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隱雲香 第26章

  夷南王城。

  寢宮高處,一個白衣女子盤膝坐在簷角,她肌膚如玉,明淨瑩徹,宛如一尊白玉雕像。

  「奇怪,那些秘御法宗怎能如此沉得住氣?」

  辰瑤女王拾階而上,華服在夜風中翩然若飛。

  鳳清菊道:「小心。」

  辰瑤女王輕笑道:「你也以為我盲了眼睛,不該上到高處嗎?」她走過宮殿高聳的屋脊,失明卻燦若寒星的美目光澤流淌,「我經常在夜間來到這裡。風輕的時候,能聽到瑤湖的呼吸……讓我想起先祖第一次遇到蛇神的情景。」「淡綠的湖面朝兩邊分開,有著金色鱗甲的蛇神出現在陽光下。它賜給我的先祖一支金杖,使他擁有權柄和力量;又賜給我先祖一隻玉牒,使他擁有智慧和子民。漂泊的辰氏先祖就在這裡停留下來。」辰瑤女王道:「那時我腳下的夷南城還是一片荒野,只有五戶居民。如今,夷南僅戰士就有兩萬人,可以提供的武士超過五萬,而且每年都有五千名嬰兒誕生。」鳳清菊道:「百越就是因此才想佔據夷南吧。」「它需要軍隊去稱霸。每年有數萬百越軍士死於戰場,百越曾為太子向我求婚。如果我答應,死去的就會是夷南人。」「陛下何以不婚呢?」辰瑤女王曼聲吟道:「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辰瑤的聲音婉轉清揚,有如鳴玉。忽然簫聲響起,彷彿翩鳳起舞。鳳清菊按簫相和,一曲既罷,兩女同時笑了起來。

  「做完這些,你要去哪裡呢?」

  鳳清菊撫簫道:「我要去找一個人。如果找到了,我會用幾年時間漫遊天下。」辰瑤女王低歎道:「我真羨慕你,可以自由自在,沒有什麼能束縛你的。」鳳清菊笑道:「陛下如九天玉凰,清菊只是雲間燕雀,怎能相比呢?」「扶搖直上萬里的燕雀嗎?」辰瑤女王一笑,說道:「看來今晚不會有人來了。」鳳清菊看著遠處道:「百越水軍已經開始北返,縱有人心懷異志,此時也不會再來了。銀翼侯精力之旺不減少年,百越水軍折損已過半數,最後能逃脫的不過十之一二。」辰瑤女王一驚,「銀翼侯誤矣!」「哦?」

  辰瑤女王歎道:「我原以為百越一擊不中,會知難而退。聽你所述,方知銀翼侯老而彌辣,竟要全殲百越水師。百越之師豈是易與?這一役即使大勝,我夷南也定然損失慘重。若明日梟軍復來,如何禦敵?」她扼腕道:「可恨我無法親上戰場……」鳳清菊忽然目光一閃,露出訝然之色。

  懸著白鳳戰旗的百越主艦停在距長堤不到二百丈的湖中,船上人跡杳然,一直在船頭指揮的百越大將蘇浮不見蹤影。夷南與百越的船隻都朝巨艦駛去,雙方矢石交擊,都竭盡全力攻殺對方,戰況慘烈無比。

  雙方的戰船幾乎同時靠近巨艦,百越與夷南的武士各自執戈彎弓,一邊相互攻擊,一邊不顧生死地朝艦上攀去。雙方兵士越聚越多,猶如螻蟻攀緣而上,殺聲震天。視野所及,上艦者不下千餘,可那些剽悍勇士一入艙內就立即音聲斷絕,只見無數軍士前赴後繼湧入艙內,卻始終不見有人出來。

  雙方軍士也意識到其中的異狀,百越軍首先後撤,拚死殺出一條血路,遁入湖中。夷南水師也離開巨艦,按照銀翼侯的命令燃起火矢,準備焚燒這艘詭異的巨艦。

  一個人影出現在船頭,子微先元白衣沾滿鮮血,他一手扶著鸛辛,一面躍離巨艦,彷彿踏著一根看不到的繩索,筆直滑向一艘輕舟。

  次日,獠族首先離開,接著姑胥等國見過銀翼侯,探詢消息後紛紛折返。這場本來由百越為盟主,合南荒諸國之力,抵抗峭魃君虞的大戰,卻莫名其妙地演變成一場內訌。

  從湖中撤走的百越水師不到五千人,包括大將蘇浮在內的兩萬多名將士葬身瑤湖。得知戰況,百越王室為之震怒,返回的百越將領被全部撤職,而擅自與夷南衝突的罪魁禍首,大將蘇浮則被滅族。申服君在戰前已折返宗陽,與戰事無關,沒有受到任何責罰,反因途中受傷屢蒙賞賜。隨後百越遣使向夷南解釋此役是蘇浮擅為,夷南唯唯而已。彼此都知道雙方的盟好已經無法挽回,各自深懷戒心。

