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隱雲香 第30章

  月映雪被灌入的犬血中飽含淫藥,熱汽蒸騰下,血氣翻湧,下體早已春潮氾濫。木力士龐大的身體像岩石一樣沉重地壓下來,兩根木棒輒輒作響地捅入體內,彷彿要將她兩隻柔嫩的肉穴完全碾碎。

  巫羽柔聲道:「你感受到它的氣息了嗎?是不是很熟悉?」傀儡木製的軀幹上散發著一股妖異的氣息,就像有一個充滿怨毒的邪魂附在上面。肌膚相接中,月映雪清楚感受到那邪魂凶殘的仇恨,她驚恐地瞪大眼睛。

  巫羽大笑道:「不錯!她就是你身邊的女祭司碧琴!趁她魂魄還未離體,我採擷來煉成這具木力士。」月映雪被壓得無法喘息,柔軟而多汁的大白屁股在重壓下朝兩邊分開,直到兩隻肉穴被木棒完全貫穿。紅膩的穴口被碗口粗的木棒撐滿,傳來難以承受的脹痛。在犬血中淫藥的刺激下,她肉體已極端敏感,在這種充滿暴虐的插入下,蜜汁般的淫液從她蜜穴中溢出,源源不絕。

  巫羽嘲諷道:「好淫浪的騷味,月大祭司,你在像下賤的母狗一樣出水呢。」

  月映雪身材高大而豐滿,彷彿一團被拔去骨骼的美肉,滿溢著熟艷迷人的肉感。她肥碩的雙乳被壓在身下,充滿彈性的乳球從銀盤上濕淋淋滑向兩邊,從身側露出兩團雪膩的乳肉。兩隻被血蛭吸吮膨脹的乳頭硬硬翹起,紅艷欲滴。

  木力士機械地拔出木棒,月映雪被壓扁的雪臀猛然彈起,就像一團肥滑柔嫩的雪肉,顫微微抖動著,滾出一灘淫水。木器發出的輒輒聲不住響起,木力士巨大的身體一起一落,不知疲倦地幹著身下淫艷的肉體。

  「啊……」月映雪發出一聲綿長的痛叫,她失神地瞪大眼睛,那只媚艷的大白屁股被幹得不住亂顫,木棒在蜜穴進出時,發出嘰嚀嘰嚀的水聲,白膩的雪臀就像一隻被擠裂的水蜜桃,汁液四濺。

  「感覺到上面的鐵箍了麼?只要你夾得足夠用力,鐵箍會滑落,三隻鐵箍都掉下來,木力士的動作就會停止。不然它會不停地幹下去,直到這只白白嫩嫩又騷又艷的大屁股,被插成一團爛肉。」月映雪身體攏成一團,她骨骼變得柔軟而富有彈性,木力士壓下來時,她整具身體都被壓得變形。套在木棒上的鐵箍撐開菊肛,深深捅入她熾熱的腸道,又涼又滑。

  「真無聊,我都想回瀾山了。」鶴舞把一隻夷南產的白密桃放在几上,用銀針畫出一張胖胖的臉,然後抓起來狠狠咬了一口。

  「我也想回了。」祭彤躺在窗台上,「這裡真沒意思。鸛辛,你呢?」鸛辛把刻好的木簡編捲起來,收進囊中,「我想回渠受。見見我娘,還有我妹妹。」「真的嗎?」鶴舞跳起來,拉住鸛辛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聽說渠受風景很好,還有你娘,我也想見見呢。」鸛辛的母親鷺絲夫人,據說是渠受最美貌的女人,讓鶴舞很好奇。

  祭彤怪聲道:「這就要過門去見公婆了嗎?」

  鶴舞狠狠給了他一個白眼,對鸛辛說道:「我們說好了啊,你回渠受,一定要叫上我。」鸛辛聳了聳肩,「渠受沒什麼好玩的,比酈渚差得遠。不過你要想去,我娘和我妹妹一定會很高興。」「太好了!」鶴舞輕盈地旋了一周,「等離開夷南,我們就往渠受去。祭彤,你自己背上木簡,跟那個傢伙回瀾山。」「哪個傢伙?」子微先元晃悠悠踱進來,順手拿起鶴舞沒吃完的桃子,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

  鶴舞哼了一聲,「每天下午都跑得不見人。還說帶我們增加閱歷呢。你去哪兒了?」子微先元把桃核一扔,抹了抹嘴,眉飛色舞地說道:「當然是去會夷南的美女了。」「嘁!連侍讀都選不上,虧墨師叔和銀翼侯薦了你去,還不如他們兩個呢。」

  子微先元毫不臉紅地說道:「天亡我也,非戰之罪。」祭彤打了個噴嚏,火苗差點燒著窗紗,鸛辛咳了一聲,伏案刻他的木簡。

  子微先元訝道:「怎麼?你們不相信?」

  鶴舞撇了撇嘴,表示回答。

  「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唉……」子微先元很頭痛地拍了拍腦袋,一臉愁容,「眼下有件事很麻煩。」三個人立即抬起眼,「什麼事?」「誰找我們麻煩?」鸛辛問。

