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單膝跪在地上,靜心欣賞眼前跪坐地上且赤裸的美人胚子。
佐久間瑞惠炫目亮麗的秀長金髮披散在香肩之上,由一張花容月貌的瓜子臉到雙腿,全身滲出金黃色的汗珠。
柳眉倒豎,蒼藍色的瞳孔中眼神複雜,幽怨、慾望、悲憤、仇恨和快感交纏。
佐久間瑞惠緊抿著一張嬌艷的紅唇,努力的忍耐,好阻止自己發出更響一兄動聽的媚聲呻吟,雪白的粉頸被繩索繞了數圈,看起來就像戴著項圈般屈辱。
一對粉嫩細白的藕臂被反剪在背後,手腕上同樣纏了數條繩索,再綁緊在胴體上,使她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人魚肉。
穿透繩索的空隙,馬龍以手指輕觸著佐久間瑞惠香肩上滑不溜丟的嬌膚。
佐久間瑞惠的心情忐忑不安,一顆芳心在急速跳動,只要馬龍把頭靠近自己的螓首,她就會引爆假牙中的炸彈,屆時自己就會死!
在死亡陰影的籠罩之下,心跳越快,血液循環越快速,肉體也就變得更加敏感。
對於焦急地等待死亡時刻降臨的佐久間瑞惠,馬龍卻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輕按在她突出在繩網之外嬌嫩膩滑的梨型美乳。一時用力緊握把玩,一時放鬆力度輕觸撫弄,逗挑得她快感直線上升,連聲嬌喘不已。
「啊啊啊……可惡……還……還要我等多久……你……啊啊啊啊啊啊……」
忍無可忍但求速死的佐久間瑞惠,鳳目圓瞪的催促馬龍說道:「你還不來嗎?
別再拖拖拉拉的,你……你要折磨我到何時才滿意?」
在遠處冷眼旁觀的林影,這時插話嘲諷說道:「瑞惠你這麼希望被馬龍強姦嗎?看來你最終也會走上我和大小姐相同的道路上,成為馬龍的肉奴隸,沉醉在充滿快感的淫亂生活之中。」
羞憤屈辱的佐久間瑞惠恨極的反駁說道:「我……我跟你們兩個……你們兩個淫婦才不……不相同……啊啊啊啊啊啊……」由於馬龍以雙手的拇指和食指上下夾著佐久間瑞惠的嶺上雙梅左右來回搓捏按弄,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無法把反駁的話說下去。
林影則冷言冷語的說道:「是啊!你跟我們兩個不同,因為你更加淫蕩!
至少我才不會求馬龍強姦自己。」
恨在心裡的佐久間瑞惠卻有口難言,馬龍的一對魔手就像在撫琴一樣,在她的酥胸上傾情演奏,使她感受到有如洪流般衝擊而來的快感浪潮,終於無奈的發出了天籟般動聽和悅耳的淫聲囈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快感……啊啊啊啊……怎會這樣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櫻桃小嘴無力合上的佐久間瑞惠,嘴角掛著唾液,由於動情的緣故,雙頰充血後一直紅透到耳根子。
馬龍的蝴蝶形綁法,把繩索以蝴蝶似的形狀套在佐久間瑞惠的乳峰上綁緊,而經過連番愛撫之後,他就慢慢收緊這部分的繩索。
繩索每收緊一寸,繩子就更加深陷進佐久間瑞惠的那一身細皮白肉裡,穴道受到進一步刺激的她,就更加情慾高漲。不止冒出了更多的金黃汗珠,花穴裡更是淫蜜氾濫,愛液直流有如決堤,濡濕了繩索。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啊……」感到體內春情如火在旺盛燃燒的佐久問瑞惠,肉體飢渴的期待著更多的快感!
