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陳悅蓉勾著櫻唇似笑非笑地看著葉飄零和楊心梅,也不知是否在生氣。
葉飄零摸了摸鼻子,想著該說點什麼才好,但解釋的話反而顯得自己和楊心梅是偷情一般,真要說起,自己和楊心梅有肌膚之親到更早一些。還沒想好要說什麼,楊心梅已經輕笑一聲,身子往水裡一鑽,向著陳悅蓉游了過去。
陳悅蓉故意哼了一聲,別過臉說道:「楊姐姐,你這大半夜的,是在幫葉郎洗澡麼。」
楊心梅濕淋淋地站了起來,渾不在意自己嬌美的裸體一下子離開了水面的掩護,她甩了甩風情萬種的長髮,低下頭在陳悅蓉耳邊說了什麼。但是因為聲音極輕,葉飄零卻聽不到了。
陳悅蓉臉上一紅,嗔道:「我就知道,楊姐姐,你肯定早就和葉郎……那個了。」她接著想到什麼一樣吃吃笑了起來,伸手去摸楊心梅的乳頭,「你忍了這麼久,真是難為你了。」
楊心梅啐了一口,笑著去解她的衣服,口中道:「你這丫頭,什麼叫難為我了,說得我好像是個小淫婦一樣。」
葉飄零聽了個大概,又見兩人笑鬧起來,心中一寬,笑著向兩人走過去。讓他一個人在這齊頸深的水裡站著,心下還真有些忐忑。
那邊陳悅蓉笑著躲避,卻還是不如楊心梅身手敏捷,沒幾下,便被按倒在岸邊,裙子被脫下,外衣也被扔在一邊,楊心梅笑道:「你來這送子潭是為了什麼姐姐清楚,姐姐這就幫你。」
陳悅蓉扭動著身子掙扎著,笑道:「楊姐姐你都已經光溜溜的了,還幫我做什麼……還不趕快去勾引了你的心上人。」說著還反手在楊心梅白嫩的恥丘上摸了一把。
楊心梅被摸的唔了一聲,渾身一顫險些讓陳悅蓉掙開,她立刻反擊,雙腿纏住陳悅蓉身子,一雙玉手一上一下,同時撫摸起那渾圓的乳房和股間的嫩肌。
這兩女肢體糾纏呻吟不斷的淫戲看的葉飄零喉頭一緊,冰涼的潭水中陽根火熱的揚起了頭。
陳悅蓉被楊心梅弄的無力的嬌喘起來,一雙白腿在草坡上蹬踏著。楊心梅笑道:「到了送子潭,不洗洗怎麼行。」說著纏著她的身子一滾,撲通一聲兩女一起跌進潭中。
正想爬上岸去的葉飄零一怔,回頭望著潭面不知該上去還是留在潭裡,正猶豫間,水面下兩個白生生的影子游了過來,然後就覺雙手一緊,在一串嬌笑中又被拉下了水。
這次他冷靜了許多,屏著氣息雙足摸索著踏到潭底,站直了身子。抹去了臉上的潭水,四下望了望才發現另一邊陳悅蓉也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楊心梅正在她身後吻著她的耳垂,雙手揉著她的乳房,弄的她雙頰潮紅,咿咿嗚嗚的哼著。
他笑道:「看樣子似乎沒我加入的餘地了。」
楊心梅斜眼望了他一眼,突然放開陳悅蓉,身子向下一潛,一個水花便不見了人影。陳悅蓉正沉醉中突然中斷,睜眼一望卻看到葉飄零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的身子,一陣害羞竟也潛了下去。
葉飄零不由得笑了起來,在這潭中看來到真沒有自己發揮的餘地。正在水面上向下望著想尋找兩人蹤跡,身後一陣溫熱綿軟,不知是誰的身子摟住了他的雙腿,一雙小手大膽的拉住他的褲腰向下脫著。
他正要轉身拉起那人,卻見身前水面也游來一個白影,那影子似乎是蹲在了他的腿間,胯下的陽根一陣溫暖,被一隻小手握住,就那麼在水下套弄了起來。
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後哪個是誰了,因為他一向覺得楊心梅較為大膽一些。
身後水花四濺,冒出頭的是陳悅蓉,她拿著脫下來的他的褲子往岸邊游去,然後丟在岸上。這時葉飄零的陽根突然覺得更加溫暖,肉莖感到一條柔嫩的物事在那溫暖的腔子裡貼著棒身磨來蹭去,想必是被含進了小嘴之中。
他瞇起眼睛享受之餘也不免擔心,憋了這麼久,也不怕溺死麼?陳悅蓉返身游回,看到葉飄零享受的表情,笑道:「葉郎,今日可便宜你了。」說完身子一沉,潛到水下。
葉飄零正在疑惑,身前的小嘴突然放開,然後陽根一熱,又被含進了嘴中,接著一陣水花,這次鑽上來的卻是楊心梅。她甩了甩濕發,笑道:「飄零,不知我姐妹二人的嘴兒,哪個舒服一些呢?」
葉飄零笑著回答:「一時半刻體會不出,再輪個三回五回,大概就分出高下了。」
楊心梅紅著臉啐了一口,「幫你暖暖身子也就罷了,還要輪個三回五回的,難道要我在這送子潭中把你的子子孫孫吃到肚裡麼?」
葉飄零笑道:「你這般小看我麼,你們這樣就算輪個十回八回,也最多喝一肚子潭水。」
楊心梅哼了一聲,笑道:「好,陳妹妹上來你便告訴她不用替我了。」說罷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鑽進水裡。陳悅蓉探出頭來,迷惑的眨著大眼,問道:「怎麼了?這麼短便下去替我。」
葉飄零笑了笑,把她摟到身側,在那濕淋淋的柔軟裸體上,上下其手起來,「你楊姐姐的意思是下面她負責了,你照看好我上面便可以。」
陳悅蓉啊了一聲,小臉滿是疑惑,「上面,我要上面做什麼?」
葉飄零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水下擰了她的屁股一把,笑罵:「難道我就只有那一根棒兒有用麼。」
