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映殘陽 第19章

  紅綢飄落,堂中頓時一亮。阮方、王鎮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張口出聲,讚道:「好手藝!」

  成懷恩哈哈一笑,說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藝更好。雕得簡直就像活人。」

  王鎮說著站起身來,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潤喉,茶杯「呯」的一聲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盤中,一具美妙的玉體柔柔曲身而臥。如瀑的黑髮搭在小腿上,隱隱露出兩隻玲瓏剔透的秀足。細緻的腰身向後彎曲,兩條玉臂藏在身後,柔頸後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體晶瑩,如瓷似玉。放在盤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兩人看錯。

  王鎮開始還敢觸摸,此時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圍著盤子看了半晌,隔空指著兩料乳頭期期艾艾的說:「只這點兒是紅的,我還說這塊玉料不簡單呢。」

  成懷恩笑道:「紅的可不止這一點。頭抬起來!」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現出絕美的玉容。

  成懷恩捏了捏嬌美的紅唇,「這個也是。還有一處──把屄翻開!」

  王鎮、阮方也是膽大心狠之輩,受了宮刑之後更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但乍聞此語都是一驚,覺得褻瀆了這個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對成懷恩的污辱卻無動於衷,緩緩伸手掰開光潤的玉戶,露出其中奪目的艷紅。

  香艷的美景把兩個閹人看得雙目發直。玉女突然發出一聲痛叫,阮方王鎮才回過神來。

  成懷恩重重捻著殷紅的乳頭,說道:「這小玩意兒怎麼樣?」

  兩人長長出了口氣,不約而同的問道:「她是誰?」

  「這是我從陳宮帶回來的小玩意兒,沒名沒姓。」

  王鎮叫道:「安王子,別吊我們胃口了。這樣的絕色尤物怎麼會沒名呢?」

  「哈哈,她現在是沒名字,就跟這盤子一樣,只是個女人,再美也是個讓大家隨便玩的女人。不過以前──好像是大陳的皇后。你叫什麼?」

  那女子輕聲說:「鄭佩華……」

  王鎮和阮方輪流把鄭後抱在懷中撫摸玩弄,兩人都聽說陳宮兵亂,卻沒想到鄭後竟然落到成懷恩手中。雖然兩人不具男根,但對鄭後的艷色仍是愛不釋手。

  阮方從鄭後股間拔出手來,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捨地遞給王鎮,舔了舔手指,問道:「這些是?」

  「那幾個是陳宮的妃子。這兩個是陳主的妹妹,兩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陳宮六姬,怎麼少了一個?」

  成懷恩淡淡說:「那個不聽話,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著說道:「陳宮諸姬名滿天下,如今盡歸王子所有,這是天命所歸──王子,大事必成!」

  成懷恩怕兩人傷心,雖然沒有故意隱瞞,但一直未將自己陽具復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時為了堅定兩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來,說道:「既是天命所歸,我阮安不但要覆滅大齊,更要重振烏桓部落,我阮家子孫傳承永世不絕!」

  阮方、王鎮怔怔看著成懷恩胯間完好的睪丸和伸出半寸的殘根,足有移時。

  兩人今夜連逢異事,安王子處處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臨。當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氣,說不出話來,王鎮更是淚流滿面。

  成懷恩仰臉向天,靜靜說:「有你們助我,烏桓復興有望。」

  阮方、王鎮直到寅時才離去,兩人都激動萬分,有些步履蹣跚。

  成懷恩也是心神激盪,數年來,三人還是第一次這樣披心瀝膽的暢談。阮方、王鎮一在宮內,一在宮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賴的臂助。

  他負手立在院外,仰望滿天星斗。

  ***    ***    ***    ***

  偏僻的小巷中遠遠走來一頂兩人小轎。

  鄭全老遠看到成懷恩立在院外,趕緊快步迎上來,躬身說道:「紅姑娘回來了。」

  接著小轎停下,紅杏拿著一個小包裹,撐著轎欄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蒼白,下體似乎受了重創,難以舉步。由兩名內侍扶著回到院內。

  客人已經離去,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懷恩打發了鄭全等人,看著斜倚在座中的紅杏,皺眉問道:「怎麼樣?」

  紅杏去了足足六個時辰,齊成玉借傳術為名,對她的下體百般折磨。此時有氣無力地說:「主子,奴婢都會了……齊先生……把東西也,交給奴婢帶回來了……」

  說著艱難地張開雙腿,紅腫的秘處露出一點金屬光澤。

  紅杏痛苦萬狀地從體內取出一個鋼絲彎成的狹長物體,脫離肉穴就彈成直徑寸半的鋼絲球,球中兩側相對各有一個小小的鋼片。成懷恩拿起鋼絲球捏了捏。

  鋼絲堅韌有力,捏緊之後,鋼片相擊,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紅杏道:「齊先生傳奴婢縮陰之術,讓奴婢夾住煉陰球依法而行。每日三個時辰,收縮千次……」