  夷南之役的真正後果,直到次年才展現。當峭魃君虞揮師北上,南荒諸國再沒有結成任何有效的軍事聯盟,如淮左等國,對梟軍和百越都畏之如虎,只能任由梟軍逐一吞併。峭魃君虞因此席捲南荒,直到梟軍來到胤都城下,才被最後忠於百越的聯軍擊敗。

  根據辰瑤女王的命令,夷南將位於瑤湖之濱的大片田舍提供給雲池宗,墨長風隨之建起雲池別院,不擇貴賤收納門人。

  戰事完結,夷南卻不敢稍有鬆懈。一連月餘,軍士們都在城上枕戈待旦,嚴密注視梟軍的動向。但梟軍始終杳無音訊,最後連子微先元也懷疑,梟軍是否真的在碧月池遭受重創。

  梟峒。

  這是一座沉寂萬年的火山口,山勢如環,四面絕壁,褚紅色的山峰直插天際,將整座城市都籠罩在陰影中。新建成的梟宮位於山巔,與梟峒唯一的入口遙遙相對。立在宮前的露台上,可以俯看整個城市。

  這座宮殿與南荒通常的殿宇截然不同,巨石森嚴羅列,形成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從天空俯看,整座宮殿猶如一隻展翅的巨梟。作為梟宮的守衛,天際不時有成群的梟武士飛過。此後數十年,這座宮殿成為南荒所有人的噩夢。

  梟宮底層,一間密室內,戴著銅製面具的巫羽正在調製一盞紅色的湯汁。

  「牽一頭犬來。」她放下手,吩咐道:「要黑犬。」不多時,梟御姬牽來一頭毛皮漆黑如炭的巨犬,然後將那盞湯汁置在地上。

  巨犬捲起長舌,將湯汁吞食乾淨。

  密室旁的石門打開,一股熱浪隨之湧出。石室中間放置著一隻青銅巨鼎,鼎身遍佈紋飾,逕逾丈許,足以盛下一頭成年全牛。鼎下堆積炭火,鼎內水滾如沸,散發著濃烈的草藥氣味。熱浪所及,連周圍的石壁上也絲絲冒著熱氣,就像一隻巨大的蒸籠。

  平常人一入室內立即汗透重衣,巫羽卻渾然不覺。她推開鼎蓋,面前頓時升起一團淡紅的水霧。熱氣散開,只見鼎內放著一隻銀盤,裡面伏著一具白滑的玉體。

  月映雪雙目緊閉,渾身汗出如漿,豐膩的肉體彷彿蒸融的羊脂,熟艷欲滴。

  巫羽一指按在月映雪頸後,紅唇微微開合。念誦片刻後,月映雪鳳目輕輕一動,緩緩張開。

  巫羽揚起手,袖中滑出幾隻軟軟的物體,落在銀盤上。那是幾條乾瘦的小蟲,頭大尾小,彎曲如鉤,黑黑地蜷縮在盤內,只有寸許長短。

  月映雪看著那幾條怪模怪樣的小蟲,流露出畏懼已極的神情,手指卻不由自主地伸出。她撐起身體,聳起豐嫩的雪乳,戰慄將蟲首放在頭上。那條怪蟲猛然一伸,蟲首吸盤一樣張開,狠狠咬住那只紅艷的乳頭。

  月映雪身體吃痛地一抖,然後又拿起另一隻怪蟲,放在左乳上。兩條怪蟲咬住乳頭,身體飛速膨脹,月映雪碩大的雪乳微微顫動,乳上淡青的血脈慢慢漲起,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湧入雙乳。