陳悅蓉漲紅了臉連連搖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難得到了送子潭……人家……人家自然想要那個了……「
葉飄零笑著摟過她吻住她的嘴,捏著她的嫩乳笑道:「有什麼難得的。以後空閒時想來便來。」
陳悅蓉聽到以後二字眼中一亮,甜甜笑了起來,摟住他的手臂一面用雙乳磨著,一面動情地靠在他肩側吻著他的肩頭。
水面下楊心梅賣力的舔吸吮吻著,只是小口技術確實有限,冒上來換了幾次氣,一次比一次喘息的急促,那硬翹的棒兒卻絲毫沒有要發射的跡象。每次上來看到都是二人在那邊耳鬢廝磨,上下了幾次,楊心梅不禁笑道:「不行,不來了不來了,我在下面下巴酸得要死,你們卻在上面享受,心裡還笑我傻瓜。我不來了。」
葉飄零道:「不行便是不行,輸了便是輸了。」
楊心梅掩口笑道:「輸便輸了,你還能吃了我不成?」
葉飄零笑道:「不錯,那我便吃了你。」說罷伸手便去抓楊心梅的手腕。
楊心梅雖然本意便是獻身,但陳悅蓉出現後心中便有些不願,只想著那二人歡好便是,自己讓了又何妨,身子一退便要遊走,嬌笑道:「你要吃,就吃陳妹妹去吧,她連皮帶骨都是你的。」
但還沒展開身子,就覺得雙臂一緊,卻是陳悅蓉游到了她身後摟住了她。
她哎喲一聲,再想掙開卻已經來不及,葉飄零已經抓住了她的雙腳,拉開纏到了自己腰上。陳悅蓉笑嘻嘻的對著她柔聲道:「楊姐姐,我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葉郎只吃我一人,我還怕消受不了呢。」
火熱的肉龜已經頂到了她的陰戶外,激的她渾身一縮,嬌喘道:「這是你害我的……可……可不是我要搶你的男人……啊啊……好……好熱!」
說話間,早就不耐煩的葉飄零已經抓著她柔軟的腰,用力一頂,棒兒在水中頂開花瓣陰門,順暢的直插到底,塞滿了膣內每一處空隙。
那棒兒又熱又硬,楊心梅本就許久未在接觸過,加上身在涼水中,涼熱反差感覺更加明顯,一下子直搗的她那白嫩陰戶中酸軟不堪,口中大聲呻吟起來。
陳悅蓉聽著她的叫聲不免情動,覺得熱熱的東西從體內深處,流進潭裡。
水中動作無法加快,一抽一送都緩慢許多,這緩慢的研磨對男人刺激不大,對女子卻頗為受用,楊心梅張開雙臂摟住葉飄零頸子,愉悅的哼著,「唔唔……
飄……飄零……我……我那裡……好熱……「
陳悅蓉感同身受,只覺得膣內愈發酸癢,不由得拉過葉飄零一隻手,放在自己股間,雙眼水汪汪地看著他。
他會意的一笑,分開她的花瓣,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門中,隨著陽根抽送的節奏在她的下身如陽根般攪動抽插起來。
登時三人所處之處水花四濺,春光無限。
(二)
因為身在水中,葉飄零欲加速而不得,便在每一次插到深處的時候,停住動作,用腰畫著圈子,讓肉龜頂在花心上研磨著,享受柔軟的花心對肉龜的陣陣刺激。
但這同時也刺激了本就已經酥軟的花心,不幾下,楊心梅的呻吟就變得急促起來,夾著棒兒的肥美陰戶也一陣緊過一陣,「不……我不行了……被你……啊啊……被你磨的魂兒都要飛了……好人……別……別磨了……」
葉飄零微微一笑,把她的身子向上一托,讓那豐滿的雙乳房浮在水面之上,然後挺腰聳動的同時低頭吻著她的乳尖。
乳首的酥麻更加加快了她潰敗的速度,嫩膣花心終於不支,她忘情地叫著,甜美的呻吟在水面上迴響。
「啊啊……來……來了……要……要出來了……好……好舒服……啊……啊啊!」
被他肉龜研磨的花心猛地一鬆,一股精水噴射出來,清涼淋漓。他細細體味著她膣內那一陣陣緊縮帶給陽根的快感,也舒暢的喘息著。
陳悅蓉咬著嘴唇拉了拉他,細聲問道:「楊姐姐……她好了麼?」
葉飄零笑道:「多半是不行了。其實她再堅持一下,我也就投降了。這潭水中行雲雨之時,還真是和一般時候大不相同。」
陳悅蓉好奇地問道:「怎……怎麼個不同法?」
葉飄零撫摸著楊心梅讓她放鬆下來,看她點了點頭,滿足的放開他的身子,這才回手把陳悅蓉攬到身前,笑道:「怎麼個不同,你體會一下不就知道了。」
陳悅蓉啊了一聲,還沒明白過來,就覺得雙腿被葉飄零一把拉開,一根又粗又熱又硬的棒兒輕車熟路的找到她的紅嫩陰門,一下子插了進去。
「嗯嗯……」她連忙忍住險些破口而出的呻吟,把臉埋進他的頸窩,閉著雙眼半開著小嘴嗯嗯啊啊的扭著腰迎合著。
楊心梅回過了精神,緩緩游到葉飄零身後,嬌哼一聲趴在了他背上。背後兩團滑膩柔軟的肉團擦來擦去,頂端還有兩顆嫩尖,刮蹭的葉飄零心神一蕩。
他看著陳悅蓉春情蕩漾享受的表情,回頭對楊心梅笑道:「你陳妹妹年紀比你小,可比你強的多了。」
陳悅蓉已經飽經雨露滋潤,雖然年紀不大但身子早已經適應葉飄零的侵佔,而楊心梅算起來這不過是第二次行房,自然尚顯生澀。
楊心梅不甘的咬著下唇,雙眼一轉,游去了陳悅蓉身後,變成和葉飄零一起把她夾在中間的姿勢。
陳悅蓉正在享受膣內被磨弄的酥軟快感,突然覺得股間多了一隻手,那手指摸索一陣,竟然望她後庭的緊縮肛穴而去。楊……楊姐姐你做什麼……啊啊……
別……別扣我那裡……不要……嗚嗚……「
葉飄零突然覺得本來緩慢蠕動收縮的陰戶猛地收緊,陰門緊緊勒住肉莖,層層嫩肉更是想要把他吸進去一樣。心念一動,伸手繞到陳悅蓉股後,果然楊心梅的一隻玉手正在大肆玩弄著陳悅蓉的緊小屁眼。
「不要麼?可是……你聽起來明明很舒服啊……」楊心梅也嬌喘起來,雙乳在陳悅蓉背後磨蹭起來,手指卻伸的更向裡了。
