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陷阱不能做得太過明顯和完美,佐久間瑞惠計算好,這樣子單對單決鬥,就等於把林影和自己作為香餌。刻意不讓旁人介入,使馬龍這奸徒也有些勝算的話,他自然就會敢來救人了。
只要馬龍敢來,那麼被劇毒迫到極限的自己就有翻身的機會,一旦成功擊倒他,那就可以達成自己的願望,將他先闔後虐,再酷刑處死,以報萬年青和母親的大仇。
萬廠失敗,自己也還有同歸於盡這一招,一議馬龍跟隨自己一起去地獄!因為她既不能也不甘願憑白毒發身亡,死在黑虎魔蟲的淫毒之下。
安排好了二樓的一問空置房問後,由中村英明指揮部隊,負責阻住馬龍的救援,佐久間瑞惠則靜心等待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同時更是她死仇大敵的馬龍到來。
中村英明安排的護衛人數很巧妙,雖只有三、四十人,但全是警隊中的精英,這個數目是擋不住獄門幫的大舉來襲,可是如果要不顧一切搶救林影,佐久問瑞惠就有足夠的時間把林影殺上十次,因此絕無僥倖冒險的可能!
小心計算過成功機會之後,馬龍拜託他的弟弟在收到他發出信號之後才前來接應,然後按照佐久間瑞惠的條件,獨自一人前來。
看到馬龍到來,被綁在地上就像一條肉蟲動彈不得的林影,眼帶淚光,滿臉喜悅的神情。
至於佐久間瑞惠則是臉容冰冷,分別握著她的武器蛇魂鞭,一手執著三張符咒,召喚三頭式神炎虎、風鷹、水龍同時出現。
佐久間瑞惠再拿起一個汽油罐,把一半汽油灑在林影的身上,再放下半滿的汽油罐在地上,冷酷無情的說道:「這次我要親手收拾你,要是你敢使詐的話,我只要一槍打穿這個汽油罐,林影就會變成人肉燒烤,別說我沒有警告你!」
馬龍先對林影投以一個安慰的眼神,再對著佐久間瑞惠冷笑說道:「你以為只要單對單就能擊敗我嗎?看來你一點兒也沒有成長啊!論法術我是不行,但你以為在我的全力攻擊下,你會有施展法術的機會嗎?」
三年後的今日,佐久間瑞惠少了從前的稚氣,冰清玉潔的胴體更加曲線玲瓏,成為了s 字型前突後翹的曲線身材,胸前那對白玉乳筍更是豐滿隆起了不少,雪滑的香臀也成長得渾圓肉感,一對長腿苗條修長,比從前出落得更美艷且有氣質。
佐久間瑞惠一揮手中的蛇魂鞭,冷酷的一字一句說道:「宰了你!」
然後她閃電般越過雙方的十數尺距離,一鞭打向馬龍,而且炎虎、風鷹、水龍三頭式神也組成三角形陣勢,一面旋轉,一面配合著她這個主人向馬龍展開連續攻擊。
三年問戰鬥力提升了的並非只有佐久間瑞惠,馬龍舉槍連轟,子彈密集射向搶先攻擊過來的炎虎。他所使用的也並非普通的子彈,而是以魔法將亡魂寄宿在其上,具有強大咒力的魔法子彈,即使對這些由地水風火等元素組成、沒有實體的式神也一樣有效用。
馬龍另一手則使出繼承自父親的大爆炸拳,以掌中的鮮血作觸媒,引發強力爆炸,產生出一團火炎閃爍的爆炸,震開佐久間瑞惠的蛇魂鞭。
在炎虎被瞬問轟散成數團火焰後,佐久間瑞惠馬上便唸咒將之重組,並且驅使風鷹毫不間斷的繼續攻擊。
馬龍一面翻滾閃躲,以便接近佐久間瑞惠,一方面以大爆炸拳的暴風捲起凜冽的暴風氣流把風鷹震散,同時舉槍向著佐久間瑞惠猛烈射擊。
「砰!砰!砰!砰!砰!砰!砰!」
佐久間瑞惠旋即召回水龍,並且舞動蛇魂鞭組成一個圓盾,以雙重防壁把馬龍的漫天彈雨全都擋下來。
雙方閃電般作出接連不斷的攻防,馬龍更變身成狼型態,在房中高速疾馳奔跑,速度快至足以利用離心力奔走在牆壁和天花板之上,一面舉槍掃射,一面尋找機會突襲佐久間瑞惠。
