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悠二!悠二……嗯嗯,用力……用力插我,哦、哦哦……頂、頂到了……好爽,好爽啊啊……去、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屈著膝蓋,保持著正在小便一樣的羞恥蹲姿,智美一邊賣力的搖晃著纖細緊實的腰肢,一邊昂頭淫叫著達到了高潮。
紅腫的媚肉早已過度充血,變得厚實了許多的蜜丘將粗大的男根緊緊吸住,隨著龜頭快速的抽送,大股大股的愛液被挖掘出來,連田村的陰毛都打濕了一片。
沒幾天的時間,田村就完全適應了曾經心目中的偶像如今的淫蕩模樣,他開始快活的享受著智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盡情的用彷彿不會枯竭的精液塗抹著心中的畫像。
這種污染的快感,甚至不在射精的滿足之下。
而在田村詛咒沒有發作的時候,明子也不會放過手中這個可愛的玩物,各種情趣道具很快升級成了各種SM道具,這個似乎原本就帶有虐待傾向的女同性戀,徹底把智美當作了取樂的玩具。
一天的二十四小時裡,智美有將近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都在被迫應對身上被開發出的各種官能,連綿不絕的快感讓她的腦海都漸漸感到麻痺,意識都慢慢變得遲鈍。
生活對她來說,好像只剩下了取悅那根肉棒,和取悅明子這兩件事。
原本設想的魅惑田村設法對付明子的計劃,在這樣的情形下自然也只剩了一個念頭而已。
而且就連這個念頭,也毫無實現的可能。
田村在明子的幫助下得到了最想要的一切,而失去了原本光環的智美,已經從田村的眼中分明的感受到居高臨下的優越。
她甚至開始在想,鬥不過明子的,乾脆……就這樣享受下去吧,反正……這個世界也要完蛋了。
「不……不要射在裡面,我……我還要,嘴裡,射進嘴裡,我會好好的吞下去的,請射到人家的嘴巴裡,拜託!」一聽到田村發出愉悅的喘息,已經被壓在下面的智美立刻嬌媚的叫著。
田村點了點頭,猛地抽出肉棒跨到智美的臉上,把髒兮兮的男根一股腦押進她的口中。
她抬手揉搓著緊繃的陰囊,用力吸吮著嘴裡的分身,爆發出的精液被她熟練的一口口嚥下。
跟著,她翻過身,抬起屁股主動用手扒開了濕淋淋的蜜戶,跪伏在床上搖晃著說:「悠二,快來幹我,下面……下面好寂寞,求求你,把我塞得滿滿的吧。
啊啊啊……好……好深,好舒服……啊啊啊……「
這樣的淫叫,一如既往漫長的持續了下去。
田村從臥室離開回到早已睡下的明子身邊後,時間已經將近深夜。
智美拖著疲憊的身體去衛生間清洗了一遍,她看向浴室的鏡子,怔怔的發了會兒楞,才木然的走回房間,打開了電腦。
網絡上的情報更新的速度明顯的放慢下來,爆炸性的新聞基本見不到多少。
不過在這樣被詛咒扭曲了的城市裡,好像也的確沒什麼新聞會讓人感到震驚了。
她大致瀏覽了一下,唯一讓她稍微感到吃驚的,就是薔薇宮殿的覆滅。
一個臨時搭建的留言板上,放滿了征服者們興奮的文字,配著一些看起來頗為淒慘的照片。
每一個出現在照片裡的女人都在同時應付著三個男人的蹂躪,一些應該是抵抗的較為激烈的女性,則被殘酷的處死,當然,在被殺掉之前,詛咒發作的男人們仍不會忘記敲掉她們的牙齒打斷她們的四肢做一次最後的利用。
細長的竿子戳起來好像旗幟一樣高高掛著的,都是些已經慘不忍睹的屍體。
而其中肯定有不少,直到竿子的尖頭從嘴裡穿出來的時候還未完全斷氣。
儘管沒有地震也沒有海嘯更沒有火山爆發,智美看著這些照片,還是分明的感受到末日正在降臨。
明子……果然已經瘋了吧。
智美抱住頭,渾身顫抖了起來。
她的手臂和大腿上還滿是繩索留下的痕跡,屁眼裡今天才嘗過被稀釋的醋灌腸的可怕滋味,她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麻木,可看到這些圖像後,心底卻還是燃燒起了一絲不甘的感覺。
我不想死……我不想就這麼死掉。
這城市已經瘋了,說不定外面的世界遲早也會一樣瘋掉,那逃走還有什麼意義?她沮喪的倒在榻榻米上,赤裸的臀部摩擦著粗糙的表面,感受著受虐一樣的刺痛帶來的麻痺感。
即使是末日又怎麼樣?倖存者不都是在極為可怕的環境下作為極少數活下來的嗎?