陳悅蓉酥酥柔柔的悅耳聲音帶上了哭腔,受不了一般哀求著:「楊姐姐……
啊啊……別……別扣了……我……好漲……好像……好像要上茅房一樣……「
楊心梅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曲起伸進去的纖長手指,在嬌嫩的肛壁上,扣摸著。
陳悅蓉再也承受不住,恰好葉飄零配合似的用力頂著她的花心,在上面狠狠的磨著,她弓起腰背,雙腿在水中亂擺著。
葉飄零快要到達緊要關頭,心中卻想著剛才楊心梅的話,正好陳悅蓉丟了身子,他便拔出陽根,繞到了楊心梅身後。楊心梅猶自在陳悅蓉的後庭玩得不亦樂乎,摟著她的身子瞇著眼睛竟沒注意葉飄零已經到了身後。
直到雙腿被把尿一般從身後撈起,楊心梅才醒過神來,但是還沒作出任何反應,棒兒已經盡根而入。她這邊一被插入,便也顧不得再對陳悅蓉做些什麼。
陳悅蓉在水裡回了會兒神,回身對著楊心梅報復似地笑了笑,把臉湊上楊心梅的胸前,一口吻住了她硬挺的乳頭。
本來下身膣內酥麻的餘韻就還未散去,棒兒一入,就已經入得楊心梅渾身發軟,再加上乳頭被濕熱的舌頭舔來撥去,直酸的股根抽搐,恨不得讓那棒兒頂穿了心肺。
陳悅蓉還嫌不夠,另一手摸到兩人的交合處,摸著豐美濕潤的蚌肉用手心感受了一會兒那出入的棒兒,接著向上找到那顆紅嫩蚌珠,輕輕一壓嫩皮,那小肉粒便探出了頭。
楊心梅酸癢難忍,生怕自己再次敗下陣來,連忙求饒道:「陳妹妹,我知錯了,別……別摸那邊……」
陳悅蓉呵呵一笑,牙關一合把唇舌間的乳頭咬得扁扁的,同時手指捻住那顆蚌珠,用指肚壓住畫著圈子。
而這時恰好葉飄零腰後一酸,精關大開,陽根深深插進楊心梅花心之中,彈動著注入火熱的陽精。
三處同時傳來強烈的感覺,每一處都足以令她到達巔峰,她蹙著眉頭,伸長了粉頸,被抬起的雙腿繃得筆直,秀美的裸足都露出了水面,在水面上興奮的顫抖著。
「好……好美……」她呻吟著,遠遠的倒進陳悅蓉懷裡。
葉飄零不識水性,兩女又都已經被他弄得渾身無力,楊心梅更是昏昏沉沉酥軟了四肢,要不是陳悅蓉摟著幾乎要沉進水裡。
三人慢慢挪著到了岸邊,楊心梅癱到在草坡上,身子仍然在微微顫抖,還不忘記伸出一手掩住那無毛肉洞,生怕裡面的陽精逆流出來一樣。陳悅蓉雖然也身酥骨軟,卻還只洩了一次身子,方才又被勾起了春情,加上那一發陽精射在了楊心梅體內,讓她也略有不甘,便靠在葉飄零懷裡,一邊輕輕哼著一邊伸手握住那軟軟的陽根輕輕揉著。
倒了岸上葉飄零輕鬆了許多,不再像在水裡時那樣畏首畏尾,這幾日一直沒能好好發洩一下,只來一次自己也確實不夠盡興,大手一張,罩住陳悅蓉一邊嫩乳,兩人摟在一起互相撫摸起來。
他把陳悅蓉身上的溝壑起伏盡數摸了個遍,沾著些潭水的冰涼肌膚在夏夜裡摸起來滑涼柔膩,爽手無比。陳悅蓉被他摸的渾身酥軟,那狹小肉縫裡一陣癢過一陣,花心湧出的股股春水把大腿根上的潭水都沖了個乾淨。
陳悅蓉下身愈發狠癢,但手中握著的棒兒卻偏偏仍然半軟不硬的,她又套弄了幾下,索性一縮身子趴伏在他胯下,小口一張便把棒兒吞了進去。
方纔在水中雖然感覺奇特,但終究少了幾分視覺刺激,現在他低下頭,看過去,陳悅蓉紅著臉頰鼓起香腮的春意模樣盡收眼底,紅艷艷的兩瓣嘴唇緊緊夾著肉莖,丁香小舌在肉龜上一寸寸仔細的舔著。感到口中棒兒漲大了幾分,陳悅蓉更加賣力,轉著頭又舔又吸,津液沾滿了肉莖,看起來閃閃發亮。
「衝你這張小嘴,姐姐也不敢和你搶男人。」突然傳來楊心梅的笑語,她已然醒過神來,一手支著頭笑吟吟地看著陳悅蓉服侍著葉飄零的棒兒,臉上說不出是羨慕還是什麼。
陳悅蓉看那棒兒已經重振雄風,笑著吐出口道:「葉郎這次先去弄她,免得我被你弄丟了魂兒,又……又被她撿了便宜。」
楊心梅立時張開雙腿,用手撥開紅嫩的陰門,膩聲道:「我生怕那子子孫孫進得不夠深,有根棒兒搗搗,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葉飄零平日不喜被女人主導,但今夜這般由她們指揮倒也無妨。他翻身壓在楊心梅身上,往那還帶著不少淫汁的膣內一插到底。溫暖的嫩腔登時收緊,溫柔的把肉莖裹在當中。
兩女確實誰也不比誰強上多少,一般的容易滿足,葉飄零插在膣內不過攪了幾攪,還沒在花心上磨弄一番,就覺得膣內膩汁橫流,溫潤非常。洩過一次的棒兒威風凜凜,在那幽穴之中前突後沖左磨右蹭,把銷魂洞中的每一寸嫩肉盡數享受了個遍,把楊心梅奸弄的哀叫連連,光潔的恥丘上清晰可見被推擠出來的浪液抹濺了滿溝滿谷。
「嗚嗚……不……不行了……飄零……放過我吧,我……我裡面好像要翻出來了……啊啊……」一陣大聲的呻吟過後,楊心梅四肢軟軟的攤開,大張著粉腿任憑股間那粗壯肉莖隨意進出,酥胸不斷起伏著,乳溝間儘是汗水,顯然已經著實又美了一次。
這次葉飄零卻不收手,存心要在她身上奸到自己來了感覺,好在陳悅蓉那小肉洞中發射一回。不僅沒有抽身而出,凡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紅嫩的花唇被帶的翻進翻出,淫汁被攪成白色泡沫,流個不停。
楊心梅哼哼哎哎的求饒起來,卻也無力掙開,只有膩聲呻吟著,盡力縮緊陰戶,盼能早些吮出葉飄零的感覺。
葉飄零微微一笑,伸手掏向她的股後,一邊大力抽送,一邊把手指刺進了她的臀眼之中。
