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隱雲香 第29章

  辰瑤女王緩緩起身,雪白的輕紗貼在她赤裸的胴體上,水珠沿著身體柔美的曲線滾下,宛如一串明珠,晶瑩剔透。

  「我一直想擇婿而嫁,可惜始終沒有遇到中意的男子。知道我為何讓你來嗎?」子微先元苦笑道:「我不明白。」辰瑤女王道:「你若三年前來此,我可以從容佈置,用上兩年時間,讓雲池宗在夷南立足,給你一個身份。如今則是多事之秋,你既非世家子弟,我若選了你,徒增變數。縱然有銀翼侯為你撐腰,夷南人也容不得一個沒有根基的異鄉人。於你,於雲池宗,都有害無益。」辰瑤女王白玉般光潔的胴體,在輕紗下若隱若現。如果說子微先元在這樣的美色面前還能心如止水,那肯定是假的。他盡量放緩聲音,「那女王為何不再等兩年?」「已經不能再等了。」辰瑤女王輕歎道。寒星般的美目彷彿落在子微先元身上,又彷彿透過他望著遠處的花樹。

  辰瑤女王緩緩道:「我與你做個約定:在這座庭院裡,你可以像夷南的君主一樣,享用我的身體。記住,只限於這個庭院。」子微先元慢慢道:「這個交易裡,我應該付出什麼呢?」「這個約定到我有身孕時終結,我不會承認這個孩子屬於你。而你不能向任何人洩露這個秘密。」「這個交易我太吃虧了。」子微先元嚷道:「作為補償,我要求隨時都能使用這座庭院,不再加以限止。」「可以。」辰瑤女王柔聲道:「我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給你,私下裡,一個君王應該有的,我都會給你。」子微先元飛快地分析了一下,辰瑤女王不願婚嫁,卻想要一個孩子。於是選中了自己。這個交易中,除了自己看起來有些像權貴包養的小白臉以外,似乎沒有吃什麼虧。何況她的籌碼又足夠誘人。

  子微先元主意已定,遂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像你的君主一樣行事了?」辰瑤女王從池中走出,她輕紗帶水,赤裸的玉足踩在碧綠的草地上,猶如潔白的花瓣。

  子微先元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抓住她薄紗下高聳的雪乳,辰瑤女王身體一顫,玉臉不禁飛起兩朵紅雲。當子微先元捻住她的乳頭,辰瑤雙頰已經紅透了,小聲道:「不要這樣……」子微先元鬆開手,摟住她纖軟的腰身,在她耳邊呵了口氣,低聲道:「你還是第一次吧,我會很溫柔的。」辰瑤紅著臉點了點頭,接著身體一輕,被一雙手臂攔腰抱起。

  「那邊有張石榻……」

  子微先元抬眼看去,池邊那張石榻是用一整塊白石雕成,周圍鏤著蛇紋,中間打磨得光滑無比,宛如一面玉鏡。

  子微先元輕煙般掠過清池,將那具香軟的肉體放在石上。低笑道:「夷南宮城總讓人感覺陰鬱,沒想到這裡如此明媚。」「也許是因為我見不到光線,才選了這裡作為寢宮。」「你真的什麼都看不到嗎?」辰瑤點了點頭。她躺在石上,濕透的薄紗沾在身上,宛如透明,能清楚看到她乳峰上紅嫩的乳頭,還有腹下黑亮而纖軟的毛髮。

  子微先元揭開薄紗,一具光潔無瑕的肉體出現在眼前。辰瑤女王的肌膚白嫩,猶如上好的絲綢,細滑之極。比起月映雪的頎長豐滿,她身材顯得嬌小纖柔。

  由於還是處子,她雙乳仍像少女一樣堅挺圓潤。兩條纖美的玉腿筆直並在一起,比身下的石榻更加潔白。

  子微先元握住她一隻乳房,指上施出一股柔勁,緩緩揉捏。辰瑤女王雙頰酡紅,紅嫩的乳頭硬硬挑起。子微先元戲謔地捏住她兩隻乳頭,微微一抖,辰瑤發出一聲低叫,兩隻雪乳震顫著繃緊。