  「果然是越賤的女人奶子越大,才餵了兩日血蛭,你這對賤奶就又大了許多。」巫羽冷冷道:「還有幾條血蛭,也一併用了吧。」鼎內熱浪滾滾,月映雪玉體上滿是汗水,彷彿塗了一層發亮的琥珀。她跪在盤內,張開白美的雙腿,像娼妓一樣分開玉戶,露出紅膩如玉的蜜肉。月映雪咬住唇,白嫩的玉指僵硬地沒入下體,在柔艷的花瓣間挑弄著,剝出自己嬌嫩的花蒂,一面拿起血蛭,將花蒂喂到怪蟲妖異的口中。

  血蛭張開乾癟的吸盤,狠狠咬在美婦柔艷的秘處。月映雪玉體劇顫,忽然扭過頭,淒聲道:「巫羽!」巫羽臉色一變,隨即駢指點在她頸側。月映雪身體一軟,昏迷過去。

  「被血蛭吸食兩日,還能逼開血咒的封印。大祭司好強的修為。」兩名梟御姬走過去,扶起月映雪。在銅鼎內被湯藥蒸熏多時,月映雪肌膚滾燙,濕滑之極,柔軟得彷彿連骨骼也被融化。梟御姬從室頂放下鎖鏈,繫在她腕上,將月映雪上身懸起,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掰開她雪嫩的圓臀,將餘下的兩條血蛭一併納入她肛中。

  月映雪兩臂懸起,汗濕的長髮低垂下來,兩隻圓碩的雪乳沉甸甸懸在胸前。

  掛在她乳上的血蛭不住膨脹,原本乾癟發黑的蟲體吸滿血液,透出妖異的紅色。

  月映雪整只乳頭都被血蛭吞沒,大張的蟲首牢牢吸住她的乳暈,一面朝她乳內鑽去。

  一個時辰後,月映雪身上的血蛭已經漲大百倍,就像兩隻血紅的紫茄掛在她乳上。那條被她自己放置在陰間的血蛭更為粗大,宛如長瓜。蟲首吸盤狀的口中伸出無數細刺,扎進她最敏感的花蒂,在裡面瘋狂吸食鮮血。隨著細刺的深入,血蛭的吸盤越張越大,越進越深,就像一隻貪婪的大嘴,不僅將她下體整個吞沒,甚至像水蛭一樣鑽進她滑膩的蜜肉內,與她血肉連為一體,在花蒂和玉戶中不停吸動。

  無以名狀的強烈刺激使月映雪下體淫液泉湧,她失神的瞪大眼睛,美艷的陰戶圓圓張開,被一條粗如兒臂的血蛭塞得滿滿的。那血蛭通體赤紅,透過蟲體表面,能看到血液在裡面旋轉流動。

  月映雪掙緊腕上的瑣鏈,渾圓的豐臀高高翹起,不時傳來一陣悸動。白滑如脂的臀肉被擠得分開,露出她紅嫩的肛洞。那兩條血蛭在她柔軟的菊肛裡瘋狂扭動,爭相吸食她體內的血液。隨著血蛭的膨脹,肛洞也被越撐越大,透過血蛭扭動的縫隙,甚至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月映雪幾乎一半的血液都被血蛭吸走,過量的失血使她身體漸漸虛脫,而乳頭、肛洞、陰部傳來的刺激,使她在虛脫中數次洩身。她身體越來越冷,即使在銅鼎沸水的蒸炙下,也感覺到無法克制的寒意,肢體漸漸變得僵硬。

  巫羽輕柔地吟著歌,一邊拿出她的蛇匕,切開月映雪的脈門。如雪的肌膚應手綻開,本該血流如注的傷口中只微微滲出幾絲血跡。那具美艷的肉體內,鮮血彷彿已被搾乾。

  巫羽取出一瓶淡黃的粉末,往血蛭身上灑了少許。仍在瘋狂吸吮鮮血的血蛭鬆開吸盤,從女體緩緩滑落。

  「呯」的一聲,一條血蛭從她乳上掉落,吸滿鮮血的蟲體粗長駭人,彷彿熟透的血茄。被血蛭吸食過的乳頭漲大一倍有餘,顏色鮮紅,仍在隱隱滲血。她下體的陰蒂漲得更大,蒂核被血蛭的吸盤從包皮內完全吸出,從花瓣間嚮往突起寸許,紅通通又腫又亮,就像一顆滲血的葡萄。