這三年間,由於發育還沒成熟,佐久間瑞惠對性的需要不像林影和趙鳳儀那麼強烈,需要用到大量的自慰器來滿足自己。可是曾經一度受到馬龍調教的肉體,也不可能再像平常人一樣。
面對體內那不斷湧上來的慾望之火,佐久間瑞惠平常只能在深夜裡躲在棉被中,一邊偷偷地用手指自我安慰,一邊痛恨的辱罵馬龍。
現在完全動情的佐久間瑞惠,體內快感的電流不斷在遊走。而在這強烈的官能刺激之下,使她在心底裡升起了一股連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的淫蕩罪惡的想法。
既然自己已經決定要跟馬龍同歸於盡,那麼何不在死之前,盡情的享受這最後的快感?反正死了之後就一了百了,什麼都沒有了。
受到這想法刺激的佐久間瑞惠跪坐在地上蠔首猛搖,晃動著滿頭金髮,想要把這邪惡的想法從心中驅逐出去!只不過對比起她堅定的復仇執念和深刻怨毒的憤恨,她肉體對追求快感的本能反應可並沒有一點兒落於下風之處。
她被馬龍這死仇大敵愛撫玩弄著,那塊白壁無瑕有如千里雪原、沒有任何雜草的光滑桃花源,卻垂掛著一股透明黏稠的愛蜜汁液,一直垂落到地上就可以證明。
馬龍接下來用手指勾著深陷在佐久間瑞惠兩片花唇之問的繩索,將之拉出來,嘲弄的說道:「瑞惠你低頭看看,你真是淫蕩到不行,你的愛液把繩索沾滿濡濕,弄得繩子變得光光亮亮的油滑,你真是一個小變態淫娃,嘿嘿嘿!忍耐了三年,你一定很想要我的大肉棒了,是不是?」
佐久間瑞惠臉上帶著怨恨,語氣卻虛怯尷尬的說道:「你……你去死,誰會……說會想要……你……你的爛東西啊!」
佐久間瑞惠低頭看著馬龍的那根大屌,這根可恨的東西曾經讓她受到極大的痛苦,也讓她被迫享受到讓人難以忘懷的狂喜極樂,如今再次注視著這根粗壯的大肉棒,內心百感交集的她,肉體卻起了自然反應。花穴裡滲出了更多的淫蜜,花穴內壁還在蠕動與收縮,甚至不受控制的作出了扭腰擺臀的動作。
可惡!佐久間瑞惠在心中痛罵著自己,身負萬年青和母親大仇的自己,豈能無恥的需索渴求馬龍的那根大肉棒。
佐久間瑞惠有如在自我催眠似地不斷在心中重複,自己不能屈服、不能認輸,忍耐下去,保持理智,別敗給肉體的本能反應,一等到馬龍這畜生把頭靠過來就引爆炸彈吧!
終於一等再等的機會來臨了,馬龍低下頭靠近佐久間瑞惠的螓首。
決心一死的佐久間瑞惠銀牙緊咬著準備引爆炸彈,並在心中訴說著:「萬年青、媽媽,我們很快就可在死後的世界重逢。」
就在馬龍把頭貼在佐久間瑞惠耳邊、生死一線的瞬問,將要咬下去的佐久問瑞惠就像受到電擊一樣,渾身搔軟酸麻無從使力。
因為馬龍勾著那勒緊在桃花源上繩索的手指突然之間放開了,沾滿了愛液的繩索彈性更佳,以強大的反作用力,狠狠的反彈打在她的花唇之上。
佐久間瑞惠仰首嫵聲呻吟道:「啊呀……啊……怎會……啊啊啊啊啊……」
馬龍嘲弄的說道:「人死了又無法復活,與其把生命都浪費在復仇之上,不如享受我贈予給你的這甜美快感,這是生存的樂趣,好好享受吧!小淫婦。」
馬龍的手指不斷重複著拉開繩索,再放開使其反彈的動作,繩索一次又一次的彈落在佐久間瑞惠那沾滿了愛液的桃花園上。
「啊啊啊啊啊啊……」微痛中帶狂喜的官能反應,支配著佐久間瑞惠的所有神經。別說咬緊牙關引爆炸彈了,她根本連香軟檀口也合不上,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吐出愉悅快意的淫叫,就連復仇的怒火也被快感的浪潮掩蓋了下去。
滲透而出的愛液,點點滴滴灑在地上,形成了一個闊約數寸的淫水小灘,使佐久間瑞惠滿臉紅暈,感到無比的羞憤屈辱。她竟然被馬龍這畜生弄得如此興奮!