佐久間瑞惠則以水龍般旋在身上作為盾牌,並以風鷹高速逆向衝撞馬龍,炎虎則緊追其後封鎖他的退路。
馬龍的速度已經夠快的了,但沒有實體的風鷹就更加快,在這種電光石火的瞬間迎面衝撞之下,馬龍好幾次差點被風鷹以毫釐之差劈開成為兩半。
狹窄的房問裡因此而捲起了強勁的氣流,吹得房間內的傢俬雜物凌空飛起,牆壁上更被風鷹刮出一條條深坑,地上碎石紛飛。
馬龍不得不對佐久間瑞惠的成長刮目相看,擅長法術而非肉搏戰的她,竟以三頭式神組成了這難以突破的銅牆鐵壁。
恨不得把馬龍碎屍萬段的佐久間瑞惠接著改變了炎虎的用途,使其點燃起屋內的傢俬雜物,將之變成一個個在旋風中轉動著的大小火球。
在這種情況之下馬龍更加進退不得,陷入絕境的他一口氣使出大爆炸拳的重擊,以威力驚人的爆炸先炸開天花板,再利用掉落碎散的磚頭石塊掩護自己,最後再以暴風推動自己,瞬問增速撲向佐久間瑞惠。
那不止是超越人體極限的速度,更加是超越妖魔極限的速度,有如電光一閃即至,讓佐久間瑞惠的應變能力根本無法追上。
水龍和蛇魂鞭的防壁都被馬龍突破。
生死一發的瞬間,佐久間瑞惠的嬌嫩胴體被馬龍重重的撞在地板上,腹部劇痛、全身抽搐弓起縮成一團,連胃裡的東西也全都嘔吐出來。
如果是正常狀態的佐久間瑞惠,肯定已經當場昏迷。
但是在降神術和藥物的配合之下,逼出人體極限潛能的佐久間瑞惠根本無視痛楚和麻痺,操控風神閃電般掠過馬龍的背上,以風刃斬得他背部血如泉湧。
緊接著佐久間瑞惠一個膝撞,以膝頭硬撞在馬龍的臉上,重擊到他鼻血直流飛倒地上。
重創了馬龍的佐久間瑞惠抬起纖手抹乾淨掛在唇邊的唾液說道:「馬龍你真是自尋死路,剛才你如果亮出利爪割斷我的咽喉,我已經死了,你偏偏要好色的想把我生擒!但在降神術和藥物的雙重作用下想把我打昏,你真是妄想!」
被炎虎、風鷹、水龍三頭式神包圍著,再加上背上負傷,陷於絕境的馬龍擦著臉上的鼻血說道:「你還不是一樣想把我生擒,再慢慢從我身上搾出精液,要不然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殺我!你會輸給我,就是因為你想跟我同歸於盡的覺悟不夠。」
作為勝利者的佐久間瑞惠,二話不說的一腳飛踢向馬龍的臉上,踢得他滿口滲血,牙齒掉落,之後再狠狠的踩在他的頭上冷傲無情的說道;「反正現在是我勝利了,你準備給我煎皮拆骨吧!我要慢慢的剝下你這張狼皮,再倒滾油在上面,絕對會讓你痛苦到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
佐久間瑞惠那張天香國色的俏臉上,嬌艷的紅唇浮現著獰笑,眼神冰冷有如刀刃,神色得意萬分,雖然穿著神聖的巫女服,卻像是地獄中的美艷魔女。
佐久間瑞惠怨毒的奸笑說道:「馬龍你聽過一種叫人柱的酷刑沒有?為了得到你的精液,我還要讓你先暫時活上一陣子。不過在把你捉回西海市之前,我就要先把你手腳的骨頭全都慢慢敲碎,再用外科手術切下你的手腳,讓你只保留著身軀和那根爛屌,哈哈哈哈哈!」
心想著終於可以替萬年青和母親報仇,佐久間瑞惠在笑得最得意的時候,卻感到渾身酸軟無力,全身劇痛不已。
「不……不會的……好痛……啊啊啊啊啊……」驟然間劇痛攻心,痛得死去活來的佐久間瑞惠倒在地上,即使是降神術和藥物的效果也支撐不住這兇猛的毒性。
馬龍爬起身,包紮著背上傷口的同時心情愉快的說道:「剛才我一拳打在你小腹上的時候,也順便把一根針刺在你的小腹上。」
痛苦到面青口唇白,有如死去活來似地狂呼厲叫的佐久間瑞惠,臉容扭曲的說道:「不可能!你用的是什麼毒?一般的毒不可能讓我痛苦到這樣,連降神術和藥物也支持不住的,何況我出戰前就吃過避毒的藥物。」