(三)
陳悅蓉在一旁也沒閒著,她臥在兩人身邊,揉著自己的乳房緩解著胸中的火熱和幽穴內的酸癢,不時還伸出手放在楊心梅的胸前,像是比較一樣用手捏捏,用手指撥弄一下乳頭,再按住揉上一揉。
楊心梅已經渾身癱軟,也無力去阻止她,胸口這麼被玩弄片刻,竟也被玩出了幾股水兒。
看楊心梅確實已經受不住了,臉色潮紅淚眼盈盈,紅唇中已經不知在喊些什麼,陳悅蓉恰好也到了狠癢難耐的時候,膣內空虛的陣陣抽痛,滑膩的腔子正待著什麼東西來填滿。
葉飄零在楊心梅的幽穴之中狂風暴雨般抽插了這數百下,肉莖一陣陣酸麻,也做好了準備。便輕輕拍了拍陳悅蓉的臀尖。
陳悅蓉羞紅了臉啐了一口,卻還是柔順的翻身爬臥在草坡上,跪伏著雙腿把一個潔白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嫩縫兒濕淋淋的高高抬著,迫不及待一樣左右微微搖擺著。
葉飄零退出身子,肉龜拔出之際,那充血腫脹的興奮花唇猶自緊緊吸著他的頭兒,撲的一聲拔了出來,肉稜刮出一攤漿液,盡數流在她叉開的股間,抹出一片汁水淋漓。
挺著棒兒蹲在了陳悅蓉背後,那氾濫成災的陰戶自然不需要再多做什麼,他直接按著那兩瓣緊實彈手的臀瓣,照著股間空隙用力便是一刺。
「啊啊……好疼……葉郎……你……錯了……錯了!」沒想到一插之下陳悅蓉登時痛呼起來,一雙秀足上下搖擺著拍在草地上,白生生的屁股,不住地顫抖著。
葉飄零只覺得肉龜上一陣緊繃,刺進了一個熾熱的緊小肉洞之中,火熱的腔壁比起膣內少了些許褶皺摩擦,也少了不少潤滑,但那遠非陰戶可比的收縮緊夾別有一番滋味,讓他雖然明知自己錯採了後庭花,卻還是將錯就錯的把臀瓣向兩邊扯開又是用力一捅。
之前的淫戲良久讓後庭肛穴處也不知道積聚了多少滑汁膩液,葉飄零決心硬闖倒也不缺潤滑,陳悅蓉的哎喲聲中,整條棒兒三五下便塞了進去。「葉郎……
不行……那裡不行!我……我屁股裡好漲……要裂開了啊啊……「陳悅蓉痛的眼淚都流了下來,雙手往臀後捂著,卻正好摸到露在肛穴外的毛茸茸的根部。
葉飄零盡根而入仍然頂不到盡頭,初嘗到後庭滋味的他不禁樂在其中,抽送來往緊澀難行,肛口的肌肉更是想要把他夾斷一般。雖然聽著陳悅蓉的哀吟心下也有些不忍,但還是想享受一下再說。
葉飄零一開始小幅的抽弄,腸內被火熱的肉莖一磨,那奇怪的感覺混合著脹痛直傳向陳悅蓉全身。她知道葉飄零似乎打算把她那處玩弄到底了,念及身中玉陽鎖魂丹時候自己不支以後他大都忍下慾望任她安睡,也就不再哀鳴,而是忍著那混合著脹痛的羞人便意,努力放鬆著股間的肌肉,好讓肛穴中的不適稍微減輕一些。
緊夾著的肉壁壓力稍微放鬆,葉飄零心中一喜,挺起陽根扶著嫩臀大肆抽送起來。
腸內被磨得狠了,竟讓陳悅蓉前面的肉洞也開始冒出水兒來,她被這陌生的感覺弄得肉緊無比,每次磨弄都讓她弓起腰背,泛起細密的小疙瘩。
葉飄零插了一會兒,肛穴中的新鮮刺激讓他受用得很,不多時就精關陣陣酸麻,陽根也漲到了最大,他倒也沒忘了該做的事情,戀戀不捨的從緊小谷道裡抽出,趁著餘韻尚在一股腦的塞進了濕淋淋的陰戶之中。
陳悅蓉本就被肛穴中的插弄搞的到了最後關頭,只是幽穴中空虛無比,遲遲無法到達最後,待得被這粗長棒兒結結實實的一插,彷彿按下了體內的機關,花心登時縮成一團,這時那大肉龜跳了一跳,猛地把熱乎乎的陽精射在花心之上,讓她渾身一個哆嗦,呻吟著狂洩起來。
葉飄零痛快地來了兩次,心滿意足地抽出陽根,躺在兩女中間滿足的瞇起了眼睛。
楊心梅也養回了神,笑吟吟的起身拿那塊包袱皮去潭中洗了洗,擦拭起三人身上的狼藉。
擦到陳悅蓉還有些紅腫的肛穴口的時候,不禁笑道:「這下你倒真是連皮帶骨都是他的了,連這裡都……」
陳悅蓉有些哀怨地揉著後庭,但還是柔聲道:「反正人都是他的,他愛用哪裡,就用哪裡吧。開始有點痛……後面……後面……」她卻不再說下去,捂著嘴偷腥的貓兒一樣吃吃笑了起來,「楊姐姐不妨有機會試試看。」
楊心梅心有餘悸地摸著自己的臀縫,笑罵:「去你的,我可沒你那麼賢良。
那個姓梁的要是敢動我這裡,我就把他踢下床去。「
陳悅蓉拉下小臉,低聲問道:「楊姐姐,你……真的要嫁給那個人?」
楊心梅瞥了一眼葉飄零,壓低聲音笑道:「難道你希望我和你搶男人麼?那個雨兒就夠你喝一壺的了,我可不去添亂。」
陳悅蓉黯然垂首道:「我……我沒事的……不如,不如我去和我姐姐說,讓她去求閣主好不好?能和你做姐妹……我……我也很高興的。」
楊心梅輕輕笑了笑,看了葉飄零一眼,說道:「這樣的男人,我這性子怕是消受不起的。能和他有這些日子的緣分,不至於讓我今後的人生沒有什麼可回憶的,也就足夠了。陳妹妹……」
她湊近陳悅蓉的耳朵,低聲道,「我若是跟了他,以後他再有個別的女人,我怕是要擾得他雞犬不寧。你就不同了,要是他得到了別的女子,你多半燉個雞湯什麼的,說不定還會替他推推屁股。」
陳悅蓉一下面紅過耳,揮拳便去捶她,「你就會取笑我,呸呸呸!」
葉飄零也不知聽見了多少,他睜開眼睛,從楊心梅手上接過濕布,把衣服擰乾穿在身上,淡淡道:「好了,你們再聊下去明日統統都要病倒。回房你們再慢慢耳語吧。」
陳悅蓉不願穿濕衣,僅把幹著的兩件穿在身上,楊心梅穿好衣服,把外袍披在陳悅蓉身上。那酒和小菜也懶得收拾,便丟在潭邊,三人就這麼離去。