我擊敗了不知道多少一心站上舞台的女孩,才得到了被無數眼睛注視的機會。
只是一個明子,她憑什麼把我就這樣折磨到死?
積蓄了很久的念頭像是被炸毀了大壩的洪水,瘋狂的奔湧出來,幾乎被忘記的種種打算又全都飄揚在腦海之中,智美抬起修長的腿,一腳踢斷了電腦的電源。
屋中唯一的光源消失後,黑暗激活了遲鈍了許多的腦細胞,她閉上雙眼,拚命地想著。
擅長格鬥技,手裡有槍,還有一個不算太弱的男生幫忙。
應該……怎麼才能幹掉她呢?
只要沒了明子,軟弱的田村對於已經沒了羞恥心的她來說,簡直沒有任何控制的難度。
雖然得到曾經有過的尊敬和愛慕恐怕很難,但她只要拿出八成力氣來全方位取悅田村,讓他作為在這個城市生存的助力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在已經能順暢的吞下三四個跳蛋的情形下,屁眼的處女給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關鍵是,這些都要在幹掉明子以後才能實現。
她皺著眉算了算,明子的經期已經過去不少時候了,可這期間田村並沒和明子做過哪怕一次,那些感覺都已經變異過的精蟲,真是一條沒剩的全灌進了她的肚子,不管是從上面還是下面的嘴巴。
在沒有肉體直接親密關係的情況下,男人心理上的傾向是很容易動搖的,更不要說智美還是他曾經傾慕的偶像。
那麼一旦出現瞬間的變故需要田村本能的做出抉擇的時候,他很可能會僵持在原地,不知道該幫哪一邊。
如果她這幾天能伺候的他更舒服些,說不定還有一絲可能會轉而幫她。
當然,大概率出現的,還是田村依舊站在明子那邊,但因為有那把槍的存在,智美還是認為自己有搏一搏的希望。
有那種武器在,她只需要有一個幾秒鐘的空隙就足夠。
她不需要練習,早前經紀公司組織過去自衛隊表演的行程,她恰好在那邊學會了開槍。
這件事明子未必還記得,對她的戒心,最近也鬆懈了許多。
她不是沒有一點機會。
只要有這一點機會,她就想去抓抓看。
薔薇宮殿的慘景重新刺激到了她求生的慾望,連帶著,也喚醒她刻意深埋在心底的厭惡。
她根本不是M,比起被抽打,她更想抽打別人,她已經受夠了給一個男人當肉便器的同時還要給一個女人當洩慾工具。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非常想要那把槍。
當這個世界充滿了瘋子的時候,她起碼想要讓自己在被人打斷手腳從屁眼裡戳進去削尖的竹竿之前,能親手打死幾個討厭的傢伙。
「明子……不管怎麼想,你都是越來越礙眼了呢。」智美喃喃的說著,閉上了眼睛,也懶得去蓋身邊的被子,就這麼赤裸著充滿淫亂痕跡的肉體,放鬆的準備入睡。
早知道怎麼也躲不過被男人插來插去的命運,當初乾脆就該親自去解除田村的詛咒,這樣的話說不定現在田村已經成了對她言聽計從的跟班,明子也不會生她的氣,能做個很好的保護傘。
那時的小小自私,還真是大大的失策啊……
大概是田村最近精神一直都處於亢奮狀態的緣故,一天他少說也會發作兩次,一大早,天才剛濛濛亮,他就一把拽開了拉門,只穿著一件背心飛快的跑了進來。
智美早已經適應了如今的生活方式,她揉了揉眼睛,連忙爬起來跪坐在地上,張嘴先把田村的男根含了進去,一邊用唇瓣裹住輕輕吸吮,一邊匆匆忙忙的揉掉眼角的睡痕,含含糊糊的問候了一下早安。
田村也不再是最開始的急性子,他一察覺到倒數停止,便吁了口氣,分開雙腳站好,悠閒地享受著智美越來越嫻熟的口技,「啊啊……你的舌頭越來越棒了,舔的好爽。小智美,今天明子又要出門,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我幫你留心一下。」
明子會定期帶著田村出門補充家裡的物資,中間有兩次還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補充了一下手槍的彈藥,雖然明子沒說,但智美能感覺到,明子在外面肯定不停在殺人,就連田村也對這種事的恐懼日漸淡薄,能用很平常的口吻提起。