太豈有此理了,這比起殺了她,讓佐久間瑞惠更加感到難受。
接下來馬龍動手收緊纏繞在她股問和香臀上的繩索,愈是被勒雙乳就顯得更加飽滿隆起,繩索愈是拉扯,就愈是深陷在肉裡,在痛苦難受之餘,穴道受到刺激的佐久間瑞惠就更加興奮和有快感。
跪坐在地上的佐久間瑞惠終於跌倒在地,而且還放聲響亮的淫聲高呼,被捆綁勒緊的白玉乳筍隨著深呼吸而一起一伏搖擺晃動。
「啊啊啊啊啊……可惡……我怎會因為這畜生而……啊啊啊啊啊……不要來啊!快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的情況佐久間瑞惠除了搖動螓首抬頭看著滿臉得意神色的馬龍,全身上下就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因為自己的自由意志而活動。
錯失剛才引爆時機的佐久間瑞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龍放鬆綁緊自己雙腿的繩索,然後埋首在自己的雙腿之問,再一次的為自己口交舌耕。
當那條濕淋淋的粗長大舌舔過佐久間瑞惠的桃花源的時候,她就渾身為之顫抖不已,那不是憤怒或者厭惡的顫抖,那是興奮難制的顫抖。快感的電流在她的體內遊走不停,使她發出不受控制的狂野呻吟浪叫。
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的林影,這時帶著些許妒忌的情緒,面紅耳赤的說道:「瑞惠,你很興奮吧!馬龍的舌頭真的很厲害的,讓人欲仙欲死實在受不了,你否認也沒有用,看你臉上那麼動情興奮,聲音叫得那麼淫蕩快意,就知道你的真實反應。何必還要再報什麼仇?我也放棄了報仇,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只追求肉體快感的滿足,這樣只依本能而活,真的輕鬆得多了,你現在應該最清楚這種甜美的享受有多愉快。」
如果佐久間瑞惠可以用自己的自由意志說話,大概早就痛叱林影道:「你這淫婦!背叛神社和人類的無恥之徒膩只會張開雙腿等馬龍這畜生抽插嗎?你以為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淫賤無恥嗎?尤其是我,絕不可能像你和役小芳這些蕩婦般屈服!」
可是這種想法只能在佐久間瑞惠的腦中掠過,因為她的肉體已經無力自控,只能不受控制的在馬龍身下淫聲浪語叫個不停。
「啊啊啊啊啊……嗚……嗚……可惡……我……我……啊啊啊啊啊……快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龍用手指拉開勒緊在花唇上的繩索,以他粗長濕滑的大舌,鑽進佐久問瑞惠的花穴之內。
然後一方面不斷螺旋轉圈,一方面高速鑽入鑽出,不時還以舌尖往最深處鑽入掘挖。
而在這高漲的快感支配之下,佐久間瑞惠的花壁本能地不斷收縮,夾緊馬龍的舌頭,愛液源源不絕的滲透而出,沾滿在馬龍的臉上!
