀色的沙灘,泛白的浪花可以一次次沖刷掉他們寫下的字,飛翔的海鷗和膽怯的寄居蟹帶來鮮活的生命氣息,如果這是真正的蜜月旅行,一切就都顯得無比美好。
除此之外,這裡還是兩塊男女區的交界。
他們兩個找到合適的位置坐下,兩塊表上的剩餘時間,就都停止了減少。
這遊戲的區域判斷是以表所處的位置為參考,所以他們選擇了面對面腳對腳,坐在分界線上,各自的左手放在對應的區域裡,相視而笑。
就這麼坐著閒聊,偶爾起來走走,擁抱,親吻,吃些東西,喝點水,看著海浪拍碎出細小的飛沫,任時間在周圍無聲無息流逝。
「好睏啊……你給我唱首歌吧,要能提神的那種。」女孩用赤腳輕輕拍著濕潤的沙灘,撒嬌說。
「嗯嗯……」男孩歪著頭想了想,拉開嗓子,唱,「阿珍愛上了阿強,在一個有星星的夜晚……」
「噗……還真是好提神呢。」她笑了,眼睛裡裝著星星一樣,「那我就是阿珍咯?」
「嗯,我就是阿強。」
阿珍向後仰到,躺下,看著沒有被光污染波及的美麗夜空,「那我就叫你阿強。」
阿強看了一眼表,零點已過,可以停留在對方區域的時間刷新了。他過去和她並肩躺在一起,笑著說:「那我就叫你阿珍。你不要嫌這名字土就好。」
「不會啊,還蠻有老夫老妻的感覺呢。」
兩人小指勾在一起,同時陷入了沉默。
浪漫的氣氛也許美好,但現實的環境,不可能永遠都迴避不去思考。
這種時候,換用一個比較可愛的暱稱作代號,也許更好。
「阿強。」
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個稱呼是在叫自己,阿強愣了一下,才說:「怎麼了?」
「我想好了。我……不要你去襲擊別人,我也不想被襲擊而害死你。」她翻身趴在男友的胸前,頭髮上粘著的沙子掉下來,落在他的面頰上,「咱們做愛吧。」
「誒?」阿強楞住,「這種時候嗎?」
「嗯,然後,咱們就一起去死。下輩子再戀愛,做不那麼貪財的小兩口。」
「咱們也是為了婚房啊……」阿強摸著她的頭,「而且……誰會想到活動會是這個結果,你不用這麼責怪自己。」
「可比起被陌生的男人蹂躪,我真的寧願死。」她眼睛裡閃動著淚光,低下頭,吻住他,「讓我給你吧,都已經……是這種時候了。」
他抽了抽鼻子,摟緊她柔軟而纖細的腰,「好,咱們不讓那個想看表演的混蛋得逞,咱們做愛,然後,一起去死。」
「嗯,一起去死。」她捧住他的臉,用力吻下去。
沙灘在沒有鋪開墊子的情況下,其實並不是個很好的性愛地點,但在虛假的浪漫掩飾下的絕望,已經激活了他們作為生物本能的開關。
這一刻,他們不是編號77的參與者,而是阿珍與阿強。
泳衣被脫掉,甩開,泳褲被褪下,踢走。
沙灘肢體舞動的痕跡上,赤裸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
他吸吮她的乳房,就像飢餓許久的嬰孩。
她撫摸他的脊樑,猶如巡視領土的女王。
他喘息著勃起,堅硬的陰莖抵著她分開的大腿。
她垂下手引導,柔軟的縫隙吞入他昂揚的慾望。
哽咽般的呻吟中,刺痛終結了想要留待蜜月的純真。他坐起來,抱住她的臀部,溫柔地搖動。她卻沉下去,將他徹底吞入,狂亂地扭擺。
不夠濕潤的青澀膣口,轉眼就在摩擦中掉下了點點猩紅,落在淺色的沙灘上,不久,便被衝來的浪花洗去,好似風中殘櫻,轉瞬無蹤。
他的高潮來得迅速而猛烈,噴發的精液蘊含著令子宮酥軟的生命力,灌滿了刺痛的腔道。
屬於77號的分數變動消息出現在手錶上,但他們兩個誰也沒有去看,只是靜靜地抱在一起,享受著結合後幸福而悲傷的餘韻。
生活不夠美好,死亡就不再可怕。
她緩緩站起來,帶著大腿滑下的粘液,走開兩步,撿起了帶來的刀。
他坐在那兒,象徵新生的精蟲,正從他軟垂的陰莖上滑落,滴入沙灘,即將被上漲的潮水吞沒。
「真的……不再想想了?」
她搖搖頭,「從咱們婚事不順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沒希望當你的新娘,那不如就在咱們感情最濃烈的時候死掉。」
「我不該借給你失樂園的……」他皺起眉,「咱們是正常戀愛的情侶。」
「但現在已經不再正常了。不是嗎?」她亮出自己的表,「我是77號女,你是77號男,為了活下去,就只能去做他們要求的那種事。我……不要。」
「用刀會很痛的。」他擠出一個微笑,「不如咱們主動違規吧。」
「不行,你違規會死,我違規,說不定會被送到什麼地方去。我是屬於你的,我只後悔,以前不該那麼保守……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的決心會隨著時間流逝而動搖,赤裸的少女忽然雙手握住刀,猛地一刺,捅入了自己的咽喉。
淚和血一起流下。
但她笑了。
不論這場遊戲的規則是什麼,這一刻,她獲得自己想要的勝利。
她握著刀打橫一切,跟著,軟軟倒下。
『77號女違反規則。失去遊戲資格。』
他沒有去擦臉上奔流的淚水,而是笑著走到了女友身邊,側躺在被她染紅的沙子上,撫摸著她的臉,等待死亡降臨。
可表並沒有懲罰他。
他這才意識到,規則中說的是女方被標記成失敗者,男方才會被殺死。
而如果女方死掉,並不會激活這個懲罰。
他跟著想到了規則中特意強調過的,男性參與者殺死女性後需要扣分的內容,換個角度想,豈不是等於男人只要支付分數,就能殺掉女人,來解決對自己性命最大的威脅嗎?