每次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明子都會變得十分亢奮,至少也要比平時多玩弄智美一倍的時間,那看起來今天還真不是動手的機會。
只好把計劃往後推遲了,智美壓下心底浮現的焦躁,伸長舌頭從龜頭一口氣舔到陰囊下方,一邊品嚐著略帶鹹腥的男性味道,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沒什麼,你們能平安回來就好。」
這倒並不是假話,儘管在這裡除了被玩弄就沒有別的事發生,她依然相信,這兩人死在外面對她而言絕不是好事。
除非死的只是明子自己,但憑這兩人的實力差距,這種可能性太低了。
低的都不值得期待一下。
「對了……明子說你的後面已經開發的差不多了,小智美,我……就快能享用你這邊的小洞洞了呢。你也很興奮吧?是不是濕了?」田村這傢伙果然也變化了不少,說話的語氣最近也越來越有瘋狂的意味。
智美含著肉棒乖巧的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嗯嗯,一想到悠二的大肉棒可以捅進我的裡面,不管是從哪個洞我都會濕的一塌糊塗呢。光是含著你的棒棒,人家……人家的小穴裡面就都開始一抽一抽的了。」
沒事的時候她經常偷偷去翻田村藏在臥室裡的那些色情漫畫,隨著他心目中她淫蕩程度的增加,適當的採用其中的台詞進行討好的表演顯然有會心一擊的效果。
滿足支持者的喜好這種事,她可是從踏上舞台之前就在認真學習了吶。這可是絕不容許小看的技能。
田村果然立刻被點燃,他急匆匆的按著智美的腦袋在她嘴裡攪了兩下,跟著把她直接推倒在榻榻米上,「不行,小智美,我忍不住了,我要進去了!」
為了不讓明子一直用跳蛋按摩棒之類的東西來折磨她,現在的她已經能只靠手指就迅速的讓性器進入狀態,剛才含著男根口交的同時,花瓣早已被她自己弄得透濕。
她立刻翹起了圓潤的臀部,伸手扒開豐厚的恥丘,迎接那讓她渾身發麻的有力貫穿。
新的一天,就這樣以汗水淋漓的交歡拉開了序幕。
他們兩個出門的時候,智美又進入到了恍惚失神的狀態,足足有半個多小時連手指尖都不願意抬一下。
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詛咒讓田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不光是性器變的又粗又長,肌肉也變得有力,就連性格中的軟弱彷彿也減少了很多,最近幾次做愛的時候,甚至經常會出現克制不住的粗暴凌辱。
如果是早些時候還未被完全開發的肉體,她可能會因此而受傷也說不定。
幸好,現在的她已經成了一顆豐美多汁的果實,柔軟敏感的蜜壺不僅完全禁受的住田村狂熱的衝擊,還能從中得到強烈的令人暈眩的快感。
那種美妙的愉悅,簡直不輸給舞台上所有的燈光聚焦在她身上的時候。
一直休息到不再出汗,她才從甜美的麻痺感中脫離出來,爬起身,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的景象,拉開窗簾,刺目的日光暖融融的披在她赤裸裸的身上,她閉上眼,另一種暖意也隨著她站起的動作開始向下流淌,流出她嬌嫩的子宮,流出她紅腫的蜜壺,流過仍在微微顫抖的花瓣,流過還殘留著指印的圓潤大腿。
她的月經一直都不太正常,應該是拜多次靠藥物調整經期應對演出所賜,現在她最短的週期也在五十天以上。
所以她從來都算不準自己的危險期,好處是那些腦滿腸肥的混蛋不得不為此帶上安全套,只有少數她必須全力巴結的對象,才會轉而使用避孕藥,而壞處,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懷孕。
孩子……天哪,這才一個月多一點而已,她就被逼的要考慮怎麼處理孩子的問題了嗎?
這詛咒,根本就是在逼迫男人把女人當作繁衍後代的工具。
不中出就死。
她不禁有些自嘲的想,如果神是這麼的沒有耐心,那之後會不會乾脆連無法懷孕的女人也直接淘汰掉呢?