  「要打架嗎?」祭彤興奮地說。

  鶴舞嬌呼道:「終於有事做了!」

  子微先元沉重地點了點頭,「有人想殺我。」

  鶴舞第一個不信,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祭彤慎重一些,「是百越人?什麼時候?」

  「呃,是九個月之後。」

  祭彤愣了一會兒,「等等,我有些聽不明白。你是說——你現在知道,有人九個月之後要殺你?」「你聽得很專心。師叔我很欣慰。」祭彤抱起肩,疑惑地說道:「九個月之後的事你都知道?不會是擺草棍擺出來的吧?」「那叫筮算!筮算!灼龜為卜,蓍草為筮,我沒教過你們嗎?什麼草棍。」子微先元不悅地說道。

  祭彤沒理會他的怒氣,「那過九個月再跟我說吧。」子微先元扭過臉,「鸛辛?」鸛辛抬起頭,「要殺你的是誰?」子微先元苦著臉道:「我不能說。」

  鸛辛歎了口氣,「你既然知道有人要殺你,就先下手殺他好了。」「不行。我不能殺她。」「那你就揭穿他,讓他沒辦法動手。」「不行。如果揭穿,我會死得更快。」

  「那你就跟他好好談談,總能找出來解決辦法。」「不行。她絕不會放過我的。除非我死,她才能安心。」鸛辛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正容道:「那麼,就沒辦法了。」祭彤打了個呵欠,「我倒有個辦法。」「快說!」「不想被他殺掉,你就——」祭彤抹了下脖子,「先自殺算了。」子微先元呆呆坐了半晌,忽然道:「我想喝酒,誰陪我喝?」鶴舞道:「沒興趣。祭彤,你陪我去看衣服。」「好啊。」祭彤立即答應。

  子微先元看著鸛辛,後者知機地捧起木簡,「我去給墨師叔送簡牘。」子微先元長歎一聲,「相識滿天下,知心無一人。罷了罷了。」從雲池別院出來,子微先元沿堤走到湖邊,尋了家酒肆,坐下來要了兩甕夷南最烈的酒,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來。這灑尋常人喝上半甕就要醉倒,子微先元不停氣地喝了一甕,還穩如泰山。酒肆的人大為訝異,看不出這個公子哥兒般的少年有這等豪量。

  一直坐到燈火漸亮,兩甕酒已經告罄,子微先元又要了一甕,酒肆的人怕他喝出事來,借口打烊,把他勸出店去。子微先元提起酒甕,蹣跚離開酒肆。

  若論真實酒量,子微先元遠不及祭彤,完全是硬撐著才灌了兩甕酒。一陣晚風吹過,子微先元酒勁上湧,扶著一堵短牆嘔吐起來。

  這一場大吐,差點兒連肝肺都翻轉過來。子微先元腦袋頂著短牆,只覺天眩地轉。

  不知過了多久,子微先元喘息著擦了擦嘴角。周圍是一片凌亂的廢墟,斷垣殘壁,荒無人跡。

  忽然一聲淒叫傳入耳內。子微先元困惑地直起腰,尋聲望去。

  遠處一堵殘壁兀然挺立,男人威脅的聲音傳來,「再喊,我就殺了這小崽子!」女人的呼喊低啞下去,變成哀哀的哭聲。接著「嗤」的一聲,傳來絲帛被人大力撕裂的聲音。

  子微先元使勁搖了搖頭。

  斷牆後,一個孩童坐在地上,哇哇抹著眼淚,旁邊一名身材高大的漢子正按著一名婦人。那婦人穿著一襲描金的大紅絲裙,兩手被縛在身後,低聲哭泣。她胸衣被撕開一大片,露出兩隻雪白的乳房,夜色中看不清面容。

  「呯」的一聲,酒甕落在地上。

  那漢子一驚按住刀柄,只見一個年輕公子凜然而立,他怒目而視,剛一張口,就彎腰大吐起來。

  看到他的狼狽像,那漢子獰笑道:「原來是個醉鬼!敢來管我的閒事!」漢子嗆的拔出長刀,摟頭朝子微先元劈來。他看似落拓,刀法卻剽悍凶鷙,遠在一般的好手之上。

  子微先元嘔吐著身體忽然一歪,險些跪倒,卻避開了那致命一刀。他一手摸索著扶在腰間,接著一聲清響,古元劍脫鞘而出。那漢子刀法還未施展開,喉嚨突然濺出一朵血花。

  子微先元胡亂抹了抹嘴角的污跡,一手提著劍,一手拿著劍鞘,戳了六七次才把古元劍放回鞘中。

  那婦人臥在地上,驚恐地看著他,兩隻裸露的雪乳不住顫動。

  一身酒氣的醉鬼蹣跚著走來,俯身去解她手上的繩索。在他身後,坐在地上哭泣的孩童悄無聲息地站起身,從袖中探出一柄匕首,猛然朝子微先元背後刺去。那婦人玉手突然一翻,扣住子微先元雙手的脈門。