馬龍取出一條隨身攜帶的繩索說道:「針上並沒有毒,我只不過刺中你身上的穴道,讓你體內的黑虎淫毒提早發作。」
用繩索綁好佐久間瑞惠之後,馬龍就脫下褲頭,露出他那根粗狀的擎天一柱說道:「不想死的話,你知道怎麼做吧!」
痛得額上香汗直冒的佐久間瑞惠別無他法,勉力的跪好在馬龍腳下,張開自己薄葉似的紅唇,含著馬龍那粗壯碩大的擎天一柱,如饑似渴的用力吸吮,丁香小舌拚命的舔弄著肉棒。
「唔……呀呀……我……我要精液!給……給我精液!」全身像被千萬根針刺著的佐久間瑞惠,渾身冷汗直流,濕透了自己的巫女服,搖晃著金黃色的髮絲,艱難的忍受著這錐心刺骨的痛苦,嬌呼叫著的呻吟著說道。
一直定期服用馬龍精液的佐久間瑞惠,這還是第一次毒性發作,其痛苦劇烈直讓她有如五內俱焚,痛不欲生,使她什麼尊嚴和矜持也顧不上了,香唇蘭舌點蜷刺吸,一張櫻桃小嘴奮力啜舔吸吮著大肉棒,只求早一點兒搾出馬龍的精液。
「嗚……唔……快呀!我求你……好痛苦……我要……精液……給……給我精液……」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反勝為敗,內心痛苦難受至極,但肉體更痛苦千百倍的佐久間瑞惠,如泣似訴的一面跪在馬龍的胯下舔弄,一面呻吟著說道。
被佐久間瑞惠那條丁香小舌繞著擎天一柱的馬龍,感受著那渾身骨頭都要酥了似的快感電流,愉快的說道:「剛才不是還說要把我煎皮拆骨的嗎?怎麼現在就跪在我腳下為我口交了?女人說的話真不能相信。」
感到一股暖流上湧的馬龍,一陣興奮的抖震後,把擎天一柱從佐久間瑞惠的櫻桃小嘴內拔出,精液氣勢急勁有如廠支乳汁水箭的射在佐久間瑞惠眉清目秀的俏臉上。
痛苦不已的佐久間瑞惠一臉苦澀、恐懼和擔憂的神情,吐出丁香小舌盡力舔著嘴唇邊的熱牛奶,接著發覺還有些熱牛奶滴落在馬龍腳上的她,想也不想的就低頭跪下,有如小貓般順服乖巧,伏在馬龍腳下舔他腳趾上的熱牛奶。
好不容易喝下了足夠的熱牛奶,把黑虎淫毒的毒性壓制下去,有如死過翻生的佐久間瑞惠眼神空洞的連聲嬌喘呻吟,汗水濕透巫女服黏在身上,半透明的若隱若現,誘人非常。
馬龍輕拍著佐久間瑞惠的香腮說道:「怎樣?還想找我報仇嗎?」
臉上還沾著馬龍精液的佐久間瑞惠逞強說道:不當然了,這次算你手段夠狠,給你佔了上風,我可不會就此認輸的。」
丟下軟弱無力的跪在地上的佐久間瑞惠,馬龍先去解開林影身上的繩索。
獲救的林影淚眼婆娑的抱緊著馬龍,雪白動人的肢體緊纏在他的身上。在剛才的死鬥中她可是擔心死了,要是馬龍輸了的話,他不止下場悲慘,死得痛苦,瑞惠肯定也不會讓自己這個叛徒好過的,就算想死得痛快也不容易。
林影抱緊著馬龍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置瑞惠?」
馬龍心想,殺了佐久間瑞惠來為父補償,並不符合自己的行事作風。
而且父親生前一直希望維持和平,避免戰端再開,在這裡殺了瑞惠,也不過是讓役小角神社再換一個新的本社神主,對戰局並沒有什麼影響。
父親最重視的就是家人,受到他的拜託負責保護弟弟妹妹們的自己,這三年來卻已經讓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戰死,這一點實在讓馬龍自責不已!要是雙方再打下去,肯定還會有更多的死者。馬龍現在才能體會父親當日的想法,與其為死人報仇,不如阻止活人因為報仇而死。
