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懷恩急著入宮是因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參加廷議。
由禮部奏請,齊帝決定六月初九舉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對陳太后積鬱而亡渾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陳主,屆時由其率陳朝群臣俯首請降,以顯大齊天威。
齊帝同時在朝會上命有司為成懷恩等平南諸將議功。
退朝後,齊帝單獨接見成懷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當可封侯。」
成懷恩連忙免冠跪下,說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圖封侯。」
齊帝以為這只是謙讓之辭,沒想到成懷恩竭力進諫,勸他收回成命。並慷慨陳辭,聲言自己年幼無知,不過是機緣湊巧,所謂的功勞不過是借皇上龍威。若因此貿然封侯,萬不敢當。況且他只是一廢人,寧肯終身在宮中伺候,也不敢妄圖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議。
如此居功不驕,一片忠心赤膽,令齊帝大為感動。慨歎之餘,晉成懷恩為正二品內相,執掌神武營,拱衛京師。
成懷恩推辭再三,只得謝恩。
走出殿門,阮方面色陰沉的迎上前來低聲稟告,成懷恩臉上掛著的感激之色頓時煙消雲散。
阮方只說了一句話:「麗妃有孕了。」
麗妃昨天就有些異樣,頻頻作嘔,引起阮方佈置在宮內的監視者疑心。昨夜剛訂下大計就橫生枝節,阮方又驚又急連忙前去檢查,一診脈,果然是兩月多前齊帝一晌風流,留下了龍胎。
阮方診脈之後,一言不發匆匆離開,令麗妃心中訝異。正六神無主時,成懷恩陰著臉走了進來。她連忙跪下,準備用唇舌伺候,卻見成懷恩毫無所動,只斜眼看著她的小腹。麗妃以為他要玩弄自己取樂,雖然心中恐懼,還是主動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隱隱創傷未復的秘處。出乎意料的是成懷恩沒有插進自己體內,而是在小腹上撫摸不已。
白膩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
想到這裡面有個可能會全盤打亂自己計劃的可憎之物,成懷恩臉色越來越陰沉。他揮手給了麗妃一個耳光,轉身出門與阮方商議。
片刻後,阮方趕回御藥房配製打胎藥物。
成懷恩則來到紫氤殿,將三人擬訂的計劃向姐姐合盤托出。言罷說道:「姐姐,我知道這樣不對。只要你搖搖頭,此事立刻作罷。」
阮瀅充滿溫情的看著他,「有什麼不對?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宮時你都生那麼大氣,何況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懷恩垂下頭,沉默一會兒,低聲說:「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請纓南征,只是沒想過南陳如此之弱……」
他抬起頭,眼中光芒一閃,斷然說:「我總會有辦法滅亡大齊!姐姐,那時我們一起回草原去……」
*** *** *** ***
出了內城,寬闊的街道頓時狹窄了許多。由於邊境不靖,大量災民流入薊都。朝廷剛剛平定南朝一統天下的喜訊,似乎並沒有給這些流民帶來多少快樂。
成懷恩喜歡騎在馬背上那種控制自如的感覺,但城中路窄人稠,無地馳騁。
回滴紅院時他都是身著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個漫不經心的過路人,對週遭事物向來視而不見,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來得早,未到五月,天氣就悶熱異常。正值午後最易疲倦的時候,雖然喧囂如故,但道路兩旁形形色色的鋪面都顯出一幅無精打彩的模樣。
向西一轉,只走上片刻,便離開鬧市的喧囂。再拐幾個彎,道路越來越僻靜。一條小巷之後,是兩座相臨的大院,院牆各長五十丈,分為三進。其中一座院子住著幾個不陰不陽的男子,十天半個月也不見露一回臉。另一座矗立著一幢小樓的阮子,大門永遠都緊緊閉合,彷彿無人居住。濃郁的樹蔭內,聽不到半點聲息。
烏亮的大門悄然打開,待成懷恩縱馬直入院中,又像從未開啟過似的悄然閉合。
剛走入通連兩院的月牙門,紅杏就奔下階來,堆起一臉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來了。」
說著滿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讓。
成懷恩對她的慇勤置若惘聞,轉身從側門來到後院。
雪兒被鎖在房中整整兩天,任她叫破喉嚨也無人理會。她又饑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聽到門鎖響動,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來人走到榻前才乍然驚覺。她只掙扎了一下,繡裙撕裂開來,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兩名太監先勒住雪兒的小嘴讓她無法喊叫,接著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腳,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進門外的小轎內。
紅杏見主子又要出門,連忙跪在成懷恩面前,暱聲說:「請主子進堂內看看。」
紅杏竟敢擅自擋自己的去路,成懷恩不由眉頭一皺,抬腳把她踢到一邊。原準備帶雪兒去見齊成玉,看看處子之身對自己有何益處。無論齊成玉說得怎樣天花亂墜,他都不信處子還有幾種。因此先拿雪兒開刀,回來好對謝芷雯如法炮製。
正舉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猶豫了一下,決定先進堂內看看。
大堂正中擺著一張圓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對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瓏的小腳高高舉起,光暈流動,晶瑩奪目,單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艷麗無匹。成懷恩心頭一蕩,胯下的肉丁慢慢發硬。
