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隱雲香 第31章

  峭魃君虞從火中取出石矛。經過燒煉,槍鋒上缺口已經消失,黑曜石製成的矛頭猶如深黑色的水晶,細小的火焰在槍鋒邊緣跳動。

  峭魃君虞將破雷矛負在背上,緩步走出石室。專魚像影子般跟在他身後,這一天月相哉死霸,對主人來說,充滿了危險。

  密室內,月映雪被從銅鼎中取出,她長髮委地,濕淋淋伏在銀盤中。幾名梟御姬用帶著碎冰的寒泉抹拭著她的身體,擦去她身上的汗水和污跡。巫羽立在一旁,面色平靜地觀賞著這件完美的作品。

  「她還能站起來嗎?」

  「不能。她的骨骼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

  「那麼,她以後只能用爬了嗎?」

  七次換血之後,月映雪的肉體出現了極大變化。她的雙乳愈發碩大,乳頭和乳頭暈比以往膨脹了數倍,色澤鮮紅奪目。同樣膨脹的還有她的陰蒂,剝去包皮的肉珠變得又紅又亮,微微一碰就立即充血腫脹,像一粒血紅的葡萄夾在花瓣之間。

  長久的折磨,使月映雪神智瀕臨崩潰,但肉體的艷麗一如往昔。她皮膚剛被冰泉洗過,整具身體柔若無骨,摸在手中滑如絲綢,溫涼如玉。峭魃君虞分開她豐膩的臀肉,白臀間那隻小巧緊湊的嫩肛,已經在巨物反覆插弄下,變得又軟又大,紅紅的軟膩無比,彷彿可以容納下一隻拳頭。

  峭魃君虞撐開她的屁眼兒,裡面立刻冒出一縷白霧般的蒸汽。峭魃君虞把手指插入艷婦肛內,只覺軟膩的肛肉宛如沸水,炙手可熱。

  峭魃君虞拔出手指。巫羽輕笑道:「要不要看牝奴後庭的淫技呢?」梟御姬輕盈地走上前來,扶起神智茫然的艷婦。月映雪美目低垂,木然看著地面,艷紅的唇角忽然一顫。梟御姬白嫩的手指伸入她肛中,手指勾住她肛內一圈嫩肌,往外一翻,將她的肛蕾完全翻出。

  月映雪的肛肉豐嫩無比,剛從鼎內取出,體內極熱,那團鮮紅的嫩肉夾在她雪白的美臀間,宛如一朵鮮紅的肉花,顫微微抖動著,散發著濕熱的霧氣,碩艷而妖麗。

  梟御姬從寒泉中撈出一塊直徑超過兩寸的冰塊,半塞在月映雪翻開的屁眼兒中。月映雪雙目緊閉,臀間紅艷的肉花含住冰塊,緩緩收緊。但冰塊太大,她肛肉又出奇得肥碩,試了幾次都沒能把冰塊吞進肛內。

  「啪」的一聲,梟御姬舉鞭打在月映雪身上。月映雪茫然瞪大眼睛,肥嫩的大白屁股竭力一收,用屁眼兒將冰塊夾進肛內。那只又大又軟的屁眼兒往外鼓起,緊緊夾住冰塊。片刻後,月映雪艷麗屁眼兒圓圓張開,淌出一股冒著熱汽的清水。

  梟御姬將鞭柄插進月映雪肛內,月映雪立即收緊屁眼兒,用柔膩的艷肛夾住粗黑的鞭柄,熟練地吞吐起來,靈活得就像一張妖媚的小嘴。

  數日來連續不斷地灌入獸血,月映雪神智已經模糊。獸血中飽含的催淫藥物,使她成為一隻隻知道交媾的淫物。在木力士的調教下,她能用屁眼兒取下肛棒上的鐵箍。甚至能將一根光溜溜的金屬棒用屁眼兒夾進體內。

  峭魃君虞摟住那名梟御姬,梟御姬連忙翹起雪白的美臀,將主人的陽具坐入體內。

  峭魃君虞道:「這是最後一次給牝奴換血了吧。」巫羽淡淡道:「等不急要看她變獸了嗎?」門外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接著一頭渾身雪白的巨豹出現在眾人面前。那頭雪豹體型雄健,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它雙目赤紅,昂首發出一聲怒吼,震耳欲聾。在它腹下,巨大的獸根完全勃起,粗長駭人。奇怪的是,它獸根上嵌著三隻銅環,外側平滑,內側卻帶著尖利的銳刺。