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林影並獲得她的同意之後,馬龍讓沒有衣服可穿的林影先行躲在牆角之處。
接著馬龍回到佐久間瑞惠的身邊跪下說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已經不想家中再有新的犧牲者,這三年內雙方死的人已經夠多了,不如停戰吧!」
杏眼圓睜、滿臉殺氣的佐久間瑞惠怨恨的說道:「是呀!你被我宰了的死老頭還遺下一群弟弟妹妹要你照顧呢!可是我唯一的母親也被你們人狼一族姦殺了,加上從小一直照顧我的萬年青,要我停戰不就等於要我放棄報仇?荒謬!你有本事就狠下心腸殺了我,你這頭色狼!」
馬龍用力捏著佐久間瑞惠的乳房,臉上帶著殺氣的說道:「你最好識趣一點兒,我現在隨時可以出手殺了你的。」
佐久間瑞惠卻不為所動的冷笑道:「我手上還有王牌,我還沒完全輸掉的,你聰明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放了我,要不然我保證你會後悔!」
說話之間佐久間瑞惠覺得自己心跳加速,慾火不斷上升,體內有一股焦躁難耐性飢渴的反應。
馬龍想不出佐久間瑞惠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反擊,可是她卻一臉信心十足的樣子。
佐久間瑞惠早就有準備萬一失手被擒時的後備手段,她可不能讓馬龍關著自己一輩子做性奴。
所以事先已找牙醫拔掉一顆牙齒,裝上內藏炸彈的假牙,不過這是最後關頭自殺時的手段,而且她還準備在馬龍姦淫自己的時候才引爆炸彈跟他同歸於盡,當然這是最後無可奈何、迫不得已時才會使出的一招!
事實上佐久間瑞惠也在猶豫是否應該引爆炸彈,這一招使出來的話,馬龍雖然要和自己陪葬!
但生存的慾望和報仇的執念在佐久間瑞惠的內心不斷掙扎,對失去所愛的人,只餘自己孤獨一個人的佐久間瑞惠來說,就只有心中對萬年青和母親的回憶。雖然在母親最後的歲月中,她已神智失常無法思考,但不管是萬年青和母親,佐久間瑞惠都認為他們兩個絕不會希望自己為了報仇而枉死的。
她還有一樣擔心的,萬一馬龍那健壯的身軀在爆炸之後只是重傷而沒有死掉,自己豈不是死得很不值得嗎?而且對矢志復仇的她來說,這樣一咬牙引爆炸彈去結束一切,實在叫人無法滿足!尤其是看著馬龍現在得意洋洋的面容,殺死馬龍之前,一定要將他折磨到體無完膚,要讓他後悔的哀叫、哭喊著道歉,然後自己無視他的求饒,冷漠的割他的肉,才能滿足自己心中的怨念。
佐久間瑞惠低頭苦思心想,我應該引爆炸彈嗎?不!那死得太痛快了,太便宜這畜生,萬一炸他不死,自己不是成了笑話?但引爆的話,應該有七、八成機會可炸死馬龍,就這樣放棄豈不可惜?啊啊……小穴裡好熱。
被那有如慾火焚身的焦躁反應所折磨,打斷了心中想法的佐久間瑞惠,這時才有所察覺,氣憤的對馬龍大吼說道:「你又在我身上使了什麼陰謀詭計?」
馬龍淫笑說道:「我新開發了一種蝴蝶捆綁術,透過刺激你身上特殊的穴道,觸發你體內的慾火,何必整天想著報仇呢?不如選擇放棄報仇,做一個忠於自己慾望的雌獸生存下去。」
佐久間瑞惠恨得咬碎銀牙似的怒聲道:「你去死!殺了你這畜生,哪怕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你。」
被仇恨和憤怒掩蓋了理智的佐久間瑞惠,終於決定不顧一切的引爆藏在假牙內的炸彈,她怨恨的瞪著馬龍,就等他動手侵犯自己的時候引爆。