這時候馬龍終於收回舌頭,抬手擦拭著滿嘴淫蜜,抬頭挺胸,以自己的擎天一柱直插進佐久間瑞惠的花穴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愉悅快意的高聲淫唱!復仇的執念和怨恨被徹底的壓倒,只僭藏在她春情如火的一對藍眼睛美眸之內。
蝴蝶形綁法的特色,是繩索纏緊在佐久間瑞惠的股溝和臀瓣,平均施予壓力在花穴之內。
這使馬龍的每一下進出都感到更加強大的壓力,花壁蠕動與收縮的速度也大幅提升。
因而使鑽入佐久間瑞惠花穴裡的擎天一柱,也為馬龍傳回了更高蘸強烈的快感。
興奮不已的馬龍有如駿馬神駒奔馳一樣,飛快的起勁馳騁,不斷用力抽插佐久間瑞惠的小穴內,時左時右,時斜時直,旋摩搗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佐久間瑞惠的快感一口氣地提升到了臨近高潮的境地。
愉悅的浪潮充斥著她的四肢百骸。
而抱著她纖腰雪臀用勁抽插的馬龍,則低頭輕咬著佐久間瑞惠的蓓蕾。
滿臉緋紅的佐久間瑞惠,嘴角唾液直流的在淫聲高叫,整個人沉陷在快感的漩渦中,陶醉不已。
接著馬龍更進一步,開始輕吻在佐久間瑞惠的香唇之上。
來了!佐久間瑞惠一直等待的引爆時機終於來了,馬龍結果還是要死在自己的手上,這叫她興奮不已。
可是在這最後關頭,被馬龍雨點般亂吻在俏臉上的佐久間瑞惠,卻遲遲沒有咬牙引爆藏在假牙中的炸彈。
現在正是高潮將至、官能刺激叫人暢快無比、體內快感浪潮直線攀升登上最高峰的時刻。
在這不想受到任何打擾、置身於興奮快意的浪濤之中的時候,佐久間瑞惠猶豫了,她想多享受這甘美的快感一會兒,哪怕只多片刻也好,反正不奸也被馬龍強姦了,羞恥和屈辱也承受了,只要自己一咬牙就可以炸死馬龍!既然這樣,不如等高潮過後再引爆吧!反正都是死,多享受這片刻的歡愉再死,母親和萬年青應該也會原諒自己吧!
想到這裡,佐久間瑞惠才驚覺自己竟然由一個以僧恨為生存動力的復仇使者,墮落到和林影跟役小芳一樣,成為了只追求肉慾的淫娃蕩婦。
就在佐久間瑞惠悔恨的自責不已、想要咬牙引爆炸彈的時候,機會已經稍縱即逝,錯過了剛才的大好時機後,馬龍這奸魔已深吻在她的嬌艷紅唇上,並把那條剛才還在她小穴裡活動過並沾著她愛液的粗長大舌,鑽入她的香軟檀口之內。
被馬龍的這條大舌在口中纏著丁香小舌玩弄,佐久間瑞惠受到這濕滑大舌所阻,想要引爆也無法引爆了。
同時間高速抽插,一頂再頂,不斷作出高速活塞運動的馬龍,也把佐久問瑞惠送上了高潮的頂峰。
蠔首後揚的佐久間瑞惠,感到腦中充斥著白色的愉悅爆炸,嬌軀弓起,渾身僵硬繃緊,就連青蔥玉指也握成粉拳。
變液潮噴而出,勁射在馬龍的擎天一柱之上。
r 唔呀呀呀!」有口難言只能淫叫不斷的佐久間瑞惠,發出了最後的快意嬌呼,並陷入失神狀態。在最後的最後,她感到馬龍的擎天一柱把熱牛奶勁射注入自己的花穴內,一時間小穴內滿溢著熱牛奶,叫人感到一種溫暖舒爽的感覺。
等到佐久間瑞惠恢復清醒之後,馬龍早就已經穿好衣服,悠閒的坐在一旁,欣賞著自己曲線玲瓏的光裸嬌軀正被繩索纏繞捆綁的羞恥模樣。
氣極恨極的佐久間瑞惠緊咬銀牙,悔恨的痛責自己這麼淫蕩無恥,剛才居然因為一時貪求快感,而屢次錯過了引爆炸彈的機會。
佐久間瑞惠恨極的心想,自己這樣沒用,簡直該死該殺,怎樣對得起萬年青和母親?
低頭看著雙腿之問倒流而出的淫汁,雖然剛才已喝過了一次馬龍的熱牛奶,但佐久間瑞惠心想,要是再喝一次的話,不知能否把壓製毒性的效能延長至雙倍的六個月?
不顧馬龍和林影在注視著自己,佐久間瑞惠屈辱得顫抖著嬌軀,彎身跪地,低下頭張開香軟檀口,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舐著地上的淫汁。同時一對美眸不由得淌下兩行清淚,要靠這種方式來生存的自己,真的是太可悲、太下賤了!