回到房中,葉飄零才露出悵然若失的表情,他看了一眼三女住的房間,自嘲般笑道:「既然如此,我便當沒有聽見好了。」
次日一早,葉飄零便令三女收拾好東西,悠閒的上路。
雨兒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只是奇怪地看著腿間似乎有什麼不便的陳悅蓉,卻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楊心梅吃吃的笑著,不時取笑似的做勢要去摸陳悅蓉臀縫。陳悅蓉一覺醒來只覺得腸內熱辣辣的,肛穴也有些紅腫,雙腿走起路來,臀肉交磨時還會稍感疼痛,又被楊心梅取笑,羞紅了雙頰的同時還不忘哀怨地瞪了葉飄零一眼。江幽城已將近南北方交界之處,所處甚為偏僻,算是江湖上難得的安靜之所。百花閣便坐落於此。
雖然位列三閣之中,但百花閣武功並未見有多強,論武之時也往往不會把它和暮劍閣琅玡閣相提並論。除了驚才絕艷的琉璃花仙曾因高強的武功和絕世的美貌成了一段江湖傳奇,位列南海三仙之外,百花閣再沒有其餘可在武功上稱道的人物。
這並不代表百花閣軟弱可欺,事實上江南強大的勢力縱橫交錯,明爭暗鬥數十年,卻基本未曾對百花閣有過任何染指之心。
接任琉璃花仙的閣主雖然未能延續武功上的輝煌,卻讓百花閣成為了江湖上最奇特的幫派之一。在現今的江湖,向百花閣出手的人,基本就等同於得罪了各門各派的許多青年才俊,甚至可能在不知不覺間得罪什麼大人物。
不知名的年輕弟子姑且不論,單說江湖聞名的人物,與百花閣能攀上關係的就不下數十人,就連昔年鐵面無情的硃筆判官鄭揚,也在五十大壽的時候迎娶了百花閣的嬌美弟子,大享艷福。
那些出嫁的女弟子無不把百花閣當作自己的娘家,那麼一個有這麼多好女婿的幫派,又有什麼人願意得罪呢?
也正是因為如此,世人談起百花閣的時候,總會露出曖昧的一笑,相對談及天女門的羨慕,萬凰宮的恐懼,百花閣無形要親近得多。江幽城也因為百花閣而聞名江湖,成了單身才俊趨之若鶩的所在。
天氣愈發燥熱,遠遠望見一個茶攤,葉飄零看看日頭,向車內道:「咱們在前面喝口茶吧。」
眾女並無意見。於是停住馬車,要了四碗涼茶,便在此處暫歇。
(四)
因為是往江幽城的必經之路,涼茶雖然沒有什麼滋味,但生意依然不錯。那二十多歲的小婦人忙裡忙外的跑著,還不時抽空替丈夫擦擦額頭的汗,紅撲撲的臉上流滿汗水,卻掛著幸福地笑。
一起歇腳的,還有幾個販夫走卒,一個帶著隨從的英俊公子,和幾個赤著上身的苦力。遠遠的桌子還坐著三個秀才,一面搖頭晃腦一面對著這邊坐下的三女指指點點。
那小婦人端茶過來的時候,陳悅蓉竟然笑著向她招呼道:「胡姐姐,近來生意可好?」
那小婦人擦擦汗,笑道:「托妹妹的福,養家餬口什麼的,勉強過得去。」
等那人走開了,葉飄零不免好奇地問道:「你們認識她?」
楊心梅撇撇嘴,低聲道:「那是我們的一位師姐。閣主向她提了幾門親事她都不允,最後喜歡上了一個尋常百姓,歡天喜地的讓閣主把她嫁了出去。結果現在在這邊賣涼茶,還樂在其中。」
葉飄零抿了口茶,看著那小婦人忙碌間和丈夫偶爾相視一笑,無比溫馨的樣子,微笑道:「這樣的生活比起咱們,確實幸福安穩得多。」
楊心梅眨了眨眼,無法贊同的樣子。陳悅蓉卻微微一笑,雨兒則望著那忙碌的小夫妻,竟似癡了。
「冒昧向姑娘打聽一下,前面是否就要到江幽城了?」那英俊公子突然走到了四人桌邊,向陳悅蓉一抱拳微笑問道。
陳悅蓉只覺鼻端一陣淡淡的香氣,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麼世家子弟,或是達官貴人,便微微垂下頭,柔聲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點了點頭,說了聲多謝,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楊心梅低聲笑道:「我真不懂,這種英俊公子做什麼也要來百花閣,到江湖上追求那些四大美人或是天女門弟子不是更好。」
葉飄零壓低聲音道:「喜歡刺激的自然會那麼做,想要有個安穩婚事或是想找個賢內助的,多半就不會打江湖上那些女人的主意了。」
楊心梅哼了一聲道:「你這意思,我們百花閣就是給你們男人培養老婆的地方麼,還是我們就不算江湖人了。」
葉飄零笑而不答,任楊心梅在那邊瞪眼。
百花閣最出名的地方,便是門下的女弟子對成親這件事遠不如其他江湖女子那般抗拒,與江湖俠女談情說愛,等到能舉案齊眉生兒育女的時候,怕是這邊追求百花閣弟子的男人的兒子都已經會揪女孩兒的小辮子了。
眾人嬉笑了一陣,葉飄零也喝足了茶水,便繼續上路。
那英俊公子帶著隨從,不緊不慢的騎馬跟在馬車後面,竟像把他們當作了嚮導一樣,葉飄零看了看那些隨從雖然身強體壯但不像有什麼高深武功的人,這公子年紀比自己還要小些,動起手來倒也不怕,也就沒放在心上。
那公子左顧右盼,像是在找什麼一樣。這倒讓葉飄零心下不安起來,現在他可不想再惹到一星半點的麻煩。
不過意外的是一路無事,半個時辰不到,依山傍水的江幽城便已經到了。進了城門,那英俊公子向葉飄零感激的一笑,率著隨從策馬奔進了城內。