  那雙手彷彿帶有魔力,在肌膚上輕輕一拂,就傳來令人震顫的觸感。子微先元雙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漸漸向下,最後探入她腿縫間,在腹下一挑。辰瑤嬌軀劇顫,一手按在腹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子微先元低笑道:「雲雨之樂,就在其間。陛下既然芳心已許,又何必拒人門外呢?」辰瑤羞澀地分開雙腿,白淨的玉手按在腹下,小聲道:「我還是處子,你輕一些……」說著鬆開手掌。

  一隻丹紅的嫩穴出現在她雙腿之間,黑亮的陰毛濕淋淋貼在白軟的陰阜上,兩片柔膩的花瓣嬌羞地並在一起,上面還帶著水跡,軟膩如脂。

  子微先元分開嬌紅的花瓣,濕淋淋的艷穴完全敞露出來,花唇膩洞,陽光下纖毫畢露,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他用指尖在辰瑤腹下挑弄著,那只細嫩的花蒂緩緩脹起,猶如一粒紅豆嵌在花唇之間。

  忽然一股熱浪傳來,辰瑤張開失明的雙目,有些驚訝地伸出手去。一根粗大的物體碰在手上,火熱無比。辰瑤連忙放手,心頭一陣狂跳。

  子微先元的白衣緩緩從身上褪下,露出他淡金色的身軀。辰瑤雖然目不視物,卻敏銳地感覺到他的異常。當她再次伸出手,子微先元身體已經轉成白色,皮膚斂緊,身上並不誇張的肌肉精壯強健,蘊藏著無窮的力量。

  辰瑤撫摸著他的手臂,疑惑地問道:「剛才怎麼了?」子微先元笑道:「沒什麼,只是它太著急了。」辰瑤剛張開口,櫻唇驀然被子微先元火熱的嘴唇封住。唇舌相偎間,她身體漸漸軟化。子微先元一面吸吮著她香滑的唇舌,一面愛撫著這具夷南最尊貴的肉體。

  辰瑤女王身體極軟,肌膚瑩白可喜。她容貌華美,雖然已年近三十,眉眼間還帶著處子的嬌羞,那種介於少女與婦人之間的迷人風韻,讓子微先元大為心動。

  他握住辰瑤女王光滑的膝彎,那兩條玉腿羞澀地抽縮一下,便柔順地朝兩邊分開,搭在石榻兩側。

  子微先元低笑道:「瑤兒下面已經濕了,好乖呢。」辰瑤神情一凜,用女王的口氣說道:「你說什麼!」子微先元神情不變,伸手剝開她的玉戶,用尾指挑弄著她濕膩的蜜穴,「瑤兒這裡是不是很濕?」辰瑤女王從未經歷過這樣的調情手法,何況子微先元指上勁力柔如棉絮,就像有一根無形的羽毛在她最敏感的羞處輕輕搔動。辰瑤面色緋紅,顫聲道:「不要……把我當成下賤的女人褻玩……」子微先元心中一軟,她雖然看起來精明果決,甚至把女人最珍貴的貞潔當成籌碼,冷冰冰地談條件,但她終究只是個女人而已。

  子微先元俯身在辰瑤唇邊一吻作答,然後扶住她的腰肢,挺身頂住她下體。

  辰瑤只覺一個堅鋌而熾熱的物體頂住穴口,緩緩朝她未經人事的蜜穴插去。

  柔膩的穴口一點點張開,被那根巨物塞滿。下身傳來難言的脹痛和充實的感覺,忽然穴內一緊,一層柔韌的物體擋住了龜頭。

  子微先元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有一點痛,但不用怕。女人第一次都會用最貞潔的元紅塗抹丈夫的陽物,為他賀喜,又叫喜紅。」辰瑤細細吸了口氣,緋紅的玉頰忽然變得雪白。

  子微先元怒龍般的陽具緩緩沒入女王下體。辰瑤咬住紅唇,柔膩的蜜穴緊緊夾住那根粗大而堅硬的陽物,體內傳來撕裂的劇痛。

  子微先元一直將整根陽具完全貫入辰瑤體內才停下來。辰瑤臉色雪白,細玉般的牙齒在唇瓣上留下白色的牙印。那只嬌柔的美穴被巨物撐滿,軟膩的花瓣夾住棒身,緩緩淌出一股殷紅的血跡。