馬龍站起來走到佐久間瑞惠的面前,俯視著地上的裸體金髮美少女,役小角神社的現任本社神主。
馬龍以充滿同情的語氣說道:「想要我的熱牛奶,何必這麼屈辱的跪在地上舔?只要你同意停戰,我保證無限量供應。」接著聽他就舉手拍在褲襠中堅硬的擎天一柱上,向佐久間瑞惠炫耀誇示。
佐久間瑞惠差點給氣到吐血,雪白光滑的胴體顫抖個不停,由地上抬起螓首,蒼冰色的美眸瞪著馬龍說道;「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我絕不是信口開河的,那一天一定會來臨,我知道。」
馬龍一臉冷笑,接著不再理會佐久間瑞惠,變身成狼的形態,背著沒有衣服可穿、一臉羞澀表情的林影,破窗突圍而去。
被留下獨自一人的佐久間瑞惠,一時間悲從中來,哭得梨花帶雨,淚水滾滾而下的她,晶瑩通透的淚珠灑落在赤裸的酥胸和玉腿之上。佐久間瑞惠痛苦的心想,究竟自己報仇的願望何時才可以達成?
哭完之後,顧不得這個模樣如此狼狽丟人,佐久間瑞惠也唯有含羞忍辱的揚聲高呼求救道:「中村英明你進來!」
中村英明進來後看到佐久間瑞惠這個模樣,一時間也靦腆起來,別轉了臉不忍心再看。
佐久間瑞惠則尷尬的說道:「快替我解開繩索,還有,馬上下令撒退。」
既然無法攻陷地堡,作為人質的林影又被馬龍帶回,戰鬥再拖延下去,只會變得更加不利。
不過佐久間瑞惠不禁懷疑馬龍未免太容易放過自己了,他該不會還有什麼惡毒的詭計隱藏在背後?
不管如何,中村英明在佐久間瑞惠的胴體上左摸右摸,急得滿頭大汗還是解不開馬龍複雜的捆綁法。
雙頰羞得一片嫣紅的佐久間瑞惠嬌叱說道:「別解了,把繩子割斷。」
中村英明隨即把繩子割斷,然後一副君子模樣的背轉身。
眼角含淚的佐久間瑞惠則抬起一對柔荑輕撫自憐,當手指滑過雪白胴體上深紅色的繩索痕跡時,對馬龍的痛恨就更深,哭得更加淒酸屈辱,叫人心痛!
利用颱風來掩護進行奇襲之後,佐久間瑞惠就率領部下同樣利用颱風的掩護撒退,而不管是實力還是意願,馬龍的獄門幫此時也無法無力再加以追擊。
佐久間瑞惠之後雖然率領手下役小角神社的警察與巫女順利的返回了西海」
巾,可是經過這次大規模的行動之後,短期內也無法對馬龍的獄門幫進行什麼大攻勢。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兩個月。
雙方的長期戰鬥依然維持著僵局,可是受制於黑虎淫毒的佐久間瑞惠,馬上又要面對毒性發作的期限。
雖然上次一口氣服下了馬龍兩次發射的精液份量,但不知道是否能自動延長壓製毒性的有效期至雙倍的六個月,如果不能的話,自己的壽命就只餘下一個月了?
在這種心靈長期受到煎熬折磨的情況之下,佐久間瑞惠非常焦躁不安,只餘下一個月,自己究竟應該怎樣做才好?
要如何才能取得到馬龍的精液?
這三年來即使派不斷派神社的巫女用美人計去色誘那畜生,結果都只是平白的犧牲色相。馬龍對主動獻身的女人一向來者不拒,但一定會親眼確認跟他上過床的女人徹底用口吞服完精液,又或者用蓮蓬頭洗乾淨小穴和菊穴才獲准離去。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佐久間瑞惠接到馬龍用視訊電話打來的聯絡。
迫於無奈之下,佐久間瑞惠唯有在自己的房中秘密接聽。
螢光幕中的馬龍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坐在真皮的油壓椅上自得其樂的在轉圈圈,還雙腿交疊在一起搖晃擺動,手中握著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