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的滅亡意味著邪馬台國將迎接新時代的來臨,伊達政宗建立起新的幕府,準備將大亂後的局勢穩定下來。而雲仙借給龍癸的鄭家軍,則急於準備盡快乘船回國,好參加對北方新金國的總攻擊。
青霧和青靄則忙於戰後的處理,其中一項就是為眾多的傷者們安排療養的地方。
作為首領的癸挑選了一間靠近海邊的別館,與十兵衛、繭和千姬等入住。很自然地他的後宮眾女負責起護士的工作。
之前情況較嚴重時,他每天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偶爾欣賞一下場窗外人間仙境般的景色,大多數時間則用來調教他的女奴,過得相當快活。
不過他空閒時也會認真地去想未來的事情。
廣闊的海洋將各個大陸連接起來,目前鄭雲仙的北伐勢如破竹,即使沒有海龍的支援獲勝也只是時間的問題。那麼接下來的目標,如果放在伊羅巴諸國的話,則必然要攻下他們在各處的殖民地作為補給的據點,恐怕沒有幾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
而另一個對手則是蘭道夫的海神,海神很難說有大規模的固定根據地,因為以他們的實例隨時可以輕易地作出轉移。
「蘭道夫……」
癸小聲地說出這個名字,她既是華香的父親,也可以說是自己的養父,而且他更是害死華香的仇人。在癸的心裡比起天帝軍的森羅王子和萬象大王,或許更加害怕這個宛如神一般存在的海盜王。
「你是因為由心底看不起我,所以才這麼多年都沒有對付我嗎?如果是真的話,我絕對會叫你後悔的。」
但比起遙遠的最後決戰,癸目前還有很多事要做,首要的工作就是得到繭成就自己和她們姐妹同床共枕的心願。想到這裡他就拿起旁邊的枴杖,一步一步走過去隔壁的病房,之所以自己能夠走路卻還特意要用枴杖,無非是為了搏取繭的同情和好感。
「身體的狀況怎樣?」
癸連門也沒有敲一下就推而入。
上身半裸正想用盤裡的清水擦拭肌膚的繭一時間面紅耳赤。
「你怎麼沒有我的准許就擅自進來!」
「我為什麼不能出來?這裡是我的地方,這裡的大夫和藥物全部都是我的,甚至這個國家都是我的。」
對於癸無恥的回答,繭柳眉倒豎為之氣結,只有匆匆整理好衣服以免春光乍洩。
「你們姐妹的外表真像,就不知內裡是否一樣。」
雖然認識這個男人的時間不長,但繭自然明白癸所說的是指她和姐姐的肉體。
「你這個人真是不知所謂,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愛上你嗎?」
癸沒想到繭會突然間這樣說,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她對自己的表現和以前差太遠了吧。
不過很快鎮定下來的笑語回答:「莫非你可以看穿人心,我正想讓你加入我的後宮中。」
「可以請你不要在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是大情聖嗎?我最恨你這種色鬼,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就回去好好對我姐姐,別再四處沾花惹草。」
繭疾言厲色的模樣,足以叫任何登徒子為之退避。
「愈來愈有趣了!我偏偏要強行佔有你,讓你和姐姐共侍一夫。」
「你這天殺的東西,想和我做的話隨非殺了我和屍體做。」
繭臉上滿是敵意的神情,絕非噓言恐嚇。
「我知道了除非你求我碰你,否則我死也不會碰你的。」
癸放下嘻皮笑臉的態度認真的說。繭的改變未免太突然和太極端了。
接下來癸改變話題的說:「昨晚我被十兵衛打了一身,那傢伙的性格一點也不像女人。」
「這是你活該!我想你一定是在晚上偷偷跑到十兵衛的床上去的緣故。」