他不敢再想下去,越想,一種邪惡的誘惑就越會膨脹。
他深吸口氣,趴在女友還有餘溫的身體上,抓住那塊表,狠狠一扯。
手腕上傳來輕微的刺痛,很快,他就感受到了那劇烈的痛苦。
但他緊緊抱著女友的屍體,直到最後,也沒有放開。
『77號男違反規則。失去遊戲資格。』
趙如龍皺著眉走出森林,緩緩邁向那兩具還很新鮮的屍體。
從他們做愛的最後階段,趙如龍就已經在附近窺探。
不過並非刻意,他只是來看看海岸有什麼可用的東西,比如摩托艇炸碎後的殘骸之類。
或者說,他在遠離比較殘酷的核心區。
他和搭檔並不是真正的情侶。他不過是個農區出身的保鏢,約好了能白來旅遊一圈有大獎的獎金可分,還能吹那個漂亮妹子是女友而已。
他的身體素質很棒,那個女人的實力也不弱,前幾個環節下來,除了那對兒怪物第一名,他誰都不虛。
就是沒想到,最後一站竟然是這麼個鬼地方。
趙如龍過去看了一眼那把刀,上面沒有R,他不能帶走。
「呼……這遊戲對男人真是很不公平啊。不能殺男人,殺女人要扣分,保護不好自己女人就會死,就沒有個……唔,嗯?」他忽然想通了剛才77號男最後的動作。
為什麼他要去拽表,因為他沒有被規則懲罰。
對啊,77號女是死掉了,而不是失敗了。
77號臨終前想到的,趙如龍此刻也想到了。
他獰笑起來,忽然覺得遊戲有趣了許多。
嗯……那個妞兒還挺辣的,既然決定了,不如乾脆先找找樂兒,再鑽這個空子。
他踏入女區,抬起手腕:「喂,你還在海灘附近的森林裡嗎?」
「嗯,這邊女區不多,我找不到合適的睡覺地方。我看咱們還是回城市去吧。」
「我給你標記,你先過來吃點東西,這邊有一對兒死人留下的食物和水。」趙如龍面不改色地說,「周圍我也勘察過了,沒有其他人,你不用擔心。」
「好,你發位置吧,我馬上過去。」
他咧開嘴,做出地圖標記,開始了愉悅的等待。
那個趾高氣揚的小美妞啊,你肯定想不到,老子不準備陪你苟下去了。這遊戲,我找到更開心的玩法了。哈哈哈哈……
不久,一個背著雙肩包,一身幹練裝束的短髮姑娘快步跑了過來,「趙如龍,吃的東西在哪兒?」
「先把包放下吧。瞧你這累的。」他迎上去,接過背包放在地上,「讓你優先帶吃的你不肯,裝這麼一堆武器,你又要苟著不去殺人,生存遊戲,不去殺人你怎麼吃雞?」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正激烈的時候去摻和不是明智的決定。」她皺起眉,揉了揉被背帶勒痛的肩膀,「跑了這麼遠,我好餓,吃的呢?趕快給我。」
「你就不能客氣點跟我說話嗎?」趙如龍瞪著眼,望著她看。
「你發什麼神經病呢?這都什麼時候你計較這個幹嗎。再說你是我拿錢雇的,我是你老闆,老闆說你需要客氣嗎?老闆開除你都不需要客氣,這叫向社會輸送人才……算了你這沒文化的,說了你也不懂,筋肉無腦男。」
趙如龍哦了一聲,點點頭,忽然,一記上勾拳狠狠打在了那女孩的胃口處,跟著雙手交握跳起揮下,砸在她蜷縮起來而暴露出的背後。
聽著她不敢置信的痛苦呻吟,他喘息著脫下褲子,露出了已經勃起的陰莖。
「老子最想弄死的就是讓我加班還開除我的老闆,準備用你下面的嘴吃雞巴吧,臭傻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