這想法突然帶來一股惡寒,她忍不住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幸好,她還算把自己的子宮保護的很好,即使在幕後的垃圾堆裡爬來爬去,她也沒有讓這裡受到來自婦產科醫生的苦難。
她不虧欠某個未來到世上的生命,她只是沒給他們到來的機會。
這種機會她並沒打算給任何一個人,包括她將來也許會有的丈夫。
她不喜歡小孩,非常不喜歡。
她記得明子好像挺喜歡孩子,只有在孩子面前才會露出平常難得一見的溫柔一面。
諷刺的是,那個喜歡孩子的現在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而她這個討厭孩子的,卻不得不沒日沒夜的接受田村精液的灌溉。
她皺了皺眉,結束了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
現在她該好好考慮的只有一件事而已,那就是怎麼才能讓礙事的明子消失。
可惜這一天,智美還是沒能等到機會。
回來後的明子依然顯得十分亢奮,一邊用得意的口氣炫耀著她幹掉了七個人的詳細過程,一邊把滴滴答答的蠟油灑落在被捆成粽子一樣的智美渾身上下各處敏感的區域。
在倒錯的快感中達到接二連三的高潮,智美的意識被官能的火焰燒灼的僅剩下一些殘渣,一切還沒結束,她就被搾乾了精力,保持著雙腿直線分開的捆縛恥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機會……只需要一個機會,只要拿到那把槍,明子……明子就死定了。
帶著越來越強烈的念頭,智美終於在三天後等到了一個讓她心跳加速手心出汗的絕佳情景。
明子病了。
她從半夜就開始發了低燒,整個人也沒了平時虐待智美時的精神,眼裡的瘋狂突然減少了許多,看向智美的時候,彷彿又有了當年還是好朋友時候的溫柔。
而且她的話也少了很多,從早晨在電腦上收發了一陣電子郵件後,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上的槍,彈匣被她不停地卸下、安上,好像從那輕輕的卡噠聲中才能找到一絲生存下去的安全感。
智美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明子的一舉一動,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今天將是她最後的機會,一旦錯過,她就永遠也沒有機會殺掉明子了。
智美以前很少相信自己的直覺,但詛咒已經讓這個城市陷入了瘋狂,她為什麼還要做以前那個虛偽理智的自己?
為了給動手做好準備,智美盡量掩飾著自己的目的,設法解決田村這個不穩定的影響因子。其實並不太難,只要在幫他解決詛咒的時候,盡可能保存體力並多耗費他的精力就好。
「嗚嗚……悠二!再猛些……再用力啊!人家……人家好像讓你把肚子灌得滿滿的,求求你,一滴也不要浪費,全都射進來吧……啊啊……肚子好漲,好舒服……」
被甜膩嬌媚的淫聲不知不覺的引導了心態,田村完全沒注意到智美這次幾乎沒有做出什麼主動迎合的動作,也沒有用到女上位之類的消耗體力的姿勢,就靠著最基礎的幾個躺在下面就能方便的承受衝擊的體位,把他一點也不見稀薄的三次精液全部裝進了子宮裡。
本來就因為明子低燒而擔心了大半夜,田村的體力在酣暢淋漓的性愛後徹底耗盡,他強打精神問候了明子兩句後,就一頭扎進了被褥中,呼呼大睡。
智美躺在榻榻米上,靜靜的等著黏乎乎的精液從體內流出,同時,也等待著身體裡的力量隨著她決心的堅定而復甦。
如你所說,明子,這就是一場末日,不過即使是末日,活下去的,也一定是我。
智美緩緩站了起來,旁觀興致不高的明子似乎依然十分疲倦,斜靠在牆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那把手槍,就被明子的臀部壓住了一半,並沒拿在她的手裡。
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不要那麼急促,智美踮著腳尖,一點點走近,緩緩地蹲下。
因蹲低而張開的大腿中央,紅腫的蜜裂裡垂流下黏稠的精液,她也顧不上去理會,小心翼翼的用一隻手撐住地面,另一隻手一厘米一厘米的伸向那把手槍。
明子沒有睜開眼,呼吸也依舊平穩悠長。
機會……最後的機會……求求你,一定要成功……
手指碰到了槍管,金屬傳遞給指尖冰涼的觸感,猶如死亡的溫度。
喜悅瞬間淹沒了她的心房,她奮力一把把槍抽到了手中,飛快的調轉槍口對準了明子的腦袋,同時赤裸的身體向後退坐在地,拉開了足夠安全的距離。
明子睜開了眼睛,看著智美亢奮到劇烈喘息連耳根都有些發紅的面孔,唇角勾起了一絲譏嘲的微笑。
「你笑什麼!以為我不敢殺你!還是以為我不會開槍!你這個婊子!母豬!
噁心的同性戀!「智美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積累的憤怒一瞬間爆發出來,讓她手上的槍都在微微發抖。
不過這種距離,她絕對不會打偏,絕對!
但下一刻,她渾身的血液都剎那間凝固,手裡的槍沉得幾乎托舉不住,她費盡了勇氣做出的這一切,都變得十分可笑。
明子並沒有說什麼,她只是從短褲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子彈,抬起手,鬆開。
亮珵珵的子彈辟辟啪啪的落在榻榻米上,就像……射在智美的心上一樣。
渾身冒出虛脫一樣的汗水時,智美聽到了明子用惡魔呢喃一樣的口吻說了一句話。
「小智美,你……終於想殺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