「正好相反,是她跑到我的床上去。無緣無故地打了我一身,然後又和我一起喝酒。說她有一個心儀且視如珍寶著的女孩子,十兵衛一直期待她會愛上自己,可是結果這個女孩子卻被一個好色的大流氓拐走了芳心。」
一直對癸視若無睹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繭,現在卻羞窘已極坐立難防。
「這個女孩子家庭破碎,從小和姐姐分離,好不容易得姐妹重逢,她卻發覺自己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夫。因為他多次如同天神一般,風流倜儻英俊偉武地在自己身陷險境時相救,為免傷害到姐姐和自己的關係,她決定不惜放棄這一份愛情,情願自己一個人孤獨傷心。」
「夠了!別再說下去了,十兵衛是天下第一大蠢才。」
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繭,此時害羞得躲進棉被裡,不敢和癸四目相對。
「這種表現一點也不像你,身為前德川忍軍的統帥,你可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怎麼能躲進棉被裡不見人的。」
「我沒有看錯您!你果然是最無恥的,既然十兵衛昨晚已經跟你說了,為什麼你剛才不說出來,害我……害我……」
繭真是後悔不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後她決定拒絕十兵衛,但是她也不想介入進姐姐的婚姻中,沒有料到十兵衛竟把自己的話全部轉述給癸聽了。
「如果你是擔心薰,所以剛才故意這樣對我,那我告訴你。之前我已徵得她的同意准許你入宮,這樣子就沒有問題了,我的小姨子!」
「你走吧!姐姐就算會答應也不過是勉為其難,我不想好不容易和姐姐恢復的姐妹關係,會因為你而破裂。」
「那麼我和你的關係呢!」
繭無言以對只是在棉被之下顫抖。她想不到以自己的性格,竟然也會埋怨命運弄人,如果首先遇上癸的不是姐姐而是自己的話。
「你還是走吧!你不要迫我,我和你從來就沒有什麼關係的,就算有關係也只因為你是我姐姐的丈夫……」
等到癸離開房間之後,繭才坐直身子,她覺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披上一件名為後悔的衣服,但是後悔又能怎樣,一齊早已成定局了,從二人相遇之前就早已被命運決定好了。
自我埋怨了好一陣子,她才決定為了照顧母親的身體,自己得要盡快振作起來盡早康復。
一小時之後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這次癸和薰二人一起進來。兩姐妹互相看著起對方欲語還休。
好一會兒薰才道:「繭其實不用在意我的,反正後宮的姐妹將來還不知會增加多少。」
「你不要再故示大方,我既不要搶姐姐男人的女人,也不要接受你的恩惠,就只是這樣。」
對於繭的怒極反駁,薰也不能說自己沒有生氣,兩人就像初遇時般充滿著敵意。
「我已經說了可以,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固執。」
就在這時候癸插話進來道:「真是偉大的姐妹之情情,妹妹情願自己放棄也不願意搶姐姐的男人,姐姐為了自己的妹妹不惜把自己的愛人和她分享。」
「癸!你在這樣我可要生氣的了。」
除了在戰場內,態度總是溫柔賢慧的薰少有地帶發嬌嗔。
「你……我真氣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你這種人……」
被癸這樣一說,繭覺得自己的犧牲真的是很笨的行為,甚至讓她懷疑有多值得。
「世人總愛頌揚犧牲的偉大,繭何必為了姐妹之情一定要自己犧牲,我覺得一家人大被同棉和樂融融是最好的了。」
「癸……你……」
薰真是啞口無言了。
「剛才我答應了繭,除非她主動求我,否則我死也不會碰她的。唯有請薰你犧牲自己去作主動了。」