  月映雪柔若無骨的肉體被攔腰架到一道長石上,手腳都被縛住。巫羽用蛇匕切開她的脈門,滾熱的血液順著她修長的玉指,落在水晶皿器中。

  每當月映雪傷口癒合,巫羽就再劃上一刀。鮮血源源不絕地從月映雪體內瀝出,她肌膚越來越白,連艷紅的唇瓣也失去血色。

  那頭雄性雪豹早已躁動不安,當鎖鏈鬆開,它輕盈地一躍,撲到月映雪豐美的肉體上,陽具筆直朝她體內插去。拔去鞭柄的艷肛圓張著,鬆軟的肛肉被獸根猛然撞開。

  粗長的獸根直挺挺捅入女奴柔軟的雪臀,艷婦本能地收緊肛洞,雪豹頓時發出一聲咆哮。肛肉裹住野獸凶獰的陽具,同時收緊銅環,所幸環上的利刺並不太長,並沒有刺穿陽具。雪豹弓起身體,奮力一挺,整根陽具完全貫入月映雪白軟的大屁股內。

  巨大的衝力使月映雪昂起頭,連內臟都彷彿被獸根頂開。她流出的鮮血越來越少,但在雪豹擠壓下,又湧出一些。獸根傳來的刺痛激起了雪豹的凶性,它咆哮著奮力挺動陽具。月映雪肥嫩的大白屁股在野獸瘋狂的撞擊下,發出清脆的肉響,她被縛在長石上,大腿張開,柔艷的肛洞被獸根撐得又圓又大。

  如果不是被木力士粗如兒臂的肛棒開發過,被這樣一頭野獸肛交,月映雪的屁眼兒會受到無法癒合的重創。此時獸根在火熱的直腸裡攪動,肛肉不由自主地收緊,夾住粗長的獸根來回吞吐。

  獸血從豹根淌出,流入月映雪失血的身體。對鮮血的渴求使她貪婪地吸食著獸血,一邊更用力地夾弄獸根。

  雪豹滴血的陽具在艷婦肛內飛快進出,將她雪白的臀肉染得通紅。隨著獸根的抽送,豹血逐漸取代了月映雪的血液。當她腕上殷紅的鮮血變得混濁,巫羽便移走了水晶器皿。

  此時銅環已經深深扣入獸根,劇痛使雪豹野性大發,它兇猛地姦淫著身下給它帶來痛楚的女奴,似乎要撕碎那只柔軟的屁眼兒。

  月映雪唇瓣漸漸恢復血色,帶著濃度淫藥的獸血使她陰蒂勃起,獸根進入時巨大的衝力,把她腫脹的陰蒂壓在石上,像要揉碎般。她用力撅起屁股,承受著野獸瘋狂的肛交,一面用屁眼兒夾緊銅環。

  刺進獸根的銅環劃破血肉,獸血噴湧而出。雪豹發狂地咆哮著,獸精混著鮮血一同射到月映雪腸道深處。月映雪本來已經放鬆身體,但巫羽用手指在她身上點了幾下,她立刻瘋狂扭動著屁股,用屁眼兒擠壓著流血的獸根,吸食著雪豹的精血。

  雪豹仍保持著交媾的姿勢,僵硬地伏在那只白嫩的美臀上。月映雪挺起屁股,柔膩的屁眼兒不停搾取著獸根的精血,直到獸根被擠壓得乾癟鬆脫。

  月映雪有著巫羽見過最華美,同時也最堅韌最具可塑性的肉體。她身軀高大豐滿,肌膚艷麗,對傷害的抵抗程度遠遠超過常人。這使她能夠盡情搾取月映雪的聖血,而不用擔心她會殘廢。

  服食過最後一次血榴實,巫羽就吸收了大祭司六成修為,足以令她脫胎換骨。

  峭魃君虞摟著嬌美的梟御姬,緩緩道:「她聖血已盡,羽師準備如何處置這頭牝奴呢?」「大王若是喜歡,就留著享用。如果不喜歡,就投入獸欄,當成獸交奴。她這樣淫賤,說不定能生下獸種。」峭魃君虞低笑一聲,沒有開口,那名梟御姬卻感覺到他手指一緊,幾乎捏碎了她的乳房。