  「已經完了嗎?」峭魃君虞魁梧的身形出現在巫羽身後,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再有四次,就可搾出她所有的聖血。到時你想讓她變成什麼,就能變成什麼。」峭魃君虞手掌伸到月映雪腿間,撥弄著她腫大的花蒂,「這賤奴赤珠能漲得如此之大,真是天生的淫物。」月映雪失去血液的肉體更增白皙,觸手柔如膩脂。被他粗糙的手指捻動片刻,月映雪蜜穴無力地顫抖,滑出一股黏液。

  峭魃君虞嘲諷道:「尋常女子失血九成,早已瀕死無息,這賤奴還能洩身,不愧是碧月池的大祭司。」巫羽吩咐幾句,梟御姬牽著剛才的黑犬進來。只見那條巨犬雙目赤紅,狂吠著竭力掙動鎖鏈,那條毛茸茸的狗尾急切地來回甩動,腿間濕了一片,正在發情。

  巫羽將一條乾癟的血蛭放在炭火上,培成粉末,撒在月映雪手腕的傷口中。

  然後把那條黑犬牽到鼎旁,把犬爪與月映雪的手腕綁在一起,接著劃開犬爪。黑犬大聲吠叫,淌出的犬血被月映雪的傷口飛快吸入。

  那條黑犬被餵了一碗淫羊藿熬成的藥汁,又關了一個時辰,此時血熱如沸。

  巫羽用蛇匕在黑犬頸中劃了一道,接著伸出玉指,將它的頭皮生生剝下。

  母狗發出凶厲之極的叫聲,與她血脈相連的月映雪感同身受,赤裸的胴體劇烈戰慄起來。

  「獸性的淫慾和被虐殺的怨毒,都在這血中,」巫羽輕撫著月映雪的面孔,柔聲道:「現在,它們都是你的了。」「你會喜歡這些的。月大祭司。」巫羽把血淋淋的狗皮拋在月映雪臉上。

  「明日午時,第四次。」

  兩名梟御姬小心地捧起水晶盤,那四條血蛭沉甸甸聚在盤內,就像一堆鼓脹的血囊。

  石門上,室內只剩下峭魃君虞和鼎中的美婦。失去頭皮的黑犬仍在泣血嚎叫,鮮血不停流入月映雪體內。

  峭魃君虞捏住她的下巴,「賤奴,你身體裡現在流的是狗血。這條發情的母狗,很適合你。」月映雪低聲喘著氣,犬血中令人發瘋的情慾和怨毒一滴滴注入她體內,使她的乳頭和花蒂愈發漲硬,同時生出一股暴戾之氣,恨不得將一切撕得粉碎。

  忽然,一根粗大的物體從她臀後進入穴內,月映雪玉體劇戰,碧綠的瞳孔蒙上一層水霧,突然厲叫道:「不要!我是你娘!」「君虞,不要再姦淫我了,我是你娘!」掙脫束縛的月映雪淒聲叫道:「是我生了你!」峭魃君虞慢慢姦淫著她的美穴,獰聲道:「你是碧月池聖女,怎麼會不要臉地生下孩子?」月映雪拋棄了緘默的誓言,不顧一切地叫道:「我遇到你爹,於是有了你!」

  「你那時候多大年紀?」

  「十五!」月映雪忽然淌下淚水,「次年生下了你……」峭魃君虞大笑道:「原來你的嫩屄是被那個男人干了。賤奴,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從後面干你?」月映雪昔日的端莊蕩然無存,她彷彿一具被人剝去皮膚,赤裸裸露出血肉的人形,淒聲叫道:「君虞!你不要再乾娘了,我真的是你娘!」峭魃君虞狠狠一挺陽具,「告訴我,他是怎麼給你開苞的?說不定我會相信。」月映雪被他幹得花枝亂顫,失去包皮而裸露的花蒂被肉棒擠壓著,傳來令人瘋狂的悸動,「月神祭壇!他在月神祭壇給我開的苞!」「十五歲的小聖女,真淫賤啊……你是不是一邊流血,一邊搖著屁股,讓他用力幹你的小嫩屄?」月映雪發出一聲哀鳴,豐膩的雪臀被峭魃君虞完全掰開,美艷的性器整個綻露出來,肥軟多汁的陰唇被粗大的陽具擠得變形。

  「不要問了!不要問了!」月映雪瘋狂掙動身體,嘶聲叫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是你娘!是我生下的你!」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大笑,「我早已知道了。愚蠢的娘親!」峭魃君虞高聲道:「所以我才讓娘像母狗一樣趴著!被兒子干你又賤又浪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