  子微先元背後空門大露,眼看匕首就要刺到背上,雙手卻被那婦人死死扣住,無法掙脫。

  子微先元背後的衣袍突然鼓起,一隻淡金色的手掌破衣而出,抓起腰側的長劍,一劍斬去那孩童的頭顱。

  那孩童身首分離,分成兩截掉在地上。他身高不足三尺,卻有著成年人的面孔,正是南荒最矮小的犬浞人。

  那婦人還抓住子微先元雙手,兩眼直直看著他背後那只淡金色的手,驚駭欲絕。

  那只淡金色的手提著長劍,鮮血從劍鋒滴滴滾落。等最後一滴鮮血瀝盡,淡金色的手掌一翻,將長劍納入鞘中,然後縮入背脊,消失無蹤。

  子微先元醉熏熏抬起她的下巴,忽然一笑,「你不是犬浞人。」那婦人彎眉櫻口,容貌頗美,她勉強露出一個媚笑,「奴家……奴家……」子微先元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接著他臉色一變,「呃……」子微先元趴在地上,伸直喉嚨,好不容易吐完,然後俯在她耳邊喘著氣道:

  「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婦人完全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但觸怒這樣一個敵人,無疑是很危險的。她壓住心底的恐懼,柔聲道:「奴家仔細聽著。」「那就好……」子微先元拍了拍她的臉,硬著舌頭說道:「我要告訴你……唔,你的身體很軟,壓著很舒服……」婦人聞絃歌知雅意,有意抬起身體,磨擦著他發硬的部位,膩聲道:「奴家屁股更軟,公子試一試就知道了……」「唔,不用了。這樣躺著就很舒服。」嗤的一聲,那婦人紅裙裂開,露出一具雪滑的玉體。她用綁在一起的雙手探入子微先元衣服,挽住他的陽具,膩聲道:「公子,奴家會好好服侍你……」子微先元不再客氣,任由那雙柔軟的玉手引導著,陽具滑入臀縫,頂住那個軟膩的入口。

  婦人吃力地舉起臀部,將肉棒納入體內,嬌聲道:「公子的陽物好大……」說著她扭動屁股,用她柔膩的肉穴賣力地撫慰著火熱而堅硬的肉棒,不時發出騷浪的淫叫,「公子儘管用力,不必心疼奴家。」子微先元撩起她的髮絲,用舌尖舔舐著她的耳珠,「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整個夷南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子微先元在她耳邊低語道:「辰瑤,夷南的女王,有了身孕。」即使處於恐懼中,那婦人還是一愕。

  子微先元歎息般喃喃道:「她的身體真美……明知道是陷阱,我還是情不自禁地踏進去。是我給她——尊貴的夷南女王破了體,幫她成為一個成熟的女人。」

  那婦人連忙道:「恭喜公子,女王誕下王子,公子就是夷南的主君了。」「錯了。」子微先元呼吸中帶著濃濃的酒氣,「王子出生那天,就是我的死期。一個未曾結婚的女王突然生下孩兒,你猜她會怎麼做?她會告訴她的臣民,這是神明所賜。真狡猾啊,她選了個莫名其妙的傢伙當侍讀,只是掩人耳目。她需要一個後裔,卻不允許任何人分享她的權力。」「她獻身公子,自然是垂青公子,不會……」子微先元低低笑了起來,「她只是看中了我的血裔。她太小心了,絕不會允許任何知情人的存在。」他的笑聲讓那婦人心頭一陣驚悸,她驚醒過來,連忙挺起屁股,狐媚地扭動著,用柔軟的臀肉磨擦著他的身體,嬌聲道:「公子,奴家的屁股好不好玩?」子微先元用指尖輕撫著她的柔頸,低聲道:「翼道大巫若要殺我,儘管出手,何必讓你們來送死呢?」一隻火熱的手掌按住她頸後的枕骨,緩緩用力。那婦人急忙掙動手臂,卻發現腕上的繩索不知何時被打了一個奇怪的花結,死死綁住她的手腕。她拚命掙扎,白滑的肉體瘋狂扭動著,卻只能在他身下動作,看上去就像在劇烈地與人交合。

  「你的屁股確實很軟,很好玩。」子微先元在她耳邊道:「但很抱歉,我不能讓你活著。那樣,辰瑤會不高興的。」一股柔和的勁力透入枕骨,那婦人掙扎漸漸無力,眩暈中,她聽到子微先元的聲音。

  手掌透過枕骨,壓迫住她的意識中樞,緊繃的肉體變得癱軟,下體失禁般噴出大量淫液。那根陽具深深楔入體內,在她蜜穴中跳動著噴射起來。她高高挺起臀部,肉穴劇烈地抽搐著,被火熱的精液灌滿肉穴和子宮。

  在意識消失前的一剎那,她突然清晰感受到背上那個男子的真實身份。無法言說的震撼與驚異,使她停止掙扎,軟軟伏在地上,然後謙卑地洩出陰精。

  這是她最後一次洩身,也是最暢美淋漓的一次。充滿彈性的嫩穴緊夾著火熱的肉棒,蜜肉有節律地震顫著,蜜液奔湧而出,直到她白滑的大屁股淋漓濺滿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