  巫羽冷冰冰立在一旁,看起來與往常沒有任何分別。但峭魃君虞卻再無法像從前一樣,鎖定她的位置。更無法窺視她的內心。

  峭魃君虞瞟了眼滿臀血跡的月映雪,正要開口,密室的火光突然一暗,冥冥中彷彿傳來一聲嗜血的咆哮。這咆哮聲低沉而遙遠,卻像在心裡直接響起,激起每個人心底最深的恐懼。光線彷彿浸滿鮮血,濕淋淋灑在身上,帶來濕黏的寒意。

  峭魃君虞身體一搖,口鼻中突然濺出鮮血。他大吼一聲,試圖抓住背後的石矛,卻重重倒在座椅上。

  峭魃君虞兩手抓住石椅的扶手,只見他胸前的皮甲突然裂開,一柄血紅的彎刀從他胸口探出,細緻地切開皮肉,緩緩朝他右臂切去。

  赤身坐在他腿上的梟御姬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血紅的刀鋒切開主人的身體,從胸口一直劃到手腕,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

  專魚怪叫一聲,從背後猛撲過來,試圖用石矛挑住刀鋒。「叮」的一聲震響,專魚倒退三步,重重撞在石壁上。

  峭魃君虞虯曲的長髮像蛇一樣舞動起來,彎刀從他手腕破膚而出,跳到他手中,血腥的刀身散發出妖異的氣息。峭魃君虞緩緩抬起頭,黑色的瞳孔已經變成陌生的血紅。

  他慢慢環顧四周,身上長長的傷口隨即合攏。

  「我以為已經到了胤都的百越王宮,沒想到還是這處狗窩。」他的聲音彷彿銹蝕的鐵器,沙啞而低沉,卻充滿了暴戾的氣息。

  巫羽冷冷道:「我們有過約定,有鮮血供養,你不該出來。」峭魃君虞彷彿浸沒在血泊般的空氣中,只能看到一雙血紅的眼睛,「他太慢了,三個月還沒有走出梟峒。這是什麼?小兒的遊戲嗎?」他手一招,癱軟在地的月映雪升到半空,張開她修長而華美的肢體。

  「我聞到月神之血的味道……」峭魃君虞抓住月映雪的柔頸,鮮紅的長舌在她頰上舔過,「碧月池的大祭司嗎?」他發出低沉的笑聲。

  月映雪白玉般的脖頸突然綻開一條細長的傷口,湧出一滴血珠。峭魃君虞剛伸長舌,卻突然變了臉色。

  「這些骯髒的污水是什麼!」峭魃君虞咆哮道:「她的月神之血呢!」巫羽揚起下巴,「鬼王來晚一步,她的血液已經被我瀝干。」峭魃君虞凶獰地盯著她,厲聲道:「小巫女!不要以為你吞食了她的力量就能勝過我!」巫羽嫣然一笑,面具下嬌艷的紅唇柔媚地彎起,「鬼王何必為這個下賤的牝奴動怒?如今整個碧月池都在我們手中,鬼王盡可隨意飲用。包括她們的女祭司。」一隻漂亮的白狐從陰影中爬出,在峭魃君虞身前站起身,化為女祭司碧韻。

  峭魃君虞張開口,露出彎刀般的獠牙,一口咬穿了碧韻的脖頸,坐在他懷中的梟御姬剛想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住。

  峭魃君虞一邊吞噬著碧韻的鮮血,一邊把那名梟御姬壓在身下,陽具像鐵棒一樣,撐裂了她的肉穴。

  碧韻像被猛虎咬住的小狐狸,柔頸彎折掛在他齒間,手腳軟軟垂下。等峭魃君虞鬆開牙齒,碧韻像被吸乾的肉囊般落在地上,露出頸中蒼白的齒孔。

  「美味的血液。」峭魃君虞捲起血紅的長舌,然後咆哮道:「給我三百名祭品!享用完我就把身體還給他!」巫羽玉手揚起,浮在空中的女體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推動,飄到峭魃君虞身前,「碧月池的大祭司月映雪,鬼王先請享用。」「她的血太骯髒了。」峭魃君虞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似乎想甩開那具肉體。