在陳悅蓉的指點下,葉飄零駕著馬車從另一端的城門駛出,轉進山道之中,行不多遠,一座青底紅花的門樓便映入他眼簾,門樓下兩個妙齡女子身著勁裝持劍站在兩側,面貌秀美又帶著一股英氣,紅色束帶上還繡著金線小花,門樓上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娟秀端正的大字「百花閣」。
楊心梅嬌笑一聲道:「終於到了。也不知道堂裡的姐妹們有沒有想我。」說著便跳出了車子。陳悅蓉雖然不似她那般激動,卻也興奮得臉都紅了,努力不跑起來的步子也比平時快了許多。
葉飄零看兩女逕自走到門前的兩個女弟子那邊,笑著說著什麼,楊心梅還回頭笑著邊說邊對著他指點著。他雖然臉皮不薄,被這樣四個女子一起看著,卻也臉上一陣燥熱。
楊心梅笑著走過來叫下來了雨兒,對葉飄零說道:「馬車交給師妹們就是,咱們上山去了。」
葉飄零點了點頭,拿起長劍佩在腰上,隨著她走進了門樓中。
四人走過一條長長的石徑,便看見了半山腰那屬於百花閣的莊院水紅色的大門。門口的守衛弟子遠遠看到陳悅蓉,先是愣了愣,看清楚之後興奮的揮手又跳又叫起來,「快去通知少閣主,悅蓉回來了!」
待到四人走到門口,十幾個女子已經嘰嘰喳喳地迎了出來,為首的一個看起來比起陳悅蓉大個一兩歲的樣子,長相頗為神似,但眉宇間少了幾分柔順多了幾分英氣,她先是緊緊抱住陳悅蓉,激動地說道:「妹妹,你這一去這麼久,擔心死我了。」然後才轉向葉飄零問道,「閣下是?」
陳悅蓉臉上一紅,拉著那女子走到一邊,嘀嘀咕咕地說了一會兒。那女子臉上神情先是擔心然後生氣最後變成寵溺的無奈。
她走回葉飄零面前,拱手道:「感謝葉公子對舍妹照顧,小女子陳蓮月。」
葉飄零笑道:「小事何足掛齒。」
陳蓮月笑道:「我妹妹的命在公子不算大事,在我這邊可是。」她四下看了看,側身伸手道,「既然來了,請讓小女子略盡地主之誼。裡面請。」
雖然很想就這麼離開,但知道,陳悅蓉定然已經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向姐姐說了,不給百花閣一個交待,也確實不太合適,便隨著陳蓮月一行人走了進去。
莊院內甚為寬廣,走過花園和寬闊的練武場,才算進了議事廳之類的地方。
楊心梅也不知被那些女弟子拉去了哪裡,走著走著就不見了人影,其餘人也在路上散去,走到廳中,便只剩下了陳家姐妹和雨兒還在葉飄零身邊。
一路過來未見一個男人,路上遇到的女子看向葉飄零的眼光令他這樣的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可以算是個很好看的男人,在這樣一個女人的地盤,會收到那樣的眼光倒也不奇怪。
一個女弟子給葉飄零和雨兒上了茶,陳蓮月抱歉地笑了笑,說道:「我帶悅蓉向閣主報告一下,勞駕葉公子在這裡稍待了。如果覺得無聊,後庭有幾個女弟子,公子可以叫她們來聊聊。」
葉飄零尷尬的笑笑,道:「不必了,我等著便是。陳姑娘請。」
陳蓮月微笑頷首,帶著陳悅蓉從一個小門離去。葉飄零舒了一口氣,不管怎樣,自己把這兩個女子完好無損的送到了百花閣,也算了了一樁事情。他摸了摸頭,說是完好無損似乎也不恰當……
大廳的裝潢比較簡單,但細小處佈局頗花心思,四下點綴著鮮花和一些精巧裝飾,很符合百花閣給人的感覺。他環視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雨兒身上,這些日子,自己倒是忽略了她許多,看她秀美的臉又清瘦了許多。眉間的愁容,怕是要報了家裡的血海深仇,才會消失的吧。
大概兩刻左右功夫,陳蓮月出現了,但陳悅蓉並沒有跟著回來。
陳蓮月坐到葉飄零旁邊的椅子上,微笑問道:「葉公子,不知你對舍妹有何看法?」
葉飄零一怔,垂目喝了口茶,淡淡道:「嗯,是個好女人。」
陳蓮月輕笑一聲,道:「那麼,葉公子可有娶我妹妹的意思?」
葉飄零抬起頭,慢慢的放下茶杯,沉吟著並不說話。
陳蓮月瞥了雨兒一眼,淡淡道:「當然,想必公子也知道我妹妹的性格,她不會介意……你的很多事情的。」
葉飄零也看了雨兒一眼,雨兒卻垂下了頭,不願和他的眼光接觸。
他咳了咳,沉聲道:「同樣的話,我也對悅蓉說過,我不會那麼早成家。」
陳蓮月逼視著他道:「若是你終會有成家的一天呢,你會娶我妹妹麼?」
他坦然一笑道:「為什麼不?他會是個很好的妻子。」這倒並非虛應,想到那個嬌怯怯的溫柔身影會陪伴著他,洗淨鉛華洗手作羹湯的場景,他就會由衷的覺得心間一陣溫暖。但,不是現在,「只是,我這樣的江湖浪子,不知何時才會有定下來的一天。」
陳蓮月笑笑,說道:「這一點公子不必擔心,我不是來催你與我妹妹成親。
我只是確定……「話說到這裡,她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我妹妹等下去會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而已。「
葉飄零微笑著看著她,先是在回應她的審視,「那陳姑娘覺得,在下算是可以相信的麼?」
陳蓮月與他對視片刻,突然站起身,一邊走出去一邊道:「葉公子稍待,我已經吩咐人備下了午飯,一會兒我便與悅蓉陪二位就餐。」
(五)
等了片刻,兩個女弟子笑吟吟的來把葉飄零和雨兒帶到了偏廳,飯桌上已經擺好了酒飯,嗅到食物的香氣,兩人都食指大動起來。
但主人不到,兩人自然也不好意思開動。