  「過來試試。」

  紅杏媚笑著爬到成懷恩膝上,兩腿架在扶手上,掰開紅腫的花瓣把殘根納入陰中。

  溫熱的肉穴內一股柔韌的力道裹住殘根,輕輕蠕動。雖不及唇舌有力,但緊密猶有過之。比阮瀅當日只知舉陰相就,要緊上數倍。

  紅杏一邊聳動圓臀,一邊說:「奴婢今日無力,只怕不能讓主子盡興……」

  成懷恩朝鄭後伸出手指勾了勾。鄭後黯然膝行過來,依他的手勢坐到桌上,分開玉戶,露出窄小的花徑入口。

  成懷恩把煉陰球捏成細長形狀,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鋼絲一分一分沒入艷紅的嫩肉。塞進一多半後,成懷恩鬆開手指。鋼絲球只微微彈起,仍是細長模樣。

  「你的屄還真夠緊的。讓它響一聲。」

  鄭後忍羞竭力收緊下體,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煉陰球紋絲不動。

  成懷恩急著試煉,沒有對鄭後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煉陰球,命夢雪過來挺起雪臀接著捅入。手指一鬆,鋼絲球便應手彈起,撐開肉穴,露出四周嬌嫩的肉壁。夢雪拚命收緊嫩肉,但鋼絲穩穩嵌在發抖的紅肉內,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徑內。

  雅韻、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謝芷郁更是手指一鬆,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來。只有非煙咬牙夾緊嫩穴,露在體外的鋼絲緩緩伸長,變直,終於在體內發出一聲微弱的金屬聲。

  成懷恩大為奇怪,問紅杏:「你的騷洞被那麼多人幹過,怎麼還這麼緊?能一路夾著回來?」

  紅杏喘著氣說:「齊先生……給奴婢塗了……藥,又傳了……縮陰之術。」

  成懷恩腰腹一挺,把紅杏從身上頂落在地,讓她把秘術傳授諸姬,自己拉起還未曾破身的謝芷雯走到內室,一邊歇息,一邊先用大陳公主的紅唇助己還原。

  成懷恩一走,紅杏便柳眉倒豎,惡狠狠看著眾女。她雖然最恨艷冠群芳的鄭後,但知道主子對人家另眼相看,不敢過分造次。只把煉陰球塞進鄭後體內,命她夾緊。然後把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罵。她故意沒有拿出齊成玉所製的收陰藥物,讓諸女單靠自己的力量收縮秘處。

  第二天早上,成懷恩一向陰沉的臉上又多了絲惱怒。已經初夏天氣,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憊的女人卻像墮入冰窟般,望著他的臉色週身顫抖。

  只有鄭後看不到這個太監的臉色。從清晨開始,她就跨坐在成懷恩腰間,一手穩住殘根,一手撐開花瓣,露出蜜壺,試圖把殘根納入體內。被斬斷的陽具勃起時只有半根手指長短,直徑卻超過兩根,就像一截小腸軟綿綿掛在腹下。雖然鄭後竭力掰開玉戶,但她的花徑較紅杏等人緊窄許多,入口尤其狹小。對男人來說,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懷恩的殘莖頂端沒有龜頭,平整的斷面始終在玉洞外徘徊,難以進入肉穴。

  汗水從鄭後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陰寸寸流逝。

  一大早睜開眼睛就準備品嚐美穴滋味的成懷恩越來越不耐煩。他騰的坐起身子,一把將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長髮從臉側滑落,露出一張驚恐的面容。

  成懷恩大喝一聲,「掰好!」

  氣急敗壞地併攏兩指,狠狠捅入玉手間的肉穴中,指根重重擊在翻開的花瓣上。鄭後平分的玉腿頓時繃直,咬緊紅唇,滿臉痛苦的忍受他的兇猛抽插。

  兩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極限,肉穴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成懷恩伸出無名指試了幾下,都難以擠入。他瞪著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劃過柔韌滑膩的嫩肉,撐開緊密的肉壁,使勁屈起手指,然後勾緊兩指猛然拔出。

  鄭後痛叫一聲,從成懷恩身上跌落下來,臉色蒼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緊緊摀住玉戶。

  成懷恩翻身下床,冷冷對紅杏說道:「把這個賤人的屄弄大點,爺回來要用。」

  紅杏心花怒放,連聲答應。偷偷斜睨了鄭後一眼,冷笑不已。諸姬都垂下頭,不敢看為眾人而受盡凌辱的鄭後。非煙更是忍不住眼眶發紅,兩肩微微抽動。

  成懷恩側臉看到,一腳把非煙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