  但月映雪美艷的身體吸引了他。他抓住月映雪一隻肥碩的乳房,血紅的眼睛凶獰地閃動著。

  峭魃君虞拔出陽具,紫紅的龜頭頂住月映雪挺翹而腫脹的乳頭,用力頂入。

  月映雪豐碩高聳的乳球被頂得凹陷,乳頭被堅硬的龜頭緊緊壓住,陷入乳球深處。

  充滿彈性的乳球凹陷下去,峭魃君虞粗長的陽具彷彿整個插進肥碩的乳球內,被柔膩的乳肉裹住。龜頭頂入乳暈,牢牢壓住乳尖,然後肉棒跳動著射出精液。

  強烈的痛楚使月映雪失神地瞪大眼睛,熾熱的精液從她乳眼射入乳球,漲滿乳肉,帶來燒灼的痛意。隨著肉棒的跳動,雪嫩的乳肉一鼓一鼓地膨脹起來。

  峭魃君虞的精液又多又濃,他雖然只頂住乳頭,卻像是插入月映雪乳房內部,精液點滴不剩地從乳眼射入乳內。當他拔出陽具,月映雪渾圓的乳球震顫著彈回原狀。灌滿了精液的乳肉愈發肥嫩碩大,鼓脹得彷彿要裂開一般。

  峭魃君虞獰笑著在她另一隻乳房裡射了精,月映雪兩隻大乳房被精液漲得又白又亮,皮膚緊繃著,彷彿輕輕一捏就會脹裂。她伏在地上,軟化的骨骼甚至無法撐起乳球的重量。旁邊的梟御姬抬起她的肩膀,兩隻沉甸甸的大乳房墜在身下,連她的脊椎也被墜得彎曲。她艱難地呼吸著,乳球在胸前顫微微搖動著,兩粒艷紅的乳頭硬硬挑起,乳眼中滴著濁白的黏液。

  峭魃君虞暴戾地大笑起來,「擠干她乳中的精液,然後灌入牛乳!在沉睡之前,我要把碧月池的大祭司變成一頭在酒宴上供乳的母牛!」巫羽翹起唇角,「如您所願,尊敬的鬼王。」一則秘聞在夷南城悄然流傳,他們的女王,辰氏王族最後一位血裔,在祭禮中受到了蛇神的祝福。來自瑤湖深處的大蛇,夷南的庇護神明,允諾將賜給她一個流著辰氏鮮血的子息,來延續辰氏的榮耀。

  幾乎所有的夷南人都相信了這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傳說。誰都知道,女王還是未婚的處女,並且沒有大婚的跡象,但他們相信,蛇神會再一次顯示奇跡。

  不出所料,少數對此猜疑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新任侍讀夫概身上。他是唯一能進入內宮的男子,而且得到了辰瑤女王的垂青。

  這個來自姑胥豪商家族年輕人百口莫辯,只有他最清楚辰瑤女王的清白。他每日入宮只有半個時辰,別說與女王親近,甚至未曾見過女王的容貌。每次女王都隔著厚厚的帷幕,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這些日子不時有人向夫概打探消息,夫概都含糊其辭。蛇神出現的傳說他也聽過,總還是心存僥倖,想著會得到辰瑤的青睞。卻不知道自己只是一隻用來轉移視線的誘餌。

  那天大醉之後,子微先元似乎恢復了常態。這些天一直沒有梟軍的消息,眾人都有些懈怠,子微先元也向墨長風提出,準備回瀾山一趟,面見宗主墨鈞。

  墨長風點了點頭,「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此番我雲池宗能在夷南立足,雖然與昊教交惡,也是無可避免。你回到瀾山,最好還是請宗主往胤都一行,爭取百越王室的支持。」子微先元道:「我都記下了。見過宗主我會盡快回來。」「不急。」墨長風慢慢轉動手腕,寫下「雲池」兩個大字,頭也不抬地說道:「你出去避一避也好。」子微先元臉上一紅,「師兄都知道了。」墨長風提起筆,「我知道什麼?不過是從你舉止中猜的。原本我只猜到三成,看你的反應,倒猜到七成了。」他行雲流水般寫下「別」字,說道:「辰瑤女王既然有意於你,為何不委身下嫁?難道我們先元公子還配不上她麼?」子微先元慢慢道:「不知怎麼,她猜出了我的身份。看她的舉動,是只要借嗣,不會嫁人。」墨長風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子微先元告辭離開,走到門邊忽然回過頭,「如果她要殺我,我該怎麼辦?」

  墨長風寫完最後的「院」字,提起筆仔細審視,「依你和銀翼侯的交情,未必如此。若有人一意孤行,也不能坐以待斃——就由雲池宗先把消息散佈出去吧。」子微先元如醍醐灌頂,這樣一來,他若不明不白地死去,反而坐實了謠言,他心悅誠服地拱手道:「多謝師兄。」墨長風道:「回去時最好能往淮右一行,淮右公姬衷與天子同宗,能與淮右結盟,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