坐了不多久,葉飄零就覺身側的屏風後,一陣香風襲來,清脆的環珮叮噹聲中,兩個柔美的女子互相挽著手臂蓮步輕搖走了進來,正是陳家姐妹。
陳蓮月換了一身月白衫裙,淡淡上了些脂粉,平添了幾許亮色。
陳悅蓉卻是精心打扮過了一番,水汪汪的雙眼被妝點得更加勾人,兩頰上了些腮紅,晶瑩肌膚顯得更加白裡透紅,櫻唇飽滿豐潤,引得人只想咬上一口,額前劉海梳到兩邊分開,額心點上了京城小姐流行的一點朱紅,烏黑的秀髮在腦後挽成雙環望仙髻,卻在鬢角垂下兩縷。
白皙修長的脖頸下露出一片白嫩的胸口肌膚,僅用粉紅的紗衣披在一件束腰兜衣之外,一雙玉臂若隱若現。本就玲瓏有致的嬌美身段在刻意妝扮之後更加明艷動人,加上柔情似水的雙眸癡癡地望著葉飄零,竟讓他一時呆住。
「悅蓉非要打扮一下,讓葉公子久等了,真是抱歉。」
陳蓮月拉著妹妹坐下,巧笑倩兮的端起一杯酒,攬在袖中一飲而盡,然後亮出杯底笑道,「我罰一杯酒,算是向葉公子賠罪。」
葉飄零微笑道:「不礙的。」
陳悅蓉羞澀的陪坐在姐姐身邊,不時望向葉飄零,卻不說話。
陳蓮月舉杯道:「一會兒,閣主會來和咱們一起用餐,蓮月先陪公子喝上幾杯。」然後轉向雨兒道,「這位妹妹喝酒麼?」
雨兒低頭搖了搖。陳悅蓉笑道:「雨兒妹妹很怕生的。」
陳蓮月推了推陳悅蓉,陳悅蓉便起身坐到了雨兒身邊,拉著她的手低聲交談起來。
葉飄零不好推辭,便端起酒杯,說道:「感謝如此豐盛的招待。」
兩人喝了三杯,正在談笑間,一個女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看了葉飄零一眼,走到陳蓮月身邊附耳說了幾句。
陳蓮月皺起眉頭,說道:「葉公子不是外人,既然攔他不住,讓他過來便是了。」
葉飄零一挑眉,笑道:「來了什麼仇家麼?」
陳蓮月微微一笑,道:「哪裡,我百花閣人少式微又儘是弱女子,哪裡得罪得起仇家。」
不多時,那兩個方才守山門的女弟子面紅耳赤地跑了進來,站在了陳蓮月身後,四隻眼睛卻忍不住向門外瞄著,口中道:「少閣主,那人好強,我們……我們攔不住。」一面說,一面紅著臉伸手護住了胸前,竟像是被人摸了一把一樣。
「兩位妹妹過獎了,小可武功低微,只是兩位妹妹手下留情而已。」帶著笑意的聲音中,一個男子走了進來,竟是葉飄零路上見到的那個英俊少年。
一個女弟子紅著臉細聲道:「誰……誰會對你留情啊。」
陳蓮月起身拱手道:「敢問少俠高姓大名,來我百花閣所為何事?」
那少年有樣學樣般一拱手,笑道:「我高姓邱,大名護花。既然叫護花,怎麼能不來百花閣看看呢?」
陳蓮月笑道:「那邱公子是來尋覓心中的紅粉佳人了?」
邱護花哈哈一笑,點頭道:「不錯,我是來找我看上的紅顏知己來的。」
陳蓮月的俏臉卻驟然一寒,冷冷道:「我百花閣不是窯子,閣下走錯門了。
春芳樓便在江幽城東北,恕不遠送。「
邱護花一愣,然後笑了起來,逕自坐在座位上,道:「我又不是嫖妓宿娼,我可是真心誠意為了一個女人來的。可能是唐突了些,這裡給姑娘你,賠個不是了。」
葉飄零皺起眉頭,這少年的臉皮倒真是要得。就是不知他看上的是誰了。
陳蓮月果然問道:「閣下究竟看上了我們這裡的哪個姑娘。」問話間瞥了身後的兩女一眼,那兩個女弟子都連忙擺手,表示不認識這個人,但眼中還是有一絲遺憾。看來若是邱護花伸手指向她們二人,她們立時就會去收拾嫁妝了。
邱護花笑吟吟地看了一圈,然後突然伸出手,指向雨兒身邊的陳悅蓉,「我對這位姑娘一見鍾情,還請大家成全。」
葉飄零的手下意識的握到了劍柄之上,陳悅蓉則張口結舌,完全驚呆了。
陳蓮月道:「邱公子,這個怕是我們無法成全你了。」
邱護花道:「怎麼了?」
陳蓮月往葉飄零哪裡一指,笑道:「我那妹妹,已經連皮帶骨都是這位葉公子的了。」
陳悅蓉哎呀一聲,紅著臉低下了頭。但這卻無疑是默認了。
邱護花卻毫不在意似的搖了搖手,笑道:「沒事,小可決計不會嫌棄她的。
而且我也並非純潔男子,雖然尚未婚配,到也風流過。「
陳蓮月道:「你當真不介意?」說著眼角瞥向了葉飄零。
葉飄零的面色已經森冷了許多。
邱護花卻還興致勃勃地繼續道:「只要這位姑娘之後能一心對我,我不介意她之前的事情。我也一定會好好待她。」
葉飄零冷冷道:「可惜,有人介意。」
邱護花哦了一聲,問道:「是哪位介意這種郎才女貌的美滿姻緣呢?」
葉飄零道:「我。」
邱護花笑了笑,道:「只要你不介意,就不會有人在說什麼了吧?」
葉飄零道:「不錯。」
邱護花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向著院中一伸手,道:「請賜教。」說話間,眼中那些輕浮神氣盡數斂去,目光登時變得刀光一樣銳利。
葉飄零知道他的意思,雖然不願意在此動手,但心中對這少年確實說不出的厭惡,加上他的表現很可能是為了別的目的而來,便也不敢怠慢,起身持劍走了出去,道:「領教邱公子高招。」
百花閣應該是經常見到這種爭鬥,女弟子們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反而頃刻就聚了一堆人,圍在迴廊轉角嘰嘰喳喳的觀看著。
葉飄零不太明白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頭疼地揉了揉額角。這時就聽邱護花說了句小心,瞬間勁風撲面,邱護花竟赤手空拳攻了上來。
