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美,對別人來說,你的演技也許還算不錯,可在我面前,你實在誠實的像個孩子呢。」明子緩緩地說著讓智美身體越來越冷的句子,伸手拿回了那把手槍,熟練的卸下彈匣,把子彈一顆一顆的塞進去,然後輕輕一推,上膛。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頭,智美雙腿頓時軟的連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死亡帶來前所未有的恐懼,讓她覺得以前在恐怖片中的演出簡直稚嫩的可笑。
明子站了起來,走到智美的眼前,低頭看著她,眼中流動著異樣的神采,像是在審視一個即將與自己告別的心愛玩物。
智美已經害怕的快要失禁,表情都因恐懼而僵硬的做不出任何變化,不停打架的牙齒好不容易才讓嘴裡吐出了一個不那麼含糊的詞語,「原……原諒我……」
明子撥弄著槍上的保險,突然笑了起來,「不用這麼害怕。至少現在,我還不捨得殺你。」
說完,她高高舉起槍柄,用力砸在智美的腦後。
智美的眼前,頓時變成了死一樣的黑暗……
「歡迎回到被詛咒的世界,我的小智美。」
頭上被澆了一大杯涼水,智美的意識在刺激下漸漸恢復,她最先聽到的,就是明子譏誚的聲音,雖然有些疲憊,但依然充滿了興奮感。
「唔……嗚嗚……」她想要開口求饒,才發現自己的嘴裡被塞上了口球,口水已經順著上面的洞眼垂落了不少在地上。
口水落下的距離差不多有一米左右,因為她正被柔軟的繩索懸吊在這樣的高度。這是她已經漸漸適應的後手縛的變形,密集的繩索不僅突出了胸前渾圓的乳房,也很好的支撐了身體的重量,兩根繞在頸後的繩子以極限的長短控制住她的膝蓋,逼迫她的雙腿打開到足以讓繩結完全陷入到陰唇內部的程度。
被吊起的時間似乎已經不短,智美的手腳已經因為捆綁而感到麻木,陰道內部被繩結壓入的按摩棒也已經攪拌出豐沛的愛液,濕漉漉的流滿了胯下。屁眼被上了肛塞,有繩索從外勒住的情況下,光靠括約肌根本不可能擠出去,而肛塞堵死了的直腸中,不知道被灌進了什麼成分的大量液體,漲的她連小腹都隆起了一些,腸壁還不斷傳來交織著刺痛與狠癢的難受感覺。
乳頭上夾了通過著微弱電流的鐵夾子,咬進乳頭中的夾齒不斷電擊著漲紅髮紫的乳房,讓智美才一醒來就痛苦的挺腰昂頭,險些重新昏厥過去。
明子滿意的欣賞著費了一番功夫才完工的作品,笑瞇瞇的說:「好了,小智美,一定要堅持住不要昏過去哦。今天可是有個重要的客人要來看你呢。不讓她看到你一邊噴屎一邊高潮的變態樣子,她怎麼有資格做你的好朋友呢。你說對不對?」
「嗚嗚!嗚嗯!嗯嗯嗯!」智美拚命地搖著頭,但噴出嘴巴的只有亮晶晶的唾液,和含糊不清表達不出任何含義的悶哼。
她猜的出要來的人是誰。畢竟在她們這個團體中,只要提到伊田智美的好朋友,不管誰都會第一時間想起本多知江這個名字。而上次明子還特意提起過在外面的偶遇。
應該沒事的吧……知江身邊不是有一個挺帥氣的警察伴侶嗎,警察的話,能對付明子的吧?智美努力的安慰著自己,不想讓自己陷入到徹底絕望的境地。
明子看著她慌亂的眼神,將手槍插到腰後,坐回到牆角靠住了牆壁,笑著說:「真希望本多同學的男朋友身上能帶著另一把槍呢,這把槍我都玩膩了。也是換一下的時候了。」
明子……你在說的其實不是槍吧?智美驚恐的睜大眼,盡全力做出哀求的可憐表情,如果明子真的有把智美換成知江的念頭,那此刻著羞恥的好像重口味成人女星一樣的可怕姿態,就是她人生中最後的模樣。
怎麼……可以這樣……眼淚由心底湧出眼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而不爭氣的身體,卻在此時被不斷在蜜穴深處挖掘的按摩棒送上了高潮。
她盡力夾緊痙攣的大腿,扭曲的快感幾乎把她從中撕裂成兩半。
混沌的神智清醒於那聲清脆的門鈴。
智美抬起頭,看著明子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來扶著牆喘息了兩下,背過手調整好槍柄的位置。
明子聽著門外漸漸接近的腳步聲,笑得更加愉悅,她走到智美身邊,手指勾開了臀溝中穿過的繩索,抓住粗大的橡膠塞子,波的一聲拔了出來。
血紅色的洞穴迅速縮緊成皺巴巴的一團,緊緊夾住了裡面幾乎漏出來的液體,菊芯的中央,嬌嫩的肉壁都隆了起來,彷彿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噴出四散飄落的水花。
明子笑瞇瞇的看著智美盡全力維持在極限狀態的肛門,聽著房間拉門拉開的聲音,突然一記下勾拳,打在智美好像懷孕一樣鼓起的肚子上。
「嗚嗚——嗚嗯嗯……嗯嗯呃——!」打開的拉門外露出本多知江欣喜的的笑臉,在她可愛的笑容前,伊田智美,曾經的人氣偶像,在淫蕩的繩索中劇烈的扭動著白皙的赤裸肉體,一邊高潮,一邊噴出大量髒臭的泉水。
智美迅速失去神采的雙眼中,知江不知所措的摀住臉尖叫著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後,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大步衝了上來,驚訝的跑到智美的面前,抬手幫她解開了口中的桎梏,急匆匆的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在這裡也被襲擊了嗎?」
「不是……是……明子……她……」智美盡全力從崩潰的神智中撿起破碎的句子,想要提醒身前的男人。
但她只說到這兒,因為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很清脆、很響亮的一聲「砰」。
那張帥氣的臉在她眼前一瞬間崩裂了一小半,血漿好像祭典中的煙花,隨著那聲巨響絢麗的綻放,熱乎乎,還帶著點黏塊,混合著似乎是腦漿一樣東西的血糊滿了她的臉,連視線都好像被腥臭的紅色遮蔽。
子彈穿過了那個男人的太陽穴,掀飛了小半塊頭蓋骨,噗通的聲音跟著響起了兩次。
一次,是男人的屍體倒下,一次,是知江失禁著暈了過去。
屋裡充斥著血的味道和屎尿的臊臭,智美的大腦割裂一樣的疼了起來,她頭一次覺得,自己如今其實和死了也並沒什麼太大的分別。
周圍的一切,難道不就是真實的地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