  子微先元柔聲道:「要不要停一會兒?」

  辰瑤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不用……你繼續做吧……」女王的蜜穴柔軟而緊密,滑膩無比,那些細嫩的蜜肉裹住肉棒,傳來無法言說的快感。子微先元輕輕抽出陽具,抽出一半時,再重新插入。他動作很輕,像一個溫柔的情郎小心開發著辰瑤處子的美穴。

  美麗的女王躺在光潔的白石上,露出鮮嫩而純潔的美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在裡面反覆插弄。處子的元紅不住淌下,染紅了子微先元的陽具,又一滴滴濺在她身下的白石上,宛如飄落的紅櫻。

  子微先元輕輕揉弄著那對雪乳,一抬眼,才看到辰瑤已經淚流滿面。他放緩了動作,「是不是很痛?」辰瑤搖了搖頭,「我還受得住。」子微先元抹去辰瑤的淚水,露出她嬌美的玉臉,發自內心地讚歎道:「你真美。」辰瑤破涕為笑,宛如一朵嬌艷的鮮花含淚綻放,美得令人心悸。

  子微先元目眩神馳,陽具不由又漲大一分,他奮力一挺,身下柔美的女體發出一聲痛叫,被陽具撐滿的蜜穴戰慄著抽動起來。

  子微先元意識到自己撞到了辰瑤的花心,於是托起她白滑的雪臀,使她蜜穴抬起,擺成便於抽送的角度,然後挺身而入。

  辰瑤頭部後揚,白美的雙腿筆直張開,足尖繃緊,柔嫩的蜜穴向上鼓起,被一根粗大的陽具不停進出,穴中淋漓灑下鮮血。破體時都未呼痛的辰瑤女王,此時卻不時發出低叫。那條肉棒彷彿長了眼睛,每一次都頂在她體內最深處一團柔軟的嫩肉上,傳來難以承受的酥軟感。巨大的龜頭用力撞在破體時受創的蜜肉,劇烈的痛楚彷彿要將柔膩的肉穴撕碎。無法言說的劇痛和酥軟交織在一起,使辰瑤甫一破體,就品嚐到了女人最本能的歡愉。

  子微先元低吼一聲,龜頭緊緊頂住花心,在女王體內深處劇烈地噴射起來。

  辰瑤軟綿綿躺在石上,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一陣輕風拂過,滿枝花落如雨,繽紛的花瓣與白石上鮮紅的落紅紛然雜呈,難分彼此。

  四條血蛭伏在透明的水晶盆中,沉重的蟲軀吸滿了鮮血,彼此擠壓著鼓脹欲裂。一隻潔白的玉手柔美地伸來,將一條血蛭擰得稀碎。殷紅的血漿噴湧而出,彙集在盆內,散發出濃重的血腥氣。

  巫羽將四條血蛭一一捻碎,鮮紅的血漿沾在她明玉般的指上,隨即滾落。當她抬起手,玉指依然光潔如新。

  巫羽打開旁邊的木箱,從中取出一株尺許長的小樹。那株樹又細又小,枝葉乾枯而蜷曲,像被焚燒過一般,呈現出黑灰的顏色。

  巫羽將樹莖放入淌滿血液的水晶盆中,乾枯的樹枝迅速復活,抽出墨黑的枝葉,蜷縮的根系舒展開來,宛如赤紅而纖細的血脈,深入盆底每個角落。

  隨著樹莖的生長,盆中的鮮血漸漸枯竭。樹莖墨黑的枝條間生出一顆朱紅的果實。當最後一滴血液被樹根吸盡,血榴也已完全成熟,細長蜿蜒的樹根蜷縮起來,枝條緩緩收攏枯乾,接著那顆朱紅的果實驀然墜下,「啪」的一聲落入盆中。

  巫羽挽起那顆殷紅如血的果實,美目中透出逼人的神彩。她吞下那顆血榴果,一股溫暖的熱流從腹內氳氤升起,緩緩散入四肢百骸。

  即使在秘法異術層出不窮的南荒,也很少有人見過真正的血榴實。傳說血榴是死亡與吞噬之樹,它在人的屍體上生長,靠吞噬血肉為生。翼道歷代大巫根據血榴的特性,對它進行了改造。在施術者的刻意催發下,它能夠將受害者的精氣從血肉中點滴吸取出來,結在果實之中,供人服食。