葉飄零放開劍柄,格檔著退了幾步,邱護花似乎不想露出本身功夫,使得是武林廣為流傳的三十二式小擒拿手。但他出手極快,平平無奇的小擒拿手到了他的手上卻咄咄逼人,葉飄零一個大意險些被他擒住腕脈,全靠臨機應變險險躲了過去,惹的陳悅蓉和雨兒那邊同時發出兩聲驚呼。
不願與他久鬥,葉飄零清嘯一聲拔劍在手,劍光一閃劃向邱護花的雙腕。因為不願傷他性命,便沒有把血狼親傳的劍法全力施展,而是劍下留了餘地。
儘管如此,這一劍的劍氣還是逼住了邱護花所有可能的退路,隨時可以變招刺向他身上其他部位。
邱護花臉色一變,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劍,並不躲避,而是極巧妙的反手短劍斜,指葉飄零的小腹毒蛇般刺出,像是看出了葉飄零要刺的只是他的手腕一般。
葉飄零心下生疑,長劍迴圈磕開短劍,謹慎的採取守勢打算觀望邱護花的短劍上的功夫。
邱護花卻笑了出來,退後了兩步,道:「真是讓小可大吃一驚,竟然是冷先生的高足。」
葉飄零心中大驚,面上卻毫無變化,道:「閣下年紀輕輕,見識到不錯。」
邱護花沉吟道:「小可與冷先生也算有些淵源,本不該再向你出手的。可惜情非得以,葉兄見諒。」
葉飄零疑惑道:「你當真是一見鍾情了麼?」
邱護花雙眼一亮,說了句不錯便再度搶上,葉飄零展開劍法與他斗在一團,交了幾招後竟發現者邱護花用的身法竟也是狼影幻蹤,而且明顯比自己要高深許多。
看年紀他決計不是上一輩的狼魂中人,看來想必是哪位的弟子。
葉飄零正苦惱無法停下這場決鬥之時,院牆上白影閃動,一個苗條的身影突然出現,長劍清風般吹進兩人之間,叮叮兩聲已經把兩人的兵器架開,站在了兩人當中。
白衣如雪,玉顏含霜,竟是久未出現的燕逐雪。
邱護花竟然滿意地笑了出來,對燕逐雪道:「你終於出現了。」
燕逐雪神色頗為無奈,冷聲道:「你竟然尋到他下手。」
邱護花呵呵一笑,道:「不這樣,怎麼逼的出你。」
燕逐雪哼了一聲,回劍入鞘,道:「你找錯人了。」
邱護花笑道:「我本就對姑娘一見鍾情,怎麼會是找錯人了。」
葉飄零這才明白,這少年看上的,本就是燕逐雪。雖然自己和燕逐雪並無什麼瓜葛,但還是心中微酸。
燕逐雪蒼白的雙頰因羞惱而泛起一陣紅暈,但旋即隱沒,冷聲道:「師命在身。無心男女之事。」葉飄零看那邱護花盯著燕逐雪的熾熱目光,和他腰間的那柄短劍,心念一動,腦中出現了一個名字。
銀狼!
花絮:真如意樓·第二十二章
(一)
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後哪個是誰了,因為他一向覺得楊心梅較為大膽一些。
身後水花四濺,冒出頭的竟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女子,臉蛋紅撲撲的赤裸著身子春情勃發的樣子。
那女驚訝地說道:「啊喲,你是誰?我家相公呢?」
遠處陳悅蓉和楊心梅也摟著一個陌生男子露出了水面。
「我就知道出名的地方會有麻煩……」
(二)
回到房中,楊心梅湊到陳悅蓉耳邊問道:「飄零他……他弄你後面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啊?」
陳悅蓉沉吟道:「就好像……上茅房的時候該出來的東西不出來,反而往裡走一樣,不過更粗一些,更熱一些,而且……夾不斷也排不出……楊姐姐,你去哪兒?」
「……茅房。」
(三)
天氣愈發燥熱,遠遠望見一個茶攤,茶攤邊上掛著一個木牌,上面寫著「百花閣徵婚領號處,喝茶累計一兩銀子以上的會員可優先」。
數十個年輕男子正排在那邊等待喝茶中。
「本想喝口茶的……還是算了吧。」
(四)
陳悅蓉只覺鼻端一陣淡淡的香氣,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麼世家子弟,或是達官貴人,便微微垂下頭,柔聲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哈哈一笑,拍手道:「太好了,我就不信,這裡還買不到上好的醬油了。」
「公子……不是醬油城……」
(五)
陳蓮月抱歉地笑了笑,說道:「我帶悅蓉向閣主報告一下,勞駕葉公子在這裡稍待。如果覺得無聊,後庭的話有幾個女弟子。」
葉飄零尷尬的笑笑,打斷道:「不必了,我也不能誰的後庭都要……」
「……」
(六)
坐了不多久,葉飄零就覺身側的屏風後,一陣香風襲來,清脆的環珮叮噹聲中,兩個柔美的女子互相挽著手臂臉部輕搖走了進來,正是陳家姐妹。
「等等……臉部輕搖是什麼?」
「額……搖頭丸?」
(七)
百花閣應該是經常見到這種爭鬥,女弟子們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反而頃刻就聚了一堆人,圍在迴廊轉角嘰嘰喳喳的觀看著。
「我買葉公子,五十兩。」
「我買邱公子,二搏一!」
「好好,下注了下注了。」
(八)
葉飄零看那邱護花,盯著燕逐雪的熾熱目光,和他腰間的那柄短劍,心念一動,腦中出現了一個名字。
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