嬌嫩的肉體與堅硬的桌間沒有一絲縫隙,走近才發現桌上被掏出一個六寸見方的圓孔,緊緊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雖然桌下圍著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懷恩一眼就認出這是鄭後的雙腿。
大概是舉得累了,雙腿微微一抖,緊緊並在一起的腿縫間閃過一點不同於肉光的金屬光澤。成懷恩頓時把雪兒拋在腦後,連忙把手掌插進粉嫩的腿根內。他赫然發現光潤的玉戶內居然插著一條鐵器般堅硬的細枝。
紅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來,媚笑道:「主子,這樣好看不好看?」
成懷恩凝視半晌,慢慢說:「既然好看,就讓大家都來看看。」
紅杏會意,連忙叫來諸姬。雪兒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觀賞如何凌辱鄭後。
雅韻和非煙一人握住鄭後一隻香軟的小腳,平平向兩側分開。白嫩的大腿慢慢張開,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銀桿嵌在膩如羊脂的玉戶內,直直露出半尺多長。膚光銀桿交相輝映,美不勝收。隨著雙腿張開幅度的增大,桌布下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喘。緊密的肉縫漸漸綻開,翻出緊窄的花瓣與銀桿交結處的艷景。
鄭後嬌美的玉足被緊緊按在桌面上,渾圓的粉臀扯成桃形,兩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線,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嫩肌雪膚紅白分明。玉戶間沾著一層薄薄的淫水,怒綻的花瓣成為桌上肉體的頂點,銀桿孤零零豎在艷紅的嫩肉中,隱隱閃亮。
紅杏在一旁指指點點,命兩人按緊,然後爬到桌上,兩手握住銀桿一邊提起,一邊笑道:「主子,這個賤屄緊得很呢。」
銀桿似乎與嫩肉連為一體,輕輕一提,白嫩的玉戶隨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陣微顫,翻捲開來。桌下的嬌喘越來越急促,當殷紅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時,已變成低弱的痛呼。
緊窄的花徑入口微微綻開,露出一道銀亮的圓弧。接著圓弧漸漸擴大,撐開嫩肉,顯出圓球模樣。
「啊……呀……啊……」
鄭後連聲低叫。
成懷恩看得目不轉睛,周圍諸姬各各玉容慘淡。芳若與花宜朝桌上飛快的掃視一眼,便垂頭扭動腰臀,一個不住把粗細不同的畫筆輪流插進肉穴,一個寫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紅姨用銀桿捅鄭奴之屄……」
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寫道:「桿下有圓球如雞卵,鄭奴痛叫不絕……」
一旁的雪兒眼睛通紅,咬住口內的布條,淚流滿面。
紅杏卻一臉興奮之色,手上使力,把橢圓的銀球一點一點拉出。
一朵鮮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間徐徐盛開,其中一叢艷紅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餘,仍緊緊裹住大半隻銀球,彷彿一顆赤紅的圓球要從玉戶中浮起。
紅杏猛然一提,桌下應手傳出一聲痛叫,雞蛋大小的銀球倏忽脫體而出。吐露的肉穴隨即立刻合緊,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著幾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顫抖著收攏。
玉戶還沒有回復原狀,心癢難搔的成懷恩一把拿過銀桿,對準肉穴直直捅入。翻捲的花瓣乍然收攏,被銀球強行擠入體內。鄭後驚叫半聲,曲線優美的雪股抽動不已。
銀桿沒入四寸左右,觸到一片極富彈性的軟肉。用力又插入兩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連聲。成懷恩鬆開銀桿,掀開桌布。紅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銀桿上下抽送起來。
鄭後半身倒懸桌下,兩臂被縛在背後,長髮委地,精緻的面孔漲得通紅,鮮艷的紅唇半張,急促的呼吸著。兩粒乳頭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鑲在白玉上的紅寶石。雖然不會看到自己被玩弄的恥辱情象,她還是緊緊閉著眼睛。
突然鄭後眉頭一顫,細白的牙齒猛然咬住紅唇,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片刻後,一滴淚水從眼角湧出。
紅杏不但抽送,而且還在嫩肉內來回攪動。窄緊的肉穴被堅硬的銀桿左右推搡,磨得滾燙。她玩弄一陣,然後斜斜按著銀桿末端,準備把銀球側著從肉洞內壓出來。
銀亮的細桿掩在花瓣間,重重壓在花蒂上。秘處撕裂的痛苦,使鄭後忍不住淒聲尖叫,嬌軀拚命掙扎。
按著鄭後右腳的雅韻珠淚暗垂,當桌下痛叫傳來,晶瑩的玉足再次掙動,她不由手下一鬆。
白嫩的小腳劃過一個半圓,打在紅杏鬢角。紅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興,猝不及防下,頓時重重跌落在地。
成懷恩聽到響動,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托著鄭後的香肩,命人打開圓桌,將她取了出來。
玉腿合攏,紅艷的嫩肉被收入體內。只有銀桿還留在鄭後體內,直直插在光潤的玉戶中。
成懷恩先服了顆備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內的慾火,以防溢精無處可洩傷身。然後把鄭後抱在懷中,拔出銀桿,準備將殘根塞進溫熱滑膩的花瓣。
這時他才發現,那個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殘之後,依然緊密如故。
主子臉上象突然蒙了層濃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鄭後,走出大堂。
兩名內侍相視一眼,連忙挾起雪兒跟了出去。
紅杏這時才小心地摸了摸額角,觸手濕黏,已經破了一塊。
雅韻瑟縮在牆角,想張口說話,卻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