薰在心中歎了口氣,羞愧不已滿面紅霞地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女性專用的武士服,遠比男性的要來得貼身和緊窄。
繭簡直難以置信,外柔內剛堅強剛毅的姐姐,竟然會主動在自己和丈夫面前寬衣解帶。
「姐姐請你不要這樣啦!」
面對這種情形,繭感到自己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上衣半脫的薰胸前玲瓏浮突一對玉梨美妙堅挺,柳腰纖細僅可盈握。
「就是要這樣,姐妹之間赤誠相見才是最好的。」
癸一面稱讚,一面幫忙薰寬衣解帶,手掌更直探她雙腿之間的桃花源秘洞。
「有點濕了!是因為被自己血親的妹妹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模樣,所以薰興奮起來嗎?」
興奮是真的,看著繭以羞澀的視線在自己赤裸的嬌軀上巡弋,薰感到體內有種快感的電流。可是癸這個人呀,事前拜託自己追求妹妹,如今還要欺負人,再不阻止他還不知道接下來會說什麼。
當最後一件衣服跌落在地上的同時,薰性感圓渾的香臀和婀娜修長的美腿,都一一盡現在薰的眼前。向來謹慎穩重,身上有種不然而喻的優雅氣質的薰,此時主動大膽地對癸投懷送抱,以自己柔軟艷紅的雙唇封著癸的嘴巴。
對於薰送上門來的香吻,癸肆無忌憚地把舌頭伸進去,雙舌交纏互相舔吻,等到最後分開的時候,還有透明的牽絲聯繫著。
繭從來沒有看到過薰姐姐這種大膽淫蕩的模樣,尷尬之餘她感到強烈的妒意。內心裡有把聲音說,不要再犧牲自己退出了,乾脆加入進這淫亂的後宮陣營之中。
之後臉上一片嫣紅帶著羞意的薰,赤身露體地爬到了妹妹的病床之上。
「姐姐……」
薰用手觸碰著繭的身體,由纖巧的藕臂到香滑的雙肩,以至和自己同樣豐滿的胸部。
「啊啊……啊……不要這樣子……我……」
繭呻吟著抗議,但是內傷未癒的她根本無力抗拒。
薰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以繭倔強的性格還不知會堅持到何時。既然是自己的妹妹,讓她成為癸的女人,作為姐姐的自己也可以不必擔心她後半生的幸福。
繭本推半就欲拒還迎,而薰則無視她的反抗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
這段期間癸可不止是在旁邊觀看欣賞她們姐妹的同性戀前戲,還親自介入其中。他一隻手在薰的裸背上遊走挑逗,另一隻手技巧地揉搓著雪白的乳峰,輕捏著鮮嫩粉紅的蓓蕾。
「薰你要用身體去感受我的做法,然後用這在繭的身上,教訓她這個不坦白和誠實的小妮子。」
癸的手握著姐姐的乳房,姐姐的手又握著我的乳房……繭喘息不已感到渾身火熱,尤其是癸火熱的眼光,簡直可說是穿透她所餘無幾的衣服。
「你好奸狡,你說不會碰我的。」
「我可沒有碰你,在愛撫你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姐姐。」
當薰脫下繭最後一件衣衫的時候,癸不由得感謝上蒼,讓他能夠見到眼前一對雙生輝。兩姐妹下身那兩塊誘人肉壁,上面柔軟有若絲綢的淒淒芳草上,都滲透著亮晶晶閃爍生輝的愛液。
在姐姐青蔥般玉指的愛撫之下,繭發出了連自己都想不到的嫵媚浪語。而叫她更加難以自制陷入的快感的浪潮之中的,是癸海恰到好處地在她身上的多個敏感點,口吐暖氣加以吹拂玩弄。
「啊啊……唔……不行……不可以的……呼……我們是姐妹啦……」
薰在妹妹面前矜持盡失順從著丈夫調教起妹妹的肉體,而繭在姐姐的攻勢下所有堅持都化作流水,成為一個淫聲浪語不絕的淫蕩女子。
「不行!只有哪裡不可以太髒了。」
「但是……這樣子是最快樂的。」
薰按照癸的指示埋首在妹妹雙腿間最神秘的地方,替她口交。