  翼道的巫師們更喜歡直接把血榴植入人的傷口中,在敵人還活著的時候,將他的血肉和功力一併吸收。但月映雪的功力遠超乎巫羽的估計,而她肉體回復之快,更出乎所有人的想像。如果不是被血咒控制,這個女神般的大祭司幾乎是不可戰勝的。

  不過現在,她只能伏在鼎內,像馴服的母獸一樣,被人一次又一次瀝盡全身的鮮血。每一次血液的流失,都意味著她失去部分修為,同時流失能夠使她肉體迅速回復的神聖力量。

  不知過了多久,巫羽搭在一起的手指忽然彈開。她站起身,潔白的肌膚愈發潤澤,透出明玉般晶瑩的光澤。一連三天吸食了月映雪的血精之後,巫羽功力大進,如果此時面對辰瑤女王,即使她金杖在手,巫羽也有十足的把握戰而勝之。

  巫羽起身推開石門,熱浪未曾及體,就被一層無形的勁氣逼退。那隻銅鼎下,熾熱的炭火仍然熊熊燃燒,已經因為歲月透出古青的鼎身,像它剛鑄成時一樣變得銀白。

  巫羽推開鼎蓋,一股淡紅的熱氣蒸騰而出。裡面的銀盤上伏著一團白亮的雪肉,柔軟得彷彿沒有骨骼。月映雪骨骼已經被腐骨汁銷蝕,肌膚上滿是汁液,那只肥美的白臀向上翹起,臀溝大張,露出臀間粗大的犬尾。白滑的臀肉又濕又膩,彷彿一團被蒸融的羊脂。

  巫羽拂開月映雪濕透的長髮,低笑道:「這就是我們尊貴的大祭司麼?恰似是盤中美肉……」月映雪櫻唇忽然一張,狠狠咬住巫羽的手指。她睜開眼,那雙碧綠的明眸,此時卻充滿了野獸般瘋狂而嗜血的恨意,獰惡得令人心悸。

  巫羽一手掩住口,格格嬌笑道:「真是一條惡犬,不就是剝了你的頭皮麼?」

  巫羽輕易從她齒間拔出手指,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光。月映雪唇角淌下血跡,迷亂的眼神慢慢變得清晰,她看著面前戴著青銅面具的巫羽,神情絕望而淒然。

  「裝上一條犬尾,真是漂亮多了。」巫羽拉起她臀間的犬尾,搖晃著說道:

  「不過我的木力士要用你的後庭,這條犬尾得先取下一會兒。」室角傳來硬木磨擦的輒輒聲,一個龐大的黑影緩緩站起。那是一具高及丈許的木製力士,方形的身體沉重而堅厚,頭顱碩大無比,柚木雕出的五官凶獰粗惡,猶如地獄來的惡魔。

  它像人一樣僵硬地挪著步子,一步步走到鼎旁,然後張腿跨在鼎上。兩根木棍從它腹下挺出,下面一根有尺許長短,粗如碗口。上面一根直徑略細,長短相仿,棒上加了數道鐵箍,宛如分節的鐵鞭。

  木力士龐大的身體像沉重的岩石一樣俯下,兩條木臂卡住月映雪香肩,將她柔若無骨的肉體攏為一團。

  巫羽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跡,冷冷道:「我再問你一次,巫癸究竟是不是死在你手中?」木力士身體沉重無比,月映雪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艱難地吐出一句,「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究竟是不是你!」力士腹下兩根木棒直直伸入鼎內,頂住她白膩的臀肉。月映雪臉色發白,咬牙道:「他來的時候已經受了傷,是麗陽掌!」兩根木棍同時沒入那只白嫩的雪臀,月映雪悶哼一聲,細蜿的蛾眉擰起,敞露的陰戶和菊肛同時被木棒侵入,豐滿肥翹的大白屁股被撐得膨脹起來。

  「我從十羽殿出來的路上,作了一個夢。阿癸在夢裡對我說,他的屍體在碧月池,要我替他收屍。」巫羽托起她的下巴,「月映雪,你敢說他的死跟你沒關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