馬龍終於開始動手,隔著佐久間瑞惠的巫女服開始愛撫她的胴體。首先是輕觸淺碰在成長了不少的白玉乳筍之上,進一步刺激起佐久間瑞惠體內的情慾,挑起她體內官能的烈火。
「唔……啊啊啊……」恨不得想殺了馬龍的佐久間瑞惠強忍著怒火和慾火,漲紅著一張吹彈可破的俏臉,連聲呻吟起來。
佐久間瑞惠忍不住催促馬龍說道:「你要奸就奸!別在那裡拖拖拉拉浪費時間。」
由於炸彈的威力有限,為求務必置馬龍於死地的佐久間瑞惠,希望找到機會和馬龍在頭碰到頭的時候才引爆炸彈。
可是現在他的一對魔爪只顧著在自己的身上挑逗撫摸,兩人的頭部距離最少有兩尺,她實在擔心太遠引爆的話,炸彈威力不足。何況嬌軀被繩索勒緊,深陷在一身細皮白肉裡的她,根本連動也不能動,想主動抬頭接近也不可能。
馬龍繼續以輕碰即止的手段,隔著衣服,五指遊走在佐久間瑞惠的桃花源上輕佻慢捻,翻弄按摩著她的兩片花唇,得意洋洋的說道:「如果殺了你或者把你作為俘虜留下來,役小角神社還是會另選一個新任的本社神主,就像我從前說過的,你要來報仇儘管來報仇好了,我奸完你就放你回去,你再來報仇我就再奸,反正每三個月毒性發作,你不想被奸就會毒發身亡而死,一直奸到你屈服在我的大屌之下,不再想什麼報仇為止!屆時自然可以停戰,雙方和平共存。」
佐久間瑞惠體內的欲炎被點燃起來,熾熱的燃燒著,小河流水般的快感衝擊著佐久間瑞惠,讓性飢渴的她想要又無法獲得滿足。
而且在不遠處,林影還用冷漠的視線注視著自己被馬龍姦淫的場面,這讓佐久間瑞惠在興奮之餘更感羞辱,她的肉體在進一步的渴求著馬龍的大屌,可理智則恨不得用炸彈和馬龍同歸於盡。
受不了折磨的佐久間瑞惠淫聲浪叫道:「你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要來就來啊!」
馬龍興奮的淫笑道:「你想我強姦你嗎?求我吧!你求我,我就強姦你,要不然我就玩到你嘴上屈服認輸為止。」
佐久間瑞惠憤恨的心想,這可恨的畜生,在自己終於下了死志的此刻,他居然還這樣故意折磨自己,連在自己死之前他還要這樣羞辱人,居然要自己求他強姦?這惡魔太過分了!
但是有一句話說,當一個人連死亡也不怕的時候,就再沒有什麼值得恐懼的了。
到此地步但求速死的佐久間瑞惠,已經不在乎林影在不遠處冷眼看著這一切,強忍屈辱、忍受著渾身搔軟酸麻的快感,漲紅著俏臉在地上抬首呻吟說道:「馬龍,我求你,求你強姦我吧!我快要受不了了。」而在她心中則怨毒的心想,馬龍你這畜生儘管來吧!你動手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已到了。
馬龍聽了發出愉快的哈哈大笑說道:「既然你開口求我來強姦,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你這小淫婦真是的,怎能勉強我這君子做這種獸行。」
眼角含淚的佐久間瑞惠屈辱的說道:「馬龍你不要得意,你很快就會有報應的了。」
馬龍才不會在乎佐久間瑞惠這種只會耍嘴皮子且軟弱無力的口頭恐嚇。
之後他以手指的利爪就像玩填充遊戲似的,在佐久間瑞惠被繩索綁成一塊一塊的身體上,割開她紅色和白色的巫女服,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膚。
很快的佐久間瑞惠身上的巫女服以及素淨雪白的白色棉質胸罩與三角褲、金蓮纖足上的襪子,全被馬龍割成一塊塊的碎布掉落下來,除了纏繞捆綁在身體上的繩索,全身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