姐姐溫熱嬌嫩的舌頭……竟然……竟然,繭感到一股狂潮似的快感,由花蕊開始擴散到全身,讓她騷麻不止心醉神迷。
妹妹的處女幽香撲鼻而來,薰以自己的丁香小舌,撥開花蕊上的花瓣,在小紅豆的上用舌來挑、撥、刺、點、卷。
妹妹在愉快的浪叫,全身赤裸雙腿交叉,把姐姐的螓首夾緊不放,這麼淫亂的場面叫癸看得興奮不已。
「怎麼樣?繭求我碰你了嗎?」
如果癸加入進來的話,自己所能夠享受到的快感一定會大為上升的,但看他那一副得意的樣子,繭卻不甘心屈服,索性別過臉不去看他。
「不理會我嗎?」
癸非常欺負人的,讓薰停止了舌耕的動作,把目標轉到了妹妹幼嫩緊窄的菊穴上。
「這……這是真的嗎?」
這麼污穢的地方怎麼可以用舌頭去舔的,她的精神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而在肉體上叫她意想不到地是,這種地方也會有快感。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的,連這種地方也……莫非我是一個變態……
繭再次奮力掙扎,但還是推不開姐姐。
「啊呀……」
異樣的快感雖然甜美但卻比不上來自桃花源的,在持續的快感中繭渴求著更高層次的昇華,但是薰卻故意不讓她得到。每當妹妹接近高潮時就,她就停止下來,如此反覆多次那種空虛和無奈真的叫繭咬碎銀牙。
「我認輸了就是,你這個無恥之徒來碰我吧!」
對於繭的氣憤和無奈,癸而充滿嘲弄的聲音笑道:「你這樣也算是請求嗎?好好想想該怎樣說。」
「癸,我求你碰我可以嗎?」
滿臉恥辱的表情,繭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一個美女懇求我干她的時候,我當然是很樂意的。」
其實癸自己也很忍耐很久了,他連衣服也不脫,直接就撲到床上去,單手伸入到繭的雙腿間,用手指拜訪濕潤的花穴,在裡面粗野的進出。
「啊啊……好……好呀……唔……好舒服……繼續……繼續……呀……」
「薰,你再和繭接吻一次。」
「這……這怎麼可以……」
繭驚叫出聲。
「你們的姐妹之情原來只是這種程度的呀!」
龍癸!你真是惡魔,繭在心裡恨聲道。
繭當然不是嫌惡姐姐的香唇,但薰剛才不僅舔過自己的花穴,還有菊穴。嬌艷的紅唇上還沾著自己的愛液,和姐姐接吻的話,不就等於間接吻自己的菊穴嗎?
內心天人交戰了好一陣子,繭主動捧起姐姐的螓首和她熱情的激吻。因為……因為姐姐既然願意直接舔自己污穢的地方,自己還要反過來棄嫌她,就實在太過分了。
好好地觀看了一場活春宮後,癸覺得已經沒有再作前戲的必要,利用她們姐妹接吻的時候,乘繭不備的直接揮戈過而入桃花源。
「痛……」
繭大聲呼痛。
癸可沒有半路停下來,一路衝到盡頭才停頓下來。
「忍耐一會兒就過去了,姐姐以前也是一樣的。」
薰抱著的香肩在她的玉背上輕掃安慰。
癸分開繭的雙腿,讓龍根放入進她早成澤國的花園內,花穴內蠕動不已不斷產生大量的快感。
薰和繭十指雙握,身為姐姐的薰還在妹妹身上用香唇和舌頭舔弄吸吮。
等到繭適應了自己的進入之後,他不再停止全速疾進,活塞運動持續抽插,引發了繭嬌媚哀怨的呻吟。
而在這段時候,癸可也沒有放過薰,手指插進她愛液如潮湧的秘丘內,不停地進出於兩姐妹的花間重地內。
「薰姐姐……」
「繭……」
這是現實還是在做夢呢!雖然薰姐姐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眼前,二人就像在比拚似地,輪流發出一浪高似一浪的淫聲囈語。
繭下身的痛楚逐漸被悅樂的浪潮所淹沒,癸每一次的突入,都帶來電激一樣的快感。
「姐姐……姐姐……」
「繭……繭……」
感到高潮臨近的繭,再次和薰熱吻起來。直到癸在她的體內爆發,迫使她不能不發出激烈的嬌呻。同時刻薰幾乎分秒不差地迎來了至福的時刻。
「呼……呼呼……」
激情過頭薰和繭並肩坐在床上,原本潔白的床單現在變得濕漉漉的,包括了兩姐妹的愛液和繭的處女之血。