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情系列 (六)

  呂梅的一隻腳踩剛剛邁進中年的門檻,身體健康,事業勉強還算如意,家庭至少看起來很和睦,所以她還從沒想過死這種可怕的事。

  她更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半大毛頭小子強暴,屁眼裡插著舊鐵管,嘴裡咬著穿了一整天的內褲奶罩,以這樣丟人的方式走向死亡。

  一定有哪裡錯了吧?為什麼……靠審判來懲罰罪犯的她,會招來這麼大恨意呢?

  她還想再說點什麼,可嘴裡的東西頂出不去,身上的感覺也越來越模糊。

  下體漸漸變得鬆弛,彪哥罵了幾句,抓著鋼管又捅了幾下,她哼了幾聲,腸子被西攪來攪去的感覺清晰了許多,痛感卻漸漸遠去,意識都開始模糊。

  「操,鬆了。還他媽尿了。看來是不行了。」

  彪哥罵罵咧咧的爬下了床,抓起呂梅的衣服擦掉膝蓋上的血,逕直走向小莜。

  小莜很嫻熟地站起來,轉過身,撩起裙擺,脫下了髒兮兮的內褲。

  兩個都還沒完全長大的身軀,沒有任何阻隔的結合在一起。

  呂梅瞪著眼睛,眼球的倒影中,黝黑的少年開始衝擊瘦削蒼白的少女,粗暴、單純的動作就像是最原始的野獸。

  身上的溫度飛速的流逝,呂梅的眼皮無力的垂下,倒影的舞台,彷彿也隨之落幕。

  「彪哥,咱們去自首吧。」

  這就是呂